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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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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强迫未成年少女吸毒,每一个元素都是敏感的字眼,组合在一起,无疑是爆炸性的新闻。
徐宵眨了眨眼。
他倒是忘了这一茬。
“是啊。。。。。。”裴久川开着车,听见男人叹息一声,随后,声音有些疑惑,“你这是往哪儿开?”
他们并没有向市局的方向开去,而是背道而驰,直接开往了郊区的方向。
“现在不能回市局。”裴久川咬牙到,“记者全在门口堵着!”
风口浪尖之际,徐宵要敢回去,那帮人能把他拆得骨头都不剩!
“你给林局回个电话。”开上了通向郊区的路,逃离了市区,裴久川暂时松了口气,“一直打不通,他快急死了。”
“我给肖晁打。”这个时候,林湖的手机和座机估计都打不进去,徐宵摇摇头,“他在局里吗?”
“在。”稍稍松懈下来,小少爷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被风一吹,冷飕飕的。
徐宵点点头。
“我看到了。”电话一通,没等肖晁说话,他先开口。
“没事的,我现在先不回去。”徐宵的声音很平静,“市局那边,麻烦你先帮我处理一下。”
显然,肖晁比徐宵要激动得多,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裴久川还是听到了对方的吼声。
“肖队,冷静。”
听见肖晁在对面乱嚷嚷,徐宵叫了以前的称呼。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不要自乱阵脚。”徐宵抬眼看向窗外,快到树木凋零的时节,树叶连绵成金色的海洋,随风涌动着,“至少现在,我们知道那个人要做什么,不是吗?”
赶尽杀绝,彻底毁掉他的生活。
这么一闹,不论能不能自证清白,舆论都不会轻易放过他。
“到底得罪了谁啊。。。。。。”会议室里,童小鸽眼睁睁看着肖晁红了眼眶,“为什么会这样。。。。。。”
“肖队,没事的。”到了这个时候,徐宵还得反过来安慰老上司,“你也要小心,照顾好元元,别让他再被盯上了。”
虽然肖元秋已经被利用过一次,但难保对方会不会趁着这个时候浑水摸鱼,再次冲小胖子下手。
肖晁浑身一凛。
对方的恶意表现得极其明显,今天是徐宵,明天很可能就是他肖晁。
“。。。。。。我知道了。”
最后,他只能咬着牙,强行忍下胸口翻涌的气血。
“有事电话联系。”见肖晁暂时稳住,徐宵松了口气。
现在,如果他们自己先乱起来,那正好合了对方的意。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谁,但显然,只要他们过得不好,那个人就满足了。
“徐宵。”他刚把电话挂掉,就听见小少爷喊他的名字,“你是不是还有事情瞒着我?”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徐宵只能苦笑,“怎么瞒着你?”
这么多年,可能得罪的人太多。但牵扯到当年的事,他实在想不起来,究竟有谁身处系统内部,有这么厉害的手段,还如此恨他。
一环一环扣下来,对方根本不想给他任何可能翻身的机会。
“。。。。。。”察觉到方才的语气有些冲,裴久川烦躁地挠了挠头,压低了声音,“对不起,我。。。。。。”
“我知道的。”徐宵拍了拍他的手,“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们已经下了主干道,正沿着一条不显眼的公路行驶。
“我在这边有套别墅,你这两天先待这儿,别回市里了。”
想起市局门口那群眼冒绿光虎视眈眈的记者,裴久川皱眉:“等到按下去再说。”
“局里可能还要找我。”今天不回去,明天也得回去,徐宵委婉到,“毕竟。。。。。。”
这件事的恶劣程度,如果不能彻底查清,会给整个系统带来极其糟糕的影响。
他担不起这个责任,同理,林湖这次也扛不住。
“到他们叫你的时候再说。”小少爷打了下方向盘,转上小路,“要不要我把念念接过来?”
