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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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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久川没说话,他看到照片的正面透出了许多凸痕,一道一道的,又深又重。
背面有字。
他把照片翻过来,一下被满目鲜红的字迹刺得眼睛疼。
童画一笔一划地写,每一笔都像捅刀子一样深的落下:
婊/子!不要脸!给钱就上!人尽可夫的玩意!
力道太重,小少爷甚至看到,有的地方都微微透着被划破的痕迹。
“那样的照片还有。”王大胆好心地补充,“最后十几张都是。”
更为微妙的是,十几张的照片里,和石琼在一起的男人都不是同一个人。唯一不变的,就是每张照片背后,童画毫不掩饰的恶毒言语。
徐宵扫了一眼照片,莫名的,他突然想起来,那天在附院提到石琼时,对方脸上的红晕,还有不好意思的笑。
“有什么实质性证据吗。”他叹口气。
连自己那时都没看出来童画有什么不对劲,石琼大概就更不可能察觉这个腼腆害羞的小医生,到底怀揣着什么样的心思。
她可能只把童画当成一个单纯的追求者,一个天天噙着笑,一被逗弄就会脸红,天真而不谙世事的年轻男人。
所以她相信他。
即使在那样的处境下,她也不会怀疑,一向看起来傻乎乎的童医生,会有什么别的企图。
“有倒是有。。。。。。”上面的这些毕竟不是有效的实质证据,只能作为佐证,然而,听王之衡的语气,似乎并不怎么开心。
“怎么了?”察觉到王大胆有些异样,徐宵探询地看向他。
“找到了他换下来的衣服。。。。。。”沉默了一会儿,王之衡有些不情愿地开口,“只有一件,应该是他去杀石琼的时候穿的。”
徐宵皱眉,他没听懂对方在说什么。
“有石琼的血。”没办法,王大胆只能接着解释,“他。。。。。。”
王之衡其实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凭眼睛就鉴别dna,但童画把事情做得太明显了,即使是小楚,一进门,也意识到那件衣服绝对是童画杀石琼时穿的。
因为女人盈盈地站在客厅中央,只披着那件带血的衣服,冲他们露出明艳的微笑。
——————————
“他什么时候能醒?”
熬了大半夜,孔福终于等到被推出来的霍仲景。
“看情况。”医生摇摇头,“不好说。”
那两刀明显下了死手,多少伤到了一部分脏器,好在送来得及时,不至于还没手术,人就死在半路。
看着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霍仲景,孔院长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能无力地拖着腿,和护士一起把对方送进病房里。
“为什么他要杀小霍?”
等其他人都走后,孔福没有偏头看曲七,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十分冷漠地出声。
曲七没回答这个问题,不过他心里已经有了些思量。
作为霍仲景的主刀医生,大概在对方还待在附院的时候,童画旁敲侧击地套了话,得知了更为具体的细节,以此为借鉴,从而对石琼下手。
等到事情办完,也许是霍仲景起疑,又或者童画自己放不下心。不管出于何种原因,总之,到最后,童医生选择让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真是倒霉啊,曲七摇摇头。
一连被做了两次筏子,这位霍医生恐怕该去庙里给自己上几柱香。
天光熹微之际,朦朦胧胧间,霍仲景感觉到了腹部的抽痛。
他没有睁眼,也没有动作,连手指都没勾动一下。
☆、浮沉(23)()
在等待霍仲景彻底清醒;足以接受讯问的这段时间里;王之衡带着小楚他们做了不少事儿。
低等动物的伪装;往往集中于外表上;它们使自己隐匿于环境中;从而悄无声息地达到保护自己的目的。
而作为高等动物,人类更擅长把自己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角色;表现出亲和而温柔的形象;以此令他人放松警惕。
石琼和童画;这一对被害人和凶手;在伪装自己这一点上;显然都做得相当出色。
“。。。。。。童画是个很有耐心的人。”
