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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倾情-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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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同时松了口气,耿若浩给岳宇轩打了个招呼就急忙扶着姐姐去了休息室。邹楚天指着他的背影问玉儿:“这位是谁?”
“姐姐的朋友。”玉儿没办法回答,只得含糊其辞。
邹楚天心里打起了鼓,看来陆寒冰这趟算白跑了,雪儿看来是交了新的男朋友,生的孩子指不定就是这个帅小伙的。心里想着眼睛就朝门口的陆寒冰望过去,只见他靠在墙上面如死灰,身子簌簌抖着,眼看就要倒下去了,邹楚天扒开人群冲了过去,手刚抓住他的胳膊,他已经晕了过去,连邹楚天也一并拽倒在地上。
首先奔过去的是岳宇轩,别看他刚才骂的狠,心里其实还是蛮同情陆寒冰的,这家伙要是不喜欢雪儿怎么会把自己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呢,岳宇轩帮着邹楚天扶起了陆寒冰,在杜青宇的帮助下将他送到了一楼的急救门诊。
玉儿站在原地没动,她不敢离开急救室门口,怕姐姐这里需要她,看着陆寒冰的样子她也有点心痛,红眼吧唧的直掉眼泪,陪伴着她的钱玉洁小声安慰着她:“玉儿,别急,好人都会有好命,你姐姐和你未来的姐夫迟早都会团聚的。”
玉儿哽咽着:“但愿吧,经历了这么多,但愿他们能够早点团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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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情感纠结()
当陆寒冰醒来时,邹楚天告诉他雪儿母子已经分别被送进了婴儿保温箱和产妇观察室,婴儿是早产需要保温,雪儿还在输血目前依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
陆寒冰又开始担心起来,邹楚天安慰他说这里的医生医术很不错,上午雪儿那么危险都挺过来了,不会有事的。然后就对他说咱们看不见雪儿,就去看看孩子吧。
邹楚天一说到孩子,陆寒冰这心里就揪心的疼,他和邹楚天一样认定这孩子是耿若浩的,因为岳宇轩身边有位漂亮的女孩相伴,而耿若浩不然,依然孤身一人守在那里,眼里装满对雪儿的关切,对自己的仇视,他怎么想怎么都觉得自己的判断正确,心不痛才是怪事。尽管如此,陆寒冰心里装着的还是对雪儿的牵挂,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问雪儿怎样了,当听见邹楚天告诉他说没啥大事了的时候,他总算感到一点欣慰。
看着这屋子里只有他和邹楚天两个人,再也憋不住心底的疑问,拽着邹楚天的手失落地问:“义父,你说,雪儿为什么会这样?她怎么就忍心离开我呢?没有了她我怎么办?”
邹楚天也是一筹莫展,他不知道如何安慰陆寒冰,目前的状况比较乱,没有人告诉他们真相,真是一点头绪都理不清,心底总还是认为雪儿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可是孩子都生了,这事儿怎么解释?
解释?邹楚天脑海里突然亮光一闪,莫名其妙的问陆寒冰:“寒冰,雪儿是去年的几月份走的?”
陆寒冰一愣:“十二月二十八日,义父,有什么不对吗?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哦,”邹楚天搪塞着:“没什么,人老了记性不好,雪儿什么时候后离开的我也给忘了。”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打起了小鼓:玉儿说雪儿是早产,莫非这孩子是陆寒冰的?怀疑是怀疑,毕竟自己是长辈,他们有没有这层关系实在不好意思问出来。唉,不管了,邹楚天告诉自己:等雪儿醒来后看看情况再说吧。
婴儿保温室只有一个孩子,上面挂着的蓝色卡片上写着欧阳雪的名字。婴儿保温箱是个没有盖子的玻璃柜子,四面的玻璃上固定着四根微型电热管,雪儿的孩子静静地躺在里面睡的正香,粉嘟嘟的样子非常可爱,不过因为早产看上去有点瘦弱,他的小胳膊小腿偶尔会动一下,嘴唇还有吮吸的动作。邹楚天除了看见过女儿出生后的样子就再也没见过别的婴儿,陆寒冰就更不用说了,他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小的婴儿。两个人显得很兴奋,陆寒冰暂时忘了心中的挫败与伤痛,竟有种想抱抱孩子的冲动。
有了这个想法,陆寒冰就再也忍不住了,红着脸问看护着婴儿的护士:“护士小姐,我可以抱抱他吗?”
