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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惹火莫烧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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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哄阿公吃了药,然后跟他聊了一会,阿公本想要等屁股回来,可明朗掰了半粒安眠药放在阿公的牛奶里,让他喝下睡觉。
一直等到晚上十点钟,才听到铁门传来“咿呀哐当”的声音。然后是**跌倒在地上的声音,再然后,是粗大的呼吸声传来,如同烧开水一样,带着几乎气绝的声音。
“大头明,**……你媳妇,打……你娃,可害惨老子了!”屁股躺在地上,金黄色的头发全部湿透,衣服上发出一阵酸馊的汗水气味。而躺在他旁边那位,也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差,连话都说不出来,只一个劲地喘气。
只听到两道嗖嗖的声音划破空气迅疾而来,两人瞪大眼睛,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貌似刀子也貌似刀片但事实上是扑克的的东西飞了过来,并且“噗”的一声,就钉在距离脑袋两寸的地板上。
两人顿时鬼哭狼嚎起来,只是下一秒,所有的声音都被消失了,空中如同仙女散花一般,几十张扑克慢悠悠地落下,鉴于方才那两张差点插入脑袋扑克带来的强大威胁,两人皆以为会渗透皮肉,如此大规模的攻击,要逃也逃不了,只能闭着眼睛承受即将到来尖锐的痛楚。
但是痛楚没有如期来到,扑克轻轻地落在他们身上,甚至一丝分量都没有。
两人心中一松,屁股骇然过后是轻松的神色,就知道她不会太过狠心的,到底是姐弟情分啊。
“吓得老子啊,女人到底是心软,说狠话会,下手就弱了!”屁股笑嘻嘻地爬了起来,伸手去拉胡须佬,“走,上去洗个澡,再喝几罐啤酒定惊!”
胡须佬面容无端震骇起来,躺在地上瞪大一双牛眼睛,艰涩地挤出一句话:“
屁股,你家有个女魔王!”
“啥?”屁股感觉有些怪异,霍然回头,只见明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手里捧着一个榴莲,这一脸阴森地看着他们。
花园里的光线昏暗,明朗身穿一袭黑色莫代尔长裙,齐耳的短发飞扬,眸子里有阴鸷的光芒,周身是强大而阴冷的气息,夜风一吹,她身上沐浴露的香味渗入榴莲的香味中飘过来,让人有一种**的舒适。屁股脑子里顿时闪过一个名词,牛鬼蛇神!
“姐……”他怯怯地喊了一声。
明朗微微一笑,把榴莲放在地上,问道:“喜欢吃吗?”
屁股眼珠转了一下,她是想惩罚他吃榴莲吗?他很爱吃啊?可如果她知道自己爱吃榴莲,肯定会换一种惩罚的。想了想,他顿时厌恶地摇头,“不喜欢吃,臭死了,闻到就想吐!”
回头接触到胡须佬赞赏的眸光,屁股顿时有几分飘飘然,姐想跟他玩心计?还嫩着呢!
明朗微微一笑,“不喜欢吃就行了!”她伸手剥开榴莲,把肉全部挖出来放在旁边的微波炉盒子里。屁股和胡须佬两人看着她慢条斯理的动作,口水都几乎流出来了,倒是快点啊!
所有的榴莲肉都已经挖了出来,几块榴莲壳被丢弃在他们面前,他们眸光灼灼地盯着那盒榴莲肉,只等明朗一声令下,他们就可以大快朵颐了。
终于,仿佛等了许久,明朗终于慢悠悠地说话了,“你们,一人领两瓣榴莲壳,那是你们今晚的枕头!”
“……”
不带这么峰回路转的,屁股涨红着脸,迎上明朗有些森冷的眸子,想起她今晚用啤酒瓶连伤几人的辣手,顿时把满肚子的不满都咽了回去。
胡须佬也只是个欺善怕恶的主,见识过明朗的厉害之后,哪里还敢逞威风?当下蹲下来挑了两瓣没有太尖刺的壳,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道:“既然做错了,咱们就认罚,屁股,挑吧!”
老大发话,屁股哪里敢不从?混道上的人都知道,不听老大的话,便是欺师灭祖,他屁股日后还要混的,名声很紧要,当下也挑了两瓣,怨恨地瞧了明朗一眼,灰溜溜地想领着胡须佬进门。
明朗阴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去哪里?车库就是你们的床!”说罢,唤来金角大王,道:“好生盯着,今晚谁敢作弊,我让他睡一个月!”
