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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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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没多久,两人之间的距离就拉开了。

    霍仲景稍稍松了口气,再走上几百米,绕出这片巷子,就能到他家小区。

    结果,他刚走过拐角,一个男人迎面和他撞了个满怀。

    没来得及和对方道歉,一种奇怪的感觉陡然漫了上来。

    他盯着男人,听到了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怪异的声音。

    好几秒之后,大脑一片空白的霍医生才反应出,那是他自己的惨叫。

    “。。。。。。”听了他的话,王之衡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路是霍仲景自己选的,没人能料到他会突然改变主意,抄小路回家。

    所以,那个捅他的男人,很大可能事先并没有任何针对霍医生的计划。

    无差别犯罪吗?王大胆思索着。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霍仲景明显很累,休息了一会儿,才能继续为鉴证科的人提供描述。

    天色昏暗,他看得不是很清晰,添添补补好几个来回,勉强完成了一张犯罪画像。

    王之衡探身过去看了看,那是张几乎毫无特色的人脸,长相平平,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地方。

    除了那双眼睛。

    “我就记得他的眼睛。。。。。。”霍医生哆哆嗦嗦,一连打了好几个冷颤,“都不像活人。。。。。。”

    画像里的男人冷漠地看着王大胆,一双眼睛诡异而无神地朝上翻着,没有一点活气。

    ——————————

    “行,我知道了,孔院长您放心。”

    王之衡前脚刚走,后脚,孔福就给徐宵打了电话。

    徐宵有点头疼,这人怎么就黏上他了,只好随意应付了几句,才把孔福打发掉。

    不过,话说回来。他给自己倒了杯茶,这个年头,像孔院长这样这么关心下属的领导,也是不多见。

    茶倒好,一拉抽屉,徐宵发现里面干干净净的,一个糖包都没有。

    “。。。。。。”一头雾水地想了半天,他没找出任何一个合适的理由,去解释空荡荡的抽屉。

    徐处长纠结地放下茶杯,在办公室里转了半天,不得不承认,这里被搜刮得很彻底。

    哪个兔崽子把糖全拿跑了?

    想来想去,最有嫌疑的还是那三个一个比一个不着调的下属。

    但他总不可能现在跑出去问那几个家伙到底是谁藏起了糖,只能皱着眉,一口一口地喝茶。

    习惯了加糖,这杯茶他喝得很慢。还没喝到一半,门被敲了几下。

    “进来。”徐宵抬高声音。

    虽然两周不在局里,但最近一直风平浪静,回来之后,并没有什么东西积压在这里,需要他处理。

    这算是除了带念念回来之外,唯一的一件好事。

    “我的徐处长。”门被推开一条缝,林湖那张大脸从缝隙里露出一小半,笑容若隐若现,“都回来了,怎么不到我办公室去坐坐?”

    不知道是喝了没加糖的茶,还是被局长这种老奸巨猾的笑膈应到了,徐宵觉得有点胃疼。

    没等他起身招呼对方,林湖很自觉地挤了进来,顺手反锁上了门。

    刚落锁,笑眯眯的胖子脸色就变了。

    “我听小裴说——”林湖咬牙切齿,脸上的肉都鼓了起来,“你把念念带回来了?”

    徐宵蹙眉,裴久川怎么什么事儿都往外面说?!

    见他表情不对,林湖先截住他的话:“是我问的,人家好好一孩子,突然顶着满脸的伤来上班,还不允许我问两句?”

    “。。。。。。”这件事认真说起来是徐宵理亏,毕竟小少爷是为了护着他才受伤的,他只好挑挑眉,没反驳局长。

    林局本来做好了被抢白一番的准备,却没听到对方接话。事态进展如此顺利,反倒让他有点不适应,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他们家里人就这么让你把念念带回来了?”

    尽管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林湖还是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讨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群人什么样你当年又不是没见过。。。。。。”局长语气这么轻松,徐宵忍不住瞪了回去,“小裴都看出来我瘦了,你看不出来啊?”

    林湖眨眨眼,打量了一下小师弟,好像是瘦了点儿?

