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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上合伙人,总裁占婚不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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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又是连私立医院都没去,直接坐车回去给他弄糖醋排骨,虽说所需材料冰箱里都额外还有,可她毕竟没有做过,手忙脚乱的,鼓捣了快一个小时才弄好。
也没来得及尝味道,不知会如何。
脚步站定在病房前,叶栖雁伸手推开了病房门,一眼就看到他正背对着门口方向,侧躺在病牀上,而房间里不止他一个,还有陈秘书在。
流通的空气中,有着番茄和西红柿的饭菜味道。
病牀边上,陈秘书像是在公司里一样,西装的笔直站在那,只不过手里端着不是等待被批阅的文件,而是高档饭店的餐盒。
“池总,这和昨天一样,都是按照您要求买的一菜一汤!”
“我不吃了,拿一边去。”
池北河侧躺着的姿势不变,被木板固定的右手挥动。
陈秘书试图在继续说服他,“池总,多少吃点吧!不吃饭对您的身体恢复也有影响!”
“都说了不吃!”
“池总……”
叶栖雁看着,不禁睁大了些眼睛。
这样像是小孩子闹脾气一样的池北河,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原本一脸犯难的陈秘书,再见到她后顿时松了口气,“叶小姐来了!”
“陈秘书!”叶栖雁也忙点头。
原本刚刚因为不耐烦已经阖上黑眸的池北河,这会儿睁开的侧目朝她看过来,然后扯唇对着陈秘书吩咐,“你先回去!”
“是!”陈秘书欣喜的得令。
等着病房门关上,叶栖雁拎着拿来的饭盒走到病牀边上的柜子前,然后将饭盒拧开,再把里面装着的饭菜一盒盒拿出来。
等着她都逐一摆放好时,回头现他不知何时已经坐起来了,内双的黑眸正极具有存在感的直勾勾盯着她。
有些抵抗不住,叶栖雁默默将视线下移。
却又现,他身上竟然没有穿着病号服,而是一件深蓝色的衬衫……
叶栖雁咽了咽唾沫,感觉好像晕眩在那深蓝颜色里。
为了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她忙偏回头去拿筷子,然后再一并的都放在他面前,“我做了糖醋排骨……”
池北河斜睨着餐盒里摆放整齐的排骨,眉眼早没有之前那么阴郁。
“我昨天不是说,我要六点半准时开饭!”只不过开口语气还有点糟糕。
“嗯。”叶栖雁垂眼。
“有没有点时间观念!存心让我饿肚子?”池北河继续训斥。
被他说得有些委屈,叶栖雁小小抱怨,“我第一次做,又不太会……”
再说陈秘书也都有买饭菜送过来,是他自己不吃赖谁!
“拿来我尝尝吧!”
看她素净小脸皱着,他缓和了些语气的说。
叶栖雁闻言,用手托着的糖醋排骨送的更近了些。
池北河一副古代皇帝尝菜的慵懒样,用筷子夹了之后放在嘴里,慢条斯理的开始咀嚼,在他吐出骨头的时候,她没多想的伸手去接。
见状,他倒是短暂怔了下。
叶栖雁在他喉结滑动着咽下后,立即关注问,“……如何?”
“说实话吗?”池北河两道眉微蹙。
“嗯!”她猛点头。
内双的黑眸抬起,看了她两眼,认真的给出评论,“不咋地。”
“……”叶栖雁抿起了嘴角。
“排骨似乎煮的时间太长了,肉吃起来很柴,糖有些炒糊了,吃起来有些苦,还有花椒的味道太浓!”池北河蹙着眉,十分认真的说着实话。
叶栖雁听着,抿起的嘴角越来越紧。
吃起来又是肉柴,又是肉苦的,他以为自己是美食评鉴家?
虽说也大概能猜想到会失败,可想到自己下班回去在厨房里忙的底朝天,却换来这样的结果,简直失望透了。
恼怒的伸手要拿走,“那你别吃了!”
