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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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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迷人的男人,就应该属于她才是!

    “我不觉得有时间分给你。”郁祁城语气没有半点起伏。

    “姐夫,你在怪我?”唐梦馨直勾勾的瞅着他问,见他眸光无温,双手抱起肩膀说,“我之前早就提醒过你,是你不听!要是你早考虑我的建议,现在又何必闹成这样呢,你们两个注定在不了一起,而且她有什么好的?不就是个小丫头片子,仗着还年轻就嚣张跋扈,她根本就配不上你!”

    “那谁配得上?”郁祁城眯眼反问。

    唐梦馨似乎就在等他的这句,闻言立即放下胳膊,望向他的眼神也热切了许多。

    “姐夫,你到底是装不懂还是真不懂!我这六年来对你的心思难道还不明显吗?我真的喜欢你,也一直在等你,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为你付出我的一切……”

    唐梦馨后面长篇大论的告白还未说完,就忽然止住了,因为面前陡然栖近的高大身躯。

    她呼吸瞬间变得有些乱,身高的关系,视线刚好就是他突起的喉结,往下就是他结实的胸膛,哪怕穿着厚实的外套,似乎也能感受到里面的肌肉线条,还有近在咫尺的硬朗五官。

    恐怕这六年的时间以来,唐梦馨都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他,只要稍稍吸气,就能闻到他身上专属的雄性气息,脸上不由渐渐的红了,连着耳根子。

    心里面欢喜的不得了,心跳也在加快,她努力想让自己表现的更完美一些,抬头朝着他放电。

    “姐夫……”

    唐梦馨做出最娇羞的状态,柔柔喊。

    可在触及到他阴冷的眼神时,顿时打了个激灵,听到他同样冷的声音在一个字一个字说:“就算是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这恐怕是最无情的话。

    原本以为将他们两人分开,时间久了,总有一天他会被自己感动的,可是却听见他说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了,竟然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唐梦馨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看着他眉眼间嫌恶的后退,那眼神就像是在大街上看到坨屎一般。

    郁祁城和他所说的话一样,拂袖转身后,便没有再多看她一眼,直接转动方向盘的倒车,车轮胎刮在地面上发出不小的声响,随即疾驰离开,开向某个公寓楼区的方向。

    *************************

    到了年底,杂志社很忙碌,不过新年的气息也愈来愈浓郁。

    连成片的霓虹,许静好开车回到所住的公寓楼区,上楼回到家,妹妹许静怡已经放假,正窝在自己房间里,只不过现在没有再继续天天打游戏,而是抱着手机煲电话粥。

    许静好站在门前,看了几秒脸上扬起幸福笑容的妹妹,替她关好了门。

    她看了眼旁边的镜子,抬手拉起嘴角往上。

    满意后,她才又用手心来回揉着,到厨房里倒杯水,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里面上演着狗血的八点档,很标准配套的男女主分分合合。

    看到男女主毫无泪点的分手戏份时,她却忍不住湿了眼眶。

    我只是想看看你……

    那样低的沉沉男音在耳边响起。

    许静好眼前浮现出的,都是他在医院走廊里没有一丝光亮的眼神,并没有想做什么,只是想要看看她。就只是看看她而已……

    电视剧不知何时播完了,她整理情绪,拿遥控器转台时手机响了起来。

    许静好伸长了胳膊够,将手机举在眼前,当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以后,她坐了起来。

    手指悬空在绿色的圆圈上方,迟疑的不知该不该按下去。

    她紧紧盯着“郁祁城”三个字,手指攥紧在手机的边缘处,直到手机铃声停歇,她还未将胸口憋着的这口气喘出去,铃声再次响起。

    很坚持,一声一声的。

    当打来第三遍的时候,许静好张开口吸了吸空气,然后接起来放在耳边。

    “喂,小姑父?”

