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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妃:废材九小姐-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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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么想到才走了一个多月,就又回来了。”楚云落说。
三个人回来后暂时住在了楚之钰给楚云落私下置办的宅子里。因为这件事要秘密的进行,所以楚之钰回来的消息谁也不知道,包括皇宫那头。因此,三个人只能先暂时住在这里。
“说的是啊,南天学院的伙食还是不错的。”童寂似乎还在缅怀南天学院的食堂。
“你就知道吃。”楚之钰斜了童寂一眼,说:“要不然,你把那食堂的厨娘娶了回家?以后就能天天吃到好吃的饭了。”
童寂露出不怀好意的笑,说:“我觉得你这个主意很是不错啊楚兄,据我所知,咱们学院的厨娘可是个大美人。”
楚云落一巴掌打过去,说:“你个色魔,连厨娘都不放过。”
童寂委屈的捂着被楚云落打的头,说:“这又不是我提的,是楚兄先说的啊。”
楚之钰的手下把那个宫女带来的时候,他们三个人心下都有一点紧张和激动。总有种神奇的感觉,楚之钰的命运,是关乎能否还以他们清白的命运,将和这个瑟缩着的女人息息相关。
带来的女人穿着粗布麻衣,三十上下的年纪,皮肤有些干枯,尤其是一双手,一看便是多年劳作的手,粗糙亦有些黑黝。她明明站在房间的中央,却好像要把自己变得透明消失掉,双手不安的摩挲着有明显缝补痕迹的衣角。
楚云落觉得,如果此刻给她一个洞,她能马上钻进去,消失掉。
“嗯你不要害怕。”楚云落试图缓解她的紧张情绪,她轻声说:“我们找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向你打听一点事。”
“民女就是一个普通百姓,什么都不知道。”似乎楚云落的轻声细语并没能让这个女人安心一点。
“十三年前,你的母亲把你从皇宫里送了出来,是么?”楚之钰问。
“是。”
“你母亲是当年林贵妃跟前的嬷嬷,是么?”
“”女人迟疑了下,缓缓的说:“是。”
“把你送出宫不久,你母亲就意外病逝了,你知道么?”
“知道。”
“你不觉得很巧吗?”
“”座下的女子额头冒出了细汗,迟疑的时间更久了一点,说:“母亲,是染了风寒。”
楚之钰左手成了下巴,继续问:“你母亲为什么要送你出宫?”
第六十章 我什么都说()
“因为娘亲在家乡给我定了一门亲,我当时,正到了结婚的年纪。”
看来,十三年前,她的母亲就已经给她想好了说辞了。
楚云落看看楚之钰,给他使眼色,示意他问女子些关键性问题,看能不能诈到些什么。
楚之钰端坐在上座,右手手心朝上,食指指骨有以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哒、哒、哒”的声音在静默的房间内尤其突兀。
房间中间站着的女子依然低低的垂着头,手指扯着衣角,把衣服扯出深深的褶皱。
楚云落和童寂也都在一旁坐着,不发一言的观察着女子。据楚之钰的手下带来的消息。这个女子名叫秋花,十三年前出宫的时候也就是十七八岁,而今不过三十岁上下。
看女子越发的不安与紧张,楚之钰觉得是时候了,突然放声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女子果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蒙了一懵,抬头看向楚之钰,她一直都没敢看他。
但是晃了一眼便赶紧收回了目光,重新又低下了头去。
但是她依然捕捉到了楚之钰严肃的面容的高贵的不容欺骗的强硬态度。秋花小声说:“民女不知带民女来的人只说,有大人物要见民女。”
楚之钰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在距离秋花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声音却比刚才温和了许多,说:“我是皇宫里的七皇子,是玉妃的孩子。”
秋花因为他的靠近而越发紧张,两只脚紧紧并在一起,恨不得占据更小的地方,恨不得让自己消失。
“十三年前,有人将一个濒死的婴孩放在了玉妃的寝宫里,导致玉妃被陷害杀死了莲遇贵妃的孩子,至今还被关在冷宫里。不知道这些故事”楚之钰又向前走了两步,声音且慢且缓,却句句似利爪一样抓紧了球花的心,他用讲故事一样的语调问她:“你的母亲,秋嬷嬷,可曾给你讲过?”
