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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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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桐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一想到两次危机,头皮一阵发麻。

    就她这身子骨,真有什么事,她跑都跑不了。

    “不行。”求人不如求己,姚桐越想越不安,“紫电、青霜,你们挑一套短时间就能学会的功夫给我,不求多厉害,只要能防身。”

    这一下,姚桐脑子里涌出诸如女子防身术、军体拳等等能快速学会的格斗术。都怪自己没有未雨绸缪,前世她若手脚利落,也不会踏空悬崖了,这辈子,在松鹤楼,若会拳脚,也不会让孙五张狂,还得施医女以身相护,才避过了那一鞭子。

    吃了这么多亏,自己一定要练些拳脚。

    更何况,这时代医疗技术落后,致死率最高的病竟然是伤寒,必须要锻炼好身子,才能健健康康的活下去。

    “这夫人”紫电犹豫了一下,“奴婢们是自小入的王府,签的都是死契,打小学的功夫,恐怕不适合夫人学。”

    见她目露失望,青霜连忙接过话说:“不过,世子爷手下能人辈出,夫人若和世子爷说一声,世子爷定能寻到适合夫人的功夫。”

    这还是要去求贺铮寒。

    事关小命,姚桐不会矫情。

    第二日,天色还暗着,姚桐已然洗漱停当,在呼啸的风声中,早早等在演武厅。

    “你怎么在这里?”

    大约一刻钟后,贺铮寒才到,见到候在这儿的人,惊讶的挑了眉。

    “自那日得见世子爷的英姿,姚桐念念不忘,夜不能寐,这才一早就候着世子爷,只求能再看一次爷的风采。”姚桐嫣然一笑。

    贺铮寒看了她一瞬,薄唇也一笑,“仰慕爷?准了。”

    姚桐急忙跟着进去。

    贺铮寒的练功房很大,兵器架上列着各种兵器,烛光下发着森森冷光,姚桐看得眼花缭乱,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偷偷瞧了眼,见贺铮寒背对着她在练剑,便握住一把长枪,结果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将那杆抢拿下来,她鼓着脸颊,悄悄的甩了甩酸疼的手腕。

    拿不动长枪,总能射箭吧。

    踱到箭靶前,姚桐恢复了些信心,这射箭算是她唯一做过的了,想当初她眼睛好使,长得又高,每年公司运动会时,她们部门一群脑力劳动者,一致推举她报名这个项目。

    她也不负众望,给部门拿下唯一的一块奖牌。

    这弓真沉,姚桐双手抱着,总算把这张硬弓拿了下来。

    虽然累得她出了一脑门汗,可也是拿到手下,总算是挽回了些在长枪那里丢掉的面子。

    可拉弓时,无论她怎么默念着加油,都拉不动分毫。

    脸憋得通红,手指勒得发白,那弓依然纹丝不动。

    “噗通。”一声,姚桐手臂用力过度,脚下不稳,一下子摔在地上。

    “嗤。”

    毫不留情的嗤笑声响起,姚桐一僵,双手掩面,太丢人了。

    贺铮寒扔下手里的长剑,这女人一进来,他大半心神都放在她身上,从她满眼发光的看,到接二连三的出丑,他都看在眼里,根本无法凝心净神。

    “这是我用的玄木硬弓,是军中有名的强弓,一般军士都拉不开。”贺铮寒拿起地上的弓,张弓而立,羽箭飞射而出,每一箭都正中靶心。

    姚桐从指缝中张望,见他持弓而立,凛然生威,杏眸里不由露出惊叹之色。

    “你手臂细弱,不适合射箭。”

    靶心插满了羽箭,贺铮寒放下弓,睨着她下了结论。

    姚桐脸颊更鼓了些,也不捂脸了,反正已经丢光了。

    “那你说我适合什么?”

    贺铮寒来到她身边,从上到下,捏了一遍,干脆的摇头。

    见姚桐气鼓鼓的望过来,一双明眸亮晶晶,心头一动,把要脱口而出的话吞了回去,“爷再瞧瞧。”

    “你这身子骨倒是软。”贺铮寒拉了拉她身上的韧带,发现大部分都拉开了,惊讶的挑眉。

    姚桐很是高兴,“那我能练功吗?”

    她这样子的开心,贺铮寒竟硬不下心拒绝,冲口而出,“爷给你找一套适合女子的功法。”

    “真的?多谢爷。”

    姚桐兴奋的一拍双手,她双臂一合拢,竟把贺铮寒放在她腰侧的手给夹在了胸前。

    “你真要学?学功夫可要受苦受累,尤其是身子骨已长好的成人,受得苦更多。”贺铮寒手心一阵酥软,心神一荡,连忙轻咳一声,抽回了手。见她满脸喜色,忍不住泼一瓢冷水,“爷手下没有半途而废的人,你若开始了,无论以后怎么哭求,爷都不会心软,你还要学?”