    “比我想的好多了嘛。。。。。。”他摸摸鼻子,讪讪到,“我听他说你把念念带回来,想着你怎么也得被扒层皮。。。。。。”

    结果还有闲心坐在办公室里喝茶,虽然确实瘦了不少,精神头却还不错。

    看起来不像被折腾一番的模样。

    “你别提了。。。。。。”一看师兄脸上的表情,徐宵就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哭笑不得地冲他摆手,“你该庆幸我跑的快,不然,你就等着现在去重症监护室里看我。”

    林湖一愣:“动手了?”

    祁家的人昏了头?

    “他哥哥先闹起来的。”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徐宵也有些后怕,“话里话外都说我会虐待念念。”

    这话他加工过,念念他亲叔叔的原话比这恶毒一百倍,就差直接指着徐宵骂他不是人了。

    “。。。。。。”林湖就知道会是这么个光景,忍不住埋怨,“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人什么德行,这么大的事之前不知道给我说一声?怎么着也比你一个人去好!”

    要是祁家真的起什么坏心思,谁敢保证他能一个零件不少地回来?

    “算了。。。。。。”徐宵苦笑,“闹那么大动静干嘛,到时候再传到别人耳朵里去,谁都讨不了好。”

    与其把师兄拉进这滩浑水里,还不如自己咬咬牙办完事就行了。

    反正已经滚了一身泥,再怎么抹黑,也就是那么回事儿。

    林湖有点受不了徐宵这个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焦躁地踱了半天步,又不忍心训小师弟:“人你接回来了,现在怎么办,你要上班,谁给你带念念?”

    虽说越早把徐念从祁家拎出来越好,但这么多年一直拖着,就是因为垚江这边谁都没办法看顾他。祁家人再不靠谱,也不至于对血脉下手,这才把念念放在那儿那么久。

    “我不知道。。。。。。”沉默了一会儿,徐宵把剩下半杯茶一饮而尽,“实在不行,把他放到我爸妈那儿。。。。。。”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湖打断了。

    “你当你家那两位是傻的啊?”小师弟平时看着聪明,关键时候怎么总犯糊涂,林局感觉头都大了,“你以为你爸妈对之前的事心里没数?”

    就算平时关系不怎么样,徐宵毕竟还是亲生儿子。徐念他亲爹那么硬的刺扎在心里,别说照顾徐念,不虐待他就让人谢天谢地了。

    “。。。。。。”这个时候,一直回避问题的徐处长才发现,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麻烦。

    他的神经又紧绷起来,仿佛回到了接念念的时候:“你让我喘口气行不行,再这样,我只能辞职不干了。”

    “你?!”

    林湖做梦也没想到对方会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噎了好半天,才接下话:“你犯什么病!”

    徐念他亲爹可真是祖上积德了,看他们一大家子那德性,也不像祖坟埋到了龙脉上啊?

    “行了行了。”徐宵心里烦着,没心思听师兄教训自己,“总会有办法的,不管怎么说,把他接过来,已经开了个好头。”

    剩下的慢慢来,都这么多年了,不着急。

    见小师弟这么坚持,林湖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他还是赖在这里,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怎么了?”师兄这幅样子不多见,一副犹犹豫豫想说不敢说的表情,徐宵不由皱眉,“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没有。”林湖摇头,绕着办公室走了几圈,最后绕回桌前,隔着一张桌子,认真地把脸凑过去。

    “他将来问起那谁,你怎么和他说?”

    生活在祁家,那里的人肯定不会管住自己的嘴。

    徐念年纪小,指不定就被带跑了,这也是为什么徐宵一定坚持要把他带回来。

    “他不问,我就什么都不说。”这件事徐宵早就想好了,“如果他问。。。。。。”

    从林湖的角度看,小师弟表情有点落寞:“那我就实话实说。”

    “反正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徐宵耸肩,“他有权利知道。”

    至于知道之后会是什么反应。。。。。。那只能听天由命了。

    话说到这份上,林湖实在不能再多嘴。

    “那。。。。。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就说,学校那些我都给你联系好。”最后,林局也只能干巴巴地挤出这一句,然后迅速落荒而逃。

    裴久川刚上楼,就看到林湖从自家上司办公室夺门而出,狼狈逃窜。

    上司这么凶吗?他咋舌,能把林局吓成这样?

