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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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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想割自己的手,但为了让某人长点记性,墨云深极不怜香惜玉地拿她开了刀。

    这才赶紧叫了笑歌和细语进屋。

    先把白喜帕交给了昨天守在王府的付嬷嬷,接着又服侍越白安更衣。

    起先看见越白安身上那些痕迹的时候笑歌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立刻涨红了脸,连给她梳头时都拿不稳梳子了。

    细语倒是极其淡定,对那些痕迹视若无物,直接开始事务交接:“王妃,这是王府总管权叔上交的小厮和随从名册,这是总理事康妈妈上交的婢女名册,还有侧妃娘娘,今儿个也需要来给您请安。”

    尚晚随军多年,一直是将军府唯一的主母,她每每管家时总是把越白安带在身边,是以越白安精通管理一府事务的理论,这会儿终于有机会实践了。

    但她还是看向墨云深,先征求他的同意:“王爷,这些——”

    墨云深颔首:“王府只有侧妃,这些以前都是康妈妈和权叔负责,不懂之处尽可请教他们。”

    越白安特别乖巧地应了一声,把那些名册放在了手边,起身跟他告别:“王爷慢走。”

    他方才说他要出府,但却并未跟她说明是何事,她隐隐觉得应和羌令诀有关,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索性装作不曾察觉。

    “嗯,你收拾好了便叫他们去主厅集合。”

    墨云深留下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她的房间,越白安看着他的身影渐渐消失,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应该,没有再生气了吧?

    无论如何,她现在是他的妻子,她便不该再想着羌令诀。可她却做不到,所以是她做错了,她愿意接受他所有的不满。

    羌令诀的事是一定要问清楚的,但眼下最重要的却是要先把王府事务正式接手。

    原本越白安以为这会是一场恶战,毕竟她初来乍到,对一切尚且都还不熟悉,一定会有那些仗着是王府老人的人不服从她的管理。

    没想到在权叔和康妈妈的帮助下,一切进展得十分顺利,越白安只觉得自己压根都不用费什么力,只需要继续维持着权叔和康妈妈的准则,便能保证王府事务有条不紊。

    大致的安排都没有变,唯一需要的便是把越白安从大翼国带来的人安排进去,有些留在王府,有些则送去玉田和矿场帮忙监工,除此之外,还需挑出几名小厮随从与婢女来主院王爷和王妃跟前服侍。

    “小厮与随从便还是用以前王爷习惯用的那些人。”

    越白安一边翻着名册,一边询问康妈妈:“至于婢女,王爷以前贴身服侍的是哪几位?”

    “回王妃的话,王爷以前贴身服侍的四位婢女,只有两位还在府上,剩下的两个都犯了错被撵出去了。”

    越白安不禁奇怪,墨云深的贴身婢女当是这王府婢女中等级最高的人了,就是康妈妈和权叔都没有资格赶人,她们是做了什么惹着墨云深不满,竟被赶出府去。

    见越白安面露疑惑,康妈妈急忙解释:“左不过是奢求额外的福分,但王爷不喜欢这般不安分的,索性全部逐出府了。”

    越白安想起墨云深拒绝挑选她陪嫁婢女时的义正言辞,觉得康妈妈所说也的确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儿:“那另外两个如今在哪儿?”

    “自从撵了那两人出府,王爷便不再需要人服侍洗漱更衣,因此两人都只在书房伺候笔墨而已。”

    越白安回忆起今晨,记得墨云深的确是自己整理好了一切,当时她还觉得诧异,转念一想这段时间他住客栈的时候似乎也都是如此这般,便也不觉有异。

    如今看来,他这是自己把自己逼出来的能力啊。

    越白安这会儿已经顺着康妈妈的话将名册翻到书房笔墨那一栏,指着那两个名字道:“风绮,风芊。”

    只见两个看上去无论容貌还是身形都不是特别出众的少女从那一队婢女之中站了出来:“见过王妃。”

    自立王府时带出宫的婢女都是墨云深自己选的,若不是见过他对着自己时是何模样,越白安真的会怀疑这人是不是有厌女症。

    “你们今后便与笑歌和细语一起,一同在主院服侍。”