小护士看着他笑了:“第一次当爸爸都这样,什么也不管就急着抱孩子,你别忘了这孩子是个早产儿,他需要保温,不能随便抱出来的,想抱也得等三天以后。不过,你可以用手摸摸他,手不能太重哦。”
护士的话让陆寒冰有点伤感,但他没有刻意去纠正什么,只是慢慢地走到保温箱跟前,颤抖着把手伸了进去,当摸到婴儿那小小的脚丫时,他的心有点战栗了,原来新生婴儿的皮肤是如此柔嫩,摸上去绵绵的,陆寒冰心中泛起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应该把这种感觉称为父爱。
一旁站着的邹楚天却有点酸楚,他看着婴儿想起的是自己的丫头,第一次当爹时的感觉犹在,可妻子女儿却和他早已阴阳两隔去了另一个世界,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这个世界上独自咀嚼着悲伤,这滋味已经整整陪伴了他十几年,如果自己的女儿还活着,他早已抱着孙子安享晚年了,何苦没命的在商场上奔波,他清楚,自己其实是用永不停歇的忙碌抚慰难耐的孤独啊。
邹楚天苦笑一声挥去脑海里凄凉的思维,看着陆寒冰用手指轻轻在婴儿的小脸上挪动,那小婴儿仿佛觉察到了什么,身子扭动了一下,一张小嘴歪着追随陆寒冰的手指,像是饿了在寻找母亲的乳汁,皱着小小的眉头,样子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陆寒冰呆呆地看着他,心想要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自己的孩子?他也像邹楚天一样心动了一下,那夜他和雪儿的缠绵又一次在脑海里闪现着,莫非……莫非这孩子是自己和雪儿的孩子?
“义父”,他突然大叫了一声,把邹楚天和旁边的护士吓了一跳,保温箱里的婴儿也被惊得抽动了一下,小护士恼怒地看了他一眼,急忙走过去用手轻拍着孩子,嘴里却低声嗔怪着陆寒冰:“哪有你这么当爸爸的,这么大嗓门嚷嚷还不把孩子吓坏呀,真是的,往后可得小心点。”
陆寒冰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然后拉着邹楚天急匆匆的往外走。
到了走廊上邹楚天没好气的甩开了他的手:“我说小子,你这是发的哪门子神经啊?有什么话不能在里面说非得把我拖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看孩子呢。”
“不,义父,您先听我说好不好?看孩子咱有的是时间,我现在有个问题必须跟您说。”
“说吧,我听着呢。”
“那个…那个什么,”陆寒冰突然就难堪起来,吭吭哧哧了半天也没有说全一句话,只是用左手不停地挠着头,胡子拉碴的脸憋得成了猪肝色。
“哎,我说寒冰,你不是有话说吗?怎么了,有啥说不出口吗?你倒是快说呀,磨磨唧唧的像个女人似的。”邹楚天今天的心情不大好,话说得非常冲,这种状况在他身上是不常见的。
“好吧,”陆寒冰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有一件事我想告诉您,我,我可能就是孩子的父亲。”
“什么?”邹楚天吃了一惊,语无伦次的问道:“你和雪儿,你们……什么时候的事儿?”
陆寒冰低着头用脚瞎踢着,声音低的像蚊子叫:“雪儿离开前的那一晚我们在一起。”
邹楚天有点悲喜交加的感觉,朝着陆寒冰当胸就是一拳:“臭小子,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老邹提心吊胆的为你瞎操心。这下好了,只要是你们俩的孩子,我这个爷爷就当定了。”
“义父,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我也只是猜测,到底是不是还指不定呢。”
“喂,臭小子,怎么说话呢?难道我干女儿就那么不自重吗?随随便便就给人生孩子?你可别太过分了,再这么说我老邹可不依。”
陆寒冰赶紧朝他摇摇手:“义父,你别生气,我也就是那么一说,不过,咱们最好还是慎重点,雪儿还不知道怎么想的呢?对了,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看到雪儿呢?我这心里乱糟糟的,真希望能快点见到她。”
“唉,”邹楚天叹口气:“我也想早点看见她呀,可医生说了,最少也得三天以后才可以探视她。”
“那就等吧,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要不咱先去观察室外边看看?或许医生会特许呢?”
“好吧,不过,一会儿你要陪我来看孩子,我还没有摸摸他呢。”邹楚天说这话时话像个孩子。
观察室外的椅子上坐着玉儿和杜青宇,还有一位在来回踱步,陆寒冰看得真切,那是耿若浩。看到他们过来,玉儿站起来叫了声“义父”,然后把目光投向陆寒冰:“寒冰哥,你没事儿了?”
