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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毒妃:废材九小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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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板的回答,凯斯鄂将一锭银子放在老板手里,说:“不用找了。”随即拉了齐舞泽便转身离开。
齐舞泽没搞明白为什么凯斯鄂的表情突然就严肃了起来,而且似乎是很着急往回走的样子,就问他:“怎么了?”
第六十六章 踏上归程()
凯斯鄂头也不回的拉着她,只大步往前走,齐舞泽虽然没弄明白状况,却也能看出来出了很要紧的事,不再追问。
凯斯鄂进了军营之后就直奔楚云深的大帐,将齐舞泽交给了手下亲兵。楚云深正在擦拭配件,看到他进来,便将剑收回了剑鞘,问他:“怎么了,急匆匆的?”
凯斯鄂目光炯炯,带了些许笃定的笑意,说:“楚大哥,我想我知道他们把大皇子关在哪里了。”
楚云深闻言拉了凯斯鄂坐下,要他详细说说怎么回事。凯斯鄂将今日在粮店里发生的事和楚云深说了。楚云深双手手指交叉放在桌上,对凯斯鄂说:“立即派人去打探西边粮仓的消息。看看是否有人秘密守卫,守卫的人是不是士兵,有无防护。”
凯斯鄂得令,立刻退了下去吩咐手下去打探消息。
就如楚云深先前猜测的那样,他们很可能把大皇子转移到了一个秘密但是距离战场不会太远的地方。
而关押的场所不能是新建,只能利用已经建成的建筑,而且必须坚固,面积较大,易于看守。
这样推断的话,仓库和大宅是最合适的。
根据凯斯鄂的情报,这个小镇的西方仓库这四五突然被告知不能用了,而大皇子就是在这个时间里被转移的。
这样猜测下来,关押大皇子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这个西方粮仓。
探子很快就传来了可靠的新消息,报告说西方粮仓有人秘密看守,看守的人虽然穿着便装,但是从姿势步伐上能看出来是军人出身。而且定时定点会有人换班看守。
这样以来,楚云深基本确定大皇子的确被关在了那个粮仓里。又差人去仔细打探了那里的地势、看守人数、建筑构造等等,与凯斯鄂商量突袭粮仓,把大皇子救出来。
这段时间里,齐舞泽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楚大哥和凯斯鄂突然就忙了起来,但是又没有开战的迹象,只是偶尔有一两场小打,争个寸余的土地。直到某个下午,凯斯鄂突然消失,楚云深才将这些事同齐舞泽说了说。
齐舞泽讶然凯斯鄂的敏锐的直觉,没想到他竟然能够从粮店老板简单的一句话里推测出这么重要的情报,她就说当时他的样子很奇怪,原来是有这样的事情,而那个时候她的脑子里只有老板秤上的红豆和小米。
楚云深跟齐舞泽说,虽然凯斯鄂看着有些吊儿郎当,经常跟她打闹,但是他其实有很锋锐的直觉,和很适合作战的头脑。处事认真,一丝不苟,而且不拘一格。
齐舞泽听到楚云深这样夸奖凯斯鄂,想着那个天天跟自己斗嘴的形象,总觉得这好像是两个人。
等到凯斯鄂晚上回来时,跟在他身边的还有面容消瘦的楚国大皇子楚临渊。
楚临渊一身褶皱的白衣,皮肤干涩,脚步有些虚浮。他在敌军那里并未遭受酷刑,也没有受到摧残,只是提供的食物简单粗糙,总的来说,他其实没受什么罪,只是有些饿罢了。
楚云深立刻招呼士兵给楚临渊准备了卧榻、热水和食物。并招来一个军医给楚临渊把脉。本来齐舞泽就在不远处,可以进去为大皇子把脉,但是被凯斯鄂拦住了,并且嘱咐她这几天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营帐里,尽量不要出来瞎逛。
齐舞泽问他为什么,凯斯鄂说:“大皇子偏爱女色,如今军中就你一个女眷,你要是不想被调戏,就躲着他走。”
齐舞泽小脸白了白,回想起混进宫里时听说的有关大皇子的一些桃色新闻,点了点头,说:“我会小心他的。”
凯斯鄂看她好像被吓到了的样子,笑了笑安慰她说:“你不用担心,大皇子在军中呆着只会碍事,楚将军早就支会了军医捏造个体虚需要修养的由头,这两天就找机会把他送回楚都去。”
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齐舞泽挑眉睁大了眼睛瞧着凯斯鄂,说:“你刚才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也承认我好看了啊?”
