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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字之扉-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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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英灵用不用进行吃饭睡觉之类的事情？”
“理论上来说不用，但是因为新杰无法给我补充魔力所以我只能依靠食物来补充魔力，睡觉的话也可以减少魔力的消耗。”
“你平时的魔力消耗大吗？”
“只要存在于这个世界就会消耗魔力，战斗的时候消耗是平常的三倍，越激烈的战斗消耗越大，睡觉的时候几乎不消耗魔力，吃饭也可以回复少量魔力。”
听Saber说完之后新杰心想，看来魔力就是Saber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基础，以后要找机会问问怎么补魔，否则总不能一直让Saber天天睡觉吧？只靠着吃东西也不能补多少魔。
他从怀里取出几个法国面包递给Saber，“这是这个世界的料理，这里的魔术师们就是通过它们来回复魔力，应该对你有帮助，试试吧。”
“谢谢，新杰。”
Saber也不客气，道了声谢就把法面接了过去。
“不客气。”
新杰摆摆手，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为什么娜娜莉直到现在还没有给自己回邮件，不应该啊？已经过了这么久，再怎么说也应该注意到吧，他想了想就又给和自己交换过名片的其他人每人发了一封邮件，希望能联系上他们。
“味道不错。”
“咦？”
新杰没想到只是一转头的功夫，那些法国面包就已经消失了——应该说是进入了Saber的肚子。
“我在平常吃一片就已经感觉很饱了，刚才给了她三组……这速度未免有些略快了吧？”新杰刚才递给了Saber三个法国面包，原想是能让她撑上几天，毕竟他们可能会在沙漠中待上一段时间，但现在……看来自己要重新考虑一下让Saber跟着自己是不是一个明智的打算了。
应该不会是吃货吧？新杰如此想着，这样可爱的少女如果是个吃货的话可就萌不起来，希望自己是杞人忧天吧……
“唔，头好痛……”
就在这时，远坂凛终于醒了过来，这段时间新杰差点忘记了还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远坂，你醒了吗？”新杰看到远坂凛朦朦胧胧地睁开双眼，开口问道。
“啊，不要过来！”
看到新杰似乎是想靠近自己，远坂凛连忙大声叫着朝后缩去，结果头猛得一下撞在山岩上。
“唔……好痛……”
看到她双手抱头的模样，新杰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远坂不是英灵吗？怎么会被石头碰到？”
新杰看到她这个模样，朝身旁的Saber问道。
Saber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尽管身为英灵，但在平常的情况下我们都被圣杯的力量把身体实体化了，所以就和普通人一样。不过我们只要我们愿意就可以在灵体和实体的状态中自由切换，灵体状态下的我们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不过那也会更加消耗魔力。”
“原来如此。”新杰明白过来，看来刚才远坂凛是因为蓝蝎的攻击所以才会变成灵体形态，大概是身体自发的保护意识。
“我说过了自己不是英灵，我还没有死，怎么会成为英灵！”
在听到新杰和Saber两人的对话之后，正抱着头的远坂凛马上大叫起来，“我是Master，我是魔术师！”
“新杰，远坂看起来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现实。”
“的确如此。”新杰点了点头。
“什么叫做无法接受现实，你们给我把话说清楚！”
远坂凛忍不住又叫了出来，就在这时新杰突然觉得右手处传来一阵如同火烧般的剧痛。这种感觉他一点也不陌生，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的左手就有相同的感觉。
“怎么回事？”
新杰皱起眉头，强忍住疼痛举起了自己的右手，手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纹章。尽管形状和左手不同，但只要看上一眼就能知道那个纹章和左手是同一种类型——也就是说，新杰的右手上又出现了一个令咒。
