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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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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他把茶杯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捧在手里,却没喝,“怎么看?”
徐宵和肖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徐宵开口:“目前没有办法下定论。”
一说话,嘴角牵动肌肉,半张脸一抽一抽的疼,连带着他的声音也有些闷:“他只说了有鬼,却没说是谁。”
徐宵很纳闷,既然已经愿意以命相抵,那么,把对方的名字说出来,应该算不上什么问题。
偏偏陈天阔在录像带里谁也没提及,只是简单地告诉他们,当年的事不对劲。
这种含含糊糊,似是而非的指向,让徐宵和肖晁都十分不舒服。
“我同意。”
肖晁接下他的话:“在没有实际的证据前,我们不能贸然相信陈天阔的话。”
今天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固然一件比一件稀奇,但仔细想起来,除了奇怪以外,疑点也有不少。
就像方才在走廊里,徐宵对他说的那样。陈天阔一个刚出狱不久的混混,从哪里得知他的行程安排,又是如何知道他的下属要去接元元,才趁此机会,乘虚而入的?
光凭一个陈天阔,显然不可能。
对方肯定有同伙甚至
肖晁瞥了徐宵一眼,发现徐宵也正好在看他。
甚至那个给陈天阔提供信息的人,就在内部。
两人交换了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但他俩都想不明白,如果是自己人,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地折腾这么一出。不惜搭上陈天阔一条命,也要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他们?
“别发愣啊。”好不容易说上两句,没过一会儿,就又都不吱声了,林湖皱眉,“现在怎么处理这件事?”
换作别的案子,林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抬抬手也就过了。偏偏这件事,无论是轻拿轻放,还是详细调查,都显得不太对劲。
抬手放过去,如果陈天阔所言属实,真的出了事,第一个有麻烦的,就是他这个拍板的人。
但要彻查林湖在心里苦笑,当年参与的人死的死,调动的调动,分散在各处。想要重新调查,恐怕没那么容易。
“这样,林局。”看师兄的表情变来变去,徐宵把毛巾拿下来,在膝上规规矩矩地叠好,“我带人先去查一下这个陈天阔,如果能查到什么,到时候再做决定。”
他看出来了林湖的为难,也明白在那个位置上,师兄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一个不小心,肯定被连人带马的拉下来。
而由他出面,打着调查绑架嫌疑犯的名号,相对来说,就没那么显眼。
何况徐宵又瞥了一眼肖晁,涉及到当年的事,不管陈天阔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他都想去求证一下。
沉默了一会儿,没想到更好的办法,林湖只能点点头。
“我也要去。”
一点不意外的,肖晁插嘴。
这其实不符合规章制度,肖晁早就不在公安系统,并不适合出现在现场。
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要把他名正言顺地带上也不难。给个临时外援专家的名号,肖晁就可以去现场了。
但林湖并没有马上答应他,而是抬眼去看徐宵。
察觉到两个人都在盯着自己看,徐宵耸耸肩:“随便,我不介意。”
他这话七八分是真心,肖晁对于当年的事,介怀的程度同他相比只高不低。与其掖着藏着,等着肖晁再扬着拳头来问,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彻底明明白白展示给对方看。
“我无所谓。”徐宵站起身,“具体安排林局和肖局你们商量,我去让小鸽子他们查人了。”
说完,他也没管两人的反应。把毛巾放在桌上,然后轻轻带上了门。
“不是我说你”
徐宵出去后,林湖盯着肖晁看了一会,半晌,严肃到:“你迁怒他,有什么意思?”
自觉理亏,肖晁没反驳林湖。
他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他只是
肖晁闭眼,枪声和雨声砸在颅骨上,在脑内制造出巨大的轰鸣。
“头儿???”
徐宵一进会议室,发现裴久川和曲七都趴在桌上睡得不省人事,唯一一个醒着的,就只剩下还抱着笔记本打游戏的童小鸽。
小鸽子正在游戏里大杀四方,听到响动,抬头看见上司还泛着红印的脸,吓得笔记本都要扔了:“你这是怎么回事???”
