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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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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的萧阮十分镇定的躺在井下,索性没有伤了身体,一瞬间的猛劲还是有些让人缓不过来,在她摸索怀中火折子时,忽然感觉有个东西咯得后背生疼。
第27章 。凤血玉佩()
火折子微弱的光线照亮身旁一小块地方,井下幽凉饶是萧阮十分胆大也不敢轻易回头去。萧阮探出一只手去触摸那块冰凉的东西。
衬着微弱的灯光只见一块沾满了泥土的半月牙状物什,萧阮正欲擦拭干净一探究竟,萧珏兄弟二人伸了绳梯下来。
“阮阮,上来”
是大哥的声音,萧阮将物什揣进怀中,待抓住了绳子才将火折子吹灭,顺手抓了一把旁侧不知名的东西,冰冰凉凉的,揣进怀中也不占什么地方。手脚并用,踩着绳梯稳稳的爬了上来。外头传来轻轻的开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的明显。
“阮妹,那管家似是回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行回去。”萧珒悄声对她说道,萧阮轻嗯了一声,伸手摸向口袋,检查了怀中的东西,这才放心离去。
兄妹三人一路穿梭在屋檐上,约莫已是丑时鸡鸣时分。
从斜阳居后院翻进了院中,因提前打点过马厩中的婆子,三个婆子吃过酒早早的睡去了。这一路上并未惊动其他人。
萧珏萧珒换下夜行衣,只简单披了一件大袖衫。萧阮头一次随着兄长们出门探寻,待回了房中好一会儿才从兴奋劲中缓过来。
进了屋中,只见两个孩子睡的昏昏沉沉的,负责接应的锦衣卫早早的把孩子带回来搁置在空余的床上。听铁衣回报道:“这两个孩子来历尚不知,属下已派人去查了。男孩约莫十岁的样子,女孩子估摸着也就七八岁。”
萧珒面色阴沉,寒冰凝眸,看向那两个孩子时眸中尽是怜悯之情。萧珏闻言,额间青筋暴起,他从不知民间百姓性命如草芥,不知还有人对孩子下如此残忍的手段,身为太子,一国储君,他竟发现自己是如此无能。只有萧阮坐在圆桌前,欲拿出今日的发现。
“啊——”萧阮惊叫出声又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萧珏最先反应过来,大步走到正厅中,萧珒挥手让铁衣退下随后便跟上兄长的步伐。
兄弟二人看向萧阮怀中拿出的那根白骨和满是泥泞的半月环神情皆是一怔,萧珒端来窗台前一小盆水,洗去半月环上的玉佩。
清水转浊,泥沙落尽,妖冶的血红镂空缠枝纹玉佩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兄妹三人面前。
“这是!”萧阮虽是压低了声音,依然忍不住兴奋道,“陈阳的玉佩!”可这股子劲头刚涌上来,又恍若一盆凉水浇下来:“陈阳…不在了是吗?”
