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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成瘾,前夫强势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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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种情绪一旦翻涌上来,很难压下去。

    已经是透支了,加上好几天都没休息好,也基本没吃饭,她干裂的嘴唇在流血,身体颤抖的很厉害,像是随时会晕厥过去。

    脸红彤彤的,如同枯枝老叶,固执也哀沉。

    “把这些吃了,或者流食,二选一。”

    他的声音很沉很寒,端着手里的碗,递到她的面前。

    可是季诺也不接,也不张嘴,明明还是曾经的五官,明明才正当好的年华,却像是衰败下去的老人,没有丝毫的活力。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所有的情绪都浓烈的厉害,放佛找不出合适的发泄口,除了这么看着他,根本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眼前的人很模糊,还在摇晃,出现了叠影。

    季诺已经记不清楚了,当初他对自己温柔的时候,是不是也是那样的小心翼翼,也记不清楚他当时眼里的情绪,是不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喜欢过自己。

    哪怕有一点也够了,她在监狱怕会逼疯,怕记忆会被摧毁,一次次的回忆着曾经的那些美好,一次次的解慰自己。

    故事里的男主人总是会不辞千辛万苦的找到她,然后带她逃离,所以她等。

    等啊等,等到最后的却是失望,从来都没有什么童话故事,也从来都不会有单方面的就能感动过人的情况,现实就是现实。

    眼前的景物彻底模糊之前,她低声的呢喃,“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哪怕一点?”

    傅席宸眼里很黑,怒喝叫来医生。

    查完之后发现是身体虚弱,并且营养不良,短时间内不能再受到很重的打击,不然这些快到极限的器官,都会跟着崩溃。

    “你不会跟她离婚,是不是?”

    徐若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和往常一样,端着一碗养生汤,眉眼有落寞还有难过。

    原本傅席宸眸色深深的看着床上的人,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回过头去,“还不是时候。”

    徐若雅端着汤的手紧了紧,一时没拿稳,里面的汤撒出来,灼的皮肤红肿了一块。

    “那什么才是时候?我等了你好几年了。”

    她的嗓音沙哑,看着床上紧闭双眼昏睡的人,眼里闪过很暗的一抹嫉恨。

    “她欠着你的还没还完,等着还完了就结束了。”傅席宸大步走向她,把她手里的汤接过去,用纸巾轻轻地擦拭她手背的汤。

    从认识到现在,几年来他几乎都没变,唯一变化的就是成熟的多了。

    “我不想让她还了,放她走好不好?”徐若雅在害怕,怕季诺会和之前突然热烈出现一样,也会再度的抢走他。

    哪怕她狠下心来步步设计,把她设计到监狱,设计到家破人亡,可是依然害怕,怕她是不定时炸弹,怕所有的一切都揭穿。

    “让她走吧,现在我们也很好啊。”徐若雅还是在不停地说道,“孩子不可能回来了,该讨回的也都讨回了,没必要继续折磨了。”

    可面前的男人却只是给她包扎好,关于离婚的事情,闭口不谈。

    “再过段时间。”

    傅席宸只这么说道。

    甚至他自己都不清楚,到底为什么还会在她出狱的时候处处关注着动态,还会不肯离婚,闹不清楚的事情,他只是归根于该讨回的还没讨回来。

    “那顶多三个月,三个月之后不管说什么,都让她走好不好?”

    徐若雅坚持无果,只能拉着他的手,眼里满是期待还有哀求。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她,我的孩子,才那么小就没了。”她的眼泪说来就来,“我也想做母亲啊,我也想给你生个健健康康的宝宝。”

    后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泣不成声。

    “会有的,哪怕倾家荡产,我也会给你找到医生治好你的。”

    傅席宸的声音沙的厉害,把她环到怀里。

    却没看到徐若雅眼底一闪而过的暗色和狠意。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打破了屋内的安静。

    傅席宸拿着手机出去接电话,屋内只剩下床上躺着的人和站着的徐若雅。

    摆在桌子上的电脑还开着。

    徐若雅走过去,点开那些文件,眼里刚才的泪水,还有脸上的柔弱也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整天带着面具不累吗?”

