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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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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水却似浇在火上的油,将身子里的烈火烧得越来越旺。
纤长有力的手指,抽掉发上的钗环,解开了衣带、衣襟,如云堆发绸缎似的落在胜雪的肌肤上,美得惊心动魄。
炽热的气息,落在耳边,“阿桐。”
姚桐仰脸承受着落下来的炙热,双臂搂住劲瘦有力的腰身,“我在。”
“啊——”姚桐痛呼,不可思议的望着悬在她身上的男人,“你。。。。。。”
某人一脸紧张,一脸薄汗,在她注视下,暗眸里染上羞恼。
她笑出了声,无比的愉悦,谁能想到位高权重的世子爷,解人衣裳那么娴熟,到了这最后一步,竟然如此生涩。
“不许笑!”
麦色的肤色很好的遮住面上的红,暗哑急喘的嗓音却暴露了他的根底。
真好,姚桐心里开出了花,她挺了挺身,紧贴着的身子带来的摩擦,让上面的男人隐忍的哼出声。
“哼。”锐利的疼突然袭来,姚桐痛哼了声,一口咬在他肩上。
一滴滴热汗落下来,姚桐喘着气,看着身上面色紧绷的男人,他一动不动的撑在上面,有力的臂膀鼓出一块块肌肉,“你怎么了?怎么不动?”
一双着了火似的鹰眸,终于有了反应,贺铮寒右手抚在她心口上,掌下心跳一下下有力,“你。。。。。流血了。。。。。。”
他这个样子很不正常。
仿佛她流血是件极其重大的事情,他说着这话时的眼神,就像她快要死了一样。
心里忽然涌上说不清的感觉,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吗?那层膜破了,或多或少都要流血,这种事情男人不都是很得意吗?
以他的身份、地位,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
“你在担心什么?”
她的手扣在宽厚结实的背上,那里出了一层的汗。
身上的男人突然一震,暗沉的眸子牢牢的锁住她,脸上的那抹脆弱像是遇到朝阳的晨雾,一瞬消失殆尽。
若不是她一直看着,几乎以为刚才那是错觉。
“唔。。。。。。”
姚桐痛得一抽,再也无法多想些什么。
夜渐渐深沉,红烛滴下一串串的烛泪,床上的帐幔不停的颤动,间或传出男子的闷哼声和女子的轻吟声。
这一夜,姚桐感觉自己就没有睡。
禁欲多年的男人,一旦开了闸口,食髓知味,一次次的折腾,不知疲倦。
“不要了。。。。。。”当又一次被逼着睁开眼,“疼。。。。。”
她红着眼角软软的求饶,贺铮寒深吸一口气,从她身上翻下来,忽然想到了什么,掀开纱被,一脸紧张,“是不是伤到了?”
边说边凑上去看,一眼看到被单上盛开的那朵血花,下颚猛得抽紧。
翻身下穿,挺拔高大的身子不着存缕,背上一道道渗血的划痕。
“来人。”
他一声低喝,守在院子外的侍卫连忙跑过来听令。
“抬一桶热水过来。”
姚桐以被掩面,她觉得明天不用见人了,待听到贺铮寒要人去请施大夫时,大惊,掀了被子就冲了过去,“不要,不要!”
她强烈反对,贺铮寒总算是信了她没事,不用看大夫。
泡在热水里,姚桐一想到进来的仆妇,那一脸的暧昧,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忍不住打了下水面,水花四溅,“这一闹,怕是要昭告天下了。”
直到水开始泛凉,她才出来。
穿上的狼藉已收拾了,重新铺上了条干净的床单,贺铮寒换了身干净的寝衣,“过来,还能睡会儿。”
在肃县整休完毕,大军继续出发。
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一辆宽敞的马车。
窗子上的竹帘拉了起来,风吹进去,薄纱飘舞,形成了一道穿堂风,里面很是凉爽,并不会热。
躺着睡觉的女子,眉眼舒展,红唇微翘,睡得很是舒服。
马车未停,车里忽然震了一下,姚桐懒洋洋的睁开眼,果然是贺铮寒跳了进来。
“别。。。。。。竹帘还没放下。”
贺铮寒吸了口气,唰唰两下将竹帘子放了下来,车厢内一下子暗了许多。这里也成了一处封闭的空间,和外面的车马喧嚣隔绝了开来。
“唔。”
滚烫的吻密密的落下,当那炽热的鼻息落在脖子上,姚桐急忙推他,“不要,落下痕迹,我怎么出去?怎么给人写信?”
