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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婚婚欲醉-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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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几个过来。”他叫住路过的佣人。

    “少爷,有什么吩咐吗?”佣人过来恭敬的微微弯腰低头。

    “游泳池去洗洗。叫上所有的佣人,集体行动。”顾冬甯发号施令。

    “……好的。我们这就去。少爷。”佣人先是微愣了下才答应道,不懂少爷这又是在干什么,前不久晚上还让他们这些佣人集体,大半夜的扫院子,今天又是集体洗游泳池,做佣人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是醉了。

    佣人们都去洗游泳池了,顾冬甯这才回身进存酒间,抱着睡着的白以茹出来,上楼回房间休息。

    第二天,白以茹醒来,顾冬甯已经穿好衣服,打算去上班了。

    “醒来了?头疼吗?”顾冬甯一边打领带,一边走到床边去,低头看揉眉头的白以茹,“我给你倒杯水去?”

    “不想喝水。我得起来,去厨房煮点儿醒酒汤。”白以茹挣扎着坐起来,却见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而且多出来很多痕迹,登时清醒了一大半,头也不觉得疼,连醒酒汤也不需要了,“顾冬甯,你怎么趁着我喝醉酒就胡来?你看看我身上这些,叫我怎么见人?”天呐,这是有多激烈,才叫她身上红是红、青是青、紫是紫,各种痕迹遍布全身。

    “这些地方除了我还有谁敢看?”顾冬甯笑着挑眉。

    “这不是重点。”白以茹皱眉,“你故意让我喝醉,才这样的吧?”

    “是你自己不停的喝酒,还喊热,要脱衣服,你自己想想看。”顾冬甯一脸无辜,“我是个男人,你脱得一干二净,我能没反应?”

    白以茹想了想,貌似还真是这样,可是——“那你也不能这样疯狂的对待我!”

    “谁叫你昨天说那么多让我情不自禁要爱你爱个够的话。小狐狸,继续睡觉,我让大梅给你煮醒酒汤。”顾冬甯最后整理了整理领带,弯腰在白以茹唇角啄了下。

    “我还没洗脸刷牙。”白以茹推开顾冬甯,这人都不讲卫生的么?

    “我都没嫌弃,你嫌弃什么?”顾冬甯笑呵呵,“睡吧。我走了。”

    “你不要叫大梅阿姨煮汤了,我一会儿自己去。”白以茹对要走的顾冬甯说,“中午我带七夕跟嘉义给你送午餐。”

    “你累了,不用管我。准备晚饭等我回来。乖。”顾冬甯宠溺的对白以茹笑笑,走了。

    白以茹哪里还有睡意,也起来开始洗漱。

    不用去参加各种乱七八糟的节目的一天,就是很轻松的一天,白以茹陪着两个孩子学习,画了会儿画,吩咐厨房准备了晚饭的菜色,下午老早就进厨房去忙碌了。

    “以茹——以茹——”

    “妈,怎么了?”白以茹听见宁可嫆火急火燎的声音,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手里的菜刀都没放下,就冲出了厨房。

    “哎呦,你慢点,小心割伤了手指。”宁可嫆有急事,但还是最先关心了白以茹,才说自己的事情,“你看见我的那个印章了吗?”

    “外婆留给你的?不见了?”白以茹也慌了,将菜刀给身边的佣人,解下围裙,擦擦手,跟宁可嫆往大厅走。

    “是呀,不见了。我昨晚洗了澡,印章就放在化妆台上的,今早没记得戴上,刚才一抹脖子没见,就回房间去找,可是却不见了。化妆台上的盒子、抽屉我都翻了个遍。”宁可嫆着急的有点儿语无伦次了。

    “妈,别急。我们再找找,让人挪开化妆台看看。”白以茹说着,就叫了人去帮忙。

    化妆台被挪开了,可是还是没有见着那那枚印章。

    “怎么没见呢?”宁可嫆叹着气,心里太着急了。

    “妈,你再回想一下,还有没有放到别的四方去。”白以茹拍着宁可嫆的后背,给她顺气,深怕她急火攻心。

    “没有。我很少取下来。昨天是头发夹在链子里了,我没办法,才取下来的。”

