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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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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途很近,熟悉的别墅很快出现在眼前,那些好的不好的回忆,一股脑的都钻进来,越是离得近,她身体越是颤的厉害。

    不想回忆起那些事情,更不想再次感受那些回忆。

    “我不去,放我下去!”季诺的手在颤,试图打开车门跳下去。

    甚至不管车速是不是很快,只是想要离开这里,离的远远地,躲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去,躲到没有任何他消息的地方去。

    “你妈妈住在城南。”

    傅席宸的嗓音很冷,只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每个字都重重砸下来。

    她的手猛然的顿住,眼里和心底的绝望更重。

    “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你说啊,你哪怕要这个心脏,要这个剩下的肾脏,我也全给你!”

    情绪控制不住的翻动,季诺胸腔处的痛楚在不停地充盈翻滚,不停地叫嚣,快要冲破了出来了。

    季家被连根拔起,她还记得一向养尊处优的妈妈,形象全无的嘶吼,而她爸爸却因为受不了打击,心脏病去世。

    整个季家,算是彻底的毁了。

    傅席宸的眸光没波动,车子停在了别墅内,只是打开车门,沉默的把她抱出来。

    她挣扎的厉害,绝望和悲哀在交杂,像是搁浅在岸边的鱼,试图打挺却最终被击溃。

    “你只要听话,她就不会有事,那边有专门的人在照顾她。”

    傅席宸的声音很淡,可却带着明显的威胁。

    她妈妈那里有专门监视的人,只要她听话就没事,可若是她执意想要逃离,惹怒他的话

    “为什么?”

    季诺的眼睛有些赤红,手死死的抓着他的衬衫,看着他绝望的问道。

    她明明都赎罪完了,明明已经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一无所有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我没什么东西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是不是到我死了才结束?”沙哑的喃喃声音,她仰着头固执的在等一个答案。

    出狱之后,不过就是从一个旧的监狱,到一个新的监狱罢了。

    听到她嘶哑的声音,傅席宸的脚步才顿住,看着怀里的人,一字一句道:“不是,如果我没同意的话,就算你死了,也不会结束。”

    抓紧衬衫的手,终于无力的松开。

    屋内的摆设和当年一样,没任何的变化,那些装饰品依然还是当年她结婚的时候买的,屋子里的摆设也都是曾经的样子。

    半点没变。

    季诺闭上眼,不去看屋子里的摆设,太多勾起回忆的东西,压得让她喘息不来。

    管家正好从屋子里出来,看到他怀里的人,脚步顿住,眸子却没变,“季小姐回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季诺的身体颤抖的更是厉害。

    内心最深处的恐惧被勾带起,似乎又回到了在监狱里暗不见天日的日子里去,绝望到崩溃。

    傅席宸只嗯了一声,把她抱上去,放在床上。

    这个是他们新婚时候的房间,里面的东西半点没变,变的只是人。

第8章 当初是你吗() 
门被叩响。

    管家垂首站在门口,汇报道:“刚才徐小姐来电话,说找您有事。”

    傅席宸刚准备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抓住。

    躺在床上的人腿蜷着,一句话没说,可是手却死死的抓着衣角。

    他的眉头微皱,“很快就回来。”

    衣角被抽出,他几乎没做停留的就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突然和记忆中的场景都重叠起来。

    当初她逼着这场婚事举行完成之后,无数次想要缓解关系,无数次的努力去改善去协调,可是每次都是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一个电话叫走。

    徐若雅的分量,向来都比她重。

    如果当初能早点认清楚这个事实的话,也许就不会过的那么累,也许不会弄到现在的家破人亡了。

    “季小姐。”

    管家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手里还端着托盘。

    “先生说让您多少吃点。”热腾腾的饭摆在面前,熟悉的味道一股脑的钻上来。

    一碗白米粥,还有一叠小菜。

    季诺的瞳孔狠狠地收缩了几下,下意识的抱着腿往后坐,才忍住了恐惧没直接打翻了。

    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

    这一次的菜和她当初流产完吃的伙食是一样的,那些压抑住的记忆,重新的席卷,像是暗潮,完完全全的侵蚀了理智。

    “我不吃!”