贺铮寒闻言吮得越发用力,昨天一整天她都跟在后面,跟着施仁亭学认草药,甚至给旁人读书念字,明明知道他在等着。
“我调了几个书吏过去,这两天你先歇着,不用过去了。”
幸而,她这辆马车坠在辎重车的后面,在高高的粮草掩映下,没人注意到贺铮寒跳了上来。
“不许弄疼我。”
“不许弄脏了衣裳。”
第40章 夺了本汗的阏氏,就留下他的女人()
姚桐一条条的不许,当身子软成一滩水时,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
一场情事酣畅淋漓。
贺铮寒餍足的躺在竹席上,见身边人青丝铺泄,肤白胜雪,心情极好的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刚刚,舒服不舒服?”
“舒服。”姚桐睁大眼睛,也不矫情。似乎那夜贺铮寒一直耿耿于怀,很有一雪前耻的意思。
听得她的话,他果然露出了笑,起身从水盆里捞出一条帕子,拧了半干,亲自给她擦拭干净,穿上衣裳。
“旁边有一片野花开得绚丽,昨天见你很是喜欢,走,我带你去看看。”说完,抱着她马车上跳了下来,吹了一声口哨,他座下那匹神骏的黑马颠儿颠儿跑了过来。
“驾。”
两人一马,很快消失在密林中。
“真漂亮。”
姚桐看着面前一大片叫不出名字的花,全都是色彩艳丽的红黄二色,鲜丽至极,又有着野生野长的勃勃生机。
她就喜欢这种花儿。
满满摘了一捧,抱在怀里笑得开怀。
贺铮寒微微笑着,气势凛人的面孔柔和的不可思议,他到底做不出跑到花海中的举动。但胸中涌动着的那股暖流越来越激荡,忍不住摘了一片叶子,放在唇边,吹了起来。
这种乡野之举,是他十六岁在军营中和身边的袍泽学来的,在这之前,他会弹琴会吹笛,却从不知一片小小的叶子也能吹出曲调。
“这是什么调子?”
姚桐捧着花走过来,这调子说不出的缠绵,缠绵中又有着苍凉,听着听着,心就像被攥了一把似的。
一曲吹完,贺铮寒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曲子,只记得落日西斜,那个伤势沉重却一脸平静的袍泽吹了这首曲子,只一次,他就将这曲子记了下去,却没有去问这是什么曲子。
只依稀记得,他是收到了家里未婚妻的来信,而吹了这首曲子。
之后不久,就伤重病逝了。
贺铮寒见天色暗了下来,落日余晖,眉头蓦地一拧,扔了手中叶子,这曲子的来历他自然不会讲,兆头总是不吉。
“伙头兵应该埋灶做好饭了,走吧。”
姚桐很喜欢这花,回来时还捧着这一捧花。
“世子爷,属下有紧急之事要汇报。”刚回来,就见瑶光候在车旁,见了他们回来,一脸焦色的上前。
“何事?”贺铮寒伸手将她抱下来。
“西羌那边传来了信。”
抱着她姚的手突然用力,姚桐微微皱眉,不解的看着他一瞬绷紧的下颚。
“我有要事处理,你待在这儿。”
贺铮寒将她放在地上,神色匆匆的打马走了。
姚桐抱着花,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远去,徒留下一地烟尘。
施仁亭老先生来时,看到的就是姚桐抱花目送的场景。
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啊。
轻轻咳了声,老先生捋须而笑,意味深长,昨日有几个不懂事的病小子,摘了几支花捆了一束,要送给她看个新鲜,今儿世子爷就带着她抱了一捧回来。
世子爷。。。。。。总算是有点热乎气了。
“老先生,你怎么来了?”姚桐愣了下,将花放进马车里,迎着这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笑容的老先生,笑着问道。
“有桩事,老夫觉得要和夫人说一下。”想起来的目的,施老先生收了面上的笑。
姚桐见他郑重,便也肃了神色。
“先头探路的军队,剿了一伙山匪,从匪窝里救出了一些女子,就在刚才带了人过来。那些女子都是匪贼劫掠的,其中有些是附近乡民的女儿,虽说遭了这档子事,但眼下世道乱,能留一条命就不错了,乡下人也不甚在乎,这些女子也都说了家中地址,想来世子会命人将她们一一送回来。只是。。。。。还有几个。。。。。。是被劫去的官宦之家的女眷,她们。。。。。。不肯说出来历,问得急了,还有一人夺刀欲自刎。。。。。。年纪轻轻的,老夫看着不忍。。。。。。”
