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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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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奴婢笨手笨脚,嘴巴也说不明白,还得劳驾夫人亲自指挥。”
姚桐看着她戏谑的样子,噗嗤一笑,“你这鬼丫头。”
城门口,身穿棉布白袍,从头到下,裹得严严实实的防疫队,忙中有序的动作着。
“这身衣裳不错,你赶紧寻一身给我。”
自沉默的下了马车,沉默的进了隔离房的男人,终于低哑着嗓音说了第一句话。
天权哼了声,目光戳在一身郡王常服的男人身上,捏了捏拳头,“除了你,让他们也都穿上,这样才算遮挡的好。”
这一幕若让人看见了,定要惊出眼珠子,一向恭谨的天权,在贺铮寒面前竟然如此无礼放肆。
“有事?”
耳朵敏锐的捕捉到外面的响动,天权警惕的推开门,冷声喝问。
飞奔而来传信的护卫,距离大门还有段路,突然被喝止,脚步猛一顿,险些摔了个跟头,“天。。。。。。权大人,夫人马上就要到了。”
天权猛的扭头,盯了眼屋里一身郡王常服的男人,眼皮剧烈的抽搐,“走到哪里了?想法子拦一拦。”
“啊?”来报信的护卫不解的叫出了声,又在天权刀子般的冷眼下,不敢再问,听令而去。
“不能让她进来。”屋子里的男人也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焦急的走来走去。
“那是夫人。”天权跟着姚桐经历了这次凉州城平疫,对她的尊崇与日俱增,“凉州城里里外外没有她到不了的地方。”
“那怎么办?”
天权冷笑:“你是‘王爷’,怕什么?”
“唉,你。。。。。。你明知道。。。。。。”他唉声叹气的踱步。
“听着,夫人极其聪慧,若拦着不见她,反而会出事。”王爷这事做的,天权身为下属,都替夫人委屈,但军命之下,他又不得不帮着一块欺瞒夫人,心里憋屈的难受。
“待会儿见了夫人,你注意拿捏态度。”天权语气冷飕飕:“不能让夫人察觉到异样,但更不许。。。。。。失了分寸。”
最后四个字他说得杀气腾腾。
所谓分寸指什么,两人心知肚明,‘贺铮寒’慌不迭的点头:“天权,好兄弟,待会儿你一定要待在一旁,可不敢离开。否则,我这条命就危险了。。。。。。”
天权冷冷睃着他:“单独?你还真敢想!”
“夫人来了。”
闻言,两人都长吸了口气,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不想,等了近一刻钟,外面又没了动静。
天权忍不住走出去,却隔着敞开的大门,看到围了一圈人。
“跑什么?”他拉住一个向着人潮跑过去的护卫。
“天权大人,你别我,夫人亲自来发防疫的药囊,晚了就领不到了。”被拉住的护卫急得跺脚。
“夫人在里面?”天权不由松了手,护卫趁势飞奔而去。
直到近小半个时辰,人墙才散开,得了药囊的护卫和兵士,都喜气洋洋的,走路都带着风。
“夫人。”人一散去,里面一身青衣素裙的姚桐,淡淡的望了过来,天权连忙行礼。
顺着姚桐的目光,望向内室,天权弯下腰,深深低头。
“锦霞,扶我回去。”
出乎天权意料,姚桐静静看了片刻,却转身就走。
“夫人。。。。。。”锦霞目露焦色,怎么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夫人都亲自过来了,王爷还拿什么架子?
“锦霞。”
姚桐又轻唤一声,锦霞不敢再劝,收回焦急无奈的眼神,扶着她上了马车。
直到听不到马车的声音,天权吐了口气,进了房间。
“夫人走了。”天权冷声道:“听着,必须马上传出消息,王爷身子不适。”
“为什么。。。。。。?”
天权没好气:“夫人亲自过来,王爷却闭门不见,是要人说王爷不满夫人吗?”
“我。。。。。我不敢出去。。。。。。”‘贺铮寒’嗫嚅着说,天知道,他躲在窗子后面,远远对上夫人清泠泠的眼神,如被冰雪,心生羞愧,哪里敢出去?
之前,为了稳住凉州城的形势,姚桐下了狠手,也得罪了不少人。这次,她亲自过去,却被贺铮寒拦在门外,连见都没见她。
这是什么预兆?
