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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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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前,沈长河的独女,正是死在了相亲会组织的活动上。
面前的老人看起来颇有气度,即使发现有人在自己家外面被杀,亲自见到了尸体,脸上也没有露出太多惊讶惶恐的神色。他坐在那里,神色没有什么波动,只是脊背微微佝偻,显出他上了年纪。
这样一个从容而平静的老人,确实会对王之衡说出“生死有命”这样的话,甚至还反过来安慰不知所措的对方。
同时。。。。。。徐宵抬眼看了一眼还在思索的沈长河,他会对相亲会上的其他人怀恨在心吗?
倘若发现及时,他的女儿未必救不回来。加上现场还有两个医生,懂得相应的急救措施。病人存活下来的可能性,怎么说也要比一个人趴在那里高上许多。
“他想见然然。”徐宵还在盘算沈长河犯罪的可能,老人已经开口,大概许久没喝水,声音有些嘶哑,“我们就让他来了。”
然然?徐宵一愣,随后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谁。
没葬到墓地?
似乎察觉到他内心的想法,沈长河看了他一眼:“她在家里待习惯啦,我和她妈舍不得让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外头。留在家里,什么时候想我们了,就能回来看看。”
吐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老人的脸上显露出一丝颓色,稍瞬即逝,不细看的话,根本发现不了。
“抱歉。”徐宵朝他颔首,“也就是说,被害人生前,和你女儿有过一定程度的联系,是吗?”
老人静静地看着徐宵,然后摇了摇头。
大多数人上了年纪,眼睛多少都会浑浊一些,但沈长河的眼睛明澈而透亮,宛若一泓清泉,看起来一点也不像他这个岁数的人:“他想过来给然然说声对不起。”
王之衡咳嗽了一声。
陈文博大概和王大胆抱的是同样的心态,早一点发现沈然的异样,女孩不一定会有那么凄凉的下场。
虽然沈长河安慰王之衡时曾说过,他很高兴沈然并非一个人孤零零地走掉。但他们彼此心里都清楚,沈然不但是一个人走的,而且是孤身于人群之外,在离推杯换盏的热闹只有几米之遥的地方,合上她那双也许和沈长河很相似的双眼。
愧疚不仅牢牢地压在王之衡和陈文博的心头,还沉甸甸地积在其他人的心上。
“在拜访期间,你们之间有交流些什么吗?”徐宵只当做没听见王大胆的咳嗽声,继续问了下去。
沈长河点头,却并不说话,只是淡淡地冲徐宵笑了笑。
显然,这位失去爱女的父亲,不想在人前再一次亲自揭开血淋淋的伤疤。
“冒昧问一句。”自从进了审讯室,王之衡就一直在装死,此刻却突然出了声,“十二日晚上七点到十一点,您和夫人在哪里?”
他说的,是石琼被杀的时间。
“我和她妈在医院。”似乎不太明白警察为什么要问这个,沈长河一怔,但很快地答到,“然然走后。。。。。。她总哭。。。。。。”
老人的声音低下来,头也垂着,大概在努力压抑自己的情绪:“那天她晕倒了,我俩在医院待了一晚上,白天才回来。”
然后接到了陈文博打来的电话。
说实话,沈长河其实并不太想让这个医生踏进家门。沈然她妈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禁不起一天天反复折腾,好不容易能缓一缓,对方上门,只能再加重她的悲痛。
但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陈文博。
为什么要来呢?沈长河想,难道这么做,就会让心里好受一些?
徐宵不动声色地看了王之衡一眼,他还在琢磨怎么开口问这个问题,没想到对方先提了出来。
“那么,沈然生前,有没有交好的男性朋友?”
没等他从王大胆的脸上寻到什么踪迹,对方又出声了。
沈长河面色一僵。
他的眼角微微抽动,皱纹也一并都动起来,显然,这个有些无礼的问题刺激到了老人:“然然要是有对象,还会去相亲?”
“你把我们然然当成什么人!”沈长河摆出了护崽的态度,目光骤然凶狠起来,“你不能这样污蔑她的名声!”