    选新的婢女估计墨云深也不习惯,倒不如还用老人。

    只是需要选四个,剩下的两个名额又该从哪里挑,越白安不禁犯了愁。

    她在自己家可以挑选普通的婢女带走,就算被人非议史妈妈也能帮她压下去,可到了王府,若总是挑选普通女子服侍墨云深,定会让人觉得她善妒,完全不为丈夫着想。

    但若是真选了那出挑漂亮的,她又怕厌女症的某人回来后骂她。

    反正总是吃力不讨好的活。

    越白安的目光一圈圈扫视着那些婢女,将她们的资料翻来覆去地看了两遍,正准备叫那名唤容心的出列,却被康妈妈轻轻按住了手。

    越白安已经到嘴边的话又被活生生憋了回去。

    “王妃有所不知,王爷不喜欢那有非分之想的婢女近身,王妃大可不必为了‘开枝散叶’这样的理由给王爷选人。”

    这是墨云深临走之前专门给康妈妈叮嘱过的,怕的就是越白安这个傻子给他床上送人。

    康妈妈开始还觉得自家王爷多想,新婚燕尔的,哪有正房会给丈夫挑些叽叽喳喳的莺莺燕燕。

    结果他们这位王妃,果然与众不同。

第38章 侧妃与皇叔() 
越白安终于选定了最后两人,分别唤作悦书和悦露,比之风绮和风芊还要更不起眼。

    这厢刚刚结束了人事调动,那厢的侧妃詹丝塔终于姗姗来迟。

    “哎呀呀,都说大翼国的山水钟灵毓秀,最是养人。”

    她的人都还未到,声音却已穿透而入。越白安闻声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却是暗叹,当真是有一副好嗓子,说着话都跟唱歌似的余音绕梁。

    “妾身起先还不以为然,如今见了咱们王妃,才知道这传言果然名副其实。”

    詹丝塔在婢女的陪伴下步入主厅,向着越白安徐徐行了一个礼:“妾身见过王妃。”

    她说的是萨斯语,比之康妈妈和权叔要字正腔圆不少,再加上她声音悦耳,越白安听起来毫不费力:“不必多礼。”

    詹丝塔缓缓站直了身子,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越白安,她的一双眼睛泛着碧绿,眼尾上挑,倒是跟越白安心中所想的那种西域美人相差无几。

    不过这种西域美人长安城中随意一个风月场所都不缺,更不用提木疏城了,难怪墨云深兴趣不大。

    “笑歌。”

    越白安看向笑歌,示意她把之前备好的一套金饰和几卷丝绸拿出来。

    “一点心意,当是我们姐妹初见的见面礼。”

    这些金饰都是越白安从自己的陪嫁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还有丝绸也都是江南丝织局出品的上品。

    她倒不是为着讨好詹丝塔,只是觉得这些东西在踏孙估计少见,詹丝塔一定会喜欢。而她们短时间内又会是这王府里唯一的两个女人,能好好相处便不要起冲突。

    詹丝塔微微一笑,示意自己的婢女从笑歌手上接过那些见面礼:“那妾身便先谢过王妃了。”

    她说着也让人将自己准备的礼物拿来呈给越白安,好巧不巧,也是于她而言不常见的一套琉璃器皿,还附赠一套玉饰。

    越白安不似詹丝塔那般端着架子,眼见是大翼国不常见的琉璃器,不禁喜笑颜开:“多谢妹妹。”

    其实她比詹丝塔还小两岁,但她是正妃,自然是称呼詹丝塔为妹妹。

    两人又你来我往各自客气了这么几句话,眼见越白安还忙着整顿府务,詹丝塔便知趣地告了退。

    “娘娘,奴婢瞧着这王妃倒是个好相与的,只要与她常来往,以后见王爷就方便多了。”

    丹儿是詹丝塔的贴身婢女,是她初进王府时墨云深随手赏给她的,两人相依为命了这么些年,也算有些感情。

    詹丝塔闻言却轻哼了一声:“若是真的好相处,我方才都已经去了,她会不邀请我一起整理府务?压根就没把我这侧妃放在眼里,无论是王爷还是这王府,人家就没打算跟我分。”

