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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倾情-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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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是因为冰儿和邹大哥给俺安了暖气,喏,在窗户下面呢,用木头这么一包,你可就看不出来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这么暖和呢,那锅炉安在哪里呀?”
“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你也看见了,就是那个大铁火炉子,两用的,省煤。”
“你不用说,这还真够先进的,等开了春也让冰儿回去给他爷爷奶奶按一个,省的老人冬天受罪。”
“就是就是。”
两个人这么说着说着就不早了,舒兰拉灭了灯对刘晓云说:“晓云姐,夜深了,咱睡会儿吧,你坐了一天的车也够累的。”
刘晓云嘴里答应着,可就是没有睡意,翻来覆去的猜想着明天见雪儿的情景,身边的舒兰却已经睡熟了,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她只好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浅浅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早上刘晓云睁开眼时,身边的舒兰早已经不见了,屋外传来了扫帚扫地的刷刷声,她急忙穿衣起来了。
刘晓云走出门外,就看见院子已被舒兰清理的干干净净,只堆着扫拢来的一些垃圾,扫地声已经出了大门外。刘晓云听听楼上还没有动静,就去院子一角的储存间拿来了一把铁锹,想帮舒兰把垃圾铲出去,可她费了好大的劲也没铲满铁锹,浑身倒出了一身汗。背后传来了一阵笑声,陆源出来了。
刘晓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笑什么笑,笑我笨啊?还不下来帮忙。”
陆源笑呵呵的接过了妻子手中的铁锹,就那么轻松的一铲,一小堆垃圾就全部上了铁锹上,他边往门外走边调侃妻子:“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就是我们乡下人值得骄傲的技能,你呀,就好好学学吧。”
刘晓云心里服气可嘴上不想承认,正想对丈夫说什么,楼上却传来一阵孩子洪亮的哭声,她的心立马被揪紧了,那是她的孙子啊,她这个当奶奶的当初曾一度怀疑孩子的身份,还没有正正经经的抱过他呢,此时,孩子的哭声带动着她的脚步,急匆匆的往楼上走去。
舒兰和陆源说着话进了院子,就看见刘晓云正疾步上楼的身影,舒兰嘴一张想拦住她,可已经来不及了,刘晓云已经掀开了门帘进了屋。舒兰一阵心慌,她怕雪儿会受到刺激,又怕两个人发生不愉快,毕竟雪儿的病情还不稳定。于是,把手里的扫帚一扔,也急忙向楼上奔去,身后的陆源也紧跟着她的脚步登上了二层。
结果却出人意料,舒兰和陆源一前一后掀开门帘走近屋内时,就看见刘晓云紧紧抱着孩子,和小小的孩子脸贴着脸亲昵着,脸上流露的慈爱谁看了都倍感欣慰。玉儿和珠儿还在沉睡中,雪儿则静静地坐在床上,看着祖孙二人的亲热样泪流满面。
陆寒冰可能是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惊醒的,衣衫不整的跑了进来,拨开舒兰和陆源径直走到雪儿床边,一只手轻抚着她的头发,怕她的病会突然发作。
雪儿抬起头轻轻喊了一声:“冰儿哥,你别紧张,我没事。你看孩子和刘姨多亲,孩子居然一进她怀里就不哭了,血缘这东西真是奇怪,连小小的婴儿都会感知的到。”
陆寒冰惊讶地看着她:“雪儿,你,你醒了?”
雪儿把头轻轻靠近他的怀里:“对,我醒了,彻底的醒了,你再也不用为我担心了。”
陆寒冰激动地把雪儿搂进了怀里,呜呜的哭出了声:“雪儿啊,你终于醒了,这下好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团聚了。老爸老妈舒姨,你们都听见吧?雪儿醒了,雪儿的病好了!”
舒兰捂着嘴蹲在了地上哭的浑身颤抖,抱着孩子的刘晓云睁大眼睛望着他们,走过去摸摸雪儿的脸:“丫头,你真的好了吗?”
雪儿把泪眼埋进了她温热的手心:“刘姨,我真的好了,真的对不起,我害得你们全家不宁。”
刘晓云泪眼迷蒙:“不,不,丫头,这话你不能说,是刘姨对不起你啊,让你受了这么多委屈。”
陆源则抹了把老泪走出了门外,哆嗦着手点燃了一根烟,以此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激动。
玉儿珠儿被他们吵醒了,珠儿揉着惺忪的睡眼嚷嚷着:“哎呀,你们干嘛这么大惊小怪的,我姐昨晚就醒过来了。”
陆寒冰一愣,然后腾出一只手在珠儿头上猛地敲了一下:“臭丫头,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们?”