对方激烈的反应是两个警察都没有想象到的,眼瞅着老人气得开始大喘气,徐宵连忙起身,轻轻抚着对方的背,同时拿眼神示意王之衡去倒杯水。
一杯温水下肚,沈长河冲徐宵摆了摆手,示意他停下。
徐宵只好收回手,在旁边站了一会儿,见老人没有晕倒或发病的迹象,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们为什么要问这个?”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沈长河半阖着眼,似是不愿意见到面前两个警察,“这和那个男娃娃的死有关系?”
徐宵和王之衡对视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回答这个问题。
“算了。。。。。。”还没等他们拿眼神商量好,老人自己先摇了摇头,“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就问。”
“那个男娃娃也是别人家的孩子。”他抬头,拿那双透亮的眼睛盯着徐宵,“早一点破案,他的家人也早一点。。。。。。”
沈长河本来想说安心,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
怎么可能安心呢?他努力按下心头的悲意,漂亮话都是说给外人听的,真正什么样儿,只有家里人最清楚。
见老人这个样子,徐宵也没了继续询问的心思,他拍拍王大胆的肩,示意可以到此为止了。
“我能回去了吗?”见警察不再询问,沈长河抬头,淡淡地笑了笑,“她们娘俩还在家里等我。”
王之衡深吸了一口气。
“你怎么看。”
这么晚,市局自然要派人送沈长河回去。曲七自告奋勇接下了这个任务。
二楼的会议室里,王之衡站在窗边,拨开窗帘的一角,看着曲七把沈长河扶上车。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对方的背比来的时候要弯一些。
“我觉得,很可能是沈然的爱慕者,或者其他和她关系甚密的人,在知道她的死讯后,对相亲会上的人开展的报复。”
王之衡放下窗帘,转过身来:“之所以选择医生,是因为凶手觉得他们没有尽到救助沈然的责任。”
他的面色很沉,真正没有尽到责任的,应该是组织了相亲会的自己。
“也就是说。”徐宵看出王大胆神色的异样,语气放缓了些,“石琼和陈文博的案子,都是模仿犯的报复。”
王之衡点头:“对方很可能在得知沈然的死讯后就有了这个想法,一直找不到机会实施。刚好出了霍仲景的案子,给了他灵感,索性模仿起第一起案件。”
凶手大概是抱着迷惑警方的心思,想要他们误以为后面的案件依然是第一个凶手犯下的。
但他没有想到,警方发现了他和第一个凶手作案方式的不同,一早就把他们两个人区别开来。
“那么我们现在,要以沈然为中心,从她的交际圈找到凶手。”徐宵接下他的话,“这个人除了认识沈然之外,还和医科大附院有关系。”
这样一来,范围就缩小了。
“应该是这样。”王之衡赞同对方的观点,“我们连夜排查一下,争取天亮之前能把他找出来。”
说完,他掏出电话,自顾自联系起了分局的人。
徐宵看着他忙忙碌碌,长长地呼了口气。
凶手大概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找到了线索,估计还以为自己模仿得天/衣无缝。
但话又说回来,其实也不算太早。毕竟,石琼和陈文博已经被捅死了。
那么。。。。。。徐处长的心思绕到了别的地方,伤害霍仲景的又是谁?
☆、浮沉(16)()
一连两个案子都是分局出的警;资料和物证也都在那边;没来得及转移。王之衡只带了卷宗过来办交接手续;因此;徐宵现在并没有什么事可以做。
王大胆还在打电话联系自己的手下;一开始就是他们盯着这个案子,对案情更熟悉;由他们来做调查工作;效率肯定要比刚接手的市局高。
“徐处。”
徐宵还在对着散落在桌子上的照片发愣;突然有人悄悄地勾了勾他的手。
他的第一反应是抬眼看向王之衡;见对方一无所觉;才稍稍偏头去看裴久川:“怎么了?”
