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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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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老院长一个趔趄。
“能麻烦你联系下姚清的班主任吗?”徐宵眼疾手快地扶住老人,同时朝裴久川递了个眼色。
小少爷会意,从上司手里搀过几乎站不住的老院长。
“小鸽子,是我。”徐宵拨通电话,“现在回局里,帮我把姚清找出来。”
如果说,先前把消息透露给林吉祥,勉强算得上是微妙的嫉妒心理作祟。那么,对老院长隐瞒林吉祥失踪的事,显然远远超出了正常的范畴。
不管徐宵愿不愿意,事情似乎正在朝他最不乐意见到的方向滑去。
很快,他们联系上了姚清的班主任。
据班主任说,今天他们放学放得很早,因为没有竞赛,不需要上晚自习的同学,在放学后,基本都离开了。
姚清是走读生,自然不需要上晚自习,因此,她并没有留在学校。
“我在查监控。”刚到家没多久,童小鸽又被拽回了工作岗位上。
学校门口的监控显示,姚清在校门口驻足了一会儿,接着,朝与孤儿院完全相反的方向走去。
“您先回院里,好吗?”徐宵跟老院长商量,“一有消息,我们马上通知您。”
老院长摇了摇头,没作声。
见说不通,徐宵只能又看了裴久川一眼,示意下属照顾好老人。
姚清。。。。。。他皱眉,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女孩究竟认识了什么样的人?
很快,他就得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与林吉祥的失踪不同,姚清的身影在几条主干道的监控里都出现过。因此,顺着这些监控录像,童小鸽很容易地找到了女孩最终的目的地。
“天呐。。。。。。她搞什么。。。。。。”盯着屏幕,小鸽子觉得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监控的画面很清晰,五光十色的霓虹在天光未沉的时候便开始闪烁。在各色灯光的映射下,少女穿着校服,背着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的书包,轻车熟路地走进了一家私人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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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开这家会所的时间不长,严格来说,这家会所一开始,并不在他手上。
精明的商人懂得在合适的时候出手,低价买进后,顾客寥寥的会所在老董这里摇身一变,每到傍晚,顾客来来往往,分外热闹。
他其实没有什么经商的诀窍,只懂得一句话。
不该过问的别问,不该管的闲事别管。
老董不会给顾客提供什么违法的东西,给自己留下把柄。至于顾客们想带什么来找乐子,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儿,只要上下打点好,都和他没有关系。
于是,对于他而言,今晚和其他的夜晚并无分别,只需要往办公室里一坐,等着顾客上门就好。
他舒服地窝在沙发里,盘算着等这个月结束,就去国外度度假。偶尔放松放松,有益身心健康。
然而,还没等他安稳地坐多久,没一会儿,手机就响了。
“老板!”是门口的保安,“有警察来了!”
警察?!
老董迅速地在脑海里盘算,这个月该打点的都打点过,从哪儿冒出来的警察?
但容不得他多想,几句话的时间,对方已经走了上来。
“找个人。”徐宵不欲多说,简单地冲他点点头。
“我说同志。”这个警察看着眼生,老董摸不准对方的脾气,只能赔笑,“今天怎么突击检查了?不是才来过一回吗?”
老天爷保佑!那些在里面鬼混的人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裴久川跟在徐宵身后,一个一个房间看过去。
前几个房间还好,都是些喝酒谈天的男男女女,他们本来也不是来检查的,扫了几眼,就轻轻揭过。
但后面的房间渐渐不规矩起来,门被推开时,衣不蔽体的女人尖叫着把沙发上的毯子扯到胸前。声嘶力竭的嘶吼伴随着男人的咒骂,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成为不和谐的音符。
“谈朋友嘛。。。。。。”老董谄笑着解释,“正常正常。。。。。。”
裴久川扫了一眼,随意踢在地下的高跟鞋显然并不属于姚清。
细长的高跟上涂着亮晶晶的闪粉,看起来像发亮的锥子。
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徐宵皱眉,没说什么,把门合上了。
老董提着的心忽上忽下,这人到底是来干嘛的?不是扫黄?
