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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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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突利的人还在等着您,咱们没有时间拖了。”须古的长子扶起父亲,焦急难耐。
须古到底年老了,花白的头发颤抖不停,“你们怎么想?”
“阿爹,咱们部族的疫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些汉人大夫,就是走了,也没有大碍了。”
“接着说。”须古缓缓闭上眼睛。
“阿爹,突利这个恶狼,咱们得罪不起。咱们部族世世代代生活在草原上,他是草原上的霸主,得罪狠了他,怕咱们也会像瀚朵部一样,被灭族啊。”
须古睁开眼睛,“那就能得罪贺王爷?”
“他到底是汉人,在大草原的实习比不上突利。”
“他的手段你都忘了,他不是一般的汉人,汉人那套束缚不了他。没有彻底激怒他的时候,他看着温和,可不要忘了他是猛虎,再仁慈也能轻易咬断猎物的咽喉。”
“阿爹,难道我们要直面突利的报复,成为第二个瀚朵部吗?”
须古整个人彻底露出了老态,“傻子,你以为我们再背叛贺王爷重新投效突利,会有什么好下场?之前他就视我族为奴仆,经过这一事,我族怕是连奴仆都不如了。”
“奴仆,就算是奴仆,我们总能活着。”须古长子嘶吼着。
“懦夫,没种的东西。”
“阿爹。”须古长子承受着拐杖一下下的重击,哭得极惨,“我们只是想活着,为什么就这么难?”
“长生天啊。”须古委顿在地,嘶声嚎哭。
父子二人抱头痛哭,许久,须古颤巍巍开口,“把我族至宝银狐裘取来,我去见突利的使者。”
如何选择,须古终于做出了选择。
猛虎让人畏服,恶狼却让人胆裂。
当须古捧着银狐裘,伛偻着身子进了帐篷,为了表示对突利的恐惧,没敢抬头,就跪了下来,双手捧着银狐裘高举到额头。
很久都没有声音。
须古终于颤抖着抬起头,眼前看到的一切,让他惊恐的摔倒在了地上。
座位上的人死了。
突利派来的那个倨傲的使者,还维持着那种不可一世的坐姿,头颅却没了。
“阿爹。”
须古的长子焦急的等在外面,听着里面动静不对,喊了几声,没有回应,冲了进来。
“嗬。”
他也看到了,骇得差点尿了裤子,喉咙里嗬嗬作响。
“都不许进来。”
须古反应过来,大喝一声,制止了外面听到动静的族人。
“站起来,出去悄悄的下令,把跟着他过来的那些人全都杀了。抹一把脸,别露出破绽。”
“阿爹,那。。。。。。都是。。。。。。突利的人。。。。。。”
须古怒瞪着这个性情软懦的儿子,“他派来的使者都死在了我们族里,我们辩解不了。”
“蠢货,到了现在你还不知道是谁杀了他吗?没有惊动人,把这个东西说杀就杀了,而且割了他的脑袋。能做到的,只有一个人。”
须古长子终于明白了,“是。。。。。。靖北郡王贺铮寒。。。。。”
“只有他。”须古狠下了心,“我们不能再犹豫了,杀了突利的人,把人头割下来,献给靖北郡王。”
“他以这样的方式警告我们,突利做的事情,他也能做到。我们不能践踏他的仁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其他的地方。
瀚海王庭,哭声震天。
突利阴冷的眸子看着摆在案上的一排头颅,像是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狼王,只想复仇。
为了宣示权威,他派出的使者,都是王族宗亲或者得他倚重的外戚之子,这些人个个出身不凡,是他的血亲。
可现在,活生生的人成了这一排摆在案前的头颅。
耳边女眷们声声痛苦,突利额上血管爆凸,“贺铮寒!”
