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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凡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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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廖凯痛心疾首的甩了他一巴掌,绷带拘束着肌肉,扯出撕裂的疼觉,虽然他没听起阿秋再说什么,但意思廖凯明白。

    安慰自己同时自暴自弃呗。

    “别叨啦。”

    手掌拍在阿秋脸上,话语瞬间停止,愣怔的望向斜瞪着他的廖凯。

    他本以为耳根终于能清净会,又听到断断续续的哭声,声音哽咽,时大时小。

    阿秋双手抱头,手抵着床,痛哭不已。

    廖凯吸了口长气,说道:“怎么跟个娘们似得,哭哭啼啼,神神叨叨,能不能正常点,老子不是负伤来陪你了嘛。”

    “不一样,不一样,不一样。。。。。”阿秋小声重复着,悲伤与不甘交替,压抑了太久。

    廖凯叹口气,见他懦弱无助的模样,就来气,自己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安慰排解,想到昨晚何队和他说的话,即说道。

    “阿秋,我们当初选择当警察的目的是什么,还记得吗?”

    哭声霎时间停顿,又继续哭了起来,没有回话。

    他不说话,廖凯只好自言自语道:“我们当初刚认识时,你说你以后要成为维护正义的英雄,要保护别人,我也跟着一起定为目标,虽然幼稚,你都忘了吗?”

    哭声不减反增,隐有嚎啕大哭的趋势,嘴里还自我辩解的吼道:“当初是我傻,看事太简单。”

    听到这话,廖凯真想再甩给他一巴掌,这货沉浸在失败的世界,自己费劲口舌拉他一把,才扯出个手,头还埋在里面泡着。

    “那时你TM有信仰啊,你自己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人不人,鬼不鬼的,能不能振作点,像个人一样的活着”他撕心裂肺的对阿秋吼叫。

    如果不是不能动,他绝对要站起来,指着阿秋鼻子骂。

    “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

    阿秋停止了哭泣,手捂住双眼,说话的声音也很抑郁,仿佛下一刻他就要从窗台跳下去。

    “活下去的理由?什么理由不理由的,就算你不为叔叔阿姨活着,为我活着,为我活着行吧,就像我因你当警察一样。”

    廖凯咆哮着,有些语无伦次。

    “老子不想你死后,去看你的墓铭志。”

    每次来看阿秋,他都是这个样子,要死不活的,廖凯看的心里难受至极。

    实际上在每次探望后,廖凯都不想干,想调走,可他随即想到,自己假如真的这么做,不就证实了阿秋的想法——警察不值得当。

    他能坚持到现在,不就是为了让阿秋看到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

    昨晚说那些话给何队听,只是单纯的发泄心中的不满,他这段时间过得太煎熬,一面是惧怕未来,一面是兄弟的颓废。

    自己面对又是刀又是棍的歹徒时,心里其实怕得要死,但他非常清楚,证明给阿秋看的机会来了。

    所以他才会义无反顾的冲向敌人,用刀伤硬生生换来一名罪犯,可刚醒来,阿秋还是那副样子在他面前,用话语掩饰自己的悲伤。

    廖凯真的觉得火大,我冒生死的危险,不是要你自卑感伤的。

第39章 注定() 
病房内安静无声,负面情绪定住了自卑的人,在他的脑门上,刻下了陪伴一生的印记,在每一次呼吸,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记起。

    廖凯欲起身,但犹如皮绽肉开的疼痛不允许,反复几次,无奈作罢,长长吐出口浊气,望着洁白纯净的天花板,不知该如何是好。

    右边的人目光炯炯,安静却炽热的盯着他,他的身体微微抖动,在憋着股劲,又迅速松懈。

    视线转移到窗外,痴痴呆呆,苍白无血的面容格外憔悴,良久,忧愁退去,说出句话。

    “我为什么要因你个大傻活着。”

    廖凯听的心底直骂娘,不耐烦的说道:“你爱咋咋的,我不管了,赶紧给我点根烟,烟在我警裤里。”

    阿秋细眉上扬,嘲讽道:“你都这样了还学别人抽烟。”

    “快点,老子烟瘾犯啦。”廖凯瞪着对方,一副要打人的模样。

    阿秋露出微笑,略带调戏顽皮的说道:“你个大傻叉,又打我,又骂我,还想抽烟,不可能哈哈。”

