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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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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眼眶一红,显然要哭出来。
“我在这里,别怕。”徐宵本来还噙着笑,看着儿子犯迷糊,见念念突然变了脸色,急忙从下属手里接过孩子。
“爸爸别走!”一扑进他怀里,念念就哭了,小脸皱在一起,抽抽噎噎到,“不要留我一个人!”
念念显然被方才醒来时的场景吓得不轻,牢牢地揪住徐宵的衣服不肯撒手,直到眼泪鼻涕蹭了爸爸一身,才勉强止住了哭声。
“我不走。”徐宵拍着念念的后背,轻声哄着他,“爸爸以后一直都陪着你,念念不怕,不怕啊。”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着实把裴久川惊着了,他也不敢上去打扰这对父子,只能等到念念慢慢平静下来之后,才递给上司一个询问的眼神。
“没事。”徐宵勉强地笑笑,“跟你说了,这孩子离不开我。”
他把念念抱得更紧,温声哄着小家伙,没有再对小少爷作出任何解释。
裴久川识趣地闭上嘴,心里却七上八下地做出了各种可能的假设。
这里熙熙攘攘的,念念的哭声倒也不算太引人注意,花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哄好念念,两个大人就准备带着孩子上楼去做检查。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喧杂声。
医院大厅其实算不上个安静的地方,白天尤甚。病人的呻吟、家属的哭号,或焦急或欣喜的各种口音密密地交织在一起,把生与死牢牢地包裹在最中间。
无论发出的音色如何,这些声音总是共同指向了一点,那就是对病人的关注。无论是不耐烦还是冷漠,总归都要和那个一脸病容的人沾上点什么关系。
但这阵喧杂声不是。
结队成行来的人足有几十个,一看就是有备而来,他们的头上都缠着白布,队首几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手里,还举着黑白照片和横幅。
裴久川看了一眼,横幅上的红字还没有干透,墨汁淌下来,显得鲜血淋漓:
黑心医院害人性命!
无良医生还我儿子!
“这。。。。。。”他从没见过眼前的场景,但从对方来势汹汹的模样来看,显然是来闹事的。
“报警!”只往外瞄了一下,徐宵的脸色就变了。
他把念念往下属手里一塞:“带他上楼,别下来!”
扔下这句话,不待小少爷反应,他就朝门口走了过去。
结伴而来的大多都是体格结实的年轻男人,中间夹杂了几个中年妇女,来势汹汹,门口的保安根本拦不住这么几十号人,还没来得及举起警棍,就被踹到了一边。
一进门,像是事先排练好了一样,中年妇女们从怀里掏出什么东西,猛地洒向半空中。
白色的纸钱纷纷扬扬地落下,被吹进大厅的风一带,没来得及落在地上,又毫无章法地重新乱飞了起来。
“霍仲景呢!”队伍前面的一个刀疤脸冲到服务台,一拳砸在了小护士面前,“叫他滚出来!”
小护士平时在服务台安安分分地工作,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吓得脸都白了:“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刀疤脸冷笑,“他害死老子的弟弟!老子要让他偿命!”
语毕,他一扬眉,显出十二分的凶恶。
小护士的脸更白了,哆哆嗦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对方不交代霍仲景的行踪,刀疤脸伸手就要去拽小护士的衣领,手刚伸出来,还没沾到边,直接在半空中被打了下来。
他吃的就是医闹这碗饭,仗着健硕的体格和凶悍的面容,鲜少有人能在他砸场子的时候妨碍他,想要拦他的人,基本上都被揍得鼻青脸肿。
被这么一拦,刀疤脸的火气蹭地就蹿了起来。
他转头一看,身侧两三步左右,站了一个面容苍白,看起来精神不济的男人。
“哟,怎么?”徐宵在他眼里根本没有一点攻击力,刀疤脸眯着眼,阴阳怪气拖长了腔调,“——想要英雄救美?”
话还没说完,他先把拳头伸了出去,直接朝对方的脸上招呼!
这一套是他使惯的,本来做的就是撒泼打滚赚钱的生意,谁还会和你讲道理?