小少爷大概没有在这么晚的点儿出来工作的经历;八成是困了。
“这边现在没什么事儿;你要想睡觉;去我办公室躺一会儿。”徐宵压低声音,生怕吵到王大胆。
“我不困。”他话音未落;就见下属有些恼火地鼓了鼓脸颊;“念念等会儿醒了怎么办?家里一个大人都没有。”
徐处长一怔。
他把儿子忘了个干净!
一看自家上司突然愣住的表情,裴久川就明白了;这个工作狂估计已经忘记了家里还有个六岁大的孩子。如果不是自己提醒;对方可能直到第二天回家才能想起来这件事。
“我。。。。。。”对上小少爷谴责和无奈并重的视线,徐宵纠结地眨眨眼。被案子绊住;他现在肯定不能回去。
但把念念一个人留在家里?
他想象了一下儿子醒来,发现房子里一个人都没有的场景,自己先打了个寒噤。
“冷吗?”见他莫名的抖了一下;裴久川还以为他冻着了,连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他身上,“不然我回去陪他?”
如果换个人,哪怕是林湖,也就顺水推舟地应下了。毕竟,裴久川来市局这件事本身就不怎么正规,也没人能指望他做点什么成绩出来。只要不捅娄子,剩下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且过就好。
但偏偏,徐宵在工作方面有点一根筋。在“工作时间”让下属回家去陪自己的儿子,这事说什么他也做不出来。
相处久了,裴久川多少了解一点自家上司别别扭扭的性格,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他悄悄在桌下挠了挠男人的掌心:“那我找个人过去陪他。”
“不行。”想都没想,徐宵直接拒绝了这个提议。
裴久川能找的人,不外乎就是看自己不顺眼的蒋诚,或者是蒋诚手把手带出来的人。让他们和念念在一起,还不如把儿子一个人撂在家里。
“。。。。。。”被/干脆利落地一票否决,小少爷噎住了。但他脑筋转得快,一下就想明白了问题出在哪儿。
“我没想让蒋诚去。”他耐心地解释,“那个人你认识。”
二十分钟后,在市局门口,徐宵僵着脸,任由裴久川从他的口袋里把钥匙掏出来。
然后递给了坐在驾驶座上,一脸平静的穆珍宝。
“。。。。。。”他想找点什么话说,但能想到的话似乎都不适合在此刻打招呼。
“严采还好吗?”最后,他看向对方。
穆珍宝微微一笑:“老样子,一切都好。”
他的目光状似无意地落在徐宵披着的那件外套上,然后掠过裴久川若无其事的脸。
原来是这个男人吗?他想。
“麻烦穆先生。”徐宵其实分不清蒋诚和穆珍宝到底哪个更靠谱一些,但说句实话,小少爷的这位表哥,正经起来时确实还有模有样,大概是个能暂时托付念念的人。
“一家人,说什么麻烦不麻烦。”下一秒,对方极其自然地接过话头,“我走了,你们上去。”
“。。。。。。”望着远去的车影,徐处长觉得自己有些胃疼。
————————————
另一边,何大米也在胃疼。
这毛病是他当年进去的时候落下来的,他食量大,偏偏又总是吃不饱,久而久之,胃就出了点问题。
“哥,发什么呆呢。”
他还在愣神,何小米已经端上来一大碗熬得稠稠的米油,大概有些烫,刚把碗放到桌子上,何小米就迅速抽回了手,然后甩个不停:“胃还疼不疼了?”
“你怎么不知道拿块毛巾垫着!”瞅着自家弟弟的手被烫红了一片,何大米哪还顾得上自己,吓得从椅子上一跃而起,“赶快去冲水!”
“。。。。。。喝你的行不行?”这看上去哪像个胃疼得要死不活的人,何小米撇撇嘴,钻进厨房,在何大米的监视下拿冷水冲了好几遍手,才勉强被哥哥放过。
“前两天大胆哥给我打电话了啊。”盯着何大米喝完了米油,何小米才开口,“你是不是又出去惹事了?”
他就知道他哥这个德行!还说什么去朋友家里喝醉了没回来!感情压根就是在警局里蹲了一晚上!
最后一口米油还含在嘴里,一听弟弟这句话,何大米猛烈地咳嗽起来,半天才缓过神:“谁惹事了?没看人家把我全须全尾地放回来了吗!我说何小米,你是不是盼着你哥出事啊!”