    背后突然传出凉淡沙哑的动静。

    徐若雅的手一颤,重新把电脑关上,回头看过去。

    季诺已经支撑着身体起来,手上还滴着点滴,大概是维持她命的葡萄糖。

    原先浅澈干净的眸子,现在漆黑,深深地看着徐若雅。

第25章 别太得意() 
“累不累的有什么关系,有成效不是最好吗?”

    徐若雅回过头来的时候,刚才的情绪已经敛好了,说道。

    和刚开始脆弱不堪的样子截然不同,虽然眼眶还是通红,可是徐若雅脸上的情绪却很平淡,甚至带着明显的嘲讽。

    季诺拔掉手上的针,因为拔的力度不对,手背上划出了几道印记,在不停地流血。

    “你晚上不会做恶梦吗?”她坐起来,身体较之前好了些,嗓子却破音了,声音很沙哑,“亲手杀了你自己的孩子,你真的不会内疚吗?”

    在此之前,她完全想象不到,真的会有人能够狠心的对自己亲生孩子下手的。

    “内疚?”

    徐若雅走过去,眼里的厌恶和嫉恨更重,“要不是你的话,我怎么会做到这一步。”

    她们两个从来都没有和谐过,哪怕表面上的关系也都不想维持。

    “因为我?”季诺坐在床上,半仰着头,五官苍白可笑起来却格外的刺眼,“我跟他结婚了,你还暗下纠缠,怀上了他的孩子,不停地陷害我,你说是谁的错?”

    本来以为婚礼就是某个阶段的结束,另一个阶段的开始。

    可从未想到过,婚礼不光没灭了徐若雅的心思,反而更是激发了她蠢蠢欲动的心,让她的手段更加的狠厉,做事更绝,直接逼入绝路。

    “我跟他那么多年的感情了,要不是你也不至于拖到现在。”徐若雅看着她,“可唯一庆幸的是,他娶你从来都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报复你。”

    说到这里,徐若雅眼里才闪过几分报复成功之后的得意和爽快。

    徐若雅所有的有恃无恐,全都来源于这种认知,当初凭借这点不停地设计陷害,得到目的和安全感,可如今这种优势却消失了,总觉得似乎傅席宸并不是真的完全的不在意。

    “你的孩子是你自己弄掉的,我的孩子却是因为你弄没的,你知道我多想杀了你吗?”季诺支撑着身体起身,眼里黑浓,恨意丝毫不少。

    无数的夜晚,她都睡不着。

    只要闭上眼睛,似乎就看到那些被肢解的尸体,那么小的孩子,肉嘟嘟的身体就这么没了,明明还那么小!

    季诺掐紧了手,身体也微微的弓起,绷的很紧,那些情绪,哪怕过去了那么久,依然那么强烈,现在闭上眼睛,还是能看到当初血淋淋的场景。

    “杀了我?”徐若雅丝毫不怕,只是压低嗓音往前凑了凑,“有本事你现在杀了我,你说他会不会更加恶心你?”

    话里的挑衅意味很重,徐若雅眼里也都是带着嘲讽,似乎在嘲讽她现在的怯弱,嘲讽她现在的唯唯诺诺,嘲讽她哪怕被压着也不敢说话的可怜样。

    千疮百孔的心脏,一次次的被撕裂,她恨不得现在就跟她同归于尽,恨不得拉她一起去死。

    可,她不敢!

    “滚出去!”季诺的声音沙哑的厉害,手死死的攥着,几乎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低声嘶吼道。

    眼睛比刚才更加的红了,像是布满了红血丝,恨意几乎弥漫。

    “你怕了?”看着她因为压住愤怒而颤抖的样子,徐若雅像是看笑话一样,笑了起来,宛如胜利者在怜悯可怜的看着底下的失败者,挣扎的可悲样子。

    “拿出当初你的样子来,有本事做出点什么,从监狱出来就这么怂了?当初的季家大小姐不是很有本事吗。”