    那枚印章丢过一次,被白以茹找回来后,顾冬甯就给传了链子,宁可嫆一直戴在脖子上的。

    一开始,白以茹以为那链子就是一般的链子,后来才知道真金白银的,价钱不菲。所以现在印章不见了,她还这不确定拿了这印章的人,是看中了链子还是印章。

    顾冬甯下班回家,白以茹跟宁可嫆还在找印章。

    她们将进过宁可嫆房间的人,有可能进去的人,都找来了,在大厅里站了一并排。

    “我知道,印章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拿走了。这样吧,既然大家都觉得丢面子,那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这期间,谁怎么拿走印章的,就怎么送回夫人的房间去。”白以茹逼问了半天,没有人承认,她只能换个办法了。

vip 315、谜团() 
“我知道,印章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拿走了。这样吧,既然大家都觉得丢面子,那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这期间,谁怎么拿走印章的,就怎么送回夫人的房间去。”白以茹逼问了半天,没有人承认,她只能换个办法了。“我们也不会再追问,你们以此为例,往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众人听了,站着没动,也没人吱声儿。

    “你们先下去吧。记住了,只有一个小时的机会,超过了时间,我就会请警察来,被查出来的人要负全责。”白以茹又说道,并且对大家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众人刚要转身离开,但是却被顾冬甯制止了。

    “都先站着别动。”顾冬甯走到白以茹身边去,一脸严肃,眼神犀利的从左到右的扫视了眼前的一排人,“从我记事开始,家里还没有发生过丢东西后找不到的事情,这是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佣人们倒抽气,听了顾冬甯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纷纷心中猜测究竟是谁拿走了印章,要连带自己受罪。

    事实上,这些佣人的猜测是对的。

    顾冬甯并不打算将此事轻描淡写一笔勾销,他看中的是对家里人的管教。这是第一次丢东西,如果不严查,以此警告其他人,以后怕是就会有人有恃无恐,继续干出偷盗的事情来。

    “大梅,去把所有的佣人都召集过来,到大厅外集合。”他吩咐站在一边的大梅,“你也过去站着。”虽然他信任大梅不会偷东西,但是要管教,就得一视同仁,所以不会给她特殊礼遇。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大梅本来在给照顾宁可嫆,听了顾冬甯的话,急忙去照做了。

    顾冬甯发话,家里人不敢不听,行动起来效率也很高,没几分钟大家都站在大厅外了。

    “妈,别担心。冬甯会找到印章的。”白以茹搀着宁可嫆的胳膊,宽慰她,跟在顾冬甯身后往大厅外走。自从他回来之后,她就听他的了,一切由他来决定。

    “嗯。”宁可嫆满面愁云的点点头,这印章丢过一次,已经让她小心了又小心、注意了又注意,结果还是丢了第二次,这一次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

    顾七夕跟顾嘉义刚在楼上练习完英语,听说顾冬甯回来了,都纷纷跑来大厅,喊着说肚子饿。

    “去找太爷爷玩会儿。等下妈妈来喊你们吃饭。”白以茹支走两个孩子,为了找印章,晚饭也未能按时吃。

    顾七夕跟顾嘉义揉着肚子走了,学习英语什么的本来就很累,结果还不能按时吃饭,很有桑的好不好!

    两个孩子遗传了白以茹,对英语很不感冒,但是在这种家庭成长,不学英语那是不行的,所以他们就比白以茹悲催多了——不学也得学。逼着学。

    顾冬甯站在人群前面的石阶上,目光冷峻的瞅着下面的人,却是很久一个字都没说。

    几百个佣人干站着,都不敢窃窃私语,只能忍着。有几个胆儿小的,没几分钟就自己晕倒过去了。但顾冬甯不发话,也没人敢送他们去看医生或者休息。

    “万一出事怎么办?先叫人送走晕倒的吧。”宁可嫆着急上火的,看着那晕倒的人,对白以茹说道。

    “妈,先别急,看看冬甯怎么说。”白以茹搞不懂顾冬甯的意思,所以不敢妄自行动,怕是破坏了他的计划。“他心中有数,不会让出事的。”

    宁可嫆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与这些佣人相比,她最担心的还是印章。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陆续续有人支撑不住,蹲在地上,站不稳了。

