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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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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想伤害他。”薛槐的声音沙哑,“我。。。。。。我只是不想让他离开我。。。。。。”
“他大概觉得,这么做,能让我安心地留在他身边。”沉默了一会儿,楚程程抬头,“就这样一直保护我,一直。。。。。。”
“。。。。。。在一起。”薛槐看向裴久川,“我不想失去他。”
“你真的有病?”小少爷再也忍不住了,一拳砸在薛槐头旁边,“然后你就找人欺负他?”
“我知道他只是想吓吓我。”少年脸上的微笑仿佛一触即碎,“他喜欢我,不会伤害我的。”
“那这一次呢?”徐宵受不了楚程程这么自欺欺人,“他也没想着伤害你?”
楚程程一怔。
“如果阿刀真的伤害你怎么办?”不顾对方惨白的脸色,徐宵继续往下说,“他来得及救你吗?出了事再后悔有用?”
一连串问题砸在楚程程身上,他不由得一抖。
那天晚上的记忆混乱地涌过来,一会儿是老四面无表情的脸,一会儿是阿刀不怀好意的笑。
“这不正常。”徐宵和裴久川同时说。
“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不该做这些伤害他的事。”顾忌着这里是医院,裴久川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把拳头收回来,“你这不是爱,是彻头彻尾的自私。”
“那你呢?”薛槐偏头,“你和徐叔叔——”
“我不会伤害他。”不待薛槐把话说完,裴久川冷冷地出声,“别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幼稚。”
他居高临下地看了眼躺着的薛槐:“你好自为之。”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本来不该插手的。”
听楚程程念叨了几个小时,最后,徐宵抬手,示意少年噤声。
“等他回来,你选择和他继续在一起,还是分手,都是你们自己的事。”
他站起身,走到玄关,然后看了楚程程一眼。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徐宵看着少年茫然的眼神,觉得自己可能有些残忍。
“你确定,你们第一次相遇,也是偶然吗?”
☆、朝夕(20)()
在农田里睡了一会儿;老四就被冻醒了。
他盘腿坐着;突然感觉自己大约在抽疯。
不管是林吉祥真的在躲他;还是被薛槐抓了起来;他怎么可能找得到人?垚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能塞下一个人的地方遍地都是,漫无目的地这么乱晃;究竟有什么用?
那么。。。。。。他揪了节草梗塞到嘴里;警方现在有没有怀疑到他身上?
常用的那部手机几个小时前被扔进了河里;他也无从得知;分局的人是否察觉了他的不对劲。
“。。。。。。”
审讯室里;王之衡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头上还缠着绷带的薛槐。
少年早就不复先前张扬的模样;曾经鲜艳的发色也黯淡下来。他耷拉着头;纱布隐隐渗出一点血迹;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该!王之衡在心里大骂,徐宵怎么没把你打死!
“所以;”这样想着;王大胆还是按下了火气,“之前;是你联系的阿刀?”
像是没听到他的话;薛槐木然地盯着前方,连眼皮都没抬。
“问你话呢!”王之衡的火气压不住了;“阿刀绑楚程程,是你安排的?”
听到楚程程的名字,少年猛地一颤;接着开始止不住地发抖。
“我。。。。。。”薛槐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听不清,“我找的是冯谨行。”
那天,楚程程的态度结结实实地气到了他。他不喜欢对方遮遮掩掩的态度,这种态度总让他觉得,说不准哪一天,恋人就会毫不犹豫地离他而去。
只有让楚程程意识到,他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才能永远地留在恋人的身边。
“人不是我杀的。”薛槐已经忘了他自己有不在场证明,“我本来只想着收拾冯谨行。”
这样,恋人就会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保护他。
“。。。。。。”王之衡忍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把粗口咽下去。
他已经想到了,老四的嘴里没一句实话。现在看来,大概杀阿刀的计划已经是板上钉钉,刚好借着薛槐,把矛头引到对方身上。
不过,老四本人估计也没想到阿刀发挥得比想象中更加出色,这才能让警方的注意力暂时转移到薛槐头上。
“你怎么联系的他?”现在不是和薛槐计较的时候,“电话?微信?”