    想到这里,他看着手上的蜂蜜,莫名有点心虚。

    林湖溜走之后,徐宵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

    他习惯性去够茶杯,刚摸到,才想起来没有糖。

    都是什么事儿。。。。。。好脾气的徐处长此时也未免烦躁起来。

    门又被敲响了。

    “。。。。。。进来。”总不能再是师兄?

    门开了一半,探进来的先是小少爷那张被打得不轻的脸:“头儿你忙吗?”

    “有事?”

    见来的人不是林湖,徐宵稍稍松了口气,再让他应付对方,保不准什么时候自己就得炸毛。

    “不是什么大事。。。。。。”然而,裴久川却黏在门口不肯进来,眼神有些飘忽,“那个。。。。。。你要蜂蜜吗?”

    这下,徐宵知道是谁把糖都拿走了。

    他哭笑不得:“你拿糖干嘛?”

    看上司不像生气的模样,裴久川放下心,闪了进来,凑到桌边:“糖包不健康,以后喝茶还是加蜂蜜。”

    这是他的疏忽,光记得把糖包搜刮干净,忘记在抽屉里放蜂蜜了。

    想到上司可能喝了一上午不甜的茶,小少爷就觉得自己要完。

    “你可真行。”徐宵忍不住摇头,“我办公室也是你随便乱翻的地方?”

    换作别人,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来偷什么文件一类的东西。

    “你放糖包的就那一个抽屉嘛。。。。。。”裴久川低头,“还有书柜那个黑色罐子。。。。。。窗台上的木盒。。。。。。”

    “行了行了。”再听下去,徐宵怕自己忍不住要训人,“以后做什么事儿先给我讲一声,我就说谁进我办公室光动糖包,也不知道捡贵重的拿。”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看到下属表情古怪地看了自己一眼。

    徐宵莫名其妙,两三秒后,才反应过来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你还有什么事吗?”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一声。

    “王队那边怎么样了?”调戏人并非裴久川的专长,见上司领会到了,他也不好再捉弄对方,“不会真是那个何大米?”

    提起这个,徐宵多少镇定了一点:“不是,霍仲景醒了,他看到了那个捅他的人,不是何大米。”

    “那就好。”裴久川和王之衡关系不错,不想看到对方栽在这个案子上,“还是赵虎他们家闹的事?”

    徐宵摇头,把孔福在电话里说的话,原原本本转述给了下属。

    “霍医生可真倒霉。。。。。。”听完后,小少爷不得不真心实意地感叹,“他当时要是不走那条小路,肯定不会被捅了。”

    不过这也怪不了霍仲景,白天被那么一闹,再碰上尾随他的何大米,慌不择路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说他实在太不幸运。

    “伤不重,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徐宵倒是没怎么把霍仲景放在心上,他更关心那个捅了对方的人,“也不知道王之衡他们要多久才能抓到那个嫌疑人。”

    听孔福的转述,这是一起典型的无差别犯罪案件。

    谁知道凶手会什么时候再次冲无辜的人下手,就像这次捅霍仲景一样,再在别人身上来那么几刀。

    这种在随机时间段,随机挑选受害者,见谁杀谁的行凶模式,几乎不可能在下一次凶案发生前做出准确预判,除非警方在此之前先抓住凶手。

    但这件事并没有困扰徐宵多久,因为很快,下一个受害者就出现了。

☆、浮沉(08)() 
没有监控;地处偏僻;也没有其他的目击者。王之衡手里唯一攥着的;就是那张在霍仲景描述下;完成的犯罪画像。

    警方的动作十分迅速;很快把画像铺到了各路媒体上。

    得益于社交网络时代的信息传播速度,媒体一转载;分局的电话就被打爆了。

    “好家伙!你是没见到当时那场面!”

    王之衡坐在徐宵面前;狼吞虎咽;干掉了一大碗面之后;意犹未尽地咂咂嘴:“搞得我还以为当天就能破案呢!”

