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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他想做什么-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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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下身份证号,然后发给了童小鸽。

    没几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

    “这么快就查完了?”吕骄阳惊奇,他的办公室在最顶层,童小鸽走楼梯上来也要两三分钟,查询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小鸽子摇头:“不是刚才查的。”

    “昨天查方媛的时候,顺便查了一下她的家属。”察觉到吕骄阳疑惑的目光,她把打印出来的文件递给对方看,“汇款人是她的丈夫,在垚江做烟酒生意。”

    吕骄阳接过文件,飞快扫视了一遍,接着目光一沉。

☆、死生(31)() 
市局里;两间不同的审讯室中;分别坐着方媛和她的丈夫。

    “这是她爱人?”隔着单向玻璃;吕骄阳有些犹豫。

    “是的。”仿佛知道他会问这么一句;童小鸽点头。

    尽管对方媛没有什么太好的印象;但从对方不俗的家世和在同龄人中出挑的气质来看,吕骄阳一直以为她的丈夫应当和她差不多。

    这种相当并非指容貌上的势均力敌;而是生长于一定环境下所产生的相似特质。毕竟在方媛这样的家庭;门当户对是考虑婚姻的首要条件。

    然而;打量着缩在椅子上;惊慌失措四处乱看的男人;再回头看看静静坐在另一间审讯室里的方媛。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这是一对夫妻;吕骄阳一定不会把这两个人联系在一起。

    相比妻子的冷静和从容;这个年届四十;差不多比吕骄阳大出十岁的男人显然被吓得不轻。迟迟不见人来,干瘦的脸上显出恐惧的神色;衬得他的眼袋深了几分。背也慢慢弯下去;活像个等待入油锅的虾。

    注视了一会儿男人的反应,吕骄阳转向童小鸽:“你先去审一遍方媛。”

    一边说着;他一边扭开了审讯室的门。

    “刘建军是。”他一进去;男人就跌跌撞撞地想站起来,“没事;你坐那儿,别怕。”

    嘴上这么说,吕骄阳面上却一丝笑意都没有;只伸手朝座位的方向点了点。

    被一个人留在审讯室,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刘建军的心里本来就毛毛的,偏偏方才开门时,从眼前这个警察的嘴里,他似乎朦朦胧胧地听见了妻子的名字。

    什么情况?他吓得捏了满手心的汗,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顺着对方的手势坐下:“小媛呢?你们把小媛怎么了?”

    吕骄阳反应几秒,才意识到这个亲昵的称呼是在叫方媛。

    “还是先来谈谈你的问题。”他冲刘建军笑笑,“你做烟酒生意?”

    “嗯。。。。。。”搞不清状况,警察似有若无的笑意并不能使刘建军安心,他往门边不自觉地看了好几眼,“在建设路那边开了个店,生意还行。”

    闻言,吕骄阳点点头:“我听说烟酒挺赚的?做这一行能赚不少钱。”

    “都是各凭本事,说不上赚不赚。”提及自己的本行,刘建军脸上的惧色稍稍敛了一些。他做生意一向老实本分,从来没使过坏心眼。如果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叫他来,应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和我们这种拿死工资的人比,你们算赚的多了。”对方谦虚,吕骄阳更谦虚,“刘老板觉得自己的钱赚的够吗?是不是还想再翻上个几倍?”

    虽然被吓得有些不太清醒,但刘建军毕竟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的人,寻思几秒,他紧皱眉头:“同志。。。。。。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也没听说谁嫌赚钱多是。”吕骄阳并不直面他的问题,低头笑笑,“我要是做生意的话,肯定怎么赚钱怎么来。”

    “什么烟酒啊,煤炭啊,来钱太慢了。”仰头看看监控器,吕骄阳一哂,“贩毒是不是赚得更快?”

    面前的这个警察从一进来就阴阳怪气的,刘建军心里颇为没拧6苑剿祷埃荒芷料⒕财靥

    但胆子小不代表要背锅,一听到“贩毒”二字,他直接从椅子上蹦起来:“你说什么?”

    “同志!”先前他的脸色本来惨白,现在大抵是气极的缘故,涨得通红,“你说话可要讲证据!我做生意一向遵纪守法!仓库就在郊区,你们要查随时可以去!”