还没来得及高兴多久,稍微往深处一想,老董的脸唰地白了。
但他什么也不能说,只能屏息静气地跟在对方身后。
一个个看过来,他们面前,只剩下最后一个房间。
站在门前,徐宵深吸了一口气,扭了下门把手。
毫不意外的,门从里面反锁着。
“我来我来。”老董挤上前,掏出钥匙。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在心中祈祷,里面的人别做什么太出格的事。
抖索了半天,咔嗒一声,门锁开了。
徐宵把老董往旁边一推,顺势踹上了门。
“不——”
最先尖叫起来的是被搡开的老董,他瞪大的眼睛里布满血丝,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不不不!”
看清房间内的场景后,裴久川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和前面几个房间不同,这个房间里,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灯光,也没有震耳欲聋的音乐。
窗户半开着,晚风从外面灌进来,轻柔地抚着女孩的发丝。
姚清像是睡着一样,静静地趴在茶几上,由于背对着门,裴久川看不见她的表情。
深色的地毯上散落着白色的粉末和透明的药瓶,茶几的尽头处,一支注射器斜斜地摆在那里,一半悬空在外,摇摇欲坠。
☆、死生(21)()
尸检结果出来的很快。
地下散落的粉末;还有注射器里的混合物;均为纯度极高的四号海/洛/因。
姚清的死亡源于一次性注射过量毒品;在徐宵他们赶到前;女孩就已经停止了呼吸。
“我真的不知道啊!”
老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那女孩来过好几次;每次看上去都挺正常的,这件事和我们无关啊!我什么都不清楚!”
“她一个人来的?”
童小鸽扬起下巴;冷峻地扫了一眼坐在对面的老董;并没有被对方的眼泪打动。
老董摇摇头;几秒钟后;又点点头。
“你这糊弄谁呢!”童小鸽眼睛一瞪;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老实交代!”
虽然平时大多数时间做的是技术活儿;但小鸽子板起脸来时也有几分气势。加上老董本来就心虚;根本禁不住这么吓唬:“今天她一个人来的!不过前几次!前几次好像有人和她一块儿来!”
他在心里暗暗叫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死丫头片子!玩嗨了也别死到我这儿啊!
“谁和她一块儿来的?”童小鸽还是没给老董好脸色看。
“我不认识。”老董拼命摇头。
那个男人他眼生;之前从没见过。想必不是这一片的人。
这他完全理解;死掉的女孩看上去也就是高中生的年纪,如果在熟悉的地方被认识的人看到;肯定少不了编排。
他接待的顾客里;这样的人有不少。因此,老董也就没当回事儿。
可谁知道他们居然吸毒!
想起男人之前来的场景;老董的背后直冒冷汗,他一直以为这只是皮肉交易!
“你说那个男人今天没来?”
“是的。”老董点头,“八/九月份的时候他们俩常常过来;后面没见过今天”
今天只有女孩一个人来,他理所当然地以为,对方早到了。
只要付钱,他懒得管客人们之间有什么事。
“你们的监控还在吗?”童小鸽皱眉。
“在在在!”老董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拼命点头,“这三个月的都在!同志,我真是清白的!”
童小鸽懒得搭理这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家伙,一想到姚清的死,她的血就直往脑门上蹿。
她深吸了一口气,不管在背后哭喊的老董,先行出了审讯室。
“还在里面?”
看见杵在办公室门口的裴久川,小鸽子停下了脚步。
小少爷看了一眼紧闭的门,默默点头。
待在里面的是徐宵跟老院长,姚清的死讯,他们暂时不打算直接告诉老人。
上一次,对方的身体已经受到了伤害,毕竟年纪摆在那里,经不起剧烈的情感波动。
这一次他在心里苦笑,无论能瞒多久,到最后,老院长大概都会崩溃。
“这是什么破事!”童小鸽恨恨地往一边的墙壁上砸了一拳,“她前面还好好的!”
