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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妃不可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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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生用膳;欢儿住在合欢水榭,是你母亲未出阁时的闺房;元柏的韧阁给你收拾出一间客房,这是府里离欢儿最近的男眷,虽有些简陋,希望你不要嫌弃”
沈邑武再次谢过“大舅母想得很是周到,多谢舅母”
江氏见丫头们摆好了碗筷,就去前厅招待客人了。留给沈家兄妹二人一个安静的空间,他们二人也乐得清闲。
午膳就这样被一出闹剧搅了,在场的部分闺秀对亦欢的印象却是差极了。自打她们知道亦欢自京城来,连带着对京城的贵女们都没了好感,认为他们个个娇宠跋扈,这件事情又被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随着闺秀们来时的马车行走车轱辘的声音,传遍了福州城有头有脸的人家中。
用过午膳,沈亦欢同哥哥分别,由丫头们领着往合欢水榭去,一路上过了几个流水小桥,看了睡莲茉莉,不得不称赞一句姜府的美景。
“沈家丫头,你给我站住”说这话的是姜明歆,走在亦欢身后,姜明若此刻还在暗房中。
亦欢听出这声音来者不善,也不停下脚步,径直前行
“你是聋子不成?好没礼貌”那人又扯着嗓子大喊
亦欢有些无奈,转身道,“不知姜家小姐有何贵干?”
姜明歆是个外强中干的,十五岁的她站在亦欢面前高了亦欢一个头,只是亦欢却不惧她,气势就被自己磨了七七八八。
“你把那副头面交出来,送给我妹妹,这件事儿咱们就两清了”姜明歆昂着头,亦欢抬头看她,只能看见趾高气昂的鼻孔。
沈亦欢噗嗤一声笑,姜明歆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笑什么”
沈亦欢别过眼睛,深呼几下,这才好了“姜姐姐,此刻日头晒得很,不如姐姐随我去合欢水榭小坐,姐姐再说话也不迟”
姜明歆疑惑的很,思考间,亦欢拉着她的手由小丫头领着一同去了水榭。
合欢水榭临池而建,与府中两层小楼无异,唯一不同的是水榭后头单独辟出一块地方建在水中,与主楼用一小桥相接。
入了水榭,亦欢走到归置的行李旁,拿出奶娘准备的小礼物,大妆奁中是一个个精致的黄花梨木海棠镂空盒子。姜明歆坐在圆桌旁,打量着小姑姑出嫁前的闺房,素日里老祖宗都把这里封起来不让外人住。
亦欢拿了三个盒子出来,走到圆桌前,依次摆开,“外祖母因着我母亲的缘故偏疼了我些,只是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这些嫡亲的孙女更得她喜爱,要时时照顾着,那副头面我既然收下了,自然不会拂了外祖母的好意再转赠她人,还望姐姐莫要难为妹妹了”
见她不再是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亦欢继续说道,“这是我从长安带来的珠玉钗环,都是先下时兴的首饰,原本今明两日有机会同府中的表姐妹们小聚时给姐妹们一些见面礼,也不罔外祖母疼我,舅母的照料。这些首饰一式三份,都是一样的,姐姐就不要推辞了”
姜明歆打开其中一份,只见海棠洒金绢花数朵,羊脂玉茉莉簪两对,点翠雀型簪上还镶嵌了宝石,螺子黛一斛,都是顶顶好的物件。姜明歆沉默的低下头,她原以为沈家兄妹同婶娘上门打秋风的破落亲戚一般,忽略了人家尚书嫡女的身份。
姜明歆已经及笄,要比明若丫头懂事理的多,“亦欢妹妹,姐姐很是羞愧……”她低声出言道歉,连沈亦欢也很是意外。
“表姐,都是小孩子间不懂事,让姐姐费心了”亦欢见姜明歆如此,也不再端着了,她本就无意同姜家三姐妹结仇,也就顺着台阶下了
“这礼物,姐姐不能要,你从京城来,还贴心的想着我们,表姐自愧弗如啊”姜明歆眼角隐含泪水。
这下亦欢有些哭笑不得了,奶妈体贴周到,她不过是顺手带上。“表姐,收下吧,连带着其他两个姐姐的份儿,也算今日我给明若姐姐赔礼道歉了,总归是我的不是”
姐妹二人相视一笑,算是泯去初识的不快。
二人闲聊了几句,沈亦欢困意涌上,便让云枝拿着妆奁随姜明歆一同回了她的小院。
姜府内,蝉鸣声嘹亮,屋中人早已去会见周公大人了。
再说说那头午时方进城的萧家三兄妹。
一路扬鞭到了福州城,挑了一家上好的客栈住下,外头旌旗上不出意外的是金银花纹饰
三人套房连在一起,位于最顶层,十分安静。待三人洗漱更衣完毕后,门外有一人敲响了门,手中还用姜黄油纸裹了一块东西。
“大少爷,二少爷,三少爷,小人有事禀报”
“进”
第19章 。横生事端()
萧阮随哥哥打扮成男子的模样,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被称为三少爷。
那人进了门,将油纸搁置在圆桌上,那物什隐约渗出一丝臭味来,只见此人行礼道,“主子,近日我等在沿海一带查探,意外发现此物,目前只在城中商贾富人以及一些高官流传。此物甚邪,可比贪墨”
萧珏手指轻叩案几,本一副探究神色,听此人言顷刻间面色如霜,“李泉,此话可当真?”