    相比刘建军的愤怒,吕骄阳就淡定多了。他耐心地等到对方讲完,才挥挥手:“刘老板,这可怨不得我。瓜田李下,你既然做了那样的事,就别怪我们怀疑你。”

    闻言,刘建军一愣:“我做什么了?”

    见他一副不明就里的模样,吕骄阳啧了一声,伸手推了推下属印好的转账记录:“这六十万,是你打的?”

    刘建军的视线匆匆地在文件上扫了一圈,先是一怔,而后默默地垂头。

    “和我说说这六十万。”吕骄阳弹了弹纸面,发出清脆的声音,“给缉毒队的副队家属打这么多钱,是为什么?”

    和他预想的一样,在听到“缉毒队”三个字时,男人的身子猛地一弹。

    “我没有贩毒,你们去查就知道了。”再开口时,刘建军脸色苍白,“至于我给谁打钱。。。。。。”

    他低头,声音压得很低:“那是我的事,你们管不着。”

    察觉到男人突然转变的态度,吕骄阳玩味地挑了挑眉。

    “这笔款项是你自己打的吗?”他站起身,漫不经心地踱步到对方身边,“还是有人吩咐你?”

    “我说了,我没有贩毒。”刘建军的回答依然牛头不对马嘴,“你们不能无证据扣押我。”

    嘴上这么说,男人放在身侧的手无意识地攥紧。嘴唇也不自觉地抿来抿去。

    “刘老板不愿意说,那我们就自己去查。”见他不愿意配合,吕骄阳笑了笑,“您说的对,我们不能无证据扣押你,你现在可以走了。”

    说完,他朝门口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中,刘建军根本不想在这间狭小的审讯室里多待一秒。警察一松口,他马上就站起来往外冲。

    “小媛?!”一出门,他就看见了隔壁的审讯室。

    “你们把小媛带来做什么?!”尽管方媛只是坐在那儿,这个男人的声音还是一下拔高了,“把她放出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扬起手,大力地敲在单向玻璃上。

    “你认识这个人吗?”

    审讯室里,童小鸽朝方媛出示副队儿子的照片,并报上名字。

    女人的眼神飞快地掠过,停留时间之短,让小鸽子不禁怀疑对方究竟有没有看清。

    “没有。”两三秒后,方媛摇头。

    “那你认识缉毒队的副队吗?”小鸽子把照片收起来,“有没有在方院长家里见过他?”

    “我有理由认为你这是在诱供。”没有吕骄阳在场,方媛并不忌惮这个小丫头,她伸手扶了扶头发,“我是搞教育的,不认识你们警察系统里的人。”

    童小鸽眨眼,点点头:“也就是说,对于刘建军转账给副队家属一事,你不知情?”

    因着吕骄阳的安排,市局先叫来的人是刘建军。所以,在方媛来时,她已经看到了坐在隔壁的丈夫。

    被这么一问,她的脸上显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

    尽管当警察和人打交道的机会很多,但一时间,童小鸽还是无法辨认出这种神色。

    方媛似乎有片刻的迷茫,但两三秒后,她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刘建军汇款的事,他没跟我说过。”

    这句话刚说完,侧面的墙上,突然传来砰砰的敲击声。

    “那就到这儿了。”童小鸽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然后把头转过来,“谢谢你的配合。”

    “不客气。”方媛微微扬起下巴,顺势站起身。

    见她出来,刘建军才停下敲击玻璃的动作。

    “小媛你没事儿?!”男人冲上前去,却又在离方媛几步的位置停下。

    “关于刘先生的事,我们后面会派人去检查的。”不待方媛回应,吕骄阳笑眯眯地插嘴,“麻烦方校长。”

    方媛并没有搭理他,也没有理紧跟在身后的丈夫,迈着小碎步走远了。

    “她问你刘建军的事了吗?”