谁敢打他们的镇局之宝???
怕小鸽子动静太大,把裴久川吵醒,到时候见了他这副样子,再闹到肖晁那里去。徐宵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先压低了声音。
“查一下陈天阔的资料,越详细越好。尤其是银行账户,不要光查他的,把他家里人的账户一块查了。”
童小鸽盯着上司脸上的红痕,愣愣地点头。
“还有他出狱后常用的联系人。”见下属走神,徐宵伸手在她眼前晃了一下。
“知道了。”回过神,小鸽子连忙点头。
林局肯定不会跟头儿动手那么
童小鸽眼神一暗。
“对了,重点查一下在带走肖元秋之前,和陈天阔联系过的人。”心里想着事儿,徐宵没注意到下属的表情。
不论陈天阔的同伙是谁,至少,在绑架肖元秋之前,他们肯定联系过。
如果能直接找出这个人,比起毫无头绪地大海捞针,要方便得多。
安排完任务,徐宵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在小少爷醒之前,他得想办法把脸上的痕迹消下去。
不然想想裴久川的性格,他很肯定,对方绝对会和肖晁打起来。
徐宵不知道的是,他刚关上会议室的门,下一秒,曲七和裴久川都被童小鸽狠狠地敲醒了。
——————————
折腾了大半夜,回办公室不久,徐宵就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儿。
即使是几个小时的睡眠,噩梦依旧不会缺席。子弹穿透骨骼,利刃分开肌理。枪声雨声混杂在一起,听得人头疼。
砰的一声,随着厂房的爆炸,徐宵蓦然睁开了眼。
他盯着办公室的天花板看了半天,才意识到方才的一切,只不过又是一个熟悉的噩梦。
又躺了一会儿,等到心悸的感觉慢慢平息,他才起身。
简单洗漱一番后,仪容镜里,男人的脸色有些苍白。
徐宵盯着镜子看了半天,确定两边的脸现在看上去都没什么异常,才系好扣子。
让他意外的是,会议室里,只有童小鸽一个人。
小鸽子正抱着笔记本睡得香甜,乖乖地蜷在那儿。然而,剩下两个一个比一个能睡的大男人,全都没影儿了。
裴久川和曲七会起这么早?
徐宵皱眉,他不觉得那俩下属什么时候突然转了性。
“头儿,你醒了啊。”
还没等他想明白,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
不用想,胆子这么大的,整个局里也只有小少爷独一份儿了。
“吃饭吗?”裴久川笑眯眯地把早点举高,“买了麻团和南瓜粥,你的那份我让老板多放糖了。”
“”徐宵觉得哪里怪怪的,但裴久川和曲七的表情都极其自然,一点也不像做了坏事的模样。
那当然了,曲七在心里嘀咕,他从头到尾可什么都没做。动手的只有裴久川一个人。
“快吃。”裴久川把早点往上司手里一塞,趁机捏了捏男人的手,“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不上哪里有问题,惦记着一会儿还有事要做,徐宵也就没仔细琢磨,暂时按下了心里的疑虑。
活该!裴久川一边冲徐宵笑,一边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麻团。
要不是林湖拦着他,他能把那个姓肖的揍死!
对面,曲七默默地喝了口粥,然后把头低下,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徐宵的疑惑并没持续多久,吃完早饭后,肖晁推门进来时,他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男人的脸上有明显的挂彩,伤还不止一处。从额头上的纱布看,显然见了血。
你怎么把人打成这样?!他瞪裴久川。
谁叫他先对你动手的?!小少爷理直气壮地瞪回去。
在家里天天说坏话也就算了,居然还真敢动手,以为没人护着他上司吗?
站在门口,肖晁把这两个人的眼神交流看得一清二楚,不由多看了那个年轻人一眼。
昨晚,对方突然发难前,他还真没想到这个小警察这么能打。
不知道是他老了,还是这个孩子实在身手不错。总之,当林湖好不容易把扭成一团的两个人分开时,肖晁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落了下风。
不过昨晚,的确是他先做的不对。徐宵的下属找他算账,肖晁虽然有些憋屈,但也觉得没什么毛病。
除了身上和脸都在疼之外,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你们有查到什么吗?”