那些嫉恨她的人,听了这个消息,就像得了臭肉的秃鹫,贪婪的扑了上来。
“夫人,防疫队那边传了消息,王爷发了热,像是在赶回来的路上就不适了,王爷一直忍着。昨日也是担忧病气过给了夫人,才没有见夫人。”
流言传的纷纷扬扬,锦霞等人听了很是气愤,幸而王爷那边及时传了这个消息,她们才松了口气。
“是吗?”姚桐倒没在乎流言,她忙得没日没夜,哪里顾得上这种事情。只是听到贺铮寒病了,嘴唇抿了抿,“病了有大夫。”
锦霞紧张的等了等,姚桐却又忙了起来,再不理会这事,更压根没提去探病的事。
两边像是杠上了,姚桐再不提出城,城外却也悄悄的,没有消息。
而流言传得越来越难听,姚桐的处境也越来越难。
第89章 被气的吐血()
十天隔离终于结束。
城中许多双眼睛紧紧盯着‘贺铮寒’的举动,而他进了城,却没有进后宅,而是住进了凉州府衙的消息,便让他们兴奋起来。
因为防疫队的雷霆手段,凉州城的疫情已得到控制。而姚桐通过各种手段,重金以求,从周边州郡吸引了诸多大夫,药材备的也充足,终于有人找到了对症的方子。
现在,除了一些年龄大、身子骨弱的人染上疫病,不幸丧命,其他的人大都能挺过去,城中笼罩的死气,逐渐消散。
天灾慢慢好转,人心却越加险恶。
“这些狼心狗肺的东西,若没有夫人,他们全都得死。”
天权看着递上来的一封封字字如刀,置人于死地的信件,目眦欲裂,“他们还送了女人过来?”
“是。。。。。。天权大人放心,都没收,拦在了外面。”
“拦?给我打出去。”
“天权大人,这。。。。。。这次送来的不是一般的女人,都是他们的女儿、妹妹,甚至还有两家送了嫡女过来,这身份不低啊。”
天权撕碎了手里的信件,“这些没有心肝的东西。”
护卫们悄无声息的退下,桌案后一身王服的男人愁眉苦脸的说:“这些事情,得主子爷回来处置。”
天权心烦意乱的踱步,直到外面一阵哗乱,“夫人来了。”
“什么?怎么不提前通报?”
“夫人手里拿着剑,属下们不敢拦。”他们怎么敢伤了姚夫人?
姚桐到得很快,仍然是衣着朴素,可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剑,杀气腾腾。
“夫人,这把剑给属下吧,别不小心伤了您。”天权小心的劝。
“让开。”
姚桐睨了他一眼,提着剑,绕着‘贺铮寒’转了一圈,忽然,冷冷一笑。
“王爷的病可是好了?”
“咳咳。。。。。。好了,劳夫人牵挂了。”
姚桐笑容更冷了,“是吗?我瞧着王爷脸色很不好,恐怕没有痊愈吧。”
说着,凑近了一步,作势伸手抚上他的脸颊。
哐啷一声,桌案倒了下去,突然后退的‘贺铮寒’脸色惊恐,鬓角挂着汗珠,“夫人说得是,头又疼了起来,这病还真没好全,来人,快扶我去看大夫。”
“且慢。”心中猜测得到证实,姚桐眼中如覆薄冰,脸上的笑容却越发深了,“见王爷一面实在不易,还是听完我说的事,王爷再忙吧。”
“夫人,你说。”
“如今乍暖还寒,城中疫病未清,府外天天聚着人,实在不好。我做主,将那些人都纳入府中,等王爷。。。。。。病好了,就有福气了。”
最后几个字,她说得极轻,却让听到的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夫人生大气了!
“这可如何是好?”
