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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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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徐宵不太能理解对方,审讯过程中,女孩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后悔之情,仿佛一切发生得理所当然,并没有什么不对。
为一段短暂的感情,把自己的后半辈子全部搭进去,值得吗?
“小孩嘛。”裴久川偏了偏头,“你看姚清和那个吉祥,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傻得都要冒泡了,一时被感情冲昏了头,做傻事也不是不可能。”
“。。。。。。”拿谁举例子不行,非要拿身边认识的人举例,徐宵有点佩服小少爷的情商。
不过认真说起来。。。。。。他难掩复杂地瞥了一眼认真听故事的下属,裴久川和姚清相比,怕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点羡慕对方这样的心态。
故事讲得晚,第二天,念念活蹦乱跳地起来后,裴久川还在沙发上蒙着头睡。
徐宵冲儿子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闹出太大的动静,然后指了指餐桌上的早餐。
念念会意,乖乖地蹑手蹑脚离开了。
徐宵拎着水壶给阳台上的花浇水,先前住院没回来,花差点枯死一半,把他心疼了好久。
这几天,换了新的花卉,绿意又重新覆盖了不大的阳台,叶片翠生生的,风一吹,卷起微微的涟漪。
这样的生活平静得有点不可思议,让他一时不太习惯。
像是揣摩到他的心思似的,浇完最后一壶水,放在玄关的手机振动了起来。
怕有电话吵到裴久川,徐宵关了响铃,但即使这样,振动的声音还是惹得小少爷不满地哼了一声,然后把被子拉过头。
不待徐宵自己去拿手机,念念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放轻了脚步,一溜烟地跑到玄关处,拿起手机,又啪叽啪叽地跑到爸爸身边。
“去吃你的饭。”徐宵摸摸他的头,瞄了一眼手机屏幕,然后顺手反锁上了阳台的门。
作者有话要说:啊……突然好想写玻璃碴
be什么的多治愈(捂脸)
☆、朝夕(9)()
在楚程程家里腻歪了一上午;到了饭点;两个人打算出去吃饭。
才落座没多久;菜都没上来;餐馆的门被大力推开了。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朝内里探了探头;迅速锁定了正在低声跟楚程程说话的薛槐。
“我去趟洗手间。”察觉到门口的动静,薛槐伸手揉了揉楚程程的头发;“一会儿回来。”
他起身;朝洗手间的方向走;转过拐角;就停下了脚步。
小方有点稀奇;这孩子怎么这么熟练?
“薛槐是?”尽管心下惊讶;面上;小方还是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有个案件需要你配合一下调查,跟我回一趟局里。”
“没问题。”薛槐点头。
“不过。”他抬眼看向面前年轻的警察;“我可以给监护人打个电话吗?”
半个小时后;薛槐所谓的“监护人”和王之衡在办公室里大眼瞪小眼。
“啧。。。。。。”王大胆咂咂嘴,寻摸了半天;找了一个相对温和的句子;“怪不得你不去相亲呢,儿子都快成年了;重大短板啊?”
“。。。。。。”
徐宵咳嗽了一声:“薛槐又犯什么事儿了?”
“也不一定和他有关,就找他来了解一下情况。”王之衡挥手,挑了挑眉。
“昨天有个小孩从楼上掉下来摔死了。”王大胆轻描淡写;略过了铁架的部分,“薛槐之前来找过那小孩的麻烦,所以查到了他身上。”
又去和别人打架了,徐宵皱眉。
“那行,你们接着查。”但他并不打算干涉分局的调查,总归薛槐身上是出不了什么大事的。
“诶?”王之衡还等着听徐宵给薛槐说几句好话,自己好怼回去,以报上次牵扯到何大米时,被对方一顿教训的私仇。
谁知道,看徐宵这反应,好像根本不当回事儿。
“不是我说,”王大胆一时间没能转过劲儿,“薛槐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一点表示都没有?”
“什么表示?”徐宵莫名其妙,瞥了一眼王之衡的表情,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由一哂,“你以为这小子是找我来求情的?”
王之衡一愣:“难道不是?”