被唤作李泉的这个人,是太子府与的暗卫,明面上的身份是个流商。从沿海到甘陇都有他的身影,这次随太子南下,是奉皇上之命微服查看沿海一带解除海禁后商业发展的状况。
“回主子,小人不敢妄言,千真万确”李泉正了神色,严肃道
“李泉,我来问你,这东西唤做何名,究竟有何功效,还能腐了我大齐不成?”萧珒亦是面如寒冰,沉沉问道。
萧阮从行囊中取出一根发钗,打开油纸,表面光滑柔软,呈黑棕色,她挑开一块黑漆漆的东西,气味浓烈,欲搁置在鼻下,隐有香甜气息。
李泉瞧见忙道“公主…小少爷不可,此物有瘾,恐伤害少爷身子”萧阮嫌弃的将此物丢在一旁,连带着手中的发钗一并扔了。
李泉一顿,暗叫了句小祖宗,又对萧珒答道,“回二少爷话,此物名为芙蓉膏,并不是可食用的糕点,用罂粟果烧煮后制成,吸食后会使人上瘾;在沿海一带,乃至甘陇的丝路上都见到此物的身影,不过流传甚少,价值万两黄金。”
萧阮闻言到抽一气,“若真成瘾,岂不是掏光国库也不能维系一人开销?”
李泉恭敬俯身,“小少爷,价格高昂,不过是因为这东西是个稀罕物件,可若日后成批成量的从海外源源不断的流传进来,平民百姓皆可享用那岂不是要破坏我大齐所有子民?主子,此事事关重大,还望主子禀明圣上早日决策啊”
茶杯被萧珏倒扣在桌面上,萧珒也是一脸凝重,萧阮虽不懂朝政事情,到底出身皇家,也在想着法子,瞥见李泉依旧站着,随手指了一个凳子道,“李泉,坐吧,没有外人”
李泉也不推辞,“谢少爷”
萧珏看着李泉又言“此事福州城中有哪些商家参与,甘陇丝路待回京再料理不迟,出动城中所有暗卫,我要知道,究竟多少人参与此事”
李泉拧眉思忖,口中念念有词,理清思绪道“回主子,福州姜家对外通商兼并城中海外运输,此事姜家有没有参与还不好说,毕竟牵扯人员甚广,不好定论;近日甘陇首富裴家独子与姜家有些渊源,不知同甘陇出现的那批鸦片有没有关系。”李泉边说边看着自家主子锅底一样黑的脸色,悄悄咽了咽口水,又用袖子偷偷拭了一把虚汗。
“城中有确凿证据吸食鸦片的人家只有福州布政使赵宗南通过城北海运行在上月初三偷渡了一批,此时原本早应报给主子,只是后续此人没了动作,小的们不敢轻举妄动,这才拖到了今日亲向主子禀明”李泉话语间有些忐忑。
萧珏手中把玩着青釉茶盏,另一只手在袖中紧握,“布政使,既然父皇要我们微服查案,那就在暗中行事,上月初三?今儿已经是初一了,那就在这条线上等着,看看究竟是哪些狗东西妄图败坏我大齐盛世”
一侧的萧珒出声道,“姜家?李泉,手下可有人能查探?”
“二少爷,这两日说来也是巧了,沈尚书的夫人正是姜家的嫡女,今日姜家宴请宾客据传是裴家独子裴轩诚救活了命悬一线的老太太,给他介绍福州商户人脉,而今日沈家兄妹因着探病也来了福州”李泉摸一摸鼻子,想起铁衣同他讲的事情,强忍笑意,又答“主子们同沈家兄妹已经打过照面,不知下一步主子们打算如何行动?”
无聊的萧阮立刻插话道,“哥哥,咱们给亦欢妹妹传信一封请她一见,再入姜府岂不是顺利很多?”