    顾冬甯抬头看看天,原本就下雨的天气,温度有些低,这会儿雨下的更大了,被淋湿的佣人们自然是支撑不下去,慌神的慌神,东倒西歪的东倒西歪,晕了的也没醒来。

    “晕倒的都是胆小的。”他慢悠悠的开口,声音冷森森的,语气笃定,“胆小的自然不会偷盗。真正偷盗的人就在站着的人堆里。”

    一众淋了雨水的佣人听了,纷纷左顾右盼。

    顾冬甯又不言语了,目光就在人群里转过来转过去,仿佛是精准的扫描仪一般,将每个人的眼神跟神情都扫进脑海里,并默默地分析着。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忽然又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阿七,把人带到我这里来。”顾冬甯开口命令阿七。

    阿七应声答应,很快的走到那晕倒的女人跟前,揪着衣领将她提起来,拖到顾冬甯脚边松开了手。

    “叫什么名字?”顾冬甯问脚边的人,但那人却没得反应。“最后一次,叫什么名字。再装昏倒,立马送警局。”

    女人闭着的眼睛转悠了一下,缓缓地睁开,貌似柔弱的揉揉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好晕。少爷,您是问我的名字吗?”

    顾冬甯眉头一皱,脸色阴暗了很多。

    阿七见状,上前警告女人,“老实点!”

    “我很老实的。”女人继续揉着额头,“我叫桑德拉。”

    “印章在哪儿?”顾冬甯听了之后,直接问桑德拉要印章。

    “少爷,我不知道。”桑德拉直摇头,“我是负责打扫泳池的,没有机会进入夫人的房间,怎么可能拿了夫人的印章。少爷,您一定是搞错了。”

    “印章在哪儿?”顾冬甯声音抬高了几分,语气中的狠厉也多几分。

    “少爷……”

    “少爷问你印章在哪儿,你再东扯西扯试试!”阿七上前,打断桑德拉的话,想修理几下这个佣人。

    “阿七,家法伺候。”顾冬甯却没让阿七动手,而是去准备家法了。

    “少爷,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桑德拉开始喊冤。

    “冤枉?”顾冬甯冷冷的质问,“我还没说是你拿了印章,你就觉得自己被冤枉了?那看来印章是你拿的,铁定无疑了。”

    “不是。少爷,我……您问我印章在哪儿,不就是怀疑我吗?”桑德拉哭泣起来,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顾冬甯不说话,等待阿七过来。刚才他一直在观察这些佣人,将每个人的表现都分析了一边——

    之前晕倒的,因为胆小是真的晕倒了。剩下没有晕倒的,既没有身体虚弱会致使晕倒的,也没有胆小的。而在他下了定论说晕倒的人不会偷印章之后,却忽然有人晕倒,这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很明显晕倒的人,是假装的,为的就是说明自己是胆小的人,不会偷盗。

    “少爷,东西拿来了。”阿七手里拿着一张长凳,一根马鞭走了过来,把长凳放在地上,马鞭送到顾冬甯手里。

    这长凳跟马鞭都不是一般的东西。

    长凳的凳面上就跟狼牙棒似的,有很多的锥状物,尖角不似针尖的锋利,但是也不是很圆滑,坐上去之后也是很痛苦的。

    马鞭上的皮子,并不光滑,上面有细小的jian硬绒毛,打在身上,绒毛立马会扎进皮肤里,烧呼呼、火la辣的痛,许久都不会恢复。

    “放到凳子上去。”顾冬甯手握马鞭,吩咐阿七。

    阿七照做,将桑德拉放倒在长凳上,并且用绳子将人跟凳子绑在一起。

    “少爷,求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不是我拿的。”桑德拉面朝凳面躺着,前半身被凳子上的锥状物扎的生疼,动也不敢动,一动就更是扎的痛了。

    剩下的佣人脱离了嫌疑,悄无声息的看着顾冬甯的一举一动。

    霍夫曼家族的家法很严酷,但是这些年他们都没见过,因为主人们还没因为什么事情惩罚过佣人。

    今晚,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家法,又见顾冬甯的态度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免心生恐惧。

