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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凡安-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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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在这,梁凡安和伟伶心中都觉得排斥,又没有理由拒绝,只好安心住下。

    安排妥当后,赵有传留在客厅看电视,梁凡安进房间写论文,柳卿馚入房早睡,赵心和伟伶躲在被窝里聊悄悄话。

    赵心房间内,两人穿着睡衣躺在床上,伟伶穿的是赵心的睡衣,所以异常宽松,两只手臂藏在袖子里,裤脚也包住了嫩红的脚丫。

    两人脸对脸,侧躺在床上,一片黑暗中看不清脸。

    “考试有把握吗?”

    “有,而且我也想考高点分数。”

    “打算继续在晋烨学院上学吗?”

    房间安静了下来,几道雷鸣打破了宁静。

    “我打算换个学校。”

    “好好的,为什么要换,而且晋烨学院的教师资历也不差,这所学校一般人可是难进去的。”

    “不想。。。不想给你们添负担。”

    “学费对家里来说不算贵,不缺这点钱,你放心安心的读书,不要在意这些。”

    “我。。。。还是想换所学校。”

    “晋烨学院不好吗?”

    “非常好,但不适合我。”

    “唉。”

    伟伶感受到滚热的手指拂过她的面颊,让人舒适,卸下防备。

    她没有想到第一个知道自己要换学校的会是赵心,她本想先告诉梁凡安。

    “学校里,有没有男孩喜欢你啊。”

    这个问题,赵心第一次问,但伟伶已经透露过,在第一次去买衣服回家的路上。

    不同与往日的是问题的含义变了,刻意又恰合时宜。

    “有啊,有两个还玩的非常好。”

    “我的伟伶这么漂亮,要注意保护好自己啊,不能让那些坏人得逞啦。”

    伟伶发现自己曲解了赵心问题的含义,最近是不是心思变坏了,什么事都往坏的想。

    “嗯,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早点睡吧,希望明天雨能小点。”

    “晚安,心姐。”

    “晚安,伟伶。”

    梁凡安住的房间。

    屋内灯光明亮,赶退席卷而来的黑暗,雨声混合风声,犹如婴儿哭叫,骚扰所有人的耳膜。

    梁凡安摘下耳机,放下笔,伸了个懒腰。

    总算写完了草稿,再抄上去,检查一遍就大功告成了。

    他离开房间,下楼喝水,在楼梯口便听见了人说话的声音,扭扭脖子,顺着旋转楼梯到客厅。

    原来是电视机传来的声音,赵有传目不斜视的盯着屏幕,正襟危坐,眉宇面容多了一抹忧愁。

    赵有传见梁凡安下楼,冷不丁的来了句:“好久没下棋啦,陪师父下盘棋吧。”

    “好。”梁凡安应道,从记忆中的位置抽出盘围棋,摆在矮桌上。

    木质的棋盘显出腐朽之气,裂痕分散开,落子的力量稍大都能将它震碎。

    两个木盅黑白棋子,棋子的外表有些微微发黄,材质是云子。

    在这个宅内,除了梁凡安,没人爱陪他下棋。

    关掉电视,房间顿时安静了不少。

    “师父,你先。”梁凡安抬手示意对方先下

    “嗯。”

    赵有传捻起黑子,落在右上角,发出轻微的脆响,面目表情不肯舒展,又捻起黑字,目光直盯棋盘。

    “师父,真的要心妹去刑警支队?”嘴上说着,白字落在左中。

    赵有传不急不慢的落下黑子右中,再捻起黑子,方缓缓说道:“你师父作为长辈,说出的话要负责。不去,还有什么办法。”

    白字占据左下,梁凡安敛去放松的神情,郑重其事道:“为了她安全,我去做这个坏人吧。”

    “不用。”黑子同声音一起落下,半响,赵有传才补充的说道:“她去的部门,我安排好了。”

    “是。”

    白色突的落下,犹如落在了心田。

    “师父,能说说嘛。”

    “你要二十四小时保护她。”黑子占据中点,开局完毕。

    “是。”梁凡安毫不犹豫答应下来,白子开始展开攻势,从左往右,大开大合,不惧生死的围攻,誓不饶子。

    黑子被连吃下几个,赵有传脸不红,心不跳,淡定落下黑子,放眼望去,正好卡在白子围攻要害,瞬间掐住动脉,断绝来源。

    局势已成水火之势,赵有传突然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好好照顾她,以后交给你了。”

