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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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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袖子下,季诺的手死死的掐着,可是眼睛却还是平静,“没有,一债抵一债,本来就很公平,如果有时间的话,我希望您能签一下离婚协议书。”
之前死不放手的东西,现在却把她折磨的遍体鳞伤,已经没多余的力气再去挣扎再去渴求了。
“离婚?”
傅席宸突然笑了笑,弯腰逼近她,“你觉得债务还清了?可我觉得还不够。”
冰冷的声音,让她的身体更紧绷。
“她没了孩子,我的孩子也被你弄掉了,这不算还清的话,你还想要什么?”季诺的手心已经快被掐破了,疼的厉害,深黑的眼睛却固执的看着他。
心脏像被撕裂了大口子,嗖嗖的冒着寒风,她自嘲的笑了笑。
她浑身上下值钱的东西只剩下这一条命了,还能拿什么去还所谓的债?
“她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你觉得单单这样就还清了?”傅席宸的声音很冷。
本来季诺眼眸里的平静,彻底的被打乱,抬头看着他,“你想让我替她生孩子?”
喉咙沙的几乎找不出来音调,她单薄成纸片的身体,也在不停地颤。
怪不得出狱了也不肯放过她,怪不得到现在都一直出现在自己身边,他从来都没有爱,也从来没有过一丝的愧疚。
他的爱全都给了徐若雅,甚至一丁点都不肯怜悯给自己。
“你知道我最后悔的是什么吗?”季诺的声音已经很哑了,嘶哑的几乎快发不出来声音,似乎在笑,可似乎也在自嘲。
这个样子,让他看着很不舒服,莫名的烦躁。
“我后悔当初非你不嫁,后悔当初自己的天真,要不是当初我那么任性可笑,也许我爸爸也不会死,季家也不会亡。”
身体的最后一丝力气用完,季诺木木的往前走,身体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傅席宸皱眉,下意识的伸手去扶她,可她却丝毫不需要任何人,依旧一步步的往前走,脊梁也很直,从来都没弯曲过。
转身的刹那,她眼里一直蕴的水雾终于是掉下来了,心脏在颤在疼在撕裂。
她用了几年的时间去爱一个人,奋不顾身却得到了之后无穷尽的折磨,可她扪心自问,从来都没觉得自己做错什么,甚至也不欠任何的人,可为什么。
“傅总,要不要追上去?”
傅席宸上车之后,就沉着脸一个字不肯说,前边的司机忐忑不安,眼看着前边季诺的背影要消失在拐角了,才开口问道。
“跟着。”傅席宸开口。
车内的温度,不停地降低,几乎降到零点。
他烦躁的扯开衣领,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却也在现在莫名的失去了控制。
车子开的很慢,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季诺的后边,一路前行。
第18章 你没资格说他()
一直跟到季家门口的时候才停住。
司机迟疑,毕竟车子也开不进去,停在了一侧。
现在的季家庄园跟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早就破落不堪了,边上的杂草也没人修剪,长得格外的壮,铁门一年四季的都紧闭着,不欢迎任何人的到来,也没有人往上凑。
当初那些捧着的奉承的人,在季家出事的一瞬间,就都撇清关系躲得远远的了。
“还需要跟进去吗?”司机回头,问道。
可后边的男人,面上依旧冷淡,看不出来任何的波动。
眸子没看向司机,而是看着车窗外,风猎猎的吹起,季诺身上宽松的衣服被吹着,似乎她单薄的身体,随时都会被吹走一样。
可她却恍然不知,依旧不停的试图拉开铁门。
也不知道是她幸运,还是其他的原因,门竟然被推开了。
“走吧。”傅席宸收回视线,声音比刚才更冷淡了几分,眸色很黑,可却找不出什么情绪。
司机只回头看了一眼,恰好撞进这样深邃的黑眸中,猛然的打了个颤栗,掉头往回走。
后视镜里能看到,一直在试图打开门的人,已经进去了。
季家外边破落不堪,里面也好不到什么程度去。
本来精致的小花园,早就没人打理了,杂草疯狂的往外冒,停车的地方也都空荡荡的,偌大的季家已经几乎没人烟了。
若不是记得清楚在这里,季诺甚至以为自己来到了一个破败的鬼楼。
每走一步,那些熟悉的记忆就不停地往脑子里钻。
她的手死死的攥着,脚底下像是赘着千斤重的东西,依旧一步步稳稳的往前走,走过了花坛,走过了当初种下的桃树。
本来是没有桃树的,可是她喜欢桃花,哭着闹着非要种,最终爸爸抵不过她的哭闹,专门找人去弄来的好的树苗,一点点的浇水施肥,那些弄来的树苗一共就成活了这两颗。
她的脚步顿住,停在了桃树面前,手颤抖的摸上了树干。
只剩下一颗顽强的立在那里,本来它旁边的那个,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早就枯萎死了。
只听到门吱悠的声音,没等着她反应过来,就听到怒喝。
“你还有脸来这里,难不成害不死我们不甘心吗?”