“鉴证科那边怎么说?”她还想再砸,裴久川把她拉住了,“她之前有没有吸过毒?”
闻言,小鸽子一滞。
从童小鸽僵硬的动作里,裴久川隐隐觉得不妙。
“静脉上有旧针孔。”童小鸽把脸别过去,不再看小少爷,“还没判断出具体时间。”
但不论如何,至少在上一次被缉毒队带走时,姚清没有沾过毒品。
几个月内,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还好吗?”看着童小鸽骤然红了的眼眶,裴久川伸手拍拍她的肩。
“我没事。”小鸽子胡乱抹了把眼泪,“等会儿徐处出来,你跟他说,姚清之前和一个男人一起出现过,我正在查。”
说完,不待小少爷再安慰,她把头一低,迅速转身走了。
望着童小鸽近乎逃窜的背影,裴久川皱眉。
男人?什么男人?
这本该是一条让人兴奋的线索,可听到消息后,他却并没有任何激动的感觉。
没等他多想,门从里面被拉开。
“我送您回去。”徐宵搀着老院长。
“清清”一张嘴,老人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清清她会没事儿的,是不是?”
“等她情况稳定了,我们就带您去看。”徐宵不动声色地把老院长搀得更紧,“您不要着急。”
凑近了看,老人的眼睛布满血丝,显然哭了不少时间。
不知道徐宵到底说了什么,至少现在,老院长相信,姚清还活着。
裴久川有点不敢去想,对方得知真相的时刻。
“你给肖局打个电话。”他本来想跟着去,却被上司拦了下来,“等小鸽子那边有消息,你就带肖局过来。”
徐宵指的是孤儿院。
涉及到一条人命,他们肯定得对姚清的房间进行搜查。
但同时,又不能让老院长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尽量把动静降到最小,不让对方察觉。
裴久川明白徐宵的意思,点点头,先去联系肖晁。
拨通电话前,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上司。
这一看,刚好撞上男人投过来的视线。
对视几秒后,徐宵垂下眼,搀着老院长离开了。
————————————
折腾了一晚上,身心俱疲的老院长一回到孤儿院,几乎要直接昏过去。
害怕对方出什么差错,徐宵让几个年纪大一些的孩子守在床边,有什么事,就去喊他。
“叔叔,你去哪儿?”最大的男孩追问。
“你们清清姐姐的房间在什么地方?”徐宵摸摸他的头。
“我知道!”
从他进来就一直跟在身后的小豆丁举手:“我带叔叔去!”
小豆丁的眼睛亮晶晶的,还在为能帮警察叔叔做事而兴奋。
他并不知道,清清姐姐已经不在了。
“回去。”到了姚清的房间门口,徐宵摸摸口袋,翻出几颗奶糖,递给小豆丁。
孩子高兴地跑远了。
站在深棕色的门前,犹豫了一会儿,徐宵推开门。
姚清的房间不大,但十分整洁。正对着门口的桌子上摆满了厚厚的参考书,侧面的小书架上几乎没什么多余的物件,全部被书籍塞满。
徐宵大致扫了一眼,翻了翻,并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站在房间中央,低头想了一会儿,上一次,女孩从床下翻出手机的场景跳进了他的脑海。
姚清的床有些低,徐宵只能跪在地上,俯下身去,才能看到床底。
床的深处很黑,他摸出手机,打开手电,朝里面照去。
狭小的空间里,在明亮光芒的照射下,一个盒子静静地躺在最深的地方,紧紧贴着墙角。
“就是你了。”
徐宵自言自语了一句,整个人几乎趴在地上,才把那个盒子勾出来。
盒子的尺寸不算小,大概能容纳一个正常大小的记事本。挪动之间,能听见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来回晃动,叮当作响。
但从分量上看,又不像只有几个空瓶一类的东西。
盒子的表面并没有浮灰和尘埃,也就是说,姚清打开这个盒子的频率并不低。
会是什么?