手臂伸出一半,还未全部展开,刀疤脸突然感到一阵剧痛。
没等他搞明白是怎么回事,腿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下,那一脚力度极大,直接把他整个人踹翻在地。
徐宵根本不给他挣扎的机会,径自捉起对方的两只手臂,往身后狠狠一扭。
“啊——!!!”被死死压在地下反抗不得,刀疤脸只觉得自己的手要废了,“轻!轻点!”
原本还在撒纸钱的同伙们都愣了,刀疤脸是他们这个小团伙里的领头人物,什么事情都是他冲在前面,包括动手打人。
剩下的人,大多数时间都是充场面,在医院里撒撒纸钱,点几串鞭炮,把事情闹得更大而已。
好巧不巧,刀疤脸被踢翻在地的瞬间,点鞭炮的男人刚好点着了引子。
于是,在鞭炮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里,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头儿被一个文文弱弱的男人撂翻在地,脸上的疤痕都鼓了起来。
“你们他妈的傻啊!”鞭炮一炸,快疼晕的刀疤脸清醒过来,“赶快揍他!”
————————————
“我不是叫你看着念念吗?!”
急诊室里,徐宵的脸黑得快赶上平日的王之衡。
“爸爸。。。。。。”念念没见过他发火,吓得往裴久川怀里一缩,想了想,又伸手去拽爸爸的衣服,“我没事。。。。。。阿久叔叔是担心你。。。。。。”
“。。。。。。”念念替下属说话,徐宵不能不听,他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儿子的头,“我知道。”
他原本想和刀疤脸周旋一段时间,拖到其他警察来再说。
但那群医闹显然不会和他讲道理,刀疤脸一声令下,连那几个中年妇女都冲了上来。
徐宵虽然能打,一个人对上这么多人明显占不了上风,不过他也不傻,直接把刀疤脸拽起来挡在身前。那些朝他挥舞过来的拳头,大半都打在了对方身上。
刀疤脸痛得直嚷嚷,徐宵一边躲闪,一边控制着脚步,试图把这群人往医院外面带。
然而,一个人能兼顾的范围毕竟有限,等到他察觉身后有破空的风声时,似乎已经来不及躲闪了。
“滚开!”没等他想好如何躲避,风声突然消失了。
裴久川一脚踹在那人的腰侧,直接把对方踹得横飞了出去,路上还一连带翻了好几个同伙。
“头儿!”他冲到上司旁边,“你没事儿!”
徐宵还没来得及回答,剩下的人又冲了上来。
他有刀疤脸做盾牌,对面的人不敢下死手。但下属的运气,显然就没有那么好了。
“不会跑吗?”徐宵看着护士给裴久川的脸上完药,怒火还是没消下去多少,“本事不是挺大的?怎么站在那儿让人打?”
“。。。。。。我学散打的时候,没和这么多人打过啊。。。。。。”小少爷一边抽着凉气一边说,“这还是第一次!”
多了裴久川这个目标,大半的人都赶着去招呼他了,尽管他学得还算扎实,毕竟没真刀真枪下场过。再说,对面都是一群一言不合往下三路下黑手的,能堪堪脱身,已经很不错了。
徐宵没说话,显然还是被气得不轻。
念念又动了动,还想帮阿久叔叔说话,还没开口,就先被对方摸了摸头。
“没事。”裴久川揉揉他的小脑袋,“你爸爸是担心我。”
说完,他忍着疼,朝上司咧嘴笑了笑。
“。。。。。。”下属和儿子一唱一和,徐宵哪儿还能再气得起来。
“你就折腾。”看着小少爷脸上的伤,他目光微暗,别扭地把头转向了一边。
“太感谢两位了!”
他们这边还在闹情绪,另一边,几个白大褂已经走了过来。
为首的男人大概五十出头的年纪,见了徐宵他们,忙不迭地凑上来:“两位是哪个单位的!我一定得送面锦旗过去!要没有你们,今天可就完了!”
他的语气激动,紧紧地握上徐宵的手,就差来个热情的拥抱。
“不用了。”徐宵同他握了握手,客气点头,“您是?”
