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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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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说话了?你这张嘴不是伶俐的很吗?鼓动表哥给我订了婚,你是不是很得意?”孙琼华恨怒难消,姑祖母到底还是听了表哥的话,给她订了一门婚事。

    可那个男人,一脸的懦弱相,给表哥提鞋都不配,她孙琼华怎么甘心委身这种男人。这世上,只有表哥那样的人中之龙才能配得上她。

    她不甘,不忿,一腔嫉恨之火全都倒在了姚桐身上。

    “呵。”姚桐嗤笑出声,“你竟然觉得委屈,呵。”

    指上的疼传到心尖上,一抽一抽的疼,姚桐不仅一声疼没叫,还笑出了声,“要娶你这种蛇蝎女子,那家人上辈子得做了多少孽!”

    “世子就是眼明心亮,看清了你的内心和你的皮囊一样丑陋,才。。。。。。”指上又是一痛,她强忍着,继续说:“送上门都不要!”

    “贱人,贱人,我要缝了你这张嘴。”孙琼华自负美貌,大名府世家闺秀里,再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她以为就凭她的容貌,世子表哥一定会看上她。可见了姚桐,她才知道嫉恨的感觉,在这个贱人面前,她一贯自信的容貌,根本无法凭恃。

    “小姐,别累到了自己,来喝口茶歇一歇。”说话的是孙琼华身边最近新提拔的一个大丫鬟,做事伶俐,又会说好听话,遇到了事情还会出主意,孙琼华最倚重她。

    “小姐,一刀杀了她太便宜她了,哪能让她感觉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奴婢以前在外院里听说,那楼子里的姑娘,若是得了那种病,全身长疮流脓,再美的脸,都恶心的让人不想看第二眼。”见孙琼华意动,这丫鬟继续说,“奴婢就好奇,若她得了那种病,眼前这张花容月貌的面孔,到时会是什么样子?世子爷瞧见了,会不会恶心欲呕?”

    “表哥一定觉得她肮脏至极,看一眼都是脏了他的眼!”孙琼华动了心,“你说的对,干脆利落的杀了她怎解我心头之恨!”

    “那种病怎么让她得?”

    到底还是不经人事的姑娘家,再怎么张口闭口贱人,到了真格上,还是一窍不通。

    丫鬟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嘴里殷勤的说:“奴婢也不晓得,就是有次在花园子听到小厮们说了一句,说花匠刘三去了楼子染了一身脏病,又传给了他家婆娘。奴婢想着是不是找个得了脏病的男子,再让他传给。。。。。。”

    “好,你马上去找人。”

    孙琼华雷厉风行,恨不得马上找人过来,让这女人委身在最脏烂的下贱男人身下,再一身脏污恶心的出现在表哥面前。

    “且再容你活几天。”

    这主仆二人的谋划,完全没有避开姚桐。计议已定,孙琼华得意洋洋的剜了她一眼,见她强撑着镇定,眼中恐惧之色却没法遮掩,快意大笑。

    “小姐,这事交给奴婢办就好。您和夫人老爷说得是来寺里上香,若迟迟不归,怕引来人揣测。”

    孙琼华是打着来慈云寺上香的名头出来的,这慈云寺在城外,附近不远处有个破败的尼姑庵。这地点是她一早勘察好了的,让人从松鹤楼里将人带出,带到这庵堂,她悄悄的从慈云寺过来,任谁都不会想到她身上,即便怀疑,也找不出破绽。

    “这桩差事你办好了,重重有赏。”

    孙琼华走了,却留下了好些人,将庵堂看得紧紧的。

    “人找到了吗?”

    “废物,怎么这么慢?多派几个人去找。”

    几乎每隔一个时辰,姚桐都能听到那丫鬟大声斥骂的声音,每听一下,她脑中的弦就距离崩断更紧一分。

    “你竟然用马桶!”

    这日,那丫鬟竖着眼大骂,“这屋子里就一个马桶,你用了我用什么?给我滚出去上茅厕!”

    姚桐面上不显,心里大喜。这丫鬟颐指气使,又好逸恶劳,这几日很是懒怠,每日送饭时,将那干硬的馒头随意一扔就走,今日竟要让姚桐出去上茅厕,她一面往外走,一面不动声色的察看这里的情况。

    “今日怎么只有青菜没有肉,是不是以为小姐不在就克扣我?仔细回府我告诉小姐,剥了你们的皮!”

