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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痞子别太坏!-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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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挣扎,都逃不开他的禁锢。
空气越来越热,整个卧室里,嘤咛起伏。
男女混合的低吟中,突然爆发了女孩的一声尖锐叫声。
“啊——!那么狠!坏蛋!”
“哦,宝贝,对不起,对不起,这些天太想你了,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力度了,我轻点,再轻点啊……”
“坏死了……”
“来,换个姿势……”
如白圣浩跟他爷爷宣告的一样,小别的确很胜新婚,他憋了这些天,早就成了饥渴的野兽,哪里会轻饶了女人。
热烈的索取,疯狂地穿梭。
*****
“咚巴拉,啊啊,咚巴拉……”
苏藕一边哼着歌,一边使劲扭着腰胯,竟然和那个不认识的男人扭成一团,两个人的屁屁都撞在一起了。
“洛元哥,再喝一杯……”
咣!
洛元哪里喝得下去,直接摔了杯子,站起来,向舞池里走去。
一脸寒冰。
该死的垃圾女人!她这是故意在气他呢吧?
竟然这么短时间,就和一个什么男人跳在一起了?
“小妞,你跳的真不错哦。”
“嘎嘎,是吧,老娘会的舞蹈还多着呢。”
苏藕大言不惭的照旧运用着她的词汇‘老娘’,惊得人家男人猛一愣。
还没有捞着愣上几秒钟,后脖子的衣服就被人抓住了,接着,嗖!被人家丢出了舞池,咣!狠狠趴在地上,仿佛一只啃泥猪。
“缠着我的女人,想死了?”
洛元吼了一句。
转脸去瞪苏藕,以为这个女人还不吓得屁滚尿流,没有想到,苏藕双眼冒桃,一副花痴的样子,身子软绵绵的,拉着腔用嗲嗲的鼻音赞叹着,“哎哟~~元元啊,你好帅啊!求你了嘛,把你这身蛮力气,都用到我身上来吧。”
洛元差点气昏过去。
这个色女!
狠狠一拍苏藕的肥臀,啪!一下,清脆响亮。
“走!送你回去!”
苏藕一下子跳过去,抱住洛元的胳膊,跟全舞池看呆的舞者飞着飞吻,激昂地喊叫着,“拜拜了,亲爱的们!这是我男人,亏得你们没有惹我,否则死定了!”
洛元一头乌鸦飞过。
这还是正常女人吗?
她有一个黑道头头做男友,这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吗?
“元元啊,我们去哪儿啊。”苏藕使劲眨巴着眼睛,努力使自己显得妖娆妩媚些。
洛元原来相好的女人,都是很风骚类型的,自己如果很青涩,会不会让洛元看不上眼呢?
洛元直着脖子看着前方,很横的痞气,“送你回你的租房!”
“那好,我给兰奇和凉白开说,不让他们今晚回去住了,给我们俩腾地方。”
苏藕说着就要掏手机。
洛元皱眉,“喂,你说什么疯话呢?什么叫给我们俩腾地方?我可不住你那里,跟狗窝一样窝囊。”
“啊,那么就去你住的地方?”
洛元擦冷汗,“不是跟你说过了吗,现在不能和你发生那种关系,还不到时候!你还小呢。”
“啊啊啊啊,为什么!这根本就不成理由!凉白开什么都比我小,她怎么就可以和男人发生关系呢?你是不是看不上我?是不是觉得我没有那些夜/店的女人有骚味?好,你不要我拉倒,你现在别管我,我愿意和谁疯去都不要你管,我愿意多野就多野!”
苏藕张牙舞爪地尖叫着,转身就朝舞池里跑。
“藕藕!你站住!”
洛元气得几步奔过去,一下子抱住她,苏藕啊啊叫着,使劲挣脱着。
苏藕如果疯狂起来,那小宇宙的能量可是非同一般的强大,一般二般的男人都控制不住她,多亏洛元身体素质好,身手又是帮派里数一数二的强,才扭住了苏藕。
气得洛元一提气,直接将苏藕扛在了肩膀上。
“放下我!我要疯!我要野!我要堕落!”苏藕踢着腿,嗷嗷乱叫着。
啪!洛元又拍了苏藕屁屁一下,教训她,“你闭上嘴!”