    结果;主动来递线索的群众的确不少;就是没有一个靠谱的。

    最可笑的是一位大姐;坚称自己老公捅了霍仲景。然而把照片调出来一看;对方斯斯文文的长相简直和犯罪画像上的男人差了十万八千里。

    但大姐并不理会王之衡他们的劝阻,哭着闹着要把老公扭送到分局。无奈;王大胆只能偷偷派小楚去社区居委会走一趟。

    等到老公拿着鲜花和巧克力过来哄大姐开心时;她再也不提捅霍医生的事儿了。

    “不就吵个架吗。。。。。。至于把自己男人往警局里送。”王之衡扒拉起第二碗面,速度倒是一点也没变;“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徐宵本来打算下班之后直接回去接念念;还没出办公室,就接到了王大胆的电话;说话间态度十分严肃,想要和他讨论下这个无差别犯罪的案子。

    谁知道,等到坐上了饭桌;对方没一句话和正事沾边。倒是这种鲜花巧克力的闹剧,已经从嘴里冒出来了好几出。

    所幸,他事先已经料到王之衡没那么容易几分钟就结束,一早打了电话回去,让念念不要着急。

    对面,王大胆吃得一脸满足,眼睛都眯在了一起,徐宵却一点胃口也没有。他把筷子并起来放好,有点纠结地看向对方:“这就是你想给我说的‘重要案情’?”

    躺在床上的霍医生要是知道奇葩夫妻也算自己这个案子里的一环,不知道会不会直接在病房里背过气去。

    “你别急嘛。”王之衡并不在乎徐宵的反应,把最后一点汤底扫干净,抚着凸出来的小肚子,“我说了这么多,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想让我从家庭八卦和小孩恶作剧里找出什么重要的事?徐宵默默地低头。

    见他不说话,王大胆叹了口气:“重要的事情就是,这个案子,到目前一点实质性的线索都没有。”

    案情说起来倒是简单,无非是一个漫无目的寻找目标的人,突然看上倒霉的霍仲景,接着就把他给捅了。

    但正是这样简单的犯罪事实,反而让人无从下手。在对象、时间和场合均为随机挑选的情况下,警方很难从结果一路倒推回去,因为犯罪的过程本身并不具有逻辑性,只是毫不上心,如同孩童玩耍一般的举动。

    目前的调查过程也印证了这一点,犯罪画像寻人一时没有进展,而在凶器上,经过多次检验,并未发现其他的指纹。

    “是个谨慎的人。”灌了满满一杯茶后,王之衡接着说,“那把水果刀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上面除了何大米的几枚指纹外,什么都没有。”

    对方很聪明,虽说水果刀不是什么罕见的玩意儿,但只要愿意耗费人力去查,缩小范围总不是难事。

    然而,警方可以查最近售卖水果刀的记录,对于已经购买了几个月甚至几年的刀具,却只能束手无策。

    不知道凶手事先是考虑过这一点,还是无意为之。总之,这把水果刀,并没有给他们带来任何有效的线索。

    “希望明天画像能有点突破。”既然在凶器上做不出什么文章,徐宵就跳过了这一段,他看向王大胆,“霍仲景那里你后来问过了吗?他对这个人有没有印象?”

    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在把消息透给媒体时,警方并没有透露详细的案情,只说这是捅了霍仲景的嫌犯。

    毕竟,关于无差别犯罪的推定只是一种可能,还没有得到明确的证实。

    而调查中,王之衡也做了两手准备,一边按着无差别犯罪走,另一边则考虑对方和霍仲景结仇的可能。

    尽管他内心不太相信这种推测,除非那个有着死人眼睛的男人能未卜先知,否则,怎么也不可能事先预料到霍医生会抄小路。

    果然,霍仲景和孔福一起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有这么个男人。

    “要是见过他。。。。。。就凭那双眼睛,也不会不记得。”最后,霍仲景还是坚持原来的意见,“至少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况且。。。。。。这句话霍医生没说,但王大胆从对方苦涩的表情里看出来几分,我天天认认真真工作,招谁惹谁了?至于一个两个都专门想要我的命吗?