    那丫鬟很是挑剔,将看守的人遣出去一大半为她买这个买那个。

    这方便了姚桐。

    她已将这庵堂仔细的看了一遍,终于在一处荒草掩映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洞口,这庵堂的围墙是用土筑的,风吹雨淋,年久破败,墙上破了个洞。

    这处又偏僻,姚桐偷偷揣了块打碎的瓷片,趁人不备时,将这洞口越挖越大。

    直到这日,天气和暖,那丫鬟又发了通脾气,将仅剩的两个看守又遣走了一个,命他去看看那群没用的东西为何还没寻到人。

    她自己则躺在了竹榻上睡着了。

    姚桐趁那唯一一个看守去方便的空隙,脚步又轻又快的跑到那处,扒开荒草,从那洞口钻了出去。

    “人呢。”

    那看守回来,找不到人了,急忙跑到竹榻前询问那丫鬟。

    话声未落,脖子上一疼,大睁着眼倒在了地上。

    “总算是跑掉了!啧啧,浪费了姑奶奶这些时间。可得多要点银子!”

    丫鬟看了眼那处荒草丛,脸上神色和之前判若两人,孙琼华若见了她这副样子,再有两个胆子也不敢用她做贴身丫鬟。

    “虽然后面的事和姑奶奶没干系,不过,为了银子,送人送到西,就去瞧一下,可别让那丫头再被人半路里截胡了。”

    看都没看地上的死人一眼,这丫鬟飞快的出了庵堂,沿着山道一路飞奔。

    直到瞧见了一队商队,发现了那丫头果然在里面,意味深长一笑,趁人发现之前,鬼魅般的离开。

    “安嫂,我来吧。”

    晚上商队歇在邸店,姚桐挽了衣袖,想要刷碗。

    “姑娘使不得,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可不能碰水。”安嫂是这商队里的煮饭嬷嬷,也是唯一个女子,很是心善,正是她看着姚桐手指受伤,模样凄惨,说服商队领头人,收留了姚桐。

    白吃白住,姚桐很是不好意思。

    “姑娘,只一看你这一把春葱似的手指,就知道你出身极好。你还没想到自己家在哪里吗?”

    姚桐双眼一暗,“我。。。。。。回不去了。。。。。。”

    安嫂叹了口气,她当日形容狼狈,不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这世道。。。。。。越是出身富贵,越不能接受,“姑娘要是记不得了,就先跟着商队吧。我们要去汴州,等到了那里,姑娘再慢慢谋划。”

    “汴州?”

    姚桐苦笑一声,这真是。。。。。。不过,她这现在这样子,除非中了大奖,绝不会见到郑王一家子。等她想法子赚点银钱,马上离开汴州就是了。

    她倒不是故意隐瞒,实在是不知要去往何处,贺铮寒在北边打仗,大名府她是不能再回去了,先走一步是一步吧。

    一路上盗匪不断,好在商队里护卫多,每次都有惊无险。

    如此,姚桐见了无数鲜血,从惊惧到平静,终于抵达了汴州城。

    “姑娘,今儿不住客栈了,咱们主家在汴州有宅子,咱们回宅子住。”

    姚桐仰头看了看黑漆大匾上两个有力的大字,‘谢宅’,眼皮子忽然跳个不停,她竟然没有询问这商队的主家是哪一家!

    “姑娘,怎么不进来?你放心,咱们主家素来心善,遇到有难处的都伸手帮一把,你不用难为情。”

第35章 化险为夷() 
“驾,驾。”

    一队兵丁骑着马在街上横冲直撞,好些人受到牵连,人仰马翻,却忍气不敢吭声。

    “那是郑王府的人。”

    “快小声点,好像郑王府丢了什么东西,郑王命人大索全城,受点气就受点气,别多嘴多舌,把小命丢了!”

