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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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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刚才那句话是她听错了,这些话,不可能再都是听错的。
说完,他静静的望着她,黑眸里的漩涡渐渐消散,整个人是从未有过的温和平静。
姚桐一直愣愣的,像是一直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直到肩膀被大力的按住,散漫的眼瞳被迫对上他的眼神,才回了神。
她突然伸手捂上他的额头,眉心微蹙,“烧糊涂了吗?”
自己一番肺腑之语,却被当做了病里胡言乱语,贺铮寒无奈一笑,“阿桐,你见过这么龙精虎猛的病人么?”
说着,拉着她的手,“爷病没病,你要不要亲自试试?”
姚桐耳垂红得几乎滴血,却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害羞,而是用力的握紧,回视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挑衅。
“唔。。。。。。”
贺铮寒受不住,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潮湿低沉的吟喘。
他反应如此之大,姚桐被他这声音勾的一颤,手上不自觉的加了力气。
“嘶。。。。。。阿桐,你弄坏了夫君的命根子,有的你哭。”
他的话越来越没正行,哪有他以前淡漠肃杀的样子,姚桐几乎以为这也是个假货了。
“那么多美人侍候着,夜夜做新郎,爷就这点出息,碰一下就如此急色,呸。”
姚桐一张开,才发现自己的嗓音也低哑的很,明明想要讽刺的,却说得像撒娇。
“胡说,爷只有过一个女人,哪来的夜夜新郎?”
她的耳垂红得通透,贺铮寒受不住,舔了上去,反驳的话说得含糊。
姚桐的耳垂一向敏感,被他一弄,浑身都软了下来。
比身体上的酥麻,更让她无法招架的,是他说出的话。
“你。。。。。。什么意思?”
话一出口,贺铮寒就后悔了,他怎么一时不察将这话说了出来。
“没事。。。。。。”他急切的否认,滚烫的唇一路辗转,擒住她的唇瓣,诱哄:“嘘。。。。。。乖。。。。。。别说话了,张嘴。”
汹涌的欲,从他身上兜头兜脸的扑到姚桐身上,眼中看到的是他染上渴望的俊庞,耳中听到的是让他急促的喘息,这个男人,这个时候,让人血脉贲张。
姚桐受了蛊惑似的,揽上他的脖颈,将自己献给他。
“阿桐。。。。。。”
贺铮寒欣喜的呢喃,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带着茧的手掌,游走在脂滑肌肤上,一路燃起无数火花。
这个吻,带着无尽的渴望,两人几乎溺毙在里面。
当身上一凉,姚桐睫毛轻颤,从这让灵魂都沉溺的迷乱中苏醒,“不。。。。。。不要在这里。。。。。。”
剑拨弩张中,贺铮寒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停手,在雪肌上揉搓得越发惹火。
“不要。。。。。。这里脏。。。。。。不要。。。。。。”
一个脏字,成功的让贺铮寒停了下来。
呼吸仍是急促的,体温仍是灼热的,他的动作却僵硬了。
“不是。。。。。是这个地方脏。。。。。。”
心思电转间,姚桐已知道了他在顾忌什么,那天她不仅伤了自己,也伤了他。
贺铮寒僵着的手臂一动,将她抱在了身上,赤着的肌肤紧紧相触,酥麻从接触的地方传递,两人同时颤栗起来。
“回去。。。。。。晚上。。。。。。回去。。。。。。”姚桐双脚离地,本能的寻找依靠,双腿盘在了他身上。
贺铮寒喘息的越来越急促,身上沁出大颗大颗的汗水,滚在她身上。
他难受得紧,却还是听了她的话,没有褪下她身上最后那层遮掩。
等贺铮寒终于平静下来,她推着他:“我身上都是你的汗水,黏的难受。”
话里带着不自觉的娇嗔,听得贺铮寒又是一紧,却不敢再惹她,再来一次,他怕把持不住。
手上一松,将她放了下来。
姚桐手脚迅速的套上褪下的衣物,理了理乱了的鬓发,对着还赤着身子的贺铮寒一笑,“我走了。”
“晚上等着,看爷怎么收拾你。”
姚桐跳开一步,隔着一段他抓不到的距离,眼波流转,“看就看看,是爷厉害,还是我厉害。”
说完,娇俏一笑,赶在贺铮寒之前,轻快的跑到门前,拉开门,灿烂的艳阳笼着她,美好的耀眼。
贺铮寒没穿衣裳,只能看着她没入骄阳之中。
“争点气。”
看着某处,无奈一笑。
姚桐一走,穿戴整齐的贺铮寒脸上的温和消散不见,接过天枢递上来的一沓罪证,残冷一笑。
“都问清楚了?”