考虑接念念,并不是冲动下的想法。依着那群自诩正义的网民疯狂的程度,要不了多久,估计就能把念念顺藤摸瓜查出来。
念念还小,在学校里,身边都是童言无忌,或者换种说法,口无遮拦的孩子。指不定有什么不好的消息传到念念耳中,让他担惊受怕。
“。。。。。。行。”徐宵也想到了这点,皱着眉,勉强点了点头。
“你把这些带回去。”他把证物袋递给下属,“直接给小鸽子就行,还有,让曲七看好林吉祥。”
“对了。”车刚停稳,徐宵又想起了点别的事,“叫小鸽子查一下姚清的通话记录,看看她和谁接触过。”
这个时候,裴久川才想起来,他忘跟上司说陈天阔的事:“和她在一块的是陈天阔,老板说他们一起去过好几次。”
“。。。。。。”对于这个答案,徐宵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点头。
陈天阔。。。。。。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真积极啊。
“等会我叫阿姨带点东西过来。”没等他细想,裴久川把他拽进了屋,“好久没住人了,得收拾一下。”
“不碍事的。”察觉到对方紧绷着神经,徐宵笑笑,“挺好,不用再麻烦了。”
他说的是实话,虽然没住人,但眼前所见之处并没有浮灰。显然,在没人的时候,也有人固定过来打扫。
“不行不行。。。。。。”像是没听到他说什么,小少爷自言自语,“房间要收拾,冰箱里的食材也要换。。。。。。”
感觉有些古怪,徐宵抬眼,先前还雷厉风行的下属现在白着脸,额头上出了一层细细的汗。
“怎么吓成这样。”他哭笑不得,“多大点儿事,至于吗?”
一边说着,他把日记和外套扔到沙发上,然后抓住对方的手臂,轻轻摇晃了两下:“看着我,裴久川?”
“不会有事的。”一路风驰电掣,现在一停下来,小少爷满脑子都是先前微博下各种不堪入目的评论,上司一连摇晃了几下,他才回过神。
“没人能找到我,这里很安全。”徐宵严肃到,“你做得很好,反应很迅速。”
要是等着记者堵在孤儿院门口,他今天大概得把半条命留在那儿。
裴久川茫然地点点头,没说什么,伸手抱住徐宵。
“你不会有事的。”他稍稍用力,把男人揽在胸口,蹭蹭对方的头顶,“不会的。”
“放心。”听着清晰的心跳声,徐宵抬手环住小少爷的腰,语调尽量放松,“我什么都没做过,查清就没事儿了。”
☆、死生(23)()
在裴久川返回市区接念念的时候;徐宵终于接到了林湖打来的电话。
“你在哪儿?看到视频了吗?”
“我不在市区;看到了。”徐宵揉揉眉心;“记者还堵在门口?”
林湖走到窗前;侧着身子;小心地撩起窗帘的一角:“走了一半,剩下的还在那儿待着。”
相比之前的拥堵程度;现在;市局门前稍微腾出了一点空档。挤在最前面的;大多是他熟悉的面孔;以前有什么突发性案件;也是这帮人冲在第一线。搅得他们没有片刻安宁。
“她的事你知不知情?”越看越窝火;林湖把窗帘摔下。
“我大概是最后一个知道的。”虽然看不见师兄;徐宵还是苦笑了一声;“挺意外的。”
林湖蹙眉。
折腾了快两个小时,那条微博才从网上被删除。期间;林湖接到了不止一位上级领导打来的电话。
作为师兄和直接上级;他肯定得护着徐宵,但领导们未必买账。
“你今天先别回市里。”隔着电话;林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明天可能会有专人过来调查,那个时候我派人去接你。”
这种情况徐宵已经预料到了;因此并没有太惊讶:“好的,让师兄费心了。”
说完这句,两人的对话陷入一阵沉默。
“最坏的结果是什么?”过了一会儿;徐宵先开口。
“没有证据的话。。。。。。”犹豫片刻,林湖把声音放轻,“应该没什么事。”
“师兄,我又不是第一个月上班。”察觉到对方的敷衍,徐宵笑了笑,“你不需要安慰我。”
这话他拿来糊弄裴久川还勉强可行,师兄想拿来安慰他,就有点说不过去。
“这两天你大概要辛苦一点。”见小师弟不依不饶,林湖有些烦躁地揪下备忘录的一页,在手心里揉成团,“也许。。。。。。在彻底调查清楚前,可能会停你的职。”
“行。。。。。。”这个结果不是完全不能接受,徐宵点点头,“那我明天回去,顺便把工作跟曲七交接一下。”
他的语气平静,并不像林湖想象当中的气急败坏。
“你要注意了。”林湖脑子里现在也是一堆乱麻,想不出什么更好的词去宽慰他,“有人想动你,可能。。。。。。”