她妈妈死死的护着怀里的小女孩,看着她的眼里丝毫没温情,反倒都是警惕和恨意。
恨她牵连了季家,恨她害死了季家当家的,恨!
“姐姐?”
怀里的小女孩才叫出声,季妈妈迅速的把她按在怀里,捂着她的眼睛,带着十分的恨意说道:“这不是你姐姐,你根本就没有姐姐!”
小女孩似乎被吓着了,瘪嘴哇的一声就哭了。
“爸爸,我要爸爸。”她的牙齿还不全,仰着头扯着嗓子不停地哭,声音尖细刺耳。
季诺按在桃树上的手更紧了,甚至被扎的生疼也没松开。
眼底有些渴求,可也有些不敢接触的害怕,艰难的张口,几乎找寻不到声音。
“妈妈,我很想你们。”
在监狱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几乎快被逼疯的时候,她就在想原先的回忆。
在想是不是妈妈太忙了,才会没时间来看自己,下意识的忽略掉自己入狱之前,季妈妈歇斯底里的冲着她怒喊的样子。
“谁是你妈妈?”季妈妈弯腰把怀里的孩子抱起来,早就不复原先的精致和华贵,声音都有些沙哑,恨意掩不住,“我根本不是你妈妈,当初就不该把你抱回来。”
“这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后悔的事情,如果当初没把你抱回来的话,季家也根本不会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
“你给我滚出去!滚出这里,我不想看到你,他要是活着的话也不想看到你!”
季妈妈的情绪控制不住了,沙哑的声音已经变的有些嘶吼,眼睛通红的瞪着她。
恨不得当场把她生吞活剥了。
“滚啊!”
季妈妈因为情绪很激动,身体也是微微的前倾,喊出来的声音都破了音了,她怀里尖细的哭叫声也是越来越大。
本来安静沉寂的院子里,全都是这种嘶吼的声音。
季诺想要说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眼圈很红,那些压抑的情绪也在不停地作祟,张了张嘴,一个音节也没发出来,眼泪却都顺着流下来。
“妈妈,我真的很想您,很想妹妹,就算不是亲生的,我也一直把你们当着家人。”
季诺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那些压抑的情绪几乎要爆炸开了,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像是坏了闸门一样,模糊的根本看不到。
心里好像被无数只手在拉扯着,疼的呼吸都呼吸不过来,几乎要死掉的感觉。
“妈妈,我好想家,我真的好想回家,我再也不敢了,我不嫁给他了好不好,我想回家。”
季诺走到季妈妈的跟前,声音沙哑的只剩下哭腔,在颤在害怕在不停地后悔。
她身体颤抖的很厉害了,好几天没睡好觉,也基本不吃饭,快要垮掉了,摇晃了几下堪堪的稳住身体,眼里蒙着泪水,没有任何的焦距,“我真的好想回家,好想你,也好想爸爸。”
她在监狱的时候,无数次的在想,如果自己不那么任性非要嫁给他,如果自己没那么愚蠢非要招惹傅席宸的话,也许季家还是好好的,她还是有爸爸妈妈有数不清的快活的日子。
可是这样的想法,也只是想想。
季家已经完了,她的家早就被毁了。
“闭嘴!”季妈妈狠狠地一巴掌扇在她脸上,情绪激动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你有什么资格来说想他,要不是你的话,他根本就不会死!”