⊙_⊙
舞池里的人,全都傻眼了。
这个女人的疯狂,这个男人敏捷有力的身手,都让他们看傻了。
把苏藕扔到汽车上,苏藕仍旧在踢踏着双腿,试图要跳下车。
“垃圾女!安静!我让你安静!”
“不要我是吧,看不上我是吧,嫌我丑是吧……”
刺啦!一声,洛元一手扯烂了苏藕的衬衣,露出来苏藕那紫色的文胸。
⊙_⊙
苏藕反而傻眼了。
“我不想这么快要你,是怕自己伤害了你,你可以再好好考察一下我啊。既然你这么心急,那么现在我就要了你!”
洛元强健的身躯压了过去。
“啊——!”苏藕又叫起来,“慢着,慢着!这里可是大街上的汽车里!难道我的第一次就在车里凑合掉?”
洛元怔了怔。
女人的第一次……
一阵感动,洛元二话不说,抡过去铁臂,狠狠搂住了苏藕。
“藕……我要好好珍惜你的……”
这事要有韧性和耐性1()
注定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不休不眠,不知疲倦,绵延不绝的一夜。
可恶的浩大叔,仗着他身强力壮,才不管她是情愿还是不情愿,配合还是配合,哭嚷还是不哭嚷,大概是这几天憋得太狠了,简直就像是灾区难民一样,饥寒交迫地贪婪无比地索要着她。
那张可怜的大床,一直承受着激烈的男女折腾。
他、他、他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靠了,到底知不知道疲倦啊?
如果是和风细雨也就罢了,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了。
不是的,他哪里会那么小桥流水春雨绵绵?
他是狼,他是虎,他是兽!
他那气吞山河的强攻,让她哪里招架得住?
“停、停吧……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呵呵,我看你的身体反应不是这样说的,你的身体告诉我,还要还要……”
翻白眼,要死啊你!
谁说还要还要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怕自己的身体会断成几截。
哭也哭过了,喊也喊过了,不论她怎么样,他都是那么狡猾地哄过去她,满嘴的甜言蜜语,身下却没有丝毫地放松。
诸如这样……
“好的,听你的,别哭啊,这就好了。”
“你的头发真柔软,就像是锦缎……”故意把注意力往她的头发上转移,试图不让她去体会火辣的某处。
在温凉以为这张床都要压烂压趴的时候,他又换了一个体位,她趴在床上,觉得自己这样更是受气的可怜虫了,于是含着劳苦人民那可怜的泪珠子,捶打着床,抽着气说,“老大,白社长……大老爷啊……求你了……饶了俺吧。你身经百战,百战百胜,你是这方面技能的高手,强手,你就大人大量,放过俺这个小卒子一马吧。俺真的禁不起你这样折磨啊,俺也是上有老,下有弟的人,你发发善心嘛……”
“呵呵……”耳畔响起某人腹黑的诡笑声,“党和人民相信你,你一定有韧性和耐性接受党的考验。”
考验个屁!
你这个该千刀的色大叔!
“你一定可以暴风骤雨只等闲的……”白圣浩胸膛上布满了细细的汗珠,他的额头上也都是情发的湿气,发丝一根根姓感地垂在他额上,他从她身后,贴着她,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仁兄谬赞了……”
就不能听人家夸奖自己,大概是从小到大被夸的几率太低了,人家给个棒槌她都看成了绣花针,摆弄着床单慢三拍的明白过来……暴风骤雨?什么暴风骤雨?
不等她想出来答案,身后的男人已经用行动给予了她强有力的回答。
骁勇善战的男人突然发了力,来了一阵让人窒息的所向披靡的进攻。
“啊……啊……”温凉狠狠地闭气,闭上眼睛,下意识地咬住了床单,粉红的身子被他的动作送得一起一伏……
死东西白圣浩!你小子等着!你就这样欺负我吧!早晚有一天,等我小人得了志,我首先把你用手铐铐住手脚,然后拿蘸了盐水的小鞭子,一下下地抽你这个恶魔。
而现在……也只能任他作威作福,欺压讹诈了……呜呜呜……
因为太累了,所以当得知他终于开了恩放了她时,她就差感激涕零了,扭了个身子,呼呼就睡着了。
睡得很香很沉。
他捞回本来了,把这些天落下的,一次性都补了回来。
白圣浩倚着床帮,灯光下,他那像是金属一样结实的胸膛,散发着迷人而芬芳的光泽。
点了一支烟,很惬意很满足地呷着了,缓缓地吞云吐雾。
歪脸轻轻瞥了瞥露着大脊背睡着的女人,不禁莞尔。
小东西,真的累坏了吧,中途哭了好几场,也求了好多次了。怎么,到现在了,难道她的身体还是不适应他的尺码?
