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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门关外有郎君-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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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话一出,墨云深和诸淮都没说话,毕竟是别国之事,他们没有立场发表观点。

    于是三人在王府门前分道扬镳,诸淮和南宫勿前往城外墨染青的别院,墨云深则往伽蓝寺而去。

    这会儿虽然城中依旧是人来人往,但伽蓝寺却已经开始准备休憩,掌灯的僧人正准备落锁,却忽然听见一阵马嘶声。

    因为是皇家寺院,所以寺中僧人对皇家诸位都十分熟悉,那小僧探出头张望了一番,眼见是墨云深,急忙又一次打开了大门:“王爷。”

    墨云深将阿伦交给那小僧,自己则直向着大殿之后隐在寺内一角的小院而去。

    小院里也早已熄了灯,只有越白安那屋里还亮着隐隐绰绰的烛火,墨云深看见她们主仆三人围在案前的影子,竟是没由来地一阵紧张。

    她只说明日见他,他却突然造访,若是——

    明明已是极其凉爽的夜,墨云深的手心却还是渗出了汗意。

    他缓步走至屋前,只听见其中不清晰的话语传了出来。

    “所以你这荷包居然还没送出去?”

    细语看着笑歌放在针线盒中的那个锦鲤荷包,几乎不敢相信:“诸淮大哥每次来我可都是能让你们独处就决不当电灯泡,结果你个小怂包居然还在害羞。”

    笑歌被细语说得越发尴尬,只想把那个荷包藏到没人能看见的地方去。

    “咚咚”两声,总算把笑歌从这样窘迫的境地之中解救出来。

    她跳下软塌,向着门口而来:“谁呀,这么晚王妃已经歇息了,有事明儿个再来吧。”

    “我。”

    屋内的三人顿时全都安静了下来。

    她们如何会听不出墨云深的声音,笑歌探询地看向越白安,见她点了点头,这才伸手打开了房门。

    “奴婢见过王爷。”

    细语也急忙跑过来行礼。

    “免礼。”

    墨云深的目光这时已经越过她们看向了窗边坐着的越白安,笑歌和细语很懂事地退出屋子帮他们关上了门。

    数日不见,墨云深只觉得越白安似乎又瘦了不少,他疾步走向她,却见她下意识地躲闪着往后退了些,整个人靠在了墙壁之上。

    “安儿。”

    他已许久不曾唤过这个名字,此时一出口,竟觉得有些陌生。

    “墨云深,是诸淮叫你来见我的是么。”

    越白安避开了他的目光,看向案上的烛火:“那你知道我答应他见你的条件是什么吗?”

第77章 本就没想见她(六更求福利)() 
墨云深被她这句话问得立在了原地。

    他听说她终于愿意见他时整个人几乎都没法控制住自己的喜悦,根本没考虑过诸淮当时说的话。

    所以他的确不知他们交换的条件是什么。

    “我让他帮我给羌令诀带了帮助他复健的药方。”

    越白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挑衅的笑:“这就是我和你见面的条件。”

    她其实根本不想说这些。

    这些日子以来,她明明很想他。

    那种想念深入骨髓,钻进她的血液之中,将她整个人包裹得密不透风。

    她知道她之前的默许让笑歌和细语终于逼走了他,所以他再也不会来了,可却还是会不切实际地抱有幻想。

    她也明白自己这种一边把他推走一边又自虐的行为很做作,但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她还是很生气他带了那个女子回府,也气他无故伤害了羌令诀,但这些气在见到他的这一瞬全都消失殆尽。

    可她依旧说出了这种话。

    她想他一定又会转身离开,继续把她一个人扔在无人问津的院子里由她自生自灭。

    但墨云深却是伸出手将她从软榻抱到了自己腿上坐稳,就像从前无数次那样。

    “本还在想你为何成天看些医书,原是为了这事。”

    他听那些僧人给他报备的时候竟是完全忘了羌令诀还在复健的过程之中,想了许久都猜不到她怎么突然又对医书来了兴趣。

    越白安怔忪了一下,眨着眼看向他:“你不生气了?”