虽然不知道薛槐怎么和徐宵牵扯上了关系,但看薛槐的架势,出了事不找自己爸妈,第一个找徐宵,怎么想也不会有别的可能。
“他这是让我想办法帮忙瞒着家里。”薛槐家里的情况特殊,徐宵不好详细给王之衡讲,只能马马虎虎地应付过去,“以前我可没少帮他兜着这些破事,好不容易消停了几个月,又来了。”
“你要是能吓唬他就尽量往严重了说,让他长长记性。”不待王大胆反应,徐宵站起身,“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哎哎哎?”讲了半天,一句重要的话都没听到,王之衡追了出去,“你好歹把话说清楚再走啊!”
徐宵不理他,径自朝楼梯的方向去。
王大胆刚追了几步,却见男人突然停下了。
“楚程程?”
徐宵看着面前惊慌失措,双眼通红的纤弱少年:“你怎么在这儿?”
一个半小时后。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僵持。
除了啥都不懂的念念兴致勃勃地指挥着裴久川给他盛饭之外,剩下几个人的脸色都不怎么好看,包括给他夹菜的小少爷。
察觉到下属屡屡向他投来瞪人的目光,徐宵放下茶杯。
“你们俩。。。。。。”他略显犹豫地开口。
死者死亡的时间大约在七点到九点之间,在这两个小时内,薛槐有不在场证明,因此暂时排除了他的嫌疑。
但他的不在场证明有点令人尴尬。
楚程程他们小区门口自然有监控录像,除了把从六点半开始就在门口晃悠的薛槐拍下来之外,自然也拍到了点其他的东西。
薛槐倒还好说,楚程程本来就害羞,这么一闹,又遇上认识的人,恨不得把头低到胸前一辈子也不抬。
“我们俩怎么了?”徐宵话说得委婉,薛槐却不领他的好意,稍稍抬了点声音,“你这是歧视!”
谁歧视你了?莫名其妙被扣了顶大帽子,徐宵不禁皱眉,接着,就看到裴久川又白了他一眼。
“。。。。。。”两头不是人,徐处长表示这日子不太好过。
“你能不能少惹点事?”见薛槐并不想在感情问题上多纠缠,徐宵索性跳过这一节,“每年找我三次,两次都是打架斗殴被叫进去,还有一次在医院躺着要我付医药费,什么时候能让人省点心?”
“谁打架斗殴让你付医药费?”薛槐眼睛一瞪,转头低声对楚程程道,“你别信他!长得人模人样的,尽会骗人!”
薛槐这么说,裴久川就不乐意了:“喂,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要是真不怕,下次别打电话叫人,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去!”
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吵醒,上司还一脸严肃的表情,吓得他以为又出了什么大事。
偏偏徐宵还不让他跟着,只把他留在家里照顾念念,小少爷快被好奇心折磨疯了。
于是他拎着徐念出门,接着在分局门口撞上了扬着下巴说话的薛槐,躲在对方身后快哭出来的楚程程,还有表情凝重的自家上司。
“你们俩别吵!”眼见这两个人要闹起来,徐宵头疼地摆了摆手。
“打架斗殴都是小事,就算进医院,最后全须全尾地出来就成。”他看向不服气的薛槐,“但牵扯到人命,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薛槐瘪了瘪嘴,烦躁地揪了揪头发:“我就揍了他,又没对他做什么其他的事,揍完我就跑了。后面和我没关系啊。”
他也觉得憋屈,昨天他还挨了对方几下,谁知道转天就被警方提溜进了局子,还怀疑他倒回去吓唬那小子。
“揍都揍完了,我干嘛再回去一趟?”他恶狠狠地挑眉,“老子做事情从来不返工!”
“行行行。”薛槐脾气太犟,指望他听懂道理,一时半会儿别想。徐宵索性换了个方向使力,不和这串一点就着的炮仗纠结。
他看向楚程程:“薛槐不懂事,你要多看着他一点。这次运气好,有监控能证明他的清白,下次万一摊上点其他的事,谁能保证次次运气都这么好。”
“我。。。。。。”楚程程的脸红得能滴血,声音几乎听不清,“我知道了。。。。。。”
看少年这幅模样,徐宵在心里叹气,这些小孩的关系怎么这么乱?
