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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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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那部我们不知道号码的手机。”他把手移到男人的肩膀上,稍稍施力,不让对方乱动,“我问过念念,陈天阔跟小胖子约好,不让他把这件事说出去。”
这几个消息来得太快,一时间,宿醉的徐宵有些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昨晚的梦境里,祁承笑眯眯的脸跳到眼前,让他有点恍惚。
当年的案件本就疑点重重,陈天阔又突然攀扯上了念念,难道说。。。。。。
“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裴久川不知道上司在想什么,他的心里,一直琢磨的是其他事。
“怎么了?”
回过神,徐宵才发现,小少爷的表情并不算太好。
按理说,得知了更多的线索是件好事,而看裴久川的神色,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人糟心的东西。
“先说好,这都是我瞎想的。”
裴久川心里也没底,但自从听到念念那么说之后,他的心里一直觉得怪怪的。
因此,虽然这么说可能会让男人生气,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有什么你就直说。”看着下属不安地眨了好几下眼,徐宵把手臂从被子里挣出来,去够对方的手,“我在听。”
裴久川顺势握住他的手,低头在他头顶上亲了亲,才继续:“念念说,肖元秋的原话是。。。。。。”
陈天阔问他,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徐念的同桌。
如果陈天阔当年跟祁承关系好,知道念念的全名,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提到同桌二字,隐隐就透出些不对来。
陈天阔从哪里知道,他们两个人坐同桌?
“而且。。。。。。”裴久川的手紧了紧,“你觉得不觉得,小胖子和念念同桌,有点太巧了?”
一个班有那么多学生,和谁同桌不行,偏偏是肖元秋?
除去概率问题不谈,既然林杨是林湖的侄子,自家叔叔点名道姓要他多关照念念,怎么就能刚好把两个家长不对付的小孩凑成一桌?
越往深处想,小少爷越觉得不对头。
徐宵倒是没想到,裴久川会谈及这么一件事。
他没说话,默默思考着对方指出的问题。
下属说的没错,就连他自己,一开始,也没想到这两个小家伙能挤在一处。
再一想,他的脸色有些差。
肖晁那边,直到现在,也没能查出来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而除了肖晁,就只有林湖一处,知道有人要去接肖元秋的事。
就连这个提议。。。。。。也是林湖本人提出的。
“我就是想想,不确定。”见徐宵表情不对,裴久川轻轻抚着他的脊背,慢慢地给他顺气,“林局他毕竟。。。。。。”
后面的话小少爷没敢说,因为男人的神情已经明显凝重了下来。
当初,提及举报信时,话里话外,林湖都透着一个意思。
这事很可能是肖晁干的,要徐宵提防肖晁。
而事实上,徐宵也的确听进去了师兄的话,直到陈天阔的事情爆出,后面又接二连三地出状况,两个人才能勉强坐下来,暂时理清头绪,达成一致。
可是。。。。。。他皱眉,林湖?
师兄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他俩的年纪相差不小,在竞争上,徐宵并不会妨碍到对方的仕途。
“徐处?”见他发呆,裴久川伸手在他眼前摇晃了两下。
“我没事。”徐宵摇头。
话虽这么说,但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逐渐在脑海里成形。不论他怎么想,大脑自动地开始为这种可能搜罗证据。
比如微博删除的延迟处理。。。。。。还有市局门前,来得比平时都要快的记者。
“暂时先别跟其他人说这件事。”再开口时,徐宵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知道。”察觉到上司陡然低落的情绪,小少爷心疼地把男人抱紧,“也许。。。。。。也许不是那样的。。。。。。”
他很清楚,对于这个师兄,徐宵一直很敬重。
但恶意不带掩饰地扑面而来,根本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
“林局长这个表情,像见了鬼一样。”
局长办公室里,吕骄阳喝完了一杯茶,才开口。
“你这升迁速度是不是有点快?”林湖完全没想到,等了一夜,从上面派下来的,居然是他曾经见过的人。
“横竖就那么回事儿,林局您又不是不清楚。”吕骄阳矜持地笑笑,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徐宵人呢?”
