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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痞子别太坏!-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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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渐渐消了一大半。
黑煞揉着出血的鼻子,气愤地大吼,“草你三舅爷的!哪个无儿无女的龟孙,敢打本大爷?小子!你把本大爷的马子放下!我给你三……”
话没有说完,却被某人抢了话去,“我给你三秒钟时间,给我跪下,磕五百个响头,否则你就躺着出去。”白圣浩极冷极冷地说道,性感的唇边一丝讥讽。
嗬——!
这个人好大牌的口气啊!
给他跪下磕头?他凭啥哩?
温凉担心了,戳戳白圣浩的胸膛,小声说,“大叔啊,不要逞能啦,黑煞很凶悍的,待会你的降龙十八掌打不过他们的时候,你要记得逃跑哦,我保证不会笑话你的!”
晕死。
他三井会社的老大,有这样逊吗?
“哈哈哈哈……敢学本大爷说话?想被打成窟窿眼了?”
黑煞狂笑着。额,一笑起来,鼻子好疼啊,估计鼻梁骨被这个混蛋打断了,脸上骨头也很疼,难道是骨头都碎掉了?
可怕的力量啊!
白圣浩轻轻叹息,“黑煞,看来你还是不长记性,你一连两次,调戏我的女人,小命是真的要没有了。”
说着,缓缓转身。
黑煞扬眉一看,顿时惊呆。
是!这个俊美如妖孽的男人……不就是金帝见过的那个圣、圣浩哥吗?
噗通!
黑煞马上给白圣浩跪下了,在所有看客的震惊声中,咚咚咚!使劲地磕着头,“饶命啊,我瞎了眼,求求您,给我留下一条命吧……”
黑斧帮的人,都吓傻了。
黑煞老大怎么这样了?
恰在这时,洛元、铁饼带着一群人杀了进来,一看这副样子,马上大喝一声,“保护老大!家伙都亮出来!”
咣咣咣……
二十几个男人举着黑乎乎的枪,指对着黑斧帮的人。
温凉看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半天转不过来弯。
怎、怎么回事这是?
为什么黑煞那么害怕浩大叔?
寒流……划过温凉的脊背。
隐隐觉出来,浩大叔真实身份的可怕。
呜呜,浩大叔总不是地狱的魔鬼吧?
不是说过吗,恶人怕鬼。
白圣浩抱着温凉向外走,后面解困的苏藕追着叫,“等等我啊,色大叔!我说到做到啦,我决不食言啦,我一定要以身相许的啊!”
白圣浩利索地吩咐,“洛元,派人送这个女生回家。”
“是,老大!”
温凉结结巴巴地说,“那么,我、我也和藕藕一起回去好了……”
白圣浩龇牙坏笑,“你?不是说过了吗,今晚要把你累得哭,累得求饶吗?”
狂焰【燃】情1()
本来热闹又弥乱的慢摇吧,因为白圣浩的大显神威,加上三井会社一群持枪壮汉的涉入,整个的慢摇吧都停止了动静。
一个个都僵立在原处,纷纷上举着手,有的女人甚至要尿裤子。
确定,绝不是拍电影!
更加确定,地上把脑袋磕得血肉模糊、血液四溅的黑煞,也不是作秀。
苏藕恨不得双腿变成小火箭,追上抱着温凉的那个神采英拔的美男人!
可惜,衣服领子被洛元揪住了,她再使劲拨拉腿,还是原地踏步。
急了,只好不甘心地朝着白圣浩气宇轩昂的背影,狂叫着,
“凉白开!你把色大叔让给我,我就把我祖传的十九块银元都送给你!!色大叔这样邪恶、强大的男人不适合你啦!他太强大,你太胆小,他会把你弄死的!你家廖涉才是你最好的归宿啊!”
白圣浩气得啐了一口。
廖涉?又是廖涉!廖涉难道就比自己好很多吗?这些女人都是什么眼光啊!
温凉勾着男人有力的脖颈探了探小脑袋,朝着苏藕喊,“色藕!你好小气!你家祖传的银元明明有二十一块,你才给我十九块来换!哼!”
这个女人!
哦,难道二十一块银元,她就把自己换出去了吗?
大手在温凉屁屁上轻轻扭了一把,温凉疼得瘪嘴,可是被那几块银元诱惑得,还是一个劲地探头探脑。
“那好!二十一块都给你!换不换?”