凯斯鄂嗤笑一声,说:“我是怕那个大皇子饥不择食!”
齐舞泽瞪眼,抬起小腿去踢他,被凯斯鄂轻易躲过,出了帐子,剩下齐舞泽在心里咒骂这个混蛋。
不过估计楚临渊也受够了军营里时时会风餐露宿,饭菜寡淡的生活,一听说可以有一个正当的理由会楚都,甚至不用楚云深提议,自己就紧的要求转日即回楚都。
直到楚临渊被送走,齐舞泽方才放松的在军营里出入。
而将大皇子送走后,楚云深也没了后顾之忧,将全部精力投入到了战事当中,与凯斯鄂一道研究作战计划,将士兵的长处和地理条件完美结合,几天之内就夺回了几座城池,势如破竹,打的敌军落花流水,一退再退。
眼见攻破楚国的神话已经不可能实现,那些本打算分一杯羹而参战的小国纷纷推出了战争,敌军的数量骤然减少,更加快了楚云深一军的进攻之势
楚国皇帝为了鼓励边关将士,千里迢迢送来了京城美酒美食,更许诺会给每个参战的士兵多发十倍的军饷,让军队士气大增。
天时地利人和,楚云深三者占尽,半月多的时间就将敌国军队赶出了出国领土,平定了边关战事。
南天学院的学生和老师都非等闲之辈,边关平定的好消息还未到达楚都,就先被南天学院的师生们所知了。为了庆祝胜利,南天学院院长决定给全校师生放假三天。
听到放假消息的时候,楚云落还在操控着水系灵术洗衣服。她想了若干分钟,也没能想出这三天她打算做些什么,便没了兴致。倒是童寂兴冲冲的来找楚云落,问她要不要出去爬个山什么的。
楚云落回以白眼,说她只打算在屋子里挺尸三天。她说:“为了考试,我已经点灯熬油了好几日了,趁着这三天,我可要好好睡一睡。”
童寂啧啧两声,嫌弃的看着她,说:“你都快要变成老太婆了。”
楚云落一道金系灵术造的暗器甩过去,被童寂躲过,留下一个嫌弃的表情然后跑了。
南方。
楚云深的大军踏上了归程。
第六十七章 假装()
齐舞泽和楚云深领了一千人的先头部队先行一步,回楚都报捷。凯斯鄂押后。
齐舞泽穿着厚厚的大衣骑在马背上,紧了紧衣领。楚云深问她:“可冷?”
她缩着手指摇了摇头,跟楚云深说:“没事,我不冷。”
楚云深看她小脸已经被冷风吹的苍白,耳朵通红,说:“别逞强,冷的话我给你找辆马车。”
齐舞泽坚持的拒绝了楚云深的提议。本来就是她非要留在军队,而今自然不能因为她拖累的部队的进程。楚云深不强求,取了衣帽来把她裹得更严实了些,说:“那就穿多点,别病了。”
夜里,却生了突变。
一个黑衣刺客闯进了楚云深的营帐,意欲行刺,被楚云深制服。当时齐舞泽正好来找楚云深取她白日里落在这里的一个手炉,因为她知道具体位置便也没有用烛火照明。谁料刚刚拿到手炉,就听见有人闯入的声音,一个人影直逼她而来。楚云深当时就在旁边,立刻与黑衣人缠斗起来,黑衣人不敌楚云深,被其擒住,而后自尽身亡。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齐舞泽甚至都没怎么反应过来,偷袭的此刻已经断气了。她点了火烛,看见楚云深正在检查刺客的身体。齐舞泽心有余悸的轻声问:“要不要叫人进来?”
楚云深检查着刺客的脖颈,肩膀和手臂,说:“不用。”
齐舞泽拿着火烛蹲在楚云深旁边,他举起刺客的手臂,上面印着奇怪的图案。齐舞泽将火光靠近了些,去看那个图案,一种她没见过的生物环绕着一种植物,似乎是一种图腾。齐舞泽问楚云深:“这是什么?”
“一种图腾。”楚云深说:“是南方小国一种受教仪式上会刺的图腾。”
齐舞泽恍然大悟,说:“这是他们派来的刺客,想要行刺你这个战胜的大将军?”
楚云深点带点头说:“看起来是这样、”
楚云深放下了刺客的手臂,站起身,整理了衣衫。齐舞泽也站起来,问他:“那要不要叫人来了现在?”