一个房子,因了这么一个女人,就变成了温暖的家。
掐了烟,白圣浩翻个身,搂住女人的身体,一起睡觉。
这份柔软无骨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沉醉其中。
“唔,今天星期几了嘛。”温凉迷迷糊糊地从被子里坐起来,揉了揉眼,第一眼就看到刚刚沐浴完的某男精壮的身躯。
⊙_⊙
好有料,好健硕,好姓感的身体啊……
温凉傻看了白圣浩足足半分钟,才在人家戏谑的话里惊醒过来:“丫头,是不是看着你老公的身体,又有了想法?”
想法?……⊙_⊙
温凉马上拉起来被子,盖住自己的脸,从里面闷闷的,窘迫地说,“没有,没有!这个真没有!”
“哈哈……”逗得白圣浩爽朗地笑起来,“快点起床吧,你已经迟到了。”
“啊?迟到?今天星期几?现在几点了?”温凉惊恐地钻出脑袋来。
“星期三,北京时间九点四十分。”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死定了!”今天又有世界文学老师的课啊,那个喝过几天英国河水的忍者神龟,太有惩罚学生的手段了!
比法西斯的手段还要让人心惊肉战。
光着身子就站着跳,“哇呀呀,我的文胸呢,我的内裤呢,我的衣服呢?还有袜子!”
同样什么都没有穿的白圣浩,只得像个保姆一样,翻找出来女人的一件件物品。
温凉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像是小炮弹一样往校园里跑,豪华汽车里的白圣浩对着温凉的背影喊道,“中午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和你妈妈吃顿家宴!商量结婚的事……”
结婚?……校园门口的一些同学,都被雷得目瞪口呆。
果不其然,被世界文学老师惩罚了。
从门口单腿跳着,一边说着‘我是迟到的洛丽塔!’,一边蹦到自己座位上去……5555,超级丢脸啊!
同学们看着这位狼狈的‘洛丽塔’,笑得前仰后合。
苏藕很哀怨地,很有气无力地懒洋洋地看了一眼温凉,悲天悯人地长叹一声,又一声。
“你怎么了?你不是发短信,说要在昨晚结束你的处女时代吗?怎么样,也成功了吗?”温凉现在被浩大叔折磨得已经脸皮贼厚贼厚的了,说起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大言不惭的,而且还有点过来人的骄傲意味。
这事要有韧性和耐性2()
苏藕脸色青了青,咬紧牙关,挤出来几个字,
“别提,一提就想杀人!”
“哦?看来人家洛元又没有要你了?啧啧,藕大妈啊,你是不是该检讨一下自己了?为什么身为女人,你主动投怀送抱,人家都不要呢?我看你该去报个《拿下花心男》的补习班……”
温凉对着小镜子,用手摁着自己走形的头发。
昨晚被白圣浩虐得恨不得死过去,现在当着苏藕的面,她竟然又有了一股小妾扶正的自豪感,最起码,她还是有点魅力的,每次都是他强迫她的哦。
苏藕白瞪了一眼温凉,给了她一个盖头,“你不要臭美瞎得意!就你这资质,白老大看上你,大概也是秉承了扶贫政策,你瞎猫碰到怪耗子了。”
温凉一张脸臭起来,“我有那么差吗?咱怎么着也算是二九一枝花,灿烂烂花季一美少女吧。哼,他白圣浩不就是有点钱吗,不就是有点权吗,不就是有点帅吗,不就是有点酷吗?他那么大年纪了,和我在一起应该算是老牛吃嫩草。”
苏藕擦冷汗,“温凉在哪里?温凉人呢?”
“瞎子啊,不就在你跟前吗?”