“你们应该有他的电话。”薛槐不傻,虽然警察没明说,但具体的情况,他已经猜的七七八八,“剩下的我不知道。”
老四八成已经跑了,瞧警方的样子,大概一时半会没找到人。
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手机振动的声音嗡嗡地响起。
王之衡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安静的口袋。
“你的电话。”他抬头,看向薛槐。
“是程程!”薛槐差点从椅子上翻下来,“肯定是他!”
“叔叔!让我接电话!”他徒劳地挣扎着,手铐碰撞间发出叮当的声音。本来不应该铐他,但裴久川说这是徐宵的意思,王之衡也就没反对。
没理会薛槐的挣扎,王之衡径自站起身,从少年的口袋里翻出手机。
“一定是程程。”薛槐盯着屏幕上陌生的号码,“他会原谅我的。。。。。。他不会不要我。。。。。。”
少年的举止几乎癫狂,王之衡有点拿不准该不该让对方接这个电话。
犹豫了一会儿,他开了免提。
“喂?”
然而,电话里传来的,并不是楚程程清凌凌的声音。
“你把林吉祥藏哪儿去了!”老四咬牙切齿,“把他交出来!”
“不然。。。。。。”他仰头,看了一眼还亮着灯的客厅,“我就告诉楚程程,你到底做了什么事!”
————————————
“见鬼了!”王之衡跳上警车,“他从哪儿冒出来的!”
“不知道啊!”小方快哭出来,“我们的人在他家守着,没见人回来过!”
“他找林吉祥干嘛?”王大胆暴躁地敲了一下方向盘。
老四又是从哪儿知道的薛槐?按少年的供述,他联系老四时一点也没透露自己的身份,对方到底怎么查到的?
来不及想这些,他踩下油门:“赶快叫人过去!”
徐宵本来早就想走,但那句话问出口后,楚程程就彻底崩溃了。
少年捂住耳朵,大声地尖叫着。也不管地下的碎瓷片,直接踩上去,洁白的棉袜瞬间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没想到反应这么大,徐宵后悔也来不及。他只能用力制住乱跑的楚程程,不让对方再受伤。
但他管不了楚程程发出声音,尽管被牢牢压在沙发上,尖叫声一点也没弱下去,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像是青鸟的哀鸣,一声高过一声。
“你不能再这样了!”眼看对方快把嗓子喊坏,徐宵伸手捂住了楚程程的嘴,“够了!他不值得你这么做!”
被捂着嘴,楚程程发出闷闷的呜咽声,挣扎了几下,然后蓦地瘫软下来。
“没事了。”徐宵松开手,尽量动作温柔地拍着楚程程瘦弱的背,“没事了,别怕。”
少年依旧瑟缩着,拼命地缩成一团,像只受惊的雏鸟。
眼前的场景看得徐宵心里怎么都不舒服,他摸了摸楚程程的头,对方只是个孩子而已。
“叮咚——”
大概是裴久川回来了。薛槐被揍晕过去后,徐宵吩咐下属去医院简单给对方包扎一下,然后直接送去分局。
他又拍拍楚程程,然后站起身去开门。
然而,门外是他不认识的一个少年。
“。。。。。。”
老四没想到,开门的既不是薛槐,也不是楚程程。
既然已经走到了现在的地步,还会有比东窗事发更糟糕的结局吗?
不管怎样!他都要赌一把!
无论如何,在警方没有发现他之前,他必须要给自己挣得一线生机。
薛槐不要想来威胁他!
“你找谁?”见少年不说话,徐宵挑眉。
“。。。。。。”
老四眨了眨眼,这人从哪儿冒出来的?
“我好像走错了。”他往后退了一步,“嗯,不是这栋楼。”
少年奇怪的反应被徐宵尽数看在眼里,现在深夜十二点多,什么人才会半夜跑到别人家?
“哦。”他平淡地应了一声,伸出手,准备把门关上。
见没有暴露,老四松了口气,衣兜里攥紧刀的手也稍稍松了松。他赶紧转身,朝楼下走去。
走了几级台阶后,老四隐隐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他没有听见关门声!