萧珏盯着那块玉佩,复又看了一眼那根白骨,圆桌上的三人齐齐没了声响。
过了好久,萧珒才重重吐出两个字:“凌迟”
萧珏瞬间明白弟弟的意思,起身去了自己房中,圆桌上只余双胎兄妹。萧阮没了骄傲的神色,扑倒在萧珒怀中,低低抽泣着。
萧珒十分无奈,却依旧轻轻拍了拍萧阮的肩膀,想起白天时那个女娃娃歪在自己怀中哭泣时如亲妹妹一样无助,让人忍不住想保护她。在她清醒后,却又是冷漠疏离不像是十岁的小姑娘。
过了一小会儿,萧珏就拿了一份盖着太子印鉴的黄绢,展开看来上头是赵宗南下狱的诏书。萧珏递给萧珒道:“让你的人现在就送到巡抚衙门,明日提监;提刑按察使司那头我让苏恪去办,阮阮,你今日做的很好”
再睁开眼时,萧阮双目通红十分令人心疼。听到长兄的夸奖,还是忍不住的掉泪,原本她就是感性至极的姑娘,揽下陈炎寻找兄长一事,却发现他已经去世许久,更甚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死去。
萧阮很无措的搅弄着袖口,萧珏轻抚她的发髻,温和道:“今日夜太晚了,睡一觉就好了,不要想那么多,听话”
说着萧珏笨拙的拆去萧阮头上的发髻,拉着她起身往她房中去。萧珒起身道:“铁衣去查探别的事情了,巡抚衙门我亲去一趟。”再去一趟姜府,铁衣已经说了沈亦欢在姜府的位置,柳大夫说她深夜时常惊醒,他放心不下,只好借此机会前去一趟,却不能被长兄幼妹知晓,沈亦欢于他还是个奶娃娃,他不齿做尽下流事情,只希望将她当作妹妹般疼爱。
萧珏点了点头,萧珒做事他一向放心,就放心的让他去做了。
第28章 。薄荷盈袖()
萧珒再次换上夜行衣从后门出了斜阳居往巡抚衙门去了。
街上静谧无声,定时的有夜更人敲梆子的声音,萧珒速度奇快,飞檐走壁衣袂隐于黑夜,目光坚毅往前行去,不多会儿就到了衙门。
翻墙入内,正堂门紧闭,夜无巡逻。萧珒拿着锦衣卫独有的钥匙开了巡抚办案正堂大门。案几上已然落下许多灰尘不曾清扫不曾开堂,他摇了摇头:都道福州政通人和,依他之见更像是是官官相护,官商勾结,净想些个损招术危害百姓。
扫去脑中这些想法,将黄绢搁置在正厅之上,以端砚压定。走前他又拿出印鉴印下一方薄荷叶纹样的痕迹与宣纸上,这是宣王特有的印记。萧珒恐此处不为人知,索性就将大门敞开着。
萧珒施展身手,悄无声响的离开了巡抚衙门处,往姜家去了。他脑中一直回响着柳柳说过的话——是谁夜惊沈亦欢,又是谁惹得她痛苦难耐。同沈亦欢相比,自己的妹妹萧阮一直是个活泼的姑娘,有父皇母后宠爱,又是公主身份,宫中谁也不敢招惹。堂堂户部尚书嫡女,十岁个姑娘,心中所想却让萧珒捉摸不透,也更想让他接近这个浑身是谜的姑娘。
他想保护她,在任何她需要的时候。
梆声响起,此时已至寅时一刻,再过一个时辰天就要亮了,黎明前的夜总是那么的漆黑,夜空中的星星却更加闪烁了。萧珒抬头看了看天,更加快步伐往姜府去。
“喵——”
萧珒初一落地,就惊了一只黑猫钻到角落里去了。他凭着铁衣给的路线图,摸摸索索的往合欢水榭处前行,又过了一个回廊转过去这才看到两层阁楼后并着一块镜湖,月色打在水面上安静祥和。
突然,一根素银簪子光闪过窗前,只能瞧见她脸上挂着一丝心虚的神色,梳着丫鬟的样式,身子矮小。萧珒站在树上,只见这丫头在黑夜中打开了三足小鼎,怀中摸出一包粉末倒进香鼎中,隔着帷帐,隐约能看出沈亦欢安睡的身影。
