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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惹火莫烧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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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脍翟愕然,“你要嫁给甄阳?”他不会不知道甄阳是谁,海岸集团的董事长,也是张真真的男朋友,至少,医院的人是这样说的。

    那么,她执意捐赠骨髓,并非出于一片善心,是带来目的的。

    他倒抽一口凉气,“明朗,我看错了你!”

    明朗落落地站在那里,纹丝未动,嘴角依旧有一抹浅淡的笑意,“你一直错看了我!”说完,她把手袋放在肩膀上,双手插在裤兜了,径直走向张子菁,然后,看也不看她一眼,擦身而过。

    她听到,张子菁对宋脍翟说:“宋医生,要带眼识人,女人好就是女人,不好就是祸水了!”

    她笑了,笑容越发扩大,祸水?真是看得起她!

    宋脍翟看着明朗的背影,心里酸痛苦涩。他记得,明朗也跟他求过婚,其实他明白她的意思,她希望临死前,能做一回新娘。

    她未必就真的喜欢甄阳,不过是甄阳能够满足她一个要求罢了。

    犹豫了一下,他还是追了出去。

    在医院门口,他一把拉着她的手臂,低低地道:“不管如何,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明朗的笑容陡然灿烂了起来,“好,陪我吃中午饭!”

    “我今天值班!”

    “我等你!”明朗笑嘻嘻地道,她最讨厌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吃饭的感觉就像你在啃一堆元宝蜡烛香,没有人会陪你吃,没有人跟你抢。

    “嗯,你在花园里坐坐,等我电话!”

    “我换了手机号码!”明朗把新手机拿出来得瑟。

    “给我!”他输入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塞回她手里,“不准乱跑,就在公园等我!”

    初夏的阳光明媚,照得花园里生机盎然。花园的长椅今天人满为患,到处都坐着病号。明朗走向一个大男孩身边,打了声招呼,然后就坐在他旁边。

    “这位姐姐,您是来看医生的?”男孩主动跟她说话。

    “我等人的!”她看向大男孩,他并未穿着医院的衣服,看来不是病人。

    “我在等结果!”大男孩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颤抖,“我自己来做复查,家人不知!”

    “你……”明朗侧头看他,“什么事?”

    “我以前得过白血病,换了骨髓,现在做复查,医生说三年内是白血病复发的高发期,我前几天割伤了手指,血流不止,医生怀疑我复发!”男孩的声音带着一丝颤音,他心底应该还害怕,但是不敢在家人面前透露,所以,才会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明朗伸手握住他的手,道:“相信我,你会没事的!”

    男孩感激一笑,“我知道,我不害怕,我只担心妈咪伤心!”男孩咧齿一笑,“我叫胡冠军,姐姐叫什么名字?”

    “我叫明朗!”明朗一下子就喜欢上这个故作坚强的大男孩了。

    “我该上去听报告了!”男孩深呼吸一口,站起身来,“不管结果如何,总是要面对的!”

    “我陪你!”明朗也站起来,“其实不瞒你说,我自己也有绝症,正在积极地治疗!”

    “真的?”胡冠军一愣,眼神有些怜悯,“那,姐姐是什么病?”

    “脑癌!”她微微一笑,“但是我不觉得我自己可怜,相反,绝症更让我珍惜余下的生活!”

    胡冠军深呼吸一口,“是啊,没什么好怕的!”

    她陪胡冠军上去,不知道为何,她就对这个坚强的大男孩特别有好感,希望能陪他一程。

    坐在医生对面,听了结果,本来一直冷静的胡冠军却忽然哭了出来。

    “傻瓜,没事不就好了吗?哭什么?”明朗笑着道。

    胡冠军抹了脸上的眼泪,松了一口气,“我怕了很久,不敢跟妈咪说!”

    他拿了检查结果,与明朗一同走出去。

    “对了,姐姐,我给你介绍个医生,她的医术很高明!”胡冠军道。

    明朗笑笑,“我又没有病,要医生做什么?”

    “那你刚才说你脑癌?”胡冠军诧异地看着她。

    “哄你的,让你不必这么害怕!”明朗笑着揉揉他的脑袋,“我走了,我约了人吃饭!”

    冠军感激地道:“谢谢你!”