    夫妻二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后,吕骄阳看向童小鸽。

    小鸽子摇头:“她一句话都没问。”

    ————————————

    “那笔汇款大概是方媛吩咐她爱人去打的。”结束询问后,吕骄阳并没有真的安排下属去检查刘建军的仓库,而是给徐宵打了个电话。

    “你真该来看看。。。。。。”想了半天,他笑笑,“我还真没见过那样的夫妻。”

    一方拼命替另一方遮掩,而被遮掩的一方,却全然不在意对方可能会落得什么下场。

    饶是先前有些看不起刘建军畏畏缩缩的模样,这个时候,吕骄阳都有点心疼这个背锅的男人。

    “方媛可能不喜欢他。”闻言,徐宵只能皱眉。

    听上去这两人并不般配,不知道出于什么缘由,两人才结合在一起。但看方媛的态度,显然对这个丈夫并没有什么太深切的情谊。

    这种关系也不算太奇怪,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徐宵不好说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得把重点转移到她身上。”吕骄阳叹气,“本来还以为查出了她爱人,她就不会那么沉得住气了。”

    谁知道方媛压根不在乎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呢?

    这个念头在吕骄阳脑海里一闪而过,他顿了一秒。

    “你想到什么了?”察觉到对方的迟疑,徐宵追问到。

    “没什么。”吕骄阳耸耸肩,“我刚就是突然想八卦一下,他们夫妻感情不好,方媛说不定在外面有情人,我们可以顺着这个方向查一查。”

    他这话半句是玩笑,半句却是认真的。方媛并没有什么极其必要的理由折腾徐宵,但如果是情人的要求,虽说听起来夸张,但也不是完全说不过去。

    加上她哥哥在系统里,这种可能性就更大了。

    徐宵被这个想法逗得一乐,刚想调笑几句,话还没说出口,就噎在了嘴边。

    情人。。。。。。这个词在他脑海里盘旋一圈,断断续续地漂浮着。

☆、死生(32)() 
裴久川在客厅里跟念念玩闹了一会儿;小家伙主动要求上楼写作业。

    “好不容易放个假。。。。。。”他拍拍对方的肩膀;“你怎么天天惦记着这些?”

    “一看阿久叔叔小时候就不好好学习。”念念冲他做了个鬼脸;“等我写完练习册下来玩!”

    “这真是随你爹了。”小少爷只能摇头。

    像是约好一样;念念这边刚上楼;徐宵就从书房里钻出来。

    “方媛那边有结果了吗?”听见门开合的声音,他转头去看上司。

    这一转头;瞅见对方阴沉的脸色;他顿了一下:“出事了?”

    徐宵没吭声。

    那个想法一出现在脑海中;便自动成形。潜藏的片段一条条织起来;交错出一种他从没意识过的可能。

    “你还记得张一一那个案子吗?”他把手机扔回茶几上;然后自己窝进沙发里。

    “和她有关系?”

    裴久川的心一沉;听到这个名字;他下意识地一惊。

    偶尔梦中他还会见到那个瘦瘦弱弱的小女孩;抱着膝蜷在审讯室的椅子上不说话。像只受惊的幼猫一样,胆怯地打量着外面陌生的世界。

    徐宵摇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裴久川勉强松了一口气;这个节骨眼上;他可不想听到任何不利于对方的消息。

    然而,徐宵还是没说话。

    当初案件的细节一个个重现在眼前;低头咬唇的张一一;故作镇定的姜越,看上去腼腆青涩的秦晖;一直维护学校利益的方媛。。。。。。

    还有当初在电话中,林湖对他说的话。

    “你就待在局里好好喝茶,别跑出去影响祖国栋梁学习行不行?”

    那个时候;他只是以为,自己的调查有碍一中的名声,惹怒了方媛,这才让对方出手施压。

    “我刚才发现,”他苦笑了一声,“那个案子我漏掉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细节。”

    裴久川一愣。

    那是他到市局后经手的第一个案件,虽然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却仿佛还是昨日发生的场景。他迅速地回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但徐宵的表情很凝重,仿佛知道了什么沉重的秘密。

    “当初薛佳明拿来录音的磁带,最后王之衡交给我了。”回想着那盘磁带,徐宵下意识地咬了咬唇,“我没给你听,里面的内容。。。。。。不太好。”

    上司这么一说,裴久川才想起来有这么一回事。

    因为张一一,那时他沉浸在难以自制的愤怒和难受中,早把薛佳明的磁带忘了个干净。徐宵不提,他压根不记得还有这件事。

    “他们说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吗?”

