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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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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檀穿好衣裳,拢了鬓发,一走出草庐,便对上了一道刻骨仇恨的眼神。
来人赫然是她原来的夫君,现在的‘弟弟’,如此尴尬难言的关系,姚檀不仅不避,反而走了过来,隔着三五步,近得能看清彼此容貌,才弯腰施礼:“二爷,可是来寻夫君。”
得不到来人回答,姚檀也不恼,对着负责通传的下人轻嗔,“二爷是夫君的嫡亲弟弟,怎么能拦住不让进呢,还不去通传。”
她说话气息略有不稳,眼角脸颊红晕未消,鬓发散乱,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望着自己的眼神几乎喷出了火,对方越是恨怒,姚檀心里越是畅快,“不打扰二爷和夫君商谈正事,告辞。”
身后着火似的眼神一直都在,直到她拐了道弯,才消失。姚檀回头,目光阴沉,前些日子,她险些死在了他手里。
老头子死了,现在轮到他了。
不过,她不会让他像老头子那么舒服,死的干净利落,她受过的要十倍百倍的还给他。
姚檀心情愉悦的回了住处,写了个条子,“大人亲口应了我,把那些北狄的皮货商请到别院,要是有人阻拦,把这张条子给他,让他亲自找大人。”
“是,檀夫人。”
北狄强大时,蓟州也时时受到北狄的威胁,也就是这一两年贺铮寒以雷霆手段重创了北狄,蓟州才有了安稳日子。
可对北狄的恐惧,也深深印在了蓟州人的骨子里。
尤其是蓟州北部守军,严防北狄人进入蓟州,就是新老两位蓟州节度使,虽然贪婪胆小,但也没想过和北狄勾连。
毕竟,这些异族野蛮人,一旦铁蹄踏入了中原,那就是狼入羊群,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但是,姚檀不在乎。
临都皇宫里,首辅率众臣,上表为宁国长公主请封——摄政宁国长公主。
风雨欲来。
第108章 失去的都要拿回来()
“殿下,朝堂上的事情,有那些臣子呢,您也得注意自己的身子骨啊。”老嬷嬷心疼的劝着,“瞧瞧,这几宿熬得,眼睛都抠了。”
宁国长公主被乳母念叨,不得不放下手里的折子,虽然这些天没有睡几个时辰,可她一点都不累,甚至是亢奋。
“虽然有臣子,这天下是我李家的天下。皇弟年幼,我得守好了祖宗打下的江山。”太后养面首,被皇帝当场拿住,暴跳如雷。
太后得庆幸,她是小皇帝的亲生母亲,这条命才能留下来。否则,当场被捅个稀烂的就不止是那个假太监了。
不过,也就是剩下半条命苟延残喘罢了。小皇帝不能杀亲生母亲,对于进献面首的外祖一家,却不会客气。
太后母族,被暴怒的小皇帝杀了个干净。
太后出身低微,她的亲族,也都是凭着她得了势。家族里的男丁没有一个拿得出手,仗着她的势,不知得罪了多少人。
小皇帝盛怒之时,根本没有人为他们求情,一朝势败,死得干干净净。
太后一系败得彻底,宁国长公主随之崛起。
就连垂帘听政之权都到了她手上。
如今她是摄政长公主,手中握着的是这个帝国最高的权力,再不是那为了活命,不得不穿了道服,离了红尘的华阳道姑。
“嬷嬷,我不累,一点都不累。”宁国长公主微微一动,头上华贵的金凤步摇,流水一样的晃动,“终于再没有人能逼迫我了。”
“嬷嬷,你说,我曾经被逼迫着失去的东西,是不是都能拿回来了?”