    许静好故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轻快。

    就好像退回到两人原本该有的位置一样,郁祁城能听得出来,也并没有质问她为何迟迟才接,而是沉声说,“我在楼下。”

    许静好呼吸一顿,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边。

    果然,路灯下面停着辆挂军牌的吉普车,而郁祁城高大的身影正立身在那,持握着手机和她的视线遥遥相对,指间有根燃着的烟。

    一时间默了声响,谁也没出声。

    “你是要我下去吗?”许静好声音低低问。

    “可以下来吗?”郁祁城不确定的反问。

    许静好嘴角抿了抿,努力冲隔着玻璃的他抿出一个弧度来,“你稍微等我一下,我马上。”

    挂了电话,她握紧手机的回身到了卧室,将背包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找出了一串钥匙,盯在其中的某个许久,然后从上面摘下来。

    *************************

    从楼里出来时,郁祁城刚好抽完一根烟,正丢在地上用军靴踩灭。

    见她走过来,蹙了蹙眉,“怎么不多穿一点儿。”

    “挺厚实的!”许静好甩了甩衣摆,展示给他看,“羽绒的,下面还套了两条加绒的裤子!”

    “嗯。”郁祁城应,视线还是不放心的上下梭巡了圈。

    “小姑父,你找我是不是有事情?”许静好主动询问。

    郁祁城看着她的杏眼,顿了顿说,“明天我起早回部队。”

    “这么快?”许静好低呼,惊诧不已的问,“之前……不是说好等过完年以后再回去吗?”

    “临时有任务,要到野外扎营一段时间,具体什么时候能结束我也不知道。”郁祁城沉声缓缓的解释说。

    “哦。”许静好点点头。

    还记得第一次他回部队的时候,她委屈的朝他索抱,难舍难分的不愿松手。第二次的时候好了不少,她还能开玩笑的说自己不会跟别人跑,当时他是怎么说来着?低笑的打趣说热恋期过了……

    那些画面还清晰在脑海里,好像都发生在昨天一样。

    现如今心境却是大有不同,许静好低垂下了眼睛。

    片刻后她抬起头,笑着叮嘱他,“小姑父,那你注意安全,别太拼!”

    “嗯。”郁祁城沉声。

    昏黄的路灯铺在两人身上,再拉长两人的影子在地面上,偶尔有经过的居民走过。

    “我有东西要给你!”许静好再次开口。

    将揣在羽绒服口袋里的手拿出来,手心里多了个钥匙,“之前一直忘记给了,还想着是不是要发个快递,可那样好像太刻意了!这个钥匙该还给你的,还有……”

    她说到这里,低头摸向自己的右手。

    无名指上戴着枚银戒,非常简单的纹路。

    许静好捏住圆环想要往下拔,只是不知是不是戴的太久了,到骨节的位置时非常困难,她有些急了,用蛮力才勉强拽下来。

    上面还有残留着的戒痕,灯光下刺目的在那。

    许静好将银戒和钥匙放在一起,摊开手心递过去,“给!”

    她很努力的在路灯里看着他的眼眸,忍着胸口的重呼吸,发出声音时,她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在轻轻颤抖。

    “哦对!”许静好想要表现的洒脱一点,故意眨眼说,“那个你给我买的a1用不用还给你?还是给我当分手费啦?”

    郁祁城沉默的看着她。

    许静好也逐渐觉得气氛尴尬,抿嘴垂了视线。

    郁祁城朝着她伸手,将她手心里的钥匙和银戒全部拿起,在她撤回手的一瞬又抓住。

    “……小姑父?”

    手上的体温传来,许静好怔怔。

    郁祁城没有看她,低眉凝在她的手上,布满枪茧的指腹抚在她泛红的无名指上,一下下的,很温柔很有耐心的抚,然后,他将那枚银戒重新套在了上面。

    他眸光深邃,沉声说,“钥匙我收下,这个你留着吧。它已经找到主人了。”

    “……”许静好心里锐痛。

    郁祁城缓缓撤回手,动作里有着贪婪的留恋。

    “外面天冷,我看着你进去。”