看这阵势,可能还是什么他们招惹不起的人。
“我知道。”徐宵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他不太想听对方多说,“等明天记者走了,我就回去。要是上面来人,师兄你先帮我挡一会儿。”
“没问题。”林湖满口答应下来。
挂了电话,坐在沙发上,徐宵才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一样,连手指都懒得动。
疲惫感铺天盖地的压上来,空气仿佛变成实体,压得他喘不过气。
愣愣地坐了一会儿,他站起身。
没走几步,徐宵就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
尽管平时裴久川不住这儿,但别墅总是保持着随时能入住的状态。理所当然的,酒柜里总是时刻摆满了酒。
他随手拎了一瓶下来,又晃晃悠悠地走回去。
“咳。”徐宵一向不沾烟酒,才抿了一小口,眼泪都要呛出来。
冰冷的液体流过咽喉,迅速地灼烧起来,像是那晚经久不息的火焰,顽强地在身体里开疆拓土。
“你不能喝酒。”
手里攥着的瓶子被强行夺走,徐宵抬头,扫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你过来干嘛?”浑浑噩噩的,他不太想搭理祁承,“酒还我。”
“都说了,你不能喝。”似乎没想到徐宵这么坚持,祁承皱眉。
一皱眉,眼眶处就有血迹往外渗,祁承只能把酒瓶放下,然后手忙脚乱地去抓纸巾:“等会念念要来,你就让他看你这幅样子?”
徐宵没说话,打量了一会儿祁承,摇摇头:“我现在自身难保,管不了他。”
“没证据的事儿,你丧气的有点早?”把血迹擦干净,祁承拎起酒瓶,自己灌了一口,“这不像你。”
这一口下去,瓶子里的酒少了一小半,但男人就像滴酒未沾一样,连脸都没红:“你以前可不是这样。”
“我以前什么样?”徐宵冷笑,“别说的好像你很了解我。”
大约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堵自己,祁承愣了一会儿,摆摆手:“不然你猜猜,为什么我当年要去找你,而不是肖晁?”
缉毒队中,管事的只有肖晁一个,徐宵能力再强,也得听上级的话。
“你想说什么?”徐宵眯着眼睛,大概酒喝得有点多,他感觉自己晕乎乎的。
“真不近人情。。。。。。怪不得天天得罪人。”祁承嘀咕了一句,走过来,扶着喝醉的徐宵,半强迫地把他摁在沙发上,“你后悔吗?”
徐宵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只能茫然地盯着祁承。
“看我干嘛?”祁承一改以前温和的脾气,毫不客气地向他翻了个白眼,“你要是圆滑一点,现在早就升上去了,你自己算算,大大小小的,你吃过多少亏?”
“如果专门来教训我,你现在可以走了。”明白祁承的意思,徐宵把头偏过去,不再看他,“做我分内的事,没什么可后悔的。”
“那你现在就别这个样子招人烦。”得了这句话,祁承笑眯眯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睡一觉,等你醒了,不要再垂头丧气的,看着难受。”
“谢谢你为我做的事。”彻底晕过去之前,徐宵朦朦胧胧地听见了这么一句。
——————————
等到把念念拎上车时,着急忙慌的裴久川才想起来,穆珍宝之前跟他说过的话。
他打量了念念好几次,没从小豆丁脸上看出什么不对。
这个时候。。。。。。要是念念这边再折腾出什么,他害怕上司受不了。
“这两天都不能去学校吗?”念念眨眼,“会落下功课。”
“就那点东西,等有空我教你。”裴久川不以为意,以念念的聪明劲儿,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个。
见阿久叔叔说的斩钉截铁,念念没再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那。。。。。。”过了一会儿,他犹豫到,“我还想跟小朋友一起玩。。。。。。”
裴久川又看了他一眼。
虽然念念没明说,但小少爷心里清楚,这个小朋友没别人,肯定是肖晁家的小胖子。
想起念念画的那副画,裴久川决定,还是提前跟他沟通一下比较好。
“我听你穆叔叔说,你画了张画?”