哇……
那可是苏藕祖传的全部家当啊!
民国时期的银元哦!她一个都没有的……
心动了……
两只眼睛都噌的放光了。
温凉马上一家伙窜上去脑袋,刚要喊出去,“成交了!”
‘成’字还没有喊出口,就被白圣浩一把钳紧了腰,下一秒,白圣浩的嘴唇就封住了温凉的嘴唇。
唔唔……
⊙_⊙
温凉傻掉了。
天哪,这、这是什么状况?当着这么多人,被人家抱在怀里也就罢了,现在又成了抱在怀里强吻?
浩大叔是睁着眼睛的,狭长的深幽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也是,他不睁眼那怎么走路?
走路?!
靠了!
这个男人也太强大了吧?
竟然可以,一边向外走,一边抱着她狂吻?
狂……狂……
哇呀呀,意识到这一点,温凉才发觉自己舌头不是自己的了,她嘴里有某人强悍、霸道、戾气的舌,在她嘴巴里横冲直撞,仿佛要将她揉碎,搅翻,撩惹,沉溺。
脑袋,顿时严重缺氧了,视线要模糊,呼吸要急促,胸腔要没气了。
下意识的,小手抓紧了他的衣服,往他靠近一些,再靠近一些,希望不会马上憋死。
救、救命啊……
真的会死人的啊……
这个男人的吻,远远超过自己的经验承受范围,廖涉十次的吻的强度总和,也不及他十分之一。
廖涉如果是小桥流水,那么浩大叔……则是狂风暴雨。
明天报纸头条一则新闻:某女被男人狂吻致死,死时是一副暧昧姿势……
咳咳,那就太杯具了。
温凉揪着白圣浩衣服的小手,动一下,又动一下,像是落水的小兽。
引得白圣浩胸膛忽的燃起一股大火,再次追杀过去,再次加深这个吻,直把温凉吻得浑浑噩噩,七荤八素的。
只能任由他掠取,闭着眼睛,双腮通红。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shit!怎么停不下来了?
白圣浩骂着自己。
要亲热,也不能当着外人啊,他素来不是那么喜欢张扬的人,尤其是个人隐私方面,例如自己的爱情,自己的女人……他还是喜欢关上门,在家里独自去品味的。
他只不过就是想要堵住这丫头的话的,否则,他敢打赌,爱财的温凉,她一定会把他这个三井会社的老大直接爽快地换成了二十一块银元的。
哪里晓得……
四唇相触……
他一旦沾上她那懵懂、香甜、肉感、傻气的嘴唇,就仿佛被鼓风机吹过了,小腹处的大火呼哧呼哧就升上来了。
突然发现,吻,是越吃越上瘾的。
脑子里死活转悠着一个强烈的必须的念头:
回家……回家……必须立刻回家!!
强迫自己,下了狠狠的决心,白圣浩才算暂时放过了女人的嘴唇。
“呼呼……呼呼……”
温凉一个字都无法说了,只能趴在男人身上,可劲地喘气。
白圣浩低头看了看怀里小女人,被他吻得通红的嘴唇,暗暗欣喜,低声说,“乖啊,忍一忍,回家再继续。”
温凉狠狠给了白圣浩一个白眼。
谁稀罕他继续啊!
可是……她真的没有力气反驳了。
你知道差点点就被吻死的那个滋味吗?也是很吓人的!
一个吻,就让白圣浩心情大好,呵呵低沉地笑着,大步流星地抱着温凉离开了紫翡翠。
苏藕使劲跺着脚,张大嘴巴没有体面地哭叫着,
“二十一块都给你了,你还不给换?呜呜,你使用色大叔,纯粹就是浪费啊!你身材远远不及我好!色大叔是我的啊!我的啊!!”
苏藕老掉牙的时候,望着夕阳慨叹:一生中,再也没有超过色大叔的男人了。
洛元往自己身边拽了拽抓狂的苏藕,皱皱脸,“喂,女人,你这个女人好吵啊!你也不知道脸红,现在全场人都在听你鬼叫呢!”
苏藕撇着嘴哭着,两只小猫爪向前面抓啊抓的,“哥哥啊,求你放开我啊,我要追我的邪恶王子啊,他比我家八神庵还要酷、还要帅、还要有味道啊!我绝绝对对不能错过的啊!”