池北河却直接阻止,默不作声的继续吃。
叶栖雁气鼓鼓的两颊,在他将最后一块排骨蹙眉吃下后,渐渐的平息了。
“吃饱了。”池北河将筷子一放。
看着空的连一粒米都没剩下的饭盒,叶栖雁心里有些软乎乎的,即便味道这样差,他却全部都吃进肚子里,心情很难不开心。
“我以前没做过,等着我再多练练,到时候一定能做的比现在好吃!”
叶栖雁一边整理着刚刚清洗过的饭盒,一边跟他说着,想到什么,她抬眼朝他看过去又问了嘴,“你还爱吃什么菜?不难的话,我也可以学下!”
靠坐在牀头的池北河没有出声,只是用那双黑眸径直看着她。
不像是平常那样,里面神色正不断变得更加深邃。
她被看的不自然,“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肉皮炒海带。”池北河勾唇。
“嗯!”叶栖雁听后点头,在心里默默记下。
*********
不知不觉,外面天色都已经很深。
从窗户往外望出去,夜空中弯月都已经悬挂在了很高的位置。
“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叶栖雁将保温饭盒提在手里,另一只手也将背包背在了肩头,一副准备随时要离开的模样。
原本慵懒靠在牀头翻报纸的池北河,顿时蹙眉,“又走?”
“嗯,已经快十点了……”叶栖雁点头,解释着说。
“我要是不让你走呢?”池北河将报纸放下,声音沉沉。
“别这样!”叶栖雁无奈,只好放低了些声音的安抚着他,毕竟他现在是病号,“明天我一下班就过来还不行么?”
池北河沉默不语,拉着一张脸。
伸手将一袋子东西扔在牀尾,是之前陈秘书买来的洗漱用品,意思明显。
叶栖雁别过视线,洋装着不懂也没有看到,硬着头皮往病房门口的方向走,“我走了,你……早点休息吧!”
过程里,池北河始终阴沉着视线在她身上。
临关上病房门之际,缝隙里也都是他幽幽的眼神,带着怨气。
就像是被人遗弃的怨妇一样!
叶栖雁呼出口气,关上病房门的往电梯方向走,只是眼前总浮现出他那被浓浓怨气充斥着的内双黑眸。
“叮!”
自上降下来的电梯,停在了所在楼层。
叶栖雁抬眼看着拉开的电梯门,脚下却始终没有动作。
电梯里面乘坐着的人,等了半天,一脸不耐的问,“你到底坐不坐啊?”
“抱歉!我不坐了!”她最终歉意的说。
电梯门重新闭合的继续往下,原本站在那等着的叶栖雁,已经转身的往回走。
手摸上病房门把手上时,她都还不确定自己为什么会改变主意,或者是他太过幽怨的小眼神,太过的挥之不去。
随着“咯吱”的推门声,叶栖雁看到他还和刚才一样的坐姿。
内双的黑眸望着窗外,只留有个侧脸轮廓,高蜓的鼻梁被天花板灯光投射,鼻翼处打下一小片阴影,看起来有种淡淡的寂寥。
见状,叶栖雁更加坚定的往里走。
池北河早就敏锐的听到了声响,只以为是护士并未动半下,直到她走到了病牀边上,澄澈的眼睛清凌凌的望着他。
黑眸里跃上诧异,他问她,“落东西了?”
“枕头……”
叶栖雁的视线,却落在窗户下面的枕头上面。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刚刚临离开时,应该还很安静的在牀头上面放着吧。
“不小心掉了。”池北河脸上闪过尴尬。
像是要遮掩什么,扯唇语气在沉沉的,“你怎么还没走?”
叶栖雁将背包和保温饭盒都放下。
也不扭捏的对上他的视线,心跳很快却佯装镇定的说,“我改变主意了,今晚……我留下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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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更7ooo字更新结束!我觉得自己太厉害了,今天竟然还能加更!还有就是已屏蔽的章节修改了,只屏蔽一百多字,结果没了快两千,我也是无语了!需要审核编辑周一来才能修改成功!)
097,我要尿尿(。com)
池北河闻言,眉尾慢慢挑起。
叶栖雁避开他的注视,走到窗边弯身的将枕头给捡起来,一边用手拍打着上面沾上的灰尘,一边走到病牀边上。
将枕头放回原位时,还听到他在严肃着说,“是不小心掉的!”