她最年少青春的年华,被迫离开她最爱的男人和亲西羌,在那样一个粗鲁的蛮人身下承欢。那么多次,她都差点熬不下去,可她终究活了下来。
她为了李家江山,奉上了自己的琦年玉貌,等到终于弄死了那个蛮人,回到久违的故国。又不得不一次次的对着太后那个愚蠢的女人示弱,脱下华服美饰,成为一个可怜的道姑。
“会的,殿下,这天下欠你的都得还给你。”
老嬷嬷见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白着脸额上汗珠滚滚,心疼万分。
“嬷嬷,我要洗澡。。。。。。。”
浸泡在热水里,宁国长公主一遍遍的擦着大腿腰腹的肌肤,都擦出了血痕,还在擦。
“殿下,都褪掉了,什么都没有了,您别再折磨自己了。”
老嬷嬷看不下去了,一把夺了她手上的澡巾,老泪滚滚而下。
“我是干净的了。。。。。。”这时候的宁国长公主,不复刚才大权在握的骄傲飞扬,她终于露出了脆弱的样子,“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寒哥哥。。。。。。不要我。。。。。。”
“他是我的。。。。。。”
当宁国长公主再穿上摄政公主的冕服,那点脆弱便像烈阳下的雪,消融殆尽。
“殿下。”
宁国长公主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描画得精致的唇一翘,“倒也别致,是哪个玲珑心肝的献上来的?”
白玉雕琢的一盆玉兰,仿似能闻到香味,怒放的海棠,灼灼如红云,盛放的牡丹,雍容娇艳。白玉堪称无价,隆冬的海棠和牡丹也极为难得,这三盆花一盆比一盆珍贵,然最让人心悦的还是它们的寓意——玉堂富贵。
“殿下,这是江左谢九献上的。”
“谢九?”宁国长公主想了想,“和太后门下那条姓谢的走狗,什么关系?”
“原本是一家人。可自从谢家前一个掌门去世,这俩人为了争取谢家的大权,打得是不可开交。”
宁国长公主拿了银剪将那朵开得最盛的牡丹剪了下来,插在发髻上,“没想到,本宫还帮了他。”
回话的官员不敢开口,这位主儿,自从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长公主,以往的宽厚仁和统统不见了,现在是喜怒无常,让人揣摩不透。
“江左谢九。。。。。。本宫好似听说他的生意在北地做得极大。。。。。。”宁国长公主面上的笑渐渐消了,“比他豪商巨贾名气更大的,是他的丹青妙笔。。。。。。”
“本宫就会会他。”
冬日的临都,阴冷而潮湿。
尤其是这两日,飘着湿冷的小雨,寒气犹如蛛丝似的缠在身上,无孔不入。
然而,在阴冷在宁国长公主的府邸里却无处藏身。
谢怀远随着长公主府的侍女,一路行来,温暖如春。
长公主怕冷,小皇帝为了皇姐的身子骨,命匠作监从大门口开始修了一道长廊,直通整个公主府。
长廊顶覆黄色琉璃瓦,两面用玻璃密闭,里面烧着地龙,任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吹不到一丝风,沾不得一滴雨。
且不说这从海外运来的玻璃价值几何,单单这每日烧地龙的银霜炭,算成粮食,就能让临都城门口倒下的尸首少上一半。
“谢九爷,小心,前面挂着鸟笼子,别碰到了。”
长廊走了大半,转了一道弯,忽然满耳都是清脆的叽叽喳喳声,谢怀远回了神,眼神悠远,却噙了抹苦笑。
他谢怀远这辈子都不知道什么叫慈悲,竟然会想到城门口冻饿而死的尸首,真是荒谬。
可惜,他终究还是成不了她喜欢的样子。
谢怀远脚步快了起来,想要靠着这速度,将那缠绕着自己的柔软扯掉。
“谢九爷,请。”
终于来到正堂,门口轻纱薄裙的婢女打起珠帘,谢怀远俊美的脸庞带着笑,一袭锦袍衬得他清俊无双,风度翩翩的走了进去。”
谢怀远喝了两杯茶,那位宁国长公主还没出现,他也不急,脸上始终带着笑,毫无局促之感。
“谢九爷,殿下忽然被一桩事情绊住了脚,请您再等一等。”终于来了个有品级的女官,恭恭敬敬的说着客气话,谢怀远自然不会和她计较。
“殿下听说谢九爷雅擅丹青,近来得了一幅画,巧好请谢九爷赏鉴赏鉴。”
女官转身,从身后内侍端着的托盘里取了,慢慢卷开。
谢怀远眼瞳急速紧缩。
“谢九爷,这卷美人图如何?”
这幅画,赫然是他为慈恩寺塑药师佛座下仙姑所画的那幅。
而这幅画,他是为了姚桐所画。
如今,却在宁国长公主手里,这个女人她知道了什么!
第109章 贪婪()
“谢九爷,可是看痴了?”
女官调笑的话语骤然凝固,眼前的男人还是那么俊雅出尘,可她却浑身发寒。
“谢九虽一介商人,也受不得人胁迫,告辞!”