屁股到底还有些气性,听得明朗竟然让一条狗来监督他们,顿时怒了,“你凭什么惩罚我们?今晚又不是我让你救我们的,是你多管闲事!”
明朗不怒反笑,眸子低垂了一下,敛住所有的精光,嘴角勾出一抹温柔的弧度,“然则,你觉得你今晚所作的一切都是对的?”
“我们出来行走江湖的,义气就是一切,你管我对不对,总之不要你多事,你跟我都是阿公捡回来的孩子,你别以为你虚长我几岁就真的是我姐姐,我不高兴,唤你一声野丫头都可以,让你装逼!”屁股轻蔑地冷哼一声道,他说的倒是义愤填膺,只是心里到底有些虚,想起明朗的能耐,最后一句“装逼”顿时就没了气势。
明朗侧头想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地道:“确实呢,我真不是你姐姐,我也不屑有你这样一个弟弟。既然如此,那今晚的一切都是我多管闲事是不是?”
“就是!”屁股见她没有生气的模样,气焰顿时高涨,哼了一声,乜斜着眼睛看她。
屁股很快就后悔这样的嚣张,当他嗅到明朗眸子里有一丝不寻常的光时,他想后悔已经太迟了。
当他的身子被人提起,再丢进游泳池,满是消毒水气味的池水灌进他的口鼻,他想挣扎,但是身体被人用力摁住,胸腔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地蹂躏着,有想要爆炸的痛楚,窒息的感觉让大脑一片空白,他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溺死,忽地脖子被人一提,空气钻进鼻翼间,让他有重获新生的激动,急忙深呼吸几口,刚才出口怒骂,却不料,那手顿时放开,然后一只脚踩在他脑袋上,又是一阵摁压,把他的头浸在水里,教他再一次领教窒息和胸腔肺部一同要爆炸的感觉。鼻孔有尖锐呛鼻的痛楚,鼻孔的毛孔张开,消毒水的气息不断地灌进去,他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嗓子便顿时火辣辣的,这一次,几乎濒临死亡。
就在他以为自己又快要死的时候,那手又提起了他,当他以为她要终结这场惩罚,她又继续把他的脑袋摁在水里,如此反复数次,他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连挣扎都不再挣扎。
胡须佬在岸上看着,只觉得胆战心惊,这可不是普通姐弟之间的惩罚,这每一次浸他的时间要是拿捏不到位,就有可能出人命。这种惩罚跟睡榴莲壳相比,睡榴莲壳真是小儿科了!
终于,屁股所有的锐气和愤怒都被磨得一丝不剩,那种对死亡的恐惧布满心头,全身不断发抖着,他还没有回过气来,便听到明朗冷冰冰的声音响起,“你不是不怕死吗?继续讲你的所谓义气吧,那么很快你就能够求仁得仁了!”说罢,她冷冷地拂袖而去。
宋脍翟一直在二楼的阳台看着,见她一脸阴郁地上来,有些复杂地道:“采取这样的手段,你不怕矫枉过正吗?他还不懂事,可以慢慢教!”
昏暗的夜色中,只见明朗乌黑的眸子如同这沉沉的夜空,她眸子里的光芒也一寸一寸地沉了下去,幽幽地道:“你该知道,我没有时间慢慢教他!”
宋脍翟一怔,面容有片刻的凝滞!
第四十五章 我们已经很熟了()
转眼便是中秋节了。
这是明朗离开阿公后首度和他过节,她显得很紧张,也很期待。
宋脍翟早早就买了许多灯笼悬挂在院子和客厅里,屁股和胡须佬为了讨好明朗,也落力帮忙布置。阿公说最好是在花园里赏月,屁股就自作聪明地在花园的凉亭里拉起了许多五颜六色的彩灯,虽然说有些俗气,可彩灯闪烁之下,还真增添了几分过节的气氛。
月饼自然是少不得的,宋脍翟买了几盒双黄白莲蓉,后听闻阿公喜欢吃五仁月饼,又驱车出去买,还买了一箱加州提子和柚子。
中午十二点左右,甄阳给明朗电话,说想来看看她。明朗本想拒绝,但是拒绝的话说出口便就变成了:“好,你来吧,我在家里等你!”把地址发给他之后,她又开始后悔,觉得自己多此一举,都跟那边没什么关系了,真没必要来往。
宋脍翟见她神色不好,劝道:“再见也是朋友,真没必要刻意拉开距离!”