盒子上扣着一把小锁,没有钥匙,徐宵索性掏出军刀,直接从缝隙处把盒子撬开。
不算太结实的盒子经不起这么折腾,稍稍用力,缝隙就扩大了数倍。
不出所料,盒子里,两瓶白色的粉末静静地躺在那儿,旁边还放了一支全新的注射器。
不过,这几件东西并没有太吸引徐宵,相比之下,放在瓶子下的物件,反而让他更感兴趣。
他把盒子轻轻放在桌上,小心地把药瓶和注射器先放进证物袋里。
这样一来,盒子中的东西只剩下了一个。
那本有些发旧的记事本躺在盒子的最底部,虽然边缘有些卷曲,但从保养上看,显然被主人精心保管。
这里面徐宵捏起一张纸边,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能让姚清这么重视。
隐隐约约的字迹从被捏起的地方露出,看上去,大概是日记一类的私人物品。
徐宵快速地跳读着。
接着,他阅读的速度越来越慢,同时,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
老董最初装监控的意图,倒不是只为了应付。做这种生意,总得多留个心眼。
只要他不在能被拍到的地方干坏事,那么,监控于他而言,只会是保护他的工具。
没想到,这一次,老董居然真的用上了监控录像。
“同志!你看!就是他!”
画面切到合适的位置,老董激动地直把手往屏幕上戳:“就是这个男人!”
男人和女孩一前一后地走进会所的大门,碍于视角限制,看不到他的正脸。
但童小鸽莫名觉得,男人露出的下颌有些熟悉。
“有更清晰一点的吗?”她皱眉。
“有有有!”老董拼命点头,“楼梯那儿还有一个!能照到正脸!”
童小鸽依言,找到了楼梯口的录像。
“这不是”
裴久川和她同时瞪大了眼睛。
一张熟悉的脸有些冷漠地望着屏幕,不是别人,正是这段时间一系列乱七八糟事件的起因。
陈天阔。
“我给徐处打电话!”裴久川手忙脚乱地把手机掏出来。
没等他按下号码,会议室的门被人大力地推开了。
“徐宵人呢?”肖晁一头闯进来,迅速地扫视了一圈。
“徐处去孤儿院了。”刚联系完对方不久,没想到肖晁这么快就到了,小少爷指指屏幕,“你过来看”
“别管那些!”话还没说完,肖晁气急败坏地打断了裴久川。
“你看这个!”他把捏在手里的手机伸到对方面前,动作太着急,手机差点飞出去。
肖晁的手抖得太厉害,裴久川不得不伸手扶住,才能看清画面。
正在播放的,大概是一段提前录好的视频,已经在微博上有了不少的转发量。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说话的人,还躺在市局的鉴证科里,等待着法医的进一步检验。
“我太痛苦了”
姚清垂着头,长发挡住她的半张脸,露出来的部分格外苍白,毫无血色。
“我不想吸毒”
少女纤弱的身体晃动着,仿佛随时会折断:“可他他逼我”
谁?裴久川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耳边砰砰作响。
“我不想这么活着”
女孩崩溃地摇头:“我想死让我死”
到底是谁?
一只手攥住裴久川的心脏,窒息感骤然压上来。
对着镜头,嚎啕了十几秒后,像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姚清一点点瘫下去。
“我死了,你也别想好过。”
她抬起头,不知道是因为哭得太厉害,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眼睛红得仿佛浸透了血。
☆、死生(22)()
信息时代;消息传播的速度远比想象中快。
“你们赶快!把视频压下去!”
办公室里;林湖对着电话大吼:“联系技术部门!能删的全部删掉!”
局长的怒吼声太大;隔着门也能听到。
肖晁捏着手机;眼睁睁地看着转发数在几分钟内不断疯涨。
与之相对的;是微博下一条接一条冒出的评论。
“真的假的,这么夸张?”
“这是哪儿的事啊?”
“她说的是谁?”
