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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痞子别太坏!-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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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唔唔……”还有女人很暧昧的闷声鼻音。

    白圣浩僵在当场。

    听男人的话,是这个女人很主动的要他,很浪的女人。

    他家温凉怎么会是这样的女人呢?她害羞着呢,每次那样时,都羞得恨不得藏起来才好……

    不过……

    可疑!

    有一点疑虑,他都要解开。

    才不管人家被子里的两个人进行到什么程度,白圣浩走过去,一把扯掉了那床丝被。

    女人两只脚翘在半空中,男人嵌在她双腿间,不过没有实质性的进入,他还穿着睡裤,男人的大手使劲捂住了女人的嘴,刚才女人发出的唔唔声就是这样来的。

    而女人那黑瞳仁偏多的有神大眼睛,正焦急地看着自己!

    白圣浩傻眼了一秒钟,马上就气冲牛斗了。

    “温凉!真的是你!你竟然真的出来找牛郎?”

    白圣浩把带着面罩的廉成,当作了这里的牛郎。

    一脚踹过去,一脚就把敛财踹下了床,再去看女人的样子,白圣浩气得七窍生烟。

    好哇她,竟然只穿着一只文胸,下面的裙子惨不忍睹,还有那媚艳的网格丝袜,已经被野蛮地扯开了,看样子,他再晚来几分钟,人家就要从撕开的地方,直接进入了。

    万分心痛!

    “温凉,我对你太失望了!再怎么样淘气,也不能来找牛郎!”

    想揪着她衣服加重他的怒气,可是人家穿着文胸,根本没有下手的地方,只得一边训着温凉,一边手指头戳着温凉的胸。

    温凉也火了,抓住白圣浩的手指头,张嘴就咬了一口,nnd,今天属了两回狗了,“你还算什么男人啊,眼睁睁看着你女人被人欺负,你竟然还走?你是不是怕打不过人家啊?你才让我鄙视!龟孙的窝囊废!”

    廉成万分懊恼。

    刚刚升上来的晴欲,就因为白圣浩的破坏,他下面又蔫了,这次大受惊吓,估计以后更难有所强硬了。

    他要杀了白圣浩!

    现在就杀了他!

    廉成顺手从衣服里掏出来一把锋利的匕首,朝着正专心和温凉争吵的白圣浩捅去。

疑团渐起*是谁的人2() 
白圣浩气得浑身哆嗦。

    女人背着他,竟然跑出来找牛郎?

    这样的背叛,让他真恨不得拿头去狠狠撞墙。

    “找牛郎真的很好吗?难道你就喜欢这种游戏?野男人很合你胃口?你到底是哪种女人?到底是纯真还是放荡?这种牛郎男人,果真比我好上很多倍?我对你很失望很失望很失望!!我看不起你温凉,你在我跟前伪装的那么清纯,却原来是这种肮脏、下流、无耻的荡、妇!”

    白圣浩气得对着温凉大吼大叫,气得只捶自己的胸膛。原来有个廖涉,挡在他前面,无论他如何努力,她眼里都只有廖涉没有他。而今更加可怜,她竟然在和他云雨欢好一整夜后,再来找鸭鸭!

    心啊,为什么会这样痛,这样痛!

    痛得几乎要昏过去,几乎要死过去。

    ⊙_⊙

    温凉彻底呆了。

    “啊啊啊啊,白圣浩!我不认识你!你竟然这样侮辱我!我不想认识你了!你才找牛郎呢!你才堕落、下流、肮脏、无耻呢!你对着我吼什么吼,叫什么叫?你是我什么人?你有什么权利辱骂我?教训我?我就找牛郎了,我一天找十个牛郎轮着伺候我,你能怎么样我?我就是这样的嗜好!滚你的吧,见死不救的小人!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你以为你出身高贵,你就有权利侮辱我这个平民窟里出生的人吗?你不能!”温凉站在床shang,激动地大叫着,一份伤心,一份委屈,一份恼恨。

    竟然……这样误会她……

    找牛郎这个罪名,他如何能够安在她头上。

    她淘气时,也许会故意讲一讲,什么找鸭鸭啊之类的,可是她才不会真的去那样做,她胆子好小的,她只不过好奇,却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而在他白圣浩心里,原来自己可以如此下贱,如此风流……

    啪~!