    “哦好!”许静好温顺的点头。

    在他眸光的注视下,转身往回走,直迈入了楼道里面,她才有勇气回头的偷偷看他。

    还是刚刚那个位置,从兜里重新掏出根烟点燃,腾升起的白色烟雾将他线条硬朗的五官虚化,看不真切,可那双沉敛幽深的眸子里,落寞得像是陨落的流星。

    一根烟抽完,他才默默的转身。

    许静好望着他高大的背影,寂寥的让人想要去拥抱。

    从楼里不停歇的快步跑出,因为心里溢出来的情绪控制不住脚步,甚至是撞在他背上的,鼻子都撞疼了,只是没空去揉,双手紧紧缠住了他精壮的腰。

    郁祁城脚步顿住,伸手覆在她的上面。

    许静好将脸贴在他肩背上,眼睛里都是雾气。

    心里这样想的,她也的确是这样做的,可她也仅仅只能这样做,安静的路灯下,两人享受着彼此最后的温存。

    *************************

    除夕眨眼过去,年味却还没有消散。

    上午**点钟的时候,总还能听到有炮竹的声音,这座城市热热闹闹的,逢遇到熟人都会亲切的喊声“过年好”。

    只是对于许静好来说,这些热闹都是别人的。

    好像大概也是这个时候,曾经她跋山涉水的跑去云南,当时回来后,却不得不斩断对他所有的感情。似乎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最初的圆点,她依旧要慨然割舍。

    只不过她感激的是,至少有在一起的回忆可以时时拿出来怀念。

    正月十五元宵节,许静好跟着林老爷子坐车去了郊外的墓园。

    北方有传统的习俗,这天要给家里去世的人送上一盏灯,用灯来陪伴逝者,以寄托哀思。

    车子到达入口就开不进去了,满满都是来送灯的人,有成列的小贩摆着各式各样的小电灯和桔,许静好和司机一起搀扶老爷子下来,往里面走。

    过程和环节都很简单,只要把灯打开放在墓碑旁边就可以。

    北方年后的天气还是很凉的,没办法在户外待太久的时间,停留了没多久,就准备离开了。

    从小路上走下来时,许静好朝着某处看过去。

    那里是小姑林静的墓碑处,不过今天只有他们爷孙俩,过来单纯的给亲生父亲林彦扫墓,只是目光不由顿了顿,有些恍惚。

    就是在那个位置,他们名义上的初次见面。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磕磕巴巴的第一次喊他:小姑父……

    老爷子注意到她的发呆,关心的出声问,“静好,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许静好闻言,拉回思绪的摇头。

    老爷子点点头,被她和司机左右两边搀扶着往下走,过程里目光看向自己孙女,见她始终低垂着眼睛,睫毛挡住了里面的神色。

    “静好。”老爷子欲言又止的问,“你是不是还在怪爷爷?”

    许静好没有出声,只是很轻的摇了摇头。

    老爷子见状,心里有些发堵,她即便是没有直接说,但能感觉到是违心的。

    会怪吧!

    年前突发心肌梗塞送到了医院,他戴着呼吸机威胁她不要让自己死不瞑目。

    女婿那里不行,只能从她这里下手。后来第二天他醒来转到普通病房时,孙女红肿着眼睛站在病牀边,开口只说了一句,告诉他两人已经分开了,让自己放心。

    车子开回市里时,天色已经渐渐降了下来。

    在从二环桥上下来,许静好指了指前面的路口,“爷爷,我在前面下车就行!”

    “我出来时吩咐厨房准备饭了,你不和爷爷回去一起吃?”老爷子闻言,皱眉的说道。

    “不了,我最近减肥,过年油水太大都吃胖了!”许静好摇头解释,随即扯开一丝笑容,“爷爷,就在前面吧,我正好顺路要买点东西!”

    “好吧,你注意安全!”老爷子只好点头。

    前面的司机得到吩咐,在开到前面路口时平稳停下。

    许静好打开车门,说了句“爷爷我先走了”就背包下了车。

    前面有些堵车,车子进入主道的有些缓慢,老爷子隔着车窗玻璃望着那抹往对面商场走去的纤细背影,哪里吃胖了,似乎比以前更加单薄了。

    这个孙女虽然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但时时关注着,也是从那么小的一个小女孩,看到长到今天的亭亭玉立,可现在也就才二十多岁的年纪,却恍若被抽走了大半的朝气般。

    老爷子眼角的纹路微动,幽幽开口问,“小赵,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前面的司机五十岁左右的年纪,给林家工作多年,也算是老爷子的一个心腹,林家的很多事情也都知晓。

    “老爷子,您别担心,静好小姐以后会理解您的!更何况您只是做了正确的选择。”司机抬眼看了看后车镜,站在他的角度安慰说。

    “正确的选择?”