姚桐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甩下这几句话,转身就走。
留下天权几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等爷回来了,府里怕是有得热闹。
“夫人,您让熬的药粥好了,奴婢让人给王爷送去。”锦霞欲言又止,夫人的行事,她都看不懂了。
自那日去看了王爷回来,夫人一个人在房里待了许久,出来后不仅让她们对那些进府的女人好吃好喝的侍候着,还让厨房日日熬粥,给王爷送过去。
还说这些粥是她亲手熬的。
锦霞看了眼今天的药粥,说是药粥,看着精致漂亮,闻着也喷香扑鼻,只是她知晓这粥的实际味道,忍不住对王爷心生同情。
这粥要么放了黄连,苦不堪言,要么放了极多的盐,咸到发苦,总之,吃到嘴里,这味道能让人流泪。
可这些外人不知道啊,他们只知道夫人终于弯了腰,对王爷软了身段。
距离凉州城不到一百里的官道上,一行人骑马疾奔,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穿着黑色的鹤氅,戴着兜帽,将面容遮挡起来。
到了凉州城外,天色却还没黑透,男人停了下来,避进一处偏僻的宅子里。
早已候在这里的斥候,在男人一进来,就呈上了一沓厚厚的纸张。
“爷,这是这些日子凉州城里发生的事情。”
男人翻动着纸张,因急着赶路,冷硬的下颚上长满了胡须,平添了几分沧桑。
他动作很快,很快就翻了大半,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看到最后,却忽的暴怒,一掌砸在桌上,吱嘎声中,桌案四分五裂。
“爷?”
屋子里的人呼啦啦的跪了一地,见他双目泛赤,怒火冲天。
“回城。”
与此同时,一道消息也传到了姚桐面前,她一直让人悄悄的监视着天权,得了这道消息,幽深了数日的眼眸,亮起了一道光。
“锦霞,给我梳妆,我要去见‘王爷’。”
她已沐浴过,装扮的也不是盛装华服,而是慵懒香暖的妆容。
装扮停当,就连锦霞都忍不住红了脸,夫人这样子。。。。。。她们看了都心痒,今晚怕是出不了王爷的院子了。
“阿嚏。”
眼看着一日比一日暖了,天权却喷嚏连连,他看了看忽然涌起的乌云,将本就不多的星子和月亮遮的严严实实,右眼皮剧烈的跳动起来。
而在听到夫人来了的消息时,差点呛了气,没走两步,再见到从朱缨车上下来的人,头皮陡然发麻。
大半夜的,夫人打扮成这样,过来这里,想到屋里的人,再想到马上就进城的人,天权身上一阵热一阵冷,恨不得当场昏过去。
“今日送来的粥,王爷只用了一点点,我心里十分担忧。”姚桐笑盈盈的注视着天权,从锦霞手里接过一把精致的银酒壶,“就暖了些酒,过来看看王爷。”
天权左右阻拦,无论如何推脱,都阻止不了铁了心的姚桐,只得让她进去。
“点上灯,摆上菜,斟上酒。”姚桐一个命令,黑漆漆的屋子霎时烛光融融,暖香飘飘。
“夫人。。。。。。”
屋子里两个衣冠整齐的男人,看着懒懒坐在椅子上,素白手指摆弄着粉彩小酒盅的夫人,只恨自己眼睛不是瞎的。
虽然夫人披了披风,遮挡的严严实实,可那松松垮垮披在背上的如云乌发,带着水汽透着粉润的凝脂雪肤,已足以将这间屋子的气氛旖旎了起来。
“我陪王爷喝杯酒,锦霞你带人下去。”
锦霞脆声应了,临走前瞥见钉子似杵在里面的天权,连连使眼色。这天权大人平日那么伶俐,今儿怎么这么没眼色,夫人和王爷喝酒,他杵在这里添什么乱。
天权就像眼瞎了似的,任锦霞眼皮眨得都快抽筋了,他还是岿然不动。
姚桐心里冷笑,面上却不显。
蜡烛连爆了两次烛花,姚桐自己斟了杯酒,喝了下去,脸颊泛上胭脂色,觑了眼木桩子天权,淡声:“怎么,你也要留在这里喝酒?”
天权抖了抖,一丝怀疑萦上心头,莫不是夫人发现了什么?不可能啊,这事极其隐秘,没有露出破绽啊。
这个想法只是一闪而逝,眼前的情形容不得他细细思量。
“夫人,近日城中不安稳,属下留在这儿护卫着比较稳妥。”
亏他想出这个借口,姚桐笑出了声。
“好,好个忠心的天权。”她声音清冷,“王爷有这种忠心下属,当痛饮一杯以贺。”
一杯酒递到面前,‘贺铮寒’苦着脸悄悄看了看天权,不敢推脱,连忙接过一饮而尽。
“王爷,也得赏天权一杯,你说对吗?”