    季诺喉咙干涸的疼,随手抱着一个枕头,身体蜷的很紧。

    那是挨打的时候保护自己的姿态,只有这样的姿势,才会挨的稍微轻点。

    管家却依旧端着盘子,声音也没变,“这是先生的命令,季小姐。”

    “不吃,我说了不吃!”最深层的恐惧被勾带起,季诺抱紧了枕头,顶着腹部,“拿走。”

    好不容易逼着自己暂时忘记那些,可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东西,却一点点的在击溃她的内心。

    “是。”

    管家也没多勉强,端走了托盘,味道散去,屋内也重新恢复了安静。

    屋内的摆设和当初她被送到监狱之前是一样的,甚至位置都没变。

    最右侧的角落里还放着那个比较大的相框,那是当初他们的结婚照,一直都没挂上去,摆在相同的位置,一动未动。

    那个时候她还沉浸在结婚的喜悦里,压根没注意到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同样的喜悦。

    “老公,我们把结婚照挂在屋子里好不好,就在正中央,等着有宝宝的时候,再把宝宝的照片挂在咱俩中间。”

    “你说,要是生个男孩的话,会不会很闹腾,不过我还是喜欢女孩子,双胞胎也是可以的。”

    好像又重新回到了那个时候。

    整个屋子里都是她喜悦的声音,而她挽着的人却面无表情,当时只以为他被逼婚不是很开心,可却没想到,带来的却是灭顶之灾。

    本以为在监狱的这段时间里,足够的让自己心情平复的没波动。

    可没想到,看到这些熟悉的东西,还是会烦躁压抑,那些回忆,像是一遍遍的在凌迟着她的神经。

    撑着身体起来,拿起相框,上边喜庆的婚纱照刺的眼疼。

    当时的她还不谙世事,冲着镜头笑的灿烂,挽着的人却没什么表情。

    季诺的手紧了紧,手松开,比较大的相框砸到地上。

    玻璃碎了一地,甚至有些溅到了她的脚踝边上去,都没任何的反应和触动。

    这样的动静,引起外边人的注意。

    管家皱眉进来,“季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听到这样的声音,季诺也只是抬头看过去,很平静,“没什么事情,不需要任何人来帮忙。”

    脚踝被玻璃渣刺破了,有些很细小的血珠子渗出,可她却像是没任何的知觉。

    管家的眉头皱的更厉害,依旧一板一眼的说道:“您受伤了,我叫医生来,先生说一会儿就能回来,在此之前不想看到你出现任何的问题。”

    这样的音色,让季诺的眸子暗了几下。

    踏过那些玻璃渣,像是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停在管家几步远的地方,看着他,“当时流产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

    因为太疼了,根本注意不到是不是他,那被肢解的小胳膊小腿,不停地刺激着她的神经,几乎晕厥的时候,才听到那样的动静。

    真的是傅席宸派他去,才把孩子流掉的吗?

    从管家的脸上找不出来分毫,“我不清楚您在说些什么,所有人都需要按照先生的指令来做事的。”

    他没承认那天流产的时候在,可也没否认不是傅席宸的要求。

    这个回答,倒是回答的巧妙,避开了所有的要点,只是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早就知道不会得出任何的答案,她也早就失去了当初那股韧劲和冲动,越是经历的多了,越是胆小,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生怕再次受到刺激。

    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躲起来,什么也不去管,什么也不去听。

    “好,没事了。”脚底板被扎的生疼,可也抵不过心里的压抑。

    她转身重新坐会到床上,怔怔的像是不会说话的洋娃娃,一动不动。

    管家很快的转身出去,找了几个医生进来,给她处理伤口,然后垂首站在一侧,随时等待着吩咐。

    “我妈妈还好吗?”