被突利咬牙切齿的人,此刻也在草原上。
贺铮寒身着甲胄,提着把血淋淋的剑,一步步走着,无边无际的压迫感,让匍匐在他脚下的人几乎要窒息。
“本王座下不留两姓家奴。”
地上躺着三具尸体,剑上滴着的血就是他们身上的。
突利手段残暴,被震慑惊惧的部族很多,犹豫不决的更多。但这三个部族,为了向突利投诚,竟杀了帮他们医治瘟疫的大夫。
如此恩将仇报,禽兽不如。
就是须古等人,也是不齿这种行径。
“本王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要转投突利,站出来,自己死,本王放你一族。”贺铮寒眼睛扫向之地,无人敢抬头。
“没有人,好。”他冷冷的开口,“本王给过你们机会了,若再有人犯,就不是夷一族了,而是灭族。”
他不杀人,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匍匐跪拜的人瑟瑟发抖。
“你们各点五百精壮,随本王出征。”
贺铮寒一番雷霆手段,无人敢再捋虎须,而他的这个命令,更是彻底的断了这些人投靠突利的路。
当夜,贺铮寒亲自领兵,昼伏夜出,奇袭北狄旧都,杀尽了北狄留在这里的王族。
瀚海王庭的突利得到消息,凶性大发,他幼年的乳母,也在死亡之列。
你来我往,一场又一场屠戮、厮杀,草原上沾满了鲜血。
然而,无论是突利还是贺铮寒,都没有发动大规模战争。
目前,谁都没有一击必胜的实利,只是用一场场小规模的战争牵制对方,同时等待着机会。
“王爷,东边又被屠了一个部族,是突利亲自动的手。”
贺铮寒伏在案前,目光凝在一幅巨大的堪舆图前,山川河流、沙漠戈壁,画的极为精细,是按照阿桐的那个法子画出来的。
虽然没有倾尽全力,但是两人之间的仇怨比山高比水深,一场场血腥后,是他们亲自作为主帅在用人命对弈。
而这次,探马传来消息,探到了突利今夜活动的方位。
“今夜,本王亲自会会突利。”
“都快一个月了。”
姚桐望着天上那轮圆了又弯了的月亮,算着贺铮寒离开的时间。
草原上战争血腥而残酷,贺铮寒是深入腹地,姚桐担心不已。
“夫人,要不奴婢去问问吧?”
“不许打听。”姚桐正色,“前线军机重事,不许胡乱打听。”
姚桐制止了锦霞,默默的调整自己的情绪,这些天,自己确实情绪太过外露了。眼下,贺铮寒在前线作战,自己再担忧,都不能流露出来,以免乱了人心。
“城门口的义仓里还有多少粮食?”
这些日子,从草原上逃出的人口越来越多,都聚集在了凉州城外。
这些人虽然也是胡人,却是那些夹在两大势力间的弱小部族,大部分更是那些投了贺铮寒的部族里的。
他们徘徊在城外,越聚越多,凉州城守将处理意见不一,有人主张驱逐,有人主动杀了绝后患,最后闹到了姚桐那里。
姚桐哪个都没同意。
甚至力排众议,将人安置进了外城,还每日提供两顿粥饭。
“不多了,夫人。。。。。。”锦霞犹豫着,“好些人都嘀咕,说您太善心了。”
背后的议论,姚桐都知道。
可要她看着这么多的人死在自己眼前,她做不到。
“王爷收下了他们的效忠,他要是知道,也会同意我的。”姚桐相信这事让贺铮寒处置,他也不会同意那些人的意见的。
“再从谢家粮行里抽些粮食,先撑过这段时间,等从辽东调粮的运粮队回来了,粮食就不愁了。”姚桐并不是不顾自身实际的烂好心,如何安置这些人,她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
“再说,那些人也不是闲着吃干饭的,男的修路挖渠,女的纺纱织布,他们乱不了。”
姚桐说完,想起一事,拧眉:“我好像听人抱怨说,胡人女子手脚蠢笨,不会纺纱织布?”