他完全没想到薛槐会和楚程程有联系,薛槐的性子他知道,霸道得过分,平时也不太会疼人。不过瞧着今天的样子,倒是对楚程程挺上心。
可这俩小孩到底怎么牵扯到一处的?他感觉自己彻底跟不上年轻人的脚步,这一次,要不是楚程程这边出事,薛槐也不会贸然跑去打人,然后找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
想到这里,他问楚程程:“那些人为什么要来堵你,你还是一点都不清楚吗?”
分局和老四原先都不知道薛槐究竟为何要揍这群不良少年,在把薛槐叫过来之后,这一点自然解决了。但电话不是老四接的,谁也不知道楚程程招惹了谁。
不过这并非关键的细节,毕竟死的是不良少年的头儿,楚程程招惹了谁不要紧,查清楚死者招惹了谁才是重点。
徐宵这么问,只不过是对薛槐上心,顺带着不想让楚程程这边再出什么事。
听了他的话,楚程程摇头,接着转头看了脸上带伤的薛槐一眼,眼眶又红起来。
“行了行了!别欺负我们家程程!”薛槐见不得楚程程这幅样子,连忙护住他,“有什么你冲我来!他知道什么!”
“。。。。。。”一连被怼了好几次,徐宵脾气再好,此刻也只想拿着筷子往薛槐的头上敲。
裴久川看着上司的脸色沉下去,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过了一会儿,男人的表情又变得和缓。
“你少惹点事就行。”徐宵没再教育薛槐,“吃饭。”
把这一对小恋人送回楚程程的家,忍了一整个饭局的裴久川感觉自己快被憋死了。
“什么情况?”他从后视镜里看徐宵。
薛槐跟上司说话的语气非常熟稔,但他确定自己根本没从男人的嘴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难道是以前被徐宵办过的?他想了想,自己先否定了这种可能,光凭薛槐那说一句话怼死人的架势,怎么看都不像处于弱势地位。
“复杂的情况。”徐宵捏捏儿子的耳朵,随便应付了一句,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
“。。。。。。给我透一点儿都不行?”一次受挫,小少爷并不放弃。
瞧着薛槐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实在想不出,徐宵到底怎么和对方有牵扯。
但他转念一想,连楚程程那样的乖学生都能和薛槐在一起,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不可能发生的事。纯粹看上司想不想告诉他了。
徐宵没说话,伸手默默地拍了拍念念的小肚皮。
——————————
林吉祥是从老四的嘴里听到少年死亡的消息的。
“他死了?”
这两天接二连三地冒出来各种各样的意外,让他一时间有些发懵,只能机械地重复对方的话。
“死了!”老四捏着拳头,一副随时可能冲上来的样子。
“你知道谁讨厌他吗!”见林吉祥沉默,老四威胁地挥了挥拳头。
一定是对头儿心怀不满的人来找麻烦,这才让带着伤的头儿仓皇逃窜,从平台上掉了下去。
那个红头发肯定是对方派来的!绝对是!
他已经一连找了好几个曾经被他们欺负过的人,但都问不出什么所以然。
正在街上烦闷地溜达,点背到一定程度的林吉祥就这么撞进他的眼里。
“。。。。。。”林吉祥本来想说谁不讨厌那个人,但畏惧老四捏的嘎嘣作响的拳头,只能畏畏缩缩地摇了摇头。
老四本来也没想着能从对方嘴里套出什么话,见他这幅模样,心头的火更大,直接伸腿,踹了林吉祥两脚:“没用的东西!”
林吉祥不敢反抗,硬生生地挨了这两脚。
他看着老四骂骂咧咧地走远,弯下腰,揉了揉被踢疼的腿。
☆、朝夕(10)()
回家之后;徐宵把念念往裴久川怀里一扔;顺手打开了电视;然后把音量调高。
“你陪他看会儿动画。”他把遥控器递给小少爷;接着溜进卧室;顺手反锁上了门。
“???”被丢下的一大一小你看我我看你。
电视音量被徐宵调得很大,因此;卧室里的动静一点也听不到。
裴久川往玄关处瞥了一眼;没见到男人的手机;心下明白了几分。
“看动画。”他摸摸念念的头;“昨天看到哪一集了?”