    明朗挥手再见,那时,她并不知道,这一个偶遇的大男孩,会在她生命尽头的时候,为她指引一条生存的道路。

    和宋脍翟去了一家西餐厅吃饭,他抬起头,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她喝了一口蔬菜汤,“倒胃口的话尽量不要说!”

    他叹叹气,低头喝汤。

    最后,他从钱包里取出五十万支票,“还给你!”

    明朗道:“你帮我去银行兑了吧,我懒得去,先存进你的账户,然后我给你发个卡号你打过去!”

    “也好!”他把支票收回。

    他们都没有说些不开心的事情,尽可能地避免不愉快的话题,但是越是这样避忌,越叫人觉得气氛压抑。

    最后,他道:“有些事情,你决定了,我就不想再说什么了,不管你做任何的决定,只要你需要,我都会支持你,无论你想做什么,只要你愿意找我,我都会陪你去做!”

    明朗笑得像只小狐狸,“好,我要吃雪糕,你陪我!”

    “我最讨厌雪糕!”他黑了脸。

    她却已经扬手叫了,“两客绿茶冰激凌!”

    “强人所难!”他不悦地抗议。

    “我这是给你履行诺言的机会!”她笑嘻嘻地道,伸手掐了他的脸庞,“开心点,哭丧着脸给谁看?我保证你以后一定会爱上吃冰激凌的!”

    “我发誓我不会!”他斩钉截铁地道。

    “等我死了,你想起我的时候,就来这里吃一客冰激凌!”她低声道。

    “明朗!”他倏然而惊,迅速抬头看她。

    “说笑,说笑!”她摆摆手,捂住他的眼睛,“好,你不吃的话,一会我全吃了!”

    宋脍翟虽然不满,但是一客冰激凌还是被他吃光了,看到明朗吃得愉快,他心里也莫名地开心了起来。

第二十五章 回故乡() 
第二日,明朗坐上了开往故乡太平镇的大巴。

    太平镇距离广市不远,约莫三个小时的车程。她已经许久没有回来过了,家乡想来也不是昔日记忆的模样。

    这些年,一直在美国,回来之后,也没有去他坟前拜祭,想来,那一座土坟,已经长满了杂草吧。

    明媚的阳光从车窗外透进来,年少的记忆,一直在脑中闪过。

    她一直不愿意承认河岸上那发胀的尸体是她那俊美的爸爸,但是她知道,纵然不愿意承认,事实就是事实,在二十年前,他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听着大巴里的乘客用熟悉而陌生的家乡话交谈,她心里涌上一股难言的伤感,她是太平镇的人,却不会说太平镇的乡话。

    如果,如果那年张子菁没有离开,那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呢?

    往事不可追,更没有这么多的如果。

    他的坟旁边,立了一个小小的坟堆,她知道,那是自己的衣冠冢。

    她默默地拔掉坟前的杂草,然后依偎着坟堆坐了下来,脑子里有乱糟糟的思绪,她轻声道:“爸爸,终有一天,我是要躺在你旁边跟你相依的!”

    那小坟堆里,终有一天,不再是衣冠冢,而是真真切切的她。

    她忽然什么都不害怕了,漂泊了这么久,心终于安定了下来。

    她闭上眼睛,山风轻轻地拂过她的脸,耳中仿佛又听到他和暖的声音:“蓁蓁,我们去摸鱼儿,晚上给你炸大鱼吃!”

    “蓁蓁,爸爸是真的爱你和妈妈,但是爸爸撑不下去了……”

    仿佛又听到年少的自己咯咯的笑声,她睁开眼,已经满脸的泪水。

    坐了一个下午,在夕阳徐徐落下的时候,她沿着来时路,缓缓下山。

    记忆中的家的位置很快就能找到,但是已经不是原来的房子,应该是拆掉在原地重建的。她路过那所青砖白墙的小院,院子门口坐着一个抽着水烟的老人家,大竹筒外是咖啡色的水烟痕迹,纵然过去二十年,她还是认得他,他老了很多,像一个快要作古的人了。

    在她每一个哭闹的夜,他都会操起扫帚痛打她,他是个暴躁而易怒的老头,她的爷爷,把失去儿子的悲痛不幸悉数转嫁给自己的孙女。

    他后悔过吗?

    明朗走过去,问道:“老人家,请问车站的路怎么走?”