会议室里没外人;小鸽子又回家休息;王之衡索性直接无视了室内禁烟的规定;自己点上了一支烟,恶狠狠地吐了个烟圈。
“你这是什么意思?”徐宵抬眼看他。
“找到了凶器来源。”王大胆想把烟灰磕掉;举着烟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个合适的地方;最后还是裴久川会看眼色,给他递了个茶杯;“那两把刀都是从网上买的。”
他把烟灰磕在茶杯里;一转头,就看见徐宵露出一副怀疑的表情。
依对方的跳脱大胆却又精于算计的风格;改头换面掩去容貌,到垚江的另外一头,甚至别的城市去买凶器才正常。
在网上购买刀具;抹不干净首尾,留下明显的线索,不像是童画会做出来的事。
王之衡知道徐宵在想什么,手上略微施力,把烟摁灭:“自己去买刀,总有被人记得的风险,也可能被监控拍下来。”
“况且。。。。。。”烟被他扔进茶杯里,好好的一个杯子就这么毁了,“刀是他一年半以前买的,要不是知道他有问题,谁会查那么远的事。”
王大胆本人也没想到,能从对方那么久之前的购物记录里查到这么一条,他的初衷,只是想搞清楚凶器来源而已。
未曾想,小楚这么一查,就发现了一整套的刀具购买记录。
“在办公室和家里发现了剩下的十把。”他继续道,“算上留在石琼和陈文博现场的,这套刀具一共有十二把。”
巧合的是,在那些被童画保存起来的照片里,和石琼一起出镜的男人,不多不少,加上石琼本人,正好十二个。
童画是想把他们都杀掉吗?
人已经死了,警方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对方到底抱着怎样的打算。唯一清楚的,只有他默默地怀揣着杀人的心思,等待了一年半,才等到了一个于他而言最好的时机,然后毫不犹豫地出手,甚至不惜用无辜的人来给自己脱罪。
童画微红的耳根和腼腆的笑容又浮现在眼前,让徐宵一时有些分不清,对方究竟爱不爱石琼
。
说他不爱,那谁也没法解释那上百张照片,还有摆放在家里的仿真模型。以及那件明明知道可能会成为隐患,却舍不得丢掉的,带有石琼血迹的衣服。
可要说他爱,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人能接受这种一路把人拖拽到沼泽底部,永远暗无天日,不得翻身,直至腐朽成枯骨的感情。
会议室的气氛有些沉闷,大家都没有出声。
“霍仲景什么时候能醒?”再开口时,徐宵无意继续谈论童画,而是换了个话题。
“你不是让曲七盯在那边了嘛。”王之衡挑眉,“那个医生可真够倒霉的。”
徐宵默然,并没有接下对方这句话。
刚出院没多久,上一个捅自己的凶手还没找到,霍仲景为什么还会乖乖地跟着童画,去那么偏僻的地方?
——————————
“听说我出院了,他很高兴。。。。。。约我出来坐一坐。”
等到医生认为霍仲景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能接受警方询问时,已经是将近一周之后。
他的脸色苍白,一点血色也无,显然,这一次受的伤比上一次要严重得多。连带着声音都轻飘飘的,透着一种虚浮无力的病态感。
——出来坐坐,我是霍仲景。
——谈点事。。。。。。别着急,和陈文博没关系,童医生放心。
徐宵并没有坐在病床侧,而是站在了床尾,抱着手臂,平静地凝视着说一句话就要喘上一会儿的霍仲景。
他的目光锐利,但对方并没有闪躲的意思,反而抬头直直地看着他,姿态很是从容镇定。
“你们的关系这么好吗?”他继续发问。
听到这个问题,霍仲景先是一愣,而后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苦笑。
在被对方捅了好几刀,差点就要把小命交代掉之后,关系好这三个字,无疑是巨大的嘲笑和讽刺,并不适合用在他和童画身上。不知道面前这位徐处长是怎么想的,居然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还行?”再开口时,霍仲景的语气略有迟疑,似乎在斟酌字句,“上一次是他给我做的手术,转院前那两天还经常过来看我。。。。。。”
大约这句话一时勾到了他的伤心处,徐宵看见男人的眼眶有些微红,接着用力摇摇头:“就是没想到。。。。。。”
没想到你那么迫不及待地想杀掉我。
“霍医生,冒昧问一个问题。”
徐宵把抱在胸前的手臂放下,走到窗户前,往外扫了一眼,然后才转过来接着问:“上一次的事情,你不害怕吗?”