“糊涂,性命比什么都重要。”姚桐明白了施仁亭的意思,“我这就过去看看,她们被劫到匪窝里时,都能活着,就不是那种想不开的人。这里面怕是有其他的原因,老先生放心,我这就去看看。”
第二日,贺铮寒也知道这事,听人说了姚桐挨个和她们说了一通话,那几人或一番痛哭,或面无表情,但无人再说寻死之事。虽然依旧不说来历家世,但身上沉沉死气都去了,还有两人开始跟在她身后。
“你和她们说了什么?”他有些好奇。
姚桐包了一个薄饼,里面都是他爱吃的菜,递给他,轻声说:“也没什么。就是告诉她们,身子是她们自己的,命也是她们自己的,不是她们的父族或夫族的,她们没有玷污什么,照样能活得堂堂正正。”
贺铮寒放下薄饼,垂眸看她,想起那封信,五味杂陈,心如刀绞,“你倒是想得开。”
若那人也如此看得看该多好。
再没有胃口,转身离开。
姚桐瞪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以为他也是那等认为“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愚夫,狠狠皱了眉头。
接下来的日子,贺铮寒忽然忙碌起来,姚桐甚至见不到他的人影。
行军速度也突然加快了,姚桐注意到,军中人马越来越少,大批精锐被贺铮寒调遣了出去,不知执行什么任务。
留在队伍中的大都是伤兵和伙夫,真正的精兵,并没有多少。
不过,距离凉州城只有不到一百里了,这么近的距离应该不会出问题。
没想到,变故来得如此快。
“报,前方十里处有敌,至少两千骑兵。。。。。。”唯一一个逃回来的斥候,背上中了一箭,撑着一口气说完军情,就没了呼吸。
“世子爷不在军中,夫人,属下护着你离开。”
留下的天权,当机立断,立马下了决断。
“来不及了。”瑶光幽幽的声音响起,“来得人是羌人。”
闷雷似的马蹄声响起,黑压压的敌骑呈扇形包抄,而这边留下的精骑,冲在了最前面,和这些凶神恶煞的羌人对峙,后面的步卒,也不畏惧的排好了阵型。
一阵狞笑声响起,这伙羌人骑兵的首领掣马上前,不畏弓箭手拉满的弓弦,打马而来,坐在马车里的姚桐,一阵不适,就像是被猛兽盯上了一样。
她从窗子望去,见这人越来越近,甚至能看清他的容貌,粗犷的脸上覆满络腮胡,高高的鹰钩鼻,深深的眼眸里嵌着一双狼似的绿眸。
这人果然是向着马车而来,蓦地对上他的眼睛,只一眼,姚桐就觉自己上上下下都被他刮了一遍似的,一股凉意从脚底蹿上来。
“留下这辆马车,本汗放你们离开!”
出乎意料,这胡人一开口,竟说得一口流利的官话,连一点口音都没有。
天权等人眼瞳一缩,紧紧护在马车旁,“放肆!”
“贺铮寒要夺了本汗的阏氏,就将他的女人赔给本汗!”
第41章 尝尝他的女人的滋味()
这个胡人看着她的眼神,如有实质,像是要扒掉她身上的衣服,姚桐身上汗毛根根竖起,她厌恶这人的目光。
“啧啧,细皮嫩肉,姿色上等,本汗就不计较你被贺家贼子上过了,你要是床上伺候得本汗满意,本汗就正式纳了你。”目光放肆的打量着姚桐,猖狂大笑。
“胡虏,休要猖狂。”
奉命护着姚桐的一众侍卫,睚眦欲裂,手中弓弩拉至满月,只要一声令下,就将这放肆的胡人射成刺猬。
“保护大汗。”
这胡人身后的铁骑,也拉满了手中的弓。
局势一触即发。
“天权,不可。”瞅见天权右手微动,那是发动进攻的手势,瑶光急忙拦住他,“我想起来了,他是伊尔汗,是西羌死去的可汗的堂弟,因为生母卑贱,在西羌王族中地位极低。”
“没想到可汗一死,王族内部互相残杀,倒让他出了头。”
天权在贺铮寒手下七大暗卫中,不是最机灵的,也不是最有能力的,但却是最忠诚的。世子爷给他的命令是护卫姚夫人,他便要拿命来护。
他不管来得人是谁,想要劫走夫人,除非踏着他的尸首。
“瑶光,这种时候,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瑶光冷哼:“西羌和我们汉人不同,他们极看重母族的出身,子以母贵,亦因母卑。伊尔汗的生母是个奴隶,西羌王族也视他为奴。按照西羌习俗,他再能干,也绝不可能有爬上去的机会。可有个人帮了他,他才有今日的兵马和地位。”
“而那个人就是。。。。。。七年前和亲到西羌的宁国公主!”