大约没想到阿久叔叔会这么问,念念一愣,然后哦了一声。
祁承的事是他一直埋在心底的秘密,无论是谁提起,都让他有些不舒服。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察觉到小豆丁的抗拒,小少爷索性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单刀直入。
顾忌着念念的年纪,徐宵一向不跟念念提这件事。尽管他心里很清楚,念念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一大一小就这么彼此心照不宣地一同装傻,谁知道半路突然杀出个裴久川来。
“他们都这么说。”念念低头。
从他记事起,被他叫做爷爷奶奶的人就一直在他耳边念叨,说那个每年固定来看他几回的男人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小时候的念念很困惑,爸爸对自己很好,每次来都会给他带各种各样的玩具零食,只是待的时间不长,总是匆匆来了又走。
爷爷奶奶似乎并不喜欢爸爸来看他,有好几次,他在隔壁屋子里,听见大人们在堂屋里大声地争执。
他记不太清究竟说了什么,但他零星地听见一些句子,好像是在说,爸爸害死了什么人。
等他再大一些,爷爷奶奶很明白地告诉他,是爸爸带走了他的亲生父亲。
念念知道他们想说什么,但他并不相信。
爸爸很疼爱他,他能感觉得到。
尽管是小孩子,对于感情也有自己的分辨能力,爸爸对他的关心不是爷爷奶奶说的装腔作势,念念心里很清楚。
但偶尔,他也会忍不住想,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亲生父亲,到底是什么样?
和爸爸一样温柔吗?会跟爸爸一样喜欢摸他的头,把他抱在怀里举高高吗?
“我没有不喜欢爸爸。。。。。。”一张口,念念的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只是。。。。。。”
只是想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不回来了。
“念念。。。。。。”裴久川靠边停下车,把念念从副驾驶上捞过来,抱到怀里,“你的亲生父亲。。。。。。他很爱你。”
“所以他才把你托付给你爸爸,想让你过得更好。”他摸着念念柔软的头发,轻轻在小豆丁的背上拍着,“他当时的处境很艰难,没有其他的办法。但你要相信,他们俩是这个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扪心自问,如果是他站在徐宵的位置,不一定能这么真心地待念念。
“我知道。”念念把头埋到阿久叔叔的胸前,蹭了蹭,“你。。。。。。你不要告诉爸爸。”
直觉告诉他,如果爸爸知道了,肯定会难过。
“放心。”裴久川摸摸他的小脑袋,“这是我们俩的小秘密。”
暂时解决完念念的问题,小少爷松了一口气。
继续上路时,他突然想起来,念念的不对劲好像还跟肖元秋有点关系。
“那天你去肖元秋家,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虽然肖晁这几天看上去安安分分的,但鉴于对方有前科,裴久川很是怀疑,那个男人也许又说了什么上司的坏话。
“同桌跟我说。。。。。。他被绑架了。”然而,念念说的和他想的不是一回事。
“他说。。。。。。”念念把肖元秋的叮嘱抛到脑后,“那个叔叔认识我。”
“什么?”刚好到了别墅门口,裴久川一个急刹车,“谁认识你?”
突如其来的急停差点让念念飞出去,好在安全带牢牢地锁住了他,除了被勒个半死之外,没什么太大的事。
“就那个绑他的人。”察觉到阿久叔叔的脸色不太好,念念把安全带解下来,麻溜地往对方怀里钻。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一边抱着念念,一边往屋里走,裴久川的语速有些急。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念念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肖元秋说。。。。。叔叔让他照顾好他同桌。。。。。。”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刚好进门。
“爸爸?”一进门,念念就看到徐宵蜷在沙发上。
“徐处?”裴久川的视线落在空了一半的酒瓶上,再看上司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连忙把念念放下,凑上前去,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额头。
手心里一片滚烫。
“爸爸!”念念没见过徐宵这幅样子,吓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阿久叔叔!我爸爸怎么了?”