萧珏并未接话,萧珒眉头紧锁,“这…不太好吧,毕竟咱们只是见了一面”
萧阮看着二哥的模样,故作高深道,“哪里哪里,我同亦欢妹妹可是至交好友。”
萧珏打断二人的话,“李泉,锦衣暗卫可在,去姜府打听一下沈家兄妹住在何处,待查清楚,夜晚给二人带封信。”
李泉知道这是太子爷有了主意,起身道“主子,那小的这就去安排。”
萧珏点点头,挥手示意他下去。
萧珒问道,“大哥,有何主意了?”萧阮亦是凑过脑袋看着哥哥们商议
“若要接触姜家人,以李泉他们在福州的势力很难探取到有效的消息,目前他们只掌握赵宗南的一点儿线索想要在这几日内一网打尽实属痴人说梦;既然同沈家兄妹有缘,不妨抓住这份缘,这样才能接触到姜家真正的掌舵人,更何况现在有嫌疑的裴家也在姜家借住,若不好好利用沈家兄妹,只怕这么一个小东西就要亡我大齐啊。”萧珏痛心疾首的说道,身为太子,十分有远见也心细如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道理更是史书中血淋淋呈现出的。
萧阮不解地问道,“亦欢妹妹也是今日刚到姜家,她能了解多少情况呢?”
萧珏轻抚妹妹鬓发,感慨道“阮儿长大了,沈家兄妹确实不了解太多情况,我们只需这二人为咱们的人牵一条线;如果姜家忠心耿耿,那边可以动用朝廷的力量封他们为皇商,若姜家意图不轨,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道理小妹你也要懂得,收拾了姜家,剩下的小喽啰自然好拿捏的很,就不必担心他们再去做违法的事情。”细心给妹妹解释完未来的打算,面色忽转,厉声道,“福州海关总署的人倒是活腻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隐瞒不报,当真是不觉得事小啊”
萧珒冷笑一声,“底下的官员们,爱惜自己羽毛的很,报上去的哪回不是国泰民安,天下太平;父皇解除海禁原就是为了发展沿海一带的经济,最让地方官员头疼琼州如今也富裕起来了,却引来这不干不净的东西”闻着这味道,萧珒嫌恶的以袖掩鼻,“铁衣,还不把这东西拿出去处理了”
原在门外的铁衣听见声音,推门而入,看见自家主子的脸色,小跑着上前收拾了风拂过一丝香味溢出,“芙蓉膏?”
萧珒墨眉紧皱,“你认识这个东西?”
铁衣将其掩入袖中,以免主子心烦,思索了一会儿,这才答话道“回主子,前些日子在睿王府中查探时在睿王心腹的房中见过半箱,听说这东西叫芙蓉膏,用烟袋吸了,飘飘欲仙,睿王心腹还用他来笼络人心。”
萧珒一双桃花眼略微上挑,目若冰霜,指节有一搭没一搭的轻叩桌面,却也不说话,萧珏同萧阮知道这是他发怒的表现。
萧珏出声道“铁衣,兹事体大,为何不禀报给你家主子?”
铁衣心知自己犯错,忙跪下请罪,“回主子,此事半月前查探到,写在锦衣卫案卷中,原想递交主子,只是上次行刺一行人有了结果,就先呈上那一份;因着来福州之事,这件事情就被遗漏了,铁衣办事不力,还请主子责罚”
萧珒拧眉思索了一番,想起一事来“此事暂不追究,这两日好生查探与芙蓉膏有关事宜,再有差错,去找红叶自行领罚”
铁衣正气道,“遵命”
萧家兄妹这头的事情已经解决完毕,那头亦欢午睡刚一醒来,身边侍奉着一个胸脯饱满,四肢纤细,面含桃花眼送秋波的丫头,沈亦欢被脂粉气熏的有些头痛。
这丫头见亦欢醒来,贴心的递上一杯水来,亦欢接过水就让这丫头下去了,屏退丫头后总算是有了新鲜空气,这时,一个丫头从门外走来,请安时对着亦欢低声说道,“沈小姐,奴婢是朝瑰公主手下的人,有一封信交给小姐,还望小姐能够一看”
说着从袖中拿出一封信来。
在沈邑武这头,有一小厮却是故意弄洒了水随邑武一同入了内室换衣,低声道“奴才是太子爷派来的,一封信交给少爷,请少爷观看”
兄妹二人摸不着头脑,疑惑的拆开了信封。
第20章 。相邀()
亦欢随手拔下一根发钗挑开信封,是皇家特制的萱草纸,隐约还有一丝香气,上头写着“急事,吾妹见字傍晚斜阳居一叙”
合欢水榭中并无他人,亦欢将书信搁置在一侧,唤丫头走到内室,低声问询“你是何人?怎会混入姜家的?”