天权低吼,“那又如何?”
“爷将大半暗卫调入西羌是为了什么?诛杀白部鲜卑,夺下凉州城,威逼北狄又是为了什么?”瑶光眼神嘲弄,“这所有的一切都为了什么,你不会不知道。”
“宁国公主。”
瑶光说完,眼神扫过马车,在姚桐身上顿了顿,“和她相比,旁得什么都不算。”
“本汗耐心有限,再数十下,不乖乖的把人送上来,本汗就不客气了。”伊尔汗眼窝深陷的绿眸,射出野兽似的光。
“刀盾手,护住马车。弓箭手,射!骑兵突围,给我撕开一道口子。”
天权大力将瑶光推到一旁,右手重重一滑,一道道命令下达开来。
战马狂奔,姚桐缩在车厢一角,颠来倒去,好几次马车险些倾翻,将她甩出车子。
后面厮杀惨烈,血流成河。
天权领着精兵,终于撕开了一道口子,护着姚桐的车逃出包围圈。
“追。”
追兵怪叫着追了上来,伊尔汗狞笑着纵马放箭,锋利的箭矢射进车厢里,姚桐缩成一团,极度恐惧下,身体的潜能全都激发了出来,躲过一支支追命箭矢。
马车一路狂奔,跑进了一处山谷里。
伊尔汗带人追在后面,就像狼群在追赶逃命的兔子,嗜血的兴奋。
铁蹄飞奔,一路追进山谷。
轰隆隆。
突然有无数的石块从山上滚落,坚硬的石头变成一个个夺命利器,砸死砸伤无数人马。
“大汗,中伏了!”
伊尔汗双眼充血,恨得咬牙切齿,“贺家贼子,无耻小人。”
他带来的人深陷在山谷中,被滚落下来的石头,砸死砸伤无数人马,还没见着贺铮寒,带来的人马已折损了小半。
“掉头,撤回去。”
却已经来不及了。
山谷两端,无数精兵守在出口。
“伏兵!”
伊尔汗恨怒欲狂,猩红的眼落在那辆一动不动的马车上,纵声狂笑,声音里全是不甘与忿怒,“好个贺贼,拿自己的女人做诱饵。本汗上了他的当!”
“儿郎们,随我杀出去。”
外面的厮杀声渐渐远去,姚桐蜷缩在车厢里,赶车的兵士,一进了山谷就将马车赶在了一处有山岩遮挡的地方,阻挡了落下来的石头。
可是,耳边人马惨嘶的声音不绝于耳,姚桐又一路颠簸,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终于受不住,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世子爷,雨太大了,回去吧。”
草原上的雨说来就来,大雨滂沱中,一人一骑固执的立在雨中,瓢泼大雨将贺铮寒浑身衣裳浇透,水淋淋的湿发,越发衬得那张五官深邃的脸庞,慑人的冷。
“退下。”
贺铮寒眼眸里只有那顶洁白的帐篷,冷冷的将侍卫都打发了,一瞬不瞬的盯着。大雨模糊了他的视线,他不时的抬手擦掉脸上的雨水,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等着。
“公主,贺世子一直等在外面,雨那么大,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住啊,你去见见他吧。”说话的是一头发花白的老嬷嬷。
“寒哥哥。。。。。。寒哥哥。。。。。。”一身着宫装的女子,哭得肝肠寸断,倒在地毯上,声声哀戚,“我好恨啊。。。。。。嬷嬷,我好恨。。。。。。”
她边哭边摸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到大腿上,殷红的血瞬时染红了裙子。
“住手。”老嬷嬷扑上去,夺过匕首,老泪顺着浑浊的双目流下,“老奴说错了,咱们不去见,谁来都不见,只要公主你好好的。”
“嬷嬷,我想他。。。。。。我想了他七年。。。。。。”女子伏在老嬷嬷肩上,痛不欲生,“可我不能见他。。。。。。我脏了。。。。。。我这身子脏了,我不能见他。。。。。。”
