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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嫁到:皇叔,成亲吧-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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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倾收回视线,视线在房中扫了一圈,最终落在自己对面,桌子上那只空碗。
若不是这只空碗,她都有些怀疑,刚才他是否来过了?
纳兰倾有些落寂的双手趴在桌上,下巴又抵着手背,有气无力的轻闭眼。
他说他要离开燕京,还不知道走多久
那他身上的焚毒怎么办?
突然,纳兰倾又猛的睁开眼。不能,他不能离开燕京,现在白逸轩的身上还有伤,不能随他去。她身在安王府,也不能随他去。
那他这么离开燕京,岂不是找死去了?
窗外
轩辕云彻看着纳兰倾一会儿失落的趴在桌子上,一会儿又焦急的睁眼。
她是怎么了?心情不好?还是担心她说的那个大夫离开安王府后,他没有办法护他周全?
燕王府偏院
金二把一大包药递给坐在一侧椅子上的白逸轩:“公子,这些药全是安你的药方抓的,你瞧瞧,是否有误?”
他虽是拿着药方去的,可是却不认识药,所以自然也不知道那伙计是否有抓错什么的。
白逸轩接过药包,顺手扒开瞄了一眼抬又包上,点了点对:“没错,就是这个。”
“你家爷呢?”他虽交待过不能告诉轩辕云彻,可是却还是有点担心。
“爷,好像不在府内。”他刚才回来的时候,去过主院,金大那家伙说爷不在院子里。
“嗯,这些药,等会儿本公子分了药量出来,你再拿去熬吧。”白逸轩听到金二说轩辕云彻不在府中,便又放心了些。
夜色渐深又渐渐泛白
清晨松寿院
“太妃,太妃娘娘。”张婆子刚起身,去梳洗了回来,便是看到安太妃又痛苦的捂着胸口,一张脸更是痛的扭曲。
“啊好痛啊”安太妃痛的双眸紧闭,听到身旁张婆子的声音,忙开口催她:“叫,叫孙和顺啊”
张婆子听到安太妃这么吩咐,便是急忙想转身叫人,脑中猛然想起昨天纳兰倾给的三粒药丸。
那三粒药丸,昨天安太妃并没有让奴仆试,她说纳兰倾不敢对她动手。
“太妃,这药要不要服用一粒,看看”效果,最后的两个字张婆子没敢说出口,毕竟堂堂的太妃,又岂能试药看效果?
“啊呀痛死了,快快拿来,拿过来啊”安太妃痛的整个人都像是自水里捞出来的,汗水淋淋的,湿了衣衫和长发。
“是,老奴这就去取。”张婆子也不敢耽误,忙转身对着房外先叫了一声。
“快去请孙大夫过来。”那药还不知道是否有效,还是先把孙和顺叫过来的好。
房外候着奴仆,也是听到房内的动静了,这会儿听到张婆子命令,忙有一人应了声是,便转身向院外奔去。
房内,张婆子自一边的梳桌台上的小盒子里取出昨天纳兰倾给的纸包,又是急忙转身拿起一边桌上的水壶倒了水,这才急忙拿到安太妃的床前。
把药和水放在床侧的桌子上,空出双手把安太妃搀扶了起身,在她身后抵了靠枕。又转身拿了药和水喂已是痛的发抖的安太妃吃了下去。
安太妃刚咽下药,便是觉得胸口的痛意渐渐消散。
紧张的紧盯着安太妃也忙的脸上泌出细汗的张婆子,眼看着安太妃的神色渐渐缓了下来,她也才松了一口气:“呼”总算是没事了,这药果然有效。
安太妃又缓了一会儿,总算不那么痛了,这才睁开眼看身侧一脸疲累的张婆子:“让欣意也进房来伺侯吧!”