    徐若雅嘲讽的更加厉害。

    可不管怎么嘲讽,季诺依然还是坐在那里,手握成拳抵在腹部上,隐忍着一个字也不肯说。

    的确是怕了,当初她只是一厢情愿的以为只要她有足够的爱就够了,时间久了总会暖化他的,既然他都肯和自己结婚,那就不会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可谁会想到,仅仅是一晚上的时间,季家破败,她被扔进监狱,粉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这个男人从来都不曾对自己心软过,她是真的怕了,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勇气去赌一把,也不想再一次的用余生做赌注,不想再输的一败涂地。

    “哪怕季家没了,那我好歹却是季家大小姐,可是你呢?”季诺的恨意还未完全消散,看向她,“你不过是管家的女儿,陪他再久,他娶的也是我,傅太太的名衔也是我的。”

    “你有什么资格来嘲笑我?”

    她突然的笑开,本来阴沉的脸上,骤然的带着笑容,看着格外的刺眼,也格外的触目惊心,说不上来的压抑。

    “除非我死,不然我不会离婚,我要眼睁睁的看着你一辈子都屈于我下,看着你一辈子只能做小三永远翻不了身,这样的结果,你是不是很满意?”

    每个音调都很沉哑,可却很清晰,季诺的五官本来就很美,现在笑起来的样子,更是耀眼。

    和当初张扬肆意的时候很像,可又有哪里不太一样。

    “你闭嘴!”徐若雅黑着脸,咬牙切齿。

    这些从来不是她想听到的。

    “你害的没了一个孩子,害我肾被割了,害我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回,我只不过占着属于我的位置,有什么错?”季诺的眼睛很黑很亮,看着她。

    这样的对视,让徐若雅的脸色更难看。

    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着格外的狰狞,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暴走。

    “又想着同样的招数再来一次?”看着徐若雅拿起一旁杯子的时候,季诺突然说道。

    她还是坐在床上,很平静的看着,声音虽然沙哑却不妨碍她说话。

    “同样的招数用的多了,你觉得他会相信你?当初的事情要是能被查出来的话,你的下场能比我好到什么程度去?”

    一次性说的话太多了,季诺的喉咙干涩的疼,血腥味也比刚才更重,稍微有点眩晕。

    可心中那股火气,稍微的宣泄了些,至少没最开始那么憋屈那么难受了。

    “季诺。”徐若雅把杯子重重的放下,五官几近扭曲,“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当年我能把你送到监狱,现在我照样能把你重新的踩下去,别太得意。”

第26章 这家人搬走了() 
刚才说的那些话,句句都是刺到了徐若雅的痛脚上。

    哪怕之前季诺入狱,她依旧没能成功的上位,现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不可能。

    “你就不怕季家的人被你牵连?”

    徐若雅心有不甘,每个字几乎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人前她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可人后却是她最真实的样子,自私,野心极大,不择手段

    “我怕什么,该没的不该没的,现在都没了,难不成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季诺不悲不喜,像是旁观者一样说道。

    心脏被一寸寸的撕裂又一寸寸的麻木,来来回回的,痛到极致的感觉也都近于麻木。

    监狱里的日子,可不是白呆的。

    足够的让她认清楚现实,足够让她扔掉所谓的尊严,只是本能的渴求着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会有一切。

    “那就走着瞧。”

    几个回合,徐若雅都在下风,也失了在这里继续呆下去的兴趣。

    接连几日,傅席宸都没出现,她一直住在这里,受到的待遇还是和当初一样,别墅内井然有序,放佛从未发生过什么。

    给季妈妈打的电话一个都没打通,手机翻来覆去的都是原先的短信。

    那些短信还没来得及删除,现在看起来,更像是一个个的巴掌,狠狠地扇过来,曾经的誓言,不过只是一场笑话。

    每一条都带着回忆,她第一次下厨做饭,给傅席宸发短信,满怀少女心等待的时候,还有第一次纪念日,专程挑选好了地方,发短信通知他惊喜的时候。

    曾经有过多少的甜蜜,现在就有多少的数不清的痛苦。

    看不下去那些短信了,干脆全都点了删除,清理完手机,她才起身往外走。

    不离婚不光是因为怄气,更多的则是不甘心,可再不甘心,她也不会继续在这个地方住下去。

    一草一木的都能牵扯出来曾经的记忆,无数次的凌迟她的神经。

    “季小姐。”

    管家站在门口,垂眼站在门口,他为傅家打工了大半辈子,一直都是一丝不苟,面上也毫无波澜,可以说的上是最优秀的管家了。

    “我问最后一次。”季诺在他的面前停住脚步,“那天堕胎的时候,你真的不在?”