    “我TM,别等我伤好了,拆绷带那一刻,就是你的死期。”

    “呦呦呦,还威胁我。”

    阿秋嬉皮笑脸的起身,弓着身子,伸手捏向廖凯的外露的鼻子,扯完揉,揉完扯,玩的不亦乐乎,疼得廖凯咬牙切齿。

    “你不要逼我。”廖凯愤恨的说道。

    “逼你怎么啦,就是趁你病要你命,有本事你站起来啊。”

    阿秋脸颊凹起酒窝,笑容可掬,廖凯清楚,他是把话听进去了,跟着也流露出微笑。

    “忘了我手还可以动吧。”

    廖凯忍痛抬手掐向他的腋下,一拧,阿秋立马犹如触电般跳开。

    “啊啊,你个傻狗耍阴的。”说完,他又扑了上去,完全不顾忌身体的承受能力。

    病房打闹声不时响起,把安静的医院弄得鸡犬不宁,好一会,才消停下来,原先死气沉沉的氛围,也在大笑中烟消云散。

    另一间房却开始传出争吵声,火药味弥漫在空中,一触即发。

    何耀坐在床上盖着白被,头顶上包着医用白网帽,他偏头看向窗外,一旁坐着的妇人连哭带叫,身后站立的青年窘态,不知所措的看着父母。

    “叫你换工作,你不换,叫你换个单位,你也不换,现在伤成这样,要我看的多难受啊,幸亏你没出什么事,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叫我们母子怎么办,你说。”

    妇人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委屈的瞪着不理睬她的何耀,手连拍床被。

    她其实想打在何耀身上,可她望着何耀的病态,又狠不下心动手。

    “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平常不是理由多的很吗,现在说不出话,是不是知道自己理亏了。”

    妇人激动的尖叫着,发泄心中积压许久的怨恨,语字犹如重拳打在何耀的心窝。

    自打他结婚以后,他拼尽力气当上刑警一队队长,本该意气风发,继续干番大事业,然而,妻子却突然打了退堂鼓。

    自己每天早出晚归,妻子见他的时间还没从新闻上看得多,加上常要跑现场,去危险的地方,更让妻子的不满添上一层担忧。

    开始还好,认为爱人是人民警察,自己是警嫂,光荣骄傲,但时间一长,担忧积累成多,掩盖了光芒,只剩下昏暗。

    在何耀一次重伤后,她终于爆发了出来,争吵得到安慰,换取了暂时的平息,可一次次长久不见,一见就在医院,让妻子饱受煎熬。

    不间断的争执,大吵,小吵,安慰再也没有了作用,演变到最后,成了见面就吵,说话就吵的地步。

    何耀自知理亏,对不起自己所爱之人,可多年的警察经历,让他难以割舍,他是个有担当的人,所以妻子会和他在一起,也正是因为有担当,他不能就此辞去工作。

    抉择两边倒,左右都是错。

    假如他和廖凯一样只是名基层警员,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妻子这边,找份平凡安定的工作。

    可惜他是名队长,刑警一队队长,手下管着三十几号人,他要是怕丢性命逃走了,下面的人该怎么想怎么做,谁还会对刑警职业有信心,人民的安全由谁保护。

    说辞夸大,但毋庸置疑是事实,放在战场上,他如此做了,那就是动摇军心,要砍头的。

    他一直默默抵着妻子的求骂打闹,软硬不吃,让妻子处于担心受怕,孤独哀愁之中,是他身为人夫的失职。

    他没资格反驳妻子,如训斥下属般,训斥妻子,只能逃避应对,保持沉寂,独自承受。

    “你说话啊!”

    妻子泪水流过脸颊,滴落在柔软的床被,手掌大力拍向床,震得床架轻微晃动,发出叽呀声。

    何耀偏头温柔的看向她,哀叹不已,抬手替她擦去泪水,劝慰道:“好啦,别哭了,这么大人还哭,让儿子看了笑话。”

    妻子躲开他的手,低头哭着跑出房间,伤心的泪水却未带走,留在他的指缝。

    “文杰,去照顾你妈,帮我安慰安慰她。”