    及其响亮的一巴掌,清脆无比。

    温凉捂着自己一边脸,完全懵了。

    他打了她!

    他竟然这样狠地打了自己!

    “呜呜呜呜……哇哇……你打我?呜呜呜……你打死我好了!打啊,打死我!呜呜呜……”

    几秒钟之后,温凉爆发了嚎啕大哭,抓着枕头,靠枕,丝被都往白圣浩身上砸。

    捂着脸委屈至极地大哭着,小身子佝偻着,哭得肩膀一直在抖。

    白圣浩生生接了温凉砸过去的枕头、丝被炸弹,心底一片荒凉。

    也许太爱这个女人了,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心疼她这样痛哭流涕,忍不住,伸开双臂,搂过去她的身子,嵌在他怀里,很艰难地说,“以后……不要再这样做了,好不好……”

    唉,她就算是背叛了自己,他还是会想要圈她在自己身边……好无能的自己,好无奈的自己啊!

    白圣浩站在地上,温凉站在床shang,她趴在他清幽的肩头上,哽咽着点了点头,点完脑袋了,才想起来什么,猛的抬起脸,脸上犹自挂着一颗颗大泪珠子,一指头狠狠戳到白圣浩额头上,然后小拳头像是敲鼓一样,嘭嘭地打在他胸膛上,叫道,“什么不要再这样做啊,我哪样做了啊?我什么也没有做!是你狗眼看人低,是你看扁了我!我才没有找牛郎呢!我是被迫的,我是被强迫的!我差点就被人强、奸了,你不仅不救我,你还走掉了,你凭什么现在站出来教训我?你都没有保护好我,你才没脸呢!我不原谅你了,白圣浩!我算是看透你们这些有钱人了,在你们眼里,我们这些穷人就是没有骨气的,没有尊严的,没有人格的,你以为我是那种放浪的女人,就这一点,我绝对不会原谅你了!你和我永远不是一国的,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你从来就没有平等地看待过我,廖涉就不会这样对我,廖涉从来不会看扁我,更加不会侮辱我,误会我!”

    ⊙_⊙

    白圣浩怔住了。

    被迫的,强、奸……这些词汇撞进他脑袋,让他一下子清晰起来。

    惊喜,惊怕,气愤……

    “不许你拿廖涉和我比!”

    温凉的嘴巴更加不饶人,“那是了,当然不能用阿涉和你比,你根本就远远比不过我家阿涉!”

    “你!”白圣浩差点气昏过去,狠狠吸气,狠狠攥紧拳头,好久才沙哑地说,“好好好!我不如你家阿涉,我远远不如他!是我太傻,总是想要强求到什么,看来是我错了。温凉,从现在开始,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俩再也不要见面了!你去找你的阿涉去吧!”

    甩下话,转身就走。

    温凉当时就傻眼了。

    她不想说那些话的,不想用廖涉来刺激他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吵着吵着,就疯了一样,偏偏拣出来那些中伤力最强的话说出来,好像不把对方伤得体无完肤她就不甘心。其实她心里不是那样想的,真的不是!浩不理自己了?浩终于放弃自己了吗?不要自己了?

    温凉伤心地跳着脚大哭大叫,“走吧走吧!不见就不见!谁也不想见你!永远不要见!我们再也不要见面了!”

    说一句,心里却会痛一分。

    就在这一刻,一直被两个人忽略的廉成,一下子举着刀子向白圣浩捅去。

    白圣浩被气疯了,一点防范心都没有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的,犹如死掉一样,身后疾风将至,其实以他的能耐,早就能够感觉到。可是现在,他幽魂一样,直到听到温凉杀人一样的尖叫声,那才意识到,自己后腰很疼很疼。

    “白圣浩,去死吧!”

    廉成那把刀,整根没入了白圣浩的后腰里,阴冷地笑着,狠狠抽出来刀子,再次捅向白圣浩。

    他要一刀,一刀,无数刀,把白圣浩的血,全都放完!

    白圣浩僵硬地转身,看到了狞笑着的一张面具脸。

    “加油,干脆杀了我。”

    失魂落魄地低声说。

    白圣浩惨笑一丝,杀了自己更好,活着就是一种煎熬。温凉爱着廖涉,在她心里,自己远远不如廖涉,不管他如何努力争取,还是被人家甩得远远的!找牛郎,爱着廖涉……这两种难过,已经完全湮没了他的心。

    他也是个人,是个有血有肉,会疼会酸的活生生的男人!

