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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妃:废材九小姐-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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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害怕吗?”
小兵笑了,有些羞涩却坚定的说:“其实还是有一点怕死,但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国家,这店害怕根本不算什么。”
齐舞泽不再说话,沉默了下来,站在山头静静的看着山下的拼命的人们。风吹的凯斯鄂的衣袍飞扬,她紧紧的握住包裹在她身上的衣袍,没有一点寒意。
近至凌晨时,战争暂告了结束。本来是出国军营的战场一片狼藉,火烧的烟灰味道还有血腥的味道混合在一起,让人没了吃早饭的欲望。
然而虽然现场狼藉一片,楚国战士们的却都很高兴,他们打了一场大胜仗,以比敌军少得多的人数取得了对南方战场来说居于决定意义的一战。
天空渐渐吐白时,楚云深带着兵马回来了,还带回了被俘的敌军将领。
昨夜里,镇守在敌国兵营里的军队寥寥无几,且都散漫惰怠,根本没想到楚君回来偷袭。楚云深率领兵马长驱直入,轻而易举的端了敌军的老宅。
可以说,这场战斗,楚国军队大获全胜。
为了庆贺战争的胜利,楚云深让出自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来犒劳辛苦了一夜的将士们。
糟糕的是,齐舞泽却真的生了病。
“阿嚏!”齐舞泽用绣帕掩住口鼻,打了一个喷嚏,难受的抱怨:“凯斯鄂这乌鸦嘴。”
齐舞泽刚刚说完,凯斯鄂就进了她的营帐来,说:“还没进门就听见你在骂我,我哪里又招惹到你了。”
齐舞泽不给凯斯鄂好脸色,瞪了他一眼,说:“还不是你说我会生病,结果我真的感冒了。”
凯斯鄂哭笑不得,说:“明明是你自己穿的少。要不是我给你披了见衣服,怕你现在就不仅仅是打个喷嚏那么简单了。”
齐舞泽哼了一声。虽然凯斯鄂说的没错,但是不知为何,齐舞泽就是觉得自己这个不大不小的病跟他脱离不了干系。说:“你来干什么?”
凯斯鄂找了个地方坐下,说:“听说我军的军医生了小病,过来看看。”
齐舞泽说:“你是不是来看看我又没有病的卧床不起,好来嘲笑一番?不好意思,我还能泵能跳的阿嚏!”
凯斯鄂笑,站起身来,说:“看你还生龙活虎的能跟我顶嘴,我就放心了。”
齐舞泽扭过头去不看他,只说:“你快走吧快走吧,我这里不欢迎你阿嚏!”
凯斯鄂从善如流的除了营长,临走前还说:“我吩咐了厨子给你做些米粥,要记得喝。”
齐舞泽冲着凯斯鄂的背影喊:“不用你管啦!”
虽说楚云深这边获得了巨大的胜利,但是打幌子楚临渊所带的军队在更南方的战场却遭遇了惨败。不仅大皇子楚临渊被俘,军队更是被打的四处溃散不成队伍了。
楚云深收到了南边的战报,立即决定起兵南援,重新夺取被敌国占领的地盘。
第六十三章 留在军队()
齐舞泽站在楚云深的军帐里,紧紧抿着唇,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脸色十分不好。而楚云深的脸色也很是严肃,并不比齐舞泽好到哪里去。
楚云深说:“我不会允许你继续跟着军队的,你立刻收拾行装,我派人送你回去。”
“我不!我要跟你一起南下。”齐舞泽伸直了脖子,口气强硬。
其实按照原计划,齐舞泽只要治好了凯斯鄂就算是完成了任务,完全没有必要随着军队南援,但是她就是不愿意走。尤其在经历了那么一场不真切的战斗之后,她更不想离开。齐舞泽也说不清是为了什么,或者是那晚小兵的坦言,或者是因为亲历的胜利的喜悦,又或者是因为那件衣袍的温暖。总之,她如今只想跟着军队,打死不回去。
楚云深的脸上浮现出怒气,对齐舞泽说:“你知不知道此次南下有多危险?我没办法一直保护你。”
齐舞泽也不甘示弱的回嘴:“我现在在战场呆着不是好好的?我不怕!”
楚云深大怒,一掌拍向了桌子,发出一声巨响,吓的齐舞泽掺了一下。楚云深说:“这哪里是你怕不怕的问题!”
