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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极品美女特卫:中南海保镖-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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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接下来几位女侠的问话,我全然当作是耳边风,我一个人进了卫生间,一边解决生理问题,一边叼了一支烟。
一个重大的决定,突然之间在心里深刻了起来。
三
这天晚上,我和程心洁在金铃家暂时住下。金铃的家相当宽敞,因此不愁住不开。
而乔灵和方晓月,则结伴而退。乔灵开车送方晓月回去,临走的时候嘱咐我有事儿给她打电话,我点头致谢。
在房间里,我一根接一根地吸烟,众多的想象不断地浮现出来,挥之不去。
思量再三,我再次给由梦打去了电话,但是结局仍然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如此一番情景,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睡觉?于是我试量着拨通了c首长处警黄参谋的手机号码,听得那边接听后,我直接道:黄参谋,最近可好?
黄参谋听出是我后,倒是惊诧了一下,笑道:赵秘书,不容易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在社会上混的还好吧,听说你现在可是发达了,有车有房,出手可大气了。
我道:你听谁说的啊,这是。我现在就是孤家寡人一个,穷的当当响。
黄参谋道:还能是谁说的?当然是你们家那位啦。赵秘书真不知道你给由梦下了什么**汤,让她对你死心踏地?
一提到由梦,我马上振作了一下精神,冲黄参谋追问道:由梦这几天上班了没有?
黄参谋笑道:不上班干什么去?
我顿时一愣,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方晓月告诉我的消息有误?
我对黄参谋道:她真的在首长处?她现在干什么呢,你把电话给她,我要跟她说说话。
黄参谋道:你直接打给她不就行了?
我道:打不通呢!老是提示对方已关机。
黄参谋沉默了片刻,像是恍然大悟似地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由梦跟我说过,说是她的手机出了毛病,外面往里打电话都打不通,很多提示关机。她准备明天去移动公司问问,是卡的毛病还是手机出了故障。
我道:真的是这样?
黄参谋笑道:我能骗你吗?咱俩都共事这么久了。
我再道:那好,你现在把由梦叫过来,让她接一下电话。用一用你的手机,这个面子你总该给吧?
黄参谋再沉默了片刻,冲我兴师问罪般地道: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酸丢丢的,好吧,我这就去叫由梦!你等一会儿,别挂电话!
果真,我听到电话那边一阵脚步声之后,重新有了动静。
这一刻,我的心被揪的很厉害,我真希望方晓月所言都是假象,都是无中生有的谎言。我真希望,我亲爱的人安然无羔地在首长处值班。
然而,电话那边的声音,却并非是由梦的声音,而仍然是黄参谋的声音:赵秘书啊,那个谁,那个由秘书不在呢。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情绪有些激动地冲黄参谋质问道:这么晚了她干什么去了?
黄参谋支吾了半天,才道:可能是……………可能是去……………去七大队了吧。
我再问:去七大队干什么?
黄参谋道:这现在不是……………不是快过元旦了吗,由梦要表演节目,所以到七大队排练去了。
我当然能听的出来,黄参谋支支吾吾,言不由衷,很像是在敷衍我。现在顺着这条线捋下去,疑点重重,甚至不合逻辑。我现在甚至连自己亲爱的人在哪儿都不知道,联系都联系不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难道由梦真的病了,出事儿了?
我能感觉的出来,黄参谋在欺骗我。我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先给由局长打完电话以后再向黄参谋核实,没准儿在我给由局长打完电话后,由局长已经和黄参谋交待过了。那么,他们合起伙来欺骗我,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越来越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黄参谋见我不说话,倒是主动再说了一句:好了赵秘书,一会儿首长要出去散步,我得先去值班室等着了。有事儿咱们以后再聊吧,好不好?
我本想给黄参谋施加一下压力再套套他的话,但是听闻此言,倒是也不好再说什么,于是点了点头:好吧,等由梦回来让她给我回电话。
黄参谋‘嗯’了一声,倒也立即挂断了电话。
其实要想戳穿黄参谋和由局长的谎言,并不难。怀着异常沉重的心情,我又给七大队文艺中队中队长吴树男打去了电话。
吴树男听出是我后,倒是表现的相当诧异:呵,赵秘书啊,久违了,最近干什么呢,怎么转业以后就没信儿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直接切入正题:由梦呢,由梦在不在你那儿?