明朗想想也是,遂淡然一笑,“是啊,到底是大过节的,朋友之间聚聚也是乐事!”朋友,这个名词在明朗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涯中,几乎没有出现过,她不需要朋友,因为她所认识的那些朋友,除了出卖,便是陷害。
“姐,前姐夫要来?”屁股有些忐忑不安,凑过去问道。
明朗拉长脸,没有搭理他,自从那晚之后,她就没有搭理过屁股。阿公也知道明朗在生气,私下为他说过话,所以明朗除非有阿公在场的情况下会搭理屁股,其余时间,都当他是空气。
屁股见明朗没说话,也不觉得尴尬,他脸皮一向比猪皮厚,他跟上去,继续讪讪的道:“你说前姐夫来是不是要收回房子啊?不知道能不能跟他说个情,让我们多住几个月呢?”
胡须佬拉了拉屁股的手臂,轻声道:“别问了,再问就黑脸了!”胡须佬得罪了大头明,这两天一直窝在这里不敢出去,就怕人家的马仔刮到他,寄人篱下,自然要看人家脸色,所以见明朗神色不好,他就急忙拉住打圆场了。
屁股瞧了瞧明朗一脸的阴沉,顿时把话吞回肚子里。
一点多,甄阳便到了。
他不是一个人来的,冷少君和张守宇也一同过来了。
冷少君对于这个差一点就要成为自己孙媳妇的女子有特别的好感,现在婚事没成,她也觉得有些惋惜,不过她也知道姻缘不能强求,所以也只能是把遗憾放在心里,但是,她也很乐意继续跟明朗交往。
“这房子不错,装修雅致,最重要的是没有奢华浮夸之气,难得,难得!”冷少君一进门就对欧式建筑中式装修的别墅赞不绝口。
明朗扶着阿公上前,一一介绍:“阿公,这两位都是军区退休的军官,这位是冷少君少将,这位是张守宇参谋长!”
阿公一直都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一个村官都能够叫他心存敬畏,如今面前竟然站立着两位军区退休首长,他顿时便手足无措起来,连忙鞠躬:“首长好,首长好!”
张守宇连忙扶着阿公,笑道:“哎,老兄不必如此,所谓风光,都是以前的,如今也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朽了!”
阿公很拘谨,却不知道怎么说话,陪着笑脸却显得十分木讷,“不,不,你们都有过光风霁月的过往,我真是惭愧,惭愧!”
冷少君含笑道:“千万不要这样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就,您养了一位很出色的孙女,这就是您的成功!”
阿公闻言,骄傲地看了明朗一眼,语气里满满的自豪:“是啊,不是我自夸,我家蓁姐儿可是顶出色的!”所有的孩子,只要不行差踏错不走偏锋,哪怕只是打一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工,在父母心中都是最完美最出色的,阿公也是这么认为。
“真姐儿?”张守宇愣了一下,抬头看着明朗。
明朗笑道:“是啊,我的绰号叫铁木真!”那年,他捡了她回去,她除了说出她叫穆蓁之外,其他一无所知。在后来她哭闹的时候,阿公就会跟她说,以前有一位君王叫铁木真,横扫整个欧亚大陆,是个十分威风的人物,所以咱们蓁姐儿也该是铁打的穆蓁,自此之后,阿公跟她笑闹的时候,就会叫她铁木真,所以明朗的解释也没有错。
张守宇也笑了笑,眼神有些失望,“呵呵,铁木真,确实是顶厉害的人物呢!”
甄阳一直站着没说话,眸光落在明朗身上,明朗也抬头看他,他今天穿着一套纯白色的运动服,颀长的身姿显得尤其挺拔俊秀,深邃的眸子如同漆黑天幕的黑洞一般,叫人只瞧了一眼,就会深陷其中,无法抽身。
阿公也注意到甄阳了,问明朗,“这位哥儿是?”
明朗还没说话,冷少君便笑道:“他啊,可是差一点就成了您的孙女婿!”