Saber和远坂凛自然也注意到了新杰的动作，看到他皱着眉头抬起自己的右手，Saber直接望了过来，一见之下马上走过来握住新杰的右手。
“Saber？”
被一双柔软而细腻的手握住，新杰觉得微微有些异样。
但Saber却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她说话的语速显得略快：“这是Master的令咒，这个形状代表的是Caster，新杰，你有两个Servant！”
能让一向沉稳的Saber变得如此激动，新杰自然明白自己是摊上大事了。
“Caster？魔术师？”结合Saber新杰大概也能猜到这个词的意思，“一个人拥有两个Servant有问题吗？”
“Master和Servant从来都是一对一的关系，圣杯战争自古以来就是如此”，Saber顿了顿，接着说道，“我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Master能同时拥有两个Servant。”她说着就朝远坂凛望去。
新杰顺着她的目光也朝远坂凛望去，只见她呆呆地望着自己，似乎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再联想到之前Saber说远坂凛也是英灵的事情，心中一动，脱口而出：
“你是说远坂也是Servant，她就是Caster？”
“没错。”Saber点点头，“你可以问问她，Servant可以感应到自己的Master。”
“远坂？”
新杰刚刚开口就被远坂凛打断了：
“没错！没错！Saber说得没错！我就是Servant，我就是身为Caster的从者！那又怎么样？怎么样！反正我已经死了不是吗？仅仅因为一次召唤仪式我居然已经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远坂凛大笑起来，眼泪自她的双眼中涌出：“我可是远坂凛啊！我可是同龄人中最优秀的魔术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远坂，冷静！”新杰看到远坂凛似乎是被玩坏了一般的表情后就知道她一时半会无法接受这个设定。其实，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的话，其实也挺带感的，新杰如是想到。
“我很冷静！那个人要我发扬远坂家的优良传统，我辛辛苦苦这么多年……你们……你们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明白！”她说着便掩面而奔，朝着洞穴深处跑去。
“新杰，怎么办？”Saber望向新杰，等着新杰作决定。
“追！”
新杰没有丝毫犹豫，坚决地说道。
第176章 拯救从者远坂凛
“赤目螳螂，昆虫系螳螂科，属性风6火4。水蛛蛛，昆虫系蜘蛛科，属性水10。”新杰啪的一声合上手中的图鉴：“Saber，为了节省魔力你不要战斗，还是交给我吧。”
“让主人去战斗而从者在一旁观看，这种事情有悖于我身为骑士的誓言，新杰。”Saber干脆地拒绝了新杰，提着那把看不到的长剑就冲了上去，等新杰反应过来的时候，围攻他们的魔族已经全部被Saber斩于剑下。
“固执。”
新杰发现Saber的性格中也有不可爱的地方，例如这种固执，这些魔族新杰一个人完全可以对付。
而且……
让一个少女来保护自己，新杰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尽管原本没有发觉，但现在新杰才想起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他一直都是作为整个队伍的主心骨存在的。队长这个称号虽然是吉恩从一开始叫出来的，但是新杰的表现也一直对得起这个称号。
因此在接下来的战斗当中，新杰也不多说，提剑就往上冲。我阻止不了你动手，就把这些魔族先解决了！
而Saber看到新杰这么做，显然是非常不认同他的这种作法。但是身为从者的她无权质疑主人的行动，所以她也只能尽快解决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魔族。
于是，两人就开始了一场比谁杀得快的游戏或者说是比赛。
刚开始Saber始终保持着遥遥领先，新杰只能偶尔从她的手里捡到一两个漏下的赤目螳螂或是水蛛蛛，而且大都是已经奄奄一息的那种。