珠儿朝他伸了下舌头做个鬼脸:“臭姐夫,告诉你我不就看不见这么感动的场面了。”
玉儿含着眼泪踹了她一脚:“死丫头,什么时候也这么调皮。”
一家人被她们姐妹这么一闹,脸上都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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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吻你千遍不厌倦()
欧阳雪的好转无疑给这个家庭带来了欢乐,也让陆寒冰悬着的心落了地,一家人,不,两个人难得聚的这么齐,虽是腊月寒冬,但每个人的心都是暖融融的,每天舒兰的三个女儿抢着做饭,换着花样为三位长辈做好吃的,这倒让舒兰的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自己成了无所事事的闲人,还好有刘晓云陆源做伴说话,不然的话总会憋闷出毛病来。
人多嘴多,陆寒冰和雪儿买回来的一堆菜很快就吃完了,在腊月二十九的上午陆寒冰准备带着雪儿再去采购一趟,顺便想给家里买台冰箱,也好储存一些肉制品。珠儿一看他们要出门,非吵吵着要跟着去,玉儿对她又使眼色又跺脚,这丫头都不理不睬,也不只是真没看见还是装糊涂,气的玉儿一把将她拉进了屋,指着鼻子就骂:“死丫头,你这么大了还啥事儿不懂,我给你使眼色你没看见呀?”
珠儿嘴一撅:“我看见了,还以为你抽羊角风呢。”
玉儿一把揪着她的耳朵:“死妮子,我看你是欠揍,你不理睬我就罢了,竟敢说我抽羊角风,看我不把你的耳朵揪下来调菜吃。”
珠儿尖着嗓门大喊着:“妈,大姐,你们快来呀,二姐打我呢!”
在院子里帮陆寒冰擦拭车子灰尘的雪儿抿着嘴一乐,手里的活却没停下。陆寒冰直起身来向屋里张望着对她说:“这俩丫头干嘛呢,你不去看看?”
“别理她们,闲着没事就玩儿猫逗老鼠,这么长时间不见了,让她们玩儿吧。”
舒兰从楼上抱着孩子探出头来喊道:“玉儿,你又逗她做啥?二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也不怕你叔叔阿姨笑话。”
珠儿大叫着:“妈,二姐不让我……”舒兰正在仔细听呢,珠儿后面的声音却含糊不清了,明显地是被玉儿堵住了嘴,舒兰怕在外面冻着孩子,无奈地笑笑,嘟囔着进了屋。屋里收拾被子的刘晓云问她:“孩子们怎么了?”
舒兰笑道:“没啥,这俩丫头从小就爱闹,这有闲着没事逗上了,瞎嚷嚷呢。”
“还是孩子多了好啊,”刘晓云羡慕着:“人家人家,人多了才是家呢,你看我们家,就养着冰儿这一个孩子,逗不起来也乐不起来,这孩子又不大爱说话,即便在家也是不吭不哈的问一句答一句,家里总是冷冷清清的。”
“晓云姐,孩子们再多,迟早也要各成各的家,哪个能一直陪着老人呢?你别看俺家现在吵吵闹闹的,等三个丫头一出嫁,俺可就是孤老婆子一个了,那时的日子才叫难熬呢。你的命好,有儿子,还有陆大哥陪着,人家说少年夫妻老来伴,你比我强啊。”舒兰说着说着可就有点伤感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刘晓云急忙走过去从她怀里抱过了孩子安慰着:“嗨,妹子,瞧你,怎么说着说着就伤心了呢,欧阳虽然走得早,让你受了不少罪,可生老病死谁又能掌握呢?咱活着就得好好活。再说了,现在这社会可不讲究男女,其实你想想,儿子女儿还不一样吗?将来咱老了,还有三个女儿呢,那个不是贴心贴意心疼妈啊。”
舒兰抹了把眼泪:“那倒是,俺这三个女儿都孝顺,她们不会不管俺的。俺就是觉得孩子她爸走的早了些,要是他现在还活着该多好,能享享福啊。”
“好了,妹子,我知道马上就要过年了,你这是想欧阳了,这样,明天就是年三十儿了,给欧阳烧纸时我们和孩子们一起去,咱把好事儿都告诉他,也让他在那边放心些。”
舒兰的眼泪又出来了:“晓云姐,那怎么好?你们可是有身份的人,不能去给他上坟的。”
“妹子,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你就别再说这话了,我们现在什么也不是,就是你家一门亲戚,再说了,雪儿和冰儿的事也应该和他说一声了。”
“……”
“妈,我们要走了,你看还有什么要买的?”楼下传来了雪儿的喊声,两人的话才被打断。舒兰急忙下了楼,提醒雪儿去外婆家一趟,给她送点年货,回来时记着买点祭品,明天要上坟烧纸。
玉儿和珠儿从屋里走出来,雪儿急忙招呼妹妹上车,谁知珠儿摆摆手:“姐,我不去了,你们快走吧。”
雪儿一怔:“玉儿,刚才你不是嚷嚷着要去嘛,怎么突然变卦了?”