“我没事。不知道你姐怎么样了?医生还不让进去吗?”
玉儿摇摇头:“医生说怕她刀口感染,还得等三天。对了,我问你,谁告诉你我姐在这里的?”玉儿说着将眼光飘向了杜青峰,她可一直怀疑是杜青峰告的密。杜青峰赶紧把脸扭向一边装作没听见。
陆寒冰苦笑笑:“玉儿,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都希望你姐平安,我整整找了她九个月,好不容易才找到她,你就别再为难我了,我这心里比黄连还苦。”
“是吗?”耿若浩冷不丁的插了一句:“你苦,你怎么苦了?你扔了工作跑了?还是隐姓埋名躲了?我告诉你陆寒冰,真正苦的人不是你,是雪儿!你这个扶不起的阿斗,当初我真是瞎了眼才把雪儿让给你,还他妈的公司老总呢?呸,也就一个离不开奶水的托儿所孩子。”
陆寒冰被他骂的怒火中烧,冷酷的眼神里充满了杀气:“耿若浩,你不要欺人太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在电话里曾告诉我你不知道雪儿的下落,那么,现在你怎么解释?偶遇?还是你就是隐藏雪儿的罪魁祸首?我想你应该给我个交代。”
耿若浩一把拎住了陆寒冰的领口,咬着牙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陆寒冰,你最好别惹我,我耿若浩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学生娃,信不信我会一拳将你打倒在地。可惜这里是医院,你要是皮痒痒,就跟我出去练练,我耿若浩奉陪到底!”
看到俩人的样子玉儿吓得差点惊叫起来,虎背熊腰的杜青峰把她轻轻推到了邹楚天身边:“老爷子,帮我照看一下玉儿。”然后走到两个虎视眈眈的男人中间,双拳一握,关节“叭叭”响了几声后来了个突然袭击,照着脸一人给了他们一拳,两个人遭此重击几乎同时倒地。杜青峰用手指着躺在地上的俩人低声怒斥:“你们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雪儿在里面吉凶未卜,你们倒好,竟然在这观察室门前争风吃醋,有能耐的话保护好她呀,干嘛让一个女孩子受这么大的委屈?不服气来找我,我杜青宇不把你们打趴下就不姓杜了,姓孙,给你们两个大老板当孙子!”
陆寒冰和耿若浩狼狈不堪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是再不服气也只能乖乖的停火,杜青宇这是提醒他们雪儿还在危险期。陆寒冰摸着肿起来的脸颊凑到了杜青峰跟前,低声骂道:“你小子六亲不认啊,连我也打,还下手这么重,亏我还把你当弟弟。”
杜青宇可一点也不买他的帐,翻着白眼瞅了他一眼:“我现在的身份不仅是雪儿的同桌,还是她如假包换的妹夫,谁要是再敢让她受委屈,就是嫡亲兄弟我也不认。”他这句话说的陆寒冰无地自容,只好灰溜溜的站到了邹楚天身边。
耿若浩却不怒反笑:“好小子,身手不赖呀,你练的可是跆拳道,而且级别不低,不过,今天你算是偷袭,不算的,等雪儿康复出院后,我希望和你过过招,看看到底谁有真本事。”
杜青宇鄙视地看了他一眼:“你充其量也就是一富家大少,能有什么真本事,最多就是会几下花拳绣腿,上不了什么大场面,还跟我过招?别扯了,趁早回家修身养性去,别老是沾花惹草的做缺德事。”
感情,他也把耿若浩当做祸害雪儿的凶手了,玉儿听他这么一说有点感动,但也有一点哭笑不得,这家伙真是浑的可以,仅凭猜想就妄下定论,等于告诉陆寒冰孩子的父亲不是他,而是耿若浩。也不知道陆寒冰听了作何感想,玉儿的眼睛不由地朝陆寒冰望了过去。
果不其然,陆寒冰本来就黑瘦的脸上阴云密布,暗淡的眼神演绎着心中藏不住的悲哀和痛苦,右手抖抖索索的伸进衣袋想陶什么,一会儿却又颓然地放弃了,挺拔高大的身躯瞬间给人一种委顿的错觉。“唉”,欧阳玉暗中叹了一口气,心中突然就对陆寒冰同情起来,要不是他妈妈横插一缸子惹出这样的一档子事,说不定陆寒冰此时已经顺顺当当的成了她和珠儿名正言顺的姐夫了,真是造化弄人,时不赶运,偏偏让姐姐遇上这种事。
欧阳玉又把眼光飘向耿若浩,想看看他被冤枉后有何变化,没想到耿若浩却显得很平静,脸上甚至还露出一丝笑意。玉儿有点晕了,这又是何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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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无助的目光()
欧阳雪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说是醒了,其实她的意识还不是很清晰。躺着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吃力地转动脖子,想看看谁守在自己身边,可是熟悉的人却一个也谁也没看见,映入视线除了满屋子的白,就是鲜艳的红了,那是给她输的血浆的颜色。
一位年轻的护士轻轻地问了句:“醒了?感觉怎样?有啥不舒服吗?”