吴树男一愣:由秘书啊,她…………她没在这儿啊。
我再问:她不是在你们文艺中队排练节目呢吗?
吴树男道:没。今年不知道是怎么了,由秘书没报节目。以前每年过节,都是由秘书的节目压轴,但不知道今年怎么了,局里突然不让由秘书表演节目了。唉,真不知道,没有由秘书的节目,会枯燥成什么样。我们现在排练都没激情,以前有由秘书在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也很投入,但是乍一没了由秘书,大家都觉得心里跟缺少了什么似的。
我汗颜道:没这么严重吧?你也太抬举由梦了。
吴树男道:不是抬举,是真的。由秘书的确是个多才多艺的好干部,也是特卫局文艺骨干中的中坚力量,元旦晚会上没有她的表演,基层官兵不得反天?
我继续汗颜道:没那么夸张。
吴树男道:怎么,你不相信?对了赵秘书,你要是联系上由秘书,帮我劝劝她,今年的元旦晚会上不能少了她,我这里有好几个创意……………
我没时间跟他闲扯这些,因此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一定一定。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重复问道:告诉我,你最近见到过由梦没有?
吴树男道:没。好久没见到由秘书了,怎么了赵秘书,你们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出现什么状况了?
我搪塞道:没什么。谢谢你,有空找你喝酒。
然后兀自地挂断了电话。
现在来看,情况倒是变得越来越诡异起来:由梦的电话关机,由局长和黄参谋不断地敷衍搪塞,但是他们再高明的谎言,最终却都被吴树男的一番话戳穿了。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也许由梦真的出了什么状况!而由局长不想让我知道,所以才费尽心机地想一味地搪塞过去,隐瞒于我。
但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酒后的方晓月一番话,彻底地激起了我心底千层浪。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我很想弄清楚真相:由梦究竟怎么了?
随后,我又给305医院的一位医生打去了电话,询问由梦之事,那位医生却表示没见由梦来过,病人登记里也没有由梦的就诊登记。我追问再三,他始终如是回答。
又是一种说法!
到底谁在说谎?
现在也许还无法定论。
众多的疑问在心里盘旋起来,挥之不去。那份对爱的牵挂,猛地化作了一种折磨,一种痛苦。
亲爱的人,她究竟怎么了?
我将由梦身边的人一一排列出来,有选择地打去了电话,但是得到的结果简直是众口不一,很明显,大部分人已经和由局长通融过了,替由局长隐瞒于我。
为了弄清楚真相,我在刹那之间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我要去找由梦!
我要弄清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但是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关键性的人物……………也许她是知情者?
第128章()
一
这个关键性人物,就是由梦的表妹…………程心洁。
怀着众多思虑,我敲开了程心洁的房门。
程心洁见是我,脸上绽放出了些许意外和羞怯,她随口问了一句:“还没睡呢姐夫?”
我‘哦’了一声,随程心洁进了屋,金铃给她安排的这个房间不是太大,房间里单单是一张大床就占据了近二分之一的空间,但是里面的装饰很不错,干净舒雅,电视空调什么都有。
我心怀不安地坐在床头上,发现床尾边儿上摆放着一盆滚烫的热水,不由得愣了一下。
程心洁一边收起热水一边向我解释道:“准备烫脚呢,嘿嘿,睡觉之前烫烫脚,可舒服了,睡的香,对身体健康有好处。”
我哪有心思听她这一番健康心得,因此只是催促道:“行了,你一边烫脚,我一边问你一些事情。”
程心洁愣了一下,脸上有些红润地道:“那哪行呀,在姐夫面前洗脚,心洁会害臊的!”