谢怀远冷冷望着屏风后,声音冷厉,转身就走。
一阵窸窸窣窣衣料拖地的声音响起,宁国长公主从屏风后转出,“江左谢家,敌国巨富,谢九公子太自谦了。”
谢怀远顿住脚步,回身看向来人,目中不易察觉的露出厌恶之色。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到宁国长公主。
这时候的宁国长公主大权在握,乃生平最得意的时候,她的穿着打扮,已不是简单的争妍斗美,而是盛大隆重中透着压迫的力量。
但越是这样,谢怀远越是厌恶。
他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江左谢九,名满天下,然而,在他无双公子的皮囊之下,那颗心早已冷透、黑透。
偏偏这样的自己,向往的却是真正的温暖。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辨识出同类,也深深厌恶着,他厌极在旁人身上看到自己的丑陋。
“长公主殿下,终于肯露面了。”
谢怀远情绪控制的极好,宁国长公主一点儿都没有察觉。
“谢九公子也好大的脾气。”
宁国长公主轻笑一声,语气讥诮,这个男人,像条冰冷的毒蛇,她不喜欢。
“给谢九公子端一把椅子。”
谢怀远捏着卷轴的手迸出青筋,终于还是坐了下来。
“看来谢九公子是真喜欢这幅画。”宁国长公主笑得意味深长,“本宫收了你的‘玉堂富贵’,还你一个‘国色天香’如何?”
眼眸猛得一眯,谢怀远心口一跳,
宁国长公主也看着他,“本宫有桩生意想和谢九公子做。。。。。。你我各取所需,如何?”
天气越来越冷,大雪落了一场又一场,入了腊月,真个是呵气成霜,滴水成冰。
在这寒冬朔风里,凉州城却热热闹闹的,这个冬天,城里的百姓过得安心。
有饭吃,有衣穿,甚至在这寒冬腊月里,王府名下的毛织坊还在开工,穷困的人家还可以做工拿钱,这日子就能过下去。
凉州城的老百姓都知道他们如今的好日子,都是以前的姚夫人现在的姚王妃带给他们的,心里都充满了感激。
这一日,城门口忽的来了一队人马,极是威风,直奔靖北王府而去。
进了内城,这队人马的速度也没停下来,好些个过路百姓躲让不及,摔在了地上,也幸亏路上积雪厚,除了脏了一身衣裳,人没有摔出好歹。
但,对这对直奔王府而去的人马,却是没了好印象。
不想,半日后,这队人马来的目的,激起了凉州城百姓的愤怒。
这些人从冀州而来,奉冀王之令,接靖北王妃姚桐前往冀王府,一道过年。
“王妃可怀着身孕呢,这大雪纷飞的日子,怎么能出门?”
自腊月初八那天,姚桐带着王府的人,在慈恩寺煮了几大口锅的腊八粥,亲自施粥。她怀着身孕的消息,便传扬了开来。
不止凉州府老百姓,一众文臣武将也放了心。
这一胎,若是个儿子,王爷便后继有人了。
在这个世道,一个手握重兵、雄心勃勃的藩王,膝下无子始终是让跟随他的臣属忧心的事情。
正是知道他们的忧虑,胎像稳固后,姚桐才公开了怀有身孕的消息。
没想到,她怀有身孕的事情,还没有收到贺铮寒的回信,冀王府竟然先一步派了人来,要接她去大名府过年。
且不说能不能在正旦之日前赶到大名府,单单是这种天气,她一个孕妇怎么能赶路,冀王府这是像他们说的那样看重她,还是存心要折腾她。
“冀王爷、冀王妃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这身子不争气,参加不了今年的除夕祭祖了,请冀王爷、冀王妃海涵。”
姚桐客气的婉拒。
冀王府来人软磨硬泡,姚桐只是不松口。
至于冀王府话语里透出的关于她身份的质疑,及参加祭祖让她的身份名正言顺的诱或,姚桐也毫不在意。
只要她最在意的那个人承认了她妻子的身份,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
临都的小朝廷不册封她王妃诰命,冀王府不承认她儿媳的身份,她都不在意。
“请回吧。”姚桐不再和他们废话,“锦霞,送客。”
冀王府的人被赶了出来,满心憋屈,不想,接下来他们更是不顺到了极点。
不是走着走着,好好的道路突然陷了个大坑,摔得人仰马翻,就是好好的大树在他们经过时,突然断了枝条,砸了一头一脸的雪。
一路狼狈,苦不堪言,终于回到冀王府。
确认了姚桐的确怀有身孕,冀王府内宅的两个主子,没有露出一丝欢喜的模样。
“只要一想到这个孩子身上流着颜玉质的血,我。。。。。。”冀王妃极为痛楚,“而我的孩子,将来还要在他手下讨生活,我就痛不欲生!”