“属下用了重刑,韦家媳的嘴巴已全部撬开,知道的都说了。那人是从临都来的,给韦家许下了高爵,韦家人利欲熏心动了心。属下已让人去捉拿了。”
“这人,必须尽快捉到。”贺铮寒压下心头突然漫上的一丝阴霾,冷声吩咐。
“属下遵命。”
“至于这些人,违抗军令在前,恶言侮辱本王夫人在后,全部夺官抄家,男的发往盐城做苦役,女的。。。。。。”他本想说没入军营为妓,突然想到不久前他那句没入教坊,姚桐似乎皱了眉头,她一向心软。
“女的,若查证和这些事没有牵扯,发往军营为奴。”妓与奴一字之差,命运却大不一样。
“是。”
“还有什么事?”
“王爷,这次瘟疫,是从草原上而来,只是因为狄人放牧为生,地广人稀,才没有大批大批的死人。”天枢说到这里,再一次庆幸凉州城有夫人,否则后果如何,真是不敢想象。
“不过,一些人少势弱的部族,也承受不住这种损失。王爷,草原上的探马传来谍报,有些依附北狄突利可汗的部族,开始蠢蠢欲动了。”
贺铮寒眯了眯眼,这是看到猎物的兴奋,“突利,欠的债该要还了。”
第94章 难以启齿的梦()
贺铮寒回来时,夜已深了。
姚桐晚上睡觉时,不喜有人贴身守夜,锦霞便带人守在外间。她为人警醒,听得黑暗中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惊得就要喊出声。
“闭嘴。”
低低的呵斥,威严的嗓音,彰显着此人的身份。
“奴婢参见王爷。”
“都下去。”
白日发生的事情,锦霞都看在眼里,尤其是夫人出来时,红唇微肿,双颊娇艳,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
锦霞脸一红,轻轻应了,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主子们不再置气,重归于好,她们作为夫人身边贴身侍候的丫鬟,自然高兴。
只是,望了望黑暗中难掩惊人气势的王爷,锦霞不仅为里面酣睡的夫人担心。
总觉得王爷眼里都发着馋光,不知道怎么折腾夫人呢。
锦霞退到廊下,越想越担心,连忙悄声吩咐人准备热水。
里间里,床榻前点着盏暗暗的琉璃灯,就着这点微弱的光,贺铮寒褪下身上衣袍,坐在床沿看着,双瞳里柔柔一片。
姚桐裹着幅墨绿色绫缎被子睡得香甜,她睡得很老实,安安稳稳的仰睡,被子盖到肩膀,一头乌鸦鸦的黑发堆在枕上,双眸紧闭,呼吸均匀轻柔。
贺铮寒心里止不住柔肠百结。
俊朗的面孔凑得越来越近,她身上馥郁的香气,幽幽的钻入鼻孔,勾得他身上的燥热,一阵一阵的叫嚣。
舔上她的唇,是香甜的玫瑰香蜜味儿,贺铮寒无声的笑了起来,他记得有次忽然进入内室,当日她正在理妆,才涂了口脂,他兴味一起,咬上檀口,将那口脂膏子全吞到了腹中。
事后,她全身泛着粉、软得一塌糊涂的躺在怀里,喘着气抱怨他毁了她的妆。
他揽着她,回味着欢愉的余韵,沉沉的笑:“这个味儿好,下次让爷再尽兴吃一次。”
只是,后来,事务繁忙、罅隙暗生,她再没有涂过这个口脂。
而今日,她涂上这个口脂的意味不言而明,贺铮寒只觉心头满得厉害,似有一股股温热的泉水,一遍遍的冲刷着他的身体。
这股柔意甚至压制了他体内冲突叫嚣的欲念。
他的动作越发越轻,越来越柔。
姚桐好久没有睡得沉了,内外交困、压力如大山压顶,她强撑着若无其事,夜深无人时,这些压力却逼得她不得安寝。
今日,她沐浴洗漱后,本以为心潮澎湃,却不想沾枕即睡,而且睡得极为香甜。
却不想,这沉酣未能一夜到明,竟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这梦极为恼人,先是像有羽毛轻搔,酥痒入骨,姚桐舒展的一双长眉,紧紧皱在了一起,口中也溢出难耐的低吟。
听到这声低吟,高悬在上面的贺铮寒,身子颤了颤,俯撑着的双臂爆出一条条青筋。
他低低咒了声,连连深呼吸几口,才没有失控。
