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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极品美女特卫:中南海保镖-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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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五分钟后,当金蕊手中的一个大蛋糕摆在桌子上的时候,金铃猛地一惊。
金蕊搓了搓手,嘻嘻地道:“外面真冷了呢。”
金铃上前拉住金蕊的手,感激涕零地道:“还是我们家蕊蕊关心姐姐!”平时巾帼之气十足的泼辣董事长,此时却显得异常柔情,她甚至将脸颊贴在了金蕊的脸上,一只手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后,感动之情尤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绵绵不断。
但是金蕊马上推开了金铃的过度抚爱,伸出一只纤纤玉指指向我,一语道破玄机:“亲爱的寿星同志,你弄错了,蛋糕不是我买的,是……………是赵大哥给钱让我去买的!”
这一刻,我的脸上有点儿**,所有人都将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我眼神扑朔地轻笑了一下,对金铃道:“都是因为我,你没能开生日ppaty,今天,我们陪你过。”
谁料仅仅是这句很普通很平凡的话,却让金铃像失神一样将感动的目光投向于我,嘴唇轻轻蠕动,笑容异常灿烂。其实她的眼睛里,早已蓄满了晶莹之光。
我相信,如果现场没有他人,金铃肯定会上前奉上一个深深的拥抱。女人总是那么感性,那么容易被感动。就连一向刚毅的金铃也不例外。
金铃镇定了一下情绪,加深了嘴角处的笑容,冲我说了句‘谢谢’,然后凑过来,亲自打开蛋糕包装,插上音乐蜡烛。
程心洁却不失时机地凑到我跟前,趁大家注意力高度集中的空当,凑近我的耳边轻问了一句:“姐夫,你跟多少女孩子送过生日蛋糕呀?后天是我生日,你送不送?”
我开玩笑地逗她:“只要后天我还活着,就送。”
程心洁的脸色刷地耷拉了下来,冲我质问道:“你这话要是被梦梦姐听到了,哼…………”她说着说着突然又支吾住了,见金铃正朝这边瞧来,突然改变话题道:“那我也要这么大个的!”
我禁不住苦笑道:“你们女人的生日真多。”
且听金铃突然冲我问了一句:“赵队长,打火机用一下。”
我乖乖地奉上,金铃攥着打火机,像是一个虔诚的佛教徒一样,点燃‘圣火’,那枚荷花形的音乐蜡烛曼妙地绽放开来,待绽放完毕,悠扬的音乐声缓缓地响了起来。
随着音乐,众人不约而同地齐拍着手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金铃这个临时寿星,微微地闭上眼睛,像是在许愿。
正当众人沉浸在这种欢乐祥和的氛围中时,只听‘呯’地一声巨响……………
音乐声骤然停止,几个女孩子顿时惊的‘啊’了起来,金铃也突然睁开眼睛,像是觉察到脸上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拍打了一下,伸手去触摸,神情不由得变得愕然起来。
怎么回事儿……………是那只音乐蜡烛突然爆炸了!虽然它爆炸的力度远不及炸药和火药,但是在这种场合之下,却显得格外令人惊慌。当大家在瞬间明白是音乐蜡烛爆炸之后,不由得都呆在了原地。
望着蛋糕上,以及身边那只音乐蜡烛爆炸后飞出的残渣,我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了起来:人若在不顺心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好在爆炸的力度不是很大,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然而好好的一个即兴生日ppaty,顿时被这只劣质的音乐蜡烛给搅和了。
金蕊的脸上被塑料残片儿崩了一点儿轻伤,见此情景后,她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率先请罪道:“都是我不好,本想买个音乐蜡烛,调解一下气氛,谁知道……………谁知道它,它怎么爆炸了?它怎么会爆炸呢?难道里面有炸药?”
方晓月率先凑了上去,朝出事现场瞧了几眼,凝重地道:“音乐蜡烛爆炸的事情近几年发生过几起,这种蜡烛其实属于违法经营,生产厂家粗枝滥造谋求暴利,存在着重大的安全隐患。去年的时候,北京丰台就有一户人家在过生日的时候音乐蜡烛爆炸,有一个人还被扎伤了眼睛。”
听闻此言,乔灵不由得冲方晓月兴师问罪起来:“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刚才不提醒一下?等到出事了才来马后炮!”