对方说的是第一次被捅的事,霍仲景心里有数。
“怎么可能不害怕。”身体还未恢复过来,大号的病号服套在身上空荡荡的,显得霍医生更加羸弱,整个人都小了一圈,“不然。。。。。。”
终于提到关键之处,他抬头瞥了一眼徐宵:“。。。。。。不然我也不会随身带那玩意儿。”
他说的是那把一击致命,顺利割开童画脖颈处动脉的锋利小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何况被人捅呢?
准备点什么东西防身,实在太正常不过,没有人能因此苛责与他。
果然,听了霍仲景的话,徐宵眼神闪了闪,却也没再往下深究,直接跳过了这个环节。
“那你为什么会跟他进小巷?”这一节没问题,不代表就可以被轻拿轻放,话锋一转,徐宵直奔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毫不躲闪地直直看向霍仲景,目光不掺一点感情,冷漠地观察着对方的反应。他的视线像刀锋一样又薄又利,仿佛要一点点剖开肌理,直达内部最接近真实的部分。
被这么一打量,病号服下的身体微微绷紧,借着衣服的掩盖,才没有显出什么异样。霍仲景脸上的表情还是如常,并无一丝一毫能露出破绽的无措:“他说。。。。。。”
大概觉得上当受骗,有些愤怒,霍仲景原本苍白的脸色染上一点不正常的潮红,语气也有些咬牙切齿:“他说他的同事在这个地方出事了,想过去看一看。”
——你就是在前面那个地方杀掉她的吗?
——不是吗?那应该也差不多,毕竟都是从我这里听来的,大概就是这样的地方了。
——别露出那种表情,进去看一看怎么样?
“我。。。。。。我还以为他想拜祭下同事。。。。。两个人结伴,也没有什么好怕的。。。。。。”说着说着,霍仲景自己仿佛都觉得自己蠢,略带羞愤地低下头,“然后就跟着他进去了。。。。。。”
——童医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一个伤才好没多久的人,威胁不到你。
——怎么,你不相信?
——话说回来。。。。。。我转回二院之后,童医生是不是偷偷来看过我。怎么不叫醒我呢?还是说。。。。。。
他压低声音,望着已经被气得脸色铁青的童画:“童医生压根就不想让我醒?”
“你知道他对你下手的原因吗?”他还在回味那天发生的一切,徐宵又一次开口。
霍仲景没有立即回答,他眨眨眼睛,神色里更多的是茫然。
是啊,为什么要杀我呢?
干掉石琼的机会,认真说来算我提供给你的,我替你隐瞒了事实,还帮你想了脱罪的办法,你为什么依旧蠢蠢欲动,想着对我下手呢?
是因为我知道你的底细?还是不甘心被别人攥在手里?
“我不知道。”最后,霍仲景摇摇头,“我想不出来。”
反正你已经死了,那么,我也没有斤斤计较的必要。
徐宵看着霍仲景,没有说话,像是在判断对方言语的真假,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问:“在附院的时候,他有没有向你打听过你如何受伤的情况?”
先前,他和王之衡就是这么推测的。只是没想到,把细节全部听到心里的,会是一脸无辜老实的童画。
“我醒的第二天他来问过。”霍仲景点头,“我那时觉得他可能年纪小。。。。。。好奇心强一些,就都告诉他了。”
“可是。。。。。。这就是他要杀我的原因?”他满脸不可思议地看向徐宵,声音也高了些许,“为什么?”