雪儿睁着茫然的眼睛摇摇头,张口想问点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虚弱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她只是下意识地用手在身旁摸索着。护士笑了:“别担心,婴儿状况良好,现在在保育室,明天你就可以见到他了。”
雪儿点点头,向护士说了句什么,从口型上看是“谢谢”,这就证明她已经彻底清醒了。这三天她一直昏昏沉沉的躺着,一直介于一种半清醒状态,但她心里却清楚地听到了一句话:“恭喜你,你生了个男孩儿。”
也许就是这句话时刻在耳畔提醒着她,她才用了极大的勇气使自己不再昏睡下去。我当妈妈了,雪儿在潜意识里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要忘记过去,从此会有一个新的生命动力,它将支撑起整个天空供我呼吸。
傍晚的时候,耿若兰来查看了雪儿的状况:“不错,恢复得很好,一会儿我让护士给你输点营养液补充一下体力,今晚再好好睡一觉,明天你就可以和你的家人见面了,呵呵,还有你可爱的儿子。”
“耿医生,谢谢你!”雪儿虽然依旧虚弱,但还是由衷地向耿若兰道谢。
“欧阳雪,你不用这么客气,照顾病人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何况你还是我弟弟的好朋友呢,好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明天见。”
耿若兰走后,雪儿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底被初为人母的喜悦占据的满满当当,幸福直往外溢,手臂上的输的液体还在继续滴答着,外间值夜班那个叫小戴的护士窸窸窣窣好像是在看书,雪儿好想现在有个人陪她聊聊天,哪怕只说一句。睡不着了就老是觉得躺着浑身不得劲儿,自己伸手想把活动床抬高一点好让自己坐起来,谁知一使劲儿腹部的刀口却剧烈的疼了一下,雪儿忍不住叫了一声,小戴疾步走了进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雪儿右手捂着腹部疼的呲牙咧嘴,但还是倔强地说:“没事儿,我就是想坐会儿。”
“嗨,瞧你,我们是干什么的,护士护士就是为了看护病人才在这里的,有事儿你就吱声,千万不敢逞能,会出事儿的,听见没?”
雪儿疼的不敢说话,只能点点头。小戴也觉察出了她不对劲儿,赶紧去床边掀开了被子,撩起雪儿的病号服一看,鲜血已经浸透了纱布,她吓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伸手就按响了床头的急救铃,几秒钟后门外就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夹杂着焦急的询问声:“医生,我姐她怎么了?”“护士,病人出啥事儿了?”“雪儿,雪儿怎么了……”
欧阳雪在昏迷前残存的听觉里听到了一个遥远但却那么熟悉的声音“雪儿,雪儿……”,是谁在呼唤我吗?雪儿好想答应,可是没有一丝力气,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甚至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我死了吗”她问:“我一定是死了,要不怎么会听到冰儿哥的呼喊呢,他离我那么远,我是绝对不会听到的。宝宝呢,我的宝宝那去了?宝宝,宝宝……”
欧阳雪在自己发不出音的呼喊声中醒了过来,病床边围满了医生护士,她发现自己的左手被耿若兰紧紧地握在手里。雪儿朝她微微一笑,笑的耿若兰红了眼睛:“欧阳雪,你可算醒过来了,知不知道你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啊?你怎就那么傻呀,刚做完手术就敢使那么大的劲儿,不想要命了?”