洛元吐吐舌头,毫不客气地讥讽道,“啧啧,现在的女人都好自恋啊,我说,就你这副资质,你就是努力二十年,你也勾搭不上我们老大。”
一胳膊箍住苏藕的脖颈,才不管苏藕多么的捶胸顿足不配合,叽咕着,“老大让我把你这个垃圾女人送回家,那么我就要完成任务啊,虽然非常厌恶。等我处理完黑斧帮就把你送回去。”
白圣浩把温凉塞进汽车,冷冷地下命令,“回海蓝别墅。”
温凉小手拍打着玻璃,“谁来救我啊,这里有没有警察叔叔,救我啊,我不要去什么什么别墅,不去……”
狂焰【燃】情2()
她哭叫她的,白圣浩好整以暇地看着前方,保持着一位黑帮老大的高贵和威严。
“警察叔叔,警察叔叔……妈妈的,马路橛子都去了哪里了?闯红灯的时候看着挺多的啊。救我啊,绑架啊,警察大爷啊……”
“呵呵……”白圣浩终于撑不住了,轻笑几声。
大手伸过去,扣住温凉的脑袋瓜,把她的小脸扭向他,“还不累?喊了这么久了,是不是口渴了?努,喝几口能量水。”
温凉匝巴下嘴巴,咦,还真是渴了,于是张开嘴,让男人喂了她几口那酸溜溜微甜的饮料,刚想继续呼唤警察叔叔,好奇宝宝精神又发扬了,忍不住问,
“吓,这是什么饮料,味道真好喝啊,你刚才说叫什么、什么能什么水?我原来怎么没有喝过?”撑圆眼睛,凑过去看看,不认识,都是西班牙文。
外货!又是外货!鄙视浩大叔,他崇洋媚外!
白玉的小手揉揉小鼻头,好像是一只淘气又慵懒的小熊仔。
汽车刷刷地快速疾驰着,白圣浩就这样静静地欣赏着自己的这个小女人,满心怀地悸动。
不爱她,又能去爱谁!
可爱得,让他不舍放手一分。
一分一毫都不能放手!
仰脖子他也喝了两口饮料,权当和她间接接吻了,“呵呵,能量水。”
温凉傻乎乎地点头,“哦,能量水啊……”
男人坏笑,偷偷瞥着她,“就是喝了之后,增强身体活力和精力的……”
“哦……”没听说过这种东东。
“是国外夫妻、情侣间最青睐的提高情趣的贵东西。”
性感的唇,扯出一弯诱人的上弧线,美翻了。
“……”温凉还是没有太明白,脑袋空白一片。
“笨丫头!就是喝了这个之后,男人,女人非常迫切,成夜的不停那个……”
⊙o⊙啊!
温凉撑大眼睛,傻了眼。
脱口而出,“妈呀,那不就是变相春药?”
“呵呵,没那样严重,就是比较、比较想要做那件事……”
“比较什么比较啊,你这个大坏蛋,你坑死人算了!”
呜呜呜,她喝了,坏大叔也喝了……
那是不是就说明……他们俩都要变成特别想那啥的魔鬼动物?
温凉咧开嘴巴,惨惨地号着,一拳头打了过去。
打在白圣浩胸膛上,人家恍若不觉,还嘻嘻坏笑几声,反倒是温凉抹着眼泪疯了般,“停车!停车啊!我要下去!我不要和色大叔一夜那个啊……”
刷!
白圣浩的脸色,骤然变阴冷了,捏着她下巴,逼过去他昂扬伟硕的身躯,逼仄到她脸跟前,凶巴巴地冷冷地质问,“那照你说,你想要和哪个男人一夜那个?”
圣浩老大什么时候如此斤斤计较,咬文嚼字了?
一下子就问傻了温凉,含着泪,眨巴着眼睫毛,忽闪忽闪无辜地看着男人挺傲的鼻梁,暗暗吞了几口口水。
汗,色大叔的五官,真是无法言喻的俊美胜仙啊!该死的,他距离自己那么近干什么,不知道她也算是半个色女吗,已经被苏藕熏陶成了美男崇拜者。
自己稍微抬抬嘴唇,大概、也许、差不多就可以触到他红红的薄唇了。
“说啊,你想和哪个?”某人尚且在圣怒中。醋酸过剩。
“什么啊,你刚才问我什么?”