珠儿一指玉儿乐了:“二姐说,我要是去绝对是个超级电灯泡,所以,我不敢去了。”
雪儿脸一红:“臭丫头,瞎说啥,赶紧上来吧。”
“姐,我说不去就不去,呵呵,不过,你得让姐夫给我买点好吃的。”
珠儿的姐夫叫的陆寒冰嘿嘿直乐,雪儿还没说话,他就急忙表态:“珠儿,你说,你想吃什么?告诉我,我给你买一大堆。”
玉儿一撇嘴:“,陆大哥,你也太偏心了吧,珠儿一声姐夫就把你叫晕了,你怎么不问问我要什么呀?”
陆寒冰的脸一红,手又开始挠头:“嘿嘿,都买都买,玉儿你说,想吃什么?”
玉儿正想说话,珠儿已经飞身跑了过去,对着陆寒冰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雪儿只看见陆寒冰猛点头,可就是没听见他们说什么,玉儿照着返回台阶上的珠儿屁股拍了一巴掌:“说我什么坏话呢?”
陆寒冰赶忙解释:“珠儿说你最爱吃糖葫芦,要我给你多买几串儿。”
一家人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玉儿满脸通红,从门外刚进来的陆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他笑着嗔怪儿子:“冰儿,你也太实诚了吧,怎么把珠儿的悄悄话也给暴露了,咱小玉儿自小就爱吃糖葫芦,所以,她的小朋友们就给她起了这个糖葫芦的外号,珠儿这是在偷偷地揭她的老底儿呢。”
玉儿红着脸问道:“陆叔叔,你怎么知道的?”
“丫头,这个秘密可是你爸爸告诉我的,这一晃已经十七年了,你们都长成大姑娘了。”陆源说完一阵沉默,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
舒兰怕这个话题影响到雪儿的情绪,赶紧催促着:“雪儿,冰儿,你们快去快回啊,这天气可变了,弄不好要下雪了,记着,别太乱花钱。”
这次出门陆寒冰可是满心欢喜的,他不用再为雪儿的病情提心吊胆,相反,这次是雪儿拉着他满世界的采购,因为她知道那里的菜价公平,那里的东西实惠。塞满后备箱后,陆寒冰说要给家里买台冰箱,问雪儿*店在哪里。雪儿阻拦着:“冰儿哥,这个就不用买了,妈妈她不会长时间在家住的,买了也是放着,容易坏的。”
“可是,我听舒姨说她不准备去东关镇了,想在家里呆几年。”
雪儿不相信:“妈妈没给我说啊。”
“丫头,那你就打个电话问问吧,不过,千万别说买冰箱的事,你妈妈绝对不会让买的。”
雪儿笑了笑:“那我怎么说呢?”
