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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弃妃惊天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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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问题。”杨沐卿一笑,“银子确实是花的少了,因为粮食降价了。”

    “粮价降了?怎么可能?”姚桐大为惊讶。

    在这么一个藩镇割据的动荡之世,民不聊生、土地荒芜,米粮价格一路疯长,今年怎么会降了?

    “今年风调雨顺中原、江南、湖广大丰收,当然就降了。”杨沐卿喝完绿豆汤,又凉又爽,舒服的坐在竹椅上。

    “年景便是好了,那些藩镇一场兵祸,就能祸害完了。今年竟然能让粮食降了,真是稀奇。”难道那些兵匪头子们都熄了战火,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听话的都被一锅端了,连那小朝廷都名存实亡了,这天下都在贺。。。。。。”杨沐卿倏的闭了嘴。

    姚桐有些恍惚。

    时间流水一般,转眼已经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来,外面的风风雨雨,从来传不到她面前。刚开始是杨沐卿担心刺激到她,不许人漏一个字,慢慢的她就习惯了不听不问,只专心打理东寰岛的庶务,仿佛这样就能将以往的日子当做一场幻梦。

    除了偶尔夜间忽然的惊悸,梦里不断变幻喜怒的男人,她似乎真的过得平静。

    “阿卿,你接着说。”

    良久,姚桐轻声说。

    杨沐卿凝视着她,见她脸色平静如初,舒了口气。外面局势变化太大,再瞒她也瞒不了多久了。

    幸亏阿桐真的走了出来。

    “贺。。。。。。”杨沐卿顿了顿,说出了那个在东寰岛视为禁忌的名字,“贺铮寒平了江南。小朝廷先是封他为镇国相王,没多久赐下九锡、冕服。。。。。。”

    姚桐一直静听着,唇角勾了勾,“九锡冕服,这江山要改姓了吗?”

    杨沐卿点了点头,“阿桐,你都猜到了。五六月中原麦子大收,八九月江南湖广稻子大熟,天下人都在传着‘圣人出,天下足’。”

    “昨天刚刚接到消息,被贺铮寒从江南掳到冀州的小皇帝下了禅让书,欲将天下让与镇国相王贺铮寒。”

    杨沐卿本以为这个消息不会刺激到姚桐,毕竟她的脸色神态一直很平静,直到“砰”一声,一把算盘砸在地上,骤然响起的声音,沉沉的砸破了平静。

    “阿桐,你还好吗?”

    姚桐恍然回神,“我没事。”

    可嗓音却暗哑了下去。

    “阿桐,你放心,他就算得了天下称了帝,也奈何不了我们东寰岛,你不要害怕。”杨沐卿安慰她。

    姚桐摇了摇头,粉润的唇瓣不知不觉留下一道齿痕,“阿卿,你说他会如何处置前朝。。。。。。皇室?”

    杨沐卿愣了愣,“翻遍史书,失了大位的皇室都没有好结局。以贺铮寒的狠辣,怕是会斩草除根。”

    “是吗?”这句话姚桐说得极轻极轻,只是攥紧发白的拳头泄露了她汹涌起伏的情绪。

    “阿桐,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杨沐卿握住她的手,宁国长公主是阿桐的心魔。

    “她死了。”姚桐喃喃低语,“死了就好。”

    暑尽秋来,天气一日日冷了起来,尤其是北边,一夜秋风,落叶飘零,几场冬雨,大地凋敝。

    镇国相王贺铮寒手下的文臣武将,都没有料到,他选在了这么一个万物萧杀的日子登基。

    腊月十八,贺铮寒登基称帝,国号夏,大赦天下。

    “陛下,恭顺王求见。”

    恭顺王就是那禅位的前朝小皇帝,天枢本不愿为他通传,可随他一块来的女人,让他不得不来通报。

    “带他进来。”

    天枢将人带进来,就退了下去,站得远远的。

    “参见陛下。”

    自失了皇位,恭顺王连惊受怕,战战兢兢,人也有些痴痴傻傻。被身边着婢女服饰的女子牵着进来,直愣着眼,也不说话。

    还是他身边的女子,拉扯着他行了礼。

    “何事?”