    这处宅子就临着街,这些话语,这边听得清清楚楚。

    姚桐不得不道了声谢,进了宅院。

    夜里,姚桐躺在床上,看着手指上重新包扎的伤口,忐忑不安。平心而论,安嫂对她极好,一进了宅子,就忙忙的让人请来了大夫,说一路上缺医少药,她这么年轻,万不能落下病根。又安慰她,说主人家心善,又长年不来这宅子,让她放心在这里养伤。

    可一个‘谢’字,让她心里不上不下,辗转良久,才睡了过去。

    接下来几日,她冷眼看着,旁敲侧击的打探,没有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暗自吁了口气,看来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外边气氛紧张,好像郑王府真的丢了什么十分紧要的事物,她怕引来麻烦,便待在宅子里一步也不出去。

    “外面乱哄哄的,姑娘这么一副容貌,不出去也是对的。”安嫂很是赞同,从挎着的篮子里拿出一叠衣裳,“我瞧着姑娘总是穿我的衣裳也不是个事,那些虽然我没穿过,可我都多大年纪了,颜色暗花色老。姑娘水灵灵的,就得穿得鲜艳些。我让宅子里管衣裳的婆子去买了几件衣裳,姑娘试一试。”

    “我身无分文,让安嫂破费了。”姚桐笑着道谢,接过衣裳一打开,大吃了一惊,这款式。。。。。。怎么那么像醉霓裳的最新款?

    “安嫂,这衣裳是在哪里买的?”

    “姑娘,怎么了?这是在汴州城新开的一家成衣铺子买的。”

    姚桐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款式挺别致。”

    又过了几日,姚桐手上的伤好得七七八八了,外面的动静也小了下来,她终日待在这里白吃饭也不是个事。

    垂眸看了看身上的衣裳,看着和醉霓裳的相似,一上身差别就出来了。毕竟醉霓裳的衣裳,不止是款式的问题,整个剪裁是全新的概念,一些诸如腰部打杆、胸部立体剪裁等等的概念,只是买一件衣裳,是仿制不出来的。

    “安嫂,我想去这家铺子里看看,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安嫂点头,“怎么不方便,我这就让人套车去。”

    见她不好意思,又笑,“姑娘别难为情,你前儿提出的那个点子,帮了他们大忙了,要不是我拦着,他们巴不得亲自来向姑娘道谢呢。”

    “九爷,姚姑娘果然去了那家铺子,见了管事,和管事商议改进衣裳款式,十两银子一件。”郑王府,谢九摇着象牙折扇,长身玉立,面如冠玉,“让人应下。”

    他在贺铮寒手上吃了大亏,丢下大名府乃至冀州诸多产业,狼狈逃走。不想,在赶回江左的路上,又传来消息,家主突然中风,瘫在了床上,三叔趁机发难,控制住了偌大的谢府,软禁了多位不听从他的谢家子弟。

    而他在快要到达江左的时候,连番遇上刺客,那些人出手狠辣,要得是他的性命。

    他这位三叔,果然够狠。

    谢九手上,不缺美人,不缺宝物,唯独缺得是武力。

    为了保全自己,他不得不先放弃谢家老宅,想了一番,落脚在了汴州,一张帖子递到郑王府,便成了王府的贵客。

    “九爷,郑王府二小姐来了。”

    谢怀远摇扇的手一顿,这位二小姐,明明和她是嫡亲姐妹,偏偏无论风姿还是神韵,都差其姐太远。

    “谢公子。”姚檀红了脸,只觉被他这双桃花眼一看,全身都不自在起来,明明精心打扮了,还是觉得哪里都不够好,“汴州不比江左,气候干燥,我让人熬了银耳白合汤,清燥润肺,特意给谢公子送了一碗。”

    谢怀远朗声一笑,眉目蕴藉风留,“二小姐兰心蕙质,谢九多谢了。”

    姚檀脸更红了,“谢公子喜欢就好。”

    又噗嗤一声笑了,“谢公子唤我姚檀便好,我父亲母亲都这么唤我。”

    谢怀远一挑眉,面上笑意加深,“二小姐身份高贵,王府嫡女,谢九断不能唤二小姐闺名。”

    “谢公子又打趣檀儿。”姚檀嗔了一记,扬起小脸,娇憨可爱,“谢公子昨夜和父王说的是真的吗?谢家商队真的能将汴州的粮食运到蓟州吗?”

    “没想到二小姐清丽脱俗,还操心这些庶务,让谢九刮目相看。”他笑声里似有调笑之意,姚檀红着脸横了他一眼。

    “蓟州临近冀州,家姐。。。。。。因着一些琐碎小事,对家父生了怨气,她入得又是冀王世子府,冀王世子听信了她的话,没少给家父添堵,檀儿看着家父头发都愁白了,忧心又难受。幸好蓟州不在冀王辖下,若有蓟州节度使从中周旋,家父的日子也能轻松些。”

    “二小姐孝心可嘉。”

    送走了这位二小姐,谢怀远让人开窗散味,不知熏了多少香,熏得腻人,“难得!难得烂到根的郑王府还能出那么一个人。”

    “九爷真要和冀王府翻脸吗?”