那恼人的痒忽然停了,姚桐梦中似还有几分怅然若失,叹了口气,皱着的长眉却舒展了些。
可这短暂的平静,却预示着接下来更大的折磨。
那让人无法言说的地方,突然空虚了起来,她难受极了。
就在她难受得想哭又无法排解的时候,突然触手一具滚烫的熟悉的身子,她像是干渴的旅人忽的遇上了清泉,手脚并用,紧紧的攀了上去。
空虚被充满,被温柔的怜惜的研磨。
每一点感受都被照料,温柔熨帖的似乎知道她所有的想法和从未宣之于口的渴盼。
难言的欢愉如汹涌的水,将她吞没,又在她快要溺毙时,将她送上温暖的堤岸。
最后四肢百骸都浸在温泉中一般,姚桐睫毛上挂着泪珠,沉沉睡去。
“阿桐,睡吧。”
贺铮寒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出了一头一身的汗。嘴边亮晶晶的挂着水渍,手指也湿漉漉的。
他深吸一口气,赤身下了地,随便披了斗篷,赤着脚走了出去。
“王。。。。。。王爷。。。。。。”
锦霞领着小丫头,备了热水、消淤的药,守在廊下,屋子里却始终静悄悄的,她不敢胡乱揣测,带着小丫头数着天上的星子。
乍一见房门打开,贺铮寒衣衫不整的走出来,吓了一跳。
“东西给我,这里不用你们侍候,今夜的事儿,夫人若不问,不许多嘴。”贺铮寒浑然不在意一旁脸都要着火了的几个丫头,接过水盆、毛巾等东西,转身进了屋子。
将姚桐身上的痕渍擦掉,又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贺铮寒躺在外侧,连被带人拥在怀里,闻着让他心神安宁的香味,忍着奔突的欲念,睡得踏实。
天色熹微,天地处于一片黑与白的蒙昧,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贺铮寒睁开眼睛,怀里姚桐仍然睡得安稳。
他目中泛柔,直到听到外面的动静不对,他一震,披衣而起。
“王爷。”
若不是紧急要事,天枢也不敢在这种时候来禀事,虽然没人敢入内来报,但天枢一直踱步,而以贺铮寒的敏锐,这点动静他不会察觉不到。
“何事?”
“那个人抓到了。”
那人也算能躲了,只是在贺家军的天笼地网下,就算他躲进了地窖里,还是被抓了出来。
贺铮寒冷睨了他一眼,若单单只是抓到了人,天枢断不会在这个点急慌慌的过来。
“那人。。。。。。招供了背后指使之人——现任临都禁卫统领的夏承。”天枢垂着头,不敢看他的反应,“夏承原来只是禁中低等军官,还是宁。。。。。。宁国长公主回朝后,一次,皇帝祭天时,回程突遇暴雨,御马受惊,銮舆不稳,夏承作为御前护卫,悍然出手,一刀刺死受惊马匹,才稳下銮舆。”
“事后,太后不仅不封赏,还斥责他出手过狠,马匹惨死惊了皇帝,要罚他。是宁国长公主出面,在皇帝面前为夏承分辨,才让他无过受封,得了皇帝的信赖。一月两升,又在短时间内成为禁卫统领。”
自家王爷的眼神冷中带刀,天枢知道这话撞上了刀刃上,可他不敢隐瞒啊。
“贼子供出的是夏承还是。。。。。。旁人?”
天枢头垂得更低了,“是夏承。”
这话一出口,天枢感觉自己像是挨了刀剐一样,天知道,他更希望这事全都是夏承做的,和那位主儿一根头发丝的关系都没有。
可这些天,王爷怎么对姚夫人的他看得明白,甚至比王爷自己都明白。
若是他瞒着不说,将来再有什么事,恐怕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啊。
“可。。。。。。还请王爷明鉴。”
查不查主子你自个掂量吧。
“去书房。”
贺铮寒厉眸扫向守在一旁的丫鬟,垂在腰侧的手指动了动,低喝了声,大步离开。
姚桐一醒来,舍内一片光亮,睡得太沉,手脚酥软,她怔了片刻。
忽的翻身而起,上下摸了一遍,却发现自己寝衣穿得整整齐齐,身上。。。。。。除了依然清晰的感觉到梦中那入骨的酥麻,也没旁的不对劲。
“夫人,你醒了,可要奴婢服侍?”