    “基本没有,大多数时间都是秦晖在挑衅薛佳明。”徐宵摇摇头。

    不到二十分钟的对话中,秦晖对薛佳明极尽挖苦之能事。这也难怪,一个受学生领导喜欢,春风得意,前途不可限量的年轻人,怎么会把薛佳明这种随便被同事踩在脚下当谈资的中年男人放在眼里?

    “有本事你就去告啊?看看录像带泄露出去,是她丢人还是我丢人!”窸窸窣窣的杂音中,秦晖的冷笑清晰可辨,“薛老师,看着同事的份上我劝您一句,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了!少操这份闲心!”

    后面则是薛佳明断断续续的反驳,越说越急,他的声调突然高了一声,接着便微弱下来。

    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被撞倒,磁带里只剩下录制的嘶嘶声。

    将近三分钟的空白后,徐宵听到了这么一句:“这么爱管闲事,难怪她讨厌你。。。。。。”

    “你觉得秦晖说的这个人是谁?”他看向裴久川。

    “。。。。。。姜越。”听到上司的复述,小少爷忍不住拧起了眉。

    秦晖这个名字让他有种本能的厌恶感,一听到就浑身上下不舒服。

    “是啊。。。。。。”徐宵微不可察地叹息了一声,“我当时也是这么想的。。。。。。”

    毕竟姜越的确不怎么喜欢薛佳明,还因为竞赛而罔顾人命替秦晖做伪证。两边一对,怎么想,秦晖提到的这个人都该是姜越。

    “不是她?”虽然上司的声音很小,可裴久川还是听到了。

    “那。。。。。。”他茫然地把涉及的人都想了一遍,突然意识到徐宵在说什么。

    “还记得我们去查秦晖家里那次吗?”察觉到裴久川骤然锐利的视线,徐宵轻轻地偏了偏头,“王之衡在他卧室里发现的那个东西。”

    那根两道杠的验孕棒。

    当初,他们正是以那根验孕棒为中心,查到秦晖在医院的消费,这才调出了他和张一一同去医院的监控录像。

    怀孕的少女,阳性的验孕棒,好像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可是我漏了一点。”如此明显的疏漏摆在眼前,徐宵难以相信当初自己居然一点都没有察觉,“秦晖从没有把张一一带回家,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那个小院里。如果那根验孕棒是她的,秦晖为什么会把它从小院带出去?”

    在对方的眼中,那只是一个玩物留下的东西而已。直接处理掉就好了,有什么留下的必要?

    “那个时候离张一一去医院也有一段时间了。。。。。。”僵在原地的裴久川听见徐宵喃喃道,“验孕棒怎么也不该是她的。。。。。。”

    但当时秦晖的账上只有那一笔可疑的支出,又刚好拿到了监控,他们根本就没有考虑别的可能。

    谁还会想到,一个觊觎未成年少女的罪犯,在强迫自己学生的同时,还和其他人保持着亲密关系?

    “当初分局已经结案。”盯着空气中虚无的一点,徐宵突然生出一种荒谬的无力感,“是我接下这个案子的。。。。。。如果我不去。。。。。。”

    大概在方媛心中,如果没有他的插手,案件就不会重新被调查,他们就能轻而易举地把这件事按下去。

    秦晖就不会死。

    所以她恨他。

    ————————————

    “小媛。。。。。。”

    回到家里,刘建军下意识地想帮妻子脱外套。

    但方媛极其冷淡地避开了他的手臂,见他不再动作,才自己脱下衣服挂好。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妻子不愿意搭理他,刘建军心里又是难过又是着急,“当初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那是你好朋友的孩子。。。。。。”

    “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方媛转身,微微扬起下巴,“你怕警察查你?”

    “我没有!”急得出了一头汗,刘建军涨红了脸,“我是担心你!”

    今天那个审他的警察一副似笑非笑洞察世事的模样,显然并没有把他蹩脚的谎言放在心上。虽然他把事情大包大揽地都扛在自己肩上,难保对方不会怀疑妻子。

    “去打钱的人是你,签字的也是你,只要你咬紧了不松口,能有什么事?”似乎受不了刘建军这种窝囊劲儿,方媛皱眉,“你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怕的?!还是不是个男人?!”