季妈妈的身体在颤抖,眼睛也是赤红,充满了恨意,没有任何的亲情也没任何的缓和,全都是无边无尽的恨意和各种负面的情绪。
“你现在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季家跟你没任何关系,我这辈子都不想看到你!”
怀里的孩子哭的更厉害了,撕心裂肺的哭着。
第19章 求你带我一起走()
怀里的女孩喉咙都喊的嘶哑了,还在双手扯着季妈妈的衣服,肩膀身体都在颤,这个哭法,似乎随时都会晕厥过去。
季诺没想到会这样,泪眼朦胧的看的不是很清楚,可大概的也能看出来季妈妈眼里的厌恶和浓厚的恨意。
像是无数根针,狠狠地冲着她刺过来。
本来以为坚硬到不需要任何防御的内心,却被重击,疼的窒息,疼的几乎喘息不过来。
被扇的脸也火辣辣的疼。
哪怕被这样扇了一巴掌,她依然还是站在眼底,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娃娃,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面前的人,只是眼泪顺着眼角不停地往下流,像是没有尽头。
“爸爸,我要爸爸。”怀里的孩子哭的快要背过气去的时候,季妈妈才突然像是恍过神来,不停的拍打着她的背部,轻声柔缓的安慰。
“不哭了,妈妈带你出去,乖,不哭了。”
前一秒还是熊熊燃烧的恨意,后一秒就变成了柔缓的母爱。
季妈妈的声音还是很沙哑,可是其中的温和却多了些,小心翼翼的晃着怀里的孩子,垂眼的样子满是母爱的光辉。
多久没看到这样的妈妈了。
甚至季诺自己都记不清楚了,只是在模糊的印象中,自己也曾经被抱在腿上,被一下下的摇晃着逗弄着玩,那个时候家庭还很圆满和睦,那个时候还不曾有什么变故。
“妈妈,我这里有点钱,不多,可是能补贴家里。”
季诺喉咙很疼,沙哑的快要说不出来话了,突然想起什么,才急匆匆的拿出包裹了好几层的钱。
那是她所有的钱,还有从夜场那边拿到的一个月工资,一起都小心翼翼的封起来,除了这些钱,她浑身上下真的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了。
“谁要你的钱!”季妈妈生怕吓着怀里安静下来的孩子,红着眼低声的怒吼,伸手拍掉了那些钱,“你给我滚出去,这辈子都不要回来!”
这些恨意很浓很炽热。
跟当初她进监狱之前一样,那个时候她爸爸才下葬不久,也是这样的场景。
她想要进去看看她爸爸最后一眼,却被妈妈拦住,季妈妈眼里的恨意丝毫不减于现在,也是斥满了恨意,把她推搡出去,眼里的恨意,恨不得直接杀了她。
“你滚啊,你爸爸根本不想看到你。”
“滚出去!他死了也不需要你来玷污他。”
当初的场景和现在似乎混为一体,甚至连她自己也快分不清楚了,脑子嗡嗡的几乎炸开,身体踉跄了几下,差点摔倒。
“妈妈,妈妈。”
季诺低声的喊道,只敢嘴唇张启,却不敢发出很大的声音。
眼睁睁的看着季妈妈怀里抱着孩子匆匆的出去,脚下却像是生了根,根本动弹不得。
一阵轰隆声音。
晴天轰隆,似乎有乌云逐渐的聚集,应该是快下雨了。
季妈妈走的很快,似乎背后有什么脏东西追着一样,步履匆匆,很快背影消失,偌大的庄园重新的恢复了死寂一般的安静。
彻底的没人了,寂寥空旷。
季诺身上唯一支撑的力量,也都消失的干净,腿站不稳,整个身体没支撑住,踉跄的往前走了几步,顺着桃树的树干坐下。
脸上的火辣辣还没消除,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真实。
和当初无数次的姿势一样,她环着膝盖,背部紧紧的贴着树干,嘴巴微微的张启了几下,终于忍不住的发出声音,只是很压抑很低,“爸爸,我很想你。”
“爸爸。”
一声声压抑的哭喊声,她的整张脸都埋在膝盖处,身上在颤抖,憋屈的情绪也在寻找宣泄口。
她再也没有家了。
那个曾经给她带来回忆的家,彻底的没了,她什么也没有了。
“为什么死的那个人不是你!”