他看向徐宵,径自揭过了几个小时前的事。
“”当事人不打算追究,徐宵也不会当着外人的面训裴久川,只能默默地看了眼小少爷,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刚心满意足咽下最后一口麻团的童小鸽。
“我也不知道这些算不算有用的东西。”小鸽子抓过南瓜粥喝了一口,然后打开了笔记本。
想要查清陈天阔的近况并不难,毕竟,从他正式回归社会生活,到昨天为止,也只有三个多月。
查到他的行踪,对于童小鸽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
然而,面对这种简单的情况,无论是徐宵还是肖晁,都笑不出来。
“陈天阔的父母在他服刑期间相继离世。”童小鸽敲了下键盘,“分别在他入狱的第二年和第三年。”
“除了父母之外,陈天阔在垚江没有近亲。早一点的时候联系过他外地的一个舅舅,说自从他犯事后,两边就没怎么走动过。”
也就是说,在出狱后,陈天阔并没有可能去联系这些早就不正眼看他的亲戚。
“同时查了他的账户,陈天阔的名下一共开了三个户头,其中两个都没什么储蓄。只有x行的户头里有近三十万元的存款,根据记录看,应该是他父母的遗产,很早以前就打入了。”
没有异常汇款,从陈天阔和亲戚们尴尬的相处模式来看,显然也不可能在他们那藏有钱款。也就是说,那个给他消息的人,也许和他,并不是收买与被收买的关系。
“不过。”见两位领导脸色都不太好,童小鸽话锋一转,“我发现了点别的事情。”
她敲了两下键盘,然后把笔记本转过来,给徐宵看。
屏幕上是两份过户证明书,显然,一份属于那户民居,一份属于那辆商务别克。
两份证明书的日期相差不远,基本都在一个月前。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既然已经回归社会,手上又有父母给的钱,买房购车,是件很自然的事。
徐宵刚想说话,话没出口,就明白了童小鸽的意思。
录像带他没给下属看,因此,小鸽子只是单纯把陈天阔当成发疯的神经病,绑架小孩再自杀。
但即使是这样,光从自杀的角度来看,这两份过户单,已经能够说明一些问题。
“如果他在狱中已经想好要自杀出来后”说话的是肖晁,“买车买房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必要”
这种举措,至少表明,在刚出狱的时候,陈天阔的心里,没有想要自杀的念头。
那么徐宵和肖晁对望了一眼,剩下的时间里,发生了什么,才让对方突然放弃了重新开始新生活的想法?
回想起录像带里陈天阔咳嗽的模样,徐宵眉头一皱。
好在,童小鸽做事十分仔细,徐宵吩咐她查详细资料,她就恨不得去陈家祖坟,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晾着。
“看这个。”她切换了一个窗口。
是陈天阔在监狱时的医疗记录。
徐宵粗略地扫了一眼,很快找到了童小鸽想让他看的那一行。
“肺癌早期”他轻轻地念出声。
这样一来,就不难解释陈天阔不停咳嗽的表现,还有他那句“活不了多长时间”。
但是
徐宵的心里还是有疑问。
虽然和癌症牵扯上了关系,但毕竟是早期不是晚期。好不容易从狱里出来,手上又有父母留下的钱,陈天阔完全可以选择住院,在病情没有进一步恶化前治好自己。
但他没有。
“嫌疑人估计之前就不太想活了。”童小鸽不知道上司心里的想法,自顾自到,“买了车和房,暂时享受一下人生。后面情绪不稳定,就”
她瞥了肖晁一眼,跳过陈天阔绑走肖元秋那一节:“自杀了。”
小鸽子的猜测的确是一种可能。
所以徐宵和肖晁同时皱眉,陈天阔以前迟迟不说的原因,可能是他觉得自己还能再撑几天。结果病情一恶化,索性直接豁出去,早死早超生?