    姚桐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学,我要学。”

    “好,你的话,爷记下了。”

第25章 搽药油() 
贺铮寒效率极高,第二日再去演武厅,贺铮寒指着一位中年女子,“这是段师傅,是段家九段锦的第五代传人,阿桐,给段师傅见礼。”

    姚桐知道这时代对教导功夫的师傅极为敬重,见贺铮寒这般郑重,便知道这位段师傅应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不是随便敷衍她的,否则若是大户人家的女眷游戏般学些花拳绣腿,贺铮寒是不会让她给这位段师傅见礼的。

    姚桐行了个弟子见师傅的礼。

    那位段师傅神色不变的受了礼,而后又对贺铮寒行了礼,“属下谨遵世子之命。”

    “夫人,若是出手重了,还请夫人海涵。”这是对姚桐。

    贺铮寒点了点头,“隔壁已经收拾出来了,阿桐,以后你和段师傅去那里练功。”

    姚桐做好了吃苦受累的准备,可她没想到才一天下来,就浑身疲惫,肌肉酸痛,连回去都是让丫鬟架着的。

    晚上沐浴后,姚桐浑身酸软的瘫在床上,锦霞捧着个瓷瓶进来。

    “夫人,这是段师傅让人送来的药油,说能缓解酸疼。”

    姚桐咬牙撑起身子,她身边就锦霞、紫电、青霜三人,偏偏她们手上都有伤,做不了这搽药的活儿。

    “去找个嘴严实的丫鬟过来。”

    新来的丫鬟手法温柔的给她上了药,饶是这样,姚桐也出了一身汗,沉沉睡去。

    第二日,姚桐疼上加疼。

    第三日,姚桐痛不欲生。

    第四日,姚桐趴在床上,让丫鬟上药,每到了这时,她就恨不得封闭五感,所以,身后忽然寂静时,她浑不知异状。

    贺铮寒挥手斥退丫鬟,这三日她的状况他看在眼里,按说不该如此,那药是他常用的,睡前用了,一夜过后,身体的疲累便能消了大半,她怎会毫无效果。

    见了这丫鬟搽药的动作,他才知问题出在了哪里,这药要大力揉搓进去,才能起效,那丫鬟轻柔的仿似擦水的动作,能有用才怪。

    贺铮寒仔细的净了手,准备亲自给她搽药。

    用松江布擦干双手,又在熏笼上烤了烤,直到手心发热,贺铮寒才把药油倒在手心,用双手揉搓,使药油均匀的沾满整个手掌。

    夜深人静,姚桐趴在床上,脸孔埋在柔软的枕头底下,这搽药,就像打针,等待第一下是最痛苦的,偏偏这一次,等的尤其久。

    “小喜,怎么了?”闷在枕头上的声音有些沙哑。

    贺铮寒顿了顿,没有出声,动作极轻的坐在床边,弯下一点腰,双手落在她细嫩白皙的肩上。

    随着贺铮寒火热的手掌落在她的肌肤上,姚桐不自觉的颤了一下。

    大掌有力的揉搓着她肩上纠结的筋络,每一个都按在酸疼的地方。

    “啊”

    姚桐疼得叫出了声,怎么小喜的手劲这么大了?

    她一出声,揉按的动作一顿,姚桐立马瓮声瓮气的开口,“继续,别停”

    刚那几下,虽然疼,可却让她沉重的肩膀一阵松快,看来是按对了地方。

    贺铮寒吸了口气,一双手沿着骨骼筋脉的走向,从上到下,一点点揉按,每一下都很用力,姚桐觉得火辣辣的疼,酸胀难言的疼中又有着轻快舒适,痛中带着酸爽,她紧闭着眼睛,手指紧紧抓着枕头,忍不住了就哼一声。

    按完背部,贺铮寒用袖口擦了擦汗,苦笑了下,他出的汗不比她少。

    “翻个身。”

    低沉暗哑的男声,惊雷一般,姚桐心跳都停了一瞬,惊骇的扭头,震惊的看着身后高大伟岸的男子。

    不是小喜?