“为什么你不去死!”
属于季妈妈的熟悉声音像是魔咒一样缠绕在耳边,一声声的不停地回放。
当初季妈妈恨意的看着她,不让她进去参加葬礼,也不让她往里走半步,死死的盯着她,不停的质问,绝望和不可宽恕。
你为什么不去死——!
季诺环着身体更紧了,各种回忆都像是疯了一样的钻进来,一同挤到脑袋里,几乎要炸裂开。
是啊,她为什么不去死,为什么死的不是她,为什么!
一阵雷鸣轰隆声音。
本来还晴朗的天,开始阴沉起来,那些乌云凑在一起,隐约的要压下。
猎猎的风也是不停地吹过,带走了身上的温度,格外的冷,她的身体也是下意识的蜷缩起来,却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思。
乌云压的很低的时候,雨滴开始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树叶子也被打的作响,冰冷的雨滴砸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沁入骨髓里的寒。
“爸爸,带走我,好不好?”
季诺怔怔的抬头看着前边,像是失了魂,不停地呢喃,脸上全是湿漉漉的,分不清楚是泪水还是雨滴。
“我再也不爱他了,我再也不要嫁给他了,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不听你的了,我以后不爱他了,我回家,好不好?我好想回家。”
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满胸腔的东西发泄不出来,压抑的几乎炸掉,快被逼疯了。
雨滴把身上全都打湿了,身上又冷又热的,难受的蜷缩的更厉害。
视线也开始模糊,雨越下越大,身上也是越来越冷,在晕厥之前,似乎迷迷糊糊的看到一个人走过来。
看不清楚,也不知道是谁。
“爸爸,是你来接我了吗?”她的喉咙很干,哪怕快要失去意识了,依旧死死的环着身体,嘴角似乎有些扯起,“带我走好不好,我以后会很听话的。”
“这一次不要丢下我,带我一起走吧,求求你了。”
声音越来越低,她的意识也是越来越薄弱,眼皮几乎支撑不住的要合上。
耳边似乎有令人安稳的声音,是谁?是谁在说话?
终于所有的意识都支撑不住,身体冷的在瑟缩,眼前一黑,往旁边倒下去。
第20章 你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她吗()
身体却没砸到地上,而是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给环住。
季诺的意识几乎要完全抽离出去了,只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一个温暖的怀抱,试图睁开眼去看,冰冷的雨滴却都打在她的眼睛上,什么也看不到。
“爸爸,是你来接我了吗?”
她的整个身体几乎没重量,不停地喃喃。
记起小时候爸爸牵着自己的手过马路去买棒棒糖,记得考了高分,爸爸高高的把自己举起来,脸上笑的灿烂。
“爸爸。”她的唇冷的发白,可还是在不停地颤栗着张启。
模糊的视线看不清楚人影,透过这些似乎看到当初她爸爸站在那里笑的样子,展开怀抱,在等着她回来。
一直努力悬着的手,终于是落空,她抵不过浓重的困倦,陷入昏厥。
傅席宸皱眉看着怀里的人,脸很黑。
哪怕雨滴把他身上都打湿了,可依然步子没停住。
怀里的人重量轻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似乎很不安稳,秀眉一直拧着,若不是还有呼吸的话,甚至以为怀里只是抱着一个假人。
“傅总。”
司机赶紧从车上下来,手里撑着一把伞,给他挡住雨。
天阴沉的越来越厉害,雨滴也是变得很大,噼里啪啦的落下来,傅席宸的身上已经浸透了,额前的碎发贴着,格外的顺妥。
司机打开车门,傅席宸把怀里的人放在后座上,自己也跟着坐在了后边,一言未发。
“要回去吗?”
司机有些迟疑,问道。
“嗯。”
后座上的男人面色依旧冷,拿出干净的毛巾,给蜷缩在车座上的季诺擦拭了一下。
她的身体死死的蜷在一起,不停地呢喃,宽大的衣服像是麻袋一样,让她看着愈加的消瘦单薄。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打我!”
