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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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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结果,听着一声声高喊,看着一张张激动的脸蛋,还用说吗?
“走,先回去。”
姚桐提前离开了萃梨园,不然一会儿怕是要挤不出来。
元宵节放夜三天,萃梨园演了三场百花仙子祝寿,醉霓裳迅速打响,成了大名府最红火的绣衣坊。
不过,因为定位在中低档,醉霓裳的衣裙用的料子都不是名贵的,只是一般的绸子甚至还有棉布的,故而醉霓裳的名头还没传到高门权贵那里。
沈府。
沈宝瑱和四哥的感情最好,而这个哥哥性子不羁,常年在外,难得回来一次,自她这位四哥回来,她连沈府的门都不出了,日日一早就来寻他。
“好个四哥,买这么多女孩子穿的衣裳,难不成看上了哪家姑娘,要娶来做四嫂子?”这日,沈宝瑱见平伯带着人捧着好些个匣子过来,她好奇的揭开一看,里面满满都是颜色鲜嫩的新衣裳。
沈四少爷名字叫做沈璟,懒懒的倚着紫檀木博古架,悠闲的把玩着上面的玉瓷瓶,见胞妹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张口闭口四嫂子,一口气哽在喉咙,弯腰咳了起来。
“臭丫头,赶紧闭嘴。万幸母亲大人没有想起这茬,你嚷嚷得整个府里都能听见,哪像个女孩子?”沈璟飞一般窜了过去,捂住了妹妹的嘴,“别喊,再喊那些小弓小箭都不给你了,还有那匹西域混血马,也没了!”
沈宝瑱一阵肉痛,连连点头。
“那这些裙子是怎么回事?”重新能开口,沈宝瑱压着嗓子声音低低的。
“这些。。。。。。这是一家新开的绣衣坊,料子不怎么样,样式还挺新,你也知道,四哥我在江南经营着铺子,见到这些新颖的东西,忍不住就手痒了。”
沈宝瑱一听不是送给旁的女孩子的,大为高兴,信了四哥的说辞。
“我看看,让我看看。”
丫鬟们一件件的展开匣子里的衣裙,沈宝瑱看了一遍,发现了玄机所在,“四哥,这些裙子都是封起来的,你看里面藏着系带和布扣,和我们平常穿的完全不一样。不过,这样一来,这些裙子不仅更贴身,而且还能省布料,这绣衣坊的人真是个聪明的。”
原来,这时候女子的裙子都是用料子裹起来的,并没有将整条裙子缝合在一起封闭起来的慨念。
“是家叫做醉霓裳的衣坊做的,你要是喜欢,拿几块好料子,让她们给你做几件衣裳。”沈璟一句话,见自家妹子眼睛一亮,连忙让人翻出几匹上好的锦缎,将这丫头打发了。
送走沈宝瑱,沈璟拍了拍额头,自家妹子这么好糊弄,是不是太傻了,以后嫁了人会不会吃亏?
看来以后还是要教一教。
至于这些衣裙,他微微皱眉,谢家人消息也太灵通了吧,大名府的人还未必知晓,那边竟指名要这醉霓裳的衣裙,还要元宵夜时,她们为了吸引人用得种种手段,事无巨细,都要他打探清楚,一一传到江左。
平静的时间就如流水,不知不觉间过得飞快。
当地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绿色,冬日的酷寒渐渐消散,姑娘们的衣裙也轻薄起来,醉霓裳的生意红红火火,姚桐忙得脚不沾地,精神头却极好。
直到消失了七八天的贺铮寒忽然回来,让人唤她过去,一踏进他的房间,就看到那高大冷峻的男子,赤着上身,倚坐在榻上,鼻间血腥味浓重。
第32章 受伤()
“过来,不要惊动了人。”贺铮寒嘘了声,对着脸色发白的姚桐招了招手。
“爷,需要我做什么。”
精赤的胸膛绕着一圈白纱,有血水不停的渗出来,姚桐身子轻颤,触到贺铮寒平静的眼神,双手握拳,垂下眼眸。
“我受伤一事,不得泄露一个字,你要帮着我瞒下。”
姚桐悚然一惊,他是冀王世子,手握重兵,却常常消失不见,这次受了伤,在这大名府却要瞒下消息,他要瞒得是谁?为什么要隐瞒?
种种阴谋诡计在脑海里翻腾,杏眸瞪得圆圆的,姚桐轻颤着手,抚上伤处:“疼吗?”