    老爷子听后重复的反问。

    随即长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低声,“什么又是正确的选择呢……”

    ******************************

    正月十五过去以后,一切也就渐渐回归正轨。

    城市里的人还是继续在为生活奔波,每天日升日落,时间也都在指缝间流逝。

    又到了傍晚,写字楼里陆续有工作一天的白领走出来,许静好背着包在里面,旁边有随行的同事,正在旁边问她,“静好,晚上你不也没事么,干嘛非得回家啊,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唱k呗!”

    “不了,我还是想回家看电视。”许静好摆手。

    今天早上起来晚了,她没有开车,是打车过来的,所以这会儿也要在路边拦车,只不过高峰期的关系,空车比较难遇。

    “电视有什么好看的,最近又没有什么好电视剧,就跟我们去吧!”同事还不死心的劝说,“你这天天的下班就往家跑,一点娱乐生活都没有,都快成宅女了!正好晚上有几个不多的对象,给你介绍介绍,我跟你说,要想忘记上一段恋情的话,最好的办法就是投入到新的感情……”

    “叭叭!叭——”

    有汽车喇叭声陡然响起,打断了同事的滔滔不绝。

    喇叭声很急促,是从远处开过来的,一路不停直奔着她,许静好不由看过去,就看到一辆再熟悉不过的吉普车正速度很快的开过来。

    看了眼前面挂的军牌,她怔愣在那,呼吸变缓的厉害。

    只是心里面也同时疑惑,他这么快回来了?

    车子刹车踩的也很急促,发出尖锐刺耳的一声,在她木讷的视线里,驾驶席的车门打开,跳下来的却不是那道高大的身影,而是相对来说修长些的。

    穿着迷彩的作训服,脚上踩着双军靴,脸上还涂着油彩,似乎是刚刚从哪个作战中赶来的一样,脚步快又很凌乱。

    许静好在对方大步走到自己面前时,惊诧的出声,“郑大哥?”

    郑辉没有像往常那样嬉笑的喊她声“小静好”,而是脸上表情严肃到凝重。(。 )

番外《你是我的岁月静好》52,(。com) 
“静好,新男友啊?”旁边同事碰她肩膀问。

    “去!别乱说啊,是一个朋友!”许静好皱眉,还未等挥别开同事,眨眼间郑辉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步履快且凌乱,她惊讶,“郑大哥,你怎么……”

    话还未出口,便陡然被抓住了一条胳膊。

    “先跟我走!”郑辉扭身就往车上走。

    “这是干什么呀?”许静好懵了。

    认识以来,郑辉每次都是嬉笑的喊她“小静好”,就哪怕是探亲在部队里见到时,也从未见过他如此严肃的一面,而且眉眼间的凝重有些怵人。

    “郑大哥,到底做什么呀!”许静好被他一路拉到车边,沿途很多人都在看,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腕,“郑大哥,你先松开我!把话说清楚,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郑辉扶着车门的手用力,艰涩说,“郁队……”

    许静好脚下发软。

    *************************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三个小时?

    许静好不知道,只是僵硬的坐在副驾驶上,双膝并拢的很紧,手交握在上面,车厢内部的结构她太熟悉,可旁边开车的人却不是他。

    外面夜色已经降下来,视野里是高速连成一片向后倒去的护栏。

    郑辉没有往日的嬉皮笑脸,一路上只专注的开车。

    车厢内笼罩着压抑,喘口气都觉得困难,许静好耳边重复回荡的,都是上车前郑辉的话:“我们接到任务,跟踪批走私的军火商一个多月,准备在他们交易当天端了,那些人都是活在刀刃上的,根本不要命,为了掩护后方的狙击手,郁队中了枪……”