不待他完全转过身,头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下。
“嘶。。。。。。”
徐宵揉了揉腰,伤本来就没好全,今天晚上一连做了这么多费力气的动作,明天大概要在床上度过了。
————————————
“你的腰还好?”
再一次,王之衡殷勤地捧着那桶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满脸笑容地坐在床边。
“。。。。。。挺好。”徐宵瞅了一眼,在心里点评到,比上次煮得更像煤块了。
“都说了,王队你别天天带这些乱七八糟的来行不行?”见上司脸色不好,裴久川停下手上的动作,“我们徐处好着呢!不需要你给他补!”
“那你倒是别给他揉腰啊。。。。。。”王之衡小声嘀咕。
“啊,对了。”但他心里一向存事不超过五秒,下一瞬,王大胆马上春光灿烂起来,“这次是来感谢你的,要不是你,冯谨行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那天,等他和小方要死要活地赶到楚程程家里时,老四已经被捆成了粽子,昏迷不醒地在玄关处挺尸。
“不客气。”徐宵笑不出来,那天晚上折腾得太厉害,直到现在,他都没完全缓过来。一翻身,就觉得有一百个王之衡在踩他的腰。
“结案了?”他往裴久川那边靠了靠,示意对方继续,“就是那个小孩?”
“嗯。”王之衡点头,“两个案子都和他有关,承认得倒是爽快,凶器也找到了。”
徐宵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好奇心,兴致缺缺地点了点头,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是怎么把阿刀骗到废楼里去的?”
“不是我找的他。”
冯谨行很平静:“是他主动找的我。”
王之衡有一点猜错了,那就是,一开始,老四并没有想杀阿刀的心。
“不过我的确。。。。。。”少年低头,“挺讨厌他的。”
“他和那个人一样。。。。。。总是瞧不起我。。。。。。”老四的声音很轻,“嘲笑我。。。。。。不把我当自己人。”
即使是在施暴者的小团体内部,也存在着新的施暴者和受害者。
显然,人前威风的老四,在小团体里,属于后者。
“那晚我打了他,他大概很生气,就让我到废楼去。”
老四对这种套路很熟悉,以前他也吃过这种苦头,刚进去的时候,不是被老大绑在铁架子上打,就是被剩下的人踢皮球似的踹来踹去。
虽然后来,慢慢的,他们不再作弄他,但老四对每一次的欺凌都记得很清楚。他不提,不代表他忘了。
所以,他长了个心眼,提前了很久,早早埋伏在废楼里。
果然,阿刀比约定的时间要早到一会儿。进来后,就开始骂骂咧咧地嚷着一些话,大致都是在贬低老四。
“我不是没用的废物,也不是孬种。”一缕头发掉到额前,老四甩了甩,“他才是。”
阿刀越骂越露骨,到了最后,见老四迟迟不来,索性问候起他的家人。
老四不出声,只默默地听着,藏在铁架的背后,慢慢地抽出那把一直揣在兜里的刀。
“后来。。。。。。他就转到铁架这边了。”
老四笑了笑:“阿刀大概很意外。。。。。。被我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废物捅死。”
于是,两刀毙命后,他毫不犹豫地划了对方的脸。
你才不要脸。
“既然你是临时起意,那之前为什么要借薛槐的名义联系阿刀?”王之衡并不买账,“难道你没有别的心思?”
“。。。。。。”被戳中心事,老四一怔,然后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也许,谁没有点自己的想法呢。”
他盯着自己被铐紧的手,这双指节分明的手,也曾经挥舞过匕首,把老大吓得惊慌逃窜,慌不择路地逃上了平台。
“那老大呢?”王之衡接着问。
“我没有杀他。”老四抬眼,“他自己掉了下去,关我什么事?”
他只是。。。。。。在少年掉下去之后,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出门买药。
这也是老大的吩咐,他仅仅是按照对方的话去做而已。
至于那些争执,鄙夷的眼神,嘲讽的语气,在钢筋贯穿身体的一瞬,都不重要了。
但他有些遗憾,当初没发现林吉祥究竟躲在哪里,目睹了一切,这才被捉住了把柄。
“林吉祥去哪儿了?”他盯着王之衡,“薛槐没杀他?”