锦霞听到屋里的响动,知道她醒了。
“不用。”姚桐忍不住捂脸,她怎么会做了这种梦,她就这么饥火难耐了吗?
“我先洗澡。”
姚桐捶了捶绸被,实在不愿承认自己竟会做这种梦,要是让贺铮寒知道,还不知会怎么得意呢。
浴房里,脱了衣裳,姚桐站在落地镜前,细细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她肌肤极嫩,稍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
而身上除了白日里情难自禁时留下的印子,并没有新的痕迹。
她咬着唇,特意看了看大腿内侧的肌肤,如果。。。。。。这里必会留下印痕。
可是,没有。
她叹了口气,浸入温热的浴桶,不得不承认昨夜做了难以启齿的梦。
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心情,姚桐洗了澡,稍稍吃了点东西,就忙碌了起来。
直到掌灯时分,锦霞让人备了一桌丰盛的晚膳。
姚桐挑眉,“清淡简单就好,怎做了这么些荤菜?”
锦霞笑得打趣:“夫人自个怎么清淡都好,王爷却是无肉不欢,奴婢们不能怠慢了王爷不是。”
姚桐一顿,没人来说贺铮寒要在这里用晚膳啊。
“王爷昨夜来的就晚,今夜奴婢们先备着,王爷若来了,也有得准备。”
“昨夜,他昨夜来了?”
姚桐目光灼灼的盯着锦霞,锦霞唬了一跳,想起昨儿王爷说若夫人不特意问起,就不要提他来的事情,她便没主动提,怎么夫人不知道王爷昨夜来过了?
可。。。。。。昨夜王爷端了水进去啊。
“是啊。。。。。”锦霞支支吾吾的将事情说了一遍,尤其是端水的事情。
姚桐听得脸色一阵比一阵热,合着她不是做梦呢。
那。。。。。那些事都是真的。
“夫人,您。。。。。。您怎么了。。。。。。还没用膳。。。。。。要去哪里?”
她哪还吃得下饭,她要去找那个登徒子。
第95章 不是你()
“夫人,王爷在书房里。”
姚桐一路气势汹汹而来,却在走到书房门口时,顿住了脚步。
守门的小厮并未阻拦,因王爷书房里并没有外臣,且王爷对夫人的态度,他们也看得明白。
“你去通报一声。”
出乎众人预料,姚桐并未直接进去,而是止步不前。
旁人不解,得到消息的贺铮寒稍一思索就明白了,恐怕她不来书房,还是介意当日凤凰簪之事。
她虽不说,却一向记仇。
贺铮寒叹了口气,站起身,走了出去。
“天色黑了,风有些凉,怎么没披件披风?”
贺铮寒走到姚桐面前,在书房时的燥怒,已消散不见。他握住她的手,有些凉,剑眉一蹙。
跟着侍候的锦霞等人,连忙弯腰认错。
姚桐敏锐的感觉到贺铮寒有些不对头,他一向不是对侍候的人吹毛求疵的性格,“不是我的手凉,是你的手太热了。”
“那爷给你捂捂。”
贺铮寒凝着她笑,果然将她的手捂在了掌中,带着她向书房走去。
姚桐站着不动,被他力气一拽,人晃了晃。
“怎么了?”贺铮寒看着她。
她不想进他的书房。
但这么煞风景的话,这个当口不适合讲出来,恰好一阵咕噜声响了起来。
“五脏庙要造反了。”姚桐噗嗤一笑,眼神落在他腰上,“晚膳已经摆上了,爷同我去用吧。”
贺铮寒也笑了起来,“你不说,我险些忘了,走吧。”
两人一路手攥着手回去。
一顿饭,吃得很是温馨,贺铮寒兴致极好,还让人温了壶梨花白,两人对饮。
饮至未熏,接下来的事顺理成章。
“。。。。。。停下。。。。。。”
“阿桐。。。。。。”贺铮寒睁着黑沉沉满是欲念的眼,喘着热气,全身上下都是不满。
“我昨夜做了个噩梦。。。。。”
姚桐感受到他的剑拔弩张,却就是不给他。
“一个梦罢了。”
这个时候,颈窝上靠着自己想得身体都要炸裂的女人,耳廓上拂着的都是她的气息,贺铮寒觉得再忍下去,他真的死在她身上。
“是吗?只是一个梦?”