    丹儿听见詹丝塔这样说,原本对越白安的好印象忽然在一瞬间消失:“还是娘娘说得对,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奴婢还听说,今早王爷一直留在她那屋里,直到日上三竿了才出门。”

    丹儿在王府也算有些消息来源,想要询问些琐事也不难:“看上去年纪轻轻娇生惯养的,也不知是从哪里学了些哄男人的媚术。”

    一听这话詹丝塔的脸色更难看,她进府两年,墨云深从来没踏足过她的院子。原本以为这个大翼国公主也是他听从父命不得不娶回来的,顶多是能给她正妃的身份,至于待遇也跟自己差不多。

    却不料墨云深竟真的跟她圆房还如此温存。

    “不过娘娘也不必担心,她毕竟是大翼国的公主,为着两国邦交,王爷自然不能怠慢她。”

    丹儿好心劝慰着詹丝塔:“昨日是新婚之夜,自然会留在她那儿,往后可就说不定了。”

    詹丝塔却并没有听进去丹儿的话,她恶狠狠地揉着手中的帕子:“往后?若是她还有往后,我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丹儿急忙摆了摆手:“娘娘,话不能这么说,咱们现在在暗,凡事不可轻举妄动,打草惊蛇,方能抢占先机。”

    詹丝塔回头看了一眼主院,眼中的阴狠更甚:“什么先机,我比她早进王府这么久,现在我可有一丝先机?得了得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先看看最近的情况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

    越白安却并不知詹丝塔主仆二人在琢磨着什么,不仅给她们自己加了戏,还自顾自地把越白安狐媚子的形象根植在脑海中,早就把她当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

    她此时刚刚遣散了一众仆役,又送走了权叔和康妈妈,正坐在软榻上盯着核桃卷发呆。

    这几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她着实觉得有些疲惫,竟连平素最能让她恢复精力的小吃都起不到作用了。

    而且因为语言不通的缘故,她成日说着萨斯语,也很费劲儿。

    墨云深便是在这时回到王府,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那一日也在他们的婚礼上,就站在老汗王身后,越白安猜想应该也是墨氏王族中的某一位王爷。

    “王爷,您回来了。”

    越白安毕恭毕敬地行着礼,探寻的目光看向他身后长着鹰钩鼻,双眼深陷,颧骨突起的男人。

    “侄媳,皇叔唐突,竟来打扰你们小两口新婚。”

    墨子具主动称呼了越白安,阴沉的脸上绽放出和他所有的五官都格格不入的笑意。

    依然是来自诸淮的八卦,说是老汗王作为长子身后有五个弟弟,到目前为止死了两个,剩下的三个里,唯有重阔王墨子具与他最为亲厚。

    听闻老汗王当年酒醉之时甚至有要传位给墨子具的言行流出,但明白人都知道那只是酒后胡言,做不得数,不过这位墨子具大爷好像是当了真,哪怕之后墨云深出世,他都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

    越白安听到这个八卦的时候不禁腹诽,某人与她初遇的时候大言不惭地告诉她,她会是王妃,以后还会是汗妃。

    她还以为他作为独子的继承人地位已定,没想到他和他这叔叔一样,都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不能自拔。

    虽然越白安也知道老汗王肯定想把汗位留给自己的儿子而不是弟弟,但看着墨子具这副模样,想来墨云深的继位之路,大抵也不会太顺利。

第39章 羌令诀,我们公平竞争() 
墨子具的来访委实唐突,越白安只得赶忙通知厨房多做些膳食,以免怠慢了他。

    但没想到墨子具却并未留下用晚膳,只停留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离开了王府。

    “皇叔慢走。”

    看着墨子具的马车消失在巷尾,墨云深面上的笑意渐渐消失,逐渐变得冷漠起来。

    但当他回过身来看向越白安的时候,却又将那冷漠一扫而空:“如何?”

    越白安不知他究竟问的是府务还是詹丝塔,亦或是对皇叔的看法,眨了眨眼:“什么如何?”

    墨云深一只手搭在她脑袋上揉了揉:“王府事务。”

    越白安“嗯”了一声:“有权叔和康妈妈帮我,大家也都配合,所以很顺利。”

    她说着轻轻推了推他的手臂,示意他把手放下来:“你呢,出府就是见皇叔去了?”