虽然她仍旧不放心她,可是只靠着张婆子一人服侍,终是不行。
“是。”张婆子也确实觉得自己一人近身服侍安王妃,有些吃力。她也怕,万一自己一个没有注意到,让安太妃有个什么万一,那她就是死也不能赎其罪了。
“你去让那孙和顺不用进来了。”安太妃神色也渐渐缓和,纳兰倾的药有效,还比孙和顺施针来的快,她确实不需要孙和顺了。
“是,老奴这就去传令。”张婆子知道安太妃的意思,孙和顺也是太妃答应了纳兰表小姐要送出府的。
现在纳兰小姐的药效果好,自然要答应纳兰小姐的条件。
落烟院
自早上吃过早饭,纳兰倾便是又开启了狂翻医书的模式,中午吃过午饭,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躺床上午休一会儿。依旧抱着医书,一目十行的翻阅着。
直到黄昏,纳兰倾已是头昏脑胀的放下了医书,对于轩辕云彻身上的焚毒,她依然一无所获。
不行,今晚他来,她一定要劝他不要离开燕京,他在蛊毒未解前,不能独自一人远行。
第163章 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
因着心里有事,晚饭纳兰倾便也又吃的没什么胃口。
朱妈妈和孙氏,香叶三人看着纳兰倾翻了一天的医书,心情又不好,便也不敢上前打扰。
几人原本以为纳兰倾救安太妃是有把握的,所以昨天心中是充满了希望的。可是今天看到纳兰倾如此焦急的翻医书,几人又是开始担心了。
难道小姐对于医冶太妃是没有把握的?
这么一想,几人便也更不敢多话,气氛也开始有些发闷。
吃了晚饭次的洗浴后,纳兰倾也没有像往日一般在院子里坐坐,看看夜空,而是让她们几人也早些收拾了休息,而且没有她的命令,不要过来她房间打扰她。
几人原本就觉得纳兰倾心情不好,而很担忧,这下听到纳兰倾如此严肃的吩咐,几人的心中便更是忐忑不安的忙点头应了下来。
纳兰倾关上了房门,因为她们三人还没有睡,她也不好进空间去。便也只好自空间拿出了几样寒性的药物,放在桌上,一种种的研究着。
房外的几人因为纳兰倾心情不好,做事便也越发的小心翼翼,不敢弄出一丝声响来。
一番忙碌后,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早早上床休息。
纳兰倾房内
几样药物研究完,纳兰倾一脸失望的松手把手中最后一瓶药放下。这些药虽都是寒性,也是相辅的药性。
可是就算全部把它们炼制成一种,寒性也能再高一个档次,可是也未比能压制到轩辕云彻体内的蛊毒。
纳兰倾抬眸,听到院子里静了下来,知道几人都回房休息,这才拿起药瓶,进了空间。
来到空间,纳兰倾在药柜前来回的忙碌着,拿药,倒进容器,混合调配,再倒进仪器测试。
空间外的院子里
轩辕云彻的身影轻落在纳兰倾门前,伸手轻抵上门,为了示意房内的人,手指倒是轻叩了一声。
轩辕云彻没有听到房内有声音传出,心里疑惑,难道她睡了?
又是抬手接着轻叩了二声,依旧没有听到房内有声音传出?
轩辕云彻的眉头皱了起来,她昨天晚上说过让他今天晚上过来,那这儿会定也不会睡了才是?
那怎么会没有一点动静?
轩辕云彻这么想着,手下便也是忍不住一个用力,轻推开房门。
“”轩辕云彻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眉头皱起,他刚到的时候,木一说她在房内的。
空间内
感觉到异动,纳兰倾忙把手上的药瓶子放下,抬眸望向墙上的圆镜,正好看到轩辕云彻推门而入。
“啊,天啊!怎么会这样?她刚才怎么把他给忘了?”她忘记他今晚会来。纳兰倾紧张的伸手捂着嘴,那她现在要怎么办?
院子里有暗卫,他肯定是知道她在房内的。
纳兰倾匆忙扫了一眼房内的摆设,确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人。
也只有床下边了。
房内
轩辕云彻正准备转身叫木一过来问,确是感觉到床单子动了动了。
纳兰倾伸手掀开垂下的床单,自里面爬了出来,呜呜
她这明明是在自己的房间好不好?都怪他,没一点礼貌,竟然乱进人家别人的房间。
“你怎么到床下边去了?”轩辕云彻看到纳兰倾自床下爬了出来,也没必要叫木一了,抬脚向着房内走了过来,并伸手把房门给关了上。
纳兰倾爬了出来,站起身,忙伸手拍了拍身上淡定道:“东西掉进去了,只能爬进去拿了。”
轩辕云彻走到纳兰倾跟前,看到纳兰倾的头发上沾了些脏东西,便自然伸手去替她轻轻擦去。
纳兰倾感觉到他的大手抚过她的长发,脸有些发烫的忙后退了一步。
轩辕云彻也察觉到自己的不合时宜,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手。
“他已经安置好了。”话落,他伸手自袖间取出几张叠的方正的纸:“这是那医馆的地契,和那医馆掌柜小二的身契,你拿好。”
“这个不用给我了,你拿着就好。”人家出的银子,她拿有那么贪财?
