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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通缉令-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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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家境贫寒的白鹭歌一直认为考入赫明大学是挺幸运的事,可是,这份幸运却在某个夜晚突然变成了不幸——莫名被追杀,在千钧一发之际被救。好吧,能保住小命,至少说明她还没有倒霉到顶点!可是,救了她的狐狸面具男人就这么死了……天哪!这份恩情让她如何去还?等等,面具男你为什么若无其事地出现在我面前还企图忽悠我进劳什子的社团?神马?加入社会团有钱拿?呃……那社团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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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序章 夜色病房()
少女醒了。
坐起身,拔掉输液瓶,走下地。
夜色就着月光洒进,盈上她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以及赤裸白皙的双足。
高度近视的眼镜被她晾在一旁,拖鞋孤零零地放在床底下。她没有开灯,亦没有拿走任何东西。
少女漫无目的地游荡在医院中,闭着眼睛。每走过一个地方,就会侧一下脸。奇怪的是,凡是她路过的地方都空无一人。
少女清秀的面庞一开始并没有表情,直到她走出医院长廊,来到打着瞌睡的夜班人员面前时,她又一次侧头,产生了深深疑惑的表情;紧接着,苍白到吓人的唇边微弯,稀疏到病态的睫毛和头发渐渐丰盈。
歪歪头,少女依旧是闭着眼睛。她在头一耷拉一耷拉的值班护士和偷闲打盹儿的保安中穿行而过——于此同时,医院监控室的所有影像都诡异地倒退起来,每出现一个少女的身影,那些影像就会成为缄默无据的雪花屏幕。
少女走出大门。她的脚步变快了,在空无一人的夜路中悄无声息地前进。
空寂的路灯下只留她一人的影子。白皙的脚偶尔硌下石子或玻璃碎片,就会踉跄一下。
不到五百米,少女的脚就走得鲜血淋漓。然而她还是眉头不皱地走着,闭着眼睛也不用看路,像被引导着一般平稳前行。
她进入小路、走斑马线、趟过小小的脏水坑、经过停车场
足足走了一千米,少女才停下来。她仰起头,在造型古朴的红漆铁门外遥遥张望。
铁门上方焊接着漂亮的行书大字——“赫明大学”。
一阵风吹过,少女柔黑的发丝飘扬着,面色红润起来,苍白的唇也有了血色。
然后,她睁开了眼睛,直直看向百米之外的某处窗口!少女黑珍珠似的眸中闪出细碎微小的白光,如同夜空下浩瀚的群星
与此同时,赫明大学的窗口猛然打开,一名男子当窗跳下!
那是一名身着黑衣,脸上戴着狐狸面具的男子。然而等他落地后来到红漆铁门时,那名少女已然不见
轻微的震动声从他腰间响起——是男子的手机。
“是男是女?”对面是强打起精神的女声。音色十分动听。
“女的,我晚了一步。”男子叹息一声。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与静谧的夜晚十分搭调。
“又被抢走了啊”女声发出惋惜的轻叹,接着说道:“好了,你快回来吧!刚出完任务,怪累的”
男子微微昂头,却是没动,“今晚是满月。”他说。
“哦?”女声有些疲惫了。
“我想看看这满月”
“怪人!随你,我睡了。”
男子闻言挂断通话。他在守卫大爷微微的鼾声中,兀自迎风而立,仰望着天空。
满月之夜出现的能力者,一定会很有用吧?
男子轻叹,闭上了眼睛。
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第2章 狐狸面具()
雨夜湿滑,踩在地上的雨靴发出嗒嗒的声响。白鹭歌打着伞在笔直的大马路边通过,隔着眼镜片的目光看向一处阴暗的小巷。
“唉”白鹭歌捋了把短发,左顾右盼后,有些为难地瞄了眼手机。
按理来说,不作死就不会死只要她无视那个阴森黑暗又可疑的小巷,走上路灯闪耀的大道。这样做的话,除了时间要长上十五分钟外,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可她缺的就是时间啊!
该死的804路末班车,来得那么晚!这个时间走大路,除非她能做到三十分钟全程狂奔!否则就得成为有宿舍不能回的悲催娃。弄不好学校还会发现她外出打工,找她家长呢
出于某些难言的原因,白鹭歌极度不愿被找家长。
呃一个小巷而已,里面也有住人的,应该没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吧?
