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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嫁到:皇叔,成亲吧-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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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本世子也不想娶你,可你不是也一样非要嫁?”轩辕宇灼嘴角不屑的冷笑。这个丑女人,怎么配做他轩辕宇灼的世子妃?

    真是痴心妄想!

    “我刚才已经想起了一些凤凰令的事,也答应了叶嬷嬷,明天去向太妃娘娘请安。”现在安王一家还会留着纳兰倾,便是因为他们以为纳兰倾手上有凤凰令。

    而前身,虽一向没心没肺的,可是倒也知道她想嫁给轩辕宇灼,那凤凰令便是她最后的价值。无论别人哄也好,骗也可,唬也罢,都没有说出她丢了凤凰令的事。

    “真的?”轩辕宇灼手上的茶盏果然又松了二分?现在的纳兰倾若是交出了凤凰令,那便没有一丝价值了。皇奶奶和父王,自然也就不会再要他娶她了。

    “这种事,我还能骗你不成?我休息一天,明天要去向太妃请安。”纳兰倾看到轩辕宇灼信了八分的表情,知道她的危机解除了,心中暗松了一口气。

    “算你识相。本世子今天就放过你,若是明天你没有交出凤凰令,到时本世子定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轩辕宇灼,也担心他这一打,真的打的她明天没有办法去交凤凰令。那到候,说不定他真的要娶这个丑女人了。

    这个险他不想冒。

    纳兰倾不舍的侧眸看向床头桌子上的玻璃瓶,有气无力落寂道:“放心吧!我明天,就一无所有了。”

    “那是什么?”轩辕宇灼果然被纳兰倾的视线,带到了她床头桌子上的玻璃瓶子上去。

    这是琉璃吗?

    轩辕宇灼好奇的抬脚向着桌子走去。

    她说唯一,那里面装的会是凤凰令?

    “哎这个你可不能摸。”纳兰倾惊吓的忙伸手一把把桌子上的小瓶伸手捏回自己的手里。

    “拿来。”轩辕宇灼愤怒的吼道。

    他刚才脑中蹦出凤凰令时,心里一喜,正要伸手去拿。却是被纳兰倾抢先一步拿去,这会儿他能不愤怒吗?

    “世子,这个,您真不能拿。这个瓶子是倾儿唯一的东西了。呜呜”纳兰倾伤心的大声哭了起来。

    “贱人,找死。”轩辕宇灼没有等到纳兰倾主动把东西送上来,气怒的一手扇向纳兰倾的脸,一手就去纳兰倾的手上夺。

    “啊”纳兰倾险险的避开了轩辕宇灼扇她脸上过来的爪子,可是手上紧紧攥着的瓶子却是被夺了去。而且,瓶子在她的抢夺下,还被拔开了盖子。

    “这是什么?”轩辕宇灼看到入眼透明瓶子,觉得应该不会是他刚才想的凤凰令。

    可是这么小巧的透明瓶子倒真是好看:“这是琉璃吗?”

    纳兰倾手上怎么还有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快还我,那个东西不能拿。”纳兰倾惊吓下,声音便更是大了。身子也挣扎着就要起来向轩辕宇灼扑去抢瓶子。

    “吵什么吵?”轩辕宇灼不耐的伸脚就要踹向床上的纳兰倾。

    “啊呀”突然他手腕上传来剧痛,让他惨叫一声后,便重重跌倒在地上,翻滚了起来。

    “好痛,痛死啦痛啊”轩辕宇灼也只不过翻滚了二三圈,便头一歪,晕了过去。

    纳兰倾也一个惊恐,吓的跌倒在床上。

    “世子?”

    房外的两个随从,听到房内轩辕宇灼的惨叫,根本顾不得别的,掀帘子就要向房内冲了进来。

    “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那是我家小姐的闺房啊!不能进,不能进”朱妈妈惊慌的乞求着伸手拦在门口。

    “死老婆子,滚一边去。”门口的随从,一把推开门侧挡着的朱妈妈,就向房内闯了进来。

    “你们”朱妈妈稳住身子,忙跟着进了房内,还想拉那二个侍卫出去。可却被其中一人猛然重重推倒在地上。

    “啊你们这是”跌倒在地上的朱妈妈气急的伸手指着二个随从,安王府这是想逼死她的小姐吗?

    这些侍卫,怎么可以进小姐的房间?

