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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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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早朝便退了。

    “沈二姑娘回了?”萧珏兄弟二人拾阶自白玉长道而下,除了曾经交好的同僚旁人都离得远远的,昔日贤名远扬的太子殿下如今倒成了烫手山芋一般,讨好不得也得罪不得。

    “回了,她气色有些不好,一早去嫂嫂家请了姑姑。”眼见太子婚期将近,整个皇宫内都挂上了红绸,多了几分喜色,萧珒提起沈亦欢时,脸上不自觉的也带了一丝笑意。

    萧珏轻拍了他的肩膀,有些欣慰,不知有多少年都不曾在这个曾经活泼飞扬的少年脸上看见如此真挚的笑容,雷雨交加的夜晚突变,幼弟身死,被逼接任锦衣卫,桩桩件件都来得太突然,能有一个改变弟弟的人出现,也让他卸下一点负担。

    “铁衣说你动用了鹰隼寻人,只要阮儿活着过不了几日就会有消息了,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军营那里还有永安侯看着。”他知世子与睿王暗中来往,也知掉包一计,意图用沈亦善作为当中连接的桥梁,这关系也太脆弱了些。

    “嗯,我今日午后便出发去滇州,姜家会借我的名义救济灾民,皇兄在,敏行放心。”他知战事紧张,萧璂也上路多时,再耽搁下去只怕会有人反水背叛。

    “裴家行事愈发肆无忌惮,是时候动手了,现在不仅仅是司织局掺合进去,他们私底下还借势倒卖私盐,这个皇商的名头大有捧杀之意,父皇这局布的也太凶险了些。”

    萧珒一早便想了解裴家,奈何时机迟迟不对,到了这会儿终于可以一举铲除裴家势力,听萧珏提起承玄帝,他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恢复了昔日的冷漠:“都是抉择罢了,时候不早了,臣弟告退。”

    说罢,加快了步子往宫门外行去。萧珏看着逐渐消失在红墙内的一点,面有所思,父皇母后兵行险招,可稚子何辜,也不知于萧珒而言,是对还是错。

    当萧珒快马从宫内赶至客栈,就见到锦楠站在门外等候,整个大堂已空无一人,客栈里亦是死一般的寂静。

    “王爷…属下罪该万死,王妃、王妃她自清晨醒来便昏迷不醒,瑶月姑姑也是束手无策。”

    萧珒手中攥着的芙蓉糕还带着刚出炉的余温,听见这一消息原本稍霁神色一怔,快步流星而上,待入了屋中,血腥味便扑鼻而来。这些年他所杀过的人中,不曾有一刻是现在这样失控的局面。

    瑶月已经用金针封住了她三大穴位,堪堪止住吐血这一迹象,旁侧的曲边木桶里倾倒的是她在前一刻吐出的鲜血,融在水中显得更是鲜红。沈亦欢双眸紧闭,唇色苍白不已,可十分诡异的是面颊红润,就如同石榴籽一般通透艳红,整个人都以一种极度释然的状态躺着,丝毫没有病重的迹象。

    “姑姑,欢儿这是怎么了?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不过一夜便昏迷不醒?”萧珒将芙蓉糕扔到桌子上,他赶在床前握着她冰冷的双手,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瑶月姑姑垂眸苦笑:“奴婢跟随医仙多年,所见病症不计其数,可沈姑娘这个症状来的蹊跷,奴婢不敢妄言。”

    “去请太医,去把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通通传来。”萧珒沉着声压抑不已

    “王爷,沈姑娘体内似乎有两股力量不断纠结,一股虚浮气悬,另一股却是强硬有力,这样的症状实在诡异。”瑶月不知应当如何叙说,当她赶来看见已被鲜血染红的床榻,她以为这人怕是要活不成了,可每隔一会儿便会恢复一阵,实在邪气。

    眼前人与梦中那女子的脸重合,萧珒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只能紧紧攥着沈亦欢的双手,却还是止不住的颤抖——他在害怕,怕沈亦欢和那人一样,匆匆道别后便消失不见。

    她的过往,经历,性情大变他一直都知道,但他不曾过问,过去的事情便让他过去好了,眼前的幸福才是真的。她还不未及笄还未带她游历山川湖泊,还有那么多没有完成的心愿,沈亦欢,你不准消失。

    萧珒在心中默默喊着,可那人毫无回应。

    “不要——不要死——不要再让我独自一人活在这世间。”

    萧珒脑海中那些痛苦的回忆忽然在这一刻奔涌而来。

    “凌云——凌云——不要死”

    凌云是自幼伴他长大的侍读,可就在他十岁那年,他被立为宣王,再也不是那个在皇宫中随意奔跑的皇子。他们约定好每日在太子哥哥东宫相见,可就在那日,一个夏日蝉鸣的清晨,凌云喝下一杯茶水后,死在他面前,七窍流血。那时候,萧珒十岁,凌云十二岁。

    四皇子死了,只留下了宣王萧珒。

    床上那人似乎感受到一丝疼痛,她吃力的睁开双眸:“萧珒,别…哭…我,没事,只是抱歉,没有告诉你,我…”

    话断断续续的还没说完,沈亦欢口中鲜血再也止不住的往外喷涌,萧珒的长袍上瞬间被鲜血染红。这个场景何其相似,萧珒仿佛又回到了曾经:“沈亦欢,你不准死。”

    “哥哥!!!”