阿公震惊地“啊”了一声,揉揉朦胧的眼睛,仔细瞧着甄阳,虽然面容五官有些模糊,但是这个男子就这样站在那里,气势凛然,隐隐有一种王者的风范,可见也是一位不凡的人。
甄阳静静地喊了一声:“阿公您好,我叫甄阳!”
阿公连忙应道:“哦哦,好,好,这名字好,这名字好,来,快请坐,都不要站着!”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甄阳,大有岳父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的架势,之前明朗否认宋脍翟是她男朋友,叫他失望了好一阵子,如今听到冷少君说眼前这一位差点就是他的孙女婿,这个差一点到底差在哪里,他是要好好了解一下。
甄阳浅笑一声,主动扶着阿公坐下,然后定了几秒钟,忽然语出惊人,“我今天是来提亲的!”
“提亲?”此言一出,震惊了在场的人,连冷少君和张守宇都微微一怔,张守宇眸光有些复杂,但是冷少君却十分开心,抿着唇含笑看着甄阳,眸光有赞许之色。
明朗也怔住了,随即敛住神情道:“胡说什么呢?”
屁股却是反应敏捷,立刻倒了几杯水,端过来,笑嘻嘻地道:“哎呀,亲家奶奶,张爷爷,姐夫,喝茶,喝茶!”
甄阳今天其实只想来看看明朗,出门的时候冷少君问了一声他去哪里,他随口回答了,冷少君便要跟着来,祖孙两人出到门口,刚好张守宇来访,便一同过来了。甄阳在看到宋脍翟那一瞬间,心里腾起一种复杂而酸涩的情绪,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思,只是在这一刻他很想说这句话,所以就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了。
宋脍翟没有说话,只是神色一沉,眸光锁紧甄阳,分辨他话里的真伪。他一直都知道他们之前结婚只是一场交易,现在交易不是都取消了吗?那这一次所谓的提亲,又是哪门子戏码?
明朗沉默了一下之后,对甄阳道:“你到我房间去,我们谈谈!”
甄阳一把钳住她的肩膀,暧昧地道:“好,我们上房!”说完,挑衅地看了宋脍翟一眼,然后趾高气扬地离开。冷少君几乎失笑,自己的孙子一向沉稳内敛,这般幼稚的举动从他十二岁那年开始就没有见到过。
屁股目瞪口呆地看着甄阳的举动,几乎要停下来鼓掌,口中喃喃地道:“哇,姐夫好有型啊!”
明朗带着甄阳上二楼自己的房间,门刚关上,甄阳便欺身上前,铁臂圈住她的腰肢,用力地在她肩头咬了一口,然后面上带着微愠的神情不悦地道:“你干嘛跟他这么亲热?”
明朗本是要跟他说他所谓提亲的事情,他却忽然说这个,她愣了一下,问道:“我什么时候跟他很亲热?”
“刚才,他拨你的头发!”他哼了一声。
“那代表什么?”明朗反问,终于想起自己是主场,而且他们已经取消婚事了,遂淡淡地道:“就算是,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亲热不是应该的吗?”
“他是你男朋友,但是我是你未婚夫,我说不准就不准!”甄阳深邃的眸子一丝严肃,“不要忘记,我们喜帖都订了!”
“但是你说过婚礼取消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甄阳反问。
明朗侧头回想了一下,他说没说过已经不记得了,但是她走的时候他貌似没有太过强烈地挽留。
“你为什么要娶我?不是喜欢我吧?”明朗嗤笑,故意用开玩笑的口吻打道:“莫非被我的魅力吸引住,非我不娶了?”
“不知道!”甄阳道。
“那你为什么要娶我总知道了吧?”明朗也不知道他现在是玩闹还是认真。
“不知道!”他还是那句话。
“……”
顿了一下,她只得再问:“那你喜欢我?”
“不知道!”
明朗有些无力地看着他,“那你倒是说一个娶我的理由!”
“我想娶你!”他很简洁地回答。
“你为什么想娶我啊?”问话又进入重复循环了。
“不知道!”他竟有几分撒赖的意思,但是,神情却是十分认真的。
“甄阳,你从不是这般胡闹的人,正经点儿!”明朗无语了。
“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只是以前跟你不太熟,所以装了一下!”他耸耸肩,压根就不管她相信不相信。
“我们貌似现在也不是很熟!”明朗斜睨了他一眼。
他定定地凝视着她五秒钟,忽然一把箍紧她的腰肢,低头吻住她略显苍白的唇瓣,粗暴的气息在她唇齿间漫开。
然后,他放开她,严肃地道:“现在我们很熟了!”