    如果可以不去爱这个女人就好了,那么他就不会这样这样难过,这样这样痛苦了。

    死吧,死了反倒好了。

疑团渐起*是谁的人3() 
温凉张大嘴巴,狠狠吸气,然后就是撕破天空的尖叫声。

    血!

    不是演电影吧?妈妈呀,真的是很红很红的鲜血啊!

    面具男,捅了浩大叔一刀子。

    “杀人啦!快来人啊,杀人了!”

    温凉拼了命地叫起来。

    想不到,面具男无情地抽出来匕首,那挂满了白圣浩鲜血的匕首,再次恶狠狠地向白圣浩捅去。

    “哦不!不可以!”

    温凉想也没想,饿虎扑食,从床shang直接扑了过去,一下子将廉成压倒在地。

    那动作,有几分模仿跳水运动员的跳台跳水动作。

    廉成拨拉走温凉,捡起刀,再次要冲过去。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坚决不能错过!

    若是正常情况,单打,他打不过白圣浩,群殴,也不如白圣浩,帮派的实力,更是敌不过白圣浩。

    温凉顾不上摔得七荤八素的胸部,直接又扑过去,一把抱住了廉成的腿,“不许你杀人!不能杀他!住手!恶魔你住手!”

    “松开!不松开我就先杀了你!”

    “不松!就不松开!我不让你伤害他!”温凉咬牙死死抱着廉成的腿,闭着眼大叫,“你杀了我,我变成恶鬼也不会放过你!白圣浩!你快走啊!用手捂着你的伤口,别让肠子流出来!你敢死了,我就去掘了你家的坟!我貌似救你,你千万不能死啊!白圣浩你听到没有!”

    白圣浩的身子,晃晃荡荡地靠在墙上,差点笑出来。

    流出来肠子?这丫头到底有没有学过生理卫生课啊,后腰距离肠子远着呢,伤害的,应该是他的肾。

    她很在乎自己生死吗?都说了,自己远远不如廖涉了,她干嘛还那样保护自己?趴在地上,像是小死狗一样,死死扯着这个面具男人的腿。

    她是关心自己吗?

    她是在乎自己吗?

    生死存亡时,白圣浩竟然很文艺地,思虑着这个问题。

    血,呼呼的从他身体里流出来,染红了他的衣服。

    一提气,就很疼。

    这个面具男,身手很凌厉,这一刀,下去的很深。

    还好是后腰,如果这一刀落在胸口上,这下子就没命了。

    廉成急得狠狠甩着腿,希望把温凉甩开,可是温凉咬紧了牙,被踢的要死了还紧紧抱着他的腿,就是不放。

    “放开我!”

    “不放!”

    “信不信我先杀了你?”

    “我当然信,可是我就是不能放!”

    温凉的倔劲又上来了。

    外面那个负责人看到了这副情景,吓得赶紧扶住白圣浩,然后拿出来手机就给下面的人打电话。

    “老大受伤了!快点上来啊!白社长,对,是白社长!白社长遇刺了!”

    温凉皱眉。

    遇刺?他怎么不说刺客?

    天哪,再说白圣浩高贵如天,也不能这样文绉绉吧?

    廉成又气又急,几次三番想要一刀捅死温凉,可是却又舍不得,就那样拼了命的甩着腿,攥紧了手里的匕首,瞪着白圣浩。

    这个大仇人,即便受了重伤要死了,却还是那样保持着高人一等的优雅之态,眸子里没有惊慌,反而有几分戏谑。

    “温凉,你松开他,让他来杀我!”看着温凉那样受罪,白圣浩心里难受。

    温凉哀鸣一声,“啊……我的劲儿都用完了,坏了坏了,坏人杀你去了!”

    廉成挣脱了温凉的桎梏,直接凶巴巴地向白圣浩杀去。

    先一脚跺飞了那个胆怯无能的负责人,然后直接把匕首朝着白圣浩的咽喉而去。

    温凉不知道怎么一骨碌爬了起来,情急之下,搬起一把椅子,砸到了廉成后背上。

    咣!