“老奴的公主啊。”老嬷嬷搂着她,老泪横流,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他们大梁最尊贵的金枝玉叶在西羌这地狱般的王庭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那个杀千刀的死了,他死得透透的了。公主你再不用面对他。”老嬷嬷摩挲着她细瘦的脊背,“过去的都过去了。贺世子这些年是如何待你的,老奴心里都清楚,他不会在乎的。”
“不。。。。。。”宫装女子哭得快要喘不上气了,“你看看我身上,这些东西,我绝不能让寒哥哥看到。。。。。。不能。。。。。。”
“在他心里我还是七年前纯洁无暇的模样,我不能毁了自己在他心里的样子。。。。。。”
第42章 他心尖上的人()
“嬷嬷,要是让他看到了我现在的样子,我会死的。。。。。。”女子轻柔的嗓音里,有让人心悸的决绝。
“老奴的心都要碎了。”老嬷嬷再不敢劝,“不见就不见,都随你。公主,别再说那个字眼了,老奴听着难受。”
“咱们就要回京城了,现在皇位上的是你最小的弟弟。你是为大梁安危和亲西羌的公主,你对他有恩,回去后,他们定会好好待你的。受了这么多的罪,终于要苦尽甘来了。”提到大梁皇室,宫装女子终于抬起了头,秀美绝伦的面孔上一脸泪水,红红的眼睛里情绪复杂。
“社稷依明主,安危托妇人。”她惨然一笑,“我用七年的绮年玉貌,为他静胡尘。太后、皇帝,他们欠我的,都要还给我。”
“公主,他们记着的。这次迎你回京的使团,带着皇上的圣旨,晋封公主为宁国长公主,爵比亲王,食邑三千户。”
宁国长公主却不似乳母的欢喜,这些东西比之她失去的,远远不够,不够赔偿她。
“还在流血,公主,你对自己怎么舍得下手这么狠?”老嬷嬷,也是宁国长公主的乳母,陪着她和亲西羌,陪着她度过最黑暗的日子,从一个无依无靠的和亲公主,在西羌的王庭里熬出头,成为王庭真正的女主人。
“老奴给你上药。”
宁国长公主推开她拿药的手,摇头,“身上疼了才能让我心里的痛轻一点。”
咔嚓,一声剧烈的雷声,似要炸裂天空。
“寒哥哥他还在外面。”
宁国长公主满面焦虑,不顾腿伤,走到窗前,一眼看到那滂沱大雨中的高大身姿,泪水流得更加汹涌,“寒哥哥。。。。。。”
贺铮寒猛得一震,鹰眸直直的望过来,铺天盖地的雨帘,也遮不住他灼灼如火的眼神。
“寒哥哥。。。。。。”宁国长公主受不住的弯下腰,又哭又笑,“原来,你长成了这个样子,你果然要成为这个样子。”
天生让人臣服的王者气度。
“公主,贺世子他过来了。”
大雨中,贺铮寒翻身下了马,高大魁伟的身子,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带起一阵阵水花。他苦苦等了那么久,就是为了她能看他一眼。
只要一眼,他就能无所畏惧的走过来。
“不要进来。。。。。。寒哥哥。。。。。。不要进来。”宁国长公主哭着颤抖。
“徽儿。。。。。”贺铮寒手一顿,放下了要掀起的帘子。
里面的哭声清楚的传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五内俱焚,比割他的肉都疼。
“寒哥哥,徽儿不是以前的徽儿了,相见不如不见。”
贺铮寒惨淡一笑,指骨捏得发白,他最恨的就是七年前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当了和亲公主。
“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在乎,徽儿,让我见见你。”
“我在乎。”她哭得气噎声堵,“寒哥哥。。。。。。我在乎。”
沉默。
“只有干净的女子才有资格陪在你身边。”
宁国长公主凄楚一笑,“寒哥哥,你娶亲了,姚敦虽然昏聩,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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