这处伤口没有伤到要害,并不严重,只是流了些血,但碍于他的谋划,这受伤一事断断不能外泄,也不能让冀王知道。
“你不怕?”
当然这处伤口在见惯厮杀的自己眼里不算什么,可似姚桐这般的弱女子,养在深闺,见了这血肉模糊,怕是经受不住。
“怕。”姚桐老实的回答,前世她生活平静安稳,哪里见过这种伤口,这辈子也只有刚醒来时见过自己胸口上的刀伤。
贺铮寒微微一怔,没想到她是这种回答,难道她不该强撑着镇静说不怕吗?这样才能让自己高看她一眼啊。
“刚刚忘记了害怕。”
太紧张担心了,以至于连害怕都忘记了。
贺铮寒心神一震。
“叩叩”两声,天枢轻手轻脚的推门进来,端着托盘,上面放着药粉和白纱布,“世子爷,要换药了。”
“放下,你立即带人看住四座城门,一旦有动静,立刻来回报。”
天枢领了命,担心的问:“可是您的伤口。。。。。。,不能请大夫,只能用府里剩下的伤药,这药需要常常换。。。。。。”
贺铮寒指了指姚桐,“换药有她,你下去吧。”
天枢这才躬身退下。
“为了避人耳目,这别院里一应事务都要如常,天枢本就是暗卫,不能让他常常待在我身边。换药的事情只能交于你。”贺铮寒温言抚慰着姚桐,见她面上渐渐有了血色,手指抓在白纱上,用力一扯,将那被血浸透的纱拽了下来,露出整条狰狞的伤口。
“手别抖,稳住。先洒药粉,对,就是这样,再包住,用点力气。。。。。。”贺铮寒一句句指引下,姚桐终于包好了伤口,早春时节,春寒料峭,她出了一身汗。
她自己知道,上药时手抖了,几次戳到伤口,包扎时又掌握不住力道,有时力气过大,伤口一下子就渗了血,可贺铮寒一声气都没出,仿佛他感觉不到疼一样。
为了方便侍候,这夜姚桐就睡在了这里。
一夜沉沉,姚桐模模糊糊刚睡着,就听得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惊翻身坐了起来。
贺铮寒已穿戴整齐,姚桐揉了揉眼,第一反应就是看向窗子,外面还是黑的,她没看错啊。
“卯时了,我每日都这个时辰起床去演武厅,若今日不去,会引来猜测。”贺铮寒解释了一句。
姚桐这才明白,忙翻身而起,“我也过去。”
“也行。”
姚桐本就跟着一道练功夫,她跟着一块过去更方便。
一进演武厅,贺铮寒就坐了下来,他闲着无事,便认真的看着姚桐的一招一式,稍有不到位,就喊停,“用力要均匀,这里需收紧,却不可收太紧,不然小腿会肿。。。。。。”
边说边过来按住她的腰胯,一点点帮她调整到正确的姿势和力道,“学功夫首先要做到的是保护自己。。。。。。”
在贺铮寒的严格把关下,姚桐每个动作都做得极其到位,腰腿肚腹每一处都锻炼到了,浑身酸软又畅快。
“小臣见过世子爷。”
冀王府长史一早就奉命过来,听得世子爷带着姚夫人去了演武厅,就识趣的在花厅等着。如今一见,姚夫人面带薄红娇艳如花,走路时腰腿不便,而世子爷眼底似有青黑之色,心中暗自一哂,年轻人还是不晓得女色的厉害。。。。。。
“王爷请世子爷入府。”
贺铮寒颔首,小厮牵了他常骑的骏马过来,王府长史一行人也是骑马来的,俱都站在各自马前,等着他上马。
“走。”
贺铮寒微不可见的冲姚桐点了点头,一拉缰绳,潇洒的翻身上马。
听得马蹄声远去,姚桐连忙回到贺铮寒的住处,将一应药粉、纱布等收拾在一起,随身带着,命人马上备车,去绣衣坊——醉霓裳。
“前几日冀王府永福郡主送来的几匹缎子,都做好了吧,把衣裳包好,我亲自给她送去。”
醉霓裳本意只做中低档的衣裳,一来销量大赚钱快,二来样式可以更换的更快,本想着要过一段时间,这些新颖别致的样式流行开来,自然能引起上层贵妇们的注意。
没想到开业不久,沈宝瑱的丫鬟金钗就捧着料子上门了,知道了这绣衣坊是姚桐的产业,沈宝瑱意外又高兴,她又是个十足仗义的,鼓动着她母亲、大嫂、二嫂等等一干亲戚都来做了新衣裳,沈家一众人原先为了面子情,没想到上身意外的好看,便都成了醉霓裳的常客。