楚云深右手握成拳抵在下巴上想了想,那一把匕首割破v刺客的手臂,招呼齐舞泽蹲下来。齐舞泽不明就里,乖乖的过去。楚云深将刺客手臂上的血流在齐舞泽的右肩上,齐舞泽低叫一声退开半步。楚云深拉住她,说:“不要躲!”
“楚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齐舞泽偏头看着肩头的血迹,难过好好的一身衣服就被毁了,撅了嘴问楚云深。
“听我说。一会儿我叫人进来,你就假装被刺伤。”楚云深把擦了刺客手臂上的血迹,用他的衣袖遮住,说:“我们要想办法把段青引出来。”
“啊?”齐舞泽不解。
楚云深拿起刺客的匕首,管齐舞泽要了毒药涂在匕首上,又放回此刻的手里,然后楚云深抱住齐舞泽,说:“晕倒。”
齐舞泽看楚云深做完这一系列动作,愣愣的问:“什么?”
“装晕倒,不要醒过来,一直到我让你醒过来为止。”楚云深在她耳边说。齐舞泽依旧迷茫,听从楚云深的说闭上了眼睛让自己瘫倒在他的怀里。
楚云深抱起齐舞泽,向外喊了一句:“有刺客!”
立刻就有若干人闯了进来,看见地上断气了的刺客和浑身是血的齐舞泽,一个队长站出来问楚云深:“将军,发生了什么?”
楚云深露出紧张的神态,说:“刚刚有人来行刺,舞泽替我挡了一刀”
“那齐姑娘现在怎么样勒,刺客是谁派来的?”队长意欲蹲下去查看刺客。
“是南国派来的刺客。你们把尸体找个地方埋了吧。”楚云深说:“他的匕首上有毒,舞泽可能中毒了。”
“要不要去找个大夫?”
楚云深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双眼紧闭的齐舞泽,又看了看帐外他们所处的位置,咬了咬牙,说:“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哪里能找到大夫。”
楚云深指了指那个队长,说:“你去打些热水来,我这里有舞泽随身带的控制毒的药,我是她哥哥,我来给她先做一下处理,明日进了村镇再说吧。”
队长双手抱拳,急忙去烧了一盆热水,并差人把刺客的尸体埋了。
营帐里终于安静下来,楚云深在齐舞泽耳边说:“可以醒了。”
齐舞泽迷迷茫茫的睁开眼睛,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怎么,这么快就天亮了吗?”
楚云深哭笑不得,让齐舞泽坐在椅子上,给她讲他的计划。原来,当刺客被楚云深制服之后,他便立刻想到了一个吸引段青的法子,那就是让齐舞泽身中剧毒。
所以假装齐舞泽代替他挨了一刀,中了毒,无人能解,昭告天下,坐等她师傅上门。
齐舞泽用牙齿咬着右手拇指,想了想然后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药瓶,说:“这里面的药可以让我看起来很像中了毒,大夫看不出来。但是它本身没有伤害,时效也只有一个时辰。”
楚云深明白了齐舞泽的意思,她是要在明天大夫来的时候假装中毒,这样就算是坐实了。楚云深难得的夸奖说:“舞泽倒是见得几分机灵了。”
第二天,就和他们计划的一样,进了一个村镇,找了村镇里最好的大夫来给齐舞泽看病。大夫说齐舞泽面有青紫之色,脉搏软弱虚浮,必然是中了剧毒,但是这种毒他看不出来也解不出来。
还说这方圆十里也没人能解出来,只能去找天下名医来看了。
于是楚云深便让队长带了先头部队先行上京,留下他和另外两个小兵看顾齐舞泽。说齐舞泽现在病重不宜长如跋涉。并让人把齐舞泽中了剧毒危在旦夕的消息广天下而告知。
听说了齐舞泽中毒的消息,快马加鞭第一个赶来的竟然是凯斯鄂。他命一个将领继续率领大部队行进,而自己则连夜赶到楚云深和齐舞泽他们所在的村镇。
凯斯鄂飞身下马,将马交到士兵手上,眉头紧蹙,大步流星的就闯进了齐舞泽的房间,一边喊道:“楚大哥,舞泽她怎么样勒!”
然而眼前一幕却让他的脚步硬生生顿住。
第六十八章 尽人事,听天命()
齐舞泽敲着二郎腿坐在茶桌旁边嗑瓜子,脸色红润,动作灵敏,而楚云深坐在另外一边看着书,画面安静和谐,悠闲自在。哪里有一点点人命攸关的紧张气息。
楚云深见到凯斯鄂来了,放下书站起身来迎接她,说:“凯斯鄂,你怎么这么快来了,军队呢?”