    处理伤口的过程中,她一声未吭,可突然抬起头来,看向一侧的管家,问道。

    管家不动声色,“季小姐,我不清楚。”

    从管家的嘴里,基本得不出来任何的消息,他在傅家做事多年,早就学会了收敛情绪,做事更是一丝不苟。

    “给我电话,我要打电话。”

    季诺没指望从他的嘴里得出任何的消息,依旧沙哑着声音说道。

    一直到脚包扎好了,秀眉也一皱没皱,只是很沉寂平静的眸子看着他。

    被提到这个要求,管家有些迟疑。

    “难不成连打电话都要申请?”季诺每个字都很缓慢的从喉咙蔓延,脸上苍白没有半点的活气。

    垂眼的样子安静极了。

    和当初在监狱里,独自一人蜷在角落里一样,不需要任何的阳光,也不需要任何的慰藉。

第9章 你敢我就杀了你() 
管家迟疑了几下,还是把手机给她。

    季诺的手在颤。

    明明只是几位数,可是输入起来却格外的困难,明明就几个键,可手指上却像是赘着千斤重。

    艰难的按完了号码,才咬牙点了拨通。

    管家很识趣的出去了,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

    电话那边嘟嘟嘟的响。

    “喂。”

    熟悉的声音。

    心脏像是猛然被揪起。

    那边似乎不耐烦,“喂,哪位?”

    季诺的喉咙像是被捏住,在那边快不耐到挂断的时候,才开口,“妈妈,是我。”

    四个字,却像是跨过了漫长的岁月。

    那边的呼吸似乎加重,像是极力在压抑什么情绪,“你打电话来干什么?”

    本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这么疏离。

    甚至比陌生人还要生疏。

    “妈妈,我很想你。”

    说完这话,季诺喉咙卡的说不出来话,眼眶一酸,泪水差点涌出来。

    在监狱的日子里,她无数次的期待,期待着她妈妈来看她一眼,哪怕来这里骂她一顿也好,可是等啊等啊,却没有一个人。

    最疼爱她的爸爸,已经没了,而她妈妈却视她为仇人。

    “想我?”那边她妈妈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更加尖锐,“你都害死你爸爸了,现在难不成还想害死我?”

    “当初要不是你非要嫁过去的话,你爸爸根本就不会有事!并且你压根就不是我生的,不过就是个抱养来的,当初我就不该心软把你抱回来!”

    “找就去找你自己的亲生爸妈吧,季家可是真的承受不起你这样的灾星了。”

    季妈妈的情绪很不稳,愤怒的语气很重,一连串的说完之后,挂断了电话。

    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再打就关机了。

    那些愤怒的话,像是魔咒,依然还在她的耳边,震耳欲聋。

    季诺死死的抱着腿,攥着手机却不知道还能给谁打电话,眼睛怔怔的看着屏幕逐渐的变暗然后变黑,眼泪终于忍不住啪嗒一下落下来。

    她从来都不是季家的人,当初被原生家庭抛弃了,就被季家收养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收养来的,可却从来都没主动寻找过原生家庭,也不想找。

    但是,现在连季妈妈都已经彻底的放弃她了,并且满是恨意。

    她已经没有家了。

    季诺攥着手机的手越来越紧,手背也都开始泛白,各种负面情绪全部翻涌着上来。

    她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当初不让她一起去死?!

    门被叩响。

    可她却依然保持刚才的姿势,没抬头。

    一直到熟悉的声音响起,呆怔的眸子才闪了闪。

    “你回来了啊,诺诺。”

    很轻柔的声音,熟悉的音色,让她的身体都跟着猛然的一颤。

    忍住了冲动,季诺才没把手里的手机,冲着她的脸砸过去。

    徐若雅!

    “你来这里干什么?”季诺抬头,眼里的红血丝很多,异常平静的看着她。

    那些滔天的恨意,她也没想到,会在瞬间被压下去了。

    徐若雅笑了笑,把手里的包放在一侧,走到她的床前,穿了一身简练的小西装,头发被高高的挽起,红艳的嘴唇勾了起来。

    “我来看你笑话。”徐若雅弯腰,嘴唇张合,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可是这个嘴型,就足够了。

    这句话的口型完成,她才伸手挽了一下碎发,笑的眉眼弯弯,“不过你真跟原来不一样呢,现在像是——丧家犬。”

    若是之前的季诺,早就上去一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上,或者恨不得直接把她扫地出门。

    可是经历了这么多,她的内心几乎泛不起任何的波澜,像是历尽沧桑的老人,也像是千疮百孔之后冷淡的人,一直没说话。

    哪怕刚才抬头的一瞬,季诺的眼里有过深浓的恨意,可也很快敛起眸子,怔怔的抱着膝盖。

    她不想跟原来一样,闯破了头的去争,也没有勇气不计后果的去闹,她怕,怕会再度回到监狱,会再次到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里去。

    徐若雅的秀眉皱了一下,“怎么,就这样怕了?”