    墨云深看着她,只见她专程穿了一件可以遮住全部脖子的裙衫,莫名有些想笑:“许久未归,皇叔昨天喜宴上再三相邀,自是不能不去。”

    越白安想起诸淮说起的那些宫闱秘事,不禁好奇:“你和你皇叔关系很好?”

    墨云深却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伸手揽过她的腰向着她的小院走去:“走吧,你不是叫厨房准备了一大桌菜,饿了么?”

    一提起吃的越白安便十分兴奋:“嗯,以为皇叔会留下来用晚膳,专程让他们做了酱香猪蹄和椒麻鸡,还有大骨汤,是他们从早上就开始熬的。”

    她和墨云深在桌边坐下,两人不约而同地装作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看在旁人眼里,还以为他们真的是其乐融融。

    越白安是不敢提,墨云深却是硬憋着非要等她主动开口。

    其实他在见墨子具之前,先去过羌府。

    羌令诀似乎料到他一定会来,早就等在书房之中,还为他专程准备了两人平素聊天时最喜欢饮的茶。

    “我并非来询问你们的过往。”

    墨云深的脸笼罩在茶水升起的雾气之中,羌令诀倒茶的手微微一顿,面上却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没有过往。”

    这句话倒是和越白安所说无甚差别。

    墨云深想起某人在凉州时气急败坏的样子,不自觉地抬手抚了抚唇角。

    “如此更好。”

    墨云深端起了茶,这茶叶来自大翼国江南都护司,他并不知道具体产地,哪怕羌令诀说过许多次,他却始终没记住。

    但这其中的清苦滋味却一直为他所喜,因为这味道入口即散,之后则会在口腔之中引出阵阵香甜。

    “云深。”

    羌令诀也抿了一口茶,接着才看向他:“直到现在,我依然喜欢她。”

    “我知道。”

    茶水的雾气缓缓散去,墨云深和羌令诀终于四目相对,两人眼神之中都有着不退缩的坚定,一时之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最后还是羌令诀率先轻笑出声:“怎么会是她?”

    “私相授受。”

    墨云深是羌令诀见过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把私相授受说得这样大言不惭的人:“她选秀归家那一日,恰好在街上遇见她,当时便决定要娶她。”

    “那她呢。”

    羌令诀问完这句话便觉得自己可笑,若是越白安自己不愿意,就是要了她的命她也决不会嫁给墨云深。

    他不断地告诫自己要放下,却总是隐隐约约存着希望。

    当真令人可怜。

    “只是想离开深宫。”

    墨云深不确定她决绝的选择离开大翼国到底和羌令诀有没有关系,她没有告诉过他,他也不愿意去问:“并非是为了我。”

    他的直白令羌令诀觉得诧异,只听得墨云深又道:“你和她有过去,但我和她是夫妻。”

    “羌令诀,我们公平竞争。”

    虽然墨云深坦诚地交代了越白安同他前来踏孙的情况,并且很有风度地提出了要和羌令诀公平竞争,但是很显然,他只是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洒脱而已。

    用过晚膳之后,他便把所有人都赶出了房间,只留下越白安和他。

    他盯着她看了半天,终于蹦出了一个字:“说。”

    越白安被他看得背后直冒冷汗:“说什么?”

    她知道他要让她说什么,但是当着丈夫的面提起以前的旧情,她是疯了才会这样做。

    墨云深在羌令诀面前一副“不在乎你们过去”的样子,到了越白安这儿就全然转变了态度:“全部。”

    越白安更加紧张,连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没什么好说的。”

    她下意识地往后躲了两步,却被墨云深直接伸出手抓住了手腕,把她往他腿上带着坐过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墨云深就已经解开了她衣襟前的几颗扣子。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有意遮盖起来的那些痕迹,感受到她逐渐僵硬的身体,故意又在她脖颈处刻下了一个新的印记。

    越白安大惊失色,她一向不喜欢高领制式的裙衫,所以若是换下了今天这件,她便再找不到可以替换的衣服来遮住这些痕迹:“我,我说,你别弄了。”