凯斯鄂还没从刚才的震惊中反应过来,眼睛看着齐舞泽,结结巴巴的说:“我听说,齐舞泽中毒,就让那个谁带着军队上京,我连夜赶来了”凯斯鄂指了指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笑眯眯看着他的齐舞泽,又指了指斜挎亦然笑的讳莫如深的楚云深,说:“你们,这是则么回事?”
“你先进来,我跟你详说。”楚云深拉了凯斯鄂进屋,看啦看门口,把屋门关上,才走过去坐在凯斯鄂的对面,将这些事同凯斯鄂一一道来。
凯斯鄂明白过来这其实只是一个诱人上钩的计策,而齐舞泽健康的很,根本没有半点事,松了一口气,抱怨道:“你们也提前跟我说一声啊,接到消息你们被行刺,吓得我连晚饭都没吃就往这里赶。”
楚云深仰面笑的抱歉,说:“事发突然,我们也是临时做的计,来不及通知你。赶了一夜的路饿坏了吧,我叫人准备殿小菜。”
楚云深下楼去吩咐人准备两道小菜。齐舞泽停下了嗑瓜子的工作,拍了拍手,笑眯眯的对凯斯鄂说:“看你刚才好生紧张,你这么在意我的生死啊。”
凯斯鄂端了茶水倒在自己的茶杯中,斜了齐舞泽一眼,说:“我跟将军打了包票,会保护你。而且你一个众人皆知的神医要是因为我们军队死半路上,我面子上会很不好看。”
齐舞泽双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让凯斯鄂茶杯里的水溅出来两滴,她说:“喂!你这个怎么这么绝情啊?”
凯斯鄂慢条斯理的拭去桌子上的水渍,抿了一口茶水挑了眉看向齐舞泽,说:“本小将军什么时候跟你有过情,哪里来的绝情?”
齐舞泽刷的一下站起来,气的炸毛,指着凯斯鄂就要破口大骂,被进屋来的楚云深制止住:“你们两个都给我消停点,小心舞泽中毒的事被戳破。”
齐舞泽哼了一声,走到另外一端坐下,继续嗑自己的瓜子。凯斯鄂笑的一脸得意,悠悠然喝着茶水。楚云深无奈的扶额,这两个冤家,什么时候在一起能不吵架了?
得知齐舞泽身中剧毒的消息同样慌张的还有楚云落那边,不过紧跟着楚云深的迷信就送来了,将他的计划详细的写在了密信里。
楚云落用火系灵术烧了迷信,对楚之钰说:“希望段青能听到这个消息。大哥说,只要段青一现身,马上通知咱们。”
楚之钰点头,现在也只能心里祈祷段青早点出现。
尽人事,听天命。
南边小镇。
齐舞泽整日都很开心的躲在屋子里磕着瓜子,看楚云深给带来的话本。凯斯鄂批评齐舞泽。说她要是再只吃不动,就要胖的不像样子了。
齐舞泽横了凯斯鄂一眼,说:“我乐意。不要你管。”然后换上了一张苦逼的脸,惨兮兮的跟他说:“楚大哥不让我出门,怕被人发现啊。”
凯斯鄂笑了,走到齐舞泽身边,神秘兮兮的说:“我有个法子,可以带你出去。”
齐舞泽听到这样的好消息,立即欢喜的问:“什么法子?”
凯斯鄂从背后拿出来一顶戴面纱的帽子,说:“带着她出去,就没人能认出来你了。”
齐舞泽一张笑脸皱了皱,好不情愿的说:“这个帽子好丑啊。”
凯斯鄂强行把帽子给齐舞泽带上,而后看了看他说:“不难看,挺好看的。”
齐舞泽隔着纱看凯斯鄂,瘪了瘪嘴,说:“真的吗?”