“你拿着吧,对那医馆孤没兴趣。”因着本就是站在床前的地方,轩辕云彻便是一个转身,走了二步把手上的一叠纸放在了纳兰倾床前的桌子上。
“好吧,那医馆,我有信心在一年内让你回本。”纳兰倾知道轩辕云彻只所以会操医馆的这份心,那是因为她。
轩辕云彻转回身,却是没有说话。反正他也活不了一年那么久。
“对了,你昨天晚上说你要离开燕京,是真的吗?”纳兰倾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落寂,想到了他身上的蛊毒。
心中明白了过来,若是不能解了他身上的蛊毒,他哪等得到一年的时候让她还他银子?
“是。”轩辕云彻点了点头,最后的生命,他不会就这么坐着等死。
“你为什么要离开,你这么些年来,应该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燕京,为什么要现在离开?你不能离开燕京。”纳兰倾听到他确定了,有些焦急,说的话便也有些语无伦次了。
轩辕云彻看到纳兰倾语无伦次的样子,不禁轻笑:“怎么,孤不可以离开燕京?”他也确实没有离开过燕京。
“当然,你身上的蛊毒未解,当然不适合远行了。”纳兰倾看到轩辕云彻一脸的不以为然,心中便是有些生气,他怎么可以如此不在意自己的身体。
“蛊毒未解,也无妨。”轩辕云彻一颗心因为纳兰倾刚才那略有些指责的话,又有些失序了。
“无妨,什么叫无妨,那可是随时会要了你的命,那可是有生命危险的。你的身体你到底有没有放在心上。”纳兰倾本就有气怒,这会儿竟然还听到他说无妨,更是忍不住声音便高了二分。
轩辕云彻却是楞住了,双眸带些异样的盯着明显生了气的纳兰倾,她为何如此生气?是因为她在意他的身体吗?
“你你那么看着我做什么?”纳兰倾愤怒的情绪被轩辕云彻这么定定的看着,意会儿过来,自己有些过火,更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第164章 孤的身体如何,与你何干?()
“孤的身体如何,与你何干?”轩辕云彻强压下心头的悸动,他已是有死期之人,何必再去招惹她?
纳兰倾原有些尴尬的脸猛的刷白,双眸中也满是不相信的看着轩辕云彻:“你,你刚才说什么?”她是听错了吗?
轩辕云彻看到纳兰倾变了脸色,心中亦是闷痛,可他却不能露出一丝温情,只能冷着脸:“孤说什么,你没有听到?那孤便再说一遍,孤的身体,与你一个小小的孤女有何干系?”
“你”滚。一个滚子到了嘴边,纳兰倾又强咽了下去,不对劲,一定是哪里有问题。他刚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就说这么伤人的话?
纳兰倾想到这儿,便深吐了一口气,估做一脸淡然:“当然有关系,本小姐答应过你,要为你解毒。本小姐和你有约在前,又怎么会没有关系?”
“是吗?你当真愿意为孤解毒?”轩辕云彻的双眸染上邪气,斜挑着眉看向纳兰倾。
纳兰倾看着眸中满是邪气的轩辕云彻,自然知道他意中所指:“本小姐是医者,为病人研制解毒之法,自然是份内之中。”虽然她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色。
可是,那天晚上他明明护她胜过自己,虽然她是曾怀疑过他是为了解毒。可是她也明白,若是为了一个解药,赔上自己的生命,那就更是亏本了。
他焚毒又添炽云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好,那你倒是给孤说一说,你研究出了什么解毒之法?”
纳兰倾看着眼前完全和之前不同的轩辕云彻,他是脑子有病了吧?明明知道她还没有研究中出,现在竟然还这么问?