    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处。

    季诺放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中,完全隔绝了外界,甚至面对自己曾经恨不得亲手撕掉的女人,也格外的冷淡。

    这样的感觉,超出了徐若雅的想象,她心里的不安加重,愈加的烦躁。

    不然也不会在得知傅席宸把季诺带来的消息,紧接着就过来。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亲生家庭给你找到了,很有钱的大户人家。不过挺可悲的呢,在你被送走的时候,他们就领养了新的孩子。”

    徐若雅眼里闪了几下,故意低声的说道:“也是个女孩,跟你年纪差不多呢,啧,你说你到底是多么不招人喜欢,才沦落到这样的下场。”

    对于所谓的亲生家庭,季诺丝毫不感兴趣。

    从她知道自己是被领养的开始,就已经不期待亲生父母会来找她,如果亲生父母真的爱她的话,就不会把她抛弃了。

    季诺的手环紧了膝盖,虽然没泄露分毫的情绪,可是指甲却深深的刺进了膝盖里。

    心脏不可抑止的在难受,她曾经不停地安慰自己,抛弃她也许是因为家庭困难,或者是因为重男轻女,才会把她丢弃。

    可为什么在丢弃她之后,去抱养了一个丝毫没血缘关系的女孩?

    “呐,不感兴趣吗?”徐若雅没达到目的,不是很甘心,眼底的恶毒有些重,“我还找人关照过你妈妈那边呢,没了当家的没了公司,现在可是给人家打工呢。”

    “你说这份工作要是没了的话,或者有点什么污点的话,会不会也想不开自杀啊?”

    这样阴毒的话,徐若雅说的很慢,精致的脸上缓缓的带着诡异的笑容。

    “你敢!”季诺突然抬头,声音沙哑却满是恨意。

    看到她的反应,徐若雅嘴角的弧度才终于上扬,“为什么不敢,我自己的孩子都舍得弄掉了,难不成还不能看着她去死?”

    她笑的诡谲。

    当初跟季诺推搡的时候,她就是故意的摔掉了孩子,只为了送季诺进监狱。

    “你敢,我就敢杀了你!”

    季诺从床上起来,直直的看着她,眼里的恨意比刚才还浓。

第10章 你忘记我们还没离婚() 
对于这样的反应,徐若雅依然不满意。

    身体靠前,凑到季诺的跟前,樱唇张合很慢,“那你有本事现在杀了我。”

    那些恨意,几乎像是冲破了囚笼的野兽,季诺的手攥的很紧,眼底也是有些赤红。

    当初她只是稍微的推了一下徐若雅,谁知道她就顺势摔到桌角上,孩子流了,甚至终生不能再孕。

    这个女人,对自己可是真狠。

    “我不会杀了你。”季诺喉咙在疼,像是被死死的捏着,准备扬起的手背压下,她又重新的坐下。

    “你不值得。”

    哪怕面上没波动,可胸腔处的火气,却依然被压抑的难受。

    刚才的一瞬,恨不得杀了她,恨不得一起同归于尽。

    这若是原来也就这样做了,现在的她不敢。

    “你怕了吗,就在监狱呆了那么点时间,就畏畏缩缩的,这可不是你的风格。”

    徐若雅很意外,本以为按照她的性格,稍微一激,就会达到目的。

    可没想到,这次她竟然没任何的反应?