不好意思,走神了,都是美男惹得祸。
“一夜那个!想和哪个!我?还是选廖涉?”
温凉抖着眼睫毛,“为、为什么非要是你俩选一个呢?”脑袋还晕晕的……
哇呀呀,白圣浩气得拳头都举过头顶了,她回答不好,他非要狠狠打她的屁股了。
“死丫头!你还想和哪些男人?没有看出来,你这么滥情,这么博爱啊!”
控制力,控制情绪的能力!白圣浩,自问,你曾经收放自如的控制力,哪里去鸟?
大叔发火吼人真吓人啊,几乎要把人挫骨扬灰。
“别、别吼啊,我、我、我的意思是,人家根本就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嘛……”
坏大叔!这种色色的问题,也只有他这个色色的坏人才想得出。
既没有想廖涉,也没有想自己?
也就是说,目前自己和廖涉是同一个起跑线喽?
温凉哪里知道,聪慧超凡的白圣浩,思维已经跑了好远好远。
脸色渐渐好了点,偷偷笑了笑,却离开她身子,挪到一端,看着窗外夜景,生硬地问,
“想了我没?”
“啥?”
“咳咳,这几天不见,你想我了吗?”
本来是想说‘没想’的,可是想到浩大叔发起威来的可怕模样,忍了忍,说了个小谎话,
“哦,想了……一点儿……”
白圣浩马上眯起眼睛,不悦地拉腔,“才一点儿?”
一点儿都是严重夸张了好不好?这还不知足,什么人啊!
温凉暗暗叹气,只得又试探地说,“那就……再多一点儿?”
“哼!”
白圣浩一张脸又恢复了万年冰山。
“才那么一点儿啊,真是费劲!那么待会就一夜不停吧。”
⊙_⊙
一、一夜不停?
呜呜呜,那还让不让人活了?
她不要死得那么悲壮、那么丢脸啦!
“呜呜,浩大叔,我说实话,我想你了,想了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白圣浩抿嘴浅笑,“有多多?”
“嗯……比星星多,比你的头发丝还多!”
“小样儿的!”
白圣浩大手推开了温凉的小脑袋,别过去脸,自己偷乐去了。
温凉掰着手指头,哀叹不止。
这都是什么古怪脾气的人啊,这又是什么暗无天日、黑白颠倒的生活啊,她连真话都没有资格说了。
像拉小狗一样,被白圣浩死死拽进了别墅里,温凉刚刚跟拉姆管家点点头,尴尬地笑笑,‘你好’还没有来得及说,身子就歪倒在沙发上,啊——!惊叫一声的时候,白圣浩已经单膝跪地,很利索地扒下去了温凉的鞋子,袜子也一并扯了下来,毫不留情地向门口一丢,吩咐,“都丢进垃圾箱,再给她准备新鞋子。”
拉姆也微微吃惊地挑挑眉骨。
这可是少爷有史以来第一次屈尊为女人……
白圣浩往楼上走,走了两步,转脸看着还傻乎乎睁着俩大眼的温凉,不耐烦地说,“走啊!”
“干、干嘛去?”
“干嘛去?当然是干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男女之间该干的事!”
狂焰【燃】情3()
这真是个让他迷惑、迷恋的女人。
有时候淘气,有时候妖艳,有时候害羞,有时候胆小……
让他会情不自禁地想要疼她,爱她,哄她,逗她……
当然,更想疯狂地要她!
可是……又很矛盾,不敢像对待其他女人那样,强硬地占有她,竟然会很贪婪的,想要她主动邀请自己,主动承欢。
这是不是自己的一种贪念作祟?
如果她会痴痴地恋着自己,打心眼里热爱他的给予……估计就算累死,他也要用他漫天卷地的狂热去满足了这个小女人。
会有那么一天吗?
某一天,温凉会用热辣辣的目光看着自己吗?
会嗲嗲地求着自己,给她吧……
会在他身下,贪吃地抱着他的腰,急急地要求:再来,再来……
眸子里不自觉的,就多了一份情欲,干涩地说,“走啊!”
“干、干嘛去?”
看她那副战战兢兢的样子,可恶!