    墨云深却没再继续追问。

    本来只是想吓吓她,逼着她跟他全盘托出,谁知一把她抱到身上,他便控制不住自己,索性把她这身碍事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扔到了一边。

    软塌边的窗户并没有关紧,一阵轻风拂过,越白安打了一个哆嗦,下意识揽着他的脖子抱紧了他。

    墨云深伸手拿下了窗勾,只听见“哐当”一声,窗户彻底紧闭。

    他直接托着她站起身,直往不远处的床边走去。

    床帐落下的那一刻,越白安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她死死地咬着唇,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但墨云深不知余光看见了什么,忽然停下了动作。

    他伸手把枕头下露出一个角的书抽了出来,越白安却比他反应更快,在他拿起书的的那一刻把书抢了过来。

    墨云深却是饶有兴致地看着那书的封面:“安儿,封面也有。”

    越白安只顾着抢书,并没有看见朝着她的是什么也没有的封底。

    她当然知道封面上有什么,一时之间窘到了极点,呜咽了一声整个人滚进了旁边的被子里,死死地盖住头。

    当即下定决心,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会再从这个被子里钻出去。

    简直丢死人了!

第40章 我应该轻一点() 
墨云深也不急,顺势翻了个身躺在她身边,仔细翻阅起那本绘制着各式各样春宫图的书:“你从哪儿来的?”

    “嫂嫂偷偷给我的。”

    越白安沉默了许久,才瓮声瓮气地从被子里发出一丝声音。

    “学会了?”

    墨云深的声音听不出感情,越白安在被子里摇了摇头:“没。”

    “一点都没?”

    越白安从小学什么都快,对于墨云深的质疑非常不满。

    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她这会儿早就忘了害羞,从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否认道:“也不算一点都没有。”

    墨云深终于忍不住笑出声,越白安甚少见过笑得这样开心的墨云深,一时又摸不准他到底在笑什么,又羞又急,却被他猛地拉过被子,把她整个人团在了怀里。

    “学会了就得用。”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掰过她的脸让她面对着他,又一次吻了过去。

    意乱情迷之间,随着他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越白安听见一丝呻吟从自己的口中发出,她有些羞涩地咬紧了下唇,墨云深却越发不愿意放过她,非要她再次喊出来不可。

    原本一直在隔间睡得沉稳的笑歌一个激灵忽然醒了过来,她看着同样瞪着眼睛一脸惊讶的细语,戳了一下她的胳膊:“昨天怎么没听见这么大声儿?”

    细语没好气地掐了她一下:“睡你的觉,别好奇主子们的事!”

    笑歌没心眼,细语却知道昨天那两祖宗正闹着别扭,估计根本不曾洞房。

    不过王爷一向宠着王妃,从不与她置气,这新婚又能因为什么有矛盾。

    好在今儿个终于和好了,细语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不过从现在的情况看来,似乎得在她和笑歌守夜的房间里加一层毡毛毯之类的东西挂在窗沿,免得总是听墙根,睡不好觉。

    第二日的清早,越白安又起晚了。

    她睁眼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墨云深也刚醒,正背对着她在穿衣。

    她坐起了身,下意识地去翻找被褥之上暗红色的痕迹,心想要怎么瞒过细语她们拿出去洗。

    毕竟新婚那天的白喜帕已经有过一次了。

    正思索着,墨云深已经穿戴整齐,回过身看向她:“前几次都会有,这些她们比你了解。”

    越白安猛地伸手捂住了脸:“为什么我想什么你都知道。”

    她透过指缝看向墨云深,见他正缓步走近自己,下意识地往后挪了挪,背都已经抵在了墙上。墨云深在床边坐下,把她捞到了自己腿上坐稳,开始给她穿衣服。

    越白安反应过来他在做什么的时候,有些尴尬地别开了眼:“这些让笑歌她们来就好。”

    墨云深却仿若没听见一般,依旧继续的手上的动作,但是女子的衣服实在繁琐,他试了半天都没穿好,索性又一次全部脱了下来。

    越白安不禁黑脸。

    她早该想到某人存的是这个心思。

    “大白天的,墨云深你放开我——”

    她的声音隐没在他的吻中,眼看已经快到中午打算鼓起勇气来敲个门的笑歌在听见这句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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