我略有些汗颜地道:“行了,快点儿吧,我有事情问你。”
程心洁见我脸色不对头,倒是也没再说什么,果真坐到了床边儿上,然后将那盆热水放在脚下,略显犹豫地脱去鞋袜,那双细腻光洁的小脚便已经立于热水之上,小心地试探着,但是热水很烫,她试量了再三,还是没敢把脚伸进去。
程心洁的脸上仍然红润如霞,冲我问了一句:“姐夫找我有什么事呀,说吧,我听着呢。”
我咂摸了一下嘴巴,直截了当地问道:“这两天你和你表姐联系过没有?”
程心洁顿时一愣:“联系了联系了,我们天天都联系。”她脸上的笑容有些发僵,凝望着我的眼神也是扑朔不定。
我继续追问道:“今天联系了没有?”
程心洁使劲儿地点了点头,笑道:“姐夫问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男的,跟梦梦姐打电话你还吃醋呀?”她不失时机地开了一个玩笑。
但是我没笑,而是继续催促道:“我是在问你,你今天跟她联系了没有?”
程心洁见我动怒,察觉到情况不妙,但随即道:“联系了!今天………………今天晚上吃过饭我还跟梦梦姐打电话了呢。”
我猛地从床上站了起来,冲她斥责道:“撒谎!你撒谎!”
程心洁怔住了,赶快解释道:“我没有撒谎呀。姐夫你这是怎么了?”
我平定了一下情绪,心想虽然自己现在心里很堵的慌,但也不能冲程心洁出气。我这样气势汹汹地逼问她,也许恰恰会适得其反,倒不如静心听一下她有什么解释。
于是我强挤出一丝笑容,重新坐在床上,温和地望着程心洁道:“你和你表姐都说了些什么?”
程心洁眼珠子一转,倒也重新恢复了笑容,她伸出一只纤纤玉指在空中比划着,似是在回忆着她与表姐之间的通话内容,她略显支吾地道:“还能说什么,说了些…………女孩子的心事,还有,梦梦姐问我现在怎么样了,姐夫有没有欺负我。还有,梦梦姐还说,姐夫要是欺负我,就让我告诉她,她会好好修理你!然后呢,姐夫还嘱咐我,现在天冷了,要帮她照顾好你的寝食饮居,提醒你多穿点儿衣服………………”程心洁一口气说了好一通,倒是真像是跟她表姐刚刚通过话似的。、
可笑的是,我刚才一直跟由梦打电话都打不通,她程心洁难道比移动公司还牛,能有私家信号?
抑或是,由梦换了手机号?
因此,听完程心洁编排的故事后,我继续冲她问道:“你打的你姐哪个电话?”
程心洁正试量着将脚伸进热水里,但是热水仍然很烫,她试了两三下仍然没敢把脚放进去。听到我的问话,程心洁轻轻地挽了挽裤角,露出了雪白的半截小腿儿。
我当然能看的出来,她似乎是故意利用这个小动作,兀自地推敲着什么。
也许她已经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儿的地方。
片刻之后,程心洁才开口道:“我姐就那一个电话呀,当然是她的那个电话了。怎么了姐夫,你今天问这些干什么,我又不是男的!嘻嘻,你还害怕我姐会红杏出墙啊,放心吧姐夫,我梦梦姐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的!”
她又巧妙地将话题引申开去。
凭感觉而言,我认为程心洁肯定知道由梦的些许事情!
但是我又应该怎么才能让她开口呢?
在心里思量了一下,我更加郁闷起来。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由局长以及众人都那样隐瞒我,这里面究竟隐藏着什么?
我的情绪已经不由自己控制,我几乎是再一次发怒了!
确切地说,我的忍耐已经受到了强烈的挑战!本来因为对由梦的各种猜测,已经使我心里的众多疙瘩难以解开,此时程心洁的欺骗,再次让我感到了一种‘局外人’的待遇,甚至是有一种惊涛拍岸般的思绪狂潮在心里不断地作崇,急不可耐的我,怎能再平静的下来?
我再次从床上站了起来,怒视着程心洁。
程心洁惊诧地望着我,性感的嘴唇抖动了两下:“怎么了姐夫?和我梦梦姐吵架了?”