    人前,方媛一贯保持着优雅的形象,很少说什么语气激烈的言辞。但对这个没有半分感情的枕边人,她一看到就来气。

    她并不介意丈夫的家世,自己的家底已经足够。伴侣的家境好则锦上添花,平庸也不必计较,横竖钱这个东西她不缺,不需要靠对方的财力。

    可无论什么时候,一看到刘建军她就来气。

    对方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副唯唯诺诺害怕惹她生气的样子,天天在耳边唠叨着她并不需要的关心。她又不是三岁小孩,那些关心最初听起来还新鲜。可同样的话唠叨上十年,谁能受得了?

    被妻子这么一训,刘建军的脸白了。

    “对不起。。。。。。”他低头,“我没想惹你生气来着。。。。。。”

    “行了行了!”方媛见不得他这幅低眉顺眼的样儿,“后面要是再有警察找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别整天到晚跟个小孩一样一惊一乍的!真不知道我当年看上你什么了!”

    闻言,刘建军猛地一颤。

    察觉到男人的动作,方媛没有半点怜悯的感觉:“我晚上约了人,你自己在外面吃饭。”

    这句话她同对方说过无数次,似乎已经成为了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我知道了。。。。。。”仿佛已经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刘建军垂头。

    方媛懒得多跟他说一个字,匆匆从学校赶去市局,现在她也不想回一中,索性把卧室门一关,自己躲进屋里。

    她冲刘建军发那么大的火并不是毫无缘由,一半归结于日积月累的不顺眼,另一半则来自于不确定的恐惧感。

    当初明明说好的不是这样!为什么突然出尔反尔!甚至杀了一个人!

    想起吕骄阳探询的视线,她就一阵恐慌。

☆、死生(33)() 
为了确定徐宵的推测;吕骄阳让童小鸽查了方媛的医疗记录。

    “在结案的后一周她去过医院。”小鸽子只能查到消费账单;“没有使用本人的医保卡;查不到详情。”

    这也在意料之中;如果真的如同徐宵想的那样;出轨怀孕毕竟不是件光彩的事。方媛肯定不想让外人知道。

    “孩子的父亲死了。。。。。。自己又亲手结束了孩子的生命。”吕骄阳摇摇头,“真是。。。。。。”

    方媛的失控在情理之中;但他不能忍受。

    “我们没有证据。”童小鸽板着脸;上次办案的时候她就很不喜欢这个方校长;“如果刘建军那边死死咬着不放。。。。。。”

    “那就把他叫过来。”吕骄阳一哂;眉眼里带了几分冷峻;“他不是很维护方媛吗?就让他看看自己的妻子都做了什么事。”

    “可。。。。。。”小鸽子依旧有些犹豫;“万一他不信呢?”

    “把她去的医院地址给我;我来想办法。”吕骄阳根本没把这点麻烦当回事。

    同为男人;他很清楚什么地方是对方的软肋。

    在短暂的市局半日游后,隔了两天;刘建军在自己的店里见到了吕骄阳。

    “没问题;什么时候发货你给我打电话就成。。。。。。”他还在电话上跟客户谈生意,一抬眼;上次那个警察正在店面里晃悠。

    似乎为了威慑他;对方穿着制服。漫不经心地踱来踱去,并不朝他这边走。

    警服毕竟显眼;店面里的几个顾客已经屡屡回头往那边看。

    “这位同志有什么事吗?”当着顾客的面,刘建军还得挤出笑容,“您是来检查的?”

    话虽这么说;他自己心里明白,从市局回来后,压根就没有什么警察来查他的仓库。

    如果有,他还能安心一点。

    “看看。”吕骄阳背着手,饶有兴趣地打量着酒柜里的酒,“我父亲平时没事爱喝两口,我过来瞅瞅有没有他喜欢的。”

    “您随便看!有看上的叫我,我给你拿!”没说几句话,刘建军的手里又是一片湿滑。

    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儿,吕骄阳抬眼看看已经脸色煞白的刘建军,微微一笑:“刘老板,不请我进里头坐坐?”

    他就是有那个本事,随便几句话说出阴测测的味道来。

    刘建军深吸了一口气。

    “你和方校长感情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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