苏藕假装揉揉眼,“咦?你怎么没有脸?哦,吹牛不要脸了吧。”
“苏藕——!”温凉气愤地一拍桌子,紧接着一根粉笔头砸在了她的额头上,男老师冲着她吼,“那个拿着小镜子臭美的长头发的小凤姐,不听课也就罢了,竟然猖狂到咆哮公堂,你!给我站到走廊上去!”
苏藕龇牙笑。
温凉默默流泪,低头服罪。
大课间休息时,姐妹俩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在咬着耳朵交谈。
“昨晚你回了咱们家了吗?”苏藕像是法官。
温凉皱眉低垂下头,矮几分的嘀咕,“没……”却几秒钟反应过来,“你都不知道我回没回家吗?难道说你也没有回去?”
苏藕脸上一僵,渐渐红了,咳嗽几声,“我、我也没……”
“说!你干嘛去了?”
“开、开房了……”
“啊!在酒店开房了吗?你和洛元吗?”
苏藕掐住温凉脖子,“你小点声,就怕全世界不知道吗?”
温凉掐低声音,可是两只眼睛却仍旧瞪得大大的,“和洛元吗?”
“废话,除了他还能有谁?我又不像你那么招人,那么浪。”
“戚戚……谁不知道你是货真价实的大色女啊。”温凉不以为然,“你昨晚结束你的处女时代了?”
“唉……英雄气短啊……”
“短?什么短?洛元的那里短吗?”温凉瘪脸。那苏藕太没有自己走运了……短的话……
咣!苏藕打了温凉脑壳一下,“不许你侮辱我家元元!他可不短,非常、非常、非常不短!”
为了加强气势,苏藕还夸张的用两只手比划了一下长度,骇得温凉吸口气,捂住了嘴巴,“呜呜,藕藕啊,那样子你不是要疼死了……”
“唉……没成功。”苏藕的脸垂到胸脯上去了。
“咦?为什么?”
苏藕瘪脸,吸鼻涕,抓狂地霍然喷出来,“他奶奶的,好死不死的,我突然来了二姨妈了!靠死了!”
⊙o⊙…
超级冷汗啊。
如此说来,藕藕是挺可怜的。
也就是说……她昨晚,面对着非常非常非常不短的某位身强体壮的元元同志,只能干看着流口水,什么都做不了了?
“节哀吧。”温凉拍了拍哥们的肩膀。
苏藕却又低头嗤嗤笑起来,“呵呵,不过吧,也不算很差啦,最起码……元元被我调动起来了野兽的欲望,那样子状况下,我只好用口*了……”
⊙_⊙
这下子让温凉懵了。
很好学地问,“姐姐,什么叫用口*?”
苏藕鄙夷地抠抠鼻涕,“啊,这个这个问题嘛……你还是去问你家大叔去吧。哈哈……”
温凉挑起眉毛,气哼哼地跟在苏藕身后,含恨地使劲嚼着日本豆。
哼,臭藕藕,坏藕藕,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好,有空一定要去问问浩大叔!
自己家男人可是名副其实的知名学府里出来的双料博士,哈哈哈……
冤家路窄,此话真不假。
走着走着,这么大一个大学校园,那么多楼区,那么多教学楼,怎么就偏偏在小路上碰到了郑碧凡还有她那个让人烦的表姐礼娴呢?
礼娴脸色不算多好,有点晦暗,见到了温凉,马上哼了一声,反感地扭过去身子。
郑碧凡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掐腰对着温凉叫嚣,“小温凉,你不要觉得你用身体陪着圣浩哥睡觉了,你就可以入驻白家了。白家门还是老爷子说了算!还有啊,我不妨告诉你,白爷爷已经找到了让圣浩哥彻底抛弃你的理由了!你等着吧!”
理由?什么理由?是爷爷得了绝症要死的理由吗?
温凉赌气说,“哦,随便啦。对了,告诉你哦,中午我家浩浩要来接我,我们要商量结婚的事宜哦。”
⊙_⊙
结婚?
苏藕吓一跳,郑碧凡气得眼白都发红了,攥紧了拳头,叫起来,“不许你们结婚!我不许!”一着急,一生气,放开步子就向温凉杀过来,苏藕赶紧跳到温凉前面,摆出来一个白鹤亮翅的姿势,却没有用得上,只听到“刺啦!”一声,郑碧凡站在原处成了傻子。
天哪,好粉好幼稚的内裤哦!