许是因为楚之钰的靠近,让她承受不住来自楚之钰的重压,也或许是因为被楚之钰说中了这些年她一直藏在心里的秘密,感觉自己命不久矣而害怕,秋花在楚之钰话音刚落时,便跪到了地上。
楚之钰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女子的头顶,威严而不厉色的问:“你跪下做什么。只需告诉我,你母亲是否告诉过你这些就可以了。”
秋花知道,既然这些人找上了自己,必然就认准自己知道些什么,逃避不了。
但是她怕,万一将这个秘密通路出去,她会就此丧命,不得善终。
因此,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说出来那个秘密,只能继续沉默。
楚云落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跪坐在地的秋花身边,蹲了下来。秋花把头垂的很低,下巴要藏到衣服里。
楚云落看着她的侧脸说:“秋花,既然你今天能被我们找到,就说不准以后的哪一天会被林贵妃的人找到。到底谁会保你性命,我想你心理有个权衡。通过你母亲的结局,我猜,你对林贵妃的手段也有几分了解了。跟我们合作,是你保命的唯一途径。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秋花仍然不说话,还是紧紧低着头的模样,沉默的跪在地上。
童寂搓了搓手,坐在椅子上招呼楚云落和楚之钰:“喂,我说你们两个就不要费力了。这个女人显然不想和我们合作,便任由她生死吧。”
童寂转了话头,语气惋惜的说:“只是可惜她家里八岁大的孩子,若是她被林贵妃找到,估计她们一家人都会被灭口,说不定,到时候,连个尸骨都找不到”
“我说!”童寂话音未落,秋花便急急的开口:“我说”
楚云落挑眉,看向童寂,童寂一脸诡计得逞的笑,楚云落偷偷冲他输了一个大拇指,他笑的更是得意。
秋花抬起头,看看楚之钰,又看看楚云落,深色急切,她说:“如果我把什么都说出来,你们能不能保护我儿子,不让他受到伤害。”
楚之钰承诺她:“只要你把我们想知道的东西说出来,我可以保证,你和你的儿子,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事后,我还会把你们送到别人找不到的地方,给你们一笔钱,让你们安享余生。”
秋花静了几秒钟,似乎实在判断楚之钰的话有几分可信度。而后认命了一样的软了身子,说:“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说的。”
楚云落心下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一场拉锯战首战告捷了。
楚之钰坐回了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秋花,说:“你母亲把你送出宫前,你知道的事都给我们说来。”
秋花吸了一口气,将当年发生的事一一向他们道来。
十三年前的一个夜里,秋花在林贵妃宫里做嬷嬷的母亲突然来找她。当时她的母亲神色慌张,面色苍白,甚至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她吓了一跳,紧紧握住她母亲的手,问她发生了什么。可是秋嬷嬷只是让她赶紧收拾东西,她要送她出宫。
秋花十分不解,她在宫里这两年的吃穿用度都还好,和母亲之间也可以经常见面,明明一直都过得还算称心,不知为何母亲会突然的让她离开。然而,看着秋嬷嬷的样子,秋花也不甘多问,只听话的收拾了几件衣服和之前的首饰,跟着秋嬷嬷偷偷的走了出去。
一路上秋嬷嬷都一语不发,直到出宫前。
秋嬷嬷把秋花拉到了一边,跟她说出了一个秘密,而这个秘密,将会被秋花带出这个吃人的深宫。
秋嬷嬷神色惊惧,声音颤抖的跟秋华说,林贵妃要她把死了的莲遇贵妃的小皇子的尸体偷偷放倒了玉妃的寝宫里。
秋嬷嬷说她做了伤天害理的事,但是她不能不做,如果不做,她会死的更惨,说不定还会牵连到秋花。现在她送秋花离开皇宫,走得越远越好,永远不要跟皇宫里的人有牵扯。
秋花求秋嬷嬷和她一起走,秋嬷嬷却推开了她。把她送到了离开京城的马车上。这便是秋花最后一次见到母亲了。
后来不久,就听说玉妃因为谋害莲遇贵妃的皇子而被打入冷宫,她的母亲在不久之后染了重病,也去世了。
第六十一章 你想疼死我啊()
这就是秋花所知道的所有真相,与楚云落他们猜测的并不相差许多。甚至更幸运的是,秋华的母亲竟然是当年林贵妃陷害玉妃的关键人物。
在秋花讲完他的故事后,楚之钰沉默了很久。秋花所说的真相坐实了林贵妃陷害玉妃的事实。秋花是揭露这个真相的关键一环,但是人证始终不能使人信服,于是楚之钰问秋花:“秋嬷嬷可给了你什么信物?”