    女子见他连头都没抬,声音冷淡无情,眼圈转瞬通红。

    “亡国之人,本不该打扰寒。。。。。。陛下。。。。。。”女子嘴唇颤抖,纤瘦的身子楚楚颤动,“只求在陛下治下,能留住这条残命。”

    “皇姐。。。。。。我怕。。。。。。”呆愣愣的恭顺王忽的哭出了声,抱住女子瑟瑟发抖。

    “快住口,不许叫我皇姐,我也不再是你的姐姐。。。。。。记住,我只是照顾你的婢女。。。。。。”女子含泪的双目雾似的飘过上首高大的男子,急忙捂住恭顺王的嘴,呵斥他的嗓音悲戚。

    “不,你不是婢女,你就是我的皇姐,是尊贵的长公主。”恭顺王的嘴虽然被捂上了,可他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了出来。

    女子终于忍不住落了泪,她紧紧抱住恭顺王,纤弱的身躯跪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陛下息怒。恭顺王心智受损,如同幼儿,他不知道。。。。。。宁国长公主已经死了,如今我。。。。。。只是照顾他的奴婢。。。。。。”

    这话说得绕口,她心里更是酸楚难言。

    “你明白就好。”

    贺铮寒终于正眼看了她。

    “寒哥哥。。。。。。你好狠的心。。。。。。”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李柔徽心如死灰,这个曾经将她捧在手里呵宠的男人,如今如此无情。

    她明明还活着,宁国长公主却死了。

    他让她活着,却夺了她尊贵的身份,只能躲在阴暗的角落,以一个卑贱的婢女的身份,见不得人的下贱的活着。

    “你不该这样对我。”她生来高贵,锦衣玉食,就算和亲西羌,也被供着捧着,何曾像如今这般住在阴冷潮湿的奴仆房,用冰水洗衣,长了一身冻疮。

    “那个女人到底给你下了什么咒,让你对我这么狠,人都死了还不肯消停。。。。。。”

    “砰”一声重物砸地的巨响,接着一声爆喝,“滚出去!”

    贺铮寒掀案而起,似是一头被捅了心口的野兽,狂怒暴虐,择人而噬。

第145章 爱恨到了极处,才逼死了她() 
这个冬天异常的漫长而寒冷。

    到了三月末,按照正常的时令,应是春回大地,万物复苏。而今年,就连温暖湿润的江南都没有一点绿意,更不用说着北国大地,依然雪飘冰封。

    这种反常的天气,让人忧心忡忡。

    “陛下,这种寒冷的气候,今年的农时要耽误了,百姓的人怕是又要难挨了。”

    贺铮寒初初称帝,有些臣子上书要修宫殿,被他狠狠训斥了。如今,朝堂上的人都知道了这位大夏朝的开国君主,是位极简朴的君王。

    上行下效,有贺铮寒这么一位铁血冷酷的君主在,大夏朝的官员们都很朴素,不管是真心还是为了投他所好,都一心扑在公务上,不敢玩弄好样,弄那些阿谀谄媚的小花样。

    所以,这场冬灾造成的恶果,真实的情况都呈在了贺铮寒面前。

    百姓的日子难熬,这是肯定的。

    而除了这些,还有更严重的后果。

    “陛下,臣担忧的是北方。”兵部尚书出列说道。

    有高山阻拦,大夏朝尚且如此寒冷,那更北边的情况只会更严重。

    北方,那里有狄人,更有僭越称帝的贼子——突利。

    朝堂上一时肃静。

    一众臣僚都垂着头,不敢看御座上男人的脸色。

    毕竟突利是当今陛下的奇耻大辱。

    而陛下屡屡亲伐突利,却每每在紧要关头功亏一篑。

    北狄,突利。

    贺铮寒脸色不变,一贯的冰冷,喉头却腥甜,一股血气几乎要冲破胸膛。

    他多想亲手将这人碎尸万段。

    “去岁大收,各地仓廪充足,正可缓解今年饥馁。”

    贺铮寒沉稳冷静的嗓音打破了漫长的沉默,像是一颗定心丸,让一众或悲愤或担忧或恐惧的臣子都缓了过了。

    “诸位爱卿商议赈灾度荒的策略,两日后呈上来,退朝。”

    贺铮寒离开的步伐稳健有力,没人想到他一转进屏风,就吐了一口血。

    “陛下,臣这就唤御医。”

    大夏朝初建,各方势力在平静的表象下暗潮汹涌,而贺铮寒看上去强大悍勇,其实身上添了暗疾。

    为了瞒住这个弱点,天枢纵然功劳赫赫,依然只肯领侍卫统领的职,护侍贺铮寒左右。

    “不用。”贺铮寒抹掉嘴角的血迹,“无妨。”