    她彻底昏迷前,只留下二字,可就在这一声宣泄过后,沈亦欢沉沉睡去,令人意外的是,气息却稳了许多,脉象也从断断续续变得平滑有力。

第125章 。得救() 
不过三日,芰琅谷中的鲜花尽数凋零败谢,一片狼藉,百年基业毁于一旦,谷中众人也不知去于何处,只有那些散落一地的瓷片证明这里曾有人生活过。

    沈邑武背着行走尚不利索的萧阮不知躲藏了多久,终于行至一片断崖前侧无路。

    “都是我的错,若我不曾暴露行迹追兵也不会那么快前来,这些人出手狠辣,竟将谷中众人屠杀殆尽,最后一点毒药也被用光,我们是不是真的无路可走了?”

    这个在马背上行军作战的女将军的眼中光芒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悔恨与自责。

    沈邑武咬咬牙,沉声说:“阮儿,不要这样说,他们要赶尽杀绝,不是你的错,现在摆在面前只有这一条道路,你可愿意随我搏一搏?”

    断崖前还有葱郁的树木隐蔽,这大概就是山的另一侧,追兵还未赶到,可一只鹰隼却鸣声而来。萧阮神色一亮:“是二哥,是二哥!!!这是二哥养的海东青,他们来了,我们有救了。”

    这一希望让本欲玉碎于此的沈邑武也有些了几分希冀,一阵马蹄声渐近,远远可见四道银光疾驰而来,马蹄飞扬不曾带起一丝尘土,行至跟前,萧阮看清来人才终于安心。

    “寒银组锦湄锦楠,月华组铁衣铁寒给公主请安,属下救驾来迟。”

    汗血宝马不知穿梭几日,直至今日鹰隼高鸣才得萧阮踪迹,这些日子她躲在谷中或在洞中,便是猎犬搜寻也难觅踪影更何况是这些养在暗卫中不出的鹰隼。

    “不好,追兵来了,他们人众多,看来只能突击了。”沈邑武听着从另一侧赶来的人声,登即作出决定,他放下背上萧阮,二人竟生出几分生死离别之感,“阮阮,你腿脚不便跟着锦衣卫从一侧夹道驾马而出,我与另外几人先清理一部分追兵。”

    “不——不要,这太危险了,五匹马,我们可以突围出去。”萧阮绝望的看着身侧的几人,她知道自己这个想法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沈邑武走上前去,在她唇边咬出一丝血迹,薄唇上的嫣红多了几分凄凉之感,将萧阮送上锦湄的马上,看着远去的二人,他扬声道:“此一诺必践,萧阮,等我回来。”

    这对人马不知是从哪里冒出,刀刀直指众人性命,当一箭贯穿沈邑武的左心房时,他腰间已经被砍了数刀,四人力博筋疲力尽而亡。

    一条血路,只为送出萧阮,沈邑武看着她远去的方向,还带着喜悦,朱雀女将本就该翱翔于天际,而他此生,愿为她一战,以生命为代价,在所不惜。

    只是,父亲,母亲,大哥,小妹,抱歉。

    无尽的黑暗中,沈亦欢踽踽独行,脚下荆棘遍布,赤足行走在红色蔷薇铺就的道上,脚下不知是鲜血染就还是本就鲜艳异常,只是奇异的是她不曾感受到疼痛。

    不知行走了多久,沈亦欢突然被一束光笼罩于内,双蝉扑扇着翅膀缓缓朝她飞来,她伸出手掌让蝉停留,仔细辨别才发现与琥珀玉佩中并无差别,忽然一阵风吹散了双蝉,待她再睁开双眼时,却有一人站在她面前。

    “二哥?你怎会在此?”