“薛槐杀他干嘛?”王大胆莫名其妙,“对了,你之前找林吉祥做什么?”
事已至此,老四没有瞒着的必要,他大大方方地回答:“他看到我没有叫救护车,以此来威胁我,顺便还告诉了我,薛槐的事情。”
“所以。。。。。。”他眨眨眼,“你们没抓薛槐?”
王之衡没回答他。
听了老四的话,分局重新调查了薛槐。但除了那一次的相遇外,两个人并无交集,薛槐自己也不知道,对方究竟从哪里看出了破绽。
而林吉祥还是杳无音讯,一点影子也没有。
“他大概离开了垚江。”王之衡耸肩,分局在长途客运站的监控里发现了疑似林吉祥的身影,但继续查下去的时候,线索又断了。
总归,两起命案已经找到了凶手,老四也承认的很爽快。至于和林吉祥有关的细节,并不是百分百的重要。警方也查过对方的家庭状况,判断这个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性离家出走。
“行了,你假期没几天,别想这么多。”王之衡把保温桶放下,“记得吃啊!我煮了好久!”
“怎么了?”
把王之衡送走后,裴久川回来,发现徐宵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
“林吉祥。。。。。。”徐宵皱眉,“那孩子。。。。。。”
“遇到的事太多,可能他一时受不了。”方才,王之衡也提到过林吉祥的父母,听得裴久川一愣一愣,“既然去了客运站,应该没事的。”
徐宵默默点头。
林吉祥倔强的背影浮现在眼前,少年赤脚走在马路上,一摇一晃,像只找不到家的小鸭子。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个案子要开始了,撒花
☆、死生(1)()
等到徐宵的假期结束时;念念也该上小学了。
然而;徐宵和裴久川都没有想到;在一众公立私立贵族小学里挑来挑去后;最后帮他们拍板的人;既不是一直嚷嚷着要帮忙的林湖,也不是三天两头打电话过来问的穆珍宝。
“你来垚江干吗?”
裴久川毫不客气地;咣当一声把杯子磕在茶几上;然后狠狠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吕骄阳推了推平光镜:“我辞职了。”
出了周宏的事情;即使他老爹压了下去;没人敢在吕骄阳跟前议论;但吕处长心里总是拧着疙瘩;怎么想都不舒服。
勉强上了两个月的班;他把辞职报告一交;手机一关,直接跑到尼泊尔去散心。
“你爸没揍你?”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气氛;徐宵插话;“他就这么让你辞职?”
“我都三十多了,他总不能一直管着我。”吕骄阳笑笑;“休息休息也好;出来走走,心情好一点。”
说完;他捧起茶杯,不动声色地扫了眼气鼓鼓的裴久川。
这个小子。。。。。。他回忆着上次见到对方的场景,怎么在徐宵家里?
“你就想想。”徐宵并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吕骄阳的档案肯定还在淼岭市局那儿,什么时候他在外面浪够了,随时都能回去。
这就是有个重权在握老爹的好处,但徐宵一介普通人,还是老老实实上班赚钱养孩子比较好。
“爸爸!”正这么想着,门响了几下。
念念小鸟一样地扑进来:“你看!”
徐宵往后退了一步。
“看!”念念对他的反应浑然不觉,还一个劲地把手里的东西往爸爸脸上举,“可不可爱!”
念念的手上,一只小奶狗瞪着溜圆的眼睛,正傻傻地看着徐宵,然后伸出小舌头,软软地朝他嗷了一声。
太可怕了!
徐宵一把拽过裴久川:“你陪他玩!”
“爸爸?”一旁,吕骄阳差点被茶呛死。
“叔叔好。”发觉客厅里还有一个人,念念转过头,甜甜地一笑。
“。。。。。。”吕骄阳看看徐宵,又看看裴久川。
这孩子和他们俩谁都长得不像啊?
“几岁了?上学了吗?”尽管心里有一堆疑问,吕骄阳面上还是保持着和蔼的笑容,“在哪儿读书?”