秋花说:“我母亲给了我一块锦布,和一个长命锁。”
楚之钰挺直背脊,问她说:“可是与莲遇贵妃的皇子有关?”
秋花点头,脑海里回忆起那两个物件,对楚之钰说:“一块红色的锦布,因该是包裹小皇子的,上面还有血迹。长命锁也是小皇子佩戴在身上的。”
楚之钰意识到,长命锁可能是莲遇贵妃给小皇子的带上的。如果能有这两份物证,事实就确凿多了,于是楚之钰询问秋花:“你可带来了锦布和长命锁?”
秋花摇头,她本想让这个秘密长眠地下。而且她猜测此次被带到楚国都城来可能是和这个秘密有关,便特意将关键的证据藏了起来。
“在哪里?”楚之钰质问。
“在民女的家里。”秋花如实回答。
楚之钰立刻吩咐手下带着秋花回她的家,将这两个物件完好安全的带到她面前。而且专门派了人手保护秋花和她的家人。
待出货自娱的手下带走了秋花,楚之钰整个人瘫坐在了椅子上。楚云落双手托腮,说:“这次的收获好大。”
童寂赞同,说:“有了秋花作证,事情变成了大半。”
楚之钰点头,视线投向了远方,树木枝丫上残留不多的叶子在秋意萧瑟的风中挣扎飘摇,背后的天空静悄悄的,一丝残云也无。
边关。
有齐舞泽这个小神医在,凯斯鄂的毒伤好得很快,基本上能跑能挑了。但是凯斯鄂有自己的计划,隐瞒了自己伤势好转的事实,而大肆宣扬毒伤深重,已经昏迷不醒,估计命不久矣。
对此,齐舞泽是有些不满的。说凯斯鄂这样的做法简直就是在毁她神医的名声。但是大敌当前,她也只是抱怨抱怨。
军帐内。凯斯鄂赤裸着一半的身子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齐舞泽,正在给他换药。
凯斯鄂微微偏了头,正看到齐舞泽神情专注的小脸,工作时的齐舞泽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模样。
凯斯鄂看着齐舞泽圆圆的眼睛,竟觉得这丫头文静的样子也很可爱,这个念头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齐舞泽突然抬头,和凯斯鄂看着她的目光直直撞上。凯斯鄂惊的一愣。齐舞泽迷了眼睛,问他:“你干什么一直看我?”
“别自作多情了,我看你干什么?”凯斯鄂的头立刻转了过去,看向桌子,并随手拿起一个文书,这是刚刚手下送来的敌军的情报,他已经看过一遍了。
“你刚才明明就在看我。”齐舞泽不依不饶,忽而露出得意的表情,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本姑娘好看,所以才偷看我的?”
凯斯鄂闻言嗤笑,鄙夷的瞥了齐舞泽一眼,说:“本小将军见过的美人数不胜数,你这长相丢在大街上都没人能注意到。”
“你!”齐舞泽气急,两只手拉了绷带的两头,在凯斯鄂伤口的位置狠狠一拉,疼得凯斯额倒吸一口气。
“你干什么!”凯斯鄂瞪眼,看向被齐舞泽勒的生疼的伤口。
齐舞泽神态自若,理所当然的说:“我在给你包扎伤口啊。”
“你知不知道医者父母心,你想疼死我啊?”凯斯鄂抱怨。
齐舞泽切了一声,鄙夷的看着凯斯鄂,嫌弃的说:“我才没有你这样的臭儿子呢!”
