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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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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还是我去。”王之衡还在饶有兴致地打量这个染了一头红蓝相间的短发;看起来像顶了个警灯的小年轻;手臂就被轻轻碰了一下。

    “你去。”王大胆不和徐宵客气,耿直到;“我害怕等会我脾气上来拍死他。”

    徐宵看了王之衡一眼;又瞥了眼警灯同学,深有同感地点点头。

    “赶快放我出去!”他一进门;警灯就想朝他蹿过来,无奈手还被铐在固定在地面的桌子上,不但没蹿成功;反而把自己拉了个倒仰,“你知道我爹是谁吗?”

    这年头怎么谁的儿子都敢说这一句了?

    徐宵皱眉,看来自觉往二代圈子里跳的人还真不少。

    “葛天宇。”他并不理会暴躁闪烁着的警灯,自顾自坐下,“你和葛成雄是父子关系,他在垚江医科大附院任职,是吗?”

    “你知道还来问我?有病吗你?”一脑袋浆糊的葛天宇完全搞不清自己处在什么状况里,张嘴只想着怼天怼地,“我告诉你,乱抓人犯法啊,到时候别怪我没提前说!”

    毫无底气地威胁完徐宵,他示威似的往桌子上狠狠蹬了一脚。

    钢制的桌子纹丝不动,反倒是葛天宇的眼里迅速蓄积起了泪水。

    徐宵才没那闲心和智商二百五的人置气,他很有耐心地等警灯疼完了这波:“认识石琼吗?”

    他向对方出示石医生的证件照,不愧是美人,连证件照都透着种挡不住的明艳。怪不得会被眼前这种人缠上。

    “认不认识关你什么事?”已经吃了亏,葛天宇还是不肯认输,梗着脖子,一脸不服,“怎么,你想追她?就拉老子下水?想折腾老子?”

    这个警察倒是长得不错,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像是受女人欢迎的类型。

    呸!想什么呢!葛天宇掐断自己歪到天际的思绪,重新瞪起眼睛:“没几个钱你以为她能看上你?!赶快把老子放了!别找麻烦!”

    “。。。。。。”徐宵想想葛成雄那张刻板到一丝不苟的脸,再看看一副“你再不理我我就爆炸”的警灯,暗自挑了挑眉。

    “昨晚七点到十一点,你在哪里。”他把石琼的照片收起来,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徐宵不笑还好,这一笑,葛天宇彻底被惹毛了。

    “笑你大爷!”警察似有若无的笑意在葛天宇眼里是赤/裸/裸的嘲讽,“老子愿意在哪儿在哪儿!在别人被窝里你也要管吗?!”

    他一瞪,活脱脱是个耍赖蛮横的泼皮。

    “那样可能对你来说还好一点。”徐宵并不介意对方说什么,他伸手敲敲桌子,把葛天宇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石琼死了。”

    “被人捅死的。”趁着警灯还没反应过来,愣神的时候,他继续补充,“鉴于你先前对死者有过多次骚扰行为,我们请你来配合一下调查。”

    “。。。。。”二百五反应的速度总是要比正常人慢那么一些,过了好几分钟,葛天宇才明白警察在说什么。

    “不不不!我昨天。。。。。”话说到一半,警灯蓦然白了脸,连带着发色都灰暗下来,“不是我干的!我杀她干嘛!再说了!谁骚扰她了!”

    “你昨天在做什么,说清楚。”见对方避重就轻,徐宵也不笑了,他冷下脸,“昨晚七点到十一点,你在哪里。”

    “我在家!”你是有病吗!葛天宇在心里痛骂自己,怎么不知道出去喝酒找小姐!“老子喝醉了!在家睡觉!不行吗!”

    “有人能证明吗?”徐宵并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没别人和你一起?”

    要是有难道我不会说吗?一心想把自己摘出去,葛天宇脸涨得通红,马上就可以去补街口红绿灯的空缺:“和我没关系!朝老子投怀送抱的女人多了!缺那一个只会成天装清高的拜金婊吗?!”

    “注意你的言辞。”和这种人打交道总是让人感到头疼,不知道葛院长怎么把孩子宠成这样,“我们会派人去查监控,在此之前,麻烦你先待在这里了。”

    “凭什么啊!”葛天宇试图一蹦三丈高,还没蹦出多少,再次硬生生被拽回来,“我要见我的律师!你别走!不许走!跟你说话呢!没听到啊!”