“六岁啦!”念念小心翼翼地抱着小奶狗,“爸爸还没说让我去哪儿念书呢!”
“你轻点,别弄疼它了。”见小奶狗不安地动了动,裴久川伸出手,把它从念念手里接过来,让它乖乖地缩在自己的掌心,“你从哪儿捡的?”
“楼下纸箱。”念念眨巴眨巴眼睛,“阿久叔叔,我能不能带它上学啊——”
“不行!”徐宵和裴久川同时阻止了念念的幻想。
念念:qaq!
好不容易把下巴安回去,吕骄阳摸摸下颌:“还没报名?”
“没。”被小奶狗湿漉漉的大眼睛摄住,徐宵半天没缓过神,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还早。”
其实已经不早了,但在上学这件事上,他和裴久川根本没办法达成统一的意见。
小少爷自然想把最好的全塞给念念,打定了主意要念念去读他读过的贵族小学。在被徐宵罚了三天不许吃晚饭后,才认识到了错误,蔫蔫地放弃了这个想法。
裴久川光考虑贵族小学的条件好,也不再动动脑筋,想想在里面念书的都是什么背景的小孩。念念明面上还是徐宵的儿子,贸然闯入二代们的圈子,就算裴家和穆家都照拂他,总少不了风言风语。
何况。。。。。。徐宵也不想和小少爷提,两个大人的事都没彻底解决,贸然把念念牵扯进去,只会毁了他。
裴久川倒还算听话,被驳了一次之后,也就没再提贵族小学的事。
但对于徐宵想让念念去上公立小学的想法,小少爷表示一百个不同意。
“我都看新闻了!”裴久川把pad往徐宵脸上按,“你看看!做那么多作业!晚上十一点才睡!念念是小学一年级不是高中一年级!”
“。。。。。。”这种把pad怼脸上的操作令人窒息,徐宵什么也看不到,还没等他推开对方,裴久川唰地又把pad收了回去,“万一长不高怎么办!你看你。。。。。。”
徐宵瞪起了眼睛。
“。。。。。。小学的时候一定睡得很好!”裴久川低头看徐宵,“总之,不能让他去念公立小学!”
没办法,两个人又在剩下的私立小学里挑来挑去。徐宵以前从来不知道垚江有这么多小学,个个眼花缭乱,看得他头都疼了。
“呃。。。。。。”吕骄阳摸摸鼻子,他怎么不知道,徐宵什么时候冒出来这么大一个儿子?
不过话说回来,他也不觉得这事儿有多令人犯难。
“你怎么不让他去上子弟学校?”吕骄阳看向徐宵,“我记得垚江有啊?”
徐宵一愣。
吕骄阳说的子弟学校,正式名称是垚江二小。听着普通,却挂靠着市里系统,师资和设施在市里都遥遥领先。非公职人员的子女,一般也进不去这所小学。远的不说,林湖的儿子,以前就是在那儿念书的。
“那是什么?”裴久川从来没听过这个概念,一脸疑惑地看向上司。
“也不是不行。。。。。。”徐宵有些犹豫。
毕竟念念现在和他是一个户口本上的,只要他愿意,念念去二小念书,自然没什么问题。
只是。。。。。。
“我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吕骄阳刚想调笑他几句,抬眼看见裴久川凶恶的眼神,“赶快决定,时候不早了,我先走了。”
“你回淼岭?”徐宵看了下窗外,临近傍晚,日头已经逐渐西沉。
“我还约了人。”吕骄阳冲他笑笑,然后客气地朝裴久川点头,最后半蹲下来,对正和小奶狗玩得不亦乐乎的念念说,“我走啦。”
“叔叔再见!”念念抬头灿烂地一笑。
“行了行了,人都走了,瞧你那个样子。”
徐宵看着戳在阳台上的裴久川:“他哪儿招你了——”
“他那什么!”当着念念的面,小少爷自然不可能把话说得太明白,直到完全看不见吕骄阳,才转头,“你看不出来啊!”
“。。。。。。”徐宵摇了摇头,“念念都比你大方。”
“废话!”裴久川进屋,看了眼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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