“”凯斯鄂被噎的无言,蹬着齐舞泽气不打一处来。
齐舞泽把凯斯鄂的伤口包扎好,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缩在的军帐。留凯斯鄂一个人坐在军帐里,气的说不出话。
敌军的将领得知楚国的小将军中了剧毒快要没气了,十分高兴。凯斯鄂一直是战场上的主力,他们认为没了凯斯鄂的协助,光凭楚云深一个人一定打不赢他们。
见形势大好,简直是天赐良机,敌军将军果断决定夜袭楚国阵地。
而这些,正是楚云深和凯斯鄂最想看到的结果。
深夜。
齐舞泽随同大军躲在茂密的草丛中,整个军队都静悄悄的,只能听得见夜风吹过浓密的长草发出的“唰唰唰”的声音,和偶尔几只齐舞泽不识得的小虫的叫声。
军队里的每个人都全神贯注的关注着楚国军营的动静,包括蹲在齐舞泽身边的凯斯鄂。
凯斯鄂的诈术起了作用,敌军深以为他已经危在旦夕,重症昏迷,故而尚不等他病逝的消息传出去,就已经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心思,想要一举歼灭出国军队了。
今天白天,凯斯鄂和楚云深收到了探子的消息,说敌军今日有整兵的迹象,晚上更是没有起锅生饭。
楚云深当即认定敌军要在今晚发起夜袭,便和凯斯鄂计划今晚的行动,决定将计就计。
于是,凯斯鄂带大部分兵蹲守在距离楚国军营不远处的山头上,待到敌军来袭,然后领兵包抄敌军,断其后路。
楚云深带其余的军队直袭敌军大营。
因为探子说今天晚上敌军阵营几乎看不到生火的崔岩,楚云深便猜测他们是举全军力量夜袭,而本国军营必然空虚,可以一举拿下敌军的阵营。
因此,齐舞泽作为军营中唯一的女眷,打的是军医的头衔,不适宜长途跋涉跟着他吃夜风奔波到敌军阵营。
楚云深决定把她交给凯斯鄂来照料。于是乎,就有了现在的一幕,齐舞泽不用在马背上奔波吃风,而是蹲在草丛里安安静静的吃风
身边的凯斯鄂面色严肃,她很少见到他那么严肃的样子,给他看病时总是让人觉得这个小将军很欠打。而这次也是自齐舞泽来了之后,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战斗,所以能见到凯斯鄂尤其严肃的面容。
凯斯鄂转过头,发现齐舞泽脸色有点不好看,故而偏了几分头问她:“看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太冷了?”
这就是秋花所知道的所有真相,与楚云落他们猜测的并不相差许多。甚至更幸运的是,秋华的母亲竟然是当年林贵妃陷害玉妃的关键人物。
在秋花讲完他的故事后,楚之钰沉默了很久。秋花所说的真相坐实了林贵妃陷害玉妃的事实。秋花是揭露这个真相的关键一环,但是人证始终不能使人信服,于是楚之钰问秋花:“秋嬷嬷可给了你什么信物?”
秋花说:“我母亲给了我一块锦布,和一个长命锁。”
楚之钰挺直背脊,问她说:“可是与莲遇贵妃的皇子有关?”
秋花点头,脑海里回忆起那两个物件,对楚之钰说:“一块红色的锦布,因该是包裹小皇子的,上面还有血迹。长命锁也是小皇子佩戴在身上的。”
楚之钰意识到,长命锁可能是莲遇贵妃给小皇子的带上的。如果能有这两份物证,事实就确凿多了,于是楚之钰询问秋花:“你可带来了锦布和长命锁?”
秋花摇头,她本想让这个秘密长眠地下。而且她猜测此次被带到楚国都城来可能是和这个秘密有关,便特意将关键的证据藏了起来。
“在哪里?”楚之钰质问。
“在民女的家里。”秋花如实回答。
楚之钰立刻吩咐手下带着秋花回她的家,将这两个物件完好安全的带到她面前。而且专门派了人手保护秋花和她的家人。
待出货自娱的手下带走了秋花,楚之钰整个人瘫坐在了椅子上。楚云落双手托腮,说:“这次的收获好大。”
童寂赞同,说:“有了秋花作证,事情变成了大半。”
楚之钰点头,视线投向了远方,树木枝丫上残留不多的叶子在秋意萧瑟的风中挣扎飘摇,背后的天空静悄悄的,一丝残云也无。
边关。
有齐舞泽这个小神医在,凯斯鄂的毒伤好得很快,基本上能跑能挑了。但是凯斯鄂有自己的计划,隐瞒了自己伤势好转的事实,而大肆宣扬毒伤深重,已经昏迷不醒,估计命不久矣。
对此,齐舞泽是有些不满的。说凯斯鄂这样的做法简直就是在毁她神医的名声。但是大敌当前,她也只是抱怨抱怨。
军帐内。凯斯鄂赤裸着一半的身子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齐舞泽,正在给他换药。
凯斯鄂微微偏了头,正看到齐舞泽神情专注的小脸,工作时的齐舞泽安安静静,没有一点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模样。
凯斯鄂看着齐舞泽圆圆的眼睛,竟觉得这丫头文静的样子也很可爱,这个念头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齐舞泽突然抬头,和凯斯鄂看着她的目光直直撞上。凯斯鄂惊的一愣。齐舞泽迷了眼睛,问他:“你干什么一直看我?”