    “所以,我还是倾向于无差别犯罪。”王之衡总结,感觉肩膀沉沉的,“想想垚江有个见人就捅的疯子,我睡觉都不踏实。”

    你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在哪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突然出现在眼前,然后冲着你就来上几刀。

    霍仲景的运气好,捡回来一条命,但下一个受害者,会有这么幸运吗?

    徐宵没说话,在这一点上,他认同王大胆的观点。

    两个人继续对坐了一会儿,直到实在没什么话可说,才起身付账,打算各回各家。

    “你电话响了。”买单时,王之衡的手机一直在振动,但他似乎并没有要接的意思,也不按静音键,任凭手机发出嗡嗡的声音。

    “不接不接。”王大胆冲徐宵摆手,做了个鬼脸,“接了就要和我提相亲会的事,还是饶过我。”

    说起来,王之衡还真搞不明白这个大郑是怎么想的。小沈的事情才过去没多久,前几天看着对方的样子也算上心。怎么几天后,就开始一门心思想要再办了?

    大郑的理由倒是很充分,前一次的活动举行了一半就结束,刚好在气氛正酣的好时候被打断。算起来,离小沈走掉也有二十几天,他想要再组织一次,也不算太说不过去。

    “你说他是不是犯病?”想不通的王大胆只能冲徐宵咬牙切齿,“看对眼的早就私下联系了,还需要他再来办一次?”

    “别问我,我一向不掺和这种事。”徐宵耸肩,十次相亲八次都是王之衡替他去,剩下两次早早就找了理由推掉,他哪里懂相亲有什么规矩。

    “算了算了。”见对方接不上他的话,王之衡也没心思再说,“赶快回家,明天还得接着查。”

    说话间,手机的振动停了一会儿,没过几秒,又响了起来。

    “有病!”工作缠身,王大胆憋着一肚子火,准备接下这个电话,劈头盖脸训大郑一顿,一看屏幕,却发现不是对方的号码。

    “你又干啥?”对待自家下属,王之衡更是不会客气,“告诉我你找到那个捅别人刀子的人了,不然我就捅你!”

    “头儿!”都什么时候了,王队还有心情说这种话!小楚捏紧手机,“捅人的我没找到!被捅的倒是有一个!”

    ——————————

    火急火燎赶到现场,除了下属,王之衡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他看看脸色苍白的大郑,又看看小楚,“这怎么回事儿?”

    比起已经说不出话的大郑,小楚显然底气要足得多:“这是报警人。”

    “你认识?”

    徐宵皱眉,这个案子里怎么这么多人都和王大胆有关系?

    要不是霍仲景亲口否定了何大米的嫌疑,加上他又认识王之衡这么多年,不然,他肯定会怀疑,是不是对方在背后捣的鬼。

    “这就是我刚给你说的那个。。。。。。大郑。。。。。。”说到最后,王大胆自己都有点虚,他剜了还鼻青脸肿的大郑一眼,急到,“你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他不问还好,一问,大郑嘴一扁,接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王之衡、徐宵:。。。。。。

    小楚:卧槽王队已经这么可怕了吗?!

    “你你你你你哭啥!”王之衡目瞪口呆,“有话好好说!哭个什么劲儿!”

    他越劝,大郑哭得越厉害,到最后干脆直接坐在地上,一阵嚎啕。完全不管旁边还有一堆警察。

    “。。。。。。这怎么了?”束手无策的王大胆只能把视线转向小楚。

    “他应该认识受害人。”小楚低头,往旁边撤了一步,给两位领导留出了空间。

    和霍仲景被捅的地方有些相似,这里也是一到晚上就伸手不见五指,路灯十个里面坏九个的小巷。

    徐宵一边跟着王之衡后面走,心里一边嘀咕,看来凶手是打定主意,选择好了作案场所。一到夜晚就出来捕获猎物。谁进入了这个被他选中的狩猎圈,谁就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这样说来,对方的行为也并非全然随机,至少有一定的偏好。

    没等他接着往下想,王之衡停住了。

    为了方便勘察现场,周围已经亮起了好几只手电筒。

    借着手电筒的光,徐宵看到了那个躺在地下的女人。

    对方显然没有霍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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