    “属下僭越了。”

    谢怀远收了笑,“郑王府的东西既已到手,明日就告辞离开。”

    姚桐手上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握着炭笔,伏案精心的画着衣裳的图纸,一声轻响,案上多了杯茶水,她以为是安嫂,笑着抬眼。

    “啪。”手里的炭笔摔在地上,断成两段。

    “九公子!”

    骨节攥得发白,姚桐后退两步。

    谢怀远轻笑一声,拿了她画的东西,一看之下,双眸流光璀璨,“这是你画的?韵味全无,意境低下,唯有一点写实可入目。”

    自己的画被他批得一无是处,姚桐很是不服气,“我画得又不是写意,这就是写实画,我画得才最符合人体黄金比例。”

    “哦,如此一看,倒是有些意思。”

    没来得及说几句,谢怀远身边的管事来回话,他拧眉出去了。

    等他走远,姚桐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这个人是个天才也是个疯子,这次贺铮寒不可能再来救她,她必须得自救。

    目光定在那张画上,不可自抑的想到他那一屋子美人图,他对她的兴趣,大都是来自画画,而不是那种兴趣。

    她有了法子了。

    一夜未眠。

    谢怀远再来时,见她一双眼熬得通红,手边放着一张一尺见方的画。

    第一眼随意扫过,第二眼却凝住了眼神。

    “这花上溅上了露水。不对,这滴露水是画上去的。”

    谢怀远满眼震撼,那朵牡丹也便罢了,可花瓣上的那滴露水,清澈透明,摇摇欲坠,仿似真的一样。

    “是的。九公子,这是画上去的。”

    接下来的日子,姚桐过得水深火热,她一面感谢那种画法真的引起了谢怀远的兴趣,不用面对他疯子般的样子,可当她深夜都不能睡觉,必须十二个时辰随时候着,一旦谢怀远有了疑问,她就得马上回答,其中痛苦也并不少。

    “是的,用这种画法能将人像画得栩栩如生。我画得不好,是我学艺不精,以九公子的资质和才华,定会成一派宗师大家。”

    将将过了一个月,谢怀远终于掌握了仿真画的精髓,画了第一幅画像,他将自己关在房里关了一夜,再出来时,姚桐觉得他整个人都平和了些。

    “我心有执念,几欲成魔。”谢怀远平心静气的开口,“这画能祝我安神,阿桐,多谢你。”

    姚桐心中一动,“我此番遭难,多亏了九公子的商队搭救,不然我怕是凶多吉少了。”

    谢怀远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出声。

    “若我没有猜错,九公子上次幽禁我,也只是因以我作画,能消九公子心魔。。。。。。”

    谢怀远一向风留肆意的桃花眼染上暗沉。

    “九公子,我却是觉得我们可以合作。”

    姚桐知道了谢家的变故,若再打消了谢怀远对她的执念,单纯的他这个人,是她最好的合作伙伴。

    “我有点子,九公子能将之变现,我们合作,钱财将源源而来。”

    谢怀远轻笑,“那我将你留在身边岂不是人财两得。”

    “这世道,有了钱,也得有本事守住。世子爷兵强马壮,为北方一位雄主。”姚桐柔声款语,“九公子此番救了我,世子爷定会不计前嫌。”

    “阿桐如此笃定,贺世子爱重你若此。”

    姚桐眼波流转,一脸自信,“九公子大可一试,反正我在你手里。”

    北地军营,贺铮寒一身血煞之气,坐在帐篷里擦拭着长剑,暗卫屈身进来,递上一封信,“世子爷,谢家粮行送来的信。”

    “见!”

    噌一声长剑入鞘,森森冷锋映着他面如修罗。

第36章 世子阳火太旺,也伤身啊() 
姚桐站在甲板上,越近蓟州眉宇上的忧愁越是深重。

    “你在担心。”

    纵是在船上,谢怀远依然一身锦衣,风度翩翩。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即刻调转船头,带你离开。”他真诚的建议。

    江上风大,吹散的鬓发擦在脸颊上,痒痒的。姚桐把碎发别在耳后,轻轻一笑,“九公子,你不会。”

    “哦?”折扇一停,谢怀远挑眉望她。

    “九公子,你最重视的东西,都在你的眼睛里。”大风扬起裙裾,她眉目淡然。

    “来人,拿个镜子给我。”