    “奶娘倾儿”跌倒在床上的纳兰倾看到朱妈,吓的一脸泪水的向着朱妈妈伸着手。

第15章 有个人相依为命,还不错() 
朱妈妈是前身相依为命的奶娘,可不能折了。

    “小姐可怜的小姐啊”跌倒在地的朱妈妈身子气的发抖,看到被吓的小脸苍白的纳兰倾。顾不得自己,忙爬起身,奔了过去,一把抱起纳兰倾拥在怀里哭了起来。

    “是老奴无能,老奴无能让我可怜的小姐受了这么多的屈辱。是老奴对不起小姐,对不起夫人和国公爷的信任。小姐啊小姐啊你可是兴国公府堂堂正正的嫡小姐,你可是国公爷和夫人捧在掌心的珠宝啊”朱妈妈失去理智,心疼的哭泣着,原本还能说上二句,可到最后却是泣不成声。

    “奶娘”纳兰倾心底也升起浓浓的悲伤,双眼中的泪亦是越滴越凶。

    “世子?”轩辕宇灼带来的两随丛,一左一右搀扶起轩辕宇灼,可看到没有一丝生气的轩辕宇灼,两人吓的手脚冰凉。

    若是世子有个什么好歹,他们的命也完了。

    两人互相对看了一眼,最终也没有一人敢伸年手探一探轩辕宇灼的鼻息。

    最终,两人怨恨的狠狠瞪了一眼纳兰倾,急忙抬起轩辕宇灼急急离去。

    纳兰倾感觉到两人去远了,这才伸手拍了拍朱妈妈的背,小声安抚道:“奶娘,别哭了。我们是寄人篱下,受些委屈,也是难免的。”

    朱妈妈也像是发觉自己这样的失态不好,小姐才是最伤心的那个,她不该如此勾起她的悲伤来。而且,她是仆,这样抱着主子,实在是没规矩了。

    这么一想,朱妈妈忙伸手推开纳兰倾:“老奴该死,老奴”

    “奶娘。”纳兰倾开口喝止朱妈妈接下来的话。伸手拉过她那张满是老茧的手,轻轻写道:“倾儿,能倚靠的,也只有奶娘了。奶娘还要和倾儿生分了吗?”

    “不不老奴,老奴知道了。”朱妈妈急急摇头,想解释,可是又想到外面那些耳朵,最终只好回了声知道了。

    她的小姐,本是金尊玉贵的人,可是这五年多却是过的连这王府的一个下人也不如。

    最初的五年还好些,安王把她们送到了距这儿五百多里的燕山庄子里。虽然清苦点,可倒也还好些。可是五年前,安王把她们接回了安王府,说是她的小姐是未来安王府的世子妃,要回来学礼数。

    可是回来后,这儿哪是未来世子妃的待遇?最初还好些,可是渐渐的,渐渐的,便是如此这般奴仆不如的光景。

    莫说是这王府中的主子,就是王府中的下人也是常欺辱小姐的。

    “奶娘,倾儿饿了。今天的午膳是否有到?”纳兰倾想到轩辕宇灼刚被抬了回去,安王和秋妃这会儿大约是忙着向宾客和燕王陪罪。一时半会儿的可能没有时间过来,找她算帐。可是也拖不了太久。

    她昨天夜里穿过来,大清早的刚醒过来,便被那些丫鬟仆妇喜娘什么的拉着妆扮,后来又抬去了喜殿。到现在她可是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

    这会儿她不趁着有时间,赶紧补充体力了,等会儿哪有力气周旋?

    “刚才刚到,那世子就气冲冲的来了,老奴还没来的及提回来。小姐稍等,老奴这就去提回来。”朱妈妈,被纳兰倾这么一提醒,也想起她家小姐可是今天一天连口水也没沾唇呢!她忙站了起身,就向房外跑去。

    纳兰倾看着慌慌张张,明明不到四十岁,却华白了头发的朱妈妈,心中又暖又涩。

    前世,她是孤儿被师父收养,可师父是个冷情的人,连话都没几句,又怎么可能给她什么温情?既便是这唯一的师父,也在二年前去了。

    “有个人相依为命,还不错。”纳兰倾低低的自语一声后,唇角便扯开了一抹弧度。

    相较于芙蓉院此时的喧哗,安王居住的梅安阁便更显的幽静。

    安王身后只带了随身的侍从季风,经过院中时,他也只是冷眼瞥了一眼,院中站的笔直的银甲侍卫。便依旧行色匆忙的踏进了主厅。

    燕王依旧坐在他的专属银椅之上,手中捧着一卷杂记,慵懒的半靠着椅背,眯着眼闲瞧着。不时的轻咳一声。

    他身前,那名老太监半蹲着身子,为他捏着腿。

    本来一脸匆忙之色的安王,看到如此恬淡的燕王,急燥的心情倒也平稳不少:“储君殿下,好悠闲。臣兄刚才忙着去向众宾客赔罪,慢待了储君殿下,还请殿下赎罪!”安王说着,便向燕王伸手拱礼。