但是随着战斗的持续进行，新杰的乾坤一掷和连击技能连连使出，甚至吃下了一片法国面包（他的食量一次只能吃一片）来保持充足的魔力。接着他就发现自己的技能使用越来越熟练，以前一些在练习中无法理解的部分，都随着战斗的进行如同拨云见日一般豁然开朗。
“难道是升级了？”
新杰渐渐发现，他的连击现在已经可以同时攻击4个目标；乾坤一掷一旦出手，只要命中就是秒杀；至于阳炎——这些魔族到现在连他的衣服都没有碰到一片就是因为这个技能。
果然战场才是最好的老师，新杰突然想起了老师迪索尔的那句话，他现在终于渐渐开始理解了这句话。
Saber也是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的主人奇迹般的越战越勇。从开始故意给他留下一两个怪物——她相信新杰对付数量稀少的它们还是不会有危险。但是现在只要她一疏忽，新杰就会靠着那个能同时攻击数个怪物的奇怪技巧拉到不少怪物的仇恨，而他本人身后却是经常拖着淡淡的残影在怪物群中来去自如，甚是潇洒。每当他出剑击中怪物，剑身上红光闪烁，就有一只怪物被直接轰杀。
自己的主人虽然不是个称职的魔术师，但却是个优秀的剑士，Saber如此想着。
就这样，两人一路呈碾压状向洞穴深处杀去。这里的魔族已经有了一些智慧，在看到两人就像杀神一样，无论多少数量冲上去都是跪，于是基本不再来招惹他们，所以两人很快就追上了远坂凛。
“远坂！”
新杰和Saber远远就看到远坂凛被一群怪物围在中央，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
这个时候新杰终于也看到了远坂凛的攻击方式，她的手中似乎拿着宝石一类的东西，有水蛛蛛或是金闪闪的赤目螳螂想要靠近她的时候，她就掷出那些有着奇怪颜色的宝石。
被远坂凛掷出的那些闪烁着各种颜色的宝石打到，无论是蓝色的水蛛蛛还是全身金闪闪的赤目螳螂都发出吱吱的声音四散躲开。但是它们却仗着数量众多始终围而不散，不愿意放过这个孤身一人的少女。
如果新杰和Saber没有赶到的话，远坂凛的结局是注定的，毕竟她手中的那种宝石不可能无穷无尽，等到宝石耗尽，就是她毙命之时。
“Saber，救人！”新杰说着就直接提剑冲进了怪群中，和这些魔族没有什么道理好讲，战就对了。
“明白！”
Saber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在瞬间超过新杰冲到他前面，手中那把透明的剑马上在怪物中带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新杰紧随其后，连击、乾坤一掷、阳炎等技能交错使出，想到这里的怪物大都是昆虫系，新杰索性连使魔也放了出来，让它自行攻击。
围住远坂凛的怪物数量实在太多，而且随着战斗的进行，洞穴中其他地方的怪物也陆续赶了过来。双方一见面就激烈的厮杀起来，两人一宠，应该是一人一英灵一宠直和它们杀得昏天黑地。这样一来反倒是激起了这些魔族的凶性，嗜血的因子被诱发出来，它们变得越发凶狠，不肯后退。
使魔尽管在种族上对这些昆虫系的魔族占了优势，但对方数量太多，所谓蚁多咬死象，无论是新杰还是Saber以及身为新杰宠物的使魔，每一刻都要面对数十只甚至是上百只怪物的围攻。
这次的战斗和以往不同，怪物质量不高，但胜在数量，战到后来新杰索性把盾牌一收，只进攻不防御。手中的长剑也从右手换到左手，又从左手换到右手，来来回回换了多少次就连他自己也记不清了。
新杰直杀得手都麻了，全身上下也被鲜血染得通红，也不知道这血是自己的还是这些怪物的。尽管他的阳炎能够极大的提升回避率，但是魔族怪物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数以百计甚至达到千计，战到最后新杰自然也难免受了伤。而且随着战斗的继续进行，伤势也只会越来越重。
尽管这样，新杰依旧咬牙坚持着，每次他感觉自己快要站不住的时候就从怀里掏出一瓶生命力回复药剂灌下去，顿时又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
直到最后新杰又一次习惯性的从怀里去掏生命力药剂的时候才发现怀里已经空空如也，身上常备的生命力药剂已经用完了。
“还不退吗？”
新杰看了看周围似乎没有减少趋势的赤目螳螂和水蛛蛛，只觉得有些遗憾，莫非今天就要跪了吗？
如果我是主角就好了，新杰心中苦笑，听桂马说过但凡主角都有主角光环，无论是在怎样的逆境中都能逆袭——但问题就在他好像并不是主角的样子。
“新杰，带远坂离开，我来对付他们！”
第177章 胜利誓约之剑
听到Saber让他带着远坂凛先行离开，新杰怎么可能答应？
“不行。”
“我能感觉到新杰的生命力正在逐渐流失！再这样下去新杰你会死，带上远坂，快点离开！”