还不承认,姚桐忽的离开他,飞速扯了被子裹成了蛹状,“我困了,想睡了。”
贺铮寒瞠目结舌的看着她,低低咒骂了句,“阿桐,你看看我的样子?”
姚桐才不管他,佯装打了个呵欠,“爷你也睡吧,希望今夜不要再做那个噩梦了。”
“你。。。。。”
这次再停下来,他真会出问题。
“梦里。。。。。。”
他裸着身,跪坐在床上,橙黄的光在这具充满欲念的身上打了层光,招人极了。
姚桐裹着被子悄悄的看了一眼又一眼,突然低低的又说起了梦里的事。
贺铮寒几乎要炸了。
“爷,你说梦里的事能成真吗?”
“能,你起来,爷让你成真。”他几乎咬牙切齿的说。
“可我就喜欢梦里的。”
姚桐将被子压在身下,就是不让他扯开。
“胡说,昨夜你明明很喜欢。”贺铮寒忍得脖子上青筋暴跳,压在被子上咬着下颚说。
“你承认了,你这下流胚。”
贺铮寒稍稍怔了怔,见她一激动带开了一片被角,战场上机会稍纵即逝,作为战神般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
揭被、拽人,一眨眼间,他已如饿虎扑羊般,将人箍在了身下。
“你。。。。。昨夜安的什么心。。。。。。梦。。。。。。你好意思。。。。。”
骁勇善战的将军已彻底攻下了这座坚城,姚桐在他的动作下,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阿桐,咱们温故知新。”
贺铮寒长长的舒了口气,为这久违的酣畅。
他精力充沛,又是忍了这么久,折腾了一次又一次。
最后一次,姚桐实在受不了了,被迫着说了一句又一句羞耻的话,才让他放过了自己。
两人身子的颤动一停,姚桐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连清洗都没做,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姚桐觉得身上压了一座山,猛的睁开眼睛,迷糊过后,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嵌在贺铮寒怀里。
她被压的那座山,则是他压过来的一条腿。
身边的男人睡得酣沉,他人又重,姚桐推了几下,都没推开他的腿,反而把自己累的睡意减轻了许多。
“明早再和你算账。”
淡淡烛光透进帐子,姚桐看着他睡着时依然紧皱的眉头,和双眸下明显的青痕,还是不舍得唤醒他。
指尖点了点那管挺拔的鼻梁,虽然身上沉沉的不舒服,却笑得开怀。
“唔。。。。。。”
贺铮寒似乎觉得痒,猛得伸手攥住了她的指尖,人却还是睡着的,并没有醒。
“不是你。。。。。”
姚桐正要重新睡,忽的听到他喃喃的呓语。
“谁?”
都说梦中吐真言,姚桐乍遇贺铮寒说梦话,忍不住轻声接话。
“徽儿。。。。。。不是你。。。。。。”
短短一句话,姚桐如坠冰窟。
第96章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说完那句话,贺铮寒翻了个身,睡得沉沉,再没有呓语。
翌日一早,贺铮寒醒来精神奕奕,摸了几下没捞到人,睁眼一看,姚桐蜷着身子紧紧贴着墙角,离他远远的。
他哧的笑出了声,嗓音里浓浓的欲,“怎么滚那么远?怕爷再吃了你?”
后半夜起,姚桐半睡半醒,精神疲惫,乍然被他吵醒,这让她胡思乱想、神思不属的男人,却一点没有受到影响,她心里起了火,啪一下打开攀在肩上的手,“别吵我,让我再睡会。”
贺铮寒挑了挑眉,吃惊她的起床气,哪里想得到昨夜的梦呓?
他也没想那么多,半搂半抱的还是将她挖了起来,“先起床,吃了早饭你再睡,不然又要嚷着胃疼了。”
他心平气和,俊朗的眉目满溢柔情,姚桐心头那根刺再不舒服,也不舍得破坏这种氛围,半推半就的随着他的动作起身。
可一动,昨夜被这人碾压过度的身体,就一阵阵的酸麻,尤其是腰腿。
受了她一记眼刀,贺铮寒得意的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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