望着她俏美的容颜,我真不忍心责怪她。但是又有谁能体会到我此时的心情?
爱人联系不上,爱人的亲戚家属联合起来欺骗我…………这背后究竟会是隐藏了什么,值得他们如此掩盖?
二
我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些,再平静些。
我尝试着说服自己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跟程心洁说话,但是心里却有另外一种声音,在反复地作崇。
确切地说,我平静不下来,也和气不起来。
我盯着程心洁沉默了片刻,程心洁先是与我对望,然后脸一红,赶快将头转身一旁,率先兴师问罪地道:“姐夫你到底怎么了,气势汹汹的?”她再问了一句,然后再次试探着伸出脚放进热水里。
盆子里的热水仍然热气腾腾,她的脚只能在水面上徘徊,却难以彻底地放进去。她也许是有些急了,唏嘘了一声后,红着脸冲我央求道:“姐夫,拜托你一件事,帮我……………帮我去洗漱间里加点儿凉水好不好?水太热了。”她低头瞧着脚下的热水,嘻嘻地望向我,两只小脚兀自地搭在了盆子的边缘上。
我知道她仍然是想分散我的注意力,甚至是要转移话题。
因此我没有理会她的伎俩,我甚至有些怨责于她,怨责于她的欺骗,她的遮掩,和她的支支吾吾。
我终究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第三次从床上站了起来,提高音量地冲程心洁吼了一句:“程心洁,我现在问你,你姐究竟怎么了,你最好是如实告诉我!”
程心洁闻听此言,刷地愣住了!
脸上的笑容也搁浅了很多,她望着我,嘴唇有些颤抖,她的眼睛耷拉下去,然后又扬起来瞧向我,嘴里却没说出半句话。
我盯着她,期待着她给我一个交待,给我一个真相。
也许是过度紧张,只听‘哧溜’一声,程心洁那搭在了热水盆边缘上的一只右脚,突然间就滑落到了滚烫的热水里。
她‘哎哟’了一声,条件反射一般,她那只受了烫的脚刷地从热水里提了上来。
我也足足地吃了一惊!
我知道,那滚烫的热水虽然已经晾了一会儿,但是绝对不会低于80度。而且,程心洁皮肤细腻柔软,哪经得起这高温热水的洗礼?
我赶快凑了过去,将她脚下的盆子撤向一旁,然后冲她关切地问了一句:“没事儿吧心洁,怎么这么不小心?”
程心洁委屈地捏着那只受伤的小脚,嘴角处还发出阵阵喊痛的呻吟,她噘着嘴巴冲我叫苦道:“这是我第一次被烫到,都是姐夫不好,那么凶,把心洁给吓到了!”
我也附和着她的责怨,不断地自责道:“都是我不好,我不好!”一边说着一边朝程心洁的小脚上望去,好在热水的温度已经不是太高,否则她的脚上非得起满泡不可。但是尽管如此,她的脚上仍然显得有些通红,有两三处地方,水泡已经开始处在膨胀的边缘了。
但是处于职业的敏感性,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
这会不会是程心洁故意施展的一个苦肉计呢?
有可能,但也不太可能!
我在心里苦笑了起来,望着一脸委屈和疼痛的程心洁,我哪里还能再继续冲向兴师问罪?
程心洁揉弄着受烫的小脚,我知趣地赶快将那盆热水倒掉,然后重新坐在床上,冲程心洁询问伤势。
好在她热水不够太烫,程心洁也只是皮外伤而已。
我稍微安了一下心,想旧事重提,再继续跟她问一些关于由梦的事情,但是试量了再三,瞧见她那痛苦的表情,我又不忍心了。
无奈之余,我只能宛言告辞,但是刚走到门口,程心洁却突然叫住了我。
我回过头去,望向她。
程心洁向双脚摊开,脸上挤出一种含痛的微笑:“姐夫,晚上睡觉的时候盖好被子,不然会着凉的。”
我点了点头,道:“你也是。”
然后坚定地走出了房间。
确切地说,程心洁的搪塞和掩饰,令我联想到了很多,心里反而也更忐忑了起来。
本来是想找她了解甚至是揭开真相的,结果她的脚受了伤,我这人心太软,没好意思再逼问下去…………但是难道就这样前功尽弃了?