何大米说话一向不过脑子,最后一句完全就是嘴欠又说顺口才溜出来的,没想到,弟弟听了这一句,眼眶唰地就红了。
“你!”何小米差点被不着四六的何大米气死,又是生气又是委屈,张口说了一个字,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
他怎么就有个这么没心没肺的哥哥!
越想越难过,何小米把碗往惊呆了的何大米身上一扔:“明天早上你自己做饭!”
“别哭啊!米粒儿!”被碗砸着了,何大米也不生气,吓得蹿到何小米旁边给他擦眼泪,“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脑子不好使!别往心里去!”
“你那哪是脑子不好使!”何小米愤愤地甩开哥哥的手,“你那压根就是没有脑子!”
跑去跟踪别人,是正常人干的出来的事儿吗?
“你就不能安安分分开你的餐馆!”甩开何大米之后,他又狠狠拧了把对方肚子上的肉,“还想进局子减减肥是不是?!”
“不是啊。。。。。。米粒儿,你哥我是那样的人吗?”何大米哭丧着脸,“谁知道霍医生会被人捅啊。”
他这话说的有点心虚,王之衡送他回来时,简单给他讲了一下当时的情况。何大米不傻,从对方的描述来看,如果自己不跟着霍仲景,霍医生大概现在还活蹦乱跳。
“那啥啊。。。。。。”想到这里,何大米挠挠头,“我想明天去看看霍医生。”
何小米瞪起了眼睛。
“人家毕竟。。。。。。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这个弟弟总是有办法把他治得死死的,小时候靠哭,长大了靠训,何大米都习惯了,“啊对!无妄之灾!”
“他又照顾过你虎子哥。。。。。。”何大米一脸期待地看向何小米,“多少也要表示一下是不是?”
“人家见到你,再想起那天被人捅,说不定一下怒极攻心,抬手敲你一个爆栗!”何小米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对待他这个脑子不够用的哥哥,就不能把话说得太委婉,“我可是听说虎子哥他妈找人去闹事了,你确定人家霍医生还想看到你?”
何大米噎住了。
“又。。。。。。又不是我闹的事。”提起赵虎,他有些怏怏,最后狠下心来,“不管了!明天我就带个果篮去!大不了他拿苹果砸我!还能怎么样!”
“。。。。。。”何小米摇头,何大米能毫发无损地活到现在,大概是因为傻人有傻福。
第二天,何大米起了个大早,简单地吃完饭,就赶到了二院。
他挑了个最大的果篮,吭哧吭哧地抱着,问清了霍仲景的病房,就忙不迭地奔了过去。
何大米去的太早,一般人谁也没有在这个时候去看望病人的,因此,抱着大果篮的他,一路上收获了不少怪异的目光。
霍仲景呆的那一层倒是没什么人在外面走动,大概是为了照顾自家医生,二院把他的病房安排到了一个相对幽静的地方,方便他休养身体。
满腔热情的何大米站在病房前,却突然没了进去的勇气。
要是霍仲景真的生他的气怎么办?
不,不会的。何大米摇头,拼命地把这个想法按下去。霍医生要真的想把他怎么样,完全可以在录口供的时候,说没看清人脸,仅凭刀上的指纹,自己的嫌疑肯定没跑了。
但对方说了实话,可见对他并无成见。
他知道霍仲景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从对方照顾赵虎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虽然霍医生平时不太爱说话,一天好几次询问赵虎病情的时候比谁都积极。不是何大米夸张,连赵虎他妈估计都比不上霍仲景对她儿子上心。
这么好的一个人,被神经病捅了几刀,上天真是不长眼。
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推开了房门。
“呃?”