    老头抬头淡漠地瞧了她一眼,然后又低头呼噜噜地抽着水烟。

    “后生女,他耳朵听不见,你问他也没用!”隔壁屋子走出一个围着围裙的老妇女,走过来跟她说。

    她抬头,看着眼前这张熟悉有陌生的脸。她已经不知道这位妇人是谁了,更不知道如何称呼,想来不是婶婶就是伯母。

    “哦,是这样啊?没有,我想问问去车站的路!”她站起来,看着老妇女道,顿了一下,又问道:“这位老人家一直自己生活吗?”

    “是啊,”老妇人叹了一口气,“他儿子孙女早死,不过他儿媳妇还是每月给他寄钱,生活倒是无忧,不过年老无依着实可怜!”

    明朗曾经好恨他,但是如今再度站在他面前,恨意已经尽然消失,反倒是根深蒂固在血脉里的亲情涌了出来。

    “她的儿媳妇会回来看他吗?”她问道。

    “每年清明,他儿媳妇都会回来拜祭,也顺便来看看他,但是他不喜欢他儿媳妇,每回来,他总赶人家走。他儿媳妇是真的好啊,这不,几年前房子失火,还是他儿媳妇给钱重建的!”老妇人叹息着说,“你是不是要去车站?沿着这条路一直走,村口处拐右,过了桥直走就是了!”

    明朗道了声谢谢,刚要走,那老头一下子起身拉住她的手臂,古怪地盯着她,“你是蓁蓁?”

    明朗的心突突乱跳,怔怔地看着他。

    旁边那老妇人急忙走过来,拉开他的手,“二叔,不是蓁蓁,蓁蓁已经死了!”

    老头仿佛听到了她的话,杂乱的眉毛一拧,“胡说,蓁蓁没死,这不回来了吗?”

    “哎,该听到的没听到,不该听到的全听了,二叔,蓁蓁已经走了,别吓坏了人家!”老妇人歉意地对明朗道:“对不起啊,他精神有些不好,总是认错人!”

    明朗一直看着他,喉头哽咽,听到老妇人的话,她急急低头,道:“没事,我得走了,我赶时间!”

    说完,她匆匆抬脚离开。

    身后,传来老头撕心裂肺的叫喊声:“蓁蓁,你别走,你别走,爷爷错了,爷爷不该打你……蓁蓁,你回来,爷爷一直在等着你……”

    泪水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落下,心也仿佛被一只大手擭住,然后肆意搓揉,痛得她几乎呼吸不过来。

    她逃了出去,坐在河边,抱起双膝静静地看着河面。不知道是不是她长大了,总觉得河流不如往日宽,只是水流依旧湍急。

    河边长满了一人高的芦苇,遮挡住她的身子,她就这样静静地坐着,不可抑止地沉浸在往事里走不出来。

    一道怒气冲冲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你竟然跟踪我?”

    她愕然抬头,却见张子菁正怒瞪着她,一双眼睛通红,像是刚哭过一样。

    她想起刚才来的时候,就隐约看到一个女人站在芦苇中,她当时并未留意,想不到竟是张子菁。

    她没有跟张子菁吵,只是轻轻地道:“我在这里出生的!”

    “编,继续编,你不就是想跟踪我拿捏我的把柄吗?”张子菁一个字都不相信她,冷冷地嗤道。

    明朗瞧着她红肿的眼睛,忽然想给她一个提示,“我七岁那年的一个晚上,我偷了妈妈的钱,怕被妈妈打,在这里躲了一晚上,那一晚,我看见……”

    张子菁面容惊愕了几秒,顿时惨白,眸光如箭落在她脸上,“你看见什么?”

    明朗幽幽地道:“我看见一个小女孩,哭着跑过来,冲那河水喊爸爸,她一边喊一边走向河里,过一会,河水就卷走了她!”

    张子菁身子颤抖起来,惊疑地看着她,“你说真的?你看见?那小女孩长什么样子?”

    “当时太黑,又下着大雨,我瞧不清楚。”明朗道。

    “除了喊爸爸之外,她还说了什么?”张子菁眼里凝着一层雾气,仿佛随时都能凝结成泪珠滴下。

    明朗侧头想了一下,道:“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好像说了什么爸爸妈妈,你们为什么都不要我,为什么都不要我……爷爷每天都打我,我好痛,我好想你们……大概就是这些了,其余的我也想不起来。”

    张子菁的眼泪一下子就冲了出来,浑身颤抖,“你当时为什么不出去拉着她?”