    “家规中明确的规定了禁止偷盗,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但是有人就是要明知故犯,死不承认,由不得我要动手。”顾冬甯挥动手里的马鞭,看着那些佣人,准备杀鸡儆猴。“锥凳、马鞭这只是家法中的最低等级。”说着,他就在桑德拉的身上抽了一鞭子,“但是威力如何,你们都看见了。”

    桑德拉的惨叫声很大,身上的衣服被抽烂了,后背上登时出现一条血口子,而前胸也被锥凳上的锥状物扎破了。

    其他的佣人们倒抽冷气,这家法果然是严酷,幸好他们都没有犯什么大错,不然现在被收拾惨了的人就是自己了。

    白以茹眉头微蹙,霍夫曼的家法虽然有些残忍,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如果有法不依,那就会失去效力,以后想再用,家里这些人就不会惧怕,也不会达到治理家族的效果。

    “印章在哪?”顾冬甯又问桑德拉,他亲自动手施行家法,使用族长的权力跟义务,管理家族事情跟家族成员。

    桑德拉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似的,趴在锥凳上嘴巴一张一合的呼吸。

    “我不知道。不是我拿的。”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顾冬甯二话不说,继续又是几鞭子。

    桑德拉见顾冬甯这回真的发狠了,痛的要死不活,不等他再发问,自己就忍不住开了口。

    “出了城堡,沿着右手边走,往前数,第十棵树的树根下埋着。”

    桑德拉交代了之后,大家的心里都送了一口气。

    宁可嫆更是激动到眼圈都红了,拉着白以茹的手,半天说不出来话。

    “妈,我们现在就过去找。”白以茹给宁可嫆顺顺气,喊了大梅,“大梅阿姨,你陪我跟妈过去。”

    “好叻!”大梅也开心,因为印章找到了,她过去扶着宁可嫆,三个人一起往外走。

    “艾威。跟少夫人一起去。找到了就给我电话。”顾冬甯吩咐艾威,他不放心白以茹一个人陪着宁可嫆去,而且他也不确定桑德拉说的是不是实话。

    艾威听了命令,急忙追上白以茹她们。

    印章的确是在树根下,只是那上面的链子不见了,不过好在印章完好无损,所以宁可嫆也不觉得有什么损失。

    “总算是找到了。看来以后我这印章是不能取下来了。等到我死了之后,以茹,你就继续戴着好了。”宁可嫆宝贝似的捧着印章,眼角湿润的对白以茹说。

    “妈,印章找到了是开心的事情,怎么还流泪了。还有啊,你这么年轻,别总说有的没的。”白以茹给宁可嫆擦拭眼角的泪珠,又往回走。

    顾冬甯知道印章找到后,才追问桑德拉偷盗的原因。

    “因为钱。”桑德拉这回老实了很多,不想再挨打,被顾冬甯打死,所以一五一十的交代着,“很久之前,我在城堡外的草地附近,见到过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他说只要我拿到了夫人的印章,就给我一百万。我这辈子做梦都想要很多钱,这样子就不用做苦力,来当佣人了。我很羡慕夫人跟少夫人,能做富家太太,所以我就答应了。”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怎么跟你联系?”

    “我不知道。看不清长相,身高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只是说让我拿到了印章,就去少夫人画室对面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他自然就会知道我成功了,就跟我联系,会拿着支票来找我换取印章。”

    桑德拉说的很仔细,什么都原原本本交代了。

    “我原本是打扫泳池的,今早看见夫人脖子上的印章不见了,就知道她取下来了,所以就趁机溜上楼去,拿了出来。又怕拿在身上被人发现,就先跑出去,埋在了树下。”

    “那男人找你多久了?还说别的什么没有?”顾冬甯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这印章恐怕也不简单,不然怎么会有人想方设法,花一百万叫人来偷。

    “大概三四个月之前了。他没有说别的。从那以后也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们见面也只是碰巧。我想那天如果他遇见别的佣人,也会这样做的。”桑德拉继续说。

    【夏爷身体不好,实在是写不出来了,这两天先更四千,剩下的,等好些了,后面再补上吧。】

vip 316、香() 
“大概三四个月之前了。他没有说别的。从那以后也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们见面也只是碰巧。我想那天如果他遇见别的佣人,也会这样做的。”桑德拉继续说,“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观察夫人的印章,可是从来没有机会得逞,直到今天才下手。我打算明天就去咖啡馆的……”