“本小姐早晚可以研究出来。”纳兰倾一脸傲气的回望着轩辕云彻,她纳兰倾的医术不容人质疑。
轩辕云彻突然伸手,闪电般的揽住纳兰倾的腰,拥进怀里:“其实,解毒的法子,孤记得之前告诉过你的。”
“你放手。”纳兰倾右手猛然被他槛腰拥进怀里,楞了楞,耳中却是传来轩辕云彻意有所指的意思,一时又羞又气恼。
“放手?”他不想放手,可却是由不得他。
“孤自然是要放手的。”轩辕云彻手指松开,低眸看着怀中脸色不好的纳兰倾:“以你的样貌,以为孤真的看得上?”
耳中传来的讽刺,让纳兰倾一时间真的失了神,傻楞楞的看着轩辕云彻。
她明白,她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她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变了样?
原来,原来是他看出了她的异样,看出了她的自做多情!
自然多情,真的是她的自做多情啊!
纳兰倾双眸忍不住的渐渐发红,她前世今生的第一次动心,却是自作多情
轩辕云彻的手心颤了颤,却是心一狠,猛的伸回了自己的手,把原本的他怀里的纳兰倾推离:“原本孤是想不计较你的容貌,让你替孤解毒。可是,这些日子,孤强忍着想适应你,可是却发现孤忍不了。孤看到你那一张脸,便心生厌恶,根本没有办法用你的身子替孤解毒。所以,孤不用你替孤解毒了。”
轩辕云彻强忍着心口渐渐涌上火焚般的剧痛,让脸上的神色丝毫不变。
纳兰倾发红的双眸渐渐涌上怀疑,他为何要说这么难听的话:“是吗?殿下说是我的自作多情,那那天晚上,你拼死相护,又怎么说?”
“孤刚才不是说了吗?孤之前想让你替孤解毒,护着你自然也只是为了哄你,让你对孤动心。可是现在,你的那颗心,孤不想要了,自然也懒的骗你,哄你了。”她的心本来是他最想要的,现在明明触手可及
“是吗?你为了一个解药,不顾自己的命?”若只是一点外伤,纳兰倾会觉得他做戏,可是那暗器上可是有炽云的。
“你忘了孤那天为什么带你去?忘了孤说过的话了?”轩辕云彻双眸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感情满是蔑视的看着纳兰倾。
纳兰倾尽管不愿相信这是他的真心话,可是他的眼神还是让她的一颗心被揪的生痛。
他那天带她去带她去是为了救白逸轩。
轩辕云彻看着脸色难看的纳兰倾,终是厌恶的瞥了她一眼后,转身大步离开。
纳兰倾像是木然了般,只到听到一声极低的关门声,这才侧头,望向那已经关上的门。
强忍着的泪再也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
脚上的力似乎也用尽了般,脚一软,整个人瘫倒般,侧倒在地。
“错了,错了我错了。呵呵纳兰倾你以为你会像那些中的女人一样,一穿越,便都能遇到一个倾心相待的人吗?呵呵”
她好恨,她恨自己明明是一开始便知道他的目的。
明明知道他对她是有利所图。
可是,她竟然,她竟然还对他动了心?
窗外
轩辕云彻隔着一条细小的缝隙看着房内跌坐在地上的柔弱女子,袖下的手狠狠攥起。
看着她脸上的泪滑过她脸颊,一颗颗的坠地,一颗颗却都像一把火坠进他的心里去。
“嗯”轩辕云彻心口猛一痛,一口鲜血涌上,顺着他的嘴角蜿蜒而下。
暗处
木一和木二看到轩辕云彻嘴角的鲜红,忙一个飞身,两人落在轩辕云彻身后。
轩辕云彻伸手擦去嘴角仍残留的血丝,低眸看了一眼地上的血丝,轻声道:“收拾干净。”话落,便是转身一个飞身向着夜空上方飞升而去。
木一和木二楞了楞,木二伸手向袖间抽出帕子,便要蹲下身去擦拭地上的血丝。
木一却是猛然伸手一把拉着木二的手,轻摇了摇头。
木二疑惑的望着木一,他为什么不让他擦拭?虽心中有疑问,可这是在纳兰倾窗外,他也不敢开口问。怕声音大了,惊动了纳兰倾。
他可没有爷的功内,能把音量控制的刚刚好。
木一知道他疑惑,抬手指了指暗处,用眼神示意他跟自己过去。
木二点了点头,随着木一到了两人藏身的暗处。
“爷说让收拾干净的。”木二抬手扬了扬手上的帕子。
第165章 会心疼爷,并不是解气。()
“你没有看到爷的神情有些不同?”木一虽然没有听到轩辕云彻和纳兰倾都说了什么,可是爷自房内出来的时候,尽管隐忍着,可脸上的神情却是有些悲伤的。
木二听到木一这么说,回忆了下,点了点头:“爷是好像心情不好。”
“依我的猜测,爷和纳兰小姐可能发生了什么矛盾。”木一见木二也看出了爷的不寻常,脸上的神情便更有些紧张了。
“发生了矛盾?你的意思是他们吵架了?那怎么办?”木二听到木一这么说,心下也紧张了起来。
“那我们怎么办?”若是爷和纳兰小姐矛盾了,两人成对立了,那他们怎么办?