“奴婢也听人说了,不过是有些手慢,那些人瞧不过眼,说得严重了些。”
“备车,我去外城看看。”姚桐蹙眉。
整个大西北,都是地广人稀。
就连西北最繁华的凉州城,外城也有大片大片的荒地。
而眼下这片荒地,热闹了起来,建起了一排排虽然简陋,却干净整齐的茅草房。
这是按照姚桐的要求建造起来的,分成三个区,拖家带口的一个区,独身或者家里只有女人的一个区,独身或者家里都是成年男子的一个区。
前两个区挨的很近,只有少少一部分兵士看管,后一个区却离得远远的,且背靠城墙,正面对着沱河,日夜有兵士巡逻。
姚桐去的是二区,只有女人的地方。
一圈走下来,眉头微皱,和凉州当地人比起来,这些胡人女子手脚的确笨了些。
“接着看看。”
姚桐接着走,直到进了一排房,里面干活的人很快发现了她们一行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局促不安的看着她,有些人甚至停了活,起来行礼。
只有一个少女一直埋头。
姚桐走到她身边,她也没有察觉,一直在做着手里的活儿。
摇了摇手,姚桐不许人打扰她,静静的等,直到她搓完了手里的线团,从簸箩里取东西,猛的看到身边多了人。
“别怕,你手里搓的不是棉条。。。。。。是羊毛。。。。。。”姚桐笑语安抚受到惊吓的小姑娘,眼睛晶晶亮,她想到了个好法子。
第102章 爷的阿桐,真是能干()
姚桐带了个少女离开,这事儿并不引人注目,旁人只会羡慕这少女交了好运。
“夫人,我真的行吗?”
胡人少女乌娜搓着手,黑黑的眼睛,看着一室精巧的纺车织机,向往又带着些惶恐。
“乌娜。”姚桐含笑的眼神鼓舞着她:“在你们的语言里,乌娜就是巧手的织女的意思不是吗?”
乌娜小小惊呼了声,“夫人你知道我的名字的意思?”
姚桐点头,“乌娜,没有人教你的情况下,你自己摸索着,都能将那些羊毛捻成线,你很聪明灵巧。”
乌娜的小脸激动的红扑扑的。
“而这里是醉霓裳在凉州的衣铺,有很多技艺高超的织娘绣女。乌娜,你多看看多问问,所谓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可以更有利于你早日做出羊毛制成的衣裤。”
关于羊毛、羊绒做衣裳,姚桐只知道些大概,她将自己希望的样子告诉了乌娜。至于实际如何操作,这些只能靠乌娜自己摸索。
“乌娜一定用心学习,尽快做出来。”乌娜用力的点头。
只有从小生活在草原上的人,才知道草原上讨生活的不易,饥饿、杀戮、贫穷与他们如影随形。
看似广袤无垠的草原,却不能像中原人那样种植粮食,只能放牧,最多的便是羊群。可草原上冬天酷冷又绵长,大风大雪,没有牧草,只能将大部分的羊群杀掉。
每一个冬天,都有很多族人再看不到来年的春天。
他们一天天一年年的祈求长生天,却还是活得艰难。
就像今年,那场疫病带走了她的阿爹阿娘阿兄,若不是郡王爷派了大夫,她和阿弟也活不下来。
好不容易从疫病中活下来,战争又开始了。她带着阿弟拼命的逃,拼命的跑,终于跑到了凉州。
乌娜沉稳又聪慧,她知道原本凉州的城门是不许他们这些草原人进的,是夫人下了令,他们才能进城。他们住的茅草房,吃的粟米粥,也是夫人给的。
她对这位善心的夫人充满感激。
可是,这个少女极聪明,她又会说汉话,她听到过那些看守他们的人抱怨,说他们每日吃那么多,除非有个聚宝盆,否则谁能养得起?
她一直很惶恐,怕哪一日将夫人吃穷了,夫人养不起他们了怎么办?
因为这种恐慌,她拼命的做活,可是她们从小长在草原,草原上不种棉花,更没有纺过纱织过布,她们做的很慢。
她知道教她们的人很不满,嫌她们笨,她更难过了,学的更刻苦,更用心的做活。
终于,她成了学的最快,做活最好的人了,连教她的师傅都常常夸她。
这种认可让她很开心。
而她又的确是个聪慧灵巧的女孩,学会了东西还会自己琢磨,中原人的棉花真是个好东西,每年能收获那么多,可以纺成纱织成那么多的布,做那么多的衣裳。
还可以做成厚厚的冬衣和棉被,熬过冷酷的寒冬。
如果他们也有足够的冬衣和棉被,每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族人冻死了。
乌娜是个善良单纯的女孩,她只是单纯的羡慕中原人,然后就使劲的琢磨草原上有的种种东西。
而绝不会想到,像草原上从未断绝的野心家那样,因为羡慕中原的繁花膏腴,而抢夺掳掠。
乌娜最终想到了羊群,他们草原上放牧最多的。
为了取暖,他们杀羊取皮,硝制后做成皮毛衣裳。可是,每一块皮,都要杀一头羊,一套衣裳代价昂贵,并不是所有的草原人都成穿得起的。
那么羊毛呢?