沈家是大名府数得着的高门,联姻的也俱是高门大户,亲戚间一走动,便又有些夫人小姐们慕名而来。
如此一来,醉霓裳便在大名府的上层有了些名气。
出乎姚桐意料的是,几天前,冀王府的丫鬟竟然上门,放下了几块名贵的料子,说是永福郡主要裁衣。
姚桐拿不准这位小郡主的心思,让人先紧着她的裁制出了,本想等着约定的时间到了,让冀王府的人来取。
没想到,今天倒是用上了送衣的名头。
“郡主,门房送来张帖子,是醉霓裳的。”
贺福瑗‘啪’一声合上手里的书,“快带人进来。”
“郡主,是姚夫人亲自送来的,她人在外面等着呢。”
脸上浮现喜色,贺福瑗站起身,“她亲自来送,我得亲自去接她。”
大丫鬟抿嘴一笑,“郡主别急,外面还冷着,奴婢给您披件斗篷。”她贴身侍候郡主,这些日子郡主的变化她看在眼里,孙家送来的帖子郡主一概不回,连孙二小姐都不见,那日之事,郡主虽然一字不曾说起,但心里已是有了想法。
才会一听得姚夫人开了家醉霓裳的绣衣坊,就命她带着料子过去,还特意嘱咐态度要柔和,绝不可仗势凌人,郡主这是率先示好啊。
“夫人,郡主来了。”
贺福瑗亲自过来,姚桐也是一惊,见她神色不像是来找茬的,微微放了心,她倒不怕这小郡主刁蛮,就怕节外生枝,耽误了贺铮寒的伤势。
“让你亲自前来,多谢了。”
贺福瑗的态度比姚桐想得最好的情况还要好,她竟然红着脸道谢。
姚桐连忙客气了几句,两人寒暄来寒暄去,不由相视一笑。
“前面几次相遇,我。。。。。。”到底是王府贵女,自小备受宠爱,这道歉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看出了她的窘迫,姚桐自然不会为难她,拉住她的手,展颜一笑,“若郡主不嫌弃,我就唤你一声妹妹可好?”
见她点头,姚桐又一笑,“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妹妹不要放在心上。”
贺福瑗似乎松了口气,“那夜我没想到会发生那种事,万幸你没事。”说了两句,她看了看四周,虽然近前没人,但不远处有小厮侍卫走来走去,“前面有个亭子,我们去那里坐一坐吧。”
知道自家祖母和母亲都不待见她,贺福瑗并未将姚桐引到后院,这个亭子位置幽静,却又在前院的范围,故带她去了这里。
“我那位四哥。。。。。。”让身边的大丫鬟接过装饰精美的木匣,带着姚桐身边的丫鬟一块退下,亭子里只有她们两人,贺福瑗咬了咬唇,将王府里这桩并不美好的事情说了出来,“他的生母是下面的人为了讨好父王献上来的。”
“父王十分喜爱她,那段时间甚至母妃都要避让她的锋芒,她有了身孕后,更是宠冠王府,父王甚至亲自上书为她讨来了个御赐的侧妃名号,见了母妃都不用下跪。”贺福瑗自幼就知道母妃最厌恶的就是这位四哥,就是因为他的生母生前张扬跋扈,一度甚至威胁到母妃的地位。
“只是后来她恃宠生骄,不仅在后院里横行霸道,甚至在父王面前也不收敛,有一次将父王珍藏的一幅画像一把火烧成了灰烬。。。。。。父王大怒,斥骂她一介贱妇,得志猖狂。。。。。。她受了惊,早产下四哥,自己伤了身子没几日就去了。”
“父王对四哥淡淡的,母妃。。。。。。四哥越长大越像他的生母。。。。。。母妃看了难受,也不怎么管他。。。。。。”贺福瑗说着面上露出怒气,“只是我没想到竟有人用这点生事,四哥像他生母,而他那位生母。。。。。。据说生得和。。。。。。先郑王妃极像。。。。。。”
姚桐惊愕,先郑王妃不就是她的生身之母——颜氏。
第33章 我舍不得爷()
那日之后,贺福瑗威逼利诱,终于从母妃身边的嬷嬷口里知道了这桩陈年旧事,心中怒火汹汹,她早感觉出了父王母妃相敬如宾下的冷淡疏离,以及母妃对大哥的漠然。得知了这些,她总算知道了些情由。
可孙琼华竟用这个来谋害姚桐,她难道不知在害姚桐的时候也是在母妃陈年心伤上洒了一把盐吗?