    “咳咳是王兄回来了。”燕王抬眸望去,看到安王,虚弱的脸色勉强一笑。

    “没什么外人,咳咳王兄就不要殿下,咳咳殿下的,让咱们兄弟生疏了才是。”燕王把手上的书卷递向跟前半蹲着的老太监。

    “礼不可废。殿下跟前还是只有全公公一人伺候着,全公公虽尽心尽力,可毕竟年岁大了,殿下,要多做打算才是。”安王好心的建议,他侧眸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安公公恭敬的接过书卷,半弯腰的转身,把书卷又放回了一侧的书架上。

    他的样子,就像是压根没有听他安王说的话。

    这老奴才对轩辕云彻,一向忠心,照顾的无微不至。轩辕云彻,能活这么久,他功不可没。

    “咳咳孤会留意着。王兄,今日留孤,是有事?咳咳”燕王懒的和他继续讨论无趣的事,便转了话题。

    他原本刚才使是要离开回东宫的,可是安王却让他留下。想来是为了今天这失败的喜事吧!

    安王听到燕王的询问,知道他不愿意谈这个话题,便也识趣的随着回道:“储君殿下,今天日”

    “王爷,不好了王爷您快出来王爷”房外急跑过来传话的随从刚走近院中,便被银甲侍卫手中的长剑拦了下来。无奈他只有扯着脖子叫嚷了起来。

    他能等,可是世子不能等啊!

    “来人,拉下去打出安王府。”被打断话的安王,债怒的想把这人砍了,可是想到他一向以仁示人,便只好折中的让把人赶了出去。之后,再让他发生点意外。一个下人也敢损他颜面的人,他岂会留着。

第16章 世子他没有呼吸了!() 
那急的失了分寸的随从,听到安王生气的命令,眼看着院门处安王府的侍卫就冲进来拿人,忙哭叫道:“王爷,您快去看看世子吧!王爷世子世子他没有呼吸了!王爷”

    那随从,话哭喊完,安王府的的侍卫也冲了过来,二人一人一边的扯着他胳膊便往外扯。

    “什么?灼儿出事了?”厅内的安王极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之前在喜殿分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王兄,快去瞧瞧吧!孤这儿无事。”燕王也好奇,这怎么一会儿的时间,便传来这么个消息。

    “那殿下,您在这儿稍歇息。”安王也担心,他的世子会出什么意外!便犹豫着点头应了下来。

    “季风,快去为殿下传膳。”安王回头,向着他身后跟进来的随从下了令,便又转回向燕王告罪。

    “臣兄告退。”

    燕王点了点头:“咳咳快去吧!”

    竹义院

    “灼儿灼儿你这是怎么了?天啊!天啊灼儿,娘的儿啊”秋妃扑在床上轩辕宇灼的身上,撕心裂肺的哭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

    她和灼儿才分开这么一会儿,她让灼儿敬了几位官员酒,便让他回来休息。她则还在陪那些夫人们。

    可是,刚才突然灼儿院中的嬷嬷冲进芙蓉院,说是灼儿不好。她急慌忙的和那些夫人告了罪,就急急的跑了过来。

    原本以为只是累倒了,可怎么?怎么就没了气息了呢?

    “灼儿?不会的,你是在吓母妃是不是?不会的,这不会是真的?你只是不想娶那小贱人才吓母妃的是不是?”秋妃越想越觉得这是轩辕宇灼,不想娶纳兰倾,才吓她的。

    “这是怎么会儿事?”安王刚走进轩辕宇灼的房间,便看到秋妃扑在床上,使劲的摇着没有生气的轩辕宇灼。

    “回王爷,我过来时,世子爷已经没了气息。”恭立在一侧的孙和顺额头上的冷汗简直挥洒如雨了。他刚才逃过一死,可眼下?

    “没了气息?你是想说本王的世子死了?”安王的声音很冷,冷的的如同粹了冰的匕首,直插人心脏。让人听了心惊胆颤。

    房内的丫鬟仆妇,皆小心翼翼的低着头,手脚冰凉。

    相较于这些仆妇,孙和顺,侧是直接吓的腿软的跌跪在地,哆嗦了起来:“王爷”

    他错了,他不该贪恋权贵,他不该不听师父的话,他不该出山。

    安王看到孙和顺哆嗦着跪在地上,一脸恐惧的望着他。他更加厌恶:“啍神针孙?本王看叫废物孙吧!”