    说完,脸上的忧愁更浓,手上黑子连绵不断,平静中隐有剿灭之意。

    听到赵有传的话,梁凡安猛的抬头,眼中闪过异色,裂开的白子悬空迟迟不落。

    “继续下。”赵有传似在说平常琐事,没有理会对方的异样。

    “是。”不知是答的那句话。

    梁凡安回味过来,将白子落下,脑子里思考话中意义。

    两人没在谈话,一上一下间,棋盘被黑白子占据,双方换了个位置,白子占据主位牢不可破,黑子围绕其座,时突时防,双方互相忌惮,落子摇摆不定。

    双方交战,先攻为强,白子率先攻向黑子,黑子却早有预料般,不退反进,如黑龙腾飞,将白子尽数卷起,个个击破,片甲不留。

    最后一颗黑子落下,局势已定,白子溃不成军,被杀的七零八落。

    “师父,我输了。”梁凡安说道,每次与师父下棋,总会在关键时刻败下阵来。

    “嗯。”赵有传无所谓的答道。

    两人将黑白子分别收回木盅,望向墙上时钟,十一点半。

    没等梁凡安先开口,赵有传便问道:“凡子,袭击你的人之前想过是谁吗?”

    梁凡安挺直上身,眼神中暗藏杀机,与赵有传对视,语气如屋外的雨水,冰冷刺骨。

    “杀父之人。”

第46章 小丑() 
“杀父之人。”

    四字一出,屋外的雨声突的变大,稀里哗啦的格外清晰。

    两人相视,良久不语。

    见到他眼中的戾气,赵有传提醒道:“你父亲的事没那么简单。”

    “可以告诉我父亲的事了吗?”

    梁凡安激动的握紧拳头,这是他第一次用目光逼向师父。

    他等这事不是一天两天了,年少时,父亲被杀,成了件悬案,送到家里的只有遗物和死亡证明,其他一概不提,知情人只有参与案件在现场的寥寥几个。

    师父赵有传正是其中一个,在接他过来的第一天,他便问了赵有传,那时赵有传说未到时候,他不知对方所说的时候是几时。

    现在听赵有传提起,他知道,长年挂在心口的大锁要解开了。

    浑厚的呼吸声似天空的闷雷,沉重而震心。

    赵有传后靠沙发,使自己能平静的将事述完。

    “你父亲是在查一件偷窃案时被一名村民所害,名叫张归土,是在我们搜查房屋时,搜到他的屋子,由于对他没有防备,被他突然动手捅伤我和父亲后逃走,捅你父亲那刀,捅到了肾脏,导致当场死亡,半个月后,张归土被发现自杀于郊外,线索断在了这里,也是我能查到的全部了”

    将整个事件简洁几句答完,不是赵有传不想说的详细些,而是详细的他也不知道。

    当初办案时,他和梁凡安父亲都是刚入职的警员,接触的东西不多。

    说出了藏在心底深处多年的话,赵有传缓缓舒了口气,喝下口水,才继续说道。

    “这案子一直没破,不是因为有人封锁消息,有人舞弊导致的,我当上助理时,就出手重新调查案子,当年参与人员,有关人员,从上到下,我都查了个遍,没找到任何线索”

    “张土归是本地土生土长的村民,他父母结婚后搬进村尾住下,成年后父母因病双亡,独自生活在村里,从不与人打交道,每天就是干农活,干完就回家,村里人就没见过他几面”

    “不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完全找不到张土归的杀人动机,就像是突然发疯了般,杀人后自杀。”

    “过了这么多年,案件已无根可寻,所以我希望你释怀,不要在把执念放在这上面,做点有用的事,做个有用的人,就不枉我这么多年培养你,你父亲在天堂也安宁些。”

    梁凡安默默的望着他,没有说话,双眼无神,整个人似被冰封般,没有人的灵气。

    “你父亲的案子,我这个级别都无法查出,你懂吗?这么多年是是非非,我和你母亲一样,不希望你把大好年华浪费在仇恨中,你如此执意下去,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丧命。”

    “要么一事无成。”

    “如果你最后变成了两种结果任何一个,我都对你父亲有愧于心。”