Saber的身上也染满了鲜血，整个人就像一尊，但和新杰不同的是她依旧神采奕奕，看不出来丝毫疲倦的模样，金色的头发也是干干净净，尤其是那根呆毛……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新杰连忙赶走脑中的多余想法。尽管身为英灵的Saber要比自己更加坚挺，但如果他和远坂凛离开，那么这些魔族势必会把全部目标集中到Saber一人身上，那时候她的压力就不是增加几倍那么简单了。
“别管我，我不用你们来救！你们走，快给我走！”
让新杰意外的是这个时候远坂凛还在说这种话，这让新杰和Saber都是皱了皱眉头，但两人都是没有说什么，权当没听到好了。这种时候她的话新杰和Saber自然也不必当真，只是气话罢了。
“新杰，相信我！我有办法对付它们！只要你先带远坂离开！”
Saber的声音里透露出充足的自信，这让新杰的心头也产生了疑虑，莫非Saber说得是真的？按照这个少女的品行来看她应该不会说谎，就和自己一样……
好吧，既然这样：
“Saber！小心，不要勉强自己！”
新杰再次发动阳炎，整个身体拖着一道淡淡的残影从怪堆中挤了进去，来到了远坂凛的身旁。
“走开！不要管我！”
这个时候远坂凛还倒在地上，在新杰和Saber赶到之前她一直就在苦苦支撑。身为Caster的她原本可以发挥出更强大的实力，可是由于还没有适应这个已经灵体化后又实体化的身体，致使她的实力依旧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魔术师水平，如果不是手中积攒了大量的魔法宝石，她早就已经倒下了。
可是她不甘心。
是的，不甘心，她为什么要倒下？在学校里她就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在这个众人都知道的身份背后，她却是一个魔术师，而且是一个出色的魔术师。
但是她失败了。
彻底的失败，因为时间错误所以在召唤Servant的时候出现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但是现在看来这个意外一点也不小，不但把Saber变成为了其他人Servant，更重要的则是让原本应该是Master的自己竟然变成了Servant，还是身为Caster魔术师的Servant。
Caster在圣杯战争当中是七位Servant中阶级最低的一个，不过仔细想想，她似乎也只有成为这个阶级了。但问题是她为什么要成为Servant？她原本应该成为像父亲一样优秀的Master才对！
所以她不愿意死在这里，她要活下去，她要找到真相。
只是她依旧不希望被自己的Master救下，尽管不愿意承认，但是Master和Servant那种心灵相通的感觉她是不会弄错的。正如同Saber第一眼看到新杰就知道这个少年是她的Master一样，她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也感觉到了自己和那个名为新杰的红发少年的联系。而他右手上的令咒更是说明了这一点，她——远坂凛，真的成为了别人的Servant。
远坂凛的拒绝自然是被新杰无视了。她有她自己的想法，但新杰也有他的考虑，身为一个男人的他是无法看着这个少女就这么眼睁睁在自己面前被这些魔族杀害的，更何况她还是自己的从者。
好吧，事到如今新杰也已经默认了，从者就从者吧，大不了也像Saber一样跟在自己身边就好了。
“我们走！”
新杰伸手就去拉她，却没有想到远坂凛一缩手，“不要碰我！”
新杰眉头微微一皱，再次伸出手去。
“我说了不要碰我！”
远坂凛直接啪的一声打开了新杰的手，这让原本就不怎么擅长处理异性关系的他有些迟疑，不知道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去做才好。
“新杰！”
这个时候Saber的声音让新杰猛得清醒过来，这种时候还想那么多干什么，远坂凛明显就是在傲娇。如果她真的想死刚才就不会那么拼命抵抗了，直接让这些魔族给干掉就好，正如桂木桂马对他说过的那句话，“傲是娇的盔甲，只要打破了这层盔甲，攻略起来就会事半功倍！”
希望你真的是二次元世界的攻陷之神吧，桂马。
新杰如此想着，直接一把扯过远坂凛，不顾她的挣扎，双手一使劲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你——放下我！”
远坂凛此刻早已经没有力气，更何况她就是在完好状态下也不是新杰这个男人的对手，被一个才认识不久的异性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男子气息，远坂凛直觉得自己险些就要晕过去。