夜里没有烛火,只有挂在一楼的小灯笼还有些亮光,看不清那丫头的模样却总觉得很是眼熟。那丫头见沈亦欢并没有动静,摘下头上的素银簪子拨弄了几下炉灰就放心的打开房门下了楼。等了许久也不见丫头出门,萧珒有些着急,一个飞身下树又跃起从后窗进入。
姜家新做了一个褐色雕花顶子床给沈亦欢,此刻屋中的冰块已融化了许多,也没那么燥热。萧珒本想将窗子关好,刚靠近那鼎香炉,就闻出这是京中的消魂香来。随手将小几上搁置的茶水倒入炉中熄灭,将炉灰收拾了包在纸中。待收拾好了这一切,萧珒有些手足无措的坐在圈椅上,头一次进人家姑娘的闺房,很是紧张。
睡梦中的沈亦欢似乎很是痛苦,轻哼了一声,萧珒十分担忧,又怕弄醒了她不好解释。萧珒双手揣在怀中,忽然摸到怀中的香囊——是奶妈给他做的,里头参杂了薄荷,荷叶,柏子等清香小物。
香囊也是月白色的,银线绣了几株兰草隐约透亮。萧珒取出怀中的香囊搁置在她枕边,又喂她一粒解毒药。消魂香虽然不伤害人本身,却因此香点燃后会让旧人入梦日日纠缠不休,在睡梦中犹如真实生活一般消耗人的体力精神,日日不得安眠,故而取名为消魂香。
萧珒虽管着三万锦衣卫,又是长兄的好帮手,不过一个十五岁的少年郎,年少装的一副老成的模样殊不知也渴望无拘无束的生活。
他抚摸着粉啄玉人的鬓发,许是因着萧珒身上好闻的味道,沈亦欢忍不住凑上前去轻嗅那令人舒爽的味道。
梦中,她见到了裴夫人,见到了裴轩诚同她的表妹,转瞬间又来到京城看到顾沆之与沈亦善并立接待着送礼的客人。她恨不得走上前去一刀杀了他们来的爽快,可这时,突然出现一个人戴着银制面具出现在她面前,将她护在身后。
画面一转,永安侯府的牌匾摔落在地,裴府火光漫天飞舞,被这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她想走上前去同他道谢,那人默不作声的离开了,一声嚎啕大哭拉散了她的思绪。一个面容青白的年轻人跪在枯井前肝肠寸断,她看不清所有人的面庞,突然间,这里的天地都消失了。她裹着披风,四处漂泊。回眸一个月白色身影出现在身后,依旧是那个银制面具
他对她笑着说:“过来”
伸出的双手,开出了紫色的小花,扑鼻而来的清香让沈亦欢突然惊醒,待睁开眼,屋中却是空无一人。
“我真是个傻子,这个时辰怎么会有人呢?”亦欢这样嘟囔了一句,就又阖眸睡去。
一阵风吹过的声音,合欢水榭又趋于宁静。
第29章 。猢狲散()
许是因着后半夜一夜好眠的缘故,晨起时沈亦欢的脸色好了许多,只是眼下仍有乌青。姜太夫人见了爱怜的将其搂入怀中,还以为是她认床的缘故,睡的不安分了些。用过早膳后,老太太才放沈家兄妹回去,留了姜家三姐妹教导,由着姜元柏领着二人出门游玩。
三人走在鹅卵石子路上,周边都弥漫着茉莉的清香,不知怎么的,沈亦欢突然想起枕边那个薄荷香囊来,一时间有些失神。
“武弟,欢妹,听陈炎说你们对琉球进的芒果很感兴趣,今日可要随我去城北瞧一瞧?恰好我也要往那里去,若是想去我便吩咐管家为你们备车”姜元柏虽一直行在商界,但却有着文人雅士的清秀,笑容和煦温暖,贴心的问着兄妹二人。
沈邑武看妹妹一直在出神走着不知想些什么,轻推了她一下:“欢妹,今日可还要出门?”