    饶是徐宵脾气好,此刻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哪天这位少爷走在街上被别人捅死,他也不会觉得太奇怪。

    刚出来,走廊那端,他看见了王之衡在和两个人攀谈。

    其中一个他才见过,就是那位板着脸的葛院长,剩下那个看打扮,大概就是葛天宇口中嚷嚷着的律师了。

    既然王大胆已经先去应付,徐宵懒得再听葛成雄唠叨,吩咐小楚去调监控后,直接转身去了王之衡的办公室。

    王大胆的桌上乱糟糟的,符合他大老粗的个人风格。案件有关的资料横七竖八地散落了一桌,徐宵一向整洁,完全受不了这种场景,于是伸手整理起来。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摞资料,一张照片就轻飘飘地落了下来。

    是石琼的照片。

    大多数直男应该对这种长相没有抵抗力,徐宵瞥了眼照片上含笑的女人,也难怪郑淮和童画都对她这么上心,甚至连在花丛中流连惯的葛天宇都对她动了心思。

    他蹲下身,想捡起那张照片,动作却滞住了。

    几位医生的评价先后从他脑海里掠过,还有王之衡前几天那句“这是我们相亲会里的”,最后,是葛天宇又惊又怒的表情。

    成天装清高的拜金婊?对方是这么说的吗?

    ——————————

    “所以后来呢?”

    回来之后,徐宵本来想带念念出去吃饭,结果发现儿子被下属拐跑了。

    他在分局忙得来不及喝水,然而市局那边却没什么事。因此,裴久川溜出来得比他早得多。赶在晚饭的点前,甚至还带徐念去看了场动画。

    “所以你下次再在上班时间偷偷溜出来,就等着回家自己反思。”徐宵给念念剥了只虾,转眼看见小少爷一脸委屈地撇嘴,只好又剥了一只扔进对方碗里,“都说了不许迟到早退。”

    “我没早退啊。”小少爷乖乖地捧着碗,眨巴眨巴眼睛,“我只是一到点儿就出来了而已。”

    上司不在局里,没人带他做事。加上这几天市局实在闲到发疯,让他什么都不干地坐上一天,真是快要了他的命。

    说完,他殷勤地把汤推到徐宵面前,重新把话题拉回案子上:“最后和那个葛天宇没关系?”

    “说不上没关系。”徐宵擦擦手,接过了那碗汤,“乱七八糟的,让人头疼。”

    监控调来之后,证实了葛天宇至少在这一点上没有撒谎。但当徐宵进一步问到他和石琼的关系时,这个暴躁的小青年明显不那么想开口,哼哼唧唧半天也不说重点。

    徐宵不急,让王大胆和葛成雄沟通了几句,然后向葛天宇转达了他老爹“不说实话以后每个月就不给你零用钱”的最后通牒。

    这一下把葛天宇的死穴戳了个准,当下,他也顾不上许多,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

    “他不想说,是害怕丢人现眼。”徐宵耸肩,原来那个二百五还知道自己做的事丢人,“他和石琼,也算有一段关系。”

    院里的人都说葛天宇骚扰石琼,实际上,没等他勾搭几次,两个人就迅速打得火热,该做的都做了。

    葛天宇原本还沉浸在把美女追到手的喜悦里,没过多久,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他是有点小钱没错,给对方买个包买个鞋什么的也不在话下。但像石琼这样,天天在他耳边吹风,今天要这个品牌的衣服,明天要那个牌子的首饰,就差把他当活体atm的做法,多少让伪富二代葛天宇同学有点扛不住。

    为了美人,他暂且忍住了,但没过多久,他喜闻乐见地发现自己红蓝两色的头发好像变成了绿色。

    “不就是看那个人比我有钱嘛!”葛天宇怒极,“都怪我老爹!赚的不少,凭什么每个月只给我这么点!让我在外面丢脸!”

    于是他和石琼大吵一架,接着对方就搬出了他的公寓。

    等再在医院里见面时,石医生摆出了冷若冰霜的脸色,就像是不认识他这个人一样。葛天宇心里憋屈,想找对方把话说清楚,但他在院里的名声他自己心里也清楚,去了几次之后,索性不再自讨没趣。

    “我是讨厌她!谁被这样耍能高兴!”一生气,他更像警灯了,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但我杀她干嘛!脏了我自己的手!呸!”