齐舞泽很少见楚云深大怒的模样,心下不由得有些紧张惶恐,但硬是梗直了脖子,不服输的回看楚云深,声音很大的说:“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去!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偷偷跟着你去!”
“你!”楚云深气结。
正逢凯斯鄂进了军帐,见到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各个的眼睛里都是怒火朝天的,便问到:“这是怎么了,隔着好远就听到你们这里再吵。”
楚云深缓了一口气,跟凯斯鄂说:“这丫头非要跟着咱们南下,我不同意。”
凯斯鄂看向齐舞泽,齐舞泽仰着下巴,倔强的小脸冲着营帐的另一侧,眼睛微微泛着红,好像强忍着眼泪,嘴唇也嘟了起来,大有你不让我去我就赖在这里赖到死的架势。
凯斯鄂轻笑,对楚云深说:“大哥,反正军营里也确实需要医师,就让她跟着吧。”
齐舞泽听到凯斯鄂这么说,猛地转过脸来,眼睛似乎都在发着光,满脸的不敢置信。楚云深则对凯斯鄂说:“南下的战事比这里险峻的多,带她去,我怕她有危险。”
齐舞泽立刻举起右手,睁大眼睛保证说:“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凯斯鄂则说:“大哥,如果你非要让他走,这丫头保不准半路杀回来,到时候没人看护她,怕是更危险。还不如放在身边好好的盯着她,还让人安心些。”
凯斯鄂的说辞让楚云深陷入沉默。他说的很对,按照这个丫头的脾性,就算给她送回了楚国都城,她都可能再跑回来。于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齐舞泽说:“你留在军队可以”
话未说完,齐舞泽高兴的跳了起来,之前的委屈倔强全然消失,跳了两步到楚云深跟前,说:“楚大哥,你同意了!”
楚云深扶额,继续说:“我可以允许你留在军队里,但是你必须听从我的指挥,不能瞎跑,不能惹事,否则我立刻把你打晕了送回去,听见了吗?”
齐舞泽使劲点头,说:“我一定会乖乖的,除大哥你放心!”
楚云深无奈,跟齐舞泽说:“行了,你下去把。我和凯斯鄂还有事要商量。”
“是!”齐舞泽欢欢乐乐的跑出了帐子,留下满脸无奈的楚云深和脸带笑意的凯斯鄂。
凯斯鄂说:“现在大皇子被他们俘虏了,对我们来说十分不利,我们得想办法把他救出来。”
楚云深深以为然。如果敌军拿大皇子做要挟,不仅不利于楚云深他们战术的制定,而且还会降低士气。他说:“那你有什么想法吗?”
凯斯鄂说:“派出去的探子说,大皇子没有被他们关在军营里,被带到了别处,但是具体是哪里还能不得而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会将大皇子关押到太远的地方。我还在派人打探。”
楚云深点点头,心下有些沉重。
对方的将领是一个老狐狸,早年间征战沙场,曾经为其国家兼并了不少小国,而今他们国家的壮大与他的功劳密不可分。
楚国的有识之士早就提醒过皇帝,让他注意这个野心庞大的国家,楚国皇帝自恃自己国土面积大,国力强盛而对这些进言熟视无睹,终于,这个国家将他的利爪伸向了楚国,楚国便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楚云深说:“派人查探一下附近有没有什么偏僻的可以藏身的地方,比如说废弃的较大的宅院,仓储地等等,有地下密道的要尤其主意。”
“是。”凯斯鄂回了自己的营帐,立即吩咐手下的人按照楚云深的意思去敌军阵营的四周打探,如有消息立即来报。
楚云深的军队一路南下,将楚临渊溃散的士兵重新聚集成队伍,路上更有许多年轻人志愿参军,加入了楚云深的队伍,浩浩荡荡向着南方进军。
同时,楚云深和齐舞泽也没忘了要宣扬齐舞泽的事,将齐舞泽解了小将军凯斯鄂的毒,助力楚国打败敌军的事情大肆宣扬,在百姓之间流传。而今,怕是少有人不知道齐舞泽的名字了。
只要段青还活着,必然会耳闻了自己这个徒弟的些许风声。
南天学院。
天渐渐冷了下来,身上的衣服一层一层厚了起来,每天早晨起来穿衣服成了楚云落最苦难的事情。
她素来觉得这个时候的衣服很是繁琐,而且拖泥带水。
齐舞泽那边的战绩已经传到了楚云落的耳朵里,她很欣慰这个脑子不怎么灵光的女孩子一路走一路看病救人,还留下了不少佳话传扬在楚国百姓间,大约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得知楚云深那边的作战取得了胜利,楚云落心下略微放松了些。边关的战事始终不是十分明朗,他们这一次得胜,基本上奠定了后面的局势。
童寂伸手在楚云落眼前晃了晃,勾回来她呆滞的眼神,问她:“在想什么呢?”