他们的羊群每年夏季都会褪毛的,如果那些羊毛也能做成衣裳该多好啊。
乌娜越想越兴奋,她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教她的师傅,可是师傅说从来没听说过羊毛能做衣裳。不过爱惜这个勤劳聪明的小姑娘,还是给她找了些羊毛。
有了羊毛,乌娜虽然还不知道怎么做衣裳,可她还是摸索着将羊毛捻成了线。
然后,长生天终于听到了她的祈祷,她在捻羊毛的时候,遇到了夫人。
而这位仙子似的夫人,竟然也想到了用羊毛做衣裳,而且夫人还懂得那么多,那些话像是一一望无际的黑夜里的星辰,给她指引了前方的道路。
“长生天,求您保佑夫人一生平安顺遂。”
留在醉霓裳,师从整个北地最手巧的织女绣娘,乌娜激动得惶恐,无比的感激给她给整个草原仁慈的夫人。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姚桐将这事交给了乌娜,就供人供物,放手交给她。
草原上的战争还在继续,姚桐偶尔能收到贺铮寒寄来的书信,又一次月圆,夜里,她忽然惊醒,眉头微蹙,在被褥上摩挲了一下,一手的鲜血。
癸水又来了。
换了衣衫被褥,垫上月事带,姚桐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有些失望。
“夫人,醉霓裳传来了消息,成了。”
这几日姚桐身子不适,人有些懒懒的,锦霞得了这个好消息,连忙回禀。
“真的。”
姚桐双眸一亮,算算时间,才用了半个多月,比她预计的要快得多了。
“真的,真的。”锦霞忙点头,“醉霓裳的人还带好了东西,奴婢让人马上送过来。”
当揭开蒙在提篮上面的绸布,里面一卷卷蓬松厚实的羊毛线团露了出来,姚桐欣喜不已。
拿了一团在手上,触感有些粗粝,不如丝绸细腻,而且都是本色,没有染色,看着也不够鲜艳。
但是,这已经足够了。
最最基本的线团已经成形了,有了这个,其他的都可以慢慢改善。
姚桐将线团缠在手里一圈,结实度和柔韧度都很好,她笑了起来,“乌娜果然慧巧。”
“锦霞,我们过去。”
醉霓裳。
“夫人。”
乌娜站在第一排,和醉霓裳的管事站在一起,一道给姚桐行礼。
“都起来。”
姚桐下了车,笑意融融,“羊毛线团我看过了,你们做的很好。锦霞,这个月所有人都加一个月的薪俸。另外,乌娜还有参与制作羊毛线团的人,另外再赏纹银三十两。”
底下一阵吸气声,纹银三十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在凉州城,二十两银子足够一家小户之家一年的开销了。
所有的人都喜气洋洋了起来。
只有乌娜欢喜之后,又忧愁了起来。
“夫人,这羊毛线团是做出来了,可是。。。。。。”待众人陆续散去,只余一些亲信之人,乌娜低声说:“可是这线太粗了,没有织机能用这线织布。”
乌娜试了所有的织机,都不行,虽然有人安慰,可她还是十分沮丧。
“不能用织机织,可以用针织啊。”姚桐脱口而出。
“锦霞,你唤天权进来。再让人砍株竹子送来。”
贺铮寒出征之前,命天权护卫姚桐,这段时日,草原动荡,天权不敢轻心,姚桐只要外出,他必亲自带人护卫。
天权奉命而来,走到门口正遇到锦霞领着人抬了株竹子,他见两人辛苦,顺手接了过来。
“夫人。”
姚桐见了他,指着他手里的竹子说道:“天权,你削些竹针,要这么长,这么宽。”
天权听得一愣一愣,可他素来听话,动手能力又强,虽然不明白夫人要这些竹针做什么,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削了起来。
“这个粗了。”
“这个短了。”
前几个不合格,天权一下下调整,很快就削出了让姚桐满意的竹针。
刚削好的竹针有些毛刺,不够光滑,可姚桐等不及打磨光滑了,左右手各拿一支,将羊毛线勾在针上,凭着记忆织了起来。
只是她到底不擅长,只织出了短短一截,就无奈停了下来,苦想接下来的步骤。
“夫人,可是要用这针织成衣衫?”