来之前,为了避嫌,他并没有给对方打电话。
昨天看到视频时,他才意识到,父亲那句少趟浑水的意思。
吕骄阳自然不会相信视频里的内容,出了这种事,一定是有人故意想折腾徐宵。
但好在,上面指派下来的人是自己,而不是什么不知底细的家伙。
“那帮记者没走之前,我不敢叫他回来。”林湖往窗外看了一眼。
市局门口的车并没有大规模减少,记者们还孜孜不倦地蹲守着,期待什么时候能遇见当事人。
吕骄阳点点头:“不方便的话,我可以过去,剩下的事,还要麻烦林局处理了。”
他跟这位局长并不熟悉,只知道对方是徐宵的师兄。但即使这样,吕骄阳也依然不敢百分百的信任林湖。
自小跟在父亲身边长大,官场上的事,吕骄阳门儿清。
“我们打算从两边同时查起。”林湖把手交叉起来,看向吕骄阳,“一方面,得查一下死者这几个月接触过的人。另一方面。。。。。。”
“媒体都在门口等着,徐宵这边。。。。。。”他皱眉,“也得过一遍。”
吕骄阳对这种安排并无异议,这次到垚江,上级指示他,一定要认真对待这件事。
他相信徐宵,别人未必信。
所以无论如何,在他调查期间,不管死者那边查到什么,首先,他要确保在徐宵身上,查不出任何问题。
“辛苦你走这一趟。”最后,林湖站起来,同吕骄阳握手,“你是徐宵的同学,一定能。。。。。。”
“别,林局。”吕骄阳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耸耸肩,“我跟他也就大学的时候认识,这些年都没怎么见过,不太熟悉。”
“话先说好,咱们有一查一。”他笑眯眯地点头,“查到什么就是什么,您说呢?”
☆、死生(25)()
直到吕骄阳离开市局时;门外那群记者依旧没有一点离去的苗头。
“让一让;让一让。”他带来的两个手下奋力帮他腾出一条路。
“对于昨天在网络上流传的视频;警方有什么看法?”一支话筒从空隙里伸出来;“涉案的警官。。。。。。”
“这位女士。”吕骄阳微微一笑;抬手制止住想把话筒推远的下属,“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对徐处长做有罪推定。如果有什么发现;第一时间会通知你们。”
“所以;在案情尚未明朗前;我希望各位能保持理智。”他笑眯眯地看着女人;目光在周围的记者身上扫视了一圈;“警方会给公众一个满意的答复。”
说完;他没有搭理继续把话筒往他身前凑的记者;快步走回车上。
“记者还没走?”小胖子提到了手机的事,考虑再三;徐宵还是联系了肖晁。
“我没去;听说没走。”肖晁抹了把脸,“你。。。。。。”
“肖队;听我说。”既然自己暂时回不去;这件事就只能拜托对方,“元元跟念念说;陈天阔往他书包里塞了一个手机。”
肖晁倒吸了一口冷气:“是那部。。。。。。”
“有可能,但还不能确定。”不待肖晁说完,徐宵打断他;“你现在能去元元的房间,把它找出来吗?”
通话间,肖晁已经走到了肖元秋的房间。
依着徐宵的指示,没费什么力气,他从床下翻出了手机。
“我去找个充电器。”按了两下,屏幕没有反应,“你等我一会儿。”
得知手机还在安全的地方,徐宵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陈天阔会把手机偷偷留给肖元秋,但他有种预感,顺着这部手机,他们能顺藤摸瓜查出不少事。
“肖队。”翻找充电器时,肖晁听见电话另一头,徐宵的声音有些紧张,“你得帮我一个忙。”
“我知道。”丝毫没察觉哪里不对,他还以为对方要他把物证交到警局去,“我先看看这里有什么,一会儿就把它送去市局。”
“不行!”
肖晁攥着充电器的手一抖:“怎么了?”