    郁队中了枪……

    这五个字在耳边来来回回的响。

    许静好不止感觉到慌乱,更多的是恐惧。

    没分手时他在部队里,她整日都很提心吊胆他的安全,知道军人是最高危的职业,每每想到那些电视里才有的枪林弹雨被他经历着,心都像吊在一处。

    记得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

    里面长年守在家里的军嫂,日日期盼着自己的丈夫归来,可某天打开门时,却看到战友捧着丈夫的军装……

    许静好勒令自己不要想,也不敢再想下去。

    吉普车终于减速,驶进了军区设立的医院,门口有持枪的哨兵把守,对过往人群必须持有证件才能通行,郑辉掏出了相关证件。

    院子里停着全部都是挂军牌的车辆,这里不同于普通医院,是专门为军区设立的,为受伤兵员提供医疗,走动的也全是军装,就连穿白大褂的医生里面也是军衬。

    这种画面平时根本见不到,但此时已经无暇顾及。

    车子停稳,许静好就立即解开安全带的跳下车,箭步的往白色大楼里面冲,茫然的不知往哪里走,只听见紧随其后的郑辉,似乎抓了个护士在询问,“手术结束了吗?”

    随即,便带着她跑向前面按电梯。

    电梯一层层往上升,每一秒都像划在人心上。

    许静好从上车到现在,始终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哭,不知这股坚强到底是从何而来。

    “叮……”

    电梯门缓缓拉开。

    走廊两边都是病房,灯光让白色的墙壁看起来刺眼而眩晕。

    郑辉带她停留在了一间前,推开了门,里面站满了人,有穿白大褂的,也有穿军装的,还有林老爷子……

    似乎也是接到消息后赶来没多久,和她一样的风尘仆仆。

    众人闻声都回过头,老爷子看清楚自己的孙女后,震惊的问,“静好?你怎么来了!”

    只是她好像没有听到,老爷子看着孙女从自己眼前走过,径直的向病牀。

    每一步都虚飘飘的,踩在一团团的里,冷汗湿透了她的背。

    郁祁城就躺在上面,像是被外面的天气给冻住一样,线条硬朗的五官苍白,干裂的嘴唇没有一丝一毫的血色,那双沉敛幽深的眸子紧闭,胸口竟似乎是没有起伏的。

    身上插着很多线和管子,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却那么可怕。

    “他死了吗?”

    许静好一眨不眨的望向旁边医生。

    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出声,声音抖得控制不住,尾音都破了,“他死了是不是?”

    “并没有。”医生对她上来的问话似有不悦,但还是很凝重的回答,“手术做的很成功,子弹已经取出,只是郁队中枪在心脏附近,若是能醒过来就会没事,若是醒不过来……”

    “醒不过来会怎样?”许静好紧声的追问。

    “右胸中枪百分之六十的死亡率。”医生严肃的说。

    许静好眼前都是白茫茫的雾气,什么都看不见,恍若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四肢僵硬且麻木,隐约有重影般的身影在晃来晃去,直到她努力眯眼,才辨别清楚是郑辉走到她面前,从枕头边拿了个东西递过来。

    “这个打火机。”

    许静好低头,视线凝过去。

    是一枚黑色的打火机,他随身携带,平时抽烟从兜里掏出烟盒,紧接着就会再掏出这枚打火机,在他布满枪茧的手指间甩动,有蓝色的火苗窜出,白色的烟雾散开……

    只是现在,已经看不清楚原本的颜色,上面都是干涸住的血渍。

    “以前在云南演习时,郁队曾冒着炮火捡过,我想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这次他受伤被直升机送往医院的途中,始终是昏迷状态,可手里一只紧攥着这个打火机,嘴里喃念的也是你名字……”郑辉说话间,眼睛已经红了,“是你送他的吧?”

    许静好没回答,只是伸手接过来。

    放在手心里,盯着上面的血,他的血,一双杏眼里蓄满了泪水,只是始终没有滴落,撑的眼眶四周都通红,红的似乎也要渗出血来。

    郑辉抬手蹭了下鼻子,看了眼病牀上无知无觉的郁祁城,哽咽,“郁队这次回来后很拼,比你三年前从云南离开时还要拼!他说他现在孤家寡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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