    何耀自己不能去追,只好派儿子出马。

    何文杰张嘴又闭合,欲言又止,转身跑出房间。

    病房里,孤身一人的何耀双眼无神,视线无处安放,面容苦涩,叹了一口接一口气。

    电视机黑色的屏幕倒映出自己的模样,脑袋上的头套异常滑稽。

    他摸了摸后脑勺,一阵剧痛传来,但他毫不在意。

    仔细摸清了伤疤大小,肿起一圈,凸起的部位彰显它所受到的重击,他痴痴的自嘲笑。

    窗外栋栋楼房,高低不一,蓝天白云,在缓缓移动,清风飘散高空,六角形的光影射入眼眸,斑斓多彩,扣人心弦,虽然触碰不到,但保留了一片安宁和谐。

    世间平凡的人事物,多是诸如此般,却各有不同。

    在短暂的光芒万丈后,以为可以照亮此生,殊不知也就到此为止。

    人生不能如愿,命运常有坎坷。

    既然注定了平凡,何苦去追那非凡。

第40章 舞台() 
最后一天高考结束,宣誓着高三学子的解放,将有大批鲜花绿草涌入大学的殿堂。

    不过,晋烨学院有所不同。

    晋烨学院高居不低的分数线只是对外的摆设,对内只要你有钱买分数,那就是直线通过。

    毕竟能上晋烨的学生背景非富即贵,一般人根本攀不上。

    再说晋烨学院开创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将上流层的子女聚集在一起吗?怎么可能会在高考分数线上拦截。

    就算你家倒闭落马,只要不损坏学院名誉或惹到强人,交的起学费,一般都不会遭到退学。

    对于上官伟伶来讲,她现在一分钱没有,花的都是梁凡安和赵心的钱,满打满算不足两个月时间,算上医药费等杂七杂八的有近两万。

    兼职的工资还没发,发了也补不完这笔钱,而且如果继续就读晋烨学院,将会有高昂的学费压在肩上。

    所以考试只能靠自己,没钱买分数,虽说之前有主任的保证,但她嗤之以鼻,十分反感。

    平时成绩优等偏下,自从住进梁凡安的小窝,因为要兼职,学习的时间严重缩小,不过幸好有医院养伤的时期,借着汤宵的笔记把知识给硬补了回来。

    她打算努力考个高分,然后换所学校读书,找所学费相对较低,她能承担得起的大学。

    她不想成为梁凡安和赵心的累赘,更不想依靠那人的施舍。

    考试前,学到的知识和汤宵的笔记,她都复习了一遍,但考完,她的心情仍然忐忑不安,在考场外逗留了半天,回想刚才动笔是否有误。

    她的三位小伙伴早已在学院门口等候。

    大家考前都计划好,考完试全体去放纵一把,这是所有年轻不羁的心的不二选择。

    思量了半天,上官伟伶总算走在出学院的路上,整个人心不在焉的,呆呆的有些迷茫,苦恼。

    望见远处三人在朝她挥手示意,她面容迅速转换,流露出微笑,加快了脚上步伐赶来。

    “怎么这么久啊,不是约好考完试在前门集合的嘛。”汤宵略带埋怨的说道。

    不过很快,汤宵便没在计较,牵起伟伶的左手,问道:“考的怎样,有没有把握到分数线。”

    汤宵是三人中唯一知道主任向她保证过免学费,送学分的人,不过,她清楚伟伶的性格,肯定是死倔的不会接受校方的恩惠的。

    “没有把握啊,之前养伤拉下的功课补的不全,考试时总觉得自己做错了,考完还想了半天,所以才过来晚了。”

    靠在车门的崔成不耐烦的抹抹脸,催促道:“各位大哥大姐赶紧上车吧,再不去就天黑啦。”

    黄日璀璨,天地披上一片淡黄色的外衣,嫩绿的树叶泛黄,乌黑的柏油路泛黄,火红的跑车泛黄。

    眼前所望尽头铺满了黄色,让人宛若身处于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在梦幻似假寐的世界中移动,几个小人进入黄红交错的跑车,消失于旧时代的照片。

    天空应召,覆灭昏黄的光亮,降下无际的黑暗,衬托星星光芒。

    弯月高挂,灯火阑珊,伴随繁多的人群,享尝夜色的美味。

    跑车在地下场无声的安放,地面上盖着宏大的音乐厅,人潮声传出,压住了尘世的喧闹,外围刺眼夺目的探照灯在夜空中规律的挥舞,清晰可见,美不胜收。

    厅内灯火通明,高空中呈八角形挂上八面大屏幕,硕大无比的圆形舞台在屏幕下,主持人正在为高考学子送上祝福。

    一圈圈少男少女欢呼尖叫,高举双手摇摆。

    观众席上方,一圈包厢贴着天花板,在最好的角度观赏舞台,彰显自己的地位。

    透明若无的玻璃占据一面墙,四人坐在长长的柔软似水的沙发上,吃着桌上的水果拼盘和各种零食,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等待音乐晚会的正式开始。