“姚嫂嫂,你长得也肖似母亲吧。”
“你和我四哥长得也有相似之处。。。。。。她以为谋算成功后,母妃不会生气,甚至会高兴。。。。。。她将母妃想成了什么人了!”这才是贺福瑗最生气的地方,拿她的母妃当枪使,孙二以为她是谁。
姚桐惊着惊着反而平静了,只不知要说什么,只得静默不语。
一片沉默中,前方忽然一阵喧哗。
“郡主,不好了,刚刚前边传来消息,不知怎么世子爷和王爷吵了起来,王爷生气之下,拿杯子砸了世子爷。”
“什么?”姚桐霍然起身。
“大哥为了什么和父王吵了起来,你快去打听。”贺福瑗也吃了一惊,父王一向重视大哥,从来没有当众给我大哥没脸,更何况是拿杯子砸大哥。
丫鬟领命飞一般的去了,很快又跑了回来,“郡主,王爷身边侍候的人嘴巴严实得很,奴婢只打听到是和北边的胡人有关,其他的就打听不出来了。”
姚桐焦急贺铮寒身上的伤,面上就带了些出来。
“我去看看。”
作为王府里唯一一个嫡女,贺福瑗这任性的脾气一大半是冀王宠出来的,冀王盛怒之下,也只有她敢劝了。
“妹妹,我心里惴惴不安,你见了世子爷,替我转告他,我在西角门那边等他。”
出了王府,姚桐在马车里焦灼不安,直到吱呀一声角门打开,高大英挺的男子走过来。
“爷,我在这儿等了您好久了,不要骑马了,陪我坐车吧。”姚桐挑起车帘,娇娇的嗔。
深邃立体的俊脸上浮起一抹笑,贺铮寒扔下手中马鞭,朗声一笑,上了马车。
“我马上给你换药。”扒开他的外袍,里面白色的中衣都染上了红色,姚桐脸色一沉,在奔跑的马车上,就要给他换药。
为了便于遮掩,马车上燃着味道浓烈的熏香,这次姚桐的手极稳,换好了药,掩上外袍,抬眸看到他出神的望着前方,眼神温柔,嘴角带笑,神情极愉悦。
冀王都生气的拿杯子砸他了,他怎么还如此愉悦?
在他感觉到转眼看过来的时候,姚桐急忙别过了眼,不知为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在心底蔓延。
第二日,北边依附狄人的胡人部族白部鲜卑叛乱的消息传遍了大名府,冀王下令世子贺铮寒领冀州军平乱。
消息传来的时候,姚桐眼前浮现的是他那一抹神往愉悦的笑容。
这就是他要的吗?
姚桐在贺铮寒领兵出发的前一晚去见了他,“爷,能带我吗?”
“军营中怎能带女子过去?”贺铮寒摇头大笑。
意料之中的回答,姚桐早有对策,“我有用处的。我画的那幅大名府的地。。。。。。堪舆图,你也觉得精确不是吗?除了大名府,其他地方的我也能画。军中行军布阵,勘察地形,总会用到这些的对吗?”
贺铮寒看了看她,摇头,“这些自有军中的斥候来做。再说,你的确画得更为精确,可疆场上瞬息万变,环境恶劣,不是所有的地方都似大名府这般能让你从容的勘察地形。”
“我不怕,我能吃苦。”姚桐连声说。
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贺铮寒耐心的解释,“你会骑马吗?你能日夜不停强行军吗?你能上山下水不叫苦吗?你能。。。。。。杀人吗?”
他问一句,姚桐头就垂一分。
“好了,你在这里好好待着,要是觉得无聊了,你不是鼓捣了衣坊和戏园子吗?那些随便你折腾。”
姚桐一颗心沉到了底,贺铮寒不在的大名府,于她而言,不啻于龙潭虎穴。她静静呼吸了几口气,突然起身走向前,透窗而来的月色如水,她披着这一地月色跪了下来。
“可。。。。。。我舍不得爷啊。”她仰望着他,每个字都说得缠绵悱恻。
贺铮寒仿若受了蛊惑,抬手抚上她的脸颊,“等我平了乱回来接你。。。。。。”
回来接她!