    “。。。。。。”裴久川望望刚被赶去儿童游乐区玩的徐念,庆幸对方没听到两个大人的谈话。

    “如果他的话可信,”小少爷把头转回来,看了一眼上司,“那这个石琼也许得罪了不少人?”

    徐宵不置可否,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不过。。。。。。既然她那么喜欢钱,为什么还要去相亲。”见上司不说话,裴久川接着道,“去参加的。。。。。。不会太有钱?”

    看看王大胆就知道了,对方每个月的工资,怕是连石琼的一个包都买不起。

    徐宵沉默,不知道如何向下属解释老实人这个概念。

    “我明天能和你一起去嘛?”最后,磨蹭了半天,裴久川问出了最关心的一句,“待在局里快无聊死了!”

    他一脸期盼地看着上司,生怕对方反对。

    “明天。。。。。。”这次,徐宵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想了想,摇摇头,“明天我应该也不会过去了,王之衡他们顺着石琼的线排查一下她的人际关系,没我什么事儿。”

    说完,他看到下属的眼神亮了起来。

    “你啊。。。。。。”他不由得觉得好笑,伸手虚点了一下对方的额头,“怎么和念念一样。”

    裴久川朝他一笑,并不说话,讨好的给他挟了个水晶小包子。

☆、浮沉(14)() 
“你不回家吗?”

    给念念掖好被角;在床边看了一会儿;徐宵回到客厅;发现下属并没有任何想要离开的意思。

    裴久川懒懒地抱了个靠垫;正大大咧咧地靠在沙发上;听到这句话,微微坐直;然后把靠垫挡在脸前;露出那双澄澈的眸子:“这么快就要赶我走啊。”

    他的声音稍稍拖长;相比平时刻意压低了些许;透出一点淡淡的成熟感。

    徐宵挑眉;走到小少爷身边;伸手敲了敲对方的头:“信不信我让你睡地板?”

    他下手并不重;但裴久川极其夸张地后仰了过去;大概怕吵到念念,动作虽然大;声音却很轻:“上次还让我睡床;今天怎么就变成地板了?”

    “我可是伤员。”小少爷狡黠地眨眨眼睛,“徐处你要爱护我。”

    徐宵没应声;勾了勾嘴角;也窝进沙发里,把靠垫抢过来自己抱着;往卧室的方向扬扬下颌:“那你去和念念睡。”

    说完,他轻轻踢了踢下属,示意对方让位置。

    “喂。。。。。。”不轻不重地挨了一脚;裴久川笑着侧身,然后又把脸凑过来,“搞得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一来这儿就让你睡沙发,念念可要心疼了。”

    两个人几乎脸贴脸,从这个角度,徐宵可以看见对方颤个不停的睫毛,与之相对,还有故作镇静的脸色。

    鬼使神差的,这一次,徐处长突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

    “难道不是吗?”他不但没往后躲,反而稍稍偏头,俯近下属的耳边,“你本来就在。。。。。。”

    他的腔调慵懒而温柔,每个字都拖了软软的尾音,然后在最关键的地方掐断。

    裴久川僵住。

    距离太近,目光略微垂下,就能看到男人纤长的羽睫,随着说话的动作有规律地颤动着,每一下,都在他心上翻出千鸟振翅般的波澜。

    察觉到小少爷的紧绷,徐宵抬头,状似无辜地盯着下属看了好几秒,然后眉眼一弯,眼角眉梢带出止不住的笑意:

    “欺负人啊。”

    话音未落,他直接被扑翻。

    “是吗?”徐宵从来不知道裴久川的力气能这么大,他整个人被压在沙发上,钳制得死死的。这个姿势,只能看见下属突然幽深的双眸,“徐处不喜欢?”

    小少爷的声音现在是货真价实的沙哑,他牢牢地抓住男人的手腕,目光深沉:“我还挺喜欢。”

    “。。。。。。”现在后悔来得及吗?