    平淡无奇的口吻刺激着梁凡安。

    耳膜的胀痛除却了所有声音,面目夸张的狰狞,牙关紧闭,嘎嘎作响,如猎鹰伏击的眼珠瞪大,血丝自眼角蔓出,黑色的瞳孔反照出哀叹的赵有传。

    全身用力过度的颤抖,一条条青筋暴起,从手臂爬上额头,似个嗜血如命的暴徒。

    “凡哥哥。”动听夹杂着担忧的声音,穿过风雨交加的夜晚,来到两人耳畔。

    几乎是霎时间,环绕梁凡安的杀气消散干净,迫使他抬头看向声音来处。

    上官伟伶正站在二楼围栏,低头回看向他,轻咬下唇,一抹担忧缠在眉宇,泪水藏在眼眶里,些许杂乱的头发,大大的白色睡衣套在小小的身体,楚楚可怜,不胜娇柔。

    梁凡安的眼神迅速转换,流露出温柔,用怜惜的语气说道:“伟伶,乖,回去睡觉。”

    “哦。”

    伟伶转身,又不忍的回头瞧了一眼梁凡安,蹒跚走进房间,轻轻关上门,背贴木门慢慢坐下。

    房间内,赵心已经睡着,如果不是自己听到说话声,摸索着起床,也会和她一样。

    伟伶和赵心在游乐园玩时,听过赵心说梁凡安父母的事,但与今天所听到的不同。

    第一次见梁凡安暴戾凶狠的模样,她害怕的同时感到担忧。

    想为他分担痛苦,又不知该做些什么

    睡意早被消除,她清醒无比,坐在地上,背靠门,莫名的吸引力促使她竖耳倾听门外的动静。

    “师父,我一要查出来。”

    “你凭什么查呢,有用吗?”

    “我不会放弃。”

    “公安部部长助理都查不出任何线索,你能查到什么。”

    死一般的寂静后,沉着的脚步声回响,越来越近,停在门外,一门之隔,声音清晰无比,坚定不移。

    “对不起,师父,我必须走这条路,让您费心了。”

    紧接着,隔壁房门的关闭声响起,整座大宅归于幽静,悠长,噤渗的幽静,隔绝了窗外风雨雷声。

    伟伶找出手机,手指快速点动,斟酌良久,不愿发送短信。

    她知道短信发出后,一定会帮到梁凡安。

    她知道短信发出后,自己就再也没有可能了。

    不过,原本就不可能,一直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仰人鼻息。

    她按下了发送,删掉了短信。

    手机息屏,紧握手中,抱膝坐地,偏头看向躺在床上的赵心,在闪电落下时,是那么安睡。

    以前,她只是觉得赵心活得快乐,无忧无虑,和她在一起,自己也能快乐。

    此刻才知道所谓的快乐,不过是个笑话罢了。

    自己是有多羡慕她,能光明正大的和梁凡安在一起,能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她在赵心身边就是个小丑,用来陪衬赵心的小丑。

    悄悄爬上床,侧卧而睡,近距离下在黑暗中看清她的脸,剑眉,丹凤眼,英姿飒爽,天生丽质,忧愁永远不能停留在这片刻。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眼皮合上又欲睁开,反反复复,终于入睡。

    天地万物被倾盘雨水压头,鞠躬屏气,认输妥协。

    房檐的绿草摇曳,根部被冲刷外露,草尖在不断的低头,抬头,死活不肯服输,宁折不弯。

    狂风惊雷暴雨夜,会有多少人不眠。

第47章 线索() 
采花镇派出所。

    刑警支队二队长罗科站在门口,脱下雨衣,朝门外用力一抖,水花飞溅入雨幕,消失不见。

    星星点点的泥巴粘在裤脚,鞋子里全是水,泡在脚上的感觉很不好受。

    他抬脚在台阶角上刮去鞋底的泥巴,可怎么也无法彻底刮干净。

    罗科搓搓手,呼出口热气,走进派出所,在白瓷砖上留下一串黄色的脚印。

    所内,目光能到之处满是人,肩擦肩的走来走去,罗科回人问好,径直走进会议室,打开门。

    “不好意思,路上雨大,来晚了。”

    罗科一瞧,刑警支队各部门领导和源市协助负责人已就位,领头位置坐着吴定涛,他身后,还坐着两人。

    罗科连忙立正敬礼,喊道:“副厅长好,局长好。”