    他脸色平静,毫不在意的丢掉染了血的帕子,仿若这是一件无足挂齿的小事。

    天枢眼中一阵酸楚,见他凝沉如冰的面容上,眉眼硬朗而孤寂,忍不住悲从中来,甚至怨上了王妃的狠心。

    自从陛下徒手刨了王妃的坟,抚着棺木,呕出一口鲜血,从此便落下了这病根。

    陛下正值英年,得了这不祥的病,天枢作为心腹,每每忧惧却又劝不了他。

    王妃是陛下心头扎的刺,提都不能提一句,只能看着他自伤。

    “陛下。。。。。。”天枢终于忍不住,开了口,“逝者已矣,还请保重龙体。。。。。。”

    冷冷的目光刺得他一哆嗦,天枢却横了一条心,跪了下来,“求陛下爱惜自身。”

    “出去!”

    天枢对上他涌上血色的眼眸,知道自己触了他的逆鳞,脸色一白,嘴巴颤了几下,慢慢的退了下去。

    “嗤。”

    一声冷冷的嗤笑,在这安静的过分的地方,格外的刺耳。

    “你怎么来了?”

    天枢看清来人,头顿时更疼了。

    他疲惫的揉了揉额头,压低的嗓音里带着警告,“天权,不管你今天来做什么,都给我回去。”

    “他。。。。。。。陛下的身子不好?”

    见天枢眼中闪过厉色,天权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天权,适可而止!”天枢逼视着他,“不要逼我对你动手。”

    心中猜测得到证实,天权反而一片茫然。

    凉州城破,那么多人都死了,他许诺要护之一生的人,惨死!

    他为什么不死了,为什么要让他活着?

    他心中的恨灼烧着五脏六腑,每多活一日,都是煎熬。

    他这些仇恨总要找个出处,北狄当然是他憎恨的目标,可那些都是畜生禽兽,他是人,除了禽兽,还有人要为他的仇恨负责。

    当然他恨自己,都是他天权无能,没能救下凉州城。而他自己这把残躯,消解不了这浓重的仇恨。

    而能承受凉州城破的罪责的,也够资格承受的只有一个人——贺铮寒。

    和他一样的心思的还有一个人——姚王妃。

    他怨恨的对象明明是他最崇敬的人,这两种极端的对立的情绪放在了一个人身上,天权觉得他距离疯狂不远了。

    “难怪王妃要自焚!”

    王妃的爱恨纠结,只会比他深重。

    “天权,你到底什么时候能清醒,不要再发疯了。”天枢听他竟然讲出了这种话,脸一下子黑得滴水,死死捂住他的嘴,咬牙切齿的说。

    天权死里逃生,身子伤了元气,这些日子又浑浑噩噩,瘦的只剩一把骨头,根本不是天枢的对手,很快被他拖了出去。

    离得远远的,确保声音不会传到那里,天枢才放了天权,怒喝:“你想死我不拦着。但你若再惹陛下动气,我亲手杀了你。”

    陛下是大夏朝的顶梁柱,是千万百姓活命的依靠,他的身子骨又是那样,天枢宁肯舍了和天权的兄弟情,也不能让这好容易有了点起色的万里河山再陷入尸山血骨中。

    “天枢,你也认同我的话。”天权并不恼,裹紧了身上的袍子,受不住这般冷似的抖了抖,“爱都极致,恨都极致,非疯即死,王妃选了死。”

    “别狡辩,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天权满意的看到他白了脸色。

    “你都明白的事情,陛下心里更是明镜似的。”

    天权说得笃定,“可惜了王妃。”

    “可惜了她看错了人。”天权不再如往日那般任仇恨扭曲了面容,然而他这淡漠平静的样子,却更像是从地狱里爬出的讨债的魔鬼,“那个女人还好端端的活着,她却死了,真是可惜了。”

    “陛下!”

    天枢顺着他越来越平静的目光望去,惊骇欲绝。

    “陛下,息怒。臣亲自处置这胡言乱语的疯子。”

    只见贺铮寒长身而立,只穿了件薄薄的单衣,立在这风雪中,孤寂得像一块岩石,天枢大惊,生怕伤了身子,此刻真想将天权打死。

    “你过来。”

    出乎两人预料,贺铮寒没有暴怒也没有气血攻心,他只淡淡的招了招手。

    这轻轻的一个动作,就让天权闭上了嘴,乖乖的走了过去。

    “天枢,止步。朕有话和他单独说。”

第146章 赎金() 
门窗紧闭,在外面听不到一点动静,天枢等得满心焦躁。

    终于,门开了,天权走了出来。

    “你。。。。。。”

    天枢见他神色复杂,刚说了一个字,里面忽然有了声响。

    “咚咚咚!”