    明朗笑了笑,“我当时只有七岁,你觉得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能做什么?”她侧头看着她,“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莫非,你是那小女孩的亲人?你们为什么让她这么晚一个人跑出来?家里没有人看着她吗?”

    张子菁的脸色黯然了,她默默地退了回去,失魂落魄地坐在河边上,明朗的角度看过去,看到她的侧脸,还有在夕阳下泛着光泽的泪珠。

    她哭了?她不是说过死去的人不必再提吗?为何要哭?时隔多年,她又为何要回到这里?

    她走过去,张子菁抬头,敌意地看着她。

    明朗摊摊手,“我不是跟踪你,也没兴趣跟踪你,再说,我好歹也是你养女的救命恩人,就算你不感激我,也没必要对我疾言厉色!”

    “我们之间,不过是交易,别把自己抬得太高,你也不是什么恩人!”张子菁淡淡地道。

    明朗耸耸肩,“交易?你付出了什么?”

    “我不信你对我一点要求都没有!”张子菁缓缓地道,“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我不会拒绝!”

    明朗笑了笑;“除了钱,你还能给我什么?”而她,最不缺的就是钱。

    “别说得你仿佛不在乎钱似的,我告诉你,就算甄阳愿意娶你,那些是他的婚前财产,你一样也得不到!”张子菁鄙夷地道。

    “你又不是他,焉知道他不会分给我?就算他现在没有爱上我,十年,二十年后,你保证他也不会爱上我?”明朗嗤笑。

    张子菁没有再说话,心底却是轻蔑的,她大概不知道甄阳是打算手术完成之后就离婚的。

    “你,真是那小女孩的妈妈?”明朗试探地问道。

    张子菁没有说话,眸光静静地落在河水上,过了一会,她忽然咬牙切齿地道:“曾经有一段时间,我痛恨这条河,恨之入骨,它夺走了我最爱的两个人的生命!”

    明朗的心噗通乱跳,“最爱的两个人?”

    张子菁侧头看着她,冷峻的眸光在她脸上巡梭,她喃喃地道:“若是当年,若是当年你能阻止那小女孩跳河,我愿意用我所有的东西,包括我的生命来交换!”

    明朗急急别过头,遏制即将冲出来的眼泪,是么?她真的那样重视过她?但是为何当年却要丢下她不顾?

    如果,如果当年自己没有走出去,那她会回来找她吗?会接她离开这里吗?会一直陪着她长大吗?

    她伸伸懒腰,装作漫不经心地道:“哎,我也不知道当年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阿公说我自那一夜之后就连续发了几日的高烧,后来听人家说当夜真的淹死了一个小女孩。”

    她先离开,张子菁继续坐在河边,落日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萧瑟的风掠过,她的发尾微微扬起,有几分寥落的味道。

    明朗哭着,忽然又笑了,不知道笑什么,也不知道哭什么,总之,心头的感情复杂得像一团乱麻,理不清,也道不明。

第二十六章 公园的绑架案() 
明朗从故乡回去的第二天,甄阳就回来了。

    一听他的问话,她就知道张子菁跟他告状了。

    “那天和你在医院拥抱在一起的医生是你的谁?”他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明朗抬头,落寞攀爬至她的眸子,“他是一个贱人,是我的前度,在和我恋爱的期间劈腿,那天在医院遇见,他又说忘不了我,要跟我重新在一起,据我所知,他跟那女人还没分开,不过是想脚踏两条船罢了!”

    说完,她忧伤地叹了叹气,为自己的谎言增加了几分可信程度。

    甄阳怜悯地看着她,道:“贱男有什么好惋惜的?分得好,以后见到也当做不认识!”

    “嗯,我已经在努力地忘记了!”明朗楚楚可怜地道。

    当夜,甄阳回来一脸暗喜地跟她说:“我今天为你教训了那贱男一顿!”

    她的心噗通地跳了几下,仰头看他,“怎么教训?”

    “自然是狠狠地揍他一顿,叫他以后不要招惹你!”甄阳笑着看明朗,她眼里似乎有泪光,为那贱男哭?“怎么?你心痛?”他严肃地看着她。

    明朗马上摇头,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怎么会心痛?我这是喜极而泣,对了,打得怎么样?没有断腿断手的,我不收货!”