沈亦欢原想着今日就算了,来到这里三日了还没有好好的陪伴老太太,净顾着玩了。但转念一想,太子的事情还未曾解决,神色有些恹恹道:“顾家兄妹昨日约好了再见面,去城北的话恐怕和表哥的时候有些差错,不如我与兄长先去斜阳居后再往城北去,表兄也可先去忙自己的事情,这次前来,本就给表哥带来许多麻烦,让亦欢十分过意不去。”
姜元柏摆摆手:“大家都是一家人,欢妹这样讲就是同兄长见外了,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去吩咐管家单独给你们备车送你们到斜阳居,午时我与陈炎在城北等你们”
沈邑武兄妹齐齐点了点头,又默契的笑了:“多谢表兄”
“又同我客气了,没有什么谢不谢的,只是一直没能够带着你们好好逛院子”姜元柏有些歉意的说道。
此时,有个青衣小厮匆匆跑来,有些气喘吁吁道:“大少爷,裴家的公子今儿一早收拾了行李说是家中出了急事来不及同少爷打招呼就留下一封书信回了凉州。”
沈亦欢站在沈邑武身后,低下头去,面上十分不屑,也不好表现出来,转念一想这讨厌鬼终于走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姜元柏接过书信搁在袖中,对那小厮道:“无妨,跟陈冲说让他找三五个人与几匹快马,咱们终归要送他们过了汉口才能放心”小厮听见主子吩咐,行了礼又一溜烟儿跑了去前院找护卫首领陈冲去了。
看的沈邑武有些发愣:“这孩子,还真是率真可爱”他摇着头轻笑,惹得姜元柏笑意更深了。他们三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先聊着,一番话说下来不一会就走到了正门。大早起的就见陈炎牵着马匹等在门外,红色的马鞍与玄色外袍相映,银冠熠熠下是陈炎棱角分明的面颊,因着时常在码头上在外头奔波,是健康的浅麦色肌肤。今日的陈炎与昨日不同,面色凝重,似乎是出了大事。
“陈管事”沈家兄妹同陈炎打了招呼,陈炎亦是点头回应。见姜元柏出了门,忙走上前去,递上一封书信。
“什么?怎么会这样”姜元柏看完信件后眉间拧出川字来,他深呼一气,转头对身后的沈家兄妹二人道:“武弟,今日我恐怕去不成城北商行了,姑苏商行的老板娘出了事情,恐与昨日那批货物有关;午时你们便醉霄楼天水阁等着我与陈炎,若是过了午时三刻还没到的话,就不必等了。”
姜元柏有条不紊的安排着今日事宜,给人些许安心的感觉。商行的事情沈邑武兄妹自然是难以插手,便听从姜元柏的安排。陈炎给了沈邑武一个放心的眼神,二人骑着红马,扬鞭往巡抚衙门方向去了。
老管家套好马鞍,一番仔细妥帖的吩咐后,沈家兄妹也披着朝阳往斜阳居去。
“两个孩子醒了吗?”萧阮眼睛有些红肿,担忧的问长兄道,说话声音也是十分的小,生怕吵醒了在另一室内熟睡的二哥。昨夜萧珒回来的实在晚了些,一直到这会儿也没有睡醒。
“还没有,也不知那畜生到底灌了多少迷魂汤,都一宿过去了还没有醒来的迹象。”萧珏搁下粥碗,略有气愤的说道。
“大少爷,两个孩子的亲人有些眉目了”铁衣在外查探了一宿,这会儿才回来复命,却被告知主子还在熟睡中,便先行禀报萧珏了。
“哦?离咱们这儿可远?”萧阮先接了话头,一兴奋声音有些大,听见屋内的萧珒翻了个身子的声响这才低声下来,“可有几分把握?”