“那个孽障,生下来就是来讨债的,对颜玉质的女儿掏心掏肺。。。。。。”冀王妃身边侍候的人噤若寒蝉,她们不明白为什么冀王妃那么讨厌世子爷,那明明是她亲生的长子啊。
“我不允许,我绝不允许!”明明贺铮寒那个孽障有了靖北郡王的爵位,他又一身反骨,根本不稀罕冀王府的世子之位。可冀王就是不肯改立她疼爱的铮平为世子,冀王妃一想到将来自己疼宠的这几个孩子,匍匐在姚桐和她的身子身下,就心如刀割。
第110章 她心疼他()
“嘶。”
姚桐轻吸了一口气,针尖扎到了手上,指肚上沁出血滴。
“王妃,奴婢去拿药。”
这几日,不知道为什么,姚桐总是有些心神不宁,各种小状况不断。她的针线虽然不好,可为了腹中孩子,她亲自做了几套小衣衫,按说也做熟了,还是不小心扎了手。
晚上,锦霞再次要求守在她房间值夜,姚桐待要不允,想到前天夜里突然惊醒,差点翻下床,只得点了头。
夜里,姚桐又做了噩梦,一地血色,满城尸骨,她冷汗涔涔的醒来,呼吸急促。
“王妃。”
锦霞一直惊醒着,听到动静,马上起了身,隔间炉子上一直煨着安神汤,熟练的倒了一杯。
姚桐接了过来,一口气喝光了,“没事儿了,睡吧。”
她却再也睡不着了,频繁的噩梦让她还是发慌。手掌抚摸着微凸的小腹,这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这一刻,她无比的希望孩子的父亲能在身边。
江南西道,永州郊野。
阴雨湿冷,一场激烈的交战刚刚结束,贺铮寒一身甲胄,听着手下将领们禀报着战果和伤亡,冷毅肃杀。
“王爷,反贼大部已剿除,永州城已夺回。”
贺铮寒微微点了点头,“贼首抓到了吗?”
回禀的将领羞愧请罪,“贼首。。。。。。跑了,属下已命人连夜搜捕。”
“此贼极擅蛊惑人心,若让他逃了,必是大患,务必捉到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贺铮寒沉声说。
“是。”
等一拨又一拨回事的将领离去,夜色已尽,只是一直阴雨不断,天色还是一样的昏暗。贺铮寒精力旺盛,这些日子连夜追击,两日两夜没睡了,他面上还是没有一丝疲态。
“爷,凉州那边的书信到了。”
一直波澜无惊的俊面上露出喜色,贺铮寒抬手去接,冰冷雨丝打在手心,他忙又缩回了手。
“回营帐。”
贴身侍候他的小厮侍卫齐齐松了口气,这些日子,王爷行事雷厉风行,他不睡不休息,跟着他的人也不敢劝。
这样子下去,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幸好凉州的信到了,王爷应该能睡一觉了。
到了营帐,贺铮寒抓了手巾,快速的擦了手,从牛皮袋里取出书信,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
“我要做父亲了。。。。。。哈哈哈。。。。。。”
忽的,爆出一阵夹着狂喜的欢笑,贺铮寒喜不自胜,一双黑眸灼灼生辉。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好,好,好。”
巨大的喜悦让他根本停不下狂笑,贺铮寒拿着信,在屋子里转来转去,“通知粮官,宰猪宰羊,今天改善伙食,给将士们加肉。”
一阵阵肉香,飘散在营盘里,凉州城的好消息也在一众将领中传了开来,王妃有孕,王爷即将有后,这是振奋人心的大好事啊。
主帅有喜,将士们也跟着高兴。
接下来的战事一路势如破竹,连连攻下数个州郡。
贺铮寒挑灯看着进军路线图,照这个打法,最多两个月,就能肃清江南西道的乱局。江南西道一稳,临都所在的江南道就不会出乱子。
只要临都能维持住基本的平稳,他就不需亲自镇守在这里,就能回凉州城了。
他的阿桐怀着身孕,他归心似箭。
“王妃,王爷的信。”
姚桐收到这封信时,已过了正旦,凉州城上下都在准备元宵赏灯。从江南西道到凉州,路途遥遥,人更是遥遥。
“王妃,王爷是不是快要回来了?”