    墨云深一只手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是一直在轻抚着她的头发,听见她这么问,那只手顿了一下,终是将她的脑袋按进了怀里。

    “是我错了。”

    墨云深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力,越白安靠在他怀里,只觉得心乱如麻。

    “那一日他对你说,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你为什么还要留在我身边。”

    墨云深的双臂微微收紧,似乎害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而如果我做不到,他可以带你走。”

    他并非总如表面上看上去那般淡定自若。

    他也会怕。

    如果他真的做不到,如果她真的愿意和羌令诀走。

    “你明知道我不会跟他走。”

    越白安的手揪着他衣襟前的纽扣,低声回应他:“除非你不要我了。”

    墨云深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她又搬出了她平素的那一套说辞:“但我也不会和他走啊,我一个人照样也可以去任何地方,为什么非要和男人捆绑在一起。”

    这是他熟悉的她。

    也是他许久不曾见过的她。

    他的吻落在她的额前,似是终于找回了失而复得的珍宝般,久久停留。

    “那日把他下狱,也并非真想取他性命。”

    他又开始解释,越白安却伸手掩住了他的唇。

    “今天羌大哥来过。”

    她的眼中有烛火闪动,让他看不清她的情绪:“他跟我说了许多。”

    越白安的声音不大,但却很有力量。

    “他说那日在围场本来你根本不会受伤,但那一掌却是可能使他丧命,你是真的什么也没考虑,冲过去救了他。”

    “还有那日把他下狱,也不是要取他性命。”

    她原本就心怀愧疚,这会儿更是已经带了些哭腔:“是我不信你,才会把事情闹成最后那样。”

    泪珠从她的眼眶之中悄然滑落,墨云深拿开她的手,凑上前吻住了她的泪。

    “原本这一切都不会发生,都是我,我不信你,我说那些话惹你生气,故意刺激你。说什么让你以命偿命,其实我根本做不到——”

    他的吻终于落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全部还没有说出口的话。

    “安儿,都是我的错。”

    他伸出手和她十指相握,却是忽然感受到了她手掌上的凹凸不平。

    墨云深心上仿佛被人闷声打了一拳,他放开泪流满面的她,将她的手摊开在自己眼前。

    越白安下意识地想把手收回去,墨云深却加大了力道,紧紧攥住了她的手。

    她那一日忍着哭声把所有的难过和绝望都陷入了手心,几乎没把手上的肉全部捣烂,这会儿虽然已经愈合如初,却还是有些小伤口似乎缺了块肉。

    因此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她的手再不像从前那般平滑。

    “就因为弥烟?”

    他想起那天夜里她在地牢中被他戳破心事时那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只觉得无比烦闷。他当真是疯了才会带那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回府。

    他知道她每次强忍着犯倔不愿意哭的时候都会死扣着手心,所以羌令诀一注意到她手上的伤,他就猜到她肯定是因为什么事又憋着大哭了一场。

    他并不确定她到底是不是因为他带回府的那个女人才哭,但当着羌令诀的面,他必须那么说。

    可她却默认了。

    当时他半晌都没有说出话来,心中除了后悔再没有其他任何感情。

    “康妈妈说她很像我。”

    越白安收了一下手指,想把手握成拳不再让墨云深盯着那些早已好了的伤看。

    谁知他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只一个劲掰着她的手,似是要把那一处处伤全部印在眼底才罢休。

    “我以为你打算不要我了,就找了个替身。”

    越白安越说头越低,声音也越来越小:“可那样又说明你其实还是想着我的,只是你宁可要一个陪酒的女子都不愿意要我了。”

    “而且,康妈妈说的是容貌相似,气质并不一样。”

    越白安微微侧首看向地面,将自己的疑惑和不确定全都说了出来:“也就是说,你喜欢的只是我这张脸,不管换了谁,只要还是这张脸,你也依旧会喜欢。”

    墨云深闻言许久没有说话。

    久到越白安以为他其实真的对那女子动了心,而她所有的揣测都是真相时,墨云深才抬起了她的下巴,左右看了许久,又一次吻上她的唇。

    “明日便让那家酒肆彻底消失。”