方晓月争辩道:“刚才…………刚才我是害怕搅和了大家的心情,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巧………………怪我,这件事情也怪我,我大意了!”
乔灵道:“算了算了,就当是…………就当是放了一个礼炮!礼炮!”
嘿,这乔灵还真会自我安慰的!
但是金铃却神色凝重地走近几步,细细地瞧了几眼现场的残渣,皱着眉头道:“马上报警,我会安排律师投诉,酌情索赔。”
众人一齐汗颜,金蕊不由得也被姐姐的话惊住了,她冲金铃道:“姐,你的维权意识怎么这么强啊?算了算了,又没伤到人,索赔什么?你折腾的工夫少赚多少钱呢。”
金铃大气凛然地道:“我索赔不是为了钱,是为了正义!如果我们所有受害者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这种伪劣的音乐蜡烛,不知道还要危害多少人,也不知道他们还要赚多少黑心钱!”
此时此刻,金铃简直成了一位正义天使!
但是确切地说,这种较真儿的精神,的确是金铃身上最宝贵的一种品格。
如果不是当初我们互相较真儿,谁也不让谁,估计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后来的这些故事了…………
但是金铃仍然固执地坚持自己的决定,直到金蕊对她说道:“姐,这事儿你还要打110,刚才那些警察刚走,你又把警察招过来,谁知道赵大哥会不会受到什么危险!”
闻听此言,一心想维权的金铃倒是稍微软了下来,望了我一眼,道:“那就算了,以后再说吧。”
就这样,一场原本氛围浓郁的小型生日ppaty,就这样偃旗息鼓了。
简单地整理了一下爆炸残渣,我们继续坐下来聊天喝酒,只不过,这次受到了情绪的影响,金铃等人都进入不了状态,闲聊当中尽显乏味儿与敷衍。
晚上十点多钟,我与众位女侠的晚宴接近尾声。也许是金铃做的菜的确好吃,抑或是大家的确饿了,桌子上的七八个菜几乎都被吃的精光。而散落了一地的酒瓶………白酒瓶啤酒瓶葡萄酒瓶不计其数。也许这几个小时,我们不是单纯地为了吃饭而吃饭,饭场上本身就有太多太多的人际沟通和特殊情谊。不知道为什么,金铃似乎是喝的有些多了,不停地用手抚着额头,脸上也尽显红润,金蕊见此情景,兀自地到厨房里煲了一锅西红柿鸡蛋汤,呈上后,我们几人没超过五分钟,便将整锅西红柿鸡蛋汤抢的一干二净。
正所谓饭后一支烟,胜过活神仙。我每天都是如此,待吃过饭后小叼了一支烟,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思考着某些事情。而几位女侠,先是拿餐巾纸不约而同地擦拭了好一番嘴巴,搞好了饭后的自我清洁工作后,开始清理‘战场’。
收拾碗筷,等等。
厨房里响起了阵阵锅盆碗筷汇成的交响乐,饶有兴致的金蕊,一边洗碗一边用筷子敲打着洗好的碗,口里清唱着旧时丐帮的传奇讨饭哥,引得众位女侠一阵欢声笑语。
我打开电视,电影频道里正好演着李小龙主演的,这顿时勾起了我的兴致,一边叼着烟一边专注地看起电视来。
不知过了几分钟,方晓月突然在我身边坐下,我眼睛的余光里发现了她面色的异常,她正目不转睛地望着我,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时候厨房里的碗筷声仍然清晰,我不由得冲方晓月兴师问罪起来:“怎么,不在厨房里干活,出来偷懒了?”
方晓月眉头轻皱地犹豫了一下,却没有为自己辩解,她咬了咬嘴唇,不敢直视我的目光。迟疑半天,她才半站起身子挪了挪屁股,坐的离我更近了一些。
我诧异地望着她,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
方晓月咂摸了一下嘴巴,冲我问了一句:“最近跟…………跟由梦联系了没有?”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倒是犹豫了一下,回道:“前几天刚打了电话。”
方晓月仍然是不敢直触我的目光,她两只手交叉着,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道:“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觉得由梦她…………她……………”
我愣了一下,追问道:“由梦她怎么了?你什么时候见到由梦了?”