    “也没这么狠,不过是给了他几个拳头,打碎了他的眼镜!”甄阳爽爽地道。然后,压低声音暧昧地道:“不过,我踹了他的子孙根一下,让他花心做种马,这下我叫他鸡飞蛋打!”

    鸡飞蛋打?明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只幻想那个场面都觉得替宋脍翟痛了,男人最痛啊!甄阳下手太狠了吧?

    “噢,真是太好了!”明朗心底暗暗叫苦,这下子,宋脍翟医生不能再去送快递了吧?

    她躲进洗手间,偷偷地拨打了宋脍翟的电话。

    那边传来没有温度的声音,“你还给我这个贱人打电话做什么?”

    “这,我不知道他会去找你算账的,我不是有意的,我请你吃饭补偿好吗?”她低低地求饶。

    “别啊,我这种贱人怎能跟甄夫人同台吃饭?岂不是拉低了甄夫人的格调吗?”说完,电话啪的一声挂掉了。

    明朗怔怔地看着手机,这回只怕气得不轻。脑子里又再闪过鸡飞蛋打这个成语,然后心里默默地道:他有足够的权利生气的!

    第二天中午,将近宋脍翟下班的时候,她屁颠屁颠地跑到医院去。

    “对不起,我这里只看症,私事不谈!”宋脍翟冷冷地看着她。

    她从包里取出病历本,“我是来看病的!”

    他把桌面的钟取过来往她面前一放,“对不起,我到点下班了,下午请早!”

    “哎呀,哎呀,我头痛,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犯病了?”她忽然捂住头,蹲在地上喊了起来。

    宋脍翟一怔,急忙蹲下,扶着她的头问道:“是不是很痛?不要怕,我马上……”看到她狡猾的笑,他生气地推开她,“好玩吗?”

    明朗看着他青肿难分的脸,叹息道:“下手太狠了,走,去你家给你煮个鸡蛋消消肿!”

    宋脍翟甩开她的手,“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道歉,我错了,我保证为你正名!”明朗举手发誓。

    宋脍翟没好气地看着她,“我这种贱人,有什么好正名的!”说罢,走回桌子旁边收拾东西。

    明朗见他走路不大方便,呆呆地问了一句:“你祠堂没啥事吧?”

    宋脍翟霍然转身,恶狠狠地盯着她,“我警告你,不要让人知道我那里受伤了,也不要让人联想到我那里受伤,否则,我掐……死你!”他把动词加重再加重,以示他的狠毒。

    明朗迎着他凶狠的眸光,吞吞口水,捣蒜般点头:“知道,知道!”

    海岸集团董事长甄阳要结婚的消息,由海岸集团的公关部向外宣布,第二日财经版和娱乐版的都用两人结婚的消息做头条。

    有财经专家表示掉眼镜,因为之前甄阳的母亲,海岸集团的前董事长秦岚说过,日后的儿媳妇一定要出身名门,门当户对,谁想甄阳竟然情定一位灰姑娘,不得不叫人大跌眼镜。

    只是不管是谁,也不过是把这则新闻当做谈资,说完就忘了。

    唯独一人,把明朗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她就是甄阳的前女友,镇海矿业的千金,江东集团董事长的未婚妻张巧晓。

    为了不影响真真,所以甄阳和张子菁封锁了外间的消息,电视机搬了出去,说要维修不能看,杂志报纸不买过来,总之,务求她在手术前,不能知道这个消息。

    而甄阳为了腾出时间结婚,要先把公司一些近期的计划全部落实了才能放假,所以很忙,几乎没有时间陪明朗。

    明朗每日牵着金角大王去附近的公园,和附近的一些阿伯阿公打两块钱的麻将。她知道婚讯公布之后,自己是焦点,但是也丝毫不避忌,每每被狗仔拍到她在公园和一群师奶为诈和以及大小相公吵架,吵得是面红耳赤,秦岚看到这些报道,气得快疯掉了,只盼着快点手术,好把这个女人扫地出门。

    这天,明朗依旧来到公园,但是来得早,三缺一,还要再等等。

    陈伯道:“我打电话叫一个麻将友过来,不知道她今天有空没空!”说完,拿出老人机就拨打了电话,“喂,在干么?开会?先别开了,过来救命啊,对,情况危急,三缺一,嗯,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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