丫头知沈小姐并不信任自己,从怀中摸出一块玉牌,镂空的星纹递给沈亦欢,“奴婢唤做南星,是公主府中人,这是公主府特有的令牌;奴婢奉命而来,自然乔装一番,若无事情,奴婢便回去给公主复命了”
沈亦欢轻点蓁手,与之从内室走出,点燃一根红烛,顺手将书信烧成灰烬,以免他人瞧见。南星看着沈家小姐谨慎的模样,有些吃惊:只是一个十岁出头的官家少女,竟谨慎至此,着实有些可疑。
南星这些小九九并没有表现在明面上,福身道,“表小姐,若是无事奴婢便退下了”
亦欢有些心不在焉,道了声是又静下来了,云枝云叶二人在后头观景,亦欢心想还是同哥哥商议一番为好,就唤来两个丫头。
“云叶你暂且留在屋中,若有什么事情就去找元柏表兄;云枝随我出门,咱们去韧阁找哥哥。”云叶撇撇嘴,“小姐有什么要紧的事情都不带上小叶子,莫不是嫌弃我”
云枝抬手轻捏了云叶的脸,“你这鬼精灵,小姐这是让你好好看家,净学会贫嘴了”
云叶同云枝扮了个鬼脸,“是是是,小姐最喜欢小叶子啦,云枝姐姐同小姐出门快活吧,我就好好看家”
二人斗了几句嘴,沈亦欢无奈的笑笑,推着云叶进了门,“这皮猴,回头再收拾你”
云枝去取了竹骨伞,免得伤了自家小姐娇嫩的脸。因着不熟悉姜家的情形,就唤了一个青衣二等丫鬟带路。
韧阁离合欢水榭并不远,走过一个曲廊迂回三折就到了,惹了一身茉莉清香。
刚到门口,就见沈邑武捏着一封信走来,兄妹二人险些撞个满怀。
“哥哥,你去做什么?这么着急忙慌的”站在门外,亦欢抱怨道。
“欢妹,我刚好要去寻你,咱们进屋说”说着,他牵着亦欢的手进了屋中。
云枝从荷包中拿出一把金瓜子给那丫鬟,丫鬟得了赏赐,甜甜的谢了恩退下了。屋中只剩下兄妹二人和云枝,二人有什么话也不必避讳着云枝。
沈邑武将信封搁置在亦欢面前,上头写着,“邀弟品茗,傍晚斜阳居一叙”署名是太子的小字子瞻。
沈邑武一脸迷惑的问道,“因着今日一个照面得太子相邀,也太蹊跷了些,欢妹,你可有收到”
亦欢看了一下那张纸,退到兄长面前:“午睡起了一个丫头给我递了话,说是公主相邀,还有玉牌为证,眼下将至酉时,不若此刻前去,城中你我都不太熟悉,只怕要劳烦元柏表兄了。”
说曹操曹操到,姜元柏朗声笑道,“表妹有什么事情?”随后进来的是裴轩诚其人,沈邑武原本的笑容僵在脸上,拱手客套施礼,顺便将桌上搁置的信件拢进袖中。
亦欢起身见礼道,“今儿来之前偶遇京城好友这才耽搁了时辰,兄妹三人都进了城,想着此刻安定下来,这才给我们递了信,说是住在斜阳居,妹妹既然知道了,哪有不去的道理,只是亦欢同哥哥对福州城还不是很熟悉,想着要麻烦表哥了”
裴轩诚走上前去,有些靠近亦欢,客气道,“既然元柏兄唤你一声妹妹,那我也跟着叫一声欢妹;我也刚到城中不久,择日不如撞日,元柏兄,带着我们一同游城可好”
沈邑武下意识的将妹妹拦在身后,他并不喜欢这个裴轩诚,“既然裴公子同表兄去游城,那我们也不便打扰了,兄长带我们到斜阳居即可,友人相见,带着不相熟的人怕是不太合适,兄长意下如何呢?”