念念的注意力全被动画吸引走;兴奋地在小少爷怀里乱蹭:“换一个看!不看昨天的那个!”
“你想看哪个都行。”裴久川把他抱好。
一连看了五六集动画;直到念念开始犯困;眼皮上下打架;却还是强撑着盯着屏幕时,徐宵才从卧室里钻出来。
“怎么困成这样?”他从下属怀里把儿子接过来;“去睡一会儿?”
“嗯!”念念伸手搂住爸爸的脖子;任由对方把自己抱回床上。
再回到客厅,徐宵发现裴久川的情绪好像不太好。
小少爷一个人窝在沙发上;也不抬头看他;耷拉着脑袋,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
呃?徐宵一时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只能站在原地,有些犹疑地打量着对方。
接着就看见下属有意无意地偷偷瞥了他好几眼;脸上的表情非常直白地写着“快来问我为什么不高兴!”
“。。。。。。”不知道裴久川在玩什么花样,徐宵像安抚念念时一样,站在他面前,伸手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你这又是怎么了?”
“吃醋。”裴久川大大方方地抬头。
“???”
见男人愣住了,小少爷撇嘴:“你对那个薛槐很上心啊,刚才去给他家里人打电话了,也不见你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上心,关心一下我的私生活。”
不待徐宵开口为自己辩解,裴久川一脸认真地接着往下说:“而且你也不愿意给我讲你的事,什么都瞒着我,非要我一点一点问,你才肯讲几句,我很不开心。”
他盯着徐宵,稍稍扬起下颌,等着对方给个说法。
“。。。。。。”察觉到下属的态度比想象中要严肃,徐宵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他想了想,在裴久川身旁坐下。
“不是我不愿意给你讲。。。。。。”徐宵斟酌着字句,低头避开了小少爷的视线。
“那是什么?”裴久川皱眉,他都把话说这么直白了,上司为什么还是遮遮掩掩的?
“我觉得。。。。。。”见下属有点急眼的架势,徐宵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我觉得没这个必要。”
裴久川瞪大了眼睛:“怎么就没这个必要了?我想多了解你一点都不行?”
不然谁愿意听你生硬地讲案子啊,就算声音再怎么好听,可你讲故事的水平真的很差好吗?
“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徐宵隐隐觉得裴久川有了薛槐的影子,不由伸手揉了揉眉心。
“我这个工作什么性质你也知道,成天打交道的都是些不要命的人。”他把手放下,转头去看小少爷,“大部分的时候遇到的都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觉得,跟你讲这些没什么用。”
“你和我不一样。”见裴久川想反驳,徐宵截住了话头,“你不可能在局里一直待着,什么时候你家里人想让你回去,你肯定是要走的。体验体验生活就行了,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好得多,别那么认真。”
这几句话他说得很快,没给对方一点喘息的机会。
“。。。。。。你真这么想?”沉默了一会儿,裴久川幽幽地出声。
徐宵点头。
裴久川吸了一口气,忍着心头的烦躁:“那你是不是还觉得,等我走了之后,也会离开你?”
这句话一出,两个人的脸色同时沉下来。
“别闹。”突然被戳中心思,徐宵下意识偏了偏头。
尽管裴久川对他和念念都很好,但和对方毫无保留的喜欢不同,徐宵毕竟年长几岁,没那么一头热。
冷静下来以后,他思考过这段感情的可能性,小少爷毕竟刚出社会没多久,还是孩子心性,能影响到对方的因素太多了。不说别的,裴老爷子肯定不会支持他们在一起。
等到面对身边人的压力时,裴久川还能像现在这样坚定地站在他身旁吗?