白鹭歌忐忑地想了又想。最后还是门禁前能进入学校的诱惑鼓舞了她,迈出最先的步伐
小巷离远了看还挺窄的,可走近了才发现,巷子的宽度足够三人并排走。
没关系的——白鹭歌为自己打气,拿出她连手电筒功能都没有的老款手机,小心翼翼地照路前行。
夜风和越来越大的雨混在一起,在巷子中呼号来去,吹得白鹭歌的伞前后摇摆。
真是糟糕透了
她夹住雨伞,提了提被淋湿的眼镜,在水珠散漫的镜片中眯着眼睛看路,步履维艰。
怎么办啊好想回去。
明明巷子里有住户,却没有人声,甚至连灯光都没有。在放大的雨水拍打声中,这些小平房住户反而静谧得诡异
又是一阵大风!
白鹭歌低呼一声——她的伞被吹跑了!
当机立断地追上前去,结果那把伞翻来滚去,眼看着伞架折断了,才终于抓住。白鹭歌把伞捡起来,于此同时,手机的光亮暗下去,无论怎么摁都不亮了。
难道是浸水了?
“啊要不要这么霉。”白鹭歌哀哀地呻吟了一声。巷子走了一半,大黑天的又看不到路,进退两难啊
白鹭歌咬咬牙,有些惋惜地丢掉雨伞,终于还是决定向前走
只是——唉她好不容易讲价到十五块的天堂伞,她的钱啊
大雨肆无忌惮地拍着她头和衣服,被风冻得微微发抖的手扶住巷子的墙,跨步往前走
然而她走着走着就觉得不对劲儿了——雨怎么停了?
白鹭歌睁眼瞎地看看天空
怪了,她没发现挡雨的东西啊。百思不得其解地又迈了一步,结果她踩到了东西。
汗毛倒立地抖了一下,白鹭歌本着无视便无祸的心理,脚往旁边探了探,准备绕过那诡异的,肉呼呼的,很像是人体的东西
“救我”一只手迅速抓上她脚踝!
“哇呀!”白鹭歌很不争气地跌坐到地上。
是是人啊!真的是人!
有人在向她求救啊!
怎么办,怎么办!
“救我啊,还是”是一名女人,嗓子眼儿带着咕噜噜的,类似气泡的声音。
在奇特的无雨空间里,女人喘息着,还咳嗽了两声。
听闻到如此痛苦的呼吸声,白鹭歌眼眶忍不住发酸,便接近了女人。
女人说:“告诉咕,咳咳!告诉暮夜,让他别管我们”
“啊?你,我”白鹭歌语无伦次地说。她摸索起女人的身体,在摸到一把冰冷的锥状物时动作一顿——那锥状物直直插在女人的身体里,带着浓重血腥味。
“啊!”白鹭歌立即松手。
流了这么多血,这女人根本救不了!
白鹭歌想从女人身上搜手机,打求救电话,可她的手一直抖一直抖,抖得她气不过,狠狠地拍了一巴掌,结果不知是被冻的还是怎么的,她的手还是抖个不停,但至少镇定了些
摸来摸去后,白鹭歌发现女人根本就没带手机。
脑海中产生了一瞬间的空白,白鹭歌几乎是下意识地,摸上了女人的手,然后紧紧地握住。
“别死啊!那什么暮夜怎么找到他,你还没说呢”白鹭歌说话简直是结巴的了。
女人突然不说话了。她的手是冰冷的,而且越来越冷在隔绝雨声的奇怪地域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呼吸相闻
“喂你还好吗?”白鹭歌的声音都在抖。她提问期间,似乎有什么在微弱下去,耳里有隆隆响起的心跳声——是白鹭歌自己的;还有女人从嗓子眼儿里挤出的艰难的喘息声
女人力道可怜的手被白鹭歌的手握住,细腻的皮肤充满了生机,是如此的年轻
“喂”白鹭歌再度问道。
死了吗?
死了吧
白鹭歌重重地喘息着,她想放开女人的手,却发现那手紧锢着她——僵硬的手,就像死了很久一样!