第六十四章 凯斯鄂,你什么意思!()
楚云落回了神,复又拿起手上的课本,靠着椅背倒了下去,闷闷的说:“为什么南天学院也会有期中考试?为什么期中考试还有理论课这种无用的东西?”
楚之钰拿过楚云落手上的课本,前后翻了翻,说:“看你这书,新的跟刚刚拿到手时一模一样。”
楚云落换了个姿势,两只胳膊交叠趴在桌子上,脑袋一侧垫在胳膊上,抬着眼睛看楚之钰说:“七皇子,我知道你最义气了,不如帮我画画重点?”
楚之钰把楚云落的书扣在了她的脑袋上,瞬间眼前一片黑。楚云落不满的把书从头上拿下来,对楚之钰说:“你不愿意帮忙也就算,怎么这么不友好?”
童寂合上了手里的书,说:“因为楚兄素来也是不去上课的,他也不知道哪里是重点。”
楚云落惊讶,说:“那他为什么每次都能拿到高分?”
童寂说:“因为他们皇子的课程里就有这门课,楚兄怕是早在小时候就将这本书烂熟于心了。”
楚云落看向楚之钰,楚之钰微笑着点点头,看着她一脸痛苦的表情说:“叫你平日里不用功,考到临头头痛了吧。”
楚云落决心不再搭理楚之钰,扭过头对童寂说:“童寂,你的书上总该有些笔记吧,快来借我用用。”
童寂两只手环抱在脑后,说:“我的书上也没有笔记。”
楚云落惊得怕了一下桌子,道:“怎么会!你那些高分是怎么得来的,莫非你也是早就背过?”
童寂摇摇头,说:“那些书,我只需看一遍就记得了,哪里需要特意去学一遍呢。”
楚云落痛苦的趴在了桌子上,哀叹。
边关,楚国阵营。
楚云落那边为考试忙晕了头,齐舞泽这边为治病忙晕了脑袋。
一大清早的齐舞泽就闯进了凯斯鄂的军帐,当时他还在洗脸,惊愕的看着闯进来的齐舞泽,说:“这一大早的,你急匆匆的干什么,万一我还没换好衣服呢?”
齐舞泽切了一声,没理他,直说:“军队里一味很重要的药用完了,现在我配不出来药了。”
凯斯鄂拿过毛巾擦了一把脸,有些奇怪,对齐舞泽说:“军队里的药应该都准备的很多啊,怎么会这么快就没了?”
齐舞泽抱怨说:“最近军队不是人又多了很多嘛,连带着伤员都变得多了。”
凯斯鄂才想起来,之前他们把楚临渊溃散的士兵和路上志愿入伍的士兵都收编了,人数比之前多了近一倍。于是说:“现在剩下的药还能用多久?”
齐舞泽想了想,说:“今天的都不够了,不过最近这两天没什么展示,也不是很费药材。”
凯斯鄂嗯的应许了一声,将毛巾挂回去,理了理头发,说:“这样吧,我马上让人去运些药材来,不过至少也要一两天才能运到。今天我和你去最近的小镇上买些药,今天来用。”
齐舞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凯斯鄂,说:“就咱们两个?”
“对。”凯斯鄂答道,笑着说:“难不成要带上大批人一起去?”
齐舞泽扭曲了一张脸,左边眉毛低,右边眉毛高,拧成了奇怪的模样。她说:“我是说,你可以随便点个人跟我去,不用你亲自跟我去。”
凯斯鄂停下了束发的动作,好笑的看着齐舞泽:“怎么,你还怕我会吃了你?”
齐舞泽感觉脸颊有些微微的热,反驳说:“且,本姑娘才不怕你。那我先去收拾一下,你等着我。”
“好。”
凯斯鄂把头发竖起来,看了眼在军营中常穿的衣服,拿起了旁边的墨色金边的长衫穿上,又从里间拿出了远超过买药所需的银两,放进了衣间。
齐舞泽再次跑进来的时候,凯斯鄂正在看兵书。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齐舞泽的瞬间,凯斯鄂惊得张大了嘴,又好气又好笑。
齐舞泽一身灰色的男装,勉强算是合身,但还是有些偏长。头发梳成了男子的模样,露出光洁的额头。嘴唇上方贴了两片不知从那里弄来的小胡子,还贴的不很对称,左边略略高点,右边则略略下垂。
凯斯鄂站起身,踱了两步到她面前,抬手撕下了她嘴上的小胡子。齐舞泽惊叫:“凯斯鄂你干什么!”