    孙和顺看到安王那厌恶的脸色,知道自己彻底完了。富贵荣化,他没有捞到,这次连命不不,不对,他的疲症明明和上午那胡武是一样的。

    “来人,把孙和顺拉下去,以谋害世子罪交血刑司处置。”安王,冰冷的的声音像是自地狱传来。

    血刑司里关的那都是朝中重犯,进了,便是剔骨剥皮的重刑。

    原本,还想看着他神医的名头,留他一命,现在看来,他名不符实,只是庸医罢了!

    “王爷王爷,小人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世子他的症状和今天上午那男人的症状那是一样的,可能,可能也是假死之象。”孙和顺听到血刑司,还哪敢再细细推敲,忙开口,不顾三七二十一的把自己想的说了出来。希望,还能让安王饶他一命。

    “你这次诊的无误?”安王的眸中也闪过疑色,脑中仔细一回想,又燃起希望。

    “把他拉下去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离开一步。”安王显然也有些相信了,没等他回话,便下了命令,并没有立马要了孙和顺的命。

    孙和顺此时犹若捡了一条命回来,全身都被是冷汗。双腿软的没有一丝力气,他按着地上想爬起身,都已经是爬不起来了。

    房门口候的家仆也是害怕安王再发怒,进来了两人,不敢耽误一刻的半拖拉着瘫跪在地上的孙和顺就拉了出去。

    安王抬眸看了一眼,床侧哭闹累了,这会儿有些征征的秋妃。大踏着步子走到秋妃身侧:“那条虫子是怎么回事?”

    他给的明明是一颗假死药。

    秋妃听到耳中安王的声音,猛的抬头看向安王:“王爷的意思是?”她的灼儿也是?

    “本王给你的是条虫子吗?”安王刚才一直很忙,倒没顾得想他的药丸为什么变成了虫子。可是,现在看到轩辕宇灼也是这般,便心惊了起来。

    这虫子现下是钻进了他儿子身上,那要是钻进他的身上?

    只这么一想,他脸上便更是带了杀意。

    “王爷,妾身不知道啊!那药丸就是王爷给的,妾身也是把那药丸给的王侧妃。那种邪气的虫子,妾身一个后院妇人,哪里弄得来?”秋妃显然也被安王吓到了,她一点也不怀疑,若是让安王知道那药丸被她换过了,她一定会死。

    “本王的药,是让他无声无息的死了,可不是假死。”安王,显然这会儿一点也不相信秋妃。

    她虽是后宅妇人,可是她娘家朱家也是燕京八大家之一。

    “假死?王爷妾身在今天之前从未见过那男人。妾身怎么可能会换药,饶他一命啊?何况,现在”秋妃一脸伤心的回头望向床上躺着的轩辕宇灼,本就哭红的双眸更是泪如泉涌。

    可话里意思,分明暗指换药人是王侧妃,日久生情,手下留人。

    她不能让安王怀疑她,现下她的儿子可是连命都不知道还有没有啊?

    安王听了秋妃的话,也有些怀疑的皱了皱眉。王侧妃,是他小瞧了?

    “灼儿为什么会?”安王也抬头看向床上的轩辕宇灼。看到真的如同死人般,青灰着脸躺在那的儿子,也只好决定先管自己儿子。

    秋妃刚才进来后,就被床上的轩辕宇灼给吓傻了,只会一个劲的哭。哪去问了什么事?

    “这是怎么一回事?世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秋妃看着床上的儿子,心痛的快抓狂般转脸便瞪向墙角跪在那的两个随丛。

    他们两个是灼儿贴身的随从,可意让她的灼儿

    “是是是纳兰小姐,少爷是去了纳兰小姐的房里。”左边的护卫焦急中,脑子灵光一闪,想起了纳兰倾。

第17章 若还如旧,还有生路吗?() 
“对对,世子就是进了纳兰小姐的房间,奴才们守在房外。却突然听到房内响起争吵声,然后便听到了世子的惨叫。”另一位护卫被同伴的话拉回了理智,忙开口应和。