“。。。。。。”关于林湖的揣测,徐宵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犹豫了一会儿,他简短地说到:“局里可能不安全。”
肖晁皱眉:“什么意思?”
但徐宵并没有回答他。
他只能听到男人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肖晁不傻,听到这句话,前后的事情一串,他猛然瞪大了眼睛:“是。。。。。。”
“我不确定。”赶在对方说出名字前,徐宵制止住他,“这只是我个人的想法。”
“可当年他没有参与。。。。。。”突如其来的消息炸得肖晁有些晕,“那个时候他还不是。。。。。。”
“我知道。”徐宵知道老上司想说什么。
有关林湖的提拔在失败的缉毒行动后,当初组织行动的直接负责人引咎辞职,还有几个被调离到别处。一下空出来不少位置,这才让他一步一步爬上去。
不然,以林湖的家庭背景,在这个岁数当上市局局长,尽管能力出众,也还是有些年轻了。
“可。。。。。。”完全想不通,肖晁弄了半天才把数据线插好,声音不自觉压低,“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
“你先看一看里面是什么,我们再做打算。”同肖晁一样,徐宵也想不明白。
至少在他调来市局的这几年,对方一直对他呵护有加。
师兄平时和蔼的笑容蓦地出现在眼前,徐宵不由咬了咬牙。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和当年祁承突然朝他开枪的感觉一样。
肖晁攥紧手机,一边努力消化刚才听到的话,一边紧盯着屏幕。
“通话记录和短信都被删除了。”他快速地浏览着。
“没事,小鸽子能找到。”徐宵并不在意这些,“元元说,手机上有念念的照片,你看一下。”
肖晁依言,划拉出相册。
“好像是。。。。。。”时间太久,肖晁有些记不清念念小时候长什么样。
陈天阔的相册里只有一张照片,看上去像是对着照片二次拍摄成的。
画面上,一个胖乎乎的孩子正冲镜头伸着手,咧着嘴朝肖晁傻乐。小小的五官挤在一起,还没怎么长开的模样。
“你发给我。”
几秒钟后,徐宵收到了照片。
“是念念吗?”没听到回应,肖晁忍不住追问了一句。
徐宵默默地盯着屏幕,点了点头。
“徐宵?”还是听不到任何动静,肖晁提高了声音。
“是念念。”几秒后,徐宵艰难地出声。
两个人同时沉默。
“所以还跟祁承有关系?”脑内一片混乱,肖晁只能想到什么说什么,“陈天阔为什么要把手机留下?”
“也许他跟那个人不是一条心。”徐宵并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你也看到了,他刚出狱的时候很想活下来。”
“对方可能威胁他,他才绑了元元又自杀。”头又开始疼,像有针在扎,“但他不甘心被对方摆布,于是把手机留给了我们。”
肖晁皱眉:“拿什么威胁?”
是念念吗?
盯着照片,他的脑海里只能冒出这一个想法。
“很有可能。”尽管不想再把念念牵扯进来,但根据已知的情况,徐宵并没有更好的解释。
肖晁没说话。
“我。。。。。。”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我不明白。”
这么一说,绕来绕去,一切又绕回了祁承身上?
时隔六年,他最不愿想起的阴影居然再次回来了。
“肖队,我现在不能相信局里的人。”察觉到对方的迷茫,徐宵定了定心神,“只有你能帮我。”
“你说。”不知不觉中,冷汗已经浸透了肖晁的衣服。
“你得帮我再去查查祁承。”
徐宵心里很清楚,在出事的这几年内,肖晁肯定没少私下调查过祁承。
想要从祁承身上寻找突破口,没有比对方更合适的人选。
“他的人际关系,银行账户,还有。。。。。。”说到最后,他有点说不下去。
“我知道。”肖晁知道徐宵想说什么。
当初,祁承以念念为借口,才顺利地取得他们的信任。
而出事后,他才意识到,从始至终,他们都不知道念念的母亲到底是谁。
——————————
“我真的不能去上学吗?”