    伟伶,汤宵坐左,崔成,李浩榕坐右,除了上官伟伶,其他三人欢声笑语,聊着这次晚会主人的绯闻与小道消息。

    伟伶插不进话,她从不关心这些,所以不了解。

    他们的谈话,伟伶也听不进去,独自看向下方的舞台。

    光鲜的衣着,炫彩的灯光,宽宏的音乐厅,一切的一切与她格格不入,自己只是个不该存在于此的人。

    她试图拿起右边桌上的奶茶,极为不协调的感觉从右肩部传来,记起医生所说的话,换成了左手拿杯。

    吸管掰开嘴唇,滋溜一口,凉爽的奶茶灌喉,音乐大厅忽地灯灭,聚光灯对准舞台,晚会正式开始。

    妙不可言的旋律环绕在耳畔,舞台的绚丽,舞者的雅姿,紫衣的妖娆,闪耀在所有人的眼球里。

    四人都安静了下来,注目于舞台,聆听悦耳的歌声,高昂清脆没有杂质。

    在上官伟伶看来,舞台上的人儿就是动物园的猴子,通过卖弄自己的笨样来索取食物,让她提不起丝毫心趣。

    她脑子里都是自己的事。

    打算换学校的事尚未对人提起,她会对三人说,但不是今天,她不想搅乱好友的兴致。

    还有他。他知道了,肯定要发大火,一定不会同意,极度的不开心。

    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看他不开心了。

    黑暗中右手被抓住,吓得伟伶迅速偏头望去,是汤宵,不知几时偷偷靠在她肩上。

    “怎么看你今天怪怪的,都不爱说话。”

    歌声太响,不提耳倾听,完全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一片暗淡中,伟伶注意到的她的眸子似在跳动,一闪一闪。

    “没怎么,可能考试太累了。”上官伟伶随意的答道。

    “嗯,累的话,你先睡一觉吧。”她的左手依然抓着伟伶的右手。

    伟伶扫了眼另外三人后,也静静看向舞台。

    一首首歌声响起,与人群的伴唱声融合,感染无知的心灵,消除多余的念想,在浑然不知中结束。

    最后一首歌曲结束,意犹未尽的少男少女高呼不断,声潮犹如要掀翻音乐厅的天花板,震的脚底一阵颤动。

    音乐厅灯光亮起,主持人抱歉的宣布结束,四人起身离开了包厢,叽叽喳喳的讨论刚才演唱会的精彩与瑕疵,言语中还有下半场。

    四人坐电梯到地下车库,跑车的轰鸣声渐渐远离喧哗的音乐厅。

第41章 苹果() 
伟伶坐在主驾后,听着三人讨论演唱会,话语中还有下半场,打算去ktv开个包间。

    车内的音响化身成演唱会的歌手,果然与现场细听有区别。

    现在已是晚上十点,伟伶没兴趣进行下半场,但也没有理由离开,只能安分的任由他们带路。

    手机的震动,从兜里传来,似是掐好时间。

    趁三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她快速掏出手机,陌生号码的短信此刻如此碍眼。

    (老地方见。)

    想都没想,伟伶打字拒绝,现在她最想见得人不是他。

    饱含厌恶的打出字,发出后快速删除,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微笑着听三人聊天。

    十字路口,不少的车辆停在斑马线前,中心红绿灯三色交替,秒数一帧帧的减少为零,又猛的增加许多。

    红火色跑车在黑夜中燃烧,车内话题不知为何终止,安静的异常,空气散发着令人不愉快的气味。

    上官伟伶回完短信,即刻生出回小窝的想法,急切的如火焚烧,她用力呼出口气,提高音量说话,掩盖车内的音响声。

    “老崔,送我回家吧,我还有点事。”

    话一出口,三人情绪各显不同。

    崔成坐在主驾,瘪了瘪嘴,眼珠右上移,通过后视镜观察伟伶的脸色,绿灯却不合时宜的亮起,他只好踩下油门,手转方向盘。

    半响后,他答道:“好。”