    季诺仿若什么也听不到,依旧坐在那里,面上平静的无任何的波澜,眼底的情绪却一阵浓过一阵。

    在监狱的那段时间,学到的东西太多了。

    不敢反抗不敢挣扎,只是无限的顺从,才能获得一线生机。

    无论徐若雅怎么说,对面的人依然不语。

    和当初张扬跋扈的大小姐,完全不同。

    猛然摔碎杯子的声音。

    季诺下意识抬头,却看到徐若雅自己拿着玻璃杯子摔碎在脚边上,溅开的玻璃渣,到处都是。

    晃眼的时候,似乎看到徐若雅脸上闪过的一抹诡异的笑容,紧接着她蹲下身体,似乎在捂着脚踝。

    刚才的玻璃渣溅起的时候,把她的脚踝划伤了。

    似曾相识的感觉,格外强烈格外熟悉。

    不停地刺激着季诺的神经。

    可没多久,门口传来一声冷喝。

    “怎么回事?”傅席宸大步的走进来,看到屋内的情况,顿时的黑沉了脸。

    果然还是这样。

    季诺本翻涌激烈的内心,现在却平静下来,只是淡淡地看着,不解释也不想说话。

    在监狱里呆了那么久,甚至都要忘记徐若雅一贯陷害的方法,虽然可笑老套,可却胜在有用。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了。”蹲在地上的徐若雅轻声的说道。

    可她的手却捂着脚踝,脸色苍白,哪怕不说太多的话,也足够的猜测的出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本来以为你会变的,没想到,还是跟原来一样。”

    傅席宸眼里的失望和厌恶不加遮掩,弯腰把蹲在地上的人抱起来,临走之前说道。

    跟原来一样——

    一直到人都走了,屋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季诺才坐回到床上,攥着的手松开。

    随意的擦了几下脚背上的血珠,眉头都没皱一下。

    刚才溅开的玻璃渣,有一些也划伤了她,从头到尾她都不吭一声,只用手背擦干了血珠,重新抱腿安静的坐在那里。

    门再被重新推开的时候,有脚步声,可她甚至眼皮都没抬起一下。

    “之前她被你害掉了孩子还不够,你现在还打算放过她?”

    傅席宸站在床前,冷厉的声音宛如刀割。

    一下下的在凌迟神经。

    他不信自己。

    从一开始,就应该清楚,可深陷其中的是她,执迷不悟的还是她。

    “除了质问,还有什么话?”季诺抬头看着他。

    眼里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刚才还残余的波动,也都彻底的沉寂下去,平静的像是活死人一样,基本的情绪也都没了。

    傅席宸的眉头皱着,质问的话却半点说不出。

    总感觉面前的人,死气沉沉的,满是压抑。

    季诺的眸子还是很淡,“如果没别的事的话,那就请傅总高抬贵手,放我一命,以后各过各的,互不干涉。”

    脚背上擦干净的血珠子,又开始往外渗。

    有些丝丝的疼痛,可对她来说,却算不上什么,总比之前在监狱里挨打的伤口轻的多。

    听到‘互不干涉’的时候,傅席宸眸色暗了再暗,几乎浓郁沉沉。

    “你好像忘记了,咱俩还没离婚,至少名义上你还是傅太太,你打算带着这个身份去哪里?”他声音愈冷,“继续去作贱自己,卖肉卖酒?”

    那些声音,都砸到了耳边上。

    季诺支着床的手,有些颤,却很快的稳住。

    如果不提,真的忘记了,她被送到监狱之前,还没离婚,背着的一直是可笑的傅太太的名字,可却带来的是无穷尽的折磨。

    那些女囚嘲讽的话犹在耳边——

    “他如果真的觉得你是他妻子,怎么可能把你扔在这里不管。”

    “你在他眼里充其量不过就是个玩具罢了,玩完了可不就扔了,要不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麻木的心脏,依然还有被扎的疼痛。

    “那现在离婚。”季诺压住情绪,支着起身,扬起头看着他,“把离婚协议书给我。”

    巴掌大的脸,苍白的一丁点血色也没有,黑黑的眼珠子里只有无尽的平静。

    找不出丝毫的不舍,也找不出丝毫的留恋。

    傅席宸的眉头锁起,这是之前他就想得到的答案,可现在听到却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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