铁衣回道:“回三少爷,今儿一早就有两户人往巡抚衙门报了案,描述的模样衣着都和这两个孩子有些相似,只不过属下无能,还没有查到昨夜黑衣人的踪迹。”
“既然找到了亲人,先捎个话给他们也好让他们安心,待两个孩子醒来咱们再给她们送去”萧阮想的十分天真,不假思索就脱口而出。
“不妥,他们又不知道各种情形,若将咱们当作人贩暴露了行踪就不好了。”萧珒出声打断她的话,内室里只见他一边系着衣带一边说着,与素日里克己守律死板的样子大大不同。
“二弟说的有道理,阮阮这件事情就交给我们来办吧,看着会儿已经不早了,沈家兄妹估计也要来了”萧珏赞同弟弟的说法,说话间就剥去了蛋壳,将手边褪去蛋壳的鸡蛋递给萧阮,“别胡思乱想了,快些用饭吧”
“铁衣,按照公主的说法,先去告知那两户人家,说是在城外找到了两个孩子,不知道是否是他们丢失的,午时前把孩子送还回去,让锦笙与你一同前去”萧珒提高了声音安排屋外的铁衣,铁衣领命后就同各位少爷行礼退下。
萧阮听着二哥的安排点了点头,接过鸡蛋冲长兄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这才开始用起早膳,萧珏摸了摸妹妹的鬓发,笑的一脸宠溺。而萧珒则是在穿好衣服,收拾妥当后才出了内室,三人围坐在圆桌边享受为数不多的温馨时光。
第30章 。一网打尽()
姜家离斜阳居并不远,车夫驾着马车一会儿就到了这里。斜阳居是姜元柏私下的产业,因着知道这三人不喜人打扰就也没有过分优待,只刻意的将周边的两间上房的牌子撤下,故而在斜阳居的三楼只居了萧家兄妹三人,倒是十分宁静。
小厮领着沈邑武二人上了三楼,在前头敲门引客道:“客官,您的客人到了”
萧阮手里握着瓷白的鸡蛋,一直小口小口的咬着:天知道她多讨厌吃蛋黄,可是嫡亲兄长在旁边瞧着,也不敢偷摸的扔掉,一直愁眉苦脸。这边小厮的声音响起,萧阮立即搁下鸡蛋放在骨碟中,欢笑道:“我去开门”
萧阮今日换了女子打扮,虽说眼睛有些红肿,但此刻已经看不大出来了。沈亦欢从怀中抓了一把散碎银子给那小厮,正欲让人退下。里头的萧珏出声道:“一刻钟后上来收拾碗碟”那小二领了赏银,喜滋滋的应下后在下楼退去。
兄妹二人随萧阮入内,沈邑武挨着萧珒,沈亦欢则是同萧阮坐在一起。
“欢妹妹,你可有用过早膳,斜阳居的发糕还挺合我胃口,不如尝一尝?”萧阮夹起一块甜糯发糕搁置在沈亦欢的骨碟前。
“虽说已经用过早膳,可姐姐的口味我很是信得过”说着起箸执筷,贝齿轻咬,甜而不腻,别有一番风味,“确实好吃”
沈邑武却发现萧阮今日的神色与往日不同,又看到兄妹三人眼下都有些乌青便道:“邑武斗胆猜测,昨夜太子爷可是去赵府查探了?今早出门时,表兄说是城北商行出了事情,不知可是太子爷出手了”
萧珏眼中有一丝诧异,又十分惊喜:“白鹿书院到底比京中国子监教习更好,沈兄如此敏锐到出乎我的意料,你说的不错,昨夜确实查到了许多事情”
萧珏给了萧珒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萧珒搁置下碗筷,执帕净手,心中也赞了一句,见兄长示意,就去了内室拿出那半块凤血玉佩。
“这是昨夜阮儿在赵府中发现的,今日并不是城北商行出了事情,而是连同赵家一起拔了,衙门那边估计午时就要出结果了”萧珒将玉佩递给沈邑武,抬头望了外头的天,旭日东升,散去了阴霾。
“这是…陈炎哥哥的玉佩?”沈邑武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他没想到太子与宣王出手竟如此之快。
萧阮连同沈亦欢见兄长们商议正事,也搁置下碗筷,正襟危坐认真听哥哥们谈论。
“正是,这件事情说到底还是多亏了你们的帮忙,我们猜测赵宗南来福州这数十年尸位素餐,恐怕危害不少人命,福州城中丢失孩童人口失踪一事与他脱不了干系;陈炎这条线正好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芙蓉膏一时不能声张开来,借此机会将赵家与海事行一网打尽,在沿海一带断了芙蓉膏这祸害。”萧珏斟了五盏茶递给几人,品茗之际将心中所想娓娓道来。
沈亦欢想起姜元柏早晨看完信件后略有慌乱的神色,出声问询道:“太子爷,姜家可有牵连其中?”