回想起录像带里的内容,徐宵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相对于其他他们尚未推断出的情况,这一种,目前看来,最贴合实际。
“联系人你查了吗?”忍着强烈的不适感,徐宵发问。
童小鸽挠挠头,露出了一点为难的神色。
“他名下身份证注册的号码只有一个”她转过身,不去看徐宵,“这几个月,没有特别频繁的联系人嗯没有超过五次以上的。”
她其实觉得这挺正常,昨天调档案的时候,她顺便瞄了一眼对方的判决书。想必当年的狐朋狗友,不是还在狱里没出来,就是早投胎转世了。
重入社会,没有常联系的朋友,就陈天阔的情况而言,并不奇怪。
在狱里待了六年,想要重新建立和普通人的交际关系,的确是件麻烦的事。
“不过。”重新转过来,见上司和那位肖副局同时沉下脸,小鸽子补充,“绑架发生前,倒是有三道通话记录。”
徐宵和肖晁同时绷紧了背。
“三个号码都不是一个人的。”童小鸽继续,“我把他们的详细资料打出来了。”
说着,她把桌子上的一叠纸递了过去。
前两个人徐宵没见过,看出生日期,和陈天阔差不多大。一男一女,好像是夫妻的样子。
肖晁翻得比他快,哗啦一下就直接翻到了第三个人。
“怎么了?”
察觉到对方蓦地一僵,徐宵看了肖晁一眼,把自己手上的纸往后翻了两页。
接着,他和兴致勃勃凑过来的裴久川一起僵住了。
黑白两色的照片里,一个清瘦儒雅的男人,正冲他们微笑着。
——————————
“那个”
去找林杨的路上,裴久川看了徐宵半天:“你还在生我的气啊?”
在局里,上司分配好了任务,曲七和肖晁一起去找前面两个人。至于最后乱入的林老师,就交给他们了。
但从出门起,徐宵就板着脸不说话,无论小少爷怎么找话题,徐处长就是不开腔。
早知道这样裴久川凉凉地想,当时就应该对肖晁下手再狠点!
“我没生你的气。”能看见林杨家小区的大门时,徐宵终于松了口。
“真的?”男人的态度转变得太快,小少爷有点措手不及。
“真的。”徐宵偏过头,冲他笑笑,“我还没见过谁能把肖晁打成那样。”
“那当然。”被自家上司表扬,裴久川美滋滋地接受了,一想,才发现哪里不对,“诶?不是那你刚才怎么不理我啊?”
“把车开进去。”徐宵扬扬下巴,掏出手机,“我给林杨打个电话。”
他不太想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这种心悸的感觉很久没有出现过,上一次出现时,还是祁承笑眯眯地对他说:
“放心,一切交给我啦!”
作者有话要说:qaq蠢作者昨天卡文了超级抱歉
临近期末只能一边复习一边考试一边写文
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tat
☆、死生(9)()
林杨的家不大;刚好适合一个单身男子居住。
不过;令徐宵有点意外的是;房间里的凌乱程度超乎想象。显然;在匆忙接到他的电话后;林杨并没有收拾的心思。
书籍和杂志乱七八糟地扔在沙发和地上,花花绿绿的;一点也不符合这位小学老师平时表现出来的气质。
“徐处长;坐。”察觉到徐宵打量的目光;林杨忙不迭地把沙发上散落的杂志收好;勉强腾出了一点位置。
“家里就我一个人;”他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发;“让徐处长见笑了。”
徐宵冲他笑笑;表示自己并不在乎这点小事;然后转入正题:“林老师,有点事问你。”
“那天接走肖元秋的人;你认识么?”
林杨一愣。
“那个戴墨镜的?”似是被徐宵的话惊到;半晌,他才回过神;摇头到;“没见过。”
正是因为他没见过对方,也不认识肖晁的下属;才会让男人钻了空子,把肖元秋骗走。
想到这,林杨的脸有些发烫。
昨天他给叔叔打了电话;然后被林湖一顿训。若不是自己那么不谨慎,或许不会出那档子事。
“一次也没见过?”徐宵继续逼问。
“没啊。”林杨本来以为这位徐处长是来再对一遍证言的,没想到却一直纠缠这个问题,不免有些惴惴,“怎么了?”