    顾冬甯思忖,已经将桑德拉打成这样了,明天让她去咖啡馆,不知道还有没有作用。

    “冬甯,这样吧。”白以茹想了想,开口说道,“找一个跟桑德拉身高什么差不多的人,穿上桑德拉的衣服,明天戴着墨镜、帽子,去咖啡馆走一趟。”碰碰运气也是好的,不然这究竟是谁在偷印章,又是为了什么呢,不调查出来,谁也不会安心。

    顾冬甯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顾冬甯安排的人,穿了桑德拉的衣服,将发型弄的跟她一模一样,戴了帽子跟墨镜的走进咖啡馆。

    咖啡馆的人很少,假装桑德拉的佣人,进去后第一件事就是取下帽子,喝了一杯咖啡后匆匆离开。

    按照桑德拉的意思,顾冬甯他们猜测,如果没有被对方发现桑德拉是假冒的,那么很快就会想办法跟她联系。

    “派人守着桑德拉,一旦有人跟她联系,立马汇报给我。”顾冬甯吩咐阿七。“去调查一下咖啡馆的人。”

    “好的。少爷。”阿七听了,就立马行动起来。

    几天过后,却没有人来联系桑德拉,而咖啡馆那边也没有查出来什么。

    一切陷入了泥潭,找不到出口,谜团成了解不开的死结。

    “现在怎么办?”白以茹也很着急,事情最怕的就是找不到突破口,让人无从下手。

    “先让人盯着咖啡馆那边了。”顾冬甯毫无头绪,还在想办法。

    “会不会是顾乔智他们干的?”白以茹猜测。

    “正在查。但我觉得不像。”顾冬甯摇头,“他们没有拿走印章的理由。”

    “也是。”白以茹更加费解,宁可嫆的印章虽然名贵,而且又是吴媚岚大师的遗物,但是知道这个含义的人也就他们自家人了,难不成这印章还藏着什么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么?

    咖啡馆每天都有人守着,而且是二十四小时不离人,但却一个可疑的人都没发现。

    “主人,他们应该就是顾冬甯的人。”车子路过咖啡馆的时候,ben摇下车窗,看着远处的几个人,对simon说道。

    simon看了一眼,嘴角一勾,笑得无比嘲讽,“他顾冬甯就真当我是傻子,会那样轻而易举就让他查到是我?也不看看我为了成功,花了多少代价。”

    “顾冬甯查不到的。不过印章没拿到手,这个就有点儿危险了。”ben说着,关上了窗户。

    “先对白以茹动手再说。她要是死了,我们也就不需要什么印章不印章的东西了。”simon想着接下来的行动。

    印章上面藏着的秘密,谁都不可以知道。

    他必须得在霍夫曼家族里任何一个人查到之前,将印章拿到手,并且毁掉。

    ben负责此事,先找了桑德拉,约好在咖啡馆见面。他没有跟咖啡馆的人联络,直接利用黑客,进入咖啡馆的监控系统,等待桑德拉的消息。

    但当桑德拉走进咖啡馆的时候,他却敏锐的察觉到事情有些蹊跷——

    桑德拉居然戴着帽子跟墨镜,而她进门后,只摘下了帽子,却没有摘下墨镜,好似故意在遮掩自己的容貌。

    而且她喝咖啡的时候并没有东张西望,一点儿的都没有对要来见自己并且给自己带来支票的人的好奇之心,因为没有流露出一星半点的担心,担心对方会欺骗自己,不会给自己带来支票……

    种种的细节,让看不清‘桑德拉’的ben察觉出,此人并非真正的桑德拉,小心谨慎的他跟simon汇报之后,再也没有跟桑德勒联系。

    “先送我到餐厅。”simon点燃一支烟,他太忙,以至于还没按时吃饭,现在饿意袭来,让他不得不先去吃点儿东西。

    ben依言将simon送到餐厅,先一步离开,只留了司机在这里等着他。

    服务生拉开玻璃门,准备送走eric,却也恰好迎进来simon。

    eric见simon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有一丝丝的微变,但也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他对simon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又听见对方问自己怎么也才用餐,才开口说:“不是用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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