“嗯……”她点头表示知道了。
是不小心掉的!
还是自己掉到窗边的!嗯!
池北河伸出左手臂去拽她,拽的她跌坐在病牀上后,内双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问“怎么忽然又改变主意了?”
“女人都是善变的。”叶栖雁摊了摊手。
池北河似乎被愉悦到了,眸底闪过丝轻芒。
薄唇扯动间,有热烫的气息源源不断的喷洒在她的眉毛眼睛上,“留下来陪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不懂你在说什么!”叶栖雁闪躲着,像是逃一般的,极其不自然的起身说,“我去找护工说一下,让给加张牀!”
像是这样陪护加牀到晚上很多,护工也都很行动派。
叶栖雁将牀铺好了以后,拿着未拆封的洗漱用品进了洗手间洗漱,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盆热水,朝着他走过去。
“你要不要洗脚?”
“放这儿吧。”
叶栖雁闻言,将水盆放在他面前,又径自做着其他事。
等着听到脚拿出来的哗哗水声,忙回头的拿起毛巾走过去,知道他右手被绷带缠着又被木板固定,行动起来不便,所以直接蹲在了她面前。
“嗯?”池北河眉眼间微怔。
“我帮你擦!”叶栖雁直接跟他说。
然后,池北河就看到自己一只脚被她拿起放在膝盖上,像是在照顾小孩子一样,用毛巾在脚背和脚趾上都擦干上面水珠,再换另一边。
很久以前,有人也常给他这样擦过脚。
只可惜已经长眠于地下,他只能偶尔靠回忆去惦念,去缅怀。
叶栖雁擦完之后,就端着毛巾和水盆的走向洗手间,像是做着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凝在她身上内双的黑眸里,有多少的温情在里面。
因为没有睡衣,打算就穿着t恤睡,因为怕睡的不舒服,所以她在洗手间里时把文胸给脱了后才出来。
一出来,就明显感觉他视线灼灼的盯着她的胸。
好像因为他毫不掩饰变化的眼神,她感觉胸前两个小颗粒,都似乎在t恤薄薄的布料下突出了,不自然的抬手抱了抱肩膀遮挡着。
将始终敞开的窗户关上,叶栖雁舔了舔嘴唇,“时间不早了,睡吧!”
整个过程里,池北河实现像是胶在她身上的。
她也只能洋装看不到,低着头又从窗边走到门边,将灯关了后,默默的躺在了病牀旁边加着的折叠牀上。
这是他们俩从未有过的,同一个空间里不同牀。
光线不足的病房里,像是有默契一样,他们都面对面的侧着身子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他忽然问,“睡着了吗?”
“咋了……”叶栖雁声音含糊。
其实她迷迷糊糊的已经快睡着了,被他一出声又给惊醒了。
“过来躺我这里。”
“……”
叶栖雁能隐约看到他正用左手示意拍着他旁边的位置,明明已经加了牀,而且也不喜欢两人挤在一张单人牀上睡,可她还是抱着枕头坐起来了。
掀开被子,她走到他的病牀边爬上去。
几乎在她躺下的时候,池北河就伸手将她给揽在了怀里,她小脸正好埋在他胸膛之间,能听到快要破膛而出的心跳声。
这样闭上眼睛睡了不一会儿,就感觉到他低下头的吻她。
叶栖雁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样,只是小小挣扎了下,就软在了他怀里,手指将他病号服揪了一小团。
被窝里面温度急剧升高,稍稍一动都是热气四散。
因为他右手还被木板固定的关系,所以在他勾起她的一条腿时,她也没敢太挣扎,只是轻颤着睫毛任由他做任何事。
只是迟迟没有下一步,他在粗喘。
“怎么了?”叶栖雁也不由睁开眼睛。
“没有套!”池北河低沉的男音里面除了沙哑,还有着懊恼,“而且这两天不是你的安全期!”
叶栖雁两只耳垂都烫烫的。
他竟然将安全期记得比她自己都还清楚!
从他内双的黑眸里泛着的红,以及他此时灼*烫的体温,都能清楚感觉到他此时所有的裕望都是一触即,忍的十分艰辛。
叶栖雁吞了吞唾沫,声音像是蚊子一样,支支吾吾的有些不利索,“唔,不是可以……嗯……那个在外面?”