    随后找了个空位坐下,看见对面坐着个虎背熊腰的中年人,双手套着手铐,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顿时面露惊异,却又见其他人没有异样,便装作没看见,偏头望向首位的吴定涛。

    “人到齐了,叫老刘说吧。”吴定涛抬手说道。

    半天也没见人回话,吴定涛叫道:“老刘,老刘。”

    坐在罗科对面的强壮中年人缓缓睁开眼,扭动下身子,用浓重的口音回道:“警官,记得把狗给我送过来。”

    “放心,只要你说的信息对案件有帮助,我会做到答应你的事。”吴定涛不耐烦得说道。

    老刘嘿嘿一笑,不顾他人眼光,拿起旁边刑警一队副队长宋家代的水杯就喝了起来,抹了抹嘴唇才开口说话。

    把宋家代恶心的阴着脸,等会开完会,他一定会丢掉杯子。

    “我中午做笔录的时候,听到你们讲案子,就觉得好像见过那个人,后来叫你们给我看了照片,我就知道的确是他。”

    “老刘,说重点,不用复述经过。”吴定涛忍不住催促道。

    “哎呀,别急嘛,事情得慢慢说,我晚上还没吃饱呢,弄得脑子有点晕。”老刘慢吞吞的说着,双手摸着肚子转圈,蹩脚的暗示要吃饭。

    “等会下去,叫人给你做吃的,快说。”吴定涛握紧拳头,瞪着他,恼火的说道。

    要不是他的线索有用,他真不想理这个赖痞。

    “好好好,有饭吃就行。”

    老刘立马来了精神,说话语速也加快了不少,毫不避讳的扣着鼻孔。

    “那伙人是拐卖妇女的,前些年我想买个媳妇,介绍人就是照片上丑不拉几,贼渗人的那个,真名叫啥,我不清楚,外号叫做啥子,歪嘴猴,笑起来老磕碜啦,跟猴尖叫一样。”

    “他好像是个小头目,一伙二十几个人,负责我们那一块的生意,你只要放出消息要买媳妇,他们就会找上门,找我的时候,直接在回家的路上,把我拖上车,老狠啦,不过我不怕,当时差点打起来啦,嘿嘿。”

    “他们好像没有固定的地点,听说那个么子歪嘴猴说你只要钱够,可以指定人,他会抢走调教好送来,不过他们开价太贵啦,我吃都吃不够,买不起,买不起。”

    “宋家代,带他走。”一听他说完,吴定涛连忙摆摆手赶走他,眼不见心不烦。

    “是。”刑警一队副队长宋家代扯起他,面色不善的将他推出了会议室。

    一时间,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一时间无人说话。

    “各部门汇报下工作。”吴定涛双手环胸,严肃的说道。

    刑警二队队长罗科说道:“我已找到罪犯伪装的面包车,跟踪他们到达了源市,我们联系当地警局,已完成了初步部署,对这伙人二十四小时监控,犯案人员目前发现有六人,完毕。”

    重案队副队长方言说道:“找到了俞婉媛住处,但她今早坐上一部黑色小轿车,去了源市与俗市边界的聚生岭里,逃脱了监控,开车的人未找到相关信息,现在已经冻结了余婉媛的银行账户。于培文依然什么也不肯说,我们对歪嘴猴的信息在户籍库里正在搜索,尚未找出结果,完毕。”

    政秘处副处长刘海峰说道:“店主秦思思在案发前几天一直呆在店里,没有跟可疑人物接触,但是她在一个星期前丢过钥匙,完毕。”

    刑侦处处长胡海洋说道:“我们在袭警的现场,找到罪犯的痕迹,目前正在资料库匹配信息,预计明早能出结果,完毕。”

    “现在案件已经有了眉目,详细的我也不多说,浪费大家时间,本次案件的主要目的是要将这伙人一网打尽,绝不姑息,在现场的人员发现不妥可直接抓捕,但必须无人能逃走,无有遗漏,不然就是撤,也不要打草惊蛇,全程实施秘密监控,找出他们的贼窝,罪犯有任何行动第一时间通知我,俞婉媛和秦思思两名人质。。。。。。”

    吴定涛想了会,才继续说道“一旦发现藏人地点立刻派人救出,案件错综复杂,团伙作案,希望大家提高警惕,各部门领导要负起责任,不要犯错,减少人员伤亡,我做为本次行动的主要负责人,我希望不管是本市还是源市的人员都必须做到统一调令,服从安排,接下来的工作,依旧按原计划进行。”