“恶作剧;不看。”
七嘴八舌的讨论中;很快;一条评论渐渐被顶了上来。
“她说的那个人;怎么听上去像垚江市局刑侦处长的名字?是不是我记错了?”
肖晁往后退了一步;抬手扶住桌子;才勉强站立住。
牵扯到警方;网友的讨论度瞬间爆炸;不用点进去,他也能想象到这条评论下;会有怎样的回复。
“见鬼!”
童小鸽站在窗边;朝外面望去。
短短的十分钟内,闻风而动的媒体蜂拥而至。市局门前;短炮已然林立;记者们在门前攒动着,里面有不少垚江本地的熟面孔。
平时怎么不见来这么快!”肖晁狠狠踢了一脚桌腿;“谁通知他们的!”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
裴久川愣愣地看着手机,各种怀疑揣测的字眼一个个蹦出来,不堪入目的人身攻击和阴谋论一起;迅速占据了评论的半壁江山。
“你去哪儿!”
肖晁急得人都要撞墙,一抬眼,那个小警察居然拔腿跑了!
另一边,徐宵盯着姚清留下的记事本,沉默地站立着。
女孩娟秀的字迹跃然纸上,却像刀一样,锋利而冰冷。
犹豫了一会儿,他并没有把这本日记放进证物袋。
四下环顾了一圈,没有再看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徐宵掏出手机,打算问问裴久川,肖晁到市局没有。
刚拿出来,静音的手机就跳出了几十个未接电话。
同时,窗外,尖锐的刹车声透过玻璃传进来,在耳膜上狠狠地刮擦着。
动静太大,徐宵不由走到窗前,撩起粉红色的窗帘,朝外面看了一眼。
然后他愣住了。
本该留在市局的小少爷急冲冲地从车上滚下来,手里拎着个袋子,直接往这边冲。
“你的制服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徐宵刚出房门,小少爷就冲到了面前,“怎么全换了?”
一个小时前,在市局时,对方还整整齐齐地穿着制服,一会儿不见,怎么只穿件衬衫就往外跑?
“换衣服!”裴久川不跟上司废话,直接伸手去解男人的衣扣,“赶快!”
他倒是想省下时间,直接冲出去。但门口的记者们不会放过一个穿着警服往外跑的警察,他只能匆忙地换下制服。
“你做什么?”徐宵还没反应过来,外套就被扒掉了,警帽也被摘下,全部塞到袋子里。
“抬手。”没时间废话,裴久川把出门时随手抓过的衣服往上司身上一扔,“穿这个。”
小少爷扔来的是他自己的外套,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徐宵一头雾水,捏着外套,有点反应不过来。
但看对方一脸严肃的神情,他还是顺势套上了衣服,刚刚穿好,就被裴久川一把拽住,直接往门外拖。
“你倒是告诉我出什么事儿了!”有了姚清的日记打底,徐宵心思急转,把各种可能都考虑了一遍,“很严重吗?”
“上车再说。”下属并不搭理他,推推搡搡地把他扔上车,然后自己跳上驾驶座。
“你自己看。”踩下油门后,裴久川把手机扔给了徐宵。
在他出来的这十几分钟内,视频依旧没有被删除。
听到姚清亲口说出的话时,徐宵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
那本日记还在他怀里揣着,就贴在他胸口,滚烫得像一块炭。
转发量还在不断增长,四位数的评论中,顶得最高的那一条下面,已经有人开始扒他的信息。
“闹得可真够大的。”他轻笑了一声,把手机放下。
忙着开车,裴久川抽不出时间瞪上司:“你还笑?!”
“这有什么,又没证据。”徐宵耸耸肩,“总不能凭她几句话,就认定我强迫她吸毒?”
“媒体可不会这么想!”小少爷把车速又提高了一些,“评论里的人也不会这么想!”
警察强迫未成年少女吸毒,每一个元素都是敏感的字眼,组合在一起,无疑是爆炸性的新闻。
徐宵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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