锦霞见她面上的笑越来越深,含笑打趣了一句。
姚桐摸了摸脸,果然是遮不住满心的喜悦,轻轻点了点头,他生辰之日还在战场上,她准备好的礼物也没能送出去。
还有两三个月,等他回来,她定要给他补过个生辰。
这些时日,冀王府那边没少送信过来,大多出自冀王妃之手,直指贺铮寒不孝,字字句句都透着股子冷漠无情。
姚桐一直知道他们母子亲缘淡薄,可她还是忍不住为他委屈,冀王妃口口声声斥责他不孝,可她这个母亲就连他的生辰都不知道,又何来慈爱?
越是了解,她越是心疼他。
是的,心疼。
在外人看来,贺铮寒手握大权,威风赫赫,这种心疼,他自己可能都嗤之以鼻。可是姚桐一想到他自小生活不被父母喜爱,尤其是亲生母亲,偏心到了极点,当年还是小小孩童的他该多么难受啊。
再一想到他小小年纪,就被亲生母亲当做了弃子,送到了京城做质子。
那些年他那么小,又遇到过多少危险。
姚桐心里酸酸涩涩的,想到这些,她甚至都能理解他曾经对宁国长公主的感情了。
他那些苦难的岁月,是宁国长公主与他共度,甚至,她是他那些岁月里唯一的温暖。
姚桐一直知道贺铮寒是个极为重情的人,他看似冷酷,其实骨子里极为执着,一旦那个人入了心,就是刻骨情深。
他对宁国长公主的感情,就是这样。
肚子上轻轻一疼,姚桐倏的回神,“宝宝,你在和我打招呼吗?”
姚桐摇了摇头,将宁国长公主甩出脑海,“娘亲没事,那都是曾经了,你父亲现在是我们的了。”
冬日的暖阳,透过窗子,照在她身上,温暖而美好。
元宵节,凉州城灯火辉煌,富足安逸的百姓人人带笑,享受着这难得的闲逸时光。
“没想到这西北边陲的凉州,竟然这么繁华富丽。”
一行人随着人流走进了凉州城,一路逛,一路啧啧赞叹。
“要不是这气候干冷,我险些以为到了江南。大当家,你觉得如何?”
这行人衣着鲜亮、气势惊人,所过之处,引来不少注目的目光。
中间男子略略蹙眉,摸了摸头上玉冠,看了眼问话的人,淡淡开口:“我觉得今日进城衣冠交给你负责,是个失误。”
“大当家,奴家当你是夸我哦。”说话之人娇滴滴的笑了起来,“一路上多少小姑娘偷偷看你,还有些装作崴了脚摔过来的,就是大当家你太不懂怜香惜玉了。”
“丰五,这里是凉州,不是海上。”大当家的一点不受她的蛊惑,横过来的眼神冷冷的。
“好吧,奴家知道了。”丰五有分寸,“只是。。。。。。这凉州城现在是靖北王的王妃打理,这女子都看重容貌,大当家你好生打扮打扮,让那王妃看了心情愉悦,咱们的事儿也就更好谈了。你说是不是?”
“太招摇了。”大当家还是不习惯让人瞅着看,“再说,那姚王妃身为女子,却将这凉州城治理的井井有条,可见是个能干有魄力的女子,哪会以貌取人如此肤浅?”
“大当家的,你对姚王妃评价真高。”丰五一双媚眼滴溜溜转,终于挫败于大当家的冷静如山,她幽幽叹了口气,“奴家又被大当家你这身皮囊偏了,险些忘了。。。。。。。你这是对人家惺惺相惜呢。。。。。。。”
大当家的受不了丰五的作态,瞥了眼睛,“先去邸店,按计划行事。”
第111章 王妃若有吩咐,东寰岛义不容辞()
元宵佳节,贺铮寒出征在外,为了凝聚人心,姚桐在王府举办了盛大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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