    管家没说话,满是皱纹的脸上,依旧是严肃刻板的样子,仿若是最合格的机器人,只一板一眼的完成自己的任务就好。

    悲喜都看不出来。

    “我记得是你,我看见了你,不是幻觉。”季诺没指望他说话,只是兀自的说下去,“割肾也是他让的吗?还是说你自作主张?”

    听到这句话,管家才抬起头来看着她,浑浊灰白的眼里,依旧没多余的情绪,“没有先生的安排,我从来都不会自作主张。”

    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这话里的意思也是很清楚了。

    这样的答案,让她心里一点点的沉下去,这样的话有很多种解释,怎么理解是个人的问题。

    从头到尾管家都没露出其他的情绪,两鬓的头发也是花白了,似乎是一夜变老。

    “你在恨我。”

    季诺没走。

    管家浑浊的眼里波动了几分,似乎有些暗色,更浑浊了些,没承认。

    “季小姐,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

    他没承认,可是身体却僵硬起来,苍老的面庞上冷意更浓厚了些。

    季诺却还是很认真的站在那里,看着他,“我也恨你们,恨你们毁了我的生活,恨你们让我过着见不得光的生活。”

    管家眼里的波动只是刚才那一瞬,之后不管她说些什么,都依然是面无表情的样子,尽职尽责的说道:“您要走的话,需要跟先生汇报一声。”

    可是季诺却没回应,依旧拖着快要残破到极致的身体往外走。

    身后的管家眼里彻底的暗了下来,垂下眼睛,掩住那些浓厚的情绪。

    她不离婚,可不代表着愿意继续过着囚笼的生活,任人宰割,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面临比死亡更痛苦的事情。

    再次走到季家大院门口的时候,才发现大门一直开着。

    里面多了一些人,在不停地收拾着东西,还有两辆大卡车,在往里面搬运东西。

    “哎哎哎,让一下,对,说的就是你,让开!”

    有个壮汉扛着新家具往里面走。

    热热闹闹的,却都是陌生的面孔。

    如果不是确定这个位置对,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是清醒的状态,她甚至以为自己疯了,平白无故的出现了幻觉。

    “这里的人呢?”

    心里隐约的有个猜测,可季诺依旧压着情绪,走到穿西装系领带的指挥那里,问道。

    指挥的人西装革履的,还带着眼镜,听到这个问话的时候,才疑惑的视线看着她,“你不知道她把这里卖给我了吗?”

    晴天霹雳。

    轰隆的一阵,狠狠地劈到了她的脑袋上,几乎眩晕。

    最担心的事情,最不想猜测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眼眶说不出来是酸涩还是其他的感觉,季诺深呼了口气,看着那个男人,声音略颤。

    “那你知道搬去哪里了吗?为什么要突然搬走?”

    声音里的颤意,不敌身上的颤抖,她的双手狠狠地攥着,若不是强撑着身体,只怕现在就立不住了。

    就那么恨她,那么厌恶她吗?

    只因为她来过一次,就急匆匆的撇清关系,甚至搬家出去吗?

    “不知道啊,不过你是不是什么诺啊?”那男人指挥的差不多了,得了空才打量着她,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这个是那家人让我给你的。”

    是一个信封,已经皱巴巴的了。

    很熟悉,熟悉到刺眼,这分明是她放在门口的东西,是她不休不眠拼尽所有,才凑出来的所有家当,只是为了弥补一下季家,哪怕不多。

    可没想到,钱她妈妈一分不要,铁定了跟她划清界限。

    “我知道了。”