“哦哦哦!我太激动了!”男人一拍脑门,“我是副院长!孔福!您叫我老孔就成!”
“孔院长。”徐宵收回了手,郑重到,“今天的事。。。。。。”
提到方才折腾的一出大戏,孔福的脸耷拉下来,连带着人都矮了好几公分:“您也看出来了,这是专业的。”
专业的医闹。
“昨天晚上他们儿子刚走,今天就整了这么一出!”副院长有些愤然,“八成早就准备好了!”
死去的那个年轻人在二院里住了半个月,在工地干活的时候从楼上摔了下来,直接掉在了下面的钢筋堆上,被插了个结实。送到医院时早就只有出气没进气,医生护士费了大力气把他暂时抢救回来,却还是没能阻止后续的一系列并发症和感染。
“医药费都是我们先垫的!”孔福越说越气,唾沫横飞,“现在倒好,还不上也就算了,居然倒过来闹事!他们想怎么样?”
提到这个,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把身后的医生拉出来:“小霍,给这两位道谢!”
被拉出来的医生年纪不大,看起来和徐宵是同龄人,大概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尽管强作镇定,还是不免出了满头的冷汗。
“我是霍仲景。”他朝徐宵伸手,“赵虎的主治医师。”
想起了方才大厅里的骚动,霍仲景的手里也出了一层粘腻的汗:“谢谢你们了,不然,我可能真的要被他们砍死。”
“小霍你放心!”闻言,孔福脸一沉,“他们就是来要钱的!大不了我们把钱给他们!绝对不会让你出事!”
他这话话糙理不糙,大部分的医闹就是想讹钱而已,尤其是这种一看就准备万全的,恐吓的话再吓人,也不过是为了从医院里榨出更多的钱。
“是我。。。。。。”霍仲景面色稍沉,摇了摇头,“我给医院添麻烦了。”
“他们已经被带走了。”徐宵冲两位医生点头,“一时半会应该不会再来,你们可以和家属再协商一下,一切以人身安全为重。”
孔福懂他的意思,只能无奈地向他笑笑。
这么一折腾,也来不及给徐念做体检,没办法,徐宵只能先把念念带回家,顺便捎上再一次负伤的下属。
就当同时照顾俩个孩子,他摇摇头。
“头儿。。。。。。”回家路上,想起那群人下手的狠劲儿,裴久川一哆嗦,“他们不会真的要对那医生下手?”
徐宵没立即回答,沉默了一会,叹了口气:“看起来他们只是来要钱的。”
比起那种来医院要命的,这种要钱的恶棍居然已经好了许多。
这是什么世道呢?
☆、浮沉(05)()
夜幕降下来;被霓虹灯挡住;缓缓地回旋在城市上空。
徐宵躲在厨房里洗苹果;哗哗的水流声间;客厅里的笑声断断续续地传过来。
他有点不太习惯。
家里平常只有他一个人;每次下班回来也没什么心情看电视,基本翻翻书就休息了。因此;绝大多数的时间里;这片属于他的私人空间都很安静。
而现在;多了一个念念不说;还凭空冒出来一个裴久川。
那一大一小似乎很合拍;不知道说到了什么;念念的笑声突然高了起来;似乎完全被逗乐了。
裴久川这么适合和小孩玩吗?
这个想法冒出来;徐宵自己先勾了勾嘴角,下属大概也算个没长大的孩子。
只不过。。。。。。他关掉水龙头;把手撑在流理台上;静静地垂下头。
昨天晚上的事他模模糊糊记得一点,大约太疲惫;他并不能记清所有的细节。
但眉间似乎还在隐隐发烫;灼烧得他整个人都难受起来。
“徐处?”
还没等他想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小少爷突然钻了进来。
“你不是在陪念念玩吗?”徐宵抬头;瞥了一眼下属,对方脸上还带着伤,因此笑的时候不敢动作太大;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他在看动画片。”裴久川冲他眨眨眼,然后凑上前,“我今天能不能留在这儿?”