    傻了唧的徐处长哪能想到平日比念念还乖的下属突然转了性,对方力气太大,抓得他有些疼:“小裴。。。。。。”

    “阿久。”

    裴久川认真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到。

    “。。。。。。”这回玩大发了!

    完全不知道自己刚才出于什么原因才搭错弦,徐宵还抱着一丝希望,试图跟对方讲道理:“那个。。。。。。小。。。。。。”

    颈间突然一痛。

    裴久川直接咬了他一口!

    “你属狗的吗?!”突然被来了一口,徐宵有些火大,想挣开身上的人,还没等他动作,小少爷却又俯下身来,轻轻蹭了蹭他的脸。

    “阿久。”狗崽子很固执。

    “。。。。。。”

    被按住,完全动弹不得,徐处长只能维持着这个被半强迫的姿势,抬眼去看对方。

    下属正垂头凝视着他,视线相交之时,并未像平日时躲躲闪闪,而是直接迎了上来。

    明明是深沉幽微的目光,却灼热得让人不敢直视。

    是了,徐宵在心里苦笑,现在把他牢牢压在身下的小少爷,终究还是个男人,不是他想象中的孩子。

    心间突然泛上些奇怪的情绪,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那些复杂的感情里,难过的成分要多一些。

    “阿久。”

    这个人的声音很陌生,听上去不像是他自己的。

    腕间一紧,接着,他一下被拉了起来。

    “我喜欢你。”

    整个人落入对方的怀中,被紧紧的搂住,像是怕他没听清,裴久川又重复了一遍:“我喜欢你。”

    即使早就有心理准备,真正听到那四个字时,徐宵还是毫无理由地一颤,下意识地往下属怀里缩。

    小少爷顺势把他抱得更紧,细细碎碎的吻落在眉间和脸颊,惹得他整张脸都烫了起来。

    他想躲,但下属轻轻捏住了他的下颌,不允许他避开。

    “我会让你喜欢我的。”

    乱七八糟亲了一遍之后,小少爷抬头,声音压得极低,几乎让人听不清。唯有明显压抑着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徐宵怔怔地望着下属,几秒之后,认命地闭上眼睛。

    裴久川揽着上司,并未动作,而是温柔地凝视着男人的眉眼。看着对方白皙的脸颊漫上少有的绯红,透出难得的潋滟,羽睫不住地颤抖,落下一片惹人遐思的阴影。最后,他把视线钉在男人微微抿紧的唇间,柔软的唇瓣泛着艳丽的颜色,让人移不开眼。

    他屏息,缓缓俯身。

    一阵音乐声突然响起,叮叮咚咚,越来越高,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什么鬼!!!

    两个人都尴尬地睁眼,徐宵不自然地偏了偏头,难得弱气一次:“我的电话。”

    “。。。。。。”裴久川砸了手机的心都有,他深呼吸了半天,才勉强按下心头的怒火,从沙发上翻下来,到玄关处拿起手机。

    “林局的。”他把手机递给上司,然后重新搂住对方,恶狠狠地在脖颈上啃来啃去。

    “师兄,这么晚了,有事吗?”

    一边忍受着小少爷的骚扰,一边还得一本正经地接电话,徐宵也有点郁闷,只能任由下属糊了他一身口水。

    “你赶快到局里来。”凑得太近,裴久川能清晰地听到对面林湖沉沉的声音,“分局那边要交接案子。”

    什么案子大晚上交接?小少爷最后咬了一口上司,见男人一颤,才心满意足地放过了对方。

    “王之衡说先前的案情你知道。”不待徐宵问,林湖已经交代了个彻底,“又出现了受害人。”

    ————————————

    “你们俩怎么一起来的?”

    刚进会议室,王大胆扫了他俩一眼,随口问到。

    曲七突然对桌子上的茶杯产生了兴趣,一把拉过童小鸽,和对方一起仔细地欣赏着,只当没看见这边发生了什么。

    “什么情况。”徐宵才不会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沉声,“又出事了?”