    沈邑武一袭白衣裙裾飘扬,腰间散开一束渐变红带垂落,沈亦欢从不曾见他玉冠束发的模样,杏眼微睁,想走上前去抓住面前这人衣角一片,可小小的鸿沟就像是隔着万千星河,无论她如何努力始终都触碰不到。

    “欢儿,真是抱歉,哥哥恐怕要食言了,山川大河终究不能陪你去看了。”

    沈邑武扬起广袖,手停留在半空中,彼时那晒的黝黑的面颊恢复了昔日的白嫩俊秀,仿佛还是京城中沈二公子的优雅与宠溺自己的二哥。

    “哥哥…不会的,你在骗我,等等我,再等几天就好,我立刻出发去滇州,哥哥不要走,我们…还没有好好道别,你怎么能就此丢下我?”

    沈亦欢顾不得脚下蔷薇上的尖刺向前奔跑着,仿佛这样就可以追上他渐行的脚步,努力仰头想要触碰到那双总是揉弄自己额发的温暖双手。

    沈邑武腰间的鲜红更加明艳,白色衣衫很快就被斑驳鲜血染红,自腰间起蔓延开来,在冷色光束中像是绽开了大片蔷薇花,长安城中如煦火热的少年不知在何时变成了现在成熟稳重的模样,是从福州归来,是在滇州随军历练?长衫破裂,就仿佛随风消逝的双蝉散落于空间四处,她想抓住斑驳碎片,却始终难以追上沈邑武消失的不发。

    那一束光俶然消失,突如其来的黑暗中,沈亦欢只能感受到寒冷与颤抖,她的浑身都如重塑一般疼痛,喉咙中不断有鲜血冒出,自己的白色衣饰也如刚刚一般被鲜血染红,泣不成声难以站立,她环抱着自己就如同抓住了最后一点足迹。

    陇城城门外,沈邑武的尸首暴晒在烈日下已有三日,直至最后一滴鲜血从腕间流尽,那双眸子似乎依旧能洞悉人心一般,他死不瞑目可嘴边却还含着一丝笑意,便是在这狂风吹起的边境不能撼动他身上贵气分毫。

    整个城内被笼罩在死寂之中,永安侯与沈家是再熟悉不过,他的尸首被忽兰派人送来的那一刻起他便知道,朝瑰公主性命恐难保。只是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公主并无叛国之举,那些在她房中搜出来的通敌证据不过是遭人陷害,公主出逃那日,已有甲兵来报他二人一同入了密林,此刻沈邑武被呈月国人杀害,正好洗清了通敌罪名,可萧阮,他还活着吗?

第126章 。昏迷() 
宣王府内,仆婢们皆垂首行色匆匆,自王爷寝院而出之人更加小心谨慎,生怕声响过大惹了王爷生气。绕过一方影壁,入了内室,只见床榻上那女子呼吸平稳躺在床上,面色无恙却始终昏迷不醒,身侧围了几人,皆摇着头束手无策。

    “王爷,沈姑娘脉象无异,虽有些气血不足但以老参吊着并无大碍,姑娘昏迷似乎是她本不愿醒来,老臣从未见过这等异象,还望王爷恕罪。”仙鹤花翎下一人垂首,苍老面庞上有些许憔悴,自沈亦欢吐血昏迷后,太医院德高望重的几人轮番守在床前,有一两位年龄较大的太医都有些支撑不住,萧珒便下令只白天前来请脉,这才好了一点。

    萧珒坐在床前,温柔的看着不愿醒来的那人,撕心裂肺的一声哥哥已叫她魂去了大半,听院正诊断之言,垂下的发丝盖住大半面庞,让人看不清他所思所想:“许太医,你是太医院之首,此情此景罪不在你,开些温补的方子养着吧,心病又如何用药石医治。”

    许慎在宫中浸染多年,自幼随师父为贵人诊病,总觉得脑袋别在裤子上,总不安分,此次被紧急召来,一众太医毫无办法,本以为一条小命要交待在这里,谁知一向冷漠的宣王却如此通情达理,让他顿觉意外。

    “王爷,您不若思索一下,沈姑娘昏迷前可有何执念?若能激起她的意识,人也自然就会醒来。”

    萧珒眼中忽的明媚起来,绽放出一丝希冀的光芒,起身拱手道:“敏行在此谢过,您在这儿熬了许久,先回去休息吧,过会儿瑶月姑姑来此,本王自会相告。”

    许慎可不敢受此大礼,更低了身子连道不敢,都是为臣的本分。

    待太医院众人退下后,萧珒拧了帕子为她小心擦拭着面庞与手心。

    “亦欢,滇州已找到了你哥哥与萧阮,不日就要回了,你这样子被沈邑武那个小气鬼看到,又该说我保护你不利。”

    “亦欢,你一向最是爱美,可惜我王府中的丫头手艺不精,你这样一直躺着,连个像样的发髻也挽不好,可我没什么办法,若将她们都遣了,等你醒来岂不是没什么可用?”