姜元柏本就很是爽朗,既然沈家兄妹这样说了,就道“无妨,想来表弟与友人关系亲密,若是扰了旁人的清净,表兄会过意不去的;如圭,今日咱们去码头瞧瞧,欢妹不在,咱们去些人口多的地方也不必那么担心了”话中都是十分关切的意味,只是裴轩诚略有失望,“没有佳人在侧,少了一番韵味,不过无妨,日子还长,改日再同佳人游山玩水,相比另有一番意趣”
沈邑武着实无奈,只好紧紧护着妹妹。姜元柏先行,沈邑武拉着亦欢走在身后,裴轩诚却是走在了末尾,摇着折扇,同随侍的小丫鬟说笑。
亦欢在空气中闻见隐约有香甜的气味,却又不是茉莉花的味道,仔细闻去又有些甜腻,不由得拿绢帕轻捂着口鼻,远远瞧去,还只当是羞涩。
从姜家出去便坐上了青布马车,极其低调,不多会儿便到了斜阳居,沈家兄妹下了马车同表兄分别。
初入斜阳居,人声嘈杂,座中人甚多。沈亦欢粗略看了几眼,瞧见左侧坐的姑娘似是给她递信的人,拉着哥哥走上前道,“敢问姑娘你家主子在哪儿,不如一见”
南星答道,“主子们都在楼上,楼下鱼龙混杂,奴婢这边带少爷小姐前去”
环佩作响间,三人已至。轻叩门道,“少爷,客人到了”
萧阮闻声起身开门迎接,两位兄长轻摇头,相视一笑。
待开了门,一身男子打扮的萧阮手执折扇,轻挑亦欢下颌,“哪家的俏姑娘自投狼窝,不若同我共度春宵啊”
沈邑武支支吾吾的说了句“你你你…”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亦欢一脸黑线的挪走抵在下颌上的扇子,对萧阮道“阮姐姐,别闹了”
看着自家哥哥指着公主,一脸惊吓的表情,亦欢拍了他两下,“哥哥~”
萧阮围着沈邑武绕了两圈,公主比沈邑武只矮了小半头,自家哥哥文人风骨,被萧阮映衬着有种白面书生的感觉。
“阮儿,还不快请客人入内”萧珏看不下去了,出声道
“我这一想起来玩就忘了正事,快快请进吧”
沈邑武同沈亦欢面面相觑,不知自己有什么可以帮的上忙的。
几人围坐在圆桌上,面前都搁置着青釉茶盏,唯独亦欢面前多了一碟金丝燕窝红枣糕。
亦欢执银箸夹了一块,夸赞了声好吃。悄悄地,有个冷面少年的心中有了破土出芽的声音。
几个人寒暄一番,这才让南星拿了红木托盘,将小半块芙蓉膏呈上来,待挑开包着的油纸后,屋中隐有一股子臭味,沈家兄妹二人微微皱眉。
萧珏敛去嬉笑面色,正声道,“这东西味道奇怪了些,实不相瞒,今日让二位来正是为这块芙蓉膏,仔细瞧瞧,你们二人可曾见过这东西?”
初一掀开油纸,沈亦欢就认出这东西来了,她嫁到裴家那两年,裴夫人时常吸食这东西,有瘾时性情愈发暴怒,时常迁怒自己。
沈亦欢不解的看着太子与宣王,“敢问太子爷,这东西同我和哥哥有何关联?”
“这东西是从外头偷渡来的,被手下人拦截下来,因着事态严重,故而要少不得麻烦二位借用姜家的势力来去查探此事。”萧珒出声回答道,说着,又体贴的为亦欢续一杯茶。
沈邑武则是捻了一小块,置于鼻下却没了那种臭味,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芳香,不自觉地发出声来“诶?”
第21章 。商议()
萧阮坐在沈邑武身侧,听他疑惑之音,问道“沈家哥哥可又发现什么不对?”
沈邑武掐去更小的一块,用手摁碎放在鼻尖又深吸一气,这才回复萧阮:“回公主,这个味道臣觉得有些熟悉,只是不知是在哪里闻到过,要说这东西也邪门的很,远了一股子臭味,近了却是十分芳香,不知这东西怎么严重?三位殿下匆匆唤我们来此,也好详细告知,臣与臣妹才可以帮到殿下”
萧珏看着沈邑武,声音有些急促,“沈兄可要好好想想,
看着亦欢跃跃欲试的样子,示意萧阮出手阻拦,“两个姑娘就不要接近了,手下人道这东西毒性有些大,恐伤了身子。”
沈亦欢谢过太子,听哥哥之言,忽的想起刚刚在屋中闻到的气味,似乎与哥哥描述的相同,亦欢轻咬下唇,若想铲除裴家,借太子之手才是更合适不过,问其兄长言“哥哥仔细想想,出门与表哥还有裴少爷同行时,是否是这个味道?”
沈邑武一拍脑门,高呼道,“我这榆木脑袋,多谢欢妹提醒。”拱手对太子宣王道,“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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