方晓月双手一抚额头,眼睛朝下看去,细声道:“三天前,我见过她。不过是在……………是在医院里。由梦不让我告诉你,我也本不想告诉你,但是………………但是我总觉得那样……………”方晓月突然间支吾了起来,半天没有把这句话说完。
我不由得‘啊’了一声,感觉像是整个屋子里的灯光突然间黯淡了许多,我继续焦急地追问:“在医院里,她在医院里干什么?她病了?”
方晓月这才肯回过头来看着我,似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开口道:“我怀疑……………她,她病的不轻。”
闻听此言,我刷地一下子崩溃了。
第127章()
一
确切地说,此时此刻,听闻了方晓月的此番言论,我觉得像是五雷轰顶似的,心情立刻坠落到了无底深渊。
其实我最近经常会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恶梦,关于由梦的。每周至少有两三天,我经常会梦到由梦说是要出趟远门儿,要暂时跟我分别,有的时候还梦到由梦得病了…………但是我一直安慰自己说梦是反的,以此消除对梦中世界的恐惧感,然而听到方晓月这么一说,我突然之间像是被惊醒了似的,难道我最近的梦,都是真的?
我凑近方晓月,抓着她的胳膊追问道:“你告诉我,你赶快告诉我,由梦得了什么病?”
方晓月仍然是心有余悸地望着我,半天才开口道:“我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就是觉得她…………她脸上腊黄腊黄的,不像是正常的肤色。”
我继续追问道:“你在哪个医院碰到的她?她都说了些什么?她为什么要去医院?我一口气将数个问题抛了出来,急切地等待着答案。
方晓月似乎在试探着我的心理承受能力,眼神扑朔地望着我,道:“在305医院。当时我去接一个队友,正好就碰到了由梦,我觉得她…………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不如以前精神了,好像是生了病。至于生了什么病,她没有告诉我,我也没机会去问。”
我如饥似渴地聆听着方晓月的讲述,手里的烟头已经烧到了手指,我却没有丝毫知觉。还是方晓月发现了烟雾后,将我手里的烟头夺了过来,然后重重地掐灭在烟灰缸里。
我朦朦胧胧地盯着方晓月,甚至感觉到整个世界受到了颠覆。我的脑子里出现了一些复杂的幻象,而这些幻象中,只有灾难,只有悲剧。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由梦怎么会突然病了呢?
联想起由梦之前的那些异常举动,我越来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亲爱的由梦,她不会真的有什么事吧?
我在心里苦苦地联想着,仍然失态地摇晃着方晓月的胳膊,再问道:“她现在还在医院吗?我是说由梦,她现在出院了没有?”
我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被这突来的意外消息所折磨,甚至是难以控制。
方晓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我当时和由梦就见了一面,也只简单地说了几句话而已。”
情绪几乎失去控制的我,马上将怨愤发泄到了方晓月身上,冲她埋怨道:“你怎么搞的,为什么不问清楚?为什么不问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方晓月瞧见我怒目横眉,倒是没生气,而是轻拍了一下我的胳膊,安慰道:“打个电话问问吧,我本来不想告诉你的,但是又觉得心里像是有个疙瘩,我不喜欢欺骗人,更不希望……………不希望由梦会真的出什么事儿。”
我朝方晓月骂道:“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到现在才告诉我?”
方晓月知道我是受了刺激,因此没有争辩,而是静静地望着我,两只手在自己膝盖上胡乱地划拉着。
她良久才开口道:“我是害怕你替她担心,也许她根本就没什么事儿……………但是,我最近还打听到……………打听到由梦一直没去首长处工作,她好像一直呆在家里。”
我又是一愣:“你听谁说的?”
方晓月道:“当然是听你们首长处的人说的。”
我反问:“是张登强?是不是他?”