    纤毫毕现的玻璃镜中,男子面如冠玉,俊逸非凡,谢怀远笑出了声,抬手将那价值不菲的镜子扔进了江水中。

    “红尘权势,谢九还堪不透。”

    姚桐拢了拢披风,屈膝行了一礼,“九公子,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两日后,船到了蓟州,姚桐一下了船,面前就围上了几个一身悍气的布衣短打之人,为首的竟是位女子,“夫人,爷让属下来接你。”

    姚桐睫毛颤了颤,脚步却没动,那女子不动声色的掏出个扳指,正是贺铮寒常带的,她松了一口气,“有劳你们了。”

    谢九没有下船,目送着她远去,唇角带笑,一下一下摇着折扇,折腾了一圈,他终究还是输了贺铮寒一步。

    “世子爷,瑶光带人接到了夫人,飞鸽传书过来,是否将夫人送回大名府?”

    营帐里,贺铮寒一身甲胄,他刚结束了一天的战事,身上森寒之气犹在,闻言,不悦的拧眉,“带她过来。”

    “属下遵命。”

    贺铮寒一想起谢九送来的书信,脸色蓦然一沉,“跟在她身边的所有人,守护不力,一人罚二十军棍,降一级,永不晋升。”

    “是。”

    贺铮寒身边最得力的手下,以北斗七星赐名,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瑶光,除了瑶光是女子,旁的都是男子。

    “谢家的粮草都送来了吗?”

    “都送来了,足够军中大军三个月的嚼用。”

    微微颔首,贺铮寒眸光沉沉的盯着堪舆图,带血的剑尖指着那一处——西羌!

    他亲自带人暗中杀了白部鲜卑的几个权贵,逼反了他们,白部鲜卑就在大名府附近,他们一乱,冀王才不得不命他出兵平叛。

    可,再要向西北进军,冀王是绝不会答应。

    现在有了谢九送来的大笔军粮,三个月,足够他打下陇右,威逼北狄,兵锋指向西羌了。

    这才是他答应谢九的最大的原因。

    “命先锋军攻打凉城。”

    “瑶光大人,要不要再多歇一歇,夫人不比咱们,属下瞧着她受不住。”连着赶了三个日夜,姚桐从未骑过马,不得不在腰间系了一根绳子,坐在瑶光身后,马背上颠簸,这三日她受尽了苦头,面白唇青,脸色难看得吓人。

    “兄弟们都在战场上拼命,你以为咱们是出来游玩的,还要好生伺候着,嗤。”那开口之人吃了一顿训斥,灰溜溜的摸了摸鼻尖,瑶光大人越来越冷了。

    “我没事,不用为了我耽误时间。”

    两人说话声音不算小,姚桐想装作听不到都不行,她笑了笑,走到火堆旁,将余火熄了,“走吧。”

    瑶光冷眼瞥了她一眼,看着她费力的爬上马背,才走到马边,轻松的翻身上马,动作利落漂亮。

    一路餐风露宿,等到了营帐,姚桐一下了马,眼前一黑,险些栽在地上。

    眼看要摔在地上,腰上忽然一轻,一条结实有力的臂膀托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姚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勉力转头看过去,“世子爷。”

    她像是长途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落脚点,安心的靠在他的肩头,他没穿甲胄,身上的热度透过衣衫传递过来,她一直觉得冷,现在贴着这温暖灼热的所在,满足的叹了口气,又忍不住贪恋更多,贴得更紧一些,偎依得更熨帖些。

    贺铮寒忍不住绷紧了身子,托着她腰的手紧紧一拢,将她裹在怀里,双腿一夹马腹,风驰电掣般的直奔后方军医帐中。

    “世子怎么来了?”

    被一队金甲卫劫持过来的施仁亭,一到了这里,冲着贺铮寒发了通脾气后,到底见不得受伤的兵士痛苦难受,带着人在医帐中诊治。

    施仁亭跟着传信的药童走进自己的帐篷,一眼看到贺铮寒怀里抱着个人。

    “这是。。。。。。世子,她怎么来了这里?”

    施仁亭一愣,继而不赞成的看了看贺铮寒,再怎么火气旺,也不能带女人行军打仗啊。

    贺铮寒眼神全凝在怀里,没注意到他的神色。

    “施大夫,你看看她,有没有大碍?”

    施仁亭走上前,把了脉,“没大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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