    刚才给她按摩搽药的是贺铮寒

    “腿上的筋也要揉开,翻身。”

    贺铮寒轻咳了声,可再开口,嗓音还是那么低哑,剑眉蹙了蹙,他肃了脸孔,严肃的望着姚桐,努力打破这暧昧无比的气氛。

    姚桐一颗心七上八下,身上火烧似的不自在。

    可腿上一阵阵抽筋似的疼,在在的提醒着自己,眼下不是害羞的时候。

    还好腰间盖着软纱被,她急忙扯高了些,像浴巾那样系在胸前。

    贺铮寒君子的背过身,耳里听得一阵窸窸窣窣声,身子更热了些,他深深敛眸,默默背诵着道德经,等身后声音停了,才慢吞吞的转身,慢慢的坐在床边脚踏上,双腿悄悄的合拢。

    姚桐低垂着眼睛,目光凝在眼下三寸处。

    贺铮寒手劲极大,腿上的筋又板结的厉害,一下一下疼得姚桐一下子红了眼圈,却咬紧嘴唇不发一声,可身子控制不住的一下下轻颤。

    贺铮寒听着她急促的呼吸,压抑的呜咽,暗暗低咒一声,只觉更要命了。

    好容易将她双腿上的筋脉揉开,贺铮寒觉得比打一场仗都累,丢下一句,“睡一觉,明天就能消了大半的疼。”就匆匆而去。

    翌日,姚桐果然觉得身子轻快多了,再跟着段师傅扎马步,重心也稳了很多,不再因为双腿胀痛而摇摇欲坠了。

    只是见到贺铮寒,难免脸红尴尬,可她体会到了这同样的药,不同人的搽药手法,效果的天差地别,还是真诚的向他道了谢,并表示以后多辛劳世子爷了。

    贺铮寒不置可否,然晚上还是给她搽药。

    除了贴身伺候姚桐的锦霞几人知道世子爷日日快来,只是给夫人揉药,并没有其他。

    可这事情落入旁人的眼,便不是这么回事了,她们只看到世子爷日日夜间都要进姚夫人房间,一待就是近一个时辰,由不得人不多想。

    流言从来都是传得最快的。

    腊月二十那天,姚桐在演武厅没有见到贺铮寒,略有些失望。

    “今日是世子爷生辰,昨儿晚上,就回了王府。”

    姚桐知道今天是他的生辰,她也备好了送他的生辰贺礼,只是这礼物怕要明天才能送出去了

    不成想,下午时,一辆印着冀王府徽印的豪华马车停在了别院门前。

    “老奴给姚夫人请安。”这次来的老嬷嬷一张团团脸儿,天生带笑,“今天是世子爷二十四生辰之喜,这在咱们冀州是个大日子,王府办了宴席。夫人伺候世子爷,也是极大的功劳,王府里太妃和王妃都说世子爷性子冷,身边一直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她们做长辈的,心里一直挂念。现在有了夫人伺候,两位长辈心里也放了心,也都念着夫人的功。今日,要老奴来接夫人入府,两位长辈好好瞧瞧夫人。”

    姚桐见到一块来的有贺铮寒身边侍候的小厮墨松,知道推脱不得,只得和这礼数周全,满脸带笑的老嬷嬷来回客气了几句,装扮了一番,做了马车,去了冀王府。

第26章 桃花羹() 
“夫人,请下车坐轿。”

    锦霞、紫电、青霜三人手上都有伤,去了王府,落入人眼里,不知又会闹出什么风波,姚桐便带了那个叫小喜的丫鬟。

    “姚夫人,里面请。”

    姚桐一进去,大厅里面一下子凝滞了,无数道目光落在她身上。

    冀王府太妃和王妃还没来,可王府宴席,又是为世子爷庆贺寿辰的,大名府能有脸面来的人家,都是早早来到的。

    未出阁的姑娘,看的是她的脸,再看的是头上戴的首饰,身上穿的衣裳。

    年轻妇人,略打量两眼,眼中便都是意味深长的了然。

    瞧瞧那脚步不稳的腰腿,啧啧,果然如传言中一样啊,夜夜笙歌,难怪那一张脸儿如此娇艳!世子爷真是龙精虎猛,把人滋润的这般好。

    这些经过人事的妇人,彼此交换着眼神。

    “二姐姐,妹妹一定给你报仇。”

    孙琼华姐妹自然也在。

    “好妹妹,别惹事,她不是个好人,咱们姐妹都在她手里吃过亏,妹妹又落了一身疤妹妹放心,哥哥一直在搜寻好药,定会去了妹妹的疤”孙琼华安抚着妹妹,眼圈却红了。

    孙五听了这番话,新仇旧恨更甚了,一脸恶狠狠。

    孙琼华睫毛闪动两下,掩下满眼恨毒。

    “您这边请。”