明朗伸手抚唇,胸口似乎有千万头小鹿奔腾而过,带着一种无法言述的悸动心头跳跃,经历了万千世事的她,竟然因为他的一个吻,而彻底怔住了!
第四十六章 李白的暗示()
甄阳从未见过这样的明朗,含羞带怯,脸色绯红,眉毛轻扬,眸光似乎蒙上了一层薄膜,迷离而吸引。
“你再用勾引人的眸光看我,我不排除会上你!”他低声宣告,霸道地伸手拉近她企图退后的身子。
上你?明朗彻底石化了,这些话像是一向温文儒雅的甄阳说的吗?平时尽管说些带颜色的笑话,但是他都显得特别含蓄,像今日这般热情奔放,真是前所未有。但是,但是,她可以弱弱地说一句,这个样子的他,才有几分男人的魅力么?
“你……吞了几粒伟哥啊?”她吞吞口水,如果说不是被药物刺激了,打死她都不相信甄阳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尤其是外面还有几位长辈,他莫非就不怕被她宣扬开去,于他声名有损?
“这个问题,”他眸子的颜色逐渐加深,“或者你可以为我解答!”说罢,双手抵住门,把她整个圈在他的包围之下,强大的气势逼得她几乎不敢与他对视。
“甄阳,你疯了!”她摇头叹息,“你今天的来意,不是为了所谓的提亲!”
“没错!”他没有否认,俊美邪肆的面孔欺近,“我确实只想来看你,但是不管我原先来意如何,现在的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结果?”她呆呆地问。
“对我的求婚,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甄阳叹了一口气,往日看她也是个精明的人,怎今天反应这么迟钝?敢情之前在他家里住的时候的狂野都是虚架子!
明朗抬眸看他,审视他有几分真几分玩笑,他的眼珠漆黑得像两颗龙眼核,眼波深如浩瀚,面容严肃认真,嘴角微微扬起,勾出一抹无奈的浅笑。
她塌下双肩,认输了,她看不出他到底是真还是假,幽幽地道:“你为什么要跟我结婚?现在我的骨髓又派不上用场了!”
“你的骨髓派不上用场,但是你的心,你的身,对我都有莫大的吸引力!”他不知,如今的他对她才有致命的吸引力,如果,如果她有未来,她可能会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他的求婚,不管他是真还是假,但是,现在她不能,她宁可他是跟她谈条件的,也总胜过从他眼里窥探出一丝真心来。
如果他要她的骨髓,她给得起,可如果是其他,她给不起!
最后,她扬起一抹淡漠的笑容:“不要闹了,我们不合适!”
甄阳凤眼细眯,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与他对视,弧度好看的唇瓣泻出一句话,“给我个理由!”
她快速地道:“因为,我已经有了喜欢的人,而且,我们已经准备结婚!”
甄阳唇瓣扬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明朗,你从来不自欺欺人,你跟他,不是男女朋友的关系,虽然有时候你们态度亲昵,但是你们缺少情侣之间眼神交汇的默契。”
明朗笑了一下,“是么?说得你一直在监视我们似的,你只不过见过一两次我们相处,又如何敢这样肯定?”
“我确实很笃定呢!”甄阳神定气闲地道,
明朗沉默了一下,抬头疑惑地看她,“甄阳,你到底为什么要娶我?”
甄阳眸光深邃,注视着她,轻声出口,“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他就是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在分别的日子里,明明想她,却不愿意直白地说出来,这样绕老绕去的,到底还是要表明心迹。
“……”
诗词什么的,是她的弱项,她一个字都听不懂,遂不满地瞪大眼睛看他,没好气地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不就是念诗吗?就跟谁不懂似的。
甄阳蹙眉看着她,眸光里有一丝深思,她一定是别有深意的,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她想阐述什么意思呢?算是对他的回应吗?那这句回应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
当然,也不能出口问她,否则就显得他一点都不明白她的心了。
正沉思间,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姐,有人找你!”是屁股小心翼翼的声音,也不知道有没有妨碍姐夫和姐办事!
明朗立刻把门打开,逃也似地跟屁股下去了。甄阳坐在床上,皱着眉头想着她两句诗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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