    廉成被椅子打倒在地,疼得在地上滚了几滚,摸了摸后脑勺,妈的,一把鲜血。

    温凉这个女人,为了白圣浩,什么都豁出去了。

    白圣浩倚着墙,抿唇浅笑着,虽然有时候伤口疼得他隐隐皱眉,却还是淡淡地笑着,“丫头,你真猛啊,一员猛将。”

    温凉一把抱住了白圣浩的腰,查看下鲜血淋漓的后腰,哭起来,“呜呜呜……你怎么这样笨啊,不是会很高超的武功吗?白学了吗?你怎么不用葵花点穴手或者降龙十八掌把这个变态男打飞?我们去医院,马上就去医院,你不能死,我不要你死……呜呜呜……”

    哪里还有刚才与白圣浩吵架时的飞扬跋扈,也没有了与廉成纠缠时的威猛了,直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趴在白圣浩怀里变成了小猫咪。

    “干嘛不让我死?”

    “就是不要你死,我要你活一千年一万年!”

    汗。一千年,一万年的那是王八。

    浅笑,“担心我吗?”

    “屁!不是担心你,而是非常非常非常担心你!”

    “呵呵……早怎么不说呢……”白圣浩搂着女人,扯唇笑起来。

    廉成啐了一口,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冷笑着,“今天,你,必须死!”

    啊啊大叫着,廉成气势汹汹地举刀刺过去。

    白圣浩吸一口气,忍着痛,一把将女人藏在身后,然后轻盈地一抬腿,用诡异的腿法直接踢在了廉成的膝盖上,噗通一声,廉成结结实实地给白圣浩跪下了,他就势往白圣浩小腹上刺,白圣浩迅速抓住他的手腕,向后一掰,咔嚓一声,廉成的腕骨折了,匕首已经到了白圣浩手里。

    廉成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

    怎么可能?受了重伤的白圣浩,竟然还这么厉害?

    白圣浩眯了眼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够伤到我,可惜不是你。想要杀死我白圣浩,你还要再练上十几年。”

    噗嗤一声,手腕一转,那把匕首深深地没入了廉成的肩胛骨里。

    “啊——!”廉成疼得仰天大叫。

    廉成一看情况急剧下降,与自己越来越不利,于是带着肩膀上的匕首,率先踉踉跄跄走了出去。

    等到三井会社的小弟们赶到楼上时,廉成已经带着他的人,隐没于人海中。

    廉成刚刚逃走,白圣浩再也撑不住,噗通一声,单膝跪地。

    “啊!浩!你怎么样?你不能死啊,呜呜呜呜……”温凉摇晃着白圣浩,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丫头……别晃了,头晕啊……”白圣浩浅笑笑,摸了摸温凉的脸蛋,轰!向后仰倒,人事不知了。

疑团渐起*是谁的人4() 
“白圣浩!白圣浩!你不能死啊,我不要你死!”

    “浩大叔,我求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跟你顶嘴了,求你不要死啊……”

    “妈妈的,臭家伙,你就装吧,你为什么不醒过来?”

    “我警告你,姓白的,如果你不好起来,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我、我会把你们家的祖宗牌位都一把火烧尽了!你醒不醒?”

    …………

    温凉就这样,不停地念叨着,不停地嘟噜着,不停地威逼利诱着,陪着昏迷的白圣浩,上了急救车,到了医院。

    “谁是家属?病人失血过多,需要输血,这里签字!”

    “哦哦,我是他老婆,我来签。”

    …………

    “家属呢?快来签字!手术同意书,进行缝合手术,手术中会有一定的风险……”

    “哦哦,我来签,我是他老婆……”

    …………

    每当有医生出来通知什么,第一个跳上去冲上前去的,一定是这个自称是白圣浩老婆的温凉。

    “靠靠的,应该我来签字吧,她还不算是老大的老婆嘛,最起码还没有仪式呢,怎么老是抢我的活?讨厌死了!”

    洛元气呼呼地在一旁腹诽着。

    老大在新加坡遇刺,自己可怎么推卸责任啊,自己是他的贴身保镖,却没有保护好老大,以后追究起来,自己是不可避免的大责任了。

    几个小时后,终于,在温凉急得要疯掉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推出来了白圣浩。

    “医生!医生,我老公情况怎麽样?”温凉激动地扯着医生的白大褂质问着,有点小太妹的雏形了。这会子老公老婆的喊顺嘴了,温凉根本觉不出来自己说的话哪里不妥。

    “病人情况还比较好,手术很成功,不过匕首扎得很深,伤到了病人的右肾,三个月之内最好不要有房、事,即便有,最好也注意一下姿势,不要累着病人的腰。”

    医生说的云淡风轻的,可是温凉却瞠目听傻了。

    “医生,你说什么,什么?什么房、事?姿势的?”