别这样
白鹭歌挣了挣。
无风无雨无光亮的寂静空间中,她难过低泣。
别这样啊,拜托
僵硬的手突然狠握住白鹭歌,引得她一声惊呼!
“怎么还不走!有埋伏,让暮夜走。孩子,听话你也走啊!他们快,来来了。”女人竟然还活着!她的声音带着虚弱,却又歇斯底里。冰冷的手突然松开,让白鹭歌产生了瞬间的失神。
“走”女人的话拼尽了最后的力气。
“砰”地一声轻响,是手臂落地的声音。
白鹭歌下意识地站起身,后退了好几步,突然尖叫了一声!立马转身就走!在无法视物的黑暗中她走得跌跌撞撞,安静的巷子里只有她凌乱的脚步声在回荡。
一路无雨。
白鹭歌极度害怕地轻声哽咽,还发出被血腥味呛到的生理性干呕——有人死了,在她面前,流了好多血
有人死了
不要
白鹭歌突然一顿,侧耳听起来——后面有脚步声,而且很快!
有人在追她!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鹭歌立即头皮发麻了!她开始拼命地跑!
该死的,巷子为什么还没到头!
她跑着跑着,突然发现后面的脚步声不见了
不,不能停!
她好歹是一天三班倒,打完工上学上完学打工的辛勤小蜜蜂。如果连点儿跑路的体力都没有,又怎么混日子!于是她捯了几口气儿接着跑,然后再捯气儿,继续跑。
他爹爹的怎么还没到头!
这巷子原来有这么长吗?
“啊啊我天呢”好吧,就算有三班倒的体力她也跑不动了。
过度剧烈的运动一旦停下来,就是四肢发软眼前发黑,就连肺子也快要爆炸的可怕后果。白鹭歌挪着步子往前走啊走,边碎碎念着越发倒霉的运气,边想办法离开这里。
可是怎么离开啊
她头疼地想着,却在这时撞上了一个东西!
“小可爱,你总算是停了。”“东西”用男性的声音对她说道。
白鹭歌惊叫一声,绕过那东西就跑!
可男人比他更快,厚重的大手一把薅住她的后衣领,硬生生地把她拽回来!
“咦?小可爱,你不是能力者?”男人疑惑了——这女人的反应可不像个能力者。
白鹭歌哪有心情回答他,只是拼命地挣啊挣,又踢又叫地喊着:“来人啊!救命啊!”
那人似乎也被她挣烦了,就松开了她。
白鹭歌心中一喜,就要跑,可不知是怎么的,男人的手又在她转身时,轻轻一点,就触上了她的咽喉。然后白鹭歌发现她说不了话了,而且也动不了了。
冷汗簌簌而下,无力回天的悲伤情绪忽然弥漫到她的心胸
她动不了,而她身前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却有着巨大的力量和奇异的能力。
难道难道她也要死了?
像刚刚的女人一样,痛苦地残喘,变得冰冷
不——!
动啊!
拜托,这不争气的身体赶紧动啊!
“奇怪呢应该只有能力者可以进入‘交战界’的说。你”男人意味深长的沉默了。
不知为什么,白鹭歌就觉得男人能看见她,此时似乎又在上下不住地打量着她
能力者?
这男人在说什么!
啊难道说
这男人之所以能“点”住她,是因为男人是所谓的能力者
别开玩笑了!
但是但是刚刚死掉的女人,似乎是被冰锥扎中了腹部。
该死的,冰锥啊那可是!
大九月份的哪来的冰锥!而且还那么锋利!
突然停歇的雨、跑不到头的无灯巷子、杀死女人的冰锥、只一点便能定住她的可怕男人——白鹭歌顿时陷入了混乱中,无法自拔。
“应该是未发现的新人吧?”男人自问自答着,脚步声绕着白鹭歌转了一圈,道:“不过罢了。如果是主战系的能力者,早就该觉醒了。你却这么废危急时刻也没激发出能力来,估计只是垃圾的辅助能力吧。那就没用了。”男人轻松地说道。“小可爱再见了!”
白鹭歌无声地尖叫着,闭上了眼睛!于此同时,刀刃入肉的声音传入了她耳中
我死了吗?
咦?为什么不痛?
眼睛隐约感到了光亮难道她进了天堂?