“嗯,你就问问舒姨,她过了年还回东关镇吗?要是回来,我们就给她进点货。”
雪儿照着陆寒冰的话询问了母亲,回答是不回来了,她要在村子里住几年,让春妮儿帮她看几年铺子,挣几年钱,这丫头离婚后带着俩孩子生活没有来源,挺可怜的。
这个电话确定了陆寒冰说的话,但春妮儿的事又在雪儿心里结了个疙瘩,毕竟她和春妮儿相处了好几年,她的事真的又让善良的雪儿担心起来。
他们买好了冰箱并且付了运费,给了司机地址后已经中午了,陆寒冰牵着雪儿找了一家饭店好好吃了一顿,然后就去了东关镇,因为要路过自家的小商店,雪儿就先让陆寒冰把车停在了店子门口,她想进去看看可怜的春妮儿。
春妮儿看到进来的雪儿吃惊了,上下打量了半天才一把抱住她,激动的泪水流了满脸,嘴里不住地说着:“雪儿你终于好了,你终于好了,俺真好怕你变成第二个春妮儿……”
雪儿拍着她的背安慰着:“春妮儿,你看我都好了,你也一定会好起来的对吧,别哭了,别吓着孩子们。”
趴在柜台上写作业的两个女孩子瞪着怯怯的眼睛望着雪儿和陆寒冰,大一点的轻轻叫了一声:“雪儿阿姨。”
陆寒冰把给孩子们买的糖果和礼物放在了柜台上,春妮儿才抹着眼泪松开了雪儿,不好意思的对陆寒冰说:“陆大哥,让你破费真是不好意思,快坐吧。”
陆寒冰接过她递过来的小板凳坐了下来,听着雪儿询问她生活方面的事情。春妮儿说她好后悔当初不听爹的话,嫁了一个不成器的赌鬼,落了个这种下场,这往后的日子怎么过自己都没底,幸好舒兰婶让她来东关镇看铺子挣了几个钱,要不是连年都过不了。
雪儿告诉她,这铺子你就先开着吧,我妈她想在家里住几年,慢慢的这日子就好起来了。
春妮儿连连说着感激的话,泪水再一次打湿了衣襟,从柜台里拿出五百元钱给雪儿,说是舒兰婶儿已经白白让她挣了两个月了,也没有提起钱的事儿,这点钱就算是我孝敬他老人家的一点心意。
雪儿把钱装进了春妮儿的口袋里,说自己来的目的只是想看看她,没有别的意思,这钱你就收着吧,孩子们正用钱呢。
临走之前,雪儿又把一千元钱装进了孩子们的口袋里,说是提前给她们发的压岁钱,春妮儿拦了半天也没拦住,只好流着眼泪收下了。
他们除了给外婆买了年货又给了她一千元钱,陪着她说了会儿话准备走时,舅舅舒栓柱来了,他是背着老婆来给父母送东西的,据舒栓柱说雪儿的妗母越来越不讲理,就连雪儿家住的那五间房子最后还问雪儿妈妈要了两千元房费。雪儿这才明白妈妈为什么要留在老家了,她心里有苦啊。
陆寒冰突然问道:“舅舅,在你们这里能批到房地基吗?”
舒栓柱一愣:“送点礼差不多,你问这干啥?”
“我想,在这里给舒妈妈再盖一栋房子,她做生意方便点。”
雪儿摇摇头:“冰儿哥,妈妈不会同意的。”
舒栓柱附和着:“就是呀,家里不是刚盖起房子吗?要那么多也没用啊。”
陆寒冰指着屋顶:“你们看这房子还能住吗?我是想盖栋房子让外婆外公和舒姨住一起,这样也好有个照应。”
这几句话说的舒栓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这孩子是在指责自己不孝敬老人啊。“唉”,他叹了一口气:“寒冰雪儿,我不是不想孝敬老爹老娘,可家里那个婆娘天天跟你闹腾,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陆寒冰知道他误解了,赶紧解释:“舅舅,您千万别误会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让舒姨和外婆外公过得好一点,没有指责您的意思,我还想把这差事托付给您呢,希望您能帮着舒妈妈张罗一下,尽快把房子的事定下来。”说着从钱夹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舒栓柱:“舅舅,这卡里是十五万,如果不够的话您再给我们打电话,拜托您了。”
“寒冰,用不了这么多的,材料我可以找人低价买到,估计下来还会省剩下一万多。”
雪儿的外婆颤巍巍的拦阻着:“孩子,别花那个冤枉钱,我们俩都这么大岁数了,活到那一天还不一定呢,把这钱留着给你妈吧,她将来可就指靠你们了。”
雪儿把外婆扶在炕上坐下:“外婆,您和外公就等着住新房吧,其他的事情就别管了,有我们呢。”
这么一耽搁,回家时天就黑了,玉儿打了好几次电话,催促他们快回去,孩子哭得厉害。他在找妈妈呢。
天气真的说变就变,路上就已经开始飘雪花了,陆寒冰怕雪儿冷,开足了暖气。雪儿则一路上追问他:“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一下子就拿出十几万来。”
陆寒冰干脆把车子停在了路边,把自己的收入给她讲了个清清楚楚,然后又把一个卡递给了雪儿:“这里还有,不过我不知道里面有多少钱,这是义父给儿子的百日贺礼。”
雪儿有点感慨:“义父给我的已经太多了,我这心里不好受啊,他老人家一个人多不容易,我总觉得自己是在不劳而获。”
陆寒冰把脸凑了过来:“丫头,那我呢,我为你做的一切你就不感动啊?”