乌娜一眨不眨的看着姚桐手上的竹针,满满都是跃跃欲试之态。
“对。”
姚桐忽的一笑,将手上的针线给了乌娜,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用这种针,可以织出上衣、下裤、帽子、袜子。。。。。。”
乌娜越听眼睛越亮,看着姚桐的眼神就像看仙女似的,饶是姚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夫人,您懂得真多。”
姚桐咳了声,掩饰有些发热的脸颊,“我只是知道能织,具体怎么织还得你们琢磨。”
“这样,咱们醉霓裳办一次织衣大赛,七日后评出名次,一等奖奖纹银二十两,二等奖奖纹银十五两,三等奖奖纹银十两。只要做得好,奖项不限人数。”
这一道布告一贴出,整个凉州醉霓裳都沸腾了起来。
且一开始,最忙的人竟然成了天权。
“夫人,您是不知道,多少大姑娘小娘子,捧着绣帕、荷包求着天权削竹针。他脸板得再冷,也吓不走人,反而被扔了一头一脸的绣帕。”
锦霞回报的时候,一脸幸灾乐祸,平日天权往那一站,旁人都绕着走。这次好了,他不理人,人家先扔了帕子,说你收了我们的礼,就得替我们削竹针。
一想到他那张越来越黑的脸,锦霞就乐个不停。
“辛苦他了。”姚桐也乐,不过是看着锦霞乐,这丫头这些日子经常提起天权,偏偏她自己还没察觉,“削那么多竹子,也怪累手的。”
“夫人甭心疼他,他心里估计美着呢。”
姚桐更乐了,调侃道:“那竹子多硬啊,手上说不得迸出口子了呢。”
锦霞不知不觉的皱起了眉头。
晚上,锦霞服侍姚桐歇了,回到房间,在梳妆台上翻找出一个淡青色瓷瓶,这是夫人赏自己润手的。方子更是施姑姑亲自调配的,不仅滋润,而且能迅速愈合细小伤口。
“我这是为了夫人,毕竟是要护卫夫人,手伤了怎么能行呢。”锦霞越想越是这个理,找了个小丫头,送到了前院。
重赏之下,人人争先,不到七日,就有人织出了半臂,姚桐见了,暗暗一乐,这不就是无袖背心么。
而后带袖的上衫、裤子、袜子,甚至腰带、帽子,都有人织了出来。
等到第七日,呈上的种种衣裳饰物,摆满了半个房间。
姚桐挑出做工最精细的、式样最别致的、针工最好的等等,分别评了奖,郑重其事的发了奖银。
出乎意料,里面没有乌娜的。
奖赏大会结束后,乌娜抱着个精致的包袱进来,里面是套极其精致的用羊毛线织出的衣裙,而且这些羊毛染了色,织出的衣裙绚丽夺目,大小尺寸正是姚桐所穿。
乌娜将这套衣裙献上,忽的双膝跪下,行了三跪九叩的大礼:“乌娜谢夫人大恩。”
“乌娜,你是个聪明的姑娘。”
乌娜双目虔诚,“夫人,您的大恩,惠及整个草原。”
原来她真的懂。
这不仅仅是一套衣裳那么简单,这是能救无数草原人性命的恩赐。
“乌娜。”姚桐神色严肃起来,“没有我的允许,羊毛捻线和织衣的法子不许外传。”
乌娜脸一白。
“不过。”姚桐话音一转,“我要在你的部族成立毛织署,任你为首任署令,你可愿意?”
“夫人。。。。。。我。。。。。。我。。。。。。”乍惊乍喜,乌娜结巴了起来。
“乌娜,你真的聪明,聪明的姑娘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把这个法子交给你的部族。。。。。。”
姚桐还没说话,乌娜已经流下了泪,“夫人,仁慈的夫人。”
“我还没有说完,你作为署令,每月要交给醉霓裳一定数量的衣物。醉霓裳不白收,按照市价,或是给你们银钱,或是折合成你们需要的粮食、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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