凯斯鄂两根手指捏着那片小胡子,对齐舞泽说:“这是什么玩意?”他向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了齐舞泽,又说:“还有,你这是什么打扮?”
齐舞泽整了整衣服,说:“不是说办成男子出门更为方便吗,我就管他们接了件衣服,换了男装。”说着,齐舞泽转了一个圈,掐腰挺胸,满是骄傲的冲着凯斯鄂说:“怎么样,还不错吧。”
凯斯鄂注视了齐舞泽一秒钟,而后捧腹大笑,笑声回荡在营帐里。
齐舞泽红了脸。她精心准备了这么一身,本来还想在凯斯鄂面前炫耀一番,没想到却被他嘲笑,不由得恼羞成怒,不悦的说:“凯斯鄂,你什么意思!”
凯斯鄂压抑住笑意,嘴角扔不住的抽抽,伸手揽过齐舞泽的肩,将她转了一个圈,面朝门口,说:“齐姑娘,这身衣服一点也不适合你。你快去把你自己的衣服换回来吧。”
齐舞泽哼了一声,狠狠多了一下右脚,气嘟嘟的掀开营帐帘子,跑了出去。
凯斯鄂看着和着风荡漾的帘子,摇摇头笑了。
齐舞泽第三次走进凯斯鄂营帐的时候,已经换上了淡粉色的襦裙,衬得脸色红润润的很是顺眼。凯斯鄂满意的点点头,拉了齐舞泽去相近的镇子。
虽然距离战场很近,镇子里的人却生活如常,街上还是很热闹,四处皆是叫卖声,完全没有被这一场战争干扰生活的样子。
齐舞泽和凯斯鄂到药店里挑选了需要的药材,装了一大袋子,满满的药香。除了药店,凯斯鄂犹豫了一下,对齐舞泽说:“今天军队里也没有什么旁的事,你若是想逛逛街,也是可以的。”
齐舞泽楞了一下,狐疑的看了一眼凯斯鄂,意外他竟然主动提出这样的建议。凯斯鄂见齐舞泽没有回应他,又说:“不是都说姑娘家喜欢逛街么?没关系,我今日带足了银子,你想逛就逛把。”
第六十五章 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齐舞泽虽然仍然奇怪凯斯鄂的突然提议,但是既然有人付账,她自然乐得消费。抬脚向左边看起来更热闹的街区走去,说:“既然小将军诚意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凯斯鄂笑了下,跟上了齐舞泽的步子,背手在身后,走在她的旁边。
街上小玩意众多,看得人眼花缭乱,左边是讨巧的小泥人,右边是香味四溢的坊间小吃。齐舞泽左边看看,右边摸摸,也会好奇的问售卖的老板货摊上灵巧的小玩意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从来不买。
凯斯鄂寸步不离的跟在她的身后,奇怪她为何什么都不买,便问他:“我都说了我带了很多银两,你想要什么开口就是。”
齐舞泽停下脚步转身,抬头看着比她高出许多的凯斯鄂,说:“可是,并没有我想买的东西啊。”
“那你为什么要每个货摊上都去看看,还问老板功能和价钱?”凯斯鄂越来越不能理解她。
“因为我好奇啊。”齐舞泽重新转过身,蹦蹦跳跳的往前走,说:“我好奇但是我并不想买。”
凯斯鄂呆了一呆,疾走两步跟上齐舞泽,他真是搞不清楚这个姑娘的脑袋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还是每个姑娘都是这样不按套路出牌。
齐舞泽闻着酒香,进了一家零售酒的小店。
凯斯鄂有些惊讶的对齐舞泽说:“怎么,你还喜欢喝酒?”