他们不是姚清和林吉祥,更不会是薛槐和楚程程。少年有任意挥霍的资本,可以暂时逃避现实,但他们不行。
任何一个不确定的因素,都可能使这段关系瞬间分崩离析。
见徐宵不说话,裴久川已经猜到了男人在想什么。
他用力咬了下舌尖,克制着怒火,避免自己冲上司发脾气。
“你太悲观了。”最后,小少爷轻声说。
徐宵沉默,他不知道如何回应这句话。
“给我讲讲薛槐的事。”裴久川想了一会儿,不愿意把事态搞得太糟,索性转了话题。
“你。。。。。。”没想到下属还是坚持要问,徐宵有些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
裴久川也不说话,一脸固执的表情。
“他是我前同事的小孩。”见小少爷真的生气了,徐宵吸了口气,决定暂时先往后退一步。
或许是为了缓解方才的冷场,又或许是为了掩饰点什么别的东西,他说得很快,几句话就把事情讲完了。
故事说起来也简单,薛槐的父亲原先跟徐宵一起在缉毒队工作,后来人事调动,就去了别的地方。
一同共事时,小薛槐常常被父亲带到单位里来,他母亲在他小时候就去世了,爷爷奶奶身体又都不好,只能跟着爸爸一起上班。
那个时候的薛槐还不是现在怼天怼地,谁都不放在眼里的性格。也是软软糯糯可爱的雪团子,头发没染成夸张的红色,嘴又甜,常常抱着人撒娇,队里的人都挺喜欢他。
调动之后,徐宵很少能遇上薛槐的父亲,当然也就没怎么能再见薛槐。谁知下一次见面,就是在薛槐父亲的追悼会上。
“那个时候他才十岁左右,瘦瘦小小的,站在灵堂前面,我都怕风把他吹翻。”想起当年的场景,徐宵不由皱眉,“他家里两个大人都不在了,想想就头疼。”
但他们几个同事,除了给薛槐的爷爷奶奶塞钱之外,也做不了什么更多的事。顶多只能轮流给薛槐去开家长会,接他上下学,工作一忙,有的时候顾不上对方,难免有疏漏之处。
于是,理所当然的,没有了大人的约束,小薛槐越走越歪,直接从原来的乖宝宝,一路往不良少年的路上狂飙。
“他染头发那次我把他揪回来揍了一顿,让他染回去。下一次见他头发还是红色。”徐宵叹气,“三天两头和外面的小混混打架,前年把手臂都给打折了,还是一点都不改。”
徐宵不动声色地略过了中间的一段,那个时候,他原本应该有时间好好管教一下对方。
但突然出了别的事,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他也没法继续看顾薛槐。
等到他这边彻底平息下来,薛槐已经摇身一变,成功成为了让爷爷奶奶/头疼的大孙子。
“他的身手倒是随了他父亲,打起架来没什么人能打的过他。”想起今天见薛槐时,对方脸上的伤,徐宵皱眉,“就是天天惹事,没少把两位老人家吓着。”
没办法,薛槐前脚找麻烦,后脚,他们这帮叔叔阿姨就得在后面帮他收拾。一边教训他,一边还得瞒着年事已高的两位老人。
还好,除了不爱学习爱打架之外,薛槐没什么太大的毛病。也就是每年都要添几次新伤,时不时和别人干架,其他都还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
徐宵和他父亲往日的关系不错,因此,在一众同事里,对薛槐最好。久而久之,薛槐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加上徐宵脾气也好,所以说起话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顾忌。要找人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好说话的徐叔叔。
所以这一次,一遇上事,他就给徐宵打了电话。
只不过,徐宵没有想到,顽劣跳脱如薛槐,居然能和一说话就脸红的楚程程在一起。而且看他为对方出头的样子,两个人似乎感情还很好。
这就是少年,他瞥了一眼脸色依然不怎么好的裴久川,心里苦笑了一声。
————————————
“真的没事吗?”
楚程程不安地动了动:“那个人。。。。。。他死了。。。。。。”
“我只是揍了他而已,又不是我杀的人。”薛槐无奈,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还希望我出事啊?”
楚程程瞪了他一眼。
“行了。”薛槐去够楚程程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地咬了咬,“别操心这些,他可能得罪的人多了去了,你看,他敢接动你的单子,肯定也得罪过其他人。”
听了他的话,楚程程眉头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仿佛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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