    她一时间听懵了。

    洛元挤开温凉,跟医生握握手,“多谢诸位医生妙手回春,辛苦了!这些注意事项都记住了,一定谨记在心的。”

    医生点点头,走了。

    那个傻妞,竟然还追着人家医生,详细询问关于房、事的问题……汗死了。

    “哎呀,浩的脸色好苍白啊,一定痛死了。”

    “怎么办呢?他为什么还不醒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失了好多血,该怎么补回来呢?”

    温凉叽叽咕咕的,一会去摸白圣浩的脸,一会去梳理他的头发,一会又拿着他修长的手……

    洛元终于撑不住了,三两下将温凉扯到几米外,教育她,“喂,笨女人,你能不能安静会?你就不能让我们老大安安静静的休息会?你老是在嘟噜,人家都要被你嘟噜爆炸了!”

    “哦……知道了……”温凉垂头,小声嗫嚅。

    怎么说,白圣浩也是因为自己受伤的,她哪里还有底气?

    洛元拨拉下刘海发丝,手指头指着温凉,掐着声音又说,“我跟你说,你不要那么发、骚,老大伤到了肾,绝对要禁欲,你不要整天缠着他,你最好从今天起就打扮得土里土气的,最好打扮得男人一看就想吐才好,免得我们老大因为你撑不住三个月禁欲,元气大伤,补都补不回来。”

    ⊙_⊙

    温良傻乎乎地抬脸看着洛元。

    什么禁欲哦……什么元气大伤哦……

    挠着头皮叽咕,“他禁欲和我有什么关系嘛。”

    堂堂一个黑社会老大,他白圣浩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

    邦!洛元敲了温良脑壳一下。

    “怎么没有关系?我们老大很注意养生的,根本就不会纵欲,可是自从有了你,哪回不是一整夜的伺候你?你还好意思说没关系?老大就你一个女人,只要你禁得住,他就相当于禁欲了!不许你再勾引他,听到没?”

    腾……温凉一张脸都红成了西红柿。

    白圣浩就她一个女人吗?

    不是骗她的吧?

    不过想想也差不多,如果白圣浩有上那么两三个女人,几个女人都这样成夜不休的造爱,不累死他才怪!

    温凉咬着嘴唇,躲到墙角落里抠着手指头偷乐去了。

    白圣浩醒来时,发现一只胳膊是麻的,稍微动了下,才发现,人家温凉把自己胳膊当作了枕头,趴着睡得正香。

    睡觉时还流口水了,把他胳膊上的病号服上,滴湿了一小片。

    “呵呵,这丫头,睡觉的时候像是头猪。”小母猪,超级可爱的小母猪。

    温凉突然醒了过来,迷迷糊糊撑着眼睛,看着浅笑着的白圣浩,惊讶地大叫起来,“啊,你醒了?你醒来的真快啊!”

    “怎么,盼着我永远长眠吗?”

    “额,不是,不是的,我是说,这个这个,医生说麻药最起码十五个小时才会醒过来,你比预料的醒来的早哦。”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当做梳子,整理下睡的东西南北的头发。

    “呵呵,想起来你当时救我时的样子,真的很像古装片里面的女侠客呢。矮个子的小土豆侠客……”

    很温馨,醒来后,一睁眼,先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这份被爱人守护的感觉,真的超级温暖。

    女侠就女侠,干啥子非要加上个‘矮个子的小土豆’?讨厌啦……

    温凉撅嘴,“什么嘛,人家都吓死了,当时情况那么危险,人家都要担心死你了,你竟然还笑话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傻瓜啊,那么危险,你不要逞能,以后不许你这样冒险了,知道吗?”

    “吓,老兄诶,当时那样子,谁还会想些什么,我反正就是不能看着你死掉,绝对不能死!”

    白圣浩感动得无以复加。

    说再多的爱又有什么意义呢?不顾自己的生命,去保住对方,这不就是真正的爱意吗?

    白圣浩一把扯住了温凉的手,把她拽到病床shang,然后身子略略一偏,半压住她,热切的吻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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