昨天折腾到半夜,直到徐宵退烧,念念才肯去睡。
所以今天他起得很晚,等他醒来,早过了上学的点儿。
“你看看这都几点了?”裴久川指指挂钟。
念念的脸一红:“爸爸呢?”
“他在工作。”上司在跟肖晁打电话,小少爷自然不能让念念跑过去凑热闹,“快去洗漱,等会儿下来吃饭。”
念念皱眉:“不是病了吗。。。。。。怎么。。。。。。”
“快去。”裴久川不欲多说,轻轻拍了下小家伙的头,“我在楼下等你。”
看阿久叔叔的表情,爸爸不像有事的样子,念念只能乖乖地去洗漱。
裴久川往楼下看了一眼,书房的门依然紧闭着,不知道徐宵跟肖晁说了什么。
自从把关于林湖的揣测说出来之后,男人的神色就很差劲。
他有些后悔,毕竟那只是他自己的猜测,并无什么实际根据。
没等裴久川反思多久,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来电,不是曲七也不是小鸽子。
“喂。”犹豫两三秒,他接起电话。
“是裴先生吗?”给徐宵打电话没打通,吕骄阳只能问曲七要来了裴久川的号码。
“吕。。。。。。”忍了几秒,小少爷才把叫对方全名的冲动压下去,“你找我做什么?”
“我不是来找你的。”隔着电话,吕骄阳还是能感觉到明显的敌意,“我找你上司。”
上次回淼岭后,除了查祁承外,本着情敌相见分外眼红的原则,他大概查了一下对方的背景。
自幼被捧着长大,除了周宏的事之外,吕骄阳一路顺风顺水,算是官二代里出挑的角色。
不过。。。。。。他有些无奈地想,投胎这种靠运道的事,技不如人大概没什么可说的。
“你找他干嘛?”没想到这个时候吕骄阳突然冒出来,裴久川有些恼火,还嫌不够乱?
“你冷静一点。”涉及徐宵,吕骄阳懒得跟这个年轻人多计较,“我是特派来的专员,这次他的事我负责,你们在哪儿?我现在要过去问几件事。”
不出所料,对面像是突然被掐断线一样。
“你。。。。。。”
“没错,是我。”
在前排开车的下属从后视镜里看了上司一眼,不明白为什么对方突然笑了起来。
说不清惊吓和惊喜哪个更多,沉默了一会儿,裴久川还是报上了地址。
“一会儿见。”吕骄阳并不想在有外人在的场合多说,径自挂断了电话。
☆、死生(26)()
挂了电话;刚出书房;徐宵就看见裴久川的表情有些古怪。
“局里来电话了?”
下意识的;他皱了皱眉。
算着时间;也差不多到时候。
“你同学。”小少爷耸耸肩。
“谁?”刚跟肖晁商议完事;徐宵满脑子都是祁承和陈天阔,一时没反应过来下属什么意思。
见上司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裴久川只能明说:“派过来的人是吕骄阳。”
听见自己熟悉的名字;徐宵一愣。
“怎么会?”那家伙不是辞职了吗;怎么一转眼;摇身一变;成了省里派来的专员?
“等人来你问他。”裴久川摊手。
虽然面上不怎么高兴;但他明白;眼下的情况;反而对徐宵有利。
话音刚落,屋外传来汽车引擎的轰鸣声。
“是徐处长吗?”