之前爷是他们的主子,可是前几天爷已经把他送给纳兰小姐了。
“什么我们怎么办?”木一看到木二一脸纠结的样子,一下子他也糊涂了。
爷和纳兰小姐矛盾了,管他们什么事?
“爷和纳兰小姐对立为敌了呀,我们要跟着纳兰小姐和爷做对吗?”
木一听到木二竟来了这么一句,真想伸手敲他的头,看看那是不是木头做的。
“爷什么时候要和纳兰小姐为敌了?只不过是吵了点小架,生了点气,至于吗?明天或者后天,爷再来一次,就好了,好不好?”他那是什么脑袋,生气了就是敌人了!
“哦,是这样啊!”木二听到木一说两人会合好,这才放了心。
这也不能怪他那么想,他模糊记得小时候。邻居有一对夫妻,相公休了那娘子后,两家便是死敌了,他可是记得两家都干了好多场架呢!
“我去把那点血迹收拾了去。”木二放了心,就准备再次返身回到窗前,把爷吩咐的事给做了。
“站住,你怎么还去?”木一原本看到木二一脸明白的意思,正想转身睡觉去。可却是看到他一个转身,便又要返回去,忙开口叫住他。
木二看到木一还拦他,疑惑的看着木一:“当然去啊,那是爷吩咐的。虽然爷把我们送给了纳兰小姐,可是爷的吩咐也不能不听啊!”
“天啊,你的脑子啊”木一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头,他真是为自己悲哀呀,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同伴呢?
“你想想,爷和纳兰小姐有误会了。那点血自然不能擦去了。若是明天纳兰小姐还生气,那她看到那儿有血,也会怀疑是爷留下的。然后,说不定心里就担心爷了,就不生气了。你懂不懂啊?”
木二听完了木一的话,终于明白了过来,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你的意思是,纳兰小姐看到血,便解气了,不气爷了。我明白了。”
木一真的想倒头睡了算了,可是他又担心,这么蠢的话,他说给别人听了,传到爷的耳里了,还成了他说的。
天啊,他不敢想像了。
是他说的不明白,还是他听的不明白啊?
“木二,我再说一遍,你给我明明白白的听清楚。我说的意思是,纳兰小姐看到那血,会怀疑是爷的。然后会心疼爷,所以不气了。并不是解气了,你这次听明白了吗?”
“哦,是这个啊!明白了。”木二点了点头,他又不是听不懂话,怎么会不明白?
木一看到木二点头后,还一脸他是白痴的表情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心里无语极了。
“睡吧!”这样的同伴,他已然习惯。
房内
纳兰倾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终是自后悔,恼恨中回过神来。
不就是骗了她?不就是又遇到一个渣罢了,她做什么要这么伤心?
他不是嫌弃她的长相吗?那等她的脸
不对。纳兰倾想到刚才不久前轩辕云彻说厌恶她,他说她长的丑,可是他明明就是知道她脸上这些并不是天生的,他知道她脸上这些红斑要不多久就会退去。
那他那么说?
假的,是假的。
他那些话一定不是真心的,一定不是真心的。
可是,他为什么这么说?
纳兰倾扶着地,站了起身,走向窗前,伸手猛的推开窗子。
因着今天是九月初一,夜空中没有月,窗外便只有漆黑一片。
纳兰倾只能感觉到夜风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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