    姚桐被安排坐在了年轻少妇那里,位置比较靠下,看来冀王府虽然被迫认下了她,却不肯承认她正室嫡妻的身份。

    感觉到前后左右的妇人打量的目光,姚桐安之若素,不喜不悲,倒让那些人不好意思了。

    “点灯烛,放炮仗了。”

    有丫鬟进来提醒了几声,门口庑廊下一盏一盏的绉纱灯笼亮了起来,高高低低,错落有致,映着白雪琉璃,极是漂亮。

    很快一声声的爆竹声响起,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

    “夫人,这是冀州的习俗,寓意寿星公红红火火,来年顺顺利利。”小喜小声解释。

    姚桐微微颔首,她也是才知道,在冀州男丁二十四岁的生辰是个大日子,要大肆庆祝。因为从出生到十二岁,意寓一个轮回,这十二年里孩子还小,怕魂儿不稳,是不能大过的。而二十四岁,则是第二个轮回,已经长大成丁,能够撑门立户了,要热闹的过。

    而贺铮寒是冀王府嫡长子,手握实权的世子爷,他的这个生辰,更要好好的庆祝,就连一向和这个长子不投缘的冀王妃,都亲自过问,务必将这个生辰宴办得漂漂亮亮。

    “王妃娘娘到。”

    爆竹声停下,冀王妃款款而来。

    姚桐和一众女宾福身行礼,好奇的抬头望了望,上次这位冀王妃到底也没见她,连贺铮寒都没见,说是身子不适在养病,可那位提着鸟笼子的王府二爷一去,冀王妃就见了。

    她能猜到他们母子感情冷淡。

    看清冀王妃的样子,姚桐微微一愣,太像了,贺铮寒长得和她太像了,尤其是那双眼睛,一样的深长,眼尾微微翘起,连眼神都像,天生带冷。这样的相似,一看就是亲生的。

    冀王妃年龄不算小了,保养得极好,岁月只在她身上沉淀了雍容,没有在她面上增添其他的痕迹,这就是位雍容华贵的贵夫人。

    “都起来吧。”冀王妃的声音清冷,她并不是温和近人的那一挂,无论长相还是神态,都透着疏离,又不是高高在上的盛气凌人,而是天生的冷淡。

    高座上的冀王妃似有所觉,目光看了过来,姚桐连忙转了眼睛,低眸望着眼前。

    “太妃昨夜一高兴,多放了几个爆竹,不想今儿一早身子就有些不爽利。世子孝顺,他又是小辈,不忍再让太妃劳累,便只有我陪着大伙儿了。”冀王妃话音一落,底下就有伶俐的女子,一叠声赞扬世子孝顺,太妃慈爱,气氛极为融洽。

    冀王妃始终挂着淡淡的笑,无论听到什么恭维,都不变。

    “摆宴吧。”

    传令婢女轻轻拍了拍掌,一队队丫鬟端着托盘鱼贯而入。

    这时候,宴席用的是分餐制,姚桐面前的条案上,很快就放上了一组六个碟盘,一色的如玉白瓷,里面的菜肴不知味道如何,但看着极为精巧,每个碟内的菜都摆成了一朵花的样子,颜色鲜亮。

    摆膳的丫鬟退下,很快奏起了乐声,长袖飘飘、轻纱曼舞的舞姬上来献舞,在歌舞中用膳,很能让人放松。

    一曲歌舞结束,侍女给姚桐倒了一杯酒,姚桐注意到每人身边侍候的侍女都在倒酒,这是要喝酒?

    果然,很快冀王妃起身举杯,厅内众人连忙站了起来,她说了几句吉庆话,一饮而尽,众人连忙将杯中的酒一口喝尽,好在这是用的果子酒,酸酸甜甜的,味道和果汁差不多,姚桐喝完后想着。

    冀王妃祝了这杯酒就走了,从始至终,问都没问一声姚桐,她的态度是彻彻底底的无视。

    冀王妃一走,不多时,一些上了年纪的各家老夫人和当家夫人,纷纷告辞。毕竟是世子爷的寿辰,各家长辈来了就是尽了礼数了,眼下随着冀王妃的脚步离开,也是将场地让给年轻人,让她们能松快的乐上一乐,也是长辈爱护小辈。

    果然,这些镇山太岁们一走,厅内的气氛立时就不同了。

    “别再上什么歌舞了,都听腻味了。前儿二哥寻来的那个口技先生不错,一个人能模仿几百种声音呢,让他过来,让大家听个新鲜。”长辈们一走,座中地位最高的就是永福郡主贺福瑗了,她今天很高兴,大哥过寿辰,父王母妃都费心操持,一家人和和美美,她再高兴不过了。