哈哈,郑碧凡今天穿了很瘦很紧身的短款中式小旗袍,现在被她挣开了两个气儿,内裤全都露出来了。
放学了,温凉和苏藕都兴冲冲往大门跑。
温凉想着白圣浩会来接她,而苏藕则希望有机会见到白圣浩的贴身跟班,洛元。
“温凉!”
一侧有人喊道。
两个女孩一起转脸去看,苏藕惊讶,“天哪,你家阿涉怎么混得这么憔悴了?”
温凉也循声去看,是廖涉。真的很憔悴的样子。
“凉,你过来一下好不好?”
廖涉显得很神秘,拉着温凉的手,躲到了一边的树下。
苏藕撅嘴,“哼,几个男人喜欢你,你上辈子是不是偷吃了好多金枝欲孽桃花啊。”苏藕跑到旁边的书亭里,扒拉着新到的漫画去看了。
却不知道,白圣浩的汽车,从远及近缓缓驶来。
这事要有韧性和耐性3()
“阿涉,你怎么了?是不是胃病又犯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很憔悴……”
温凉不自觉地就心疼起廖涉了。
他一直是个无忧无虑的阳光的大男孩,从小生活环境比较优越,他根本没有操心过什么事情,总是那么温顺,那么和煦,那么暖阳。
突然见到他这样面带苦涩,还真让温凉揪心。
廖涉皱皱眉,叹气一声,有些为难的样子,“这个这个……凉,这话,有点难于启齿。”
还是那么害羞,拘谨。
温凉突然上来一股母性的暖潮,拉住廖涉的手,轻轻拍了拍,“没关系的,跟我,你还有什么好顾忌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廖涉抿抿嘴唇,长吐一口气,回攥紧温凉的手,放在他胸口上,“凉,我是不是太笨了?我是不是没有做生意的天赋?为了尽快拿到廖文企业的财政大权,我前段日子冒了个险,偷偷挪用了公司一大笔钱,放在了期货生意上,原本想着期货赚的快,赚回来之后就把那个窟窿补上,谁想到……最近全球经济下滑,期货赔的一干二净!马上马,公司就要展开财务计算了,如果补不上那个窟窿,我就会被董事会唾弃,蔑视,我就别想在廖文集团站住脚了,就更加提不上拿到廖涉的控股权了。唉,这可怎么办啊!”
廖涉真的很焦急了,眸子里泛滥着惊慌失措。
温凉吃惊地怔住了,半晌才眨巴着大眼睛,说,“我也不太懂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知道怎么办……”
廖涉咬咬嘴唇,下了决心,说,“那……凉,你能不能帮帮我?”
帮他?
“哦!当然可以了!”温凉眼睛看着天认真地口算着,“我这里啊,还有八万九千块,是我给我老弟攒着去上音乐学院的家底,你都拿去吧。”
廖涉感动地要掉眼泪了,情不自禁一把将温凉搂在了怀里,唏嘘感叹,“谢谢你,凉。”
“额,你我之间还客气什么。”温凉的脸埋在廖涉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曾经熟悉的清香,竟然觉得有点不适应,有点陌生了。这个怀抱,曾经是她迷恋的港湾,为什么……短短的几十天,她就开始不适应这个港湾了呢?
温凉想要从廖涉怀里挣出来,可是廖涉搂得很紧,情动之下,竟然低了头,吻了吻她头顶的发丝。
“凉,这样抱着你,才让我找到原来的那份安然和舒适,我爱你,凉,每天每天都会苦苦地想你……”
温凉感觉很不自在了,扭着身子,“别这样,阿涉……大门口,人挺多的……”
终于从他怀里挣开了,温凉才松了一口气,竟然下意识地去拍了拍胸口,那意思就是:终于逃出来你的魔掌了。
廖涉的脸色暗了暗。
却不知道,远处,有个男人,吸着烟,脸色寒到零下四十度了。
胸口气得发闷!
敢牵她的手,敢搂着她,还敢亲她头发?
妈的!白圣浩气得一拳头砸在汽车上。
吓得洛元明明看到了三十米之外的苏藕,也不敢招呼了。
廖涉沉吟了一会,说,“凉……其实你那钱……就是杯水车薪……”
“啊?八万九还算是杯水?你到底挪用了公司多少钱去炒期货?”
廖涉幽幽地说,“两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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