雪儿歉意地望着这群医生护士,心里为自己的莽撞后悔着,那个看她的小戴护士眼睛红肿着,显然是因为自己的过失挨了医生的训,雪儿看得出她脸上的委屈。
雪儿拽拽耿若兰的手,示意自己有话对她说,耿若兰急忙把耳朵凑近雪儿的嘴边仔细听着,雪儿说的是:“耿医生耿大姐,你千万别责怪那个小戴护士,是我自己不小心弄成这样的,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耿若兰心一热,到这个时候了她还记着为护士开脱,看来真如弟弟说的那样,这个欧阳雪确实是沙粒堆里的金子,她有一颗别人无法比拟的善良之心,所以才会给自己造成如此凄凉的局面。想到这里,耿若兰对雪儿露出一个善意的微笑,用手拨开她散落在脸颊上的长发,轻轻告诉她:“我们会听从你的意见,不会再批评小戴护士了,你呢,就安心躺着,千万不敢再乱动了,如果刀口再被撕裂可就很难愈合了,你儿子可等着你去抱他呢,所以你必须听从我的意见,别再做傻事,好吗?”
雪儿含着眼泪点点头,她知道耿若兰这是为了自己好,早日康复才能早日看到孩子。
又是一个三天过去了,雪儿终于从重症观察室转到了原来的那间普通病房,她显得很兴奋,因为马上就可以见到自己的孩子了。
得到了医生的允许后,玉儿和杜青宇小心翼翼抱着孩子走进了雪儿的病房里,不敢让雪儿抱他,只能把他轻轻放在了雪儿身边,小家伙的模样几天就起了变化,原来皱巴巴的小脸长开了,嫩嫩的皮肤绷得紧紧的,两条小腿用脚尖盘成了个圆圈,双手举在头顶不老实地晃动着,看见雪儿的脸居然咧嘴笑了笑,雪儿的心一阵悸动,这就是她的儿子,她和陆寒冰爱情的结晶,多可爱的孩子,可惜,他刚出生注定是个看不到父亲的孩子,此时的雪儿可以说是悲喜交集,泪水顺着自己的脸庞一滴一滴的滴在孩子稚嫩的小脸上,每一滴泪水都会让婴儿惊跳一下,还倒吸一口气。
“姐姐,”欧阳玉试着安慰:“你刚好,又在月子里,不能这么伤心的,为了孩子你也得照顾好自己。”
雪儿用枕头边的毛巾擦掉眼泪,然后对着玉儿露出一个凄美的笑容:“好,姐听你的,不哭了,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孩子。”
杜青宇给玉儿使了个眼色,玉儿看着他有点左右为难的样子,憋闷了半天才对雪儿说:“姐,还有一件事我没和你说。”
雪儿用手逗弄着孩子头也没骨伤抬:“说吧玉儿,我听着呢,什么事?”
“嗯,是…是这样,你在危险期的这段时间里,外面还有两个人在焦急地守望着,现在他们还在外边,他们说想进来看看你,你看可以吗?”
“哦,是宇轩和若浩吧,他们为了我跟着受了不少罪,是该谢谢他们俩了,玉儿,快让他们进来吧。”
玉儿求救地望向杜青峰,可杜青峰的眼神却有点愣怔,听雪儿这话孩子的父亲可不是耿若浩啊,要是他的话怎么会这么客气?那自己骂他可就冤枉他了,那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呢?
杜青峰还在臆想着,腿上就被玉儿掐了一把,疼得他差点叫出声来,气恼地低头望向玉儿,玉儿的眼睛却狠狠地盯着他,好像能冒出火来。
杜青宇吓的一哆嗦:“玉儿,你,你们刚才说什么?”
玉儿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说什么,说什么你也听不见,你那耳朵就是个摆设,什么作用都不起。”
“我,我这不是没听清嘛,干嘛发那么大的火?有事你说就行了。”
玉儿不想对着姐姐再训斥他,但心里真的非常生气,杜青宇这家伙平时也算精明到家了,可总在关键时候掉链子,这让玉儿非常不满,她赌气似的对着门外努努嘴:“你去把他们俩个叫进来。”
“两个,谁呀?”杜青宇又开始犯傻。
玉儿一脚踢去:“死脑筋一个,你说还会有谁?”
“可……可外面明明有三个人嘛,三个人你让叫俩,谁跟谁呀?”
“一起来的那两个,猪脑子。”
杜青宇这才豁然顿悟,憨笑着拍了自己一巴掌:“我是够笨的啊。”
不大一会儿,邹楚天和陆寒冰就跟着杜青宇走了进来,陆寒冰走在最后边,他就有点不敢见雪儿的忐忑。
邹楚天看见雪儿憔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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