当着两个手下的面;吕骄阳公事公办地伸出手:“我是厅里过来的吕骄阳。”
“这次和视频有关的事;希望你能协助我们调查一下。”察觉到徐宵的迟疑,他的手上用了点力;“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现在就开始。”
男人的眼里漾着似有若无的笑意,在外人看来;很像是狐狸狡黠的威胁。
“没问题。”对上吕骄阳的笑容,徐宵摸不透对方到底什么心思,但现在并不是问的时候;只能佯装客气地点点头。
虽然动静闹得大,然而调查起来,徐宵这边反而是最好查的。
吕骄阳带来的两个下属都不是吃干饭的,在到达垚江前,早把徐宵这几个月的通话记录和银行账单查了个遍。
姚清跟他本来就没有联系,仅有的几个电话也都直接打到老院长那里。因此,在通话记录上,徐宵理所当然地没有任何问题。
至于银行账单就更清楚了,每一笔明细都被记录,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支出。
“没有发现你在这段时间内跟姚清私下有过来往。”为了让对方安心,吕骄阳把他知道的情况先说了出来,“所以我们会从两方面考虑,目前看来,陷害的可能性比较大。”
这话他说与不说有很大的不同,某种意义上,作为特派的专员,他的态度能左右下面的风向。
徐宵知道老同学是为了他好,当着外人的面,没法说什么,只能笑笑:“那。。。。。。你们有没有方向?”
“没有。”吕骄阳坦诚地摇头,“所以需要你配合。”
闻言,徐宵刚想说点什么,吕骄阳的手机震了震。
他只能把话吞回去,看着男人把手机掏出来。
不知道对面发来了什么消息,十几秒钟的时间,对方面上的笑意消失了。
“来之前我们查过姚清,七月份时,她被缉毒队短暂地扣留过一段时间,你知情吗?”
男人突然严肃起来,原本盈着笑意的眸子闪着微暗的光,现出凛冽的神色。
“什么意思?”察觉到吕骄阳意有所指,徐宵抬头,“那次的毒检她没有问题。”
吕骄阳偏了偏头。
“你们的鉴证科刚给我发了短信。”他伸手捋了把头发,“法医判断,她持续吸毒的时间大概在三到四个月之间。”
“监控我看了,她跟陈天阔频繁出没会所的时间集中在月份,最早一次是八月三号。”男人抱起手臂,没再说下去。
徐宵一愣。
法医的鉴定不会有太大的出入,但如果这样。。。。。。
既然姚清吸毒的时间比他们认为的更早,那为什么在上一次的毒检中,没能查出来任何问题?
————————————
“我不想守在这儿!”
病房外,曲七对着电话咬牙切齿。
“随便叫个什么人在这儿看着他不行吗?”即使隔了一层门,林吉祥还是能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人声。
他有些困惑地扭了扭头。
自从昨天起,这个警察似乎很烦躁。
出了什么事儿?
“不行!”曲七凶,童小鸽比他更凶,“徐处交待过让你好好看着林吉祥!你就老老实实呆在那儿!”
“可是。。。。。。”之前看着微博,曲七的心都快从喉咙里挤出来。
“没什么可是!”不等他说完,童小鸽简单粗暴地打断他,“你回局里来能干嘛?你是上面下来的专员?还是厅长?本来就够乱的了,少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
“。。。。。。”挨了一顿训,曲七蔫蔫儿地垂头。
“徐处肯定不是随便把你安排去医院的。”见对方暂时偃旗息鼓,不再瞎闹腾,躲在厕所里打电话的童小鸽松了口气,“你听我说,陈天阔掺和到姚清这里,又把徐处拉了下去,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知道不简单!”曲七急得头发都快揪没了,“但我守在这儿能做什么!”
“那不是有个林吉祥吗?”尽管对方看不到,童小鸽还是忍不住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你再试试看,能不能从他嘴里问出点什么东西!”
守了林吉祥快一个月,除了每天固定给对方喂饭外,曲七从来没从少年这里听到过一丁点儿有用的消息。
仅有的内容全部来自上次徐宵的问讯,但就结果而言,毫无意义。
曲七并不迟钝,同上司一样,他也看出来林吉祥似乎没有完全说实话。
“行。。。。。。”被骂得蔫头蔫脑,曲七只能歇了回局里的心思。
童小鸽说得对,他这么一头热地跑回去,确实帮不上徐处。
挂了电话,他推开病房的门。
林吉祥躺在床上,还是那副被包裹严实的模样,但有些不同的是,少年满头满脸全都是汗,并微微地抽搐着。
“我去!”忙着联系小鸽子,没想到才离开一会儿,对方又出现了戒断反应。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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