“真的真的。”凯斯鄂状作真诚恳切的点了点头,拉着她就走,说:“快走吧,今天镇子里有杂耍团来,我带你去看。”
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镇子里格外热闹。杂耍团表演的戏台子下面里三圈外三圈的站了许多人。一声一声的叫好声络绎不绝。
齐舞泽踮起脚尖,仰着脖子往看台上张望。看到铁环在台上人的手里像有了生命,不论怎么扔都能重新回到他的手里,看的齐舞泽眼花缭乱,拍手叫好。
凯斯鄂看身边的齐舞泽开心的跳脚拍手,笑了笑,轻轻退了半步站到能护住他不被周遭的人群挤到。
台上一个梳着花苞头的细瘦的小女孩撑着一根竹竿倒立在半空中,稳稳当当的立着,手里还端了一叠花瓷碗,从手上抛到脚上,又踢到头上。齐舞泽看得目瞪口呆,惊叫连连。
两天后,齐舞泽的房间里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养了齐舞泽十几年的男人,明明已经三十余岁,却身形硬朗,头发乌黑。穿着他时常喜欢穿的灰色衣衫,明明已经到了寒冬腊月的时节,穿着也没有显得厚重。
黑色面的鞋子上有些许灰尘,这大约是唯一能够证明他是长途跋涉而来的证据。
他依然喜欢带着微薄的笑意,右半张脸上带着一块精心制作的面具,暴露在空气外的左半张脸,颇显秀气,只是狭长的眉眼使这张脸看起来锋利更多一些。
齐舞泽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两年未见,他的样貌和装束竟同她记忆里的样子一般无二,好像这两年只是她自己的幻觉。
齐舞泽呐呐的喊眼前这人:“师傅”
没错,这个远道而来的不速之客,正是齐舞泽等人期待了已久的毒师段青,也或者说是水瑶阁少主郝南渡的亲生父亲,齐林。
听到这声熟悉的呼唤,男人脸上的笑意似乎真切了一些,看着齐舞泽明显健康红润的脸蛋,说:“你这孩子,费尽周折谎称中毒,就为了骗我来么?”
显然,在齐舞泽的师傅见到了她没有半点病态的齐舞泽之后,立刻就知道了这只是一场诱人上钩的局。
齐舞泽的眼眶里慢慢蓄积了泪水,眼睛红红的瞅着眼前的人,嘴一撇,就哭了出来。
第六十九章 王府长子()
齐林最见不得女孩子哭,紧走两步到齐舞泽跟前,有一点不知所措的开口,问:“你这孩子,怎么什么也不说就哭了?你骗为师,为师又不怪你,你哭什么呢?”
齐舞泽哭的更厉害,泪水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涌出来,但是一句话也不说,始终缄默,只是专心致志的哭。
齐林更加手忙脚乱,不知道从哪里取了块手帕似的东西,胡乱的就往齐舞泽脸上擦去,没了一点刚刚进门时淡然锋利的模样,却像个哄孩子的普通父亲,一边擦一边好生劝慰:“好了,快别哭了,师傅给你认错还不行么?”
齐舞泽甩开帕子,带着哭腔的嘟囔:“这是擦桌子的抹布”
齐林尴尬的把帕子丢到一边,四处看看也再找不到什么东西,转而拉起自己的袖子给齐舞泽擦满脸的泪水。
齐舞泽状似嫌弃的躲开,蹬着齐林,抬起右手狠狠吹了一下他的左肩膀,抽抽搭搭的哭诉道:“这两年你都去哪里了,说要出去云游结果就没了影子,也不跟我和姐姐联系,你知道为了找你费了多少周章吗?”
齐林抬起双臂环抱住齐舞泽,拍拍她的后背,安抚道:“是师傅不对,师傅不应该不给你们留口信,不应该这么久都不来见你们。”
齐舞泽在齐林的怀里哭的嚎啕,直到他胸前的衣衫湿了大片才停止哭泣,说:“师傅,舞泽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问一问。”
“是什么事情,让你挖空了心思找我?”
直到这时,楚云深才推门进了来。他本来一听到齐林出现的消息就赶过来了,只是在门外听见里面的动静便没有进来,心想给师徒两人一点时间,来缓解久别重逢的思念。
楚云深抱拳,对着齐林说:“晚辈楚云深,是晚辈请舞泽帮忙将您找出来的。”
齐林打量了楚云深,说:“我就知道以我们家舞泽的脑子断然想不出这么多鬼主意,果然是有幕后军师。你是什么人?”
“晚辈是成王府长子,今日请前辈现身,是有事情要请教前辈。”楚云深恭恭敬敬的说。
齐林知道楚云深此人,年少有为的大将军,此次带领出国大军一路向南收复边疆,打退敌国的楚国英雄。
本来想先问问他和齐舞泽是什么关系,为什么齐舞泽要帮他。但是看齐舞泽看楚云深的态度,直觉告诉他楚云深不是一个坏人,而且对舞泽应该是不错。便顺着楚云落的话,先问他:“是什么事,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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