    声音沉闷,并不大,却让人心神悚然,这是肉体和墙壁撞击的声响。

    “别进去。”

    天权低低喝了一声,止住了天枢的步伐,“这个时候,他不想见到任何人。”

    里面的声响连绵不绝,天枢双眸冒火的盯着天权,到底还是没有进去。

    “你说了什么?”

    天权脸色也没有比他好到哪里,他打下衣袖上的手,惨然一笑,“你不是猜了出来吗?”

    “王妃性烈,不屑多说,我得替她说。”

    无视天枢难看至极的脸色,天权继续说:“夺了公主尊位又如何,她还不是好端端的活着,王妃却是死了。”

    宁国长公主还活着的事情,天权果然还是知道了。

    本来夺了她公主的封号,李家王朝又亡了,她不过是个卑微的仆婢。她要是安安分分的,谁也不会将昔日尊贵荣宠的宁国长公主,和那个微不足道的婢女联系在一起。

    偏偏她不知好歹,借着前朝逊帝恭顺王,去见陛下。

    “对她那种人,这么活着比杀了她更难受。”天枢还是要为贺铮寒辩解,他是知道那次设伏要杀了宁国长公主的,是去了的姚王妃和眼前的天权合谋的。

    “呵。”天权却是冷笑,“这个世上,再没有比死亡更沉重的惩罚。不杀她,到底是为了惩戒她,还是舍不得,咱们心里都明镜似的。”

    死了才是真的再无一丝希望。

    任你上天入地、黄泉碧落都再也寻不到一丝一毫,见不到、摸不着,只有靠着记忆追寻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却越是追忆,越是清醒的知道,那些都是再也触摸不到的温暖,这个人再也不在这个世上了,越是苦痛。

    天权饱受这种苦痛折磨。

    所以,他将王妃寻他设谋杀宁国长公主时,给他看的所有东西,全部告诉了贺铮寒。

    “属下本想将这些带进坟墓里,可万万没想到罪魁祸首还活着,若王妃在天之灵知道了,怕是死不瞑目,在九泉下都不得安宁!”

    天色暗了又亮,贺铮寒枯坐了一夜,双拳血肉模糊,墙上一大片干涸的血迹。

    “阿桐,你用这种方法惩罚我。。。。。。”贺铮寒面色惨然,五脏六腑如被火烧,天权的话像一把尖刀,捅破了他的自欺欺人。

    他的阿桐真的死了。

    是他逼死了她。

    “你恨我,怎么不杀了我。”贺铮寒踉踉跄跄的起身,“为什么要自己去死,为什么?”

    痴傻的坐了一夜,腿脚剧烈的麻,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血肉模糊的双掌撑在地面,印出一个个血手印。

    她恨他如斯,连梦都不肯入。

    贺铮寒撕心裂肺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一串串的泪滚落,混着血弄了一身。

    天枢听着里面的动静,一阵一阵的发寒,他真怕。。。。。。他疯了。

    足足又过了一日,里面终于安静了下来。

    闭合的门开了。

    风雪已停,久违的阳光照在走出来的男人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阴影。

    “沐浴更衣。”

    低沉冷冽的语气听不出一点过去两日的疯狂,要不是看到他一双手血淋淋,天枢一定以为之前的声音都是自己幻听的。

    “宣宰辅大臣廷议。”

    这年异常的风雪到了五月才堪堪停了。

    气候严寒,狄人的牛羊冻死无数,老弱妇孺也饿死了不少。

    往常丰收的时候,他们还常常南下掠夺,更何况在这种举族要饿死的时候,弯弓铁蹄一次次对准了无辜的大夏百姓。

    贺铮寒早已有了布置,调了重兵陈列北部边疆,狄人快马掳掠,大夏的将士反应也快,不要命的追击。

    常常追着狄人进了大漠,那些抢了东西的狄人,要么不堪劳累被追上,要么为了轻身逃跑,不得不将抢来的东西丢弃。

    要么丧命,要么白忙一场。

    一次次的掳掠,一次次的逃命,让这些狄人疲累不堪,却又毫无收获。

    “大汗,咱们的牛羊几乎都死了,族人也死了那么多,汉人狡猾,再这么下去饿死的人会越来越多!”