    墨云深的吻愈发深入,越白安听见他这句话却觉得不对,猛地推开他:“墨云深,为什么你做错事要让酒肆来担责任。”

    她气鼓鼓地看向他:“难道把酒肆夷平就能掩盖你自己犯的错了吗?此地无银三百两。”

    墨云深失笑:“那你想如何。”

    这下越白安却是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歪着头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但反正就是你做错了,你以后再也不许去见那女子。”

    墨云深揉了揉眉心:“本就没想再见她。”

    “你不会想她吗?”

    墨云深简直哭笑不得:“不可能。”

    “她抱起来是不是比我身材好?”

    墨云深更加无奈:“我连她一根手指都没碰过。”

    越白安这时才稍稍恢复了一丝笑意:“真的?”

    虽然诸淮再三保证了无数次,但此刻从墨云深口中亲自说出来,越白安才真的定下心来,相信了他。

    “那,那詹丝塔呢?”

第78章 安儿应该补偿我才是() 
其实这个问题她早就想问他了,但一直碍着所谓正室的大度总说不出口。

    现下趁着两人正在坦诚相待,她自然是趁热打铁追问了。

    “在大翼国时便与你说过,她只是名义上的侧妃。”

    墨云深这会儿手已经开始不老实地从她腰间慢慢往上移,他的唇轻轻掠过她的耳垂:“若是不明白‘名义’和‘事实’的区别,本王可以教你。”

    越白安却是“啪”的一声把他的手从她腰上拍了下来。

    “没有事实,可是你还是可以亲过她抱过她啊。”

    墨云深有意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用某个部位抵住了她,眼见她的脸一下涨得通红,他才缓缓道:“我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和你。”

    “就连牵手也是?”

    越白安简直不敢相信。

    但是墨云深掌握到了这个问题的中心所在:“所以你和羌令诀牵过手。”

    “墨云深!”

    她一副被踩着尾巴的样子,明显是被他说中了。

    墨云深顺势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了软塌之上,戏谑地凑近她:“算起来还是本王比较吃亏,安儿应该补偿我才是。”

    “我才不要理你。”

    越白安别开了脸,两只手不断地推着他。

    看她似乎的确有些抗拒,墨云深本也不打算今天对她做什么,虽然他从见到她那一刻就只想把她狠狠地压在身下,但考虑到两人才刚刚和好,他还是放开了她。

    他刚刚坐直了身子整理衣服,却又听见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什么人。”

    墨云深的话音未落,便听见诸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不好了,陛下和定念高僧打起来了。”

    “父汗?”

    听见“陛下”一词,越白安下意识的以为是老汗王。

    但转念一想,踏孙国似乎并不称“陛下”,而是“汗王”或“大汗”。

    “昌河国国君。”

    越白安点了点头:“所以应是姐姐的舅舅?”

    “舅舅的儿子,表弟。”

    墨云深这时已经打开了房门,把诸淮放进了屋。

    “可是国君来访,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而且和定念高僧还能打起来?”

    墨云深把她揽到怀里抱了一下:“我和诸淮去城外别院看看情况,回来与你细说。”

    越白安却是十分不舍地拉住了他的衣袖:“我和你们一起去。”

    “当然一起去啊。”

    诸淮眼见越白安这般依恋墨云深,便知两人终于结束了两个月的冷战和好如初,已是乐得“哈哈”笑出了声:“说起来王妃你还见过那国君呢。”

    “谁?”

    越白安仰头看向墨云深,却听见他轻咳了一声:“秦州,南宫勿。”

    “山寨中的那位南宫先生?”

    她早就觉得那人不对劲,知道皇室礼节已是惊世骇俗,况且他当时还对着墨云深行了平礼。

    “对,就是他。”

    诸淮应了一声,这是他们已经走到了马厩,将阿伦牵了出来。

    “可是那寨子不是已经被御林军剿灭了?”