天,她到底在说什么!
完了,全都被他给带坏了!
池北河很快理解,在她耳边低笑,“s在外面?”
叶栖雁这回紧紧闭着眼睛,彻底装死了。
接下来池北河也没再多说话,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件事上。
只有一次就结束了,感觉到他给自己腿上黏黏的东西擦掉,因为两人很多次了,所以叶栖雁也多少知道,他并没有尽兴。
似乎是怕控制不住会弄到里面,她还得吃药。
他们第一次时,他给了她避*孕药,但也同时在电话里很有风度对她说sorry,所以现在他这样隐忍着……
这样想,她不由朝他依偎的更近。
池北河也回搂着她,将下巴贴在她额上,在醉人的夜色里相拥入眠。
*********
省医院,骨科高级病房。
北方五月下旬的天气并不会太闷热,带着些清透的小凉风,从敞开的半扇窗户吹进病房,将消毒水味也吹散了不少。
周末休息不用上班,楼下院里还有很多特意过来陪着病号散步的家人,叶栖雁坐在病牀边的椅子上,正拿着水果刀削着手上的苹果。
偶尔往窗外望一眼时,心里总不禁懊恼。
平时周末她都是雷打不动的去陪小糖豆,可现在却因为池北河打乱了节奏,有种忽略女儿的愧疚感。
当她把削好的苹果递过去时,池北河却没有接,靠坐在牀头的姿势更加慵懒,像是boss一样严肃吩咐,“切成小块的!”
“……”叶栖雁皱眉,要求这么多!
“我不好咬!”
“……”
抿了抿嘴角,叶栖雁只好将苹果拿回来,再拿过旁边的水果盘,愤怒的故意将苹果切的咔哧咔哧的大声响。
拿她当古代任劳任怨的使唤丫头了?
将苹果胡一并放在里面,她一并都递过去,“切好了!”
“喂我!”池北河仍旧没接。
“……!”叶栖雁瞪眼,得寸进尺了吧!
。。。
“叩叩叩……”
忽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有客来访。
敞开的病房门口,郁祁汉一身休闲装的靠站在那,似乎保持那个姿势很久了,双手环抱在胸前,像是赏戏一样,“哟!咱们池总撒娇呢?”
池北河严肃的脸廓上表情更加严肃,似是被说的有些不自然。
“你好!”见郁祁汉进来,叶栖雁站了起来。
她也是很快记起来,对方是之前敲车门的那位,曾有过短暂的聊天。
“你好!”郁祁汉冲着她微笑,挑眉道,“我就说吧,北河的关系,我们还会有机会再见!不过……我是不是有些破坏气氛了?”
“没有没有!”叶栖雁小脸通红的表示。
感觉郁祁汉不时投降自己的眼神太过打趣,她有些坐不住,起身找着理由,“那个你们先聊,我去护士站问问什么时候吊瓶!”
说着,她便一溜小碎步的往病房门口漂移。
“祁汉,你看什么呢!”
“护的这么紧?看两眼都不行!”