    突利虽然称了帝,可狄人贵族仍然习惯称他为大汗,而不是陛下。

    “贺铮寒!”

    狄人骨肉里流的是狼血,擅长抢夺,可万万没想到遇到了贺铮寒,他让他们抢了也拿不到手里。

    突利更加清楚部族里的情况,老人妇女的食粮已经被缩减到了最低,省出来的粮食肉干供族里青壮吃,只有青壮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去抢,去夺。抢夺回来的粮食,才能让整个部族活下去。

    可现在他们抢了也拿不回来,又在一场场恶战中消耗族中青壮的性命和体力,贺铮寒这一招极其狠辣。

    再这么下去,他们狄人要亡了!

    突利恶狠狠的咒骂,却又没有办法,他们屠了凉州等城池,和贺铮寒结下了血海深仇。贺铮寒先前几番带军扫荡草原,他们损失惨重,就连他自己的子嗣都死了好几个。

    如今,他们的军力不足和贺铮寒拼斗,否则也不会一次次的掳掠抢夺,早就攻进了富庶的城池,吃香喝辣了。

    “汉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个狄人贵族狼一样盯着坐在突利身旁的那轻裘缓带的汉人青年,不怀好意的咒骂。

    一个汉人小白脸儿,却坐在了汗帐里最尊贵的地方,大汗真是鬼迷心窍了。

    突利一双狼眸狠狠一拧,就见帐子里一众人都焦躁暴怒,唯有他唇角噙着微笑,面目安然,似乎眼前的危机和他毫无关系。

    乱糟糟了一通,突利将那些北狄贵族都赶了出去,走到安然而坐的青年面前。

    “谢公子可有法子助我族度过难关?”

    锦裘华服的俊美青年,和这粗犷的蛮人帐篷格格不入,可他似乎毫无察觉,面对突利极有压迫性的眼神,也不见一丝紧张。

    “可汗和贺铮寒结的是死仇,这时候就算上降书,想必贺铮寒也不会接受。”

    突利眸子狠狠一跳。

    “而贺铮寒称帝,北疆、中原尽在他手里,可汗麾下兵疲粮少,此时也敌不过他。”

    突利牙齿咬得咯咯响,“这些本汗都知道。”

    见他耐心快要耗尽,那青年微微一笑,终于说出了他感兴趣的,“不过,可汗手里却有他感兴趣的人,想必贺铮寒愿用重金相赎。”

    “本汗手里哪有什么人?”

    突利以为他在耍他,怒道。

    “可汗贵人多忘事啊。昔日破了凉州城,可汗军帐里不是多了很多汉女吗?”

    突利眼眸霍的睁大,显然在思索。

    “不过是些民女,贺铮寒岂会看在眼里。”

    “凉州医署的医女,在贺铮寒眼里,可不是和你们狄人一样,只能发泄兽欲,生孩子而已。”那青年脸上的笑霎时收了,俊美的脸庞显得阴沉沉的。

    “她的故人,贺铮寒定会重金来赎!”

    突利一怔,“她?”

    忽然懂了,猛得一拍手,“你说得是不是贺铮寒那个宁肯死都不愿跟她的女人,啧啧,那可是个美人儿,本汗的宠姬有那么三分像她,都让本汗离不了她。”

    “砰。”

    那青年打碎了手里的茶杯,一双桃花眸越发黑沉,“可汗僭越了!”

    突利一惊,住了嘴,脸色变幻不定,可他要求着这青年,只得忍气。

    “那些人都在本汗军帐里,你去挑,尽快找贺铮寒要赎金!”

第147章 姚桐脸色大变() 
今年年景不好,长时间的酷寒,误了春季的农时。百姓们这些年连遭饥荒、兵乱,好容易有了几年安生日子,生息还没有养回来,又遇上了这么个灾年。

    本以为一年老小要丧命在老天的恶意里,不想,新立国的皇帝,连下政令,给了他们一条活路。

    贺铮寒先是开了常平仓,调出粮食,风雪肆虐时,组织青壮修城墙、道路,挖沟渠修河堤,一日干了多少活,发一张券,拿着券去官署领粮食。

    当日干完活,当日就能领粮。

    这些粮食并不多,但一户的青壮男丁尽出,领的粮食也能让一家老小活命了。

    对于家里只有孤儿寡母的人家,官署核实后,让这家能做活的妇人给干活的青壮煮饭或做些其他的杂事。按照做活的多少,也给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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