身体的束缚解开,白鹭歌退后一步,忍不住睁开眼睛,却见淡紫色的光亮照耀着,一抹白色不知何时出现在她面前,挡住她大部分的视线。
仔细一看,那白色的——是狐狸!
是白狐狸的面具!
面具向她“扑来”,她躲闪不及,直接被撞倒在地!
“疼啊”白鹭歌呻吟一声,刚想推就意识到一个问题
她她她好像是被人体撞倒的!
惊呼一声推开身上的人,接着惊讶地瞪大眼睛!
在即将消失的紫色光亮中,白鹭歌看到戴面具的男子身上,那偏左的,似乎是心脏的位置,插着一把匕首
第3章 突然的审判()
骗骗人的吧!
白鹭歌的身体迅速往后缩了缩,靠在了墙上,似乎只有这样做才能感觉到安心。
那名叫她“小可爱”的神经质男人没再出现,淡紫色的光源也消失了。一切又陷入了黑暗。
鸵鸟般可怜兮兮地埋住头,白鹭歌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她只是一名十七岁的普通少女。她没有眼睁睁地看着一名女人死去,却无能为力;也没碰到诡异的神经质男;更没有人替她挡刀,稀里糊涂地被插中心脏
可是血血的气味还在鼻腔间弥漫,浓烈到她无论想怎样忽视,都做不到
抬起头,深吸着气,白鹭歌摸索着狐狸面具男的身体,找到手腕后探了探——已经不跳了。
为什么?
白鹭歌又往上摸索
奇怪材质的面具,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摘不下来
真是的,黑暗中明明看不到对方的脸,还做出这样无用功的事情。
这名素未蒙面的人为什么要救她?还因此搭上性命什么的。难道仅仅是路见不平吗?
而且那道紫光,又是怎么回事?
白鹭歌此时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被过度惊吓的神经时刻紧绷着,连逃跑的想法都兴不起来了。
这个人,是因为救了她才死在这里
不知为什么,白鹭歌就是舍不得离开,留下戴面具的男子孤独一人。
反正无雨的空间还存在,应该是跑不出去的才对。
她的体温也有些不正常了,是发烧了吧?
如果——她是说如果,世界上真有所谓的能力者存在,是不是就能帮她找寻到失踪的父母?
如果能力者真的存在,是不是就能救活这个人?
白鹭歌迟疑了一下,还是握住男人的手——刚刚和女人握手时明明还没什么,可在握住男人的手时,她就禁不住脸色一红,甚至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想了想后,说道:
“谢谢你救了我,但我浑身都痛,又发烧了,弱的要死会不会逃不出去了呢。”说完后轻咳了两声,又叹了口气,道:“我最近好倒霉呢,莫名其妙住院又莫名其妙欠了一堆钱,家里还遭贼了,差点没饿死——呃好像有些罗嗦了呢,对不起。”
白鹭歌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抱怨这些,又为什么毫无意义地留在这里,不找寻出路。明明这样不符合她的性格。明明想努力地生活,快乐地活着,过丰富的人生
也许是烧糊涂了吧?生病中的人难免意志会软弱,白鹭歌自然也不能免俗。
可是不行!她不能再这样呆下去!
强烈的求生意志支撑着白鹭歌,不让她垮下去!
“呃,狐狸男,我要去探路了。嗯如果我一会儿死了,刚好碰到你上路,你就告诉我你的名字吧!”有些摇晃地站起身,白鹭歌轻声咳嗽着,扶着墙面前进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前方响起,白鹭歌浑身一僵,立即屏住了呼吸。
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了说话声
“这次的交战界是敌人设置的吗?怎么搞的,根本找不到暮夜的方位”一抹女声由远至近地传来。即使在抱怨的时候,她的音色也十分动听。
暮夜?白鹭歌恍然想起女人临终前的嘱托,一时间心情复杂。
这些人在寻找暮夜?
那么,是敌是友?
据死去的女人说,敌人的埋伏是针对暮夜的。这样一来,无论哪一方提到暮夜的名字都不奇怪。
白鹭歌忍住头疼时产生的眩晕,决定听下去再作判断。
“的确。春鹰3截获到的代号是猎虎a。猎虎a的能力比较特殊,虽然是辅助能力中常见的a类,可他的等级为b级,在交战界设置者中,b级能力者算比较罕见的了。”年轻男人回答道,内容明明很严肃,却腔调怪异——就好像是外国人发出的声音。
“我心慌的厉害,暮夜不会是出事了吧”动听的女声继续说着,语气满怀关切。
是友!