    墨云深将她抱上马,轻笑一声:“寨子毁了,人都没事。”

    越白安却是越听越糊涂:“所以你们那时候就知道是他劫了我?”

    “没人知道他离开昌河之后去了哪里,我和王爷也是那日在寨子中见到他时才发现。”

    诸淮生怕越白安误会那又是他家王爷设的局,忙着解释:“那位陛下自小就是这般秉性,没人摸得透他到底什么心思。”

    越白安却觉得很有趣。

    如果她也是男子,或许从来都不会有诸多限制,想去哪里想做什么都会自由许多。

    就算是对某位姑娘动了心,当也不会似女子爱上男子这般心如刀割。

    她这样想着,不免有些情绪低落,但墨云深正策马飞驰,并未注意怀中人的变化。

    “怎会突然动手。”

    墨云深虽然心知南宫勿一定不会对定念有什么好脸色,但碍着墨染青的面子,他必定也会收敛些。更何况定念那样好耐性的人,似是从不知“动怒”二字如何写。

    “陛下那脾气,您还不清楚么。”

    诸淮面上露出为难之色:“他一进别院就开始教训公主,公主跟他吵了几句就想把他赶出去,定念高僧出言相劝,结果陛下就转移了注意,直接对着高僧开火了。”

    越白安想起定念高僧和南宫勿两人的模样,简直不敢相信。

    “他们两看上去都文质彬彬的,真能打起来?”

    墨云深这会儿稍微放缓了速度,安心解释给她听:“定念虽是僧人,但在他皈依佛门前,也曾学武。”

    “至于南宫勿,更算得上武功上乘。”

    越白安微微侧仰起头看着墨云深,心里却在思索能被他夸赞武功上乘的人该是何等厉害。

    “属下倒觉得陛下没有骂错。”

    诸淮将当时南宫勿的话复述给墨云深:“您说那定念高僧,若真喜欢大公主,不如就此还俗,成一桩好事。”

    “可他却从不提此事,说是被公主强行留了下来,可他身为男子,若是真想走,还能走不出木疏城?”

    越白安从墨云深身上收回了目光看向诸淮:“定念高僧虽然对姐姐没有男女之情,却也不是不喜欢她。”

    她记得那一日宴会上,定念与墨染青时隔八年再重逢时的眼神。

    满是欣喜,可惜并无男人对女人的渴望。

    “可能只是不忍心开口说要走,害怕伤害姐姐罢。”

    定念高僧是很温柔的人。

    所谓“不负如来不负卿”,又哪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但若是这样拖到最后不得不离开的时候,不是会让大公主更伤心?”

    越白安渐渐收起了笑意。

    她之所以能如此谅解定念高僧,是因为她自己也是那个虽然不忍心开口说要走,却还是会不断提醒墨云深她总有一天会离开的人。

    她不断责怪他对羌令诀的所为,可却从没有给过他安全感。

    公主别院已经近在眼前,墨云深和诸淮拉住了缰绳,只听见其中依然有吵嚷声传来。

    三人走进去的时候,定念依然和南宫勿纠缠在一处。

    墨染青眼见是墨云深到了,像是看见救命稻草般飞奔而来:“你快让他们别打了,我根本劝不住。”

    墨云深看了一眼墨染青:“你多大了。”

    “什么啊!”

    墨染青觉得他简直前言不搭后语。

    “让他离国,去昌河国住上一段日子,成亲与否都随你。”

    墨云深将自己的衣袖从她手中抽出来:“你这些年的年纪是白长了,强行绑人之事,以后不要再做。”

    墨染青却是不服,本就心急,这会儿更是急得涨红了眼:“那你自己的王妃不也是你硬从大翼国抢回来的吗!你有什么好责怪我的!”

第79章 我知道错了() 
墨云深闻言倒是不恼,只把墨染青腰间的手帕扯下来递给她:“明媒正娶,并不曾抢。况且于我而言,闲言碎语不足为惧。”

    他看着墨染青,揉了揉眉心。

    “一个姑娘家,把人困了这一两月,对方可有松口要为你还俗,娶你为妻?”