说完这一句,他眉头一皱,紧接着,脸色唰地灰败下来,额头上也开始渗出一滴一滴的汗。
“。。。。。。好好休息。”迎上霍仲景惊骇的目光,徐宵只说了这么一句。
他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石琼和陈文博的案子,最后以嫌疑人童画死亡而告终,霍仲景系正当防卫,因此并不需要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两个家庭各自领回尸体,举办葬礼,哭上一场,就没有了音讯。
先前刺伤霍仲景的人依旧没有抓到,但他本人似乎都已经开始不太在意这件事。垚江也没有再出现医生受伤的案件,因此,警方只能暂时把这个疑似无差别犯罪的案子放在一边,去处理其他更重要的案件。
☆、浮沉(24)()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
上一个案子结束没多久;突然接到了检查组要来垚江的通知。
系统里的每一个单位都绷紧了神经;生怕在这个时候出什么纰漏;市局自然也不例外。林局长带头身体力行;为了避免迟到早退;索性内部将上下班时间各往前后改了一个小时。平日坐班也禁止各种意义上的偷懒,一旦发现;将做严肃处理。
徐宵一向严于律己;倒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不过是出门提早一会儿而已。然而;处里剩下的几个人;可就没有那么逆来顺受的好心态。
不止一次;他发现曲七端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走近一看;下属把下巴放在水瓶上,支撑着自己的头;正睡得昏天黑地;口水沾湿了一大片桌子,连他站在身后都不知道。
一旁;裴久川默默地盯着曲七;朝对方投去一个羡慕而挣扎的眼神,然后沉重地叹了口气。
徐宵:“。。。。。。”
等到大家怀揣着终于滚犊子的喜悦之情;热泪盈眶地把检查组送走时,已经是将近两个月之后。
“今天总算能睡个好觉。”林湖拍拍徐宵的肩膀。林局长的脸在这段时间里活生生小了一大圈,连带着眼睛看起来都比以前大了一轮;“我先走了,你也快回家。”
说完,他一溜烟地滚下了楼梯,根本不在意小师弟还会不会和他多说两句。好像害怕再多待几秒,检查组就会掉头跑回来似的。
“你们今天早点下班。”师兄带头跑路,徐宵自然没有再阻拦下属的意思,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明天别迟到。”
说完,他稍稍侧身,躲开想要扑到他身上抱着他哭的曲七,自己回了办公室。
没多久,门被敲了两下。
“你不回家?”裴久川把头探进来,“还加班?”
从小少爷的脸上,徐处长清楚地看到了“你疯了吗?”这几个大字。
“你要是着急,可以先回去。”这两个月,对方一直以改了上班时间,家里太远不方便为借口,硬是长期驻扎在了自己家的客厅。徐宵虽然无奈,但也拿下属一点办法都没有,“跟念念说我晚点回家。”
“真不回?”被上司的话吓了一跳,裴久川挤了进来,反手锁上门,“。。。。。。你怎么了?”
他半是担心半是疑惑地看着男人,最近没感觉哪儿不对劲啊?念念很乖,他也没惹事,怎么上司突然就不想回家了?
“没事。”徐宵冲小少爷摆摆手,“这段时间太忙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话他说的真心实意,这两个月几乎连轴转,因着身上的职务,还被叫过去谈了好几次话。要不是他心理素质还算不错,现在怕是要掉一大把头发,直接晋级成林湖的同辈。
听说前些年,离垚江不远的某市,检查组去了没多久,便一连坠亡了好几个系统里的干部。水有多深,这中间又有多少隐秘的细节,他自己心里还是有个大概。
上司说的话十分直白,明显并不想让自己干涉,裴久川眨眨眼,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只能默默地闭上嘴。
思绪放飞的徐宵压根没注意到下属这边的情况,还以为听到那句话后,对方就走人了。
于是,他专心致志地想起了自己的事。
等到他玩着袖口,把事情从头到尾在脑海里重新捋了一遍,再次抬头时,被依旧杵在原地的小少爷吓得一凛。
裴久川站在门口,一脸纠结地盯着他,显然根本没踏出房间半步。
“你不是回家了吗?”一激动,徐宵直接把袖口上的扣子给拽了下来,“怎么还在这儿?”
“。。。。。。”小少爷瞄了眼被扯下来的扣子,挪了一下已经站麻的脚,“你。。。。。。想完事了?”