方晓月摇头:“不是他!我跟张登强早就彻底拜拜了,我是听……………听其他人说的。这个你就别问了,反正我觉得这里面有事儿,要么是……………要么是………………”方晓月支吾了起来,半天也没道出下文。
我的心里如万蛇翻滚,澎湃的心情难以平静。试量了再三,我果断地拨通了由梦的电话,但是令我感到震惊的是……………由梦竟然关机了!
按照首长处警卫人员的纪律要求,首长处的警卫人员必须24小时开机,随时做好应付突发情况的准备。由梦对这条纪律也一直很遵守,但是她怎么会突然关机了呢?
难道是…………难道是由梦真的出了什么事情?
病了,还是有事儿?
抑或是……………由梦换手机号码了?
但是她换手机号码,不可能不告诉我的!!!
我在心里反复地思量着,猜测着,但是却无法找到答案。
我气急败坏地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徘徊着,我将由梦的手机再次拨打了将近二三十遍,尽管我知道也许都是徒劳的,但我还是做了。
理所当然地,手机里仍然是那句永不更改的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我都差点儿把手机扔掉!
方晓月走到我身边,劝我冷静点儿,但是我能冷静的下来吗?
我再次将怨气发泄到方晓月身上,冲她骂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为什么不早点儿告诉我?为什么?”
方晓月没有争辩,只是拎住我的胳膊,旁敲侧击地道:“电话打不通,可能是换号了,也可能是她正在休息,或者是……………是手机没电了。”
我冷哼了一声,道:“你可真会联想。告诉你,那不可能!除非由梦现在遇到了什么事情,或者是……………她到底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将跟方晓月之间的对话,突然转变成了漫无目的的自言自语。
方晓月道:“你别干着急,着急也没什么用的。该说的我都说了,我希望你冷静点儿,平时的赵龙不是这样的,急躁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我之所以把由梦的事情告诉你,是要让你安慰她,而不是在这里像喝醉了一样,一个劲儿地怨天尤人。”
我没理会方晓月的劝解,而是再次迫不及待地拨打起了由梦的手机。
只可惜仍然是没有回音,那边提示关机。
众多不良的想像,瞬间又在我心里升腾了起来。
二
见给由梦打不通电话,我稍微安静了一下,又拨通了由局长的电话。
尽管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处境,给由局长打电话未免会有些不安全,但是现在我顾不得这些了。
好在由局长的电话很畅通,待那边传来由局长的声音后,我迫不及待地率先冲他追问道:“由局长,请您告诉我,由梦怎么了?她病了?”
我这句话倒是把由局长问蒙了,由局长愣了一下,笑骂道:“我看你小子病了吧?由梦好好的,怎么会病了,你这小子是不盼好是吧?”
我觉得由局长的话语当中并没有掩饰的痕迹,他毕竟是个老油条,办事极其稳重,因此我仍然一口咬定自己的判断,冲由局长继续道:“由局长,麻烦您跟我说实话,我都知道了,由梦这些天没去上班……………”话言至此,我才突然意识到了自己的鲁莽,我本应该先给其他的几个警卫干部了解一下的,但是我却直接给由局长打去了电话,由局长可能说实话吗?
由局长道:“瞎说!由梦这些天一直在上班,一直在工作。怎么,你在哪儿见到她了?”
我道:“有人在医院里见过她!而且她的脸色发黄,像是生了病。”
由局长再沉默了一下,道:“在医院里见过她,她就生病了?那医生护士天天在医院里呆着,难道他们都是病人?你这是什么理论啊小赵。由梦去医院也很正常,你是知道的,她以前是学医的,是医生,好几个医院里都有她的同学和战友,战友之间交往交往,你至于这么疑神疑鬼吗?”
很显然,由局长是在蒙混其词。但是在他的话里,却很难找出破绽。
而方晓月见我给由局长打去了电话,不由得拿一种怨责的目光望着我,埋怨我不应该直接给由局长打电话,她也许是害怕我告诉由局长这一切都是她告诉我的。
我继续冲由局长问道:“那由梦的手机突然关机了是怎么回事儿?”
由局长又沉默了一下,道:“小赵啊,你现在怎么这么敏感了?谁的手机没有关机欠费的时候?”