见林杨面上一派茫然,徐宵瞥了一眼裴久川。
小少爷会意,严肃道:“我们查过那名男子的手机,发现在他借走肖元秋的几小时前,和你有过通话。”
“???”
林杨本来规规矩矩地坐在侧面的沙发上,闻言一蹦三丈高,接着脚下一滑,眼见要飞出去。
“林老师!”裴久川离得近,连忙钳住对方的手臂。
“怎么可能?”林杨浑然不觉方才要跌倒的危险,一把拽住他,“谁?是谁?”
男人脸上的惊惧不似作伪,手上的力气也分外的大,惹得小少爷一皱眉。
“林老师别着急。”冷眼旁观了几秒,林杨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徐宵只得开口,“你仔细想一下,你真的没见过他?”
重新坐回沙发上,林杨还是愣愣的样子,想了几秒,突然一把抓过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他的号码是多少?”
徐宵和裴久川对视一眼,接着把号码报给他听。
作为小学老师,林杨平时没少接家长的电话。这又是一年级开学不久,一天打给他的没有几十也有十几。
一时记不清,也算正常。
不一会儿,林杨就找到了那个号码,但看他脸上的表情,仿佛对谈话的内容毫无印象。
“他是第几节课打过来的?”看林杨急得抓耳挠腮,徐宵开口,“你昨天下午一共接了多少电话?”
“第几节课”林杨喃喃自语,“让我想想”
他皱眉,过了半天,犹犹豫豫地看了徐宵一眼:“昨天下午接的好像都是家长的电话”
这句话一出,三个人的脸色都是一沉。
“让我让我再想想。”林杨快急哭了,他班上小孩的家长都和徐宵肖晁差不多,无论牵扯到哪个,都够他受的。
叔叔的脾气他清楚,平日照拂一二尚可,如果真的涉及严重之事,绝对不会主动捞自己一把。
怀着又惊又怕的心情,林杨的大脑飞速运转,最后,终于模模糊糊想到点什么。
他盯着通话记录,在心里盘算了一下来电时间和通话时长,然后脸色更差了。
“怎么了?”
徐宵一直盯着他,自然不会错过此刻对方表情细微的变化。
“那个”林杨攥紧手机,眨眨眼,似乎不太想开口。
察觉到林杨似乎在顾虑什么,徐宵微微一笑:“林老师不想说?”
能让林杨这么忌惮的,一定是什么对方招惹不起的人。
徐宵的语气并不似先前和善,林杨抿了抿嘴,还是决定坦白:“徐处长他说是您的吩咐让他问问下午几点放学你好来接徐念。”
————————
曲七其实并不是很想跟肖晁一起出去。
毕竟昨天,童小鸽可是直接把他和裴久川推了出去。虽说他没对这位肖副局动手可他也没劝架啊。
看男人敢对徐处动手的模样,自己估计也难逃一劫。
觉得已经被上司抛弃,曲七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地跟在肖晁身后。
肖晁不知道这个跟在他身后的小警察心里想什么,只觉得脸上还在疼。但情况特殊,他也顾不上许多。
虽然看到林杨让他心里着实一惊,但说实话,看到那对夫妻时,他心里的惊讶要更深。
判决时,徐宵还在监护室里躺着,不知道也正常。但作为控方证人,肖晁几乎出席了每一次法庭审理。
一来二去,肖晁和当时审理案件的法官也相熟起来,逢年过节,甚至还要去对方家里吃上几次饭。
所以,在看到照片时,肖晁心里一抖。
“老方!”到了对方的办公室,肖晁也不拘束,“做什么呢?”
六年的时间过去,年届四十的方澈早就不是当初的小法官了。
当然,他的晋升速度有那么一点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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