“对,对。”
天权无法,恭敬的接了,一口喝干。
姚桐敛了笑,靠着椅背,手指轻轻敲着桌案,默默算着时间。
“酒里下了东西!”一阵天旋地转,天权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一脸寒霜的姚桐。
姚桐看都不看他,推开门召来锦霞。
“夫人,这是。。。。。。”锦霞骇得白了脸,又立刻镇定下来,“要奴婢做什么。”
姚桐赞赏的点头:“把他扶出去,撑着他站在门口,那药让他浑身无力,说不出话,却不影响他的意识。不要让人看出异样,让他看起来像是护卫在门旁。去吧。”
锦霞听话的去办,她只认夫人一个主子,不管夫人要做什么,她都听命。
就算。。。。。。她望了眼瘫到地上的王爷,她也只听夫人的。
砰,门轻轻阖上。
心头清明犹在的天权,任命的闭上眼,不敢想象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乌云越积越浓,黑如墨汁的深夜里,越发显得这间笼罩在暖橘色的屋子,暧昧招眼。
沉沉的寂静,终于被打破了,一声滚雷似的爆喝响起。
“滚开。”
一身黑衣,风驰电掣赶来的男人,一眼看到站在外面的天权,深眸狠狠缩了下。
待看到窗上映出的两道缠绵在一起的身影,目中血赤,气血翻涌,喉头一甜,竟吐出了口鲜血。
屋子里忽的传出一声笑,似喜似悲,他周身血液突的逆流,耳中轰鸣作响,煞气冲天而起,控制不住脚上的力气,将门板踹翻在地。
第90章 你真恶心,别碰我()
“他是谁?”
锦霞惊恐的瞪着天权,巨大的恐惧之下,牙齿在打颤。
“屋子里的又是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无人回答他,空气死一般寂静。
“你来了。”
面对一身煞气的男人,姚桐毫无动容,潋滟双眸笑盈盈的看着砸在地上的门板,单手支颐,乌发红唇,妖精似的勾人。
她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
分明是知道了屋子里的这个是替身,她故意的,故意刺激激怒他。
贺铮寒却不恼,抬手抹掉唇边的血渍,低低的笑出了声。
“阿桐,你发现了。”
滔天怒气一下子消散了,他走到前,只看了眼瘫软在地上的人,目光便盯在了慵懒坐着的女人身上。
他走近,高大的身躯蹲了下来,和她平视,眼神炙热。
“滚开,你身上的味道恶心。”
姚桐还是笑着的,柔软的红唇吐出的话,却冰冷凌厉。
贺铮寒眉峰一跳,剑眉不悦的压下,多少年了,都没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可她眼里实实在在的嫌恶,让他深深吸气,忍下这口气,“阿桐,闹也闹了,别再耍脾气了。”
“耍脾气?”姚桐笑出了声,带着讥诮,“原来你觉得我是耍脾气。”
她忽的倾身拿过一个酒壶,倒了一杯酒,这酒和之前的不一样,颜色粉润,带着一股异香。
贺铮寒闻了一下,猛的躲过来,嗅了口,脸色暗沉,“加了药,助兴的酒,你。。。。。”
“你要做什么?”
让身边的替身易容成自己先回来,这事他有错在前,他没想到她如此敏锐,早早发觉,可她既然察觉了,竟还敢做这种事。
这一刻贺铮寒心头一沉,她不是做个样子气他,她真敢。。。。。。
“凉州城疫病凶险,数十万百姓人心惶惶,你却派了个替身回来,你要做什么?”
因着贺铮寒突然起身,高大伟岸的身子极具压迫力,姚桐强压下的火气,汹汹燃烧,她也站了起来,和他对视着,气势分毫不落下风。
贺铮寒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这事是他理亏,虽然他一得知消息,就写了亲笔信,传给了心腹将领,命他们全权听从夫人,可他本人没有回来,这是事实,他无法否认。
“先前,我以为你一直待在冀王府。。。。。。”
“你以为。。。。。。”压抑多日的愤怒与担忧,一旦释放,如火山喷发,姚桐打断他:“你不要随便找借口,你不过是不在乎我的死活。”
情绪失控下,她口不择言:“你可以不在乎我,但你绝不能羞辱我。”
“你找个假货来敷衍我,我就遂了你的心愿,作假成真!”