……
叶栖雁走出去的过程里,听得到背后他们的谈话内容。
身前的小手不由轻攥,脸上温度好像比刚才更烫了一下。
始终径直往前走的没敢回头偷偷瞅一眼,病房门关上之际,他们的谈话声也变得隐约,“我刚下了夜班过来,昨晚做了个加急手术,真他*妈的累啊!对了,外婆最近两天的情况似乎不太好……”
*********
说是去护士站问吊瓶,其实只是个借口而已。
叶栖雁出了病房到护士站只是大致转了圈,和护士随便搭了两句话就离开了,不过又不好意思回到病房,所以就在楼层里继续溜达。
等着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开始往回走。
只是刚刚走过某个拐角处时,脚步轻微停顿了下,而视线里所见到的人,也和她同样的频率顿了顿脚上的步伐。
生在俱乐部的事后,再见面总会不同。
既然已经碰到,叶栖雁也没办法扭头转身走的逃避,只好迎着继续往前走。
叶寒声之前洗胃在这里住院了些天,这次过来是复查,结束后蒋淑贤提出要带着他上来探望个朋友,没想到接个电话出来,竟会遇见她。
这些天,只要一闭上眼,那天晚上在俱乐部里的画面就会层层叠叠的重现,现在见到她,那种头痛欲裂的感觉越重。
“你哪儿不舒服?”叶寒声问她。
“没有,我是来看个……朋友。”叶栖雁摇头的回,想到那天他大受刺激的模样,并没有直接说出池北河来,只是用“朋友”二字敷衍过去。
这样简单的开场白之后,便是沉默。
明明又过了这么些天,可他看起来似乎更加憔悴,眉间也有着淡淡的褶,像是有很多烦心事烦扰着他,具体是什么叶栖雁不敢去想。
叶寒声亦是看着她,目不转睛的仔细。
明明和以前一样的望着,可眼神却好像怎么都望不到她的心里去。
“寒声……”
她低低喊他了声。
叶寒声似乎这才阒然一省。
“你什么时候跟了他?”
脸上神情突变,他质问出憋在心里多天的疑问。
还未等她嘴角蠕动的回答,他就已经再次说,“池北河他根本不会拿你当回事,不可能对你有什么真心!你顶多也只会是他某些需求上的女人,见不得光!”
从最开始两人对外表现出来的上下级关系,再加上那晚他轻佻的态度,两人绝对不是普通谈恋爱或者什么,有些不正常的男欢女爱。
“我知道。”叶栖雁声音有些轻。
她心里紧的难受,想反驳却又反驳不了。
他们虽然和其他夫妻一样的有那张纸,可却是一张有时效的纸,更何况她主动爬上了他的牀,又扯到了身体上的交易,只有更不堪而已。
而且也别去辩解什么了,就这样吧……
“就是这样,你还心甘情愿的上他的牀?”叶寒声紧紧盯着她,眼神不敢置信着,语气里有种恨恨的东西在。
叶栖雁咽了口唾沫,“……嗯。”
得到她的肯定,叶寒声胸膛都剧烈起伏了下。
像是受到什么冲击一样,他满眼失望的看着她,无法相信或者接受这个事实,“不过五年的时间而已,你怎么、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他眼神都刺入了她的肤,往最脆弱的地方扎。
叶栖雁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置,因为她在他眼睛里看到了,他还当她是五年前那个纯白无暇时的雁雁一样……
若是说池北河那晚的目的,是让他看清楚她的现如今早已不是原来模样,让他彻底失望的话,那么真的是非常完美成功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改变一个人了……”
嘴角翕动,她也只能这样回答,听到了自己的心底都在叹气。
五年的时间,真的足够改变很多事情。
她已经不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女孩子,要经历*丧母,还有未婚生子,生活里那么多重担需要她去挑起,哪里还会是曾经的旧模样呢?
“你这样,让我真的开始怀疑,你和五年前的雁雁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叶寒声摇着头,看她的眼神像是要穿透她一样。
“过去的事,只能让它成为过去了!”叶栖雁双手在悄然的捏紧,声音更轻的不像是自己的,“你就当……五年前的雁雁已经死了吧!”
……死了?
叶寒声心中苦笑,可她还活生生站在他面前。
他比之前还要恨,不止恨她五年前的冷酷无情,更恨她现在的不爱惜自己。
“叶科长,这么巧。”
忽然低沉的男音轻飘飘响起。
叶栖雁一怔,这才现池北河不知何时朝着他们走近。
应该是送郁祁汉出来的,他右手臂被绷带和夹板固定着,上面深蓝色的衬衫,下面是蓝白条相间的病号服,搭配起来总觉得有些怪异,他却一副穿着舒适的样子。
叶寒声也是回头,皮笑肉不笑,“无巧不成书。”
若说之前两人之间都是因公事上的虚伪交道,那现在完全是表面功夫。
叶栖雁太阳xue在疯狂的跳,她是真的十分不喜欢这样三人一起的场面,也不想要让他们面对面,自己夹在中间。
郁祁汉虽是作为局外人,但人精的只是两三眼就看出其中的苗头来,对着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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