白鹭歌心中一喜。尽管对方八成是能力者,对她名这普通人不会多待见,但至少白鹭歌下意识地往回看一眼。
既然是敌人想杀她,而这狐狸面具的男人救了自己,那狐狸面具就应该是这对男女的同伴了。
所以于情于理,她都不该错过这两人。
“喂!听得到吗?”白鹭歌喊道。
那两人突然不出声了。
黑暗的巷中又恢复到绝对的静谧,无风无声得令人发麻。
白鹭歌冷汗都下来了——难道暮夜的同伴也和那神经质男一样,喜欢杀人灭口?
她胡思乱想着,突然有逃跑的冲动!她慌忙地后退一步,却不料风声四起雨水啪嗒,直直地浇了她一头一脸!就连巷子两边的零星灯火都亮起来,在大雨中照出点点温馨来。
一切都恢复正常了?突然而至的现实感让白鹭歌有些愣神。
“暮夜,暮夜——!”低声的呼喊在雨点声中尽显凄凉。
咦?
白鹭歌回过头,在淋湿的镜片中,伴着微弱的灯光望向地面——
她隐约看到身形窈窕的女人,正不知所措地跪在面具男旁边,哭泣
白鹭歌怔住了。
女人看过来
“秋狐1,小范围屏蔽,我有事要问这人”动听的声音压抑非常,似乎预示着某种灾难。随着女人的话音落下,好不容易淋下的雨便又被遮住了窈窕女人看向她,靓丽的凤眸杀气腾腾!“黄鹂1,把她带过来!”
这下完了!
白鹭歌转身就要跑,可她还没等迈出步子,就被一高挑棕发的男人揪住后衣领,小鸡一样地拎过去。
棕发男还算够意思,对她轻拿轻放的,没什么冒犯之意。白鹭歌抽空看了他一眼,发现棕发男长得还挺帅,眼睛是蓝色的,正一霎不霎地看着倒地的狐狸面具男——就是被称为暮夜的男子,表情惋惜。
白鹭歌顿时觉得自己做错了。悲伤的、不安的、局促的感情全都冲上了脑际——她甚至不敢看暮夜的方向。低着头,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你怎么进来的?发生了什么事?暮夜为什么救你,你最好全告诉我”窈窕女人的语气很不礼貌,且咄咄逼人。
白鹭歌心中有愧,也没时间注意这些。况且这些人刚死了同伴,语气又怎么会好
她也不抬头,语气蔫蔫地叙述起“案发过程”,高烧中忽冷忽热的身体让她思维迟钝,很多话都是女人问一句,她才想起来答一句。
白鹭歌为此感到难过又委屈——因为她只是无意之中闯了进来,而且什么都没做。这女人凭什么像审犯人一样地对待她?
可白鹭歌没有力气,更没有能力反抗。
直到她说出那句“紫光出现了,暮夜就莫名其妙挡在了我面前。”的时候,整个儿小巷都静默了。
窈窕女人沉默了良久后,吩咐道:“秋狐1去找一下秋狐3,她之前就是和冰锥男过招的——黄鹂1带暮夜回去,把他放进我办公室,处理下伤口。”
“社长,暮夜他已经于是你终于忍不住把他做标本了吗?”黄鹂1带着洋腔的声音吊儿郎当,完全不像是死队友的样子。
“这种时候别和我开玩笑,照办就是!”被称为社长的窈窕女人说,扫了眼独自低头的白鹭歌,神色愠怒。
黄鹂1耸了下肩膀,在一旁呼唤起另一个同伴。
白鹭歌忍不住抬起头,看向那名搭救过她的,名叫暮夜的男人总以为戴面具的男子都不容易死——电影里不都是这样演的吗?
结果,真的死了啊
诧异地见到黄鹂1招呼了同伴,那名西装革履,看样子像成功人士的同伴突然冒出来应了一声,招招手,一抹漆黑的门洞便就地显现,这两个站着一个躺了的人就极不科学地消失在门洞中
好吧白鹭歌决定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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