“干嘛去?当然是干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男女之间该干的事!”
嗬!
温凉狠狠吸了一口气,瞳孔开始一圈圈放大。
他说什么?
做男女之间……那啥?
不要啊!
她害羞,她也害怕!
“我不要!”
温凉腾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管、管家伯伯救救我……咦?人呢?刚才还在这里的?”
再去找拉姆管家,聪明的人家早就没有了踪影。
小两口斗嘴调情,他掺和啥?早上床睡觉梦到发财,才是正经。
好诡异啊……
白圣浩咧唇坏笑,“谁也救不了你!你是想自己走上楼来呢,还是想让我把你扛上来?”
走?还是扛?
奶奶的,反正都是个上楼啊!
“不要——!”温凉赤着脚就向别墅外跑去。
“你站住啊!”
白圣浩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惊天动地的一声“嘭——!”
温凉的身子已经平板一样撞在了玻璃门上,眨巴下眼,两秒钟之后直直地摔倒在地。
“你没事吧?你这个粗心的丫头,没有长眼睛吗,有玻璃的,玻璃都是透明的啊!”
晕死,没心没肺的,真不知道,她这十九年是怎么安然度过来的。
白圣浩托抱起撞傻的温凉,心疼不已。
“呜呜呜,干嘛把玻璃擦那么干净?这不是害死人吗?”
本来咪咪就不大,这下子,这么重的撞一下,大概就装成液晶纯平了。
“嗯,我的错,是我的错……”
白圣浩又是责任大包大揽了。
从那以后,海蓝别墅又增加了一大怪。
进口无暇玻璃门上,贴着大大的胶带纸,上面书写着四个字:小心玻璃!
把温凉抱到卧室里,轻轻放在沙发上。
“疼啊,好疼啊……骨头都撞碎了……我鼻梁骨是不是断了,怎么那么疼呢?”
温凉呜呼哀哉着,娇滴滴地哭闹着。
“啊,你是傻瓜吗?想自杀也不要用这种蠢法子行不行?我家那个玻璃门好贵的,你撞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他就是这样安慰人的吗?
“哼哼,是玻璃门重要,还是人重要啊?你就没有一点以人为本的理念?”
白圣浩戳戳她的额头,“目前看,还是玻璃门重要,最起码那个门,可以给我遮风挡雨,还可以遮拦蚊子苍蝇,可是你呢,你有什么用?除了气我,还是气我。”
其实是心疼。
把小丫头撞得可是不轻,不会影响生小孩子吧?
温凉小脸皱成一团,气呼呼地顶撞道,“哎呀呀,这是明显的践踏我的人权!我怎么着也要比那个玻璃门有用吧?怎么说,我给你暖床了,它反正不行吧?”
得意地昂起下巴,瞟了瞟白圣浩,小样儿的,你没话说了吧?
却发现,白圣浩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那么暧昧,古怪,玩味。
温凉撑着眼珠子,片断回想……想……再想……
嗬!
暖床!!
刚才自己有说‘暖床’这个词吗?
有吗,有吗?!
呜呜,说过的话,可不可以用橡皮擦,擦掉?
温凉红了脸,不敢再去看白圣浩。
腹黑狡诈的某老大暗暗得意,歪嘴坏笑,“咳咳,你不要夸大自己的作用,你什么时候也没有给我暖过床啊,你以为你是电褥子啊?”
“你!”
温凉头脑又热了,气嘟嘟地反唇相讥,说得那个快,小嘴叭叭的,“你文盲啊,暖床,不是指暖热你的床,而是陪着你睡觉做那啥的意思!你敢说我没有给你暖过床?你休想抹杀我的付出!哼哼!连着那两天,还不是你弄得我腿都拉不动,差点累成残疾人!”
吼完了,定定的,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再去看白圣浩,人家那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已经因为使劲憋笑而差点背过气去,“呵呵……哈哈哈哈……丫头……你为什么这样可爱啊……哈哈哈……”
天啊,地啊,佛祖啊!~~~~gt;_lt;~~~~
为什么自己总不是不长记性,每每都是上了他的当!
浩大叔不仅色,还相当的坏!相当的腹黑!相当的狡猾!
一肚子坏水水!
哦,苍天哪!为什么她要遇到这样的男人?
白圣浩突然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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