    汤宵身体往右倚向车门,闷闷不乐的不情愿说道:“那就各回各家,有空再出来聚吧。”

    李浩榕回头看着伟伶,欲言又止,斟酌了半天,还是将头移回了正前方。

    清楚自己毁了大家的愉悦,伟伶心里怪自己唐突,小声念了句:“对不起。”

    “行啦,行啦,早就看出你心不在这,有事的话就先回去吧。”

    崔成头也不回的说着,拿出根烟点上,单手控制着方向盘,烟嘴触碰唇口,没有吸入,没有吐出,单纯的放着。

    没人再开口说话,场面保持僵持,直到伟伶下了车,也未能缓解。

    她歉意的低着头,站了一会,说道:“不好意思,下次再出来玩吧。”

    说完她就灰溜溜的跑走。

    或许是因为不同阶层的生活方式,或许因为她的性格使然,她觉得自己始终无法融入四人的团体。

    并不是她不喜欢三人,而是当他们做出些理所当然的事时,自己完全无法理解。

    就像你在路边摊吃麻辣烫,对方在高楼大厦的顶层吃西餐,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错的是阶层,错的是心态,朋友总是会因为这些俗不可耐的原因而越走越远。

    年少青葱相交的再怎么要好的知己,在堕入俗世后,再会时,终将无法避免天然产生的隔阂。

    不是谁故意防护,而是自我产生的机制。

    走在楼梯间,声控灯伴随脚步一层层亮起又熄灭,光亮自始如一陪在她的周围。

    打开铁门,心念之人一如既往的在桌前学习。

    听到声响,他转头瞧了眼,又回头继续看书,用平淡的语气问道:“考的怎样?和朋友玩的开心吗?”

    伟伶没急着回答,将书包卸下放在一边,悄悄瞧向他的侧脸,轻声细语的回道:“都还好。”

    从病房回到小窝,干爹,干妈,心姐的极力反对,在自己反复请求后改变,说实话,她庆幸自己回到了小窝,回到他的身边。

    既然重新回来,伟伶当然不愿放过这个宝贵的机会,必须表现出自己成熟的一面,诱人的一面,呈现崭新的自己,虽然自己的羞涩与懵懂还无法抹去。

    “饿了没,我给你煮碗面条吧。”

    相对性的通知他一声,没等他回答,她便走进厨房,拉上玻璃门,开始煮面。

    梁凡安低头学习,没在意她的殷勤,他看出了伟伶的意思,他也对她说明过意思,所以他懒得再去理这些,放任她的攻势,希望她能早点明白。

    自己是情场新手,不懂一些情情爱爱的方法,更别说怎么合理的拒绝人——他如此想着。

    他不知道其实完全与合不合理无关,放任自流才是最大的错误。

    时间在书页中消失,一碗挂面被秀手端于桌前,蛋花漂浮在上,热气升腾。

    梁凡安抬头,红扑扑的小脸进入眼帘,粉唇微呡,香珠缓流,妖娆的桃花眼望向自己。

    “谢谢。”梁凡安低头说道,接过碗筷吃了起来,没敢在看她。

    伟伶站在旁边,红晕染透脸颊,可爱灵动,见梁凡安吃下口面,她才小声腼腆的故意说道:“我去洗澡啦。”

    说完,转身从床下取出换洗的衣服,慢步走向厕所,眼角余光注意梁凡安的神态。

    发现他完全无动于衷,心中产生失落感,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一点魅力。

    关上浴门,靠在墙边,双手环抱着衣服,咬着下唇,伟伶思索自己最近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太不矜持了,就这么缺爱嘛。

    自己这么做,他会不会反感,她感觉自己就像个婊子一样不要脸,为自己的行为产生一丝恶心,但自己却乐此不疲的沉浸在其中。

    她告诉自己,没有做错什么,女为悦己者容,就该这么做。

    将干净衣服放在架子上,脱去身上的衣服,打开喷洒,热水冲出。

    她望着镜子里瘦弱洁白的肉体,右锁骨有些发青,湿漉漉的黑发沾在胸前,温水顺其滑落,肋骨清晰外露在皮肤内。

    她试着在想象中比较与同龄人的差距。

    幼时的营养不良,造就了她瘦骨嶙峋的躯体,加上不爱吃东西和脆弱不堪的胃,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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