“别自作多情了,我看你干什么?”凯斯鄂的头立刻转了过去,看向桌子,并随手拿起一个文书,这是刚刚手下送来的敌军的情报,他已经看过一遍了。
“你刚才明明就在看我。”齐舞泽不依不饶,忽而露出得意的表情,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本姑娘好看,所以才偷看我的?”
第六十二章 撤退!()
齐舞泽点头,手藏在了衣袖中,胳膊交叉北环抱住自己的身子,缩小了受风的面积,但依然觉得冷风萧瑟。何况现在本已经是深秋,夜风尤其冰凉。
凯斯鄂皱了皱眉,将自己身上将军的衣袍脱下来,裹在齐舞泽的身子上,且仔细的包裹住她的领口,不让一点风进去。
齐舞泽本来想拒绝,试图推开凯斯鄂的手和衣袍,低声说:“谁要你的衣服,快拿开拿开。”
凯斯鄂一反平日里嬉笑的态度,语气有些强硬,说:“老实呆着,现在是在行兵打仗,你要是病了军队里可没有第二个女军医来照顾你。”
齐舞泽虽然任性,但还不至于不识大体,闻言便老老实实的任由凯斯鄂将他的衣袍把自己包裹住,果然温暖了许多。
凯斯鄂继续关注着山脚下的动静,静默了一会,齐舞泽蚊子哼哼一般的小声说:“谢谢你啊。”她低头看着自己的绣花鞋面,甚至都没有看凯斯鄂。
凯斯鄂听到这细小的声音,忍住笑意,假装什么都没听清的模样,转过头问齐舞泽:“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齐舞泽脖子梗了梗,颇有些要赴死战士的样子,抬头看向凯斯鄂,好大不情愿的说:“本姑娘说,谢谢你!”
凯斯鄂盯着齐舞泽别扭的表情和微有些红的脸颊,片刻竟然笑了出来。
齐舞泽大囧,瞪了凯斯鄂一眼,问:“你笑什么?”
凯斯鄂摆摆手,回过头继续看山脚下的动静,说:“没什么。”声音里不知为何满是愉悦。
忽然,静谧的夜里除了风吹草动的声音,更多了些其他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已经压得极低,但庞大的军队行进,在如此安静的时刻,还是能听的几分动静。更何况是凯斯鄂这种训练有素的军人。
他举起左手,示意大家小心,全军肃然,各自握住了手中的兵器。凯斯鄂对齐舞泽说:“一会儿大军杀下去,你就呆在这里不要动,时候我来接你。”
齐舞泽看了凯斯鄂一眼,点点头。
敌军的士兵包围了空无一人的楚国军营,在一声令下,他们举着刀枪冲进了营寨,喊杀的声音来得突然,也消失得突然。敌军燃了火把,震惊的发现楚军的营寨竟然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不见,才蓦然意识到自己中计了,遂高喊一声:“撤退!”
然而此时已经晚了。出国大军在凯斯鄂的指挥下,向山脚下投射火箭,密密麻麻的火箭让敌军乱了阵脚,各个手忙脚乱。
凯斯鄂骑上战马,带着隐藏在山头的众多楚国士兵冲下了山脚,直奔敌军。敌军阵脚已乱,此刻被突来的士兵吓的连头脑都蒙了蒙,许多人还没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斩杀。
此次打了敌军一个措手不及,连其将领都被包围在楚国军队中难以脱身。
齐舞泽和另外一个被凯斯鄂指定保护她的小兵站在山头,看着山脚下厮杀的军队在燃起火焰间交错砍杀。山谷间回荡的尽是兵器相接的声音和士兵的嘶吼声。齐舞泽有些呆愣,转身问那个小兵:“这来两个月来,你们市场面对的就是这样的战争吗?”
小兵点头,说:“是的姑娘。每打一次账,都有很多兄弟再也回不来。很多人都是从鬼门关前捡命回来。”
“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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