    “散会。”

    说完,吴定涛大手一挥,望着门口。

    他已决定将采花镇暂定为据点,方便在两市直间来往部署,有利于抓捕行动。

    众人互望一眼,立刻收拾好东西,走出会议室,走向各个岗位。

    待众人走出会议室,吴定涛起身,面向杨有龙和曹健。

    杨有龙眼神严厉,黑白相交的头发加上苍老的面容,也挡不住他的威严。

    他望着吴定涛坚毅的面孔,思前想后有无漏洞,说实话,他是相信吴定涛的能力,不信任他的办案经验。

    在他看来,吴定涛没有其他支队长多年积累的经验不够老练。

    现在安排吴定涛主办案件,主要是因为他对案件更熟悉。

    “小吴,我对你期望这么高,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明白。”

    “你去做你的事吧,记住人质摆在首位。”

    “是。”

    吴定涛端正身姿敬礼,转身快步离开了会议室。

    室内还剩下杨有龙和曹健未动。

    定吴定涛为负责人时,曹健便额为不爽,恍惚间对方已经统管两个市的警力,权利比自己还大,自己还只能干看着。

    曹健斜督了眼杨有龙,一旦看出有什么异样,他就立马建议换人,帮助罪犯他做不到,给吴定涛使绊子,他可不会顾虑。

第48章 黑始() 
“杨师兄,我有句话想说说”曹健眼微眯,不动神色的说道,在私下里,他都称杨有龙为师兄。

    “说罢”

    “这吴定涛这么年轻,会不会有些不妥啊”

    停顿了片刻,曹健见杨有龙没有露出负面情绪,才继续开口。

    “下面那个部门领导不比他资历老,能不能服众都是个问题,我建议换个人来顶替他”

    “换?换谁”杨有龙没把话说全,给他留点面子。

    “临战换将是大忌,曹师弟,我明白你意思,做师兄的奉劝一句,该放下就放下,不要最后留下骂名,惹得一身骚”

    曹健眼中暗藏怒意,内心腹诽。

    (你当上副厅长,指不定还能升,当然说的轻松,我辛苦这么多年,依旧是个市局长,能比吗)

    “是”知道使不了坏,曹健也懒得再说下去。

    吵闹的雨声穿过墙壁到室内,给暂时的宁静增添杀伐之音,灯泡突显出它的光怪淋漓,简陋的会议室在光线下破败不堪。

    漆黑的暴雨覆盖天际,一道闪电劈下,黑色面包车出现在街道,极速行驶,水浪高高跃起,又被无数雨点打散。

    电光瞬间即逝,车辆再次遁入黑暗,等下一道闪电斩空,早已不见踪影。

    “嗒嗒嗒嗒”脚步声在玉米地里回荡朝四周散去,雨声为其遮掩,一道沙哑狂躁的声音响彻在雨夜。

    “十一点之前到屋,大虬把人藏好,我断后”

    田野里的玉米杆左摇右摆,大风吹着冷雨拍打衣服,瑟缩寒战的人在狂奔,陷下的泥印被雨滴渐渐冲散,爆炸声从身后传来,如惊雷裂地,震耳欲聋。

    人影站在火光旁,左顾右看,朝他人离去的反方向跑走,手甩玉米杆,脚踏积水飞溅,跑出了田野。

    跑在土路,尚未提起速度,便搞到一阵巨力打在背后,脚步前滑,飞出了几米。

    正面在地上一阵摩擦,疼痛难忍,犹如胸膛被刀开了几十道口子。

    身体未能做出反应,便感到冰凉刺骨的洞口抵在脑后。

    “别动”

    熟悉又凌冽的口吻在骤雨连连的土地中飘逸,飞不出他的耳边。

    似猴尖叫的笑声响起,源于趴在泥巴里的人的喉咙,雨水混合泥巴进伤口,让笑声更惨淡。

    “竹竿,你早就过来了吧,为什么会是你,哈哈,为什么会是你,会是你啊”

    竹竿没有回答,拿出绳子单手加脚,将趴地的人的双手背后绑上。

    地上的人也不反抗,任由他摆布。

    “竹竿,你是条子的人,还是疯鬼的人,嗯~哈哈”语气愈加癫狂,神经停留在崩溃的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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