当然不能!
我迈着犹豫的步伐返回到自己的卧室,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钟表上的啄木鸟巴嗒巴嗒地琢了几下,钟表开始报时:现在是晚上时刻24点整………………
我正要脱掉外衣躲在床上遐想片刻,整理一下思路。却突然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轻细的脚步声。
根据其走路的声音和频率,我迅速地判断出:是金铃。
然而她的脚步声在我的卧室门口戛然而止,然后是一阵轻轻的敲门声。
我迅速地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果然是金铃。
只是她晚上的着装实在是过于性感妖艳:一套黑色的连衣裙,吊肩带子勒在肩膀上,圆润的胳膊裸露着白皙透亮的肌肤,饱满的胸部,收紧的小腹,身体那玲珑的线条颇有一种贵族之气。
她的脚上穿了一双高跟软拖,玲珑的小脚脚趾上似乎涂抹了趾甲油,散发着阵阵清淡的香味儿。
金铃冲我笑道:“还没睡?”
我淡然地道:“知道了还问。”
金铃一愣,脸色倒也随即缓和:“我也睡不着,所以听到门外有动静,就起来看看,正好就发现你屋里亮着灯,所以…………所以就过来看看,赵队长你是不是也失眠了?”金铃不失时机地开了一个玩笑,歪着漂亮的小脑袋盯着我,那双性感出神的大眼睛,仿佛是一汪湖水,深不可测。
我叼了一支烟,试探地问道:“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我怎么觉得,金总是有备而来,无事不登三宝殿呢?”
金铃扑哧一笑,倒是也没再说什么。
我略微一思量,还是伸出一只手,将她请进屋里。
毕竟,这里是金铃的家!人家给咱提供了一个临时的避难所,咱总不能反客为主,将她拒之于门外吧?
三
金铃进屋后直接坐在了床上,将右腿搭在左腿上面,摇晃着双脚望着我,道:“赵队长最近可是真辛苦啊,付时昆那家伙,简直是没人性,说翻脸就翻脸,太不讲义气了吧?”
我敷衍地呵呵一笑,道:“金总都知道了?”
金铃愣了一下,倒也随即明白了我的话意,转而笑道:“你那些事情我早有耳闻。不就是你跟付时昆的老婆……………那个叫什么什么的妖妇?”
我脸一红,没再说话。但心里却兀自地猜测起了什么,我心想金铃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呢,什么事情都知道。
且听金铃接着道:“有没有下一步的打算,准备…………准备怎么办?”
我仍然是以不变应万变:“走一步算一步呗,我不相信付时昆能追杀我一辈子。”
金铃微微地摇了摇头,道:“你还是不太了解付时昆这个人。他记仇,还真的能记一辈子!我觉得你现在……………现在最好的办法是…………是………可以先到南方去躲躲,反正男子汉四海为家,不一定非要赖在北京被追杀。”金铃望着我,再试探地问了一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叼了一支烟,笑道:“谢谢金总的好意,我会考虑的。但是现在付时昆把火车站、飞机场、汽车站全给盯梢了,想出北京,好像不是那么容易。”
金铃一语道破玄机:“那证明你还是不舍得离开北京。要是想离开北京,什么办法没有?”
我愣了一下,心想金铃这么怂恿我离开北京去南方是什么意思?但嘴上却笑道:“难道金总有什么好办法,望指教!”
金铃坦然一笑,微微地挪了一下屁股,重新叠上了修长的细腿,气宇高雅地道:“军车!”
我再一愣:“什么军车?”
金铃道:“你曾经是名军人,相信依你的为人和交际,在部队肯定也会有不少患难与共的战友吧?让你的战友开军车送你,他付时昆能有什么办法再拦你?”
确切地说,金铃的这个办法的确很稳妥,也很实用。但是即使如此,我能真的离开北京吗?
肯定不能!
且不说自己亲爱的人现在处于一种什么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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