距离太近,男人的气息温柔地漫过来,徐宵下意识想躲,但位置有限,他也躲不到哪儿去。
“你要是想待在这儿。。。。。”既然躲不开,他只能勉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那晚上和念念一起睡。”
听了他的话,裴久川就是一愣,嘴唇稍动,明显要回答他“我睡沙发就好”。
徐宵哪会给他这个机会,顺手拿起刚洗好的苹果就往下属嘴里塞:“少废话,我还没狠心到让病号去睡沙发的地步。”
于是,某个病号乐滋滋地捧着苹果,两句话不到就被开开心心地打发回客厅,和念念一起看起了动画片。
“你啊。。。。。。”徐宵摇头。
他也不知道这声叹息究竟是在说裴久川,还是在说他自己。
这边,莫名其妙混搭起来的一家三口一边啃苹果一边看动画,另一头,何大米正在小巷里飞奔。
说是飞奔,实际上也只是跑得快了些,毕竟他的腿肚子现在还在转筋,根本不能跑出正常的速度。
他跌跌撞撞地跑着,终于看见了灯光和人群。
卖烤串的老板正吆喝着招徕顾客,一抬头,冷不防瞅见不远处一个男人喘着气冲自己招手。
“你别过来!”老板一激灵,拿着签子对准男人,“你再过来我报警了!”
对方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一个踉跄,直接瘫在他的脚下,同时,手牢牢地攀上他的裤腿。
“快。。。。。。快报警!”前襟沾满血迹的何大米感觉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不不不!救护车!救护车!”
————————
带念念回来其实是无奈之举,一头热的徐处长只打定了一定要把儿子抢回来的主意,却没想好后面如何照顾念念。
他要上班,自然不可能把孩子带去警局。
而家里人。。。。。。徐宵在心里默默算了算,从上大学起,他基本上就没怎么回过家。
突然冒冒失失地回去,还带着个六岁的孩子,本来就不怎么和睦的家庭关系怕是要彻底崩溃。
还好,得益于他平时顺手帮一把邻居的好习惯,楼下的大妈很热情地主动请缨要求照顾念念。
虽然只能解一时的困境,但好歹也能帮他暂时救个急。
“爸爸去上班了。”他蹲下来,摸摸念念的小脸,“晚上接你回家。”
念念乖乖点头,凑上来狠狠地亲了他一大口。
徐念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以前他要等上一年才能见到爸爸,现在只要一个白天就行。他虽然小,也明白这肯定要比以前棒得多。
“也亲我一口嘛!”裴久川见缝插针,先啄了下徐念,又笑到,“乖乖吃饭,多吃饭才能长个子!”
念念眨巴眨巴眼睛,搂住小少爷的脖子,糊了阿久叔叔满脸的口水。
“你怎么和他玩得这么好?”
开车去市局的路上,徐宵忍了半天,最后还是没忍住。
虽然徐念一直不在他身边长大,但他还是了解这孩子的性格,轻易不太会相信人。自家下属除了长得好看点儿之外,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徐念一下就不设防?
“因为我喜欢他啊。”上司这个问题问的有点莫名其妙,裴久川一脸茫然,“小孩子能感觉到,和喜欢自己的人肯定玩得好。
”
小少爷的回答理直气壮,一时间,徐宵找不出什么可以反驳的点。
他沉默了一会儿,等下一个红灯亮起的时候,他稍稍偏头看了眼裴久川。
“你不好奇念念的事情?”
就算下属对他没什么特殊的感情,单身未婚的上司突然带了一个年纪够上小学的儿子回来,换作一般人,大概都忍不住要旁敲侧击询问一番。
但裴久川没有。
除了第一眼见到念念时,他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后面,小少爷压根没问过半点孩子的事,极其自然地接受了他有个儿子的事实。
觉得体贴的同时,徐宵又感觉哪里怪怪的。
“你想让我问吗?”裴久川还从来没见过上司这种欲言又止,遮遮掩掩的模样,心下觉得有点好笑,“那我问了?”