萧珏唇边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轻道:“虽说这批芙蓉膏是经姜家的船来的,但责任并不在姜家,若是牵连嘛,海关总署处估计会罚一份银两以示惩戒;姜家对此事有功,且功大于过,我自会传旨巡抚衙门轻处姜家,不过…”
萧珏话锋一转,目光变得凌厉起来:“陈炎苦苦寻觅兄长数十年,这个结果我到怕他接受不了。”
沈亦欢看着玉佩上的阳字已磨灭了七八,只能依稀看出一个轮廓,时间过去了许久,只有这块凤血玉佩依旧鲜艳如初。一侧的萧阮抿唇低下了头,她最是心软不过,想起昨日陈炎目光如死水一般心中就如同针扎般难受。
“敢问太子爷一句,昨夜夜探赵府,是如何发现这块玉佩的?”沈邑武两个姑娘不约而同的噤声不语,神色哀戚,只好问道。
萧珒拍了拍萧阮,袖间带起薄荷清香。沈亦欢闻到这个熟悉的味道,抬头看了萧珒一眼,见他神色无疑,只当作自己是多虑了。
“不要好奇了,想来这会儿巡抚衙门的人已经带人去赵家查封了,咱们收拾收拾是时候出发了。”萧珏起身,说完这话就去了内室拿了三人的令牌与太子印鉴,今日这四个物件才能一锤定音,狠狠的惩治这些败类。
“哟,你们醒了?”床上的两个小娃娃手攥着被子,看着萧珏又将一把匕首固定在靴子旁,一脸戒备。萧珏看着两个警惕的孩子,一脸无奈。
“萧珒,让你的人进来,还是把两个孩子送回去吧”萧珏在里头呼喊着弟弟,萧珒听到声音,就让屋外的锦萸锦楠入内,二人给两个孩子收拾好,喂了些食物与水就一人抱了一个娃娃从窗外飞出去了。
萧阮看沈亦欢二人疑惑的神色,言语中有些阴冷道:“昨夜我与兄长们查探赵府,谁曾想除了芙蓉膏外竟还牵出了一桩孩童失踪案,这王八蛋专挑着掳幼小外地孩童,生生折磨致死啊。”
沈亦欢眯起了双眼,亦是冷冷的说了一句:“这样的人,若不凌迟,置我大齐律法于何处?”
沈邑武一拳砸在桌上:“这畜牲……”
萧珏萧珒二人皆换上了圆领龙纹袍,唯一不同的则是一龙七爪,一龙五爪;萧珏头上金冠红缨全束发,萧珒因还未加冠只用一根玉簪固定,半散黑发。沈亦欢暗想这二人今日怕是要亮出身份,不过这样也好,方便行事了。
“阮阮,去屋中换了男装,女子还是不可过分招摇”萧珏出声提醒还在圆桌前坐着的萧阮,萧阮有些泄气:何时女子才能与男子平权出行,她身为公主还有百般忌讳,若是寻常女子岂不是要被律法束缚得更加严格?
她嘟囔了两句,也抵不过兄长的严苛只好灰溜溜的去了内室换衣服。
第31章 。是你?()
斜阳居三层是专供达官显贵之人歇脚住宿用的,所以在粉饰时格外用心。外头的隔音壁加厚了好几层,屋内的隔音层做的比楼下也好了许多;虽说四周隔的严严实实,但采光却是一等一的好,只开了两扇窗户,整个屋中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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