“安静。”
新杰淡淡的声音几乎不带任何感情，他双手紧紧抱着还在不停挣扎的远坂凛，朝前望去。
自己的宠物使魔还在和Saber对付着数百只魔族怪物，他心念一动，使魔抬起头来一声长鸣，就开始扑腾着翅膀向外冲。
被使魔这种行为激怒的魔族纷纷冲了上去，而新杰也再一次使出阳炎，紧随其后跟着使魔一起冲向外围。
“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我叫你放开我！”
看到新杰完全无视了自己，远坂凛狠狠在抱着自己的新杰手上咬了一口。
她咬得如此用力，一口下去新杰右手顿时鲜血直流。
原本就疲惫之极的新杰不妨她这狠狠一口，手一抖差点就把她丢了下去。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尽管新杰一直以来都以淡定的面目示人，致使其他人都误以为他没有感情或是感情很淡漠。但实际上，新杰是个内心感情非常细腻的人，否则的话也不会接受娜娜莉了。一想到娜娜莉新杰就更是有些生气，自己和Saber为了救远坂凛已经陷入了绝境，而她还是这么固执，就算是傲娇也要有个度吧？
既然如此，正好她也提醒了自己，新杰低头看了看自己鲜血直流的右手——即便是鲜红的血液也盖不住那个红色的令咒。
“全力配合我离开这里！”新杰沉声说出这句话。
“你做梦！”远坂凛听到新杰的话，更加拼命地扭动起来，这个家伙以为自己是谁，居然还敢命令我？
哪里知道她刚想再狠狠咬上新杰几口，却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安静下来，就像娇羞的恋人一样双手主动环上了新杰的脖子，整个人更是直接缩在新杰怀里。
这是怎么回事？远坂凛大吃一惊，为什么自己会这样。
“从者就应该听主人的话。”
新杰自然能感觉到怀中少女的变化，不过他可没有心思去想恋人之类的事情。
“什么，你竟然……”
远坂凛这才发现新杰右手的念咒少了一个，从原来的三个变成了两个！
“你居然为了这件事情使用令咒！”远坂凛不可思议地叫了出来。
尽管她的声音非常激动，但整个人反应却正好相反，更加乖巧地缩在新杰怀里，头靠在新杰宽阔的胸膛上，一脸享受的模样。
新杰没有再理会她，而是趁着她安静下来的这段时间全力冲刺，同时也把宠物收回了自己的空间里。
这让远坂凛非常好奇，不知道这个家伙用了什么办法把一个活生生的使魔给收起来了。毕竟自己现在完全没有办法反抗使用了令咒的新杰，只能乖乖做一个小女生，所以自然不免观察起这个来。
Saber在看到新杰已经抱着远坂凛离开，而那些追逐着他们的魔族又返回身来围攻她一人的时候，她的神情开始变得渐渐严肃起来，整个人浑身也散发出神圣的气息：
“从者是为了战斗而存在的，王者的誓言是不能破坏的。
我有自己不得不去完成的使命，我的愿望从一开始就只有一个。
尽管来到了这个世界，但是从我拔剑之时开始，这份誓言就永远不会改变……我追求圣杯是为了履行一项责任，为了履行生前未能履行的一项责任，我想得到圣杯的力量。
但是，也许我只是想重新来过而已吧……
既然如此，你们能接下我这全力的一击吗？这个世界的魔族们！”
似乎是也感觉到了Saber身上强大的王者气场，正在进攻的魔族越发地狂暴起来，它们如同潮水般疯狂地朝Saber身旁涌去。不少赤目螳螂甚至挥动着它们的两把巨大镰刀把身前挡路的水蛛蛛劈成两半。而水蛛蛛们也不甘示弱，纷纷从口中喷吐出白色的蛛网清除挡在它们身前的赤目螳螂。
这一刻它们都想冲到Saber身旁，因为本能让它们感觉到了死亡的气息，只有冲到Saber的身旁才能阻止她释放出死亡的力量。
“……于此——誓约胜利之剑！”
Saber凛然的声音宣告了这些魔族的灭亡，站在远处的新杰这次看得清清楚楚，Saber双手持一把巨剑，朝着数以千计的魔族怪物就这样直接劈了下去，长剑过处，寸草不生，所有和这把剑剑气接触到的怪物在一刹那直接化成了灰灰。
法兰历4015年初夏，索奇亚岛洪恩大风穴由于不明原因坍塌，分处索奇亚岛南北的奇利村和加纳村交通阻隔长达三月有余。三月之后，洪恩大风洞重建，同时更名角笛大风穴，两村方始恢复联系。
——摘自《十字之扉》，一个穿越者眼中的世界。
第178章 今夜无人入睡
“Saber，你没事吧？”
新杰关心地问道，Saber现在看起来有些疲惫。从洪恩大风洞离开之后Saber的就一直就是这样，新杰索性停下脚步，放下怀里的远坂凛转而关心起Saber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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