先前他以为上司至少会和他多说上几句,谁知道丢下一句话后,男人自顾自地低头,彻底地把他当成了空气。
他倒是想出声来着,但看着对方由阴转黑再转阴的神色,最后还是决定老老实实地装死。
“你就不会坐那儿,非要傻站在门口?”看着裴久川的小动作,徐宵哭笑不得,赶紧指了指沙发,“这么大个人,怎么做事情还和孩子一样?”
“我不是怕吵着你嘛。”见上司的情绪好像比方才沉思时要好,小少爷稍稍松了一口气,一瘸一拐地跌进沙发里,感觉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徐宵摇头,有的时候觉得下属聪明得不行,有的时候瞅着对方的举动,看起来却还不如念念机灵。真不知道教养他的人究竟用了什么办法,才把好好的一个孩子养得这么分裂。
他站起身,倒了杯水,没放茶叶也没加糖,递给还在倒吸冷气的裴久川,然后也坐在了沙发上。
“还记得童画吗?”他轻声问。
“咳咳咳!”小少爷本来喝水喝得好好的,闻言,直接剧烈地咳嗽起来。
“你喝慢一点!”见下属脸呛得通红,徐宵连忙拍着他的背,顺手把杯子接了过来,“这么着急干嘛?”
“我。。。。。。我没着急!”咳了半天,裴久川感觉眼睛里全是泪水,不用想也知道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狼狈,只能把脸别过去,“我是被你吓的!”
徐宵莫名其妙:“谁吓你了?”
他只不过提了个童画而已,哪里到这种把人吓到喝水都能呛着的的地步?
小少爷还是不肯扭头,伸手把眼泪抹掉,稍稍平复了下气息,才转过来:“好端端的,谁要记着他?”
对方的语气鲜见的有些冲,顶得徐宵一愣。
他心思一转,想明白之后,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你乱想什么呢。”他伸手点点下属的额头,“不怕我生气?”
裴久川脸色一僵。
“谁叫你先提他的。。。。。。”尽管心里一点底气也没有,小少爷面子上还是强撑着,结果一句还没说完,马上就低头认错,“我想多了还不行嘛。。。。。。”
徐宵懒得和他计较这种小事,挑了挑眉,没说话。
然而,裴久川误解了这种沉默,还以为上司真动了怒,吓得他直接抓起对方的手:“我错了!”
“有话好好说。。。。。。”尽管办公室开着空调,大夏天的,被人攥着手也不算什么太好的体验。徐宵用力挣了挣,见对方没有撒手的意思,也只好由他去了,“再乱来,你今天就回你自己家住去。”
小少爷一缩,乖乖地点了点头。
“不过。。。。。。”在徐宵面前,裴久川鲜少有能管住自己那张嘴的时候,他眯了眯眼,“突然提他干嘛?”
这段时间忙,他几乎都把童画这个人忘干净了。
换作没来市局时,听到这种案子,他还能当做新奇的故事,暂时感兴趣一会儿。然而,来市局后,光是在酒席上听王大胆吹水,就够他给念念讲上十年的睡前故事都不带重样。
世间千奇百态,童画的恶,算不上最让人恐惧的那一种。
因此,那个案子结束没多久,小少爷就自然地把那个娃娃脸的医生抛在脑后,根本没留下一点多余的印象。
“我其实。。。。。。”徐宵无意识地捏了捏下属的手,眼神闪烁了几下,“。。。。。。一直都在想他的案子。”
“不是已经结案了吗?”闻言,裴久川皱眉,“干嘛还要想他的事?”
他一个大活人天天在上司眼前晃悠,都不见对方多惦记他几分。童画可倒好,人都没了,案也结了,还能占据着男人的心思。能怪他心里不舒服吗!
徐宵并没察觉到小少爷又掉进了醋坛里,沉吟了一会儿,决定还是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下属听。
“童画杀陈文博,是为了把我们的注意力引到沈氏夫妇上,对不对?”
裴久川不知道对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只能老老实实点头。
“他做得很成功。。。。。。”徐宵抿嘴,想了一会儿,继续到,“但他怎么知道相亲会上发生的事?”
“有可能是石琼告诉他的啊。”裴久川并没觉得这算个事儿,“他们俩。。。。。。之前关系应该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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