    这句话一问,王之衡的脸垮了下来。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喘了半天的气,最后才把手里临时整理的卷宗撂到桌子上:“死了一个医生。”

    徐宵眉心一跳,明白为什么分局突然移交了案件。

    “又是医生?”他伸手拿过被对方摔得快散架的档案袋,也不细拆,直接一股脑儿地把东西都倒了出来。

    大约整理匆忙的缘故,袋子里并没有多少东西,只是几张临时洗出的照片,看上去是拍摄的第一现场。

    照片上,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年轻男子侧卧在草丛里,茂密的野草多少遮住了他的面容,即使这样,从草丛的缝隙间,依然可以看见他身上深色的阴影,被光一打,透着暗暗的红色。

    “三刀,致命伤在心脏。”王之衡叉着腰,咬牙切齿地补充,“这是市院的医生。”

    “现场在哪儿?”看这过于茂盛的草丛,不像是市里的某个小巷,徐宵把照片往桌子中央推了推,转头问到,“不在市里?”

    王大胆的脸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语气硬邦邦的:“不在。”

    “在市郊。”他又开始喘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揍人,“快到下面村子的地方,离最近的平房不远。”

    市郊?徐宵皱眉,怎么一下跳跃性这么大?

    “他去市郊看望人,出来没几步就被捅了。”王大胆僵着脸,连声音都呆板起来,“那儿太偏僻,好久都没人发现,最后还是那家人晚上出来倒垃圾时,家里养的狗闻到血腥味跑过去,才报了警。”

    凶手被什么刺激到了?徐宵心下疑惑,抛开突然跟着受害者出城这一点不说。石琼的死可没过多久,看这一刀插入心脏的作案手法,貌似和杀害她的是同一个人。

    两天之内接连杀害两个人,对方的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些。

    他这边还在犹疑,那边,王之衡实在忍不住,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妈的!这是冲着我来的!”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过了半天,在上司递来的眼色下,童小鸽支支吾吾地开口:“王队?怎么就冲着你来了?”

    说完,她往曲七背后一缩,试图用对方挡住自己。

    “我认识他!”王大胆又往桌子上来了一拳,额间青筋绷起,“这是我们相亲会的!”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不要玩火^

    还!是!没!有!亲!到!

☆、浮沉(15)() 
这是沈长河这辈子第二次来警局。

    上次去的那个小一些;不过建筑倒是一样的规整。大约是夜深的缘故;穿着制服的小姑娘小伙子并不多;警局里静悄悄的;偶尔能听见从门缝里漏出来的咳嗽和低语。

    带他来的年轻人领他穿过长长的走廊;尽头的灯坏了,一闪一闪;闪得他的眼睛有些不舒服。

    “您先在里面坐一会。”到了门前;年轻人转过身来;朝他伸出手;“我扶您。”

    目光向上抬;审讯室的门牌赫然可见。黑色的字印在金属牌上;冷冰冰的。

    察觉到沈长河在打量那三个字;年轻人有些尴尬地挠挠头;目光躲闪:“叔。。。。。。这是循例,您别往心里去。”

    “不妨事。”他摇头;没待年轻人反应;自己先推开了门。

    审讯室里已经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他见过;是上次紧紧跟在他后面;欲言又止的那个大个子。

    姓王?姓李?

    沈长河记不清了。

    他只能冲对方笑笑,然后十分自觉地坐到了桌子后面。

    椅子有些凉;对于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着实坐得不算太舒服。

    “沈长河。”他刚坐定,大个子旁边那个年轻一些的警察开口;“我们请你来做一下笔录,希望你配合。”

    这个警察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威慑力,却意外地透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他抬头看了对方一眼,默默地点头。

    “今天晚上七时许,被害人陈文博来你家拜访。大约一个小时后,被害人离开。十点钟,当你出门倒垃圾时,你家的狗在距离三十米左右的草丛中发现了被害人的尸体,于是你打电话报警。”

    徐宵把卷宗合起来,注视着面前的老人:“是这样吗?”

    沈长河再次沉默地点头,他低头时,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显得沟壑愈发地深。

    “陈文博为什么要去你家里?”徐宵观察着他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你们两家之前很熟?”

    王之衡喊出那句“针对相亲会”时,他还没明白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

    诚然,两个接连死去的医生都在他们这个不大的相亲会里,但比起这个共同点,医生的身份好像要更重要一些。

    但等蔫头蔫脑的王大胆接着说,陈文博是去拜访沈长河时,徐宵立即听懂了他的话。

    几周前,沈长河的独女,正是死在了相亲会组织的活动上。

    面前的老人看起来颇有气度,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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