    季诺捏紧了信封,没有焦距,只是漫无目的的往外走。

    在路过那棵树的时候,停顿了一下,从此她是真的再没有家了。

    外边川流不息,她过马路的时候差点被车撞到,车里的人探出脑袋骂骂咧咧的,骂够了才肯离开。

第27章 今晚只要她() 
一路上这么走,索性只是被骂,没出现意外。

    可她宁愿自己出意外,只是痛苦一时,就很快的没意识了,总比这样浑浑噩噩,却不得不继续生存下来。

    这个时间,女房东正好不知道从那里找出个老式藤椅,坐在上边悠闲的晒太阳,看着进来的人,惊讶的叫出声。

    “你这打工打到哪里去了,我都准备报警了,你才回来。”

    女房东从藤椅上起来,看到她样子的时候,眼里满是惊诧。

    “你干嘛去了,这一身衣服还都换了?”

    她身上原本宽松的衣服,不见了,是全新的一身,之前从未见过。

    “嗯。”季诺点头,倦怠的却不想解释。

    接二连三的事情,几乎要把她的精神都给击垮了。

    “你该真不会为了钱去做那什么了吧?”女房东走到她面前,看了一眼,越看眼里的惊诧越多,“我这段时间正好有个亲戚有活,你可以去,不过是端盘子的。”

    这一身的衣服虽然看不出来是什么牌子,可是一打眼看过去,绝对价值不菲,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消费的起的。

    “谢谢你。”

    她没拒绝,略带感激的说道,这个工作现在的她的确是需要。

    哪怕是保洁的工作,也总比现在的处境好,可上上下下乃至小的商店都被他打点好了,没人敢冒死收留她。

    “今儿还有人来找你,跟提前付了房租的是一个人,挺漂亮的一姑娘,该不会是你哪门的亲戚吧?”

    女房东跟着进去,在她旁边嘟囔了几句。

    季诺打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门口放着几个精美的盒子,还有几袋子的吃的,女房东的话头依然没止住的意思。

    这些东西也是那个所谓的林家来的。

    “你是真不认识林家的人?”女房东显然不信,“那姑娘看着挺有气质的,我查了查,这林家可是大家企业,这么牛的你真的不记得了?”

    当初帝都内排得上名的一共就那么几个企业,季家垮了之后剩下的更是不多,林家她听说过,可却从来都没有接触,曾经的季家和这个林家也没任何的生意来往。

    “不认识。”

    季诺进去,屋内的桌子上那张名片还在,很简单,只有手机号和姓名。

    女房东唠叨完之后,没什么话可说了,叹了口气看着她,“我刚才跟我那亲戚说了,你要是今天想去的话也行,挺近的,就旁边新开的那家餐厅。”

    一直到女房东出去,她还是站在原处。

    名片最终被拿起来,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她不想去继续追究,这突然冒出来的林家是什么人,也不想知道自己原生家庭到底是哪里。

    像是长途跋涉的人,终于倦怠了,只想好好的停下休息。

    那些放在门口的东西她没碰,直接去了那个餐馆。

    中西结合的餐馆,里面的装潢也是比较的简约,来的客人不是很多。

    “我还道你去哪里了,啧,没想到咱们季大小姐好端端的不呆在家里,来这样的地方?”

    门被推开的时候,进来的却是不速之客。

    徐若雅穿着一件薄衫,外边披着小西装,头发高高的挽起,只有几缕不听话的头发垂在耳边,环胸淡嗤的说道。

    比较起来穿着服务员衣服的季诺,她的确算的上是高高在上的贵客了。

    “您请进,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这边的小组长急忙的挤出笑容说道,点头哈腰的,顺便用胳膊肘子狠狠地撞了季诺一下,低声警告,“还不快点招待,想被辞职吗?”

    话里满是威胁。

    “要点什么?”季诺眼底一闪而过的不甘和怒意,垂眼重新的恢复了平静。

    把菜单放在她面前。

    徐若雅没接,她的手就只能拿着菜单一直这么举着。

    大概过了差不多八九分钟,手臂酸的在不停地颤抖的时候,徐若雅才恍然大悟的接过来,抿唇笑了笑,“瞧我这记性,差点都忘了。”

    “不过今天我不在这里吃东西,只是刚好听人说见到你在这里,就顺便带着朋友来这里捧场。”

    这样刻意的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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