他狡黠地冲对方一笑,眼睛眯在一起,笑得一脸荡漾。
徐宵一愣。
过了好几秒,后面的车主不耐烦地按喇叭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裴久川耍了。
“。。。。。。”徐宵把头转回来,不想再搭理小少爷。
他们去的早,警局里的人不多,把车停好后,两个人就打算上楼。
“徐处长!”还没进楼门,背后突然炸开了一声惊雷。
车刚停稳,孔福就手忙脚乱地滚了下来。
“孔院长这么早就来送锦旗啊。”对方身材圆润,一着急,就走出了憨态可掬的模样,裴久川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笑了,“您也太客气了。”
昨天,拉上霍仲景足足感谢了半个小时,孔福才依依不舍地放他们走,临走前,终于从裴久川嘴里撬出了二人的身份,当即表示要做两面锦旗送来。
只不过。。。。。小少爷盘算,这动作是不是太快了点?
见到孔福这幅模样,徐宵和下属的想法却大相径庭。
男人满头的汗,仔细看,外套扣子还扣错了位置。然而,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衣着上的疏漏,只忙着朝他们走过来。
“出事了吗?”徐宵心下急转,一下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情,“他们又来闹了?”
那群人的胆子未免太大,仗着舆论压力,咬死了医院和警方不能对他们有大动作,才敢这么猖狂!
“徐处长!”孔福嘴一咧,差点要哭出来,“小霍他被人捅了!”
两个警察同时一愣。
会议室里,徐宵给孔院长倒了杯茶,示意他慢慢说。
“我睡到一半,被电话吵醒。”回忆起几个小时前的场景,孔福的声音有些发颤,“是兄弟医院的,他们说小霍在他们那里抢救!”
霍仲景虽然年纪不大,但在专业方面是一把好手,学术上也不差,一连发了好几篇论文。因此,外院多多少少也知道这位霍医生的名头,他一被送进来,就有人认出了他。
孔福还没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下一个电话就挤了进来,是派出所打来的。
民警说,霍仲景被人捅了好几刀,联系不上他的家属,只能让孔福先过来一趟。
“什么都没抢!什么都没拿!”孔院长咣地把杯子磕在桌上,冲徐宵比划,“只捅了人!”
不用脑子想,他也知道是谁下的手!
“孔院长,冷静。”杯子被这么一磕,茶水都溅了出来,有几滴滚烫的水溅到了徐宵手上,惹得他一皱眉,“那几个闹事的人被放出来了?”
就算界限模糊,不好处理,但也不至于一晚上都不到就放人?
他脸色一沉,被勾出了几分火气。
“没放他们!”孔福哭丧着脸,“是别人干的!”
这并非定论,但当他在手术室外急得团团转时,赶来的分局警察让他看了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
孔福见过那个人。
由于赵虎的情况特殊,他时不时地去对方的病房里转上几圈,看看这个年轻人的情况。两三次,在病床前,他都看到了这个男人的身影。
他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隐约记得,好像叫什么“米粒儿”。
“他怎么了?”孔院长惊恐地看着警察,“是他捅的小霍?”
警察没正面回答他,只淡淡道:“他是发现霍仲景被捅伤的人。”
“然后我就跟着他去了警局!”孔福大力拍着腿,手心都红了,“我听见他们领导说,不可能是那个米粒儿下的手!”
还没调查个一二,居然就说出这种话。孔院长又惊又气,当即意识到,如果案子在这个人手里办,怕是要砸锅。
“领导?”徐宵皱眉,“长什么样?”
“黑脸!”孔福比划,“壮实得很!长得和门板似的!”
得,徐宵知道了,这是王大胆无误。
他早就说过对方那张嘴会招祸,现在,果然就应了这句话。
“徐处长,我实在不放心让他们查。”孔福紧紧握住他的手,眼泪都快掉出来,“您看能不能把案子移交到你们这边,小霍不能白白被捅刀啊!”
说话间,孔院长的眼眶都红了,显然是动了真感情。
“这样,孔院长。”徐宵拍拍他的手,“我先过去一趟,替你盯着好吗?到时候要是有什么情况,再进一步处理。”
“行行行!”孔福本来也就是病急乱投医,能得到这句保证,已经很满足了。
想起病床上的小霍,又想起昨天医闹凶恶的嘴脸,他胸口一闷,喘了半天,才没让自己也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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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那句话被传出去会是什么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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