    “亦欢,你醒一醒啊,睁开眼看看我,我们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你不能食言。”

    话音刚落,萧珒握着她纤细的胳膊忽觉一动,再抬眸看去,亦欢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嘴巴欲启声却只留呜咽之音,他低头细听,还是只一言:“哥哥,不要…不要死…”

    萧珒拧眉不解,前日月华组送信之人道萧阮与沈邑武二人皆平安无恙,但沈亦欢预言向来都是准的,难道…

    “铁衣!去把月华组的人叫来,前日送的信息是否有误。”

    外头一阵风略过,了无声响

    “王爷,瑶月姑姑来了。”一婢女在外头轻声道。

    瑶月此番前来,坐了一顶蓝布四人小轿,直至入了安全地界才屏退车夫。从中缓缓走出一批着绛紫色孔雀流纹大氅,圆兜帽宽阔盖着那人的面庞叫人看不真切,瑶月搀着那人,行迹迟缓入了内室。

    萧珒喂下最后一口参水,床上那人又恢复了无知觉的状态,回眸未站定时,便见一紫色身影扑抱上来,“哥哥——”

第127章 。前线谬传() 
萧阮的脚因着锦衣卫随身携带的药,现在已好了大半,半靠在萧珒身上,眼中氤氲滚烫,她吸了鼻子正欲说话,却被兄长捂住,上首声言:“亦欢还在睡着,出去说。”

    萧珒知她受了重伤,只是不曾想如此严重:面颊上树枝划过的痕迹尚在,几条斑驳的血迹未褪,以往虽不甚美貌但难得俊秀的脸上尽是狼狈;裤脚下以白绸裹着小腿,许是刚刚跑得急了又渗出血迹来;再触摸那双本就因弯弓骑射的手,又添伤痕累累。

    “阮阮…怎么会如此狼狈?”

    萧阮本还哭丧着的脸破涕为笑,知道自己日月兼程从西南边境赶回,一刻不敢停歇,只想回到安全的地方能早些与沈邑武见面,自己的状况尚有机会可言,只是看沈亦欢的样子却有几分诡异,“我的事暂且不提,只是欢欢怎么了?沈家哥哥可有消息了?寒银组负责突围的人是否平安归来?”

    一连串的问号让萧珒有些发笑,扶她坐在一侧,缓缓答道:“欢儿思兄心切一时累倒了,沈邑武没与你一同回来?月华组留待接应的人只道你二人一切平安,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为何不告而别,又受了谁的埋伏。”

    萧阮顿觉手足无措。

    “皇兄,我…是师父让我随军出征,也是师父叛国,至于沈家哥哥他…那日芰琅谷突遭异变,杭州知府吕夫人似与孟诃勾结,谷主将我二人消息传递至吕家,意图告知沈父,不曾想却被梁王袭击,我们自原路返回不曾想却是自投罗网,幸而有锦衣卫接应,只是我腿脚不便,沈家哥哥与寒银组留下杀敌,锦楠与我一路北上,今早才进了城。”

    她低着头阖眸回想这些天所发生的种种事情,所谓旗开得胜也好,行军之才也罢,这些年师徒情谊竟如此轻易便付之一炬,萧阮不明白,昔日征西大将军赫赫威名踩着敌人的鲜血染就的孟家军,如今也都随时光而去?是利益驱使,还是人心难测。

    萧珒指腹磨挲转动着拇指上的玉扳指,听她之言,微眯双眸:“孟诃…”

    “孟家军守卫西南有功,孟诃祖上自蜀中而出,三代皆为守城之将最是忠诚不过,这些年退守蜀南剿匪也是有功于社稷,若非如此父皇也不会允准你前去学习,孟诃此人刚正不阿,想来不参与朝堂之争…”

    他不敢深思,还欲思及其他,铁衣在外回道:“主子,月华组组长来向您请罪了,是否要见?”

    “宣他进来。”

    月华组本是锦衣卫一收集消息的分支,若非鹰隼难训,此番也不会让月华组亲去前线,可就是这样一对深得信任之人却谎报消息。待那人入内,萧珒依旧寒着面庞不语。

    “主子,鹰隼消息传来那日,公主与沈少爷尚且安好,臣一时心急未曾确认便将消息上报,可西南最新的消息却是…沈家少爷被忽兰王子的人悬挂于城楼之上,永安侯确认过面庞,是少爷无疑,已殒身被猎鹰分食;只是还有一消息,不知…”

    萧珒强压着怒火,明明是艳阳高照的天气,可这屋中比之寒霜也不为过。

    “忽兰箴生擒朝瑰公主,与沈少爷一同吊在滇州城楼上,以玉雕为佐证,孟诃意欲攻城却被侯爷拦下。”

    萧珒忽的勾唇笑言:“若公主在滇州,那本王现在,岂不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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