他还以为病房里只有霍仲景一个人,没想到,病床边,还站了一个人。
医生这么早就来查房啊,何大米感叹。
察觉到了门被打开,戴着口罩的医生回头看了他一眼,露出来的眼睛里,似乎有些惊讶的神情。
“我。。。。。。”何大米想说话,却看见对方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乖乖地闭嘴,也不进去,就抱着果篮站在原地。
他本来以为这个医生要检查一下霍仲景的伤口,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动作,反而朝他这边走来。
“借过。”见何大米还傻傻地杵在门口,医生皱眉,小声地说了句。
他的嗓音听起来不大,看那双眼睛也很年轻,估计是个二十出头的医生。
何大米给他让出路,然后关切地问到:“霍医生的情况还好吗?”
医生又皱了一下眉。
何大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不是说伤不重吗?怎么摆出这么个表情?
“。。。。。。他没事。”医生的声音有些含糊,“我还要去其他病房,不说了。”
说完,他从何大米身边走过,随即加快了步伐,急匆匆地朝楼下走去。
真没事假没事?何大米看着飞快走掉的医生,又扭头看看还在熟睡的霍仲景,就这样看两眼,就能看出来霍医生没事啦?
☆、浮沉(17)()
霍仲景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一睁眼;看见一张堆满笑容的大脸。
他心头一惊;下意识地往枕头底下摸索;手伸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大脸的主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站在他床前;一个劲儿地冲他傻笑。
“霍医生。”见他醒了;何大米从果篮里捞出一个苹果;举到面前;“你吃不吃?”
“。。。。。。”霍仲景看看那个红艳艳的果子;再看看对方眯成一条缝的眼睛;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
“你是何大米。”他撑起身;男人忙不迭地过来扶他,“怎么在我病房里?”
大清早的;床前突然站了个人;不论换做谁,都免不了被吓一大跳。
“你不是被人捅了嘛。。。。。。我那个啥。。。。。。”何大米挠头;眼睛在被子上滴溜溜地转;就是不去看霍仲景,“过来看看你。。。。。。”
见男人支支吾吾的样子;霍仲景多少猜出点对方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不点破,轻声到:“谢谢你了。”
听到这句话;何大米脸一红,忍不住抬头去看他:“你不生我的气啊?”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霍仲景拿过一边的杯子,喝了口水,“又不是你捅的我。”
他的表情平静,语气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看上去不似作伪。
何大米天生就是耿直的性格,被这么一说,马上就把先前的忐忑抛到了九霄云外,直接毫不客气地意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霍医生,你真是大好人!那天关局子里我都懵了,还以为要再进一次监狱呐!”
再进一次?霍仲景的右眼不受控制地跳了两下。
“你还有什么事吗?”听到这句,饶是对方看上去再怎么傻,霍仲景也不敢单独把何大米留在病房里,“等会儿要来查房了,可能不太方便。”
他稍稍偏头,希望男人能听懂他的逐客令。
“诶?”可惜,何大米的人生里不存在“听懂委婉的话”这一概念,他一脸懵逼地看向霍仲景,“刚不是已经查过了吗?”
“什么时候?”霍仲景皱眉,他怎么不知道?
“就我来的时候。”霍医生不吃果子,何大米索性自己咔嚓咔嚓地啃了起来,“不过。。。。。。”
他边啃边说:“感觉那小医生好像不怎么上心,看了看就走人了,霍医生,他是不是和你不对付,在敷衍你啊?”
说完,他一脸严肃地盯着霍仲景,霍医生这么年轻有为,那个年轻的医生八成在嫉妒对方,才故意不好好检查霍医生。
“大概是看我没醒,不想打扰我。”然而,霍仲景似乎对这件事并不在意,听了他的话,也只是挑了挑眉,“没事儿,你别往心里去。”
应该被安慰的人反而转头安慰起了自己,何大米一噎,差点被嘴里的苹果呛个半死:“我说霍医生,你脾气太好了?”
这都被人欺负到门上了,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
“那你和我说说,他长什么样?”何大米的反应太激烈,霍仲景有些无奈,看来并不能轻轻揭过,只能遂了对方的意,“等院长来了,我去反映反映。”
“带着口罩呢,没看到!”何大米一点也不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对,理直气壮到。
“。。。。。。”
看着霍医生突然僵硬的脸色,傻不愣登的何大米后知后觉地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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