“不是啊,我从不喝酒的。”她说:“但是楚大哥喜欢喝酒,我想给他带回去一些。”
凯斯鄂闻言冷了脸,站在一旁看着她在小酒馆里逛逛走走。齐舞泽左看看右看看,偶尔掀起来酒盖闻一闻。
酒馆老板热情的跑过来招呼,问她喜欢哪一种酒。齐舞泽指了一种她闻起来清香的酒种说:“就要这个,要一壶。”
“好嘞!”酒馆老板转身拿酒壶给齐舞泽装酒。
在这个空档,齐舞泽看到一种名为映莲陈酒的酒,名字让她十分喜欢,便想伸手去够。奈何这酒盅放的有些高,齐舞泽够不到。而凯斯鄂偏偏站在一边,不愿意帮她去拿一拿。于是齐舞泽扒着柜子的一边踮脚去够。
谁料到,齐舞泽脚下一滑,竟然直接扑到了手边的柜子,柜子又倒在了酒架上,酒架上的酒随即稀里哗啦的倒了下来碎了一地,顷刻间整间屋子都弥漫了酒香。
巨大的变故让齐舞泽反映无能,直接愣在了原地。酒馆老板长大了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幕,似是不敢置信,而后肥嘟嘟的手指向了齐舞泽,嘴唇哆嗦两下什么也说不出来。
齐舞泽手足无措的呆呆站在那,结结巴巴的说:“我我”还没等齐舞泽吞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凯斯鄂牵了齐舞泽的手就往外跑,留了一袋子银子在店里,一边跑出去,一边喊:“对不住了老板!”
酒馆老板追着他们两个后面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还含着:“不要跑!你们两个混蛋,陪我酒钱!”
齐舞泽缓过神来,向后看了一眼满身肥肉却紧跟在他们身后的老板,加了速度跑起来。凯斯鄂看了她一眼,边跑边说:“你可真是能惹祸。”
两个人手牵着手在人群里穿梭,一路跌跌撞撞。后面的酒店老板渐渐体力不支,终于不得不停了下来,双手撑着大腿喘着粗气,嘴里不停的骂他们两个人。
凯斯鄂和齐舞泽停在了一个拐角处,两个人也是气喘吁吁,脸色潮红。齐舞泽用手拍拍胸口,又探出身子向后面看那了看,说:“还好还好,没有再追来了。”
凯斯鄂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还不都是因为你弄倒了人家的酒架?”
齐舞泽嘟了脸颊,抬头回瞪凯斯鄂,说:“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过来帮我够那个酒盅!”
凯斯鄂惊讶的说:“难道你摔了人家的酒还要怪我不成?”他指了指自己,继续说:“要不是我拉你跑出来,你就要在那里做工还债了!”
齐舞泽理亏,此刻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哼了一声不再看凯斯鄂,整理起自己因为奔跑而乱了的衣衫。凯斯鄂低头看了看她,走到她面前,抬手把她头上的发簪去了下来。齐舞泽叫:“你干什么?”
凯斯鄂按了按齐舞泽的头,说:“别动!”语气不容置喙,齐舞泽竟乖乖的低着头不动。凯斯鄂把发簪重新插回了她的发髻,说:“刚刚发簪歪了。”
齐舞泽眼睛瞟这地面,低低的答了一声“哦。”
凯斯鄂向一旁弯了腰,看齐舞泽低着头的侧脸,说:“你的脸怎么那么红?”
齐舞泽刷的抬起头,瞪了他一眼,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刚刚跑太急了。”她把眼神飘向别处,用手背给脸颊降温。
他们两个人所在的位置,正好挨着一个粮店。凯斯鄂向店里张望了下,说:“你的病刚好,要不要喝点换个口味的米粥喝喝?”
最近一直在喝大米粥,齐舞泽也确实是喝的腻烦了,听到凯斯鄂的提议欣然应允,说:“顺便看看有没有红枣卖。”
两人在粮店里装了小米,红豆和红枣,店主一边称重一边跟齐舞泽他们抱怨:“最近小米不好卖,西边的粮仓最近莫名其妙的被封了,现在进货要去东边的粮仓进,但是东边的仓库又远又容易受潮”
凯斯鄂打断了粮店老板,忽而就有些严肃的问:“你刚才说什么?西边的仓库最近不能用了?”
老板不知道凯斯鄂怎么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看了她一眼说:“是啊,以前我们常去西边的粮仓的,但不知怎么的这几天那里管事儿的人说,西边粮仓不供粮了。”
凯斯鄂追问:“这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老板仰着头想了一下,说:“没有多久,也就是这四五天的事吧。”
听到老板的回答,凯斯鄂将一锭银子放在老板手里,说:“不用找了。”随即拉了齐舞泽便转身离开。
齐舞泽没搞明白为什么凯斯鄂的表情突然就严肃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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