贺铮寒眼珠子都气红了,这辈子,还没人敢这么不怕死的惹怒他。
控制不住体内暴走的怒焰,他狠狠踢了一脚,桌子纸糊的似的散了架,杯盘噼里啪啦摔了粉碎,无数碎瓷片飞溅。
“闭嘴,我怕忍不住弄死你。”
贺铮寒赶在碎瓷片飞到姚桐身上前,飞扑而上,握着她的腰,完完全全的护住,而他自己的手背上,很快溅了几块,多了几条血痕。
“夫人。”
屋里动静太大了,锦霞终于忍不住冲了进去,被暴怒的贺铮寒横了一眼,钉在了原处。
“滚出去,带着他。”
他气势太凛冽,锦霞被压制的不敢反抗,却也死死站着不动,直到姚桐点了点头,她才软着腿,拖着瘫在地上死人似的替身离开。
“松手,别碰我,恶心。”姚桐失控的捶打着他,碰了别的女人的男人,她不要了。
“恶心!”
贺铮寒何等心高气傲,一而再的被她挑起怒火,再触到她眼里不加掩饰的嫌恶,快要气疯了。
箍在她腰上的手骤然用力,力道大的似要折断她的细腰,眼眸被怒意与欲念染成猩红,一手箍着她的腰贴在身上,紧紧的,密不透风。
腾出的另一只手,擒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低头擒住了她的唇。
姚桐奋力挣扎,可她越是挣扎,贺铮寒的动作越是粗暴。
吮咬啃噬,激烈的似要将她吞吃入腹。
“混蛋。。。。。”
剧烈的反抗挣扎,很快耗干了她的力气,姚桐怒目盯着他,想要狠狠咬断在她嘴里横冲直撞的舌头。
贺铮寒察觉她的意图,紧紧捏着她的下颚,让她闭合不了牙关,又趁着这机会,冲撞的更加深入,绞缠的更加用力。
“唔。。。。。”
舌头发麻,满嘴都是他的味道,这个混蛋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手段,竟然用舌头做那种动作,明明心里发恨,身子却不争气的软了下来。
两人密密紧贴,彼此身体的反应都感受的一清二楚,耳边呼哧呼哧喘的粗气,空气都稀薄了起来。
“阿桐,你也想我了。”
两人在一起很多次了,熟悉彼此的身体,她的反应,让贺铮寒滔天怒火渐渐平静了下来。
意犹未尽的退出,扯出一道银白的弧线。
她的唇红肿,是自己吮出来的,贺铮寒怜爱的舔了上去,“阿桐,我要你。”
说着,已将人抱了起来,大步绕过屏风,将她放在了榻上。手指有力的翻飞,一件件衣裳落在了地上。
“住手。”争吵和挣扎几乎耗尽了她的力气,她无力的躺在榻上,乌云似的长发遮住面孔,似乎安静的等着承受。
却在贺铮寒健硕的身子压上来时,嘶哑的低喝。
贺铮寒正处于兴奋之中,将她的这声反对当做了撒娇,沉沉一笑,张嘴擒住了她。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贺铮寒偏过了头,脸颊泛起红痕。
“你真恶心,别碰我。”
贺铮寒悬在她身上,所有的动作都定住了。
看到他这个样子,姚桐心里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意,“你把我当成什么?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你休想。”
贺铮寒沉沉的看着她,看着她红唇开合,吐出让他困惑难堪的话语。
“你心里有人,我知道。”姚桐疯了一样的宣泄自己的痛苦,“你让我认清自己的位置,我也做到了。可是,就算我欠了你的,就算我这条命是在你的庇护下才保住的,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该偿还的也还清了。我不再欠你的,你休想再羞辱我。”
“羞辱?”贺铮寒薄唇紧抿,说出的话毫无温度,“在你心里,我要你是羞辱!”
“我求求你放过我。”姚桐急促的喘气,嫉妒与无力已然让她到了崩溃的边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根本顾不上分析他的情绪。
“看在我为你保下了凉州城的份上,放过我!”她近乎歇斯底里,一想到他为了心尖尖上的女人做的事,想到他们单独相处了这么久,想到他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她的尊严、她的感情、她的骄傲,都要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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