    墨染青一边擦着眼角的泪珠,一边不满地看向他:““你怎么也和父汗与汗妃似的,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他只是还没想好,等他想明白了,一定会娶我的。”

    墨云深没再反驳她,而是看向那两个你来我往,过了几百招都不肯放过对方的两人。

    “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吊着姑娘家算什么男人!”

    南宫勿看着定念那一脸面无表情的模样便觉得心生厌恶,好似全天下只他无欲无求,最为高洁。

    可他若真的无欲无求,又怎会舍不得狠心离开。

    “不能还俗娶她,就给本君有多远滚多远。”

    定念任由南宫勿肆意辱骂,却还是一句话也不说,只是见招拆招,坚决不认输。

    最后还是墨云深将两人强行分开,这才终于结束了这场闹剧。

    “你放开我,今日我定要给这臭和尚一点教训!”

    南宫勿在墨云深身边张牙舞爪,越白安看着他这模样,只觉得他和当时在秦州完全不是一个人。

    “够了。”

    墨云深低声呵斥了一句:“一国之君,成何体统。”

    “墨云深你还是人么,他欺负的可是墨染青,你能忍得下去,我忍不了!”

    南宫勿正准备再一次冲出去,墨染青却直接挡在了他面前:“你闹够了没有,这里不是昌河国,随你翻天覆地。”

    她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转过了身面向定念:“还有你。”

    “我不会再拘着你了。”

    她咬了咬牙,双手握紧又放开:“你走吧。”

    定念的嘴角还带着血迹,在听见墨染青这句话时先是怔忪了一下,随后则是后退了几步,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贫僧多谢公主这些日子看顾,这就告辞。”

    墨染青似乎没想到他会走得这样洒脱,不自觉地迈出了两步想去追,却被墨云深和南宫勿同时抓住了双臂。

    还真是毫无留恋。

    越白安也惊讶于定念的潇洒,她以为无论如何,他总会有那么一丝不舍。

    哪怕这不舍不是因为爱情,也总比这样甩袖离去要好。

    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清楚地告诉墨染青,他一直在等着她说出这句话。

    “时间不早了,你们今日便歇在我这儿。”

    墨染青从他们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看向越白安努力地挤出一个笑容:“和好了?”

    越白安刚有些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就见南宫勿已经饶有兴致地从墨染青身边走到了她面前:“越白安。”

    见她面露惊讶,南宫勿却是微微抿唇:“你把名字告诉了寨子里的香婶,所以我早知你并非符氏王族。”

    他的目光扫过身边众人,见他们都面色如常,不由挑眉:“亏我还在墨云深面前称你为公主,原来你们夫妻二人早就坦诚以待。”

    似乎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说起“夫妻二人”这四个字。

    她的面上一热,幸好这会儿灯光昏暗,旁人什么也看不出来。

    “倒是多谢陛下为我遮掩。”

    越白安抬眼看向南宫勿,见他虽然脸上也挂着彩,但此刻却和在秦州那会儿看上去无异。

    五官柔和,带着温暖的笑,好似真的只是秦州城中的一位智多星,根本不会想到他竟是一位身份如此尊贵的君主。

    “不必如此称呼。”

    南宫勿摆了摆手,这才终于有了些王者之气:“我和阿深情同兄弟,而且我早已被驱逐出昌河国了,不是什么陛下。”

    墨云深和诸淮交换了一个无可奈何的目光,只将越白安拉回了自己身边,但却是看着南宫勿道:“胡闹。”

    他看着他那不情愿的样子,却还是决心要把他押送回国:“明日我会致信王后殿下,告知她你将在木疏城停留一段日子,请她一月后派人接你回宫。”

    “为何是一月后。”

    南宫勿觉得墨云深如此好心一定有诈。

    “秋围。”

    墨云深只扔下这两个字给他,就在侍女的指引下,带着越白安向他们今夜下榻的房间而去。

    南宫勿冲着墨云深的背影努了努嘴,终究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真是——”

    不知该说他什么才好。

    昌河国建立于一片小绿洲之上,这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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