    “听着都别致有趣,那我们就沾郡主的光了。”孙琼华第一个开口赞同,她打扮的清新雅致,声音柔柔的,一看就是个温婉的大家闺秀。

    坐在她上首的沈宝瑱撇了撇嘴,眼光在前面那一桌扫了又扫,没找到姚夫人,反倒引起了二嫂的注意。

    吃了一记警告的眼刀,沈宝瑱收回眼神,又不想看孙琼华那张假笑的脸,悻悻的夹了一筷子菜,狠狠的咬了一口。

    很快东南角围了屏障,口技人坐在屏障里,面前一桌、一椅、一扇、一抚尺,开始表演口技。

    演的是白鸟争鸣,一张嘴模仿不同的鸟叫声,让众人仿佛置身在白鸟园里,极为精彩。

    “这是布谷鸟。”

    “这是画眉。”

    “这是黄鹂。”

    永福郡主兴致勃勃的猜着哪种叫声是哪种鸟儿,旁人也都跟着凑趣,一时很是热闹。

    “瑗妹妹,瞧你拉着大家说了这么多,大家伙儿口都渴了,让人上那盅桃花羹吧。”孙琼华说得娇俏,贺福瑗忍不住笑了起来,“二姐姐,这最喜欢这羹了,偏做得费事,是自己馋了吧,偏偏要拉上我。”

    孙琼华脸一红,笑得娇羞,“瑗妹妹,你又笑话我。这还是托了大表哥的福气,咱们才有这口福。”

    贺福瑗冲她挤了挤笑,忽然想到什么,瞥了眼姚桐在的那处。

    孙琼华笑容不变,眼神一暗,手指在桌上有规律的敲了三下。

    “早就听说过王府里桃花羹的名头,据说极其费事,今儿能尝到,真是荣幸。”

    很快,一众侍女端着清一色黑底绘花卉的漆盘过来,盘上放了一个雨过天青色的圆盅,应就是那桃花羹了。

    不想,给她上汤的那侍女,端盅的手忽然一抖,热汤扑洒而来。

第27章 身败名裂() 
姚桐反应迅速,在热汤泼洒而来的一瞬间,推案相挡,疾速推开,一系列的动作一气呵成。

    “咣。”

    “啪。”

    条案撞上圆盅,又相继砸在地上,热汤四溅,响起一阵阵尖叫声。

    而最危险的姚桐,却身手矫健的避开了,一滴羹水都没溅到。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惹祸的侍女白着脸认错。

    又有一群王府侍女急慌慌的察看受到牵连的贵客,“夫人,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儿?”

    一个陌生的侍女忙忙的摸着她的裙摆,急急的发问。

    “我没事。”

    姚桐摇了摇头,“你去看看旁人如何了?”

    “夫人没事就好,奴婢去照看旁的夫人了。”侍女一听她没事,连忙放手,站起来行了一礼,和其他侍女一道照顾被羹水溅到的人。

    “夫人,你没事就好,吓死奴婢了。”

    跟着她过来的小喜,事情发生时,反应不及,被闹嚷嚷的人群给寄到了外边,这才扒拉开人挤进来,带着哭腔。

    “瑗妹妹,那里出事了。”

    孙琼华一脸焦急,“我们去看看,别闹得太大,传到前院里,影响了表哥寿辰的心情。”

    贺福瑗连连点头,“二姐姐和我一块过去。”

    “有人受伤吗?”

    贺福瑗最关心这个,听得没有人受伤,她舒了口气,“来人,快带各位夫人去客房里更衣。”

    被热羹溅上衣衫的几位女子,只能自认倒霉,想得开的暗中庆幸没有溅到皮肤上,想得多的眼神在姚桐身上转了又转,这汤羹可是冲着她去的,王府侍女训练有素,绝不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背后不知道是谁安排的这出。

    “你没事吧。”贺福瑗看向姚桐,不知道如何称呼,大哥说这是他认下的夫人,可祖母和母亲不肯松口,她顿了顿,把称呼省掉了,“要不要去换件衣裳?”

    这次她出乎意料的客气,姚桐也冲她和善一笑,“郡主,我没事。就是带累了旁人。”

    贺福瑗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条案,默了默,一般人那时候能躲开就不错了,哪能想到用条案来挡,还真的做到了。

    明明以前听到的消息,郑王府这位嫡长女,性情柔弱,怎么越来越不像了,还是和大哥待久了,才变了个样子。

    “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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