雪儿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脸红心跳的把他的脸往外推着:“讨厌!那是你自愿的,我可没有逼你这么做啊。”
陆寒冰一把搂住了她,火热的唇不由分说就迅速覆盖在了雪儿的唇齿间,他急速地探寻着,辗转着捕捉那份属于他的芳香,一种电流烧灼着这两个况久分离的心灵,雪儿几乎没有挣扎就醉倒在那个熟悉的怀抱里,享受着久违的激情,情醉神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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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风雪祭故人()
这一吻如同是经历了一个世纪后的恋情复燃,让两个心灵在瞬间爆发出聚集已久的激情,直到吻的透不过气来,雪儿才慌乱地想离开了陆寒冰的唇,可陆寒冰却粘着不放,一只手还游移在雪儿的颈间贪婪的抚摸着,心跳的声音急促有力,呼吸变得异常粗促,磁性的声音引诱着雪儿的心:“丫头,我爱你,你别让我在这么等下去了好吗?我想……”
雪儿知道他想要什么,但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心底同样的欲望,轻轻地在他耳边说:“傻瓜,别那么冲动,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路上进来一辆车,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再说了,这么晚了,雪越下越大,再不回去家里人可要着急了,宝宝哭坏了怎么办?好了,听话,咱回家吧啊。”
陆寒冰象个孩子似的搂着她不放:“那就让我再抱会儿,我们还不定什么时候才有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呢。”
两个人又温存了半天,陆寒冰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了怀里的雪儿。路上陆寒冰一再吩咐她不要把在东关镇盖房子的事告诉妈妈,以免她阻拦,等开春后房子开工,再让舅舅告诉她,这样她就想阻拦也来不及了。
回到家时已经将近八点,刚打开车门就听见孩子响亮的哭声,陆源在站在大门外,身上披上了一层厚厚的雪,看来也是等了好久了。陆寒冰看到父亲的样子赶紧催促着:“爸,你站在这里干嘛,快进去吧,别冻着。”
陆源拍拍身上的雪走到了车前:“这大雪天开车我能放心嘛,你们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妈和你舒姨都急坏了。雪儿,你赶快进屋,孩子哭了半天了,小家伙开始认人了,谁都哄不住他。”
其实,雪儿听到孩子的哭声心早就揪成了一个疙瘩,不等陆源的话说完,就心急火燎的往楼上跑,屋里舒兰抱着孩子摇晃着,刘晓云则拿着奶瓶追着转,可小家伙就是不肯喝一口奶。
刘晓云给雪儿倒了一杯开水,让她暖和暖和再去抱孩子,怕她身上带着的寒气冷着孩子,那小小的婴儿看到妈妈后立浑身扭动着,一直等雪儿把他抱进怀里时才安静下来。
舒兰责怪女儿:“这么大了什么也不懂,你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吃奶的娃呀,去个县城就走了一天,看看把孩子都哭的岔气了。”
雪儿有点不好意思:“妈,我们在外婆家耽搁的时间长了点,所以回来晚了。”
舒兰急忙问道:“是不是你外婆病了?”
“不是,是舅舅正好去了,和他说了会儿话。”
“唉,你舅舅也够窝囊的,半辈子的人了还让媳妇管的那么严,连个自由都没有。他今天去干啥去了?”
“他好像是去给外婆外公送东西去了,对了,我看见他给了外婆二百块钱。”
“那也是背着你妗母给的,他哪儿敢明目张胆的给啊。你外婆的屋子都成那样了也不说给修修,等开了春一下雨可就又要漏了,等你们都走了,俺去找人修去。”
雪儿心里一动,问道:“妈妈,要是让你和外婆住一起你愿意吗?”
“当然愿意了,那个女儿愿意看见父母住破屋啊?可你外婆外公不愿意跟俺回来啊,他们不想离开家,俺也没有办法。”
“那要是咱家的房子在东关镇,他们会不会跟你住一起?”
“这丫头,咱不是在哪里没房子嘛,要是有的话,俺早把老两口接过去了。”
“妈,要不咱在东关镇盖一栋房子得了,你和外婆外公也互相有个照应。”
“尽说疯话,咱刚盖起房子,哪来的那么多钱呀?你妹妹还在上学呢。”
“嘿嘿,”雪儿乐了:“妈妈,这个愿望很快就会实现的,你就等着吧。”
舒兰一边帮雪儿放下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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