“嘘——”裴久川把徐宵抱起来,“没事,有点发烧,你帮我个忙,去那边的柜子里找退烧药出来。”
他冲墙边白色的柜子扬扬下颌。
似乎不太舒服,男人在怀里挣扎了几下,他收紧手臂:“别怕,是我。”
仿佛听到了他的话,徐宵没再乱动,乖乖地把头靠在他胸口,温顺地垂着眉眼。
“吃点药就好了。”把上司抱回床上,裴久川安慰一旁紧张兮兮的念念,“人都会生病,别害怕。”
念念拽着衣角,咬着唇站在原地,眼泪汪汪地盯着徐宵,默默地点点头。
“阿久叔叔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坐在床边,裴久川伸手把念念揽到怀里,另一只手伸到被子里,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
和额头的滚烫不同,徐宵的手很凉,激得小少爷一凛。
“刚才的事你说完了吗?”他摩挲着男人分明的指节,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才再次开口。
他不能慌,这个时候,他是徐宵唯一能依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放心肯定是he
☆、死生(24)()
醒来的时候;由于酒精的缘故;徐宵的头有些疼。
昨天一时贪杯;喝了差不多半瓶的酒;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几乎没什么印象。
梦境里似乎朦朦胧胧地出现了祁承,这么多年;对方还是不肯抽身离开。
“醒了?”
不待他细想;一只手从背后探过来;轻轻覆上他的额头。
“你昨天把念念吓坏了。”感受到掌心里正常的温度;裴久川松了口气;收回手;起身给徐宵倒了杯水;“以后睡觉记得关窗户;一吹风就生病怎么行。”
下属丝毫没提酒的事情,徐宵捂着头;慢慢地坐起来:“我生病了?”
“发烧;烫得吓人。”往温水里加了几勺蜂蜜,搅拌均匀后;裴久川坐到床边;把杯子递给上司,“喝这个。”
徐宵捧着杯子喝水;身后,小少爷伸手轻轻揉着他的额角:“还疼吗?”
“有点。”他把杯子放下,回头去看裴久川;“局里有没有来过电话?”
听林湖的意思,上面应该派了专员下来负责这件事。
依以往的反应速度,现在人应该到了。
裴久川摇摇头:“还没。”
无论是他的手机,还是上司的电话,都没接到林湖的来电。
但他半个小时前旁敲侧击地问过留守在局里的童小鸽,据小鸽子说,在她到局里时,林湖的办公室里好像就有人。
不过现在,大概并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
“昨天念念和我说了点事。”小少爷把上司攥在手里的杯子接过,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被子把男人裹好,“我觉得你还是先听一听。”
下属的语气很严肃,徐宵不由得抬头去看对方:“怎么了?”
“念念说,陈天阔认识他。”裴久川抿嘴,“而且。。。。。。陈天阔还有念念小时候的照片。”
“你说什么?”徐宵皱眉。
陈天阔认识念念?
虽然头还有些疼,但他的意识很清醒。
当年的调查里,陈天阔在口供中并没有表明和祁承有多么亲近。
相反,自始至终,对方的供词里都透着一种冷淡的气息,仿佛和祁承并不熟识。
而从下属的话考虑,这两人的关系很不错?
“是的。”见上司蹙眉,裴久川手上的动作轻了些,继续温柔地揉着男人的额角,“陈天阔叮嘱小胖子,让他好好照顾念念。”
徐宵深吸了一口气。
“除此之外,”看着徐宵突然绷紧的脸,小少爷的声音放轻了一些,“陈天阔。。。。。把手机留给了肖元秋。”
“就是那部我们不知道号码的手机。”他把手移到男人的肩膀上,稍稍施力,不让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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