姚桐心头更是忐忑不安了。
“带着我好不好?我不放心你的伤,让我照顾你好不好?”她的声音越发的婉约绵长,“我舍不得你。。。。。。”
贺铮寒久久不出声,眼神迷蒙。
姚桐心一横,站起身攀住他的肩,堵上了他的唇。
双唇一触,转眼间主导权就到了贺铮寒手上,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火热的吻充满了攻击力。
双唇被吮得发麻,鼻息间尽是勃发的男人味,姚桐能感觉到他的情动,不由得舒展双臂紧紧搂住那劲瘦的窄腰。
贺铮寒却突然结束了这个吻,握着她的肩膀将她柔软的身子隔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突然而来的空虚,姚桐有些发懵,水雾蒙蒙的眸子茫然的看着他。
“回去吧。”
贺铮寒压抑着火热的渴望,哑着嗓子低喝。
她都投怀送抱了,这个男人都能推开她,贝齿咬着红唇,羞窘涌上面颊,却强撑着姿态,“你的伤口迸开了,我给你包扎。”
“不用。”干脆利落的拒绝声,沉默的静寂中,他顿了顿又解释,“能出了城,进了军营,那里有大夫。”
原来,他都有安排。
原来,的确用不到自己。
姚桐心中羞恼欲甚,面上却镇静了下来,整理好凌乱的衣物,盈盈一福身,“祝爷旗开得胜,全胜而归。”
转身,款款离开。
第二日,朝阳初升,贺铮寒带人离开,别院里所有的人跪地相送,只少了那一人。
“走吧。”
贺铮寒停了停,终于一拉缰绳,掣马飞驰而去。
“回去吧。”
大门影壁后,姚桐望着渐渐消散的一道烟尘,转身回头。
春光飞逝,转眼,胜春的繁花落了一地,叶子越来越浓,更有小小的果子藏在浓叶里,眨眼到了暮春。
北地平乱的捷报一封封传来,整个北地都震荡不休,贺铮寒的威望如日中天,大名府更是沸腾了,唯有姚桐这里平静的格格不入。
“夫人,冀王府送来的帖子,郡主邀您去松鹤楼。”
松鹤楼。
姚桐到的时候,贺福瑗还没到,便在二楼梅字包间等着。
贺福瑗一路上连番不顺,耽搁了很长时间,等她终于赶来时,包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这。。。。。。这是怎么回事?”
第34章 失踪()
姚桐失踪了,在梅字包间里凭空消失了。
贺福瑗打开包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守在门外的铁甲卫大惊失色,他们就守在外面,一点声响都没有听到,姚夫人连带着身边的丫鬟小喜一块消失了。
“围住松鹤楼,一个人都不许离开,搜!”
姚桐悠悠转醒,后脑上阵阵钝疼,眼前一片黑暗,这是在哪里?
有细碎的脚步声逼近,“人怎么样了?”
她连忙调整呼吸,一动不动,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
“估计下手的时候重了点,还没醒。那个丫鬟倒是醒了,大呼小叫的,直接灌了药了。”
姚桐眼皮跳了一下,那是小喜,紫电、锦霞近些日子一直留在醉霓裳,在松鹤楼等了许久,一直没等到贺福瑗,她就让青霜出去看了看情况,身边跟着的只有小喜。
他们将小喜怎么了?
“别大意了,给她也喂点药,马上就出了地道,等下从北门出城。”
说着,摸出了个小瓷瓶,拔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灌进姚桐的嘴里。
姚桐不敢让他们发现她已经醒了,再勉力抵抗,也吞咽了些药物,不久,昏昏沉沉的就没了知觉。
“疼。。。。。。”
姚桐再醒来,是疼醒的,有人用尖锐的东西一下一下扎在她身上,疼痛难忍。
“孙二。。。。。。是你。”
眼前立着的淡妆素雅的女子可不是孙琼华,只是她神色狰狞,生生的将那身柔弱的仙气给破坏殆尽了。
“贱人,你终归落到了我手里。”孙琼华一脸阴沉,手上蓦然使力,那尖刺的针尖一下扎进柔软的指甲缝里,十指连心,姚桐痛得浑身打颤,却一声都没出。
嫣红的鲜血汩汩流出,坠在白嫩的指尖,触目惊心。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张嘴不是伶俐的很吗?鼓动表哥给我订了婚,你是不是很得意?”孙琼华恨怒难消,姑祖母到底还是听了表哥的话,给她订了一门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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