我汗颜地道:“由局长作为一局之长,我想您不应该不知道,身为首长处警卫人员,手机必须24小时开机吧?”
由局长支吾了一声,倒是连连搪塞起来:“怎么,还给我上起警卫知识课来了?”
我知道他是在故意转移话题,于是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地道:“由局长,我希望您有什么事不要瞒我,由梦生病了,大不了治疗一下,让我知道又怎么了?我现在在这里………………”说着说着我突然止住了,毕竟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别人的面儿说的。因此我沉默了一下,接着道:“这样吧,明天我过去一下,我想亲眼见一下由梦,到时候一切都清楚了!”毕竟,由梦的事情太过于揪心,我不能在知道情况后还无动于衷。任务归任务,爱情归爱情,如果让我为了任务不顾自己的爱情,不顾爱人的生命,我办不到!我没那么高尚!
由局长听闻此言后却勃然大怒:“胡闹!小赵我告诉过你,你现在什么都还用管!你只需要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更不要疑神疑鬼地胡乱猜疑,由梦一切都好,你就少费点儿心吧,多费些心思想想你肩膀上那沉重的任务,那党中央和人民的嘱托…………”
我也有些生气了,直接打断由局长的话:“由局长,我不是入伍的新兵,不要拿这些大道理教育我!我现在……………我现在已经退役了,不再受你的管制,你凭什么还要教育我?我现在只想知道,由梦到底生了什么病,到底怎么了,其它的全是废话!”
方晓月听了我这番慷慨陈词,一下子愣住了。也许她怎么也不肯相信,我竟然敢跟一个共和国将军这样说话。
但实际上,我这样说,一方面是对由局长的暗示,一方面则是故意造势。毕竟,厨房里还有一个有着特殊的身份的人……………我的师妹乔灵。
由局长当然从我的话中听出了些许暗示,明白我身边有人,有些话不方便说,这才轻咳了一声,道:“既然你现在已经不是特卫局的人了,我也没那闲工夫再跟你扯淡。由梦的事儿,我打包票。你尽管放心。好了,先这样吧,我会让由梦主动联系你。”
说完之后由局长就率先打断了电话。
我的手机仍然在耳边伫立了良久,才肯拿下来。
顺势再叼了一支烟,我的思绪再次变得异常凝重了起来。
方晓月冲我兴师问罪地道:“你怎么能跟由局长那么说话呢?上将哎,共和国将军!”
这时候厨房里的诸位女将兴许是已经完成了清理战场的工作,有说有笑地返了回来。我瞧了乔灵一眼,倒是开始回答方晓月的问话:“将军怎么了?要不是由老头,我会退役?妈的,我就是不服,我永远记住了这个仇恨。”
方晓月正想说话,乔灵却突然冲我问了一句:“师兄这是骂谁呢又?最近你的脾气真不小,得改改了。”
我目不斜视地道:“我已经觉得自己很和蔼可亲了,但是越是和蔼可亲,别人越拿你当猴耍。”
乔灵也愣了一下,转而冲方晓月问道:“他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就……………就脾气这么暴了?满嘴的牢骚。”
方晓月望了我一眼,哀叹道:“他受了刺激了!”
乔灵追问:“什么刺激?难道是因为付时昆?”
没等方晓月说话,我便主动对乔灵道:“我是在后悔自己以前当了兵。想不到在部队的时候,领导总耍我,到现在还要拿我当猴耍,妈的!”
不明真相的程心洁赶快凑上来,惊愕地道:“姐夫你怎么了,怎么一个劲儿地骂粗口?”
金铃姐妹俩也是狐疑地瞅着我,也许在她们的印象中,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讲粗话的人。
然而瞧到了程心洁,我突然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我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心里却又多了几分思量。
关于由梦的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哪怕是由梦真的病了,我也要知道她是得了什么病,由局长还有由梦,他们为什么一直瞒着我?
因此接下来几位女侠的问话,我全然当作是耳边风,我一个人进了卫生间,一边解决生理问题,一边叼了一支烟。
一个重大的决定,突然之间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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