    “奴才们听到世子的惨叫,进去后,便看到世子倒在了地上。”另一个护卫这会紧绷的精神也缓和了过来,顺着说道。

    安王听了,紧皱的眉头总算稍松了些,心底也松了一口气:“来人,去请纳兰小姐过来。”若真是那条虫子,他的灼儿倒是有救了。

    可是纳兰倾竟然狠毒大胆至此,竟然对自己未来的夫君动手,如此毒辣就是一个祸害。

    竹义院外

    纳兰倾已换上一身淡青色旧衣裙,一头青丝仅以一根青丝带松绑着,小巧的脸上因为淡淡擦了些脂粉,那些细小的红斑点被遮盖了些,也没有那么惹人厌恶了。

    此时她扶着朱妈妈的手,正脚步匆忙的疾走,可刚到竹义院门口,便因里面急忙冲出来的家仆,停下了脚。

    正好跑出来的家仆,看到已到院门口的纳兰倾。顾不得行礼,诧异了一下下忙催道:“表小姐,你快进来,王爷找你。”

    “嗯。”纳兰倾似乎丝毫不在意家仆那并不恭敬的态度,脚步连缓都没缓的就继续向里面走着。

    卧房内

    安王亲自仔仔细的给轩辕宇灼检查了一遍后,果然在他手腕上看到了一个细小的伤口,那附近还有一点血丝。

    “启禀王爷,纳兰小姐到。”房门外,家仆恭敬的弯腰向着房内的安王禀报。

    “让她进来。”这么快?看来她之前便在路上了。

    房门口朱妈妈担心的又看了一眼纳兰倾,紧拉着纳兰倾的手,不愿意松开。

    纳兰倾给了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轻轻的摇了摇头,拉开了那双苍老满是粗茧的手。径自抬着步子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小”朱妈妈担心的叫了一个字,便急忙伸手捂着自己的唇。

    她不能帮小姐也就罢了,万不能再牵连了小姐。

    房内

    站在床侧的安王直起身子,转身向走进来的纳兰倾望去。

    只一眼,纳兰倾那虽然焦急,可是却不慌乱的眸子,让他知道纳兰倾变了。

    这次的事,难道真的让她成长了?

    “纳兰倾,你怎么敢?你怎么敢?你怎么敢就把那要命的虫子扔到了灼儿的身上?你这是活腻了吗?”秋妃咬牙切齿的瞪着纳兰倾,若不是安王还在,她一定就要冲上去撕碎了这小贱人。

    “倾儿见过王爷,见过秋妃娘娘。”人前她可以称安王为伯伯,人后她是安王府连家奴都不如的纳兰倾。

    之前的纳兰倾唯唯诺诺,对于安王来说已无价值。她想留在安王府之前那些只是明面上,现在才是关键。

    “你对灼儿动手,是想本王废了你的爪子?或是你在挑战本王的底线?”喜殿之上她屡次和他做对,原他还想今日事罢,再找她算帐。可他倒好,竟然立马上就算计上他的灼儿了。

    “世子的伤,不怪倾儿。倾儿昏倒后,就乖乖的在房内躺着,是世子去了倾儿的房里。”她连房门都不出,这世子自己去她房内受伤了,怎么怪得了她?

    “怎么?去你房里,你就可以伤他了?”安王阴桀的双眸直直的盯着纳兰倾。

    “倾儿怕伤到人,那条虫子不敢乱放。就放到了一个小琉璃瓶中,可谁知道世子突然去拿。倾儿阻止了的,可是世子不听。王爷不信,可以传当时院中下人来对质。”纳兰倾脸色一点没变,完全没有被安王影响。

    安王想让她救轩辕宇灼,一时半会儿自然也是不会对她如何?

    “贱人,少拿那些瞎话糊弄本妃和王爷,只不过一个琉璃瓶子罢了,本妃的世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诬害世子,胆大包天,这次本妃和王爷决不轻饶。”秋妃听了纳兰倾的话,气的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个死丫头,什么时候开始竟然敢和王爷对视了?

    “秋妃娘娘不信。那王爷呢?要传召那些下人对质吗?”纳兰倾就像没有听到秋妃的怒骂,只是认真的侧眸望向安王。

    安王当然不会让人去叫那些仆妇对质,心底他自然知道自己儿子的德行。至于那些仆妇,他想让她们说什么,她们自然会说什么?有对质的必要吗?

    “你变了?”安王没有接纳兰倾的话。

    “呵呵”纳兰倾嘴角满是苦涩的苦笑两声后,轻声问道:“经了这么些事,倾儿若还如旧,还有生路吗?”

    “本王从没有想过要你的命。”只要她活着,便没有纳兰家那些旁枝可以出头。

    “明明可以活的趁心得意,高高在上。那倾儿为什么要活的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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