毛巾擦到她脖颈的时候,她的身体突然蜷缩的更厉害,手死死的环着胳膊,哀泣着求饶。
傅席宸的手顿住,眸色比方才更加的深邃暗沉。
车内的气氛压抑的厉害,司机甚至喘气都小心翼翼的,一直开到傅家别墅的时候,才松了口气。
“到了。”
外边的雨不光是没停,反而下的更大了,乌云聚集在一起,阴沉的天几乎要塌下来了。
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徐若雅带着笑容迎上去。
可是笑容没维持多久,就僵硬在了嘴角。
“宸,她怎么也来了?”
傅席宸依旧稳稳当当的抱着怀里的人,雨滴顺着头发往下落,“嗯。”
没解释原因,也没说怎么凑在一起的。
徐若雅眼里的情绪一僵,转而重新敛好脸上的情绪说道:“快进来洗个澡吧,你这样容易着凉。”
季诺也交给了佣人,一切都安排的很快。
桌子上的鸡汤凉了。
“徐小姐,还要不要重新的温一下?”一个佣人过来低声的问道。
站在那里愣神的徐若雅才回过神来,眼里的阴狠还未消散,佣人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一步,她才缓过神来,扯了扯嘴角,“热一下吧。”
今天是她跟傅席宸认识的周年,本想着庆祝一下,可没想到,会有个这么大的意外‘惊喜’。
可真是好极了!
徐若雅的手心差点被掐破了,才堪堪的稳住了情绪。
过了一会儿,傅席宸才从楼上下来,头发被擦的四成干,有些凌乱,他依然面无表情,只是眸色浓郁黑沉的厉害。
“她好点了吗?”
徐若雅往前走了几步,伸手拿过毛巾,踮脚给他擦拭头发。
“嗯。”
她的手猛然的一顿,嘴角的弧度差点维持不住,站在他背后,继续给他擦拭头发,可眼底却都是浓烈的恨意。
“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擦拭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才说道。
这个周年纪念日可不仅仅是他们两个认识的日子,更是她爸爸来傅家做管家的日子,她跟着爸爸来的时候,一眼看就看到穿着小西装高高在上的少爷。
一个佣人的女儿,一个傅家的少爷,她原以为会是坎坷却完美的爱情,可从未想到过,会有季诺的出现,张扬却热烈的少女,像是一团炽热的火焰,让她害怕,让她恐惧。
想尽了办法毁掉了这团火,可没想到,她还会再度的回来。
“你不用担心,她只是暂时住在这里。”傅席宸的嗓音沙哑,回头看着她说道。
算是解释。
徐若雅的身体颤了一下,眼圈通红的看着他,“可是我怕啊,我的孩子没了,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我恨她,可更恨我自己没本事,再也不能给你孩子了。”
声音在颤,她的眼睛通红,眼睫毛在颤抖,眼泪不停地啪嗒落下来,格外的让人怜惜。
“我能怎么办啊,她只是坐牢而已,可是我这辈子都没法做母亲了。”
徐若雅捂着脸,蹲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在悲伤,可更多的则是恐惧,害怕季诺回来,会把真相也带回来,害怕被面前的男人发现,孩子根本不是意外没的,而是她设计了季诺,才会弄没的。
越是害怕,身体颤栗的越是厉害。
傅席宸眼底本来还残余了几分对季诺的迟疑,现在完全的消散,微叹了口气,轻轻蹲着环着她,“别怕,我会娶你的。”
他的手搭在徐若雅的肩膀上,很温暖也很有力,“哪怕没孩子也没关系,我都会补偿给你的。”
“真的吗?”听到这句话,徐若雅才抬起头来,睫毛上还有眼泪,“其实没关系的,她住在这里也没关系,是我自己太害怕了,明明都过去了。”
“不用怕。”傅席宸的眸子很黑,伸手揩拭了她的泪珠,“她欠你的没还完,等着她还完了,就不会再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可